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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三公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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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三打了他一拳头道:“我不要你管我,我自己走回去!”
  张容玮抓着她不放,固执地说:“不行,我必须送你回去。”三三气得对他拳打脚踢,张容玮吃痛不住,大叫道,“是刘大人让我送你的!”
  他这样一叫,三三立马就老实了。张容玮连忙拥着她上了马车。三三一上车就推开他,远远地躲到角落里抹眼泪去了。三三不高兴,张容玮也快活不起来,愁眉苦脸地问:“三三,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我怎么得罪你了?”
  三三尖叫道:“你这个人真讨厌,为什么总喜 欢'炫。书。网'动手动脚的?我恨你,今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了!你送我回家后,最好永远从我面前消失!”
  听了三三的话,张容玮只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扑上去抓着她的手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想不理我却万万办不到!”三三再一次像甩鼻涕一样甩开他,气急败坏地叫道:“你给我滚!滚!”车一到将军府,她连个招呼也不打,就头也不回地跳下去了,把伤心欲绝的张容玮一个人丢在了车上。张容玮垂头丧气地回到王府,记挂着三三说再也不见他的事,那夜竟然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三三哭哭啼啼地进了内室,一见王海洁就伏在她肩头放声大哭。王海洁以为刘青台情况不好,惊问:“三三,你怎么回来了?刘青台怎么样?”
  三三哽咽道:“他——不让我留下照顾他……”
  王海洁见她原来是为这个伤心,料想刘青台没事,这下放下心来,宽慰她道:“不要担心,也许是你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他以为你还在生他的气。”
  三三恼怒地说:“我想我已经把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让我留下来……而且,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会让他怎么想……”
  正在这时,朱宇昂走了进来。三三情绪失控,说话的声音自然很大,他想忽视都办不到,忍不住在一旁冷哼一声道:“你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你男人挨了一顿打,差点把命都丢了,你还在这里争风吃醋。”
  三三一听朱宇昂挑衅的语气,气得连哭都忘记了,瞪着他问:“你刚刚在说什么呢?”
  朱宇昂无视王海洁警告的眼神,大声回答:“这还用我说吗?这段时间刘青台势必被白玉阳盯着,自顾且不暇,哪还有精力照顾你?所以他自然希望你回将军府住,这样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三三听了朱宇昂的解释,觉得有几分道理,忍不住心中一阵狂喜。但她转瞬又将信将疑地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青台会考虑这么多?”
  朱宇昂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心里藏不住个事,遇事只会张着大嘴巴嚎?你男人是做大事的人,你不要拖他后腿!”
  王海洁以为三三会勃然大怒,没想到她却咧着嘴呵呵笑出声来,一个劲地说:“想不到青台还是很在乎我的,这样就好。”王海洁不禁失笑道:“好了好了,别被子君他们看到你一天到晚地哭了,赶快擦把脸去吃饭吧。”
  第二天,张容玮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都察院,怀着一线希望还能见三三一面。出乎他意料的是,三三居然早就到了,端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座位发呆。一见他进来,她就连忙招手示意他跟自己出去。张容玮大喜,随着三三来到僻静处,将她一把拥在怀里问:“三三,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三三生气地推开他道:“你怎么又这样,我昨天不是说过你了吗?”
  张容玮吓得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今后一定注意,只要你答应不生我气就行了。”
  三三显然不想继续纠缠于这件事,抬着眼睛盯着天空的某处道:“我昨天想了一晚上,觉得我们都察院不应该任由白玉阳欺侮,必须得给他一个警告!”
  张容玮一愣,问她:“现在白玉阳权倾朝野,只手遮天,你打算怎么给他警告呢?”
  三三说:“我不一定要跟他正面冲突,他不是还有儿女吗?”
  张容玮吃惊地问:“你难道还想抓住白思辰揍一顿?”
  三三低着头想了想回答:“白思辰是个恶棍,也蛮难对付的,我看我们还是从白思华身上打开突破口好了。”
  张容玮重复道:“白思华——那个传说中不吃饭,只喝奶,有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
  三三瞪了他一眼说:“你不会怜香惜玉,舍不得动她吧?”
  张容玮连忙信誓旦旦地表白:“怎么会,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三三满意地道:“好,我们想个办法把她拐出来,找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将她卖了做妾,看她还做梦想嫁给皇帝吗?”
  张容玮目瞪口呆,待反映过来忍不住失笑道:“你的想法很有创意,只是白府戒备森严,我们要怎样才能将白思华拐出来呢?”
  三三蛮横地道:“那我不管,你帮我搞定。”
  张容玮低着头沉思片刻,问三三:“你会跟着我一起完成这件事的,是吗?”
  三三道:“当然,战胜坏蛋我有经验,我靠前指挥,你帮我具体跑跑腿就完了,出了事情我帮你顶着。”
  张容玮笑道:“好,我答应你,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帮你把白思华拐出来。”
  这日名动京城的牛奶美人白思华正在园中观花扑蝶,不过一刻的功夫就兴致索然了。想到自己年方十九却仍然待字闺中,空顶着牛奶美人的头衔却无法得到张容璨的垂爱,白思华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毛遂自荐亲自去会一会张容璨。她无法相信以自己的美貌,张容璨会真的对她不屑一顾,还单恋那个乡野村姑刘红薇。正失神间,只见姑母家的丫鬟走过来道:“老太太怕姑娘在家烦闷,特遣我来问姑娘是否想过去住上几天。若肯来,老太太当差轿来相迎。”白思华喜不自胜,答复丫鬟道:“我在家无事,正想去姑母家走走。你待我禀明老太太,即刻就随你去姑母家。”白思华的生母已经过世了,家中的当家夫人原来是白玉阳的妾室,对白思华兄妹向来不多管,一听白思华的请求就连忙应允了。白思华打发了丫鬟先去回话,在家坐等轿子来接。她却不知道,此时张容玮在白府安插的眼线得了消息,也飞速出府向张容玮报讯去了。

三公主》刘凌嫣 ˇ胆怯的绑匪ˇ 最新更新:2011…07…15 13:16:54

  白思华急不可耐,巴不得就到那边玩耍,在园中候着姑母派轿来接,不多时果然来了一顶青衣小轿,说是姑奶奶派来接白思华的。白思华吩咐丫头们随后来,自己慌忙先自上轿去了。才走一会,先前来的丫鬟又领了一乘轿子前来,说道:“老太太立等白姑娘相会,快请上轿。”白府的人回答:“姑娘刚才不是已经去了吗,怎么又派轿来接?”丫鬟道:“只有我同这乘轿子,哪里还有什么轿子?”白府的人大惊,慌忙四下寻找,哪里还见白思华的踪影,只得即刻通知白玉阳,并写了状纸,告到金陵府。李羚皑看到是白府的案子,不敢怠慢,散布公差捕快寻查白思华的踪迹。白府也自出一百两纹银悬赏奖励报信者。
  那边白思华上了轿后,只见轿夫四足并举,行走如飞,心想不过顷刻就到的路,怎么走得如此慌忙?转念一想,可能轿夫这样走惯了,也就不以为意。及至她抬眼看时,却发现此行走的不是去姑母家的正路,已经迷失了方向,正有些疑惑时,忽然轿停了,轿夫四散走开。白思华不见有人来接,只得自己掀帘走出轿来,举目四顾,发现她站在一所陌生的深宅大院里,院中密布手执兵杖的士兵,两位清秀文弱的男子站在她面前,看装束像是贵族公子。白思华心慌意乱地看着他们,但她很快发现,这两个人看上去比她更不知所措。
  白思华壮着胆子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掳到这里?”
  三三吓得一声不敢吭,张容玮只能走上前说:“你不必问那么多,我们不会亏待你的,自会给你寻一个好去处。”
  白思华见他二人的形态,顿时勇气倍增,厉声责问:“我是白玉阳丞相的女儿白思华,你们这两个歹人怎敢如此胡作非为?”
  张容玮老着脸摆出一副凶神恶煞样子道:“不要说什么丞相不丞相了,我们看在你天天喝牛奶的份上,会给你找个有钱的下家。”
  白思华闻言,立刻滚到地上,捂着脸嚎淘大哭。三三见她摆出一副和刘青台母亲一般的泼相,愈加惊怕,整个人都缩到了张容玮身后。张容玮只得无奈对左右道:“快取压惊酒来。”一旁的侍从连忙斟来一杯事先备好的掺了蒙汗药的热酒。那个侍从比张容玮二人利索多了,白思华欲待推拒,早被他捏着鼻子一灌而尽。不过片刻功夫,白思华就两眼一翻,人事不醒。三三这才从张容玮身后走出来,朝他嫣然一笑道:“干得漂亮!”张容玮看着她甜甜的笑脸,就像自己也喝了蒙汗药一样,宁愿为她再去冒十倍的风险。几个宫娥出来,扶了白思华到内室安歇。
  三三忽然问:“刚刚那个白思华长什么样子,漂不漂亮?我都没有看清楚。”
  张容玮回答:“我觉得不怎么样,就是衣服还可以,要是你像那样穿一身,肯定比她漂亮。”话一出口,他就吃了一惊,心想我怎么把他当女孩子了?可别又将他惹恼了。好在三三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嘻嘻笑道:“你可真会说话。”张容玮这才松了一口气。
  三三又问:“我们现在把白思华怎么办呢?”
  张容玮回答:“你不是说找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将她卖了做妾吗?”
  三三皱着眉头道:“我是这么说的,可是你要我到哪去找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呢?我在这里认识的人很少呀。你可有合适的对象?”
  张容玮想了想苦笑道:“我倒是认识一些七老八十的有钱老头,可是估计他们中没人愿娶白玉阳的女儿。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白丞相的闺女是要当皇后的。”
  三三愁眉苦脸地呆立着,张容玮以为她还在寻思处置白思华的办法,站在一旁也不吭声。谁知等了半晌,她忽然冒出一句:“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可好?”
  张容玮瞠目结舌地回答:“好的——可是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好如何处置白思华再去吃饭?”
  三三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张容玮回答:“没有!”
  三三满不在乎地说:“那不就结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吃完说不定灵感就来了,马上可以想出一个整治白思华的万全之策。”
  张容玮无奈道:“好吧。”领着三三进王府用饭去了。
  三三一上午担惊受怕,在饭桌上一坐下忽然就感觉累得像散了架一样,再也支撑不住,趴在桌上睡了起来。张容玮又爱又怜,嗔怪她道:“你真的就饿得这么厉害么?”连忙吩咐仆从快些上菜。小王爷一声令下,众人不敢怠慢,不多时,炙蛤蜊、炒海虾、田鸡腿等各色美味就摆满了一桌子。三三眼睛都泛出绿光,不等菜上齐就朝汤碗里撮了一筷子,高兴得大叫道:“哇,是海参和鲍鱼,这可比我们考进士那次宫中的喜宴丰盛多了。”
  张容玮惊奇地问:“你们那里管这个叫鲍鱼吗?我们这里称鳆鱼。”
  三三大大咧咧地道:“管它叫什么,反正东西是一样的,我最爱吃海鲜了。”
  张容玮笑道:“我也喜 欢'炫。书。网',不过我哥哥喜 欢'炫。书。网'吃北方菜。”
  三三食欲不错,张容玮也大受刺激,二人这餐饭只吃得钵底朝天。三三吃完了才惊道:“完了,这餐搞多了,恨不得把晚餐的份额也占去了。”张容玮笑道:“能吃是好事。你要像白思华那样不吃饭光喝牛奶,肯定不如现在漂亮了。”又把三三哄得呵呵地笑了起来。
  两人笑嘻嘻地从房中出来,正准备走进书房继续商议处置白思华的办法,忽听下人来报:“皇上驾到!”张容玮大惊失色地问:“他怎么来了?”张容璨虽是他的同胞哥哥,但自从做了皇帝后甚少到王府来,一向都是他进宫去磕见张容璨。
  三三心里“咯噔”一响,惊呼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估计是我们拐骗白思华的事露馅了。”
  张容玮问:“怎么会露馅的?”
  三三六神无主地回答:“你既然能够从白家把白思华拐出来,白玉阳肯定也有办法知道是你绑了他的女儿。现在追究这个已经来不及了,我们要如何应对?”
  张容玮不愧是皇子,稍作沉吟后马上镇静下来,一把拥起三三将她藏在柜中:“天塌下来也由我顶着,你在里面藏好,皇上不走不要出来!”
  张容玮刚刚关好柜门,三三就听到有几个人闯了进来,张容玮喊了声:“不知皇上驾到,臣有失远迎。”估计就跪在地上了,张容璨的声音淡淡应了声:“平身吧。”听张容璨的口气,倒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样子,三三不禁舒了一口气。
  这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厉声道:“清王殿下今天一大早在老身府中绑了小女来,不知是何用意?小女现在何处?”三三听明白了,原来这个怒发冲冠的男人就是白玉阳。
  张容玮见白玉阳一进门就挑明了来意,况且白思华那么大一个活人现在还躺在王府里,藏也是藏不住的,若执意不认,担心白玉阳的人把躲在柜中的三三也搜出来了,只得把心一横道:“我听世人传说白小姐有沉鱼落雁之貌,心里好奇,所以让人把她请到府中看看,本想即刻送她回去,不想她一进王府就吓昏过去,现在正由丫头看护着睡在碧纱橱里呢。”
  白玉阳大怒道:“我白玉阳的女儿岂是想看就能看的?思华如今被清王殿下坏了名节,臣恐女儿今后许不了人家,求皇上为老臣做主!”说完老泪纵横,跪在了张容璨面前。
  张容璨连忙将白玉阳扶了起来,安抚他道:“爱卿不必伤心。朕的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也是一表人才,而且至今尚未婚娶。既然他对白小姐有意,朕就做主将白小姐许配给他可好?”
  张容璨的建议一出口,立即招致所有人的反对。张容玮首先发难道:“我心里已经有了喜 欢'炫。书。网'的人了,是绝对不会娶白思华的。”张容璨把眼睛一瞪,骂道:“小孽障,你闯出这么大的祸来,还有什么脸开口?白小姐品貌端方,才艺超绝,你能娶她是你的福份。”
  张容玮不敢吭声了,白玉阳却又道:“臣认为这一安排不妥,思华比清王殿下年长四五岁,他们的生辰八字也相冲,是万万不能婚配的。我很早就找得道高僧算过了,小女的生辰与皇上倒是很相合,如果母仪天下,定能为天下女子之表率。”
  这下轮到张容璨无语了。白玉阳见张容璨不吭声,又加重语气道:“皇上不愿娶思华也罢,就请为老臣做主,仔细追查这一事件背后的主使。臣听线人来报,思华被绑时,都察院的王海杉也在清王府,可见此事与都察院脱不了关系。清王殿下年纪尚幼,肯定是听奸人唆使,才做出拐骗小女的恶事来!”
  张容玮听白玉阳又扯上三三和都察院,急忙梗着脖子大声道:“此事全部由我一人所为,与都察院其他人无关,请皇上明鉴!”
  三三躲在柜中,心里也急得不得了,忽听张容璨缓缓地道:“既然是这样,还是由朕来娶白小姐吧。家丑不可外扬,希望白丞相原谅清王年幼无知,将此事含忍过去,不要追根问底。”

三公主》刘凌嫣 ˇ蝴蝶效应ˇ 最新更新:2011…07…17 07:01:45

  白玉阳一怔,过了半晌才确信自己的梦想终于实践了第一步,连忙压抑住内心的喜悦跪到张容璨面前道:“臣谢主隆恩!”
  张容璨道:“白丞相先领着思华回去准备进宫事宜吧,朕还有几句话想和清王交待。”白玉阳闻言,唯唯诺诺地应着,随清王府的人去找白思华了。
  白玉阳一出门,张容璨就厉声对张容玮道:“小牲畜,你知错了吗?”说完随手抓起一方砚台劈头盖脑地砸在张容玮的脸上。张容玮的额头被碰出一个口子,鲜血瞬时汩汩而流,痛得大叫一声,捂着脸跪在了地上。
  张容璨气得又朝张容玮踢了几脚,一边踢一边骂道:“你身为朕的弟弟,不思为朕分忧,就知道在外面给朕惹祸,干脆今天打死你算了!”张容玮一言不发地伏在地上的,任由张容璨责罚自己。
  过了一会,张容璨也打累了,颓然在椅子上坐下道:“你是朕一母同胞的弟弟,青台已经为白玉阳受罚,如今还在家里躺着,朕不想你再有什么闪失,你今后就懂点事吧!”
  张容玮抱着张容璨的腿哭道:“臣知错了,求皇上恕罪!”张容璨叹了口气,狠狠推开张容玮,起身拂袖而去。
  三三听张容璨走了,还躲在柜中不敢出来。张容玮想着三三尚在柜中,送走张容璨,又问清侍从白玉阳父女确已离开王府,连额上的伤口都顾不上包扎,就慌慌张张回到书房将三三从柜中搀了出来。三三一见张容玮就哭哭啼啼地道:“你还在流血,都是我不好,害你挨张容璨的打,赶快坐下让我看看。”
  张容玮见三三为他伤心流泪,一时痛苦也忘了,不觉精神大振。三三挽起袖子,露出像藕节一样雪白的臂膀,走上前查看张容玮的伤口。此时她离张容玮是如此之近,以至于张容玮无意中嗅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兰麝幽香。三三看过伤口,吩咐丫头们拿来水和棉布,帮张容玮包扎伤处。张容玮贪恋接近她的快乐,竟然不顾痛楚,只希望她包得越慢越好,怎奈三三驾轻就熟,三下两下就弄好了,张容玮只得暗自嗟叹。
  三三在张容玮对面的一张红木椅子上坐定,张容玮看着她问:“你现在知道我是当今皇上的弟弟,会不会怪我原来没有跟你说实话?”
  三三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张容璨的弟弟了,我以前曾经见过你。”
  张容玮一怔,怎么都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她的,好奇地反问:“那你为什么没有拆穿我呢?”
  三三白了他一眼道:“我有那么多事吗?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你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我又何必挑明呢?”
  张容玮因为自己生来就是皇子,所有的东西全是与生俱来的无需争取,所以特别想证明自身的实力,这才瞒着张容璨考了科举。现在听三三这样说,感觉无形中和她的关系又拉近了一层,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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