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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越之素颜-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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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随身带着的包袱,拿起一个水果,看了看,身体的疼痛让我提不起任何的食欲,不禁叹了口气,却依旧逼着自己吃了下去。解下腰带将自己在树上绑定,对着围绕在身旁的蓝绿色昆虫轻轻道了声晚安,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第九十章 返照流明千…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身上时,我不禁缓缓睁开了眼睛。疼痛叫嚣着在浑身肆虐横行,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喉咙干涩地生疼。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我不禁有些烦躁地咬了咬唇,这具身体果然是禁不起折腾,才一宿,便开始发起烧起来。抬了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缓缓了下了树。昨晚不知名的昆虫早已经不知去向,我忙吃了一点东西,起了身离开这里。昨晚寻了一夜未果,沐子云估计应该开始搜山了,虽然昨日身上擦了萱草和匆金雀花的花粉,可以迷惑狗的嗅觉,让狗暂时失去辨别能力,但若是再继续呆下去,估计是会叫他寻到的。
  分辨了一下方向,迈着艰难地步子向前走去。到了河流的上游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分,太阳已经已经高高挂在天空中。看到的却只是高耸的悬崖,下面是深不见底河流。汹涌的河水拍打着悬崖下的岩石,碎成片片浪花。望着面前陡峭的悬崖我忽然觉得一切原来只是如此可笑,费尽心思逃开,寻了这么久,却只是寻到了这样的绝路。这是不是最大的玩笑?
  猎猎的风吹起我破碎的袍角,扬起我散乱的发,我却只是静静地站着,立在悬崖边,看着眼前的汹涌激流的河水。心中渐渐升起大片大片的绝望,漠,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就意味,我永远也无法寻到你了?可是这世界,若是没了你,我还要拿什么去面对呢?原来人们口中的所说的生死相随,也不过是个奢望而已。
  太阳渐渐开始西沉下去,透过层层的云层,露出瑰丽的金橙色晚霞。身后忽然响起阵阵的马蹄声。我静静地坐着没有回头,目光掠向远方,对身后的声响充耳不闻。
  身后的脚步渐渐云集起来,我听见整齐划一的跪拜声,却依旧只是看着远方,心中渐渐泛起浓重的哀伤。是不是,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就逃不开了?注定要这样孤独的一个人去生活,去面对这陌生的世界?
  “柔儿,”身后响起沐子云冰冷地声音,却带着一丝明显温柔,“莫要任性胡闹了,随我回去吧。”

  第九十一章 返照流明…

  我回过头看着沐子云,嘴角扬起凄惨地笑,“你看,我最终还是逃不掉呢,这是不是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呢;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这里,却不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柔儿……”沐子云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侍卫离开一些距离。转过身来看着我,因为熬夜而满是血丝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一丝担忧,声音里却带着丝丝冰冷“我对你不好么?为何,你还要这样不顾一切地想要逃开?”
  “为何?不爱就是不爱呀,这里……”我手附上胸口心脏的位置“太小了,装进了一个人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沐子云的眸光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眸子里的寒冷却愈发浓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复又睁开看着我,对着我遥遥地伸出手来,“柔儿,回到我身边来吧,今日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我们还可以继续从前的日子。”
  “不,回不去的。”我断然地摇了摇头,看见沐子云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和失望,“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又怎能回得去?”
  “怎么回不去?!”沐子云的脸色愈发变得冰冷起来,带着发怒前的黑沉,“我是爱着你的,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回得去!”
  “你是爱着我的?”我轻笑起来,“那盟国陛下的爱真陛下可知是特别呢;却不知道盟国我每日里吃的药里都有些什么?还是说舞阳宫里的焚的香?如果你这样的便是爱,我宁愿不要!你的爱,只是一种束缚,沉重地叫人透不过气来,你困住我,却依旧说这是爱?也或许,你是爱的,可你爱的,只是洛柔罢了,而我,不是洛柔,我只是宁素。”
  “柔儿!”沐子云的神色有些惊慌起来,向前跨出一步,伸出手想要拉住我。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着,遥遥地看着沐子云,唇边扬起冷冷地笑。
  看着我往后的退去,沐子云的脸色愈发的阴沉,目光也变得森冷起来,“你还是爱着他的,对吧。不管我如何去做,为你做再多,你也不会在意,是吧?”
  “是的,我爱他,碧落黄泉,永不分离!”我的目光透过他,落在远方,目光绽放着柔柔的温暖,嘴角扬起温暖的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放纵自己的身体向后倒去。漠,我和你,碧落黄泉,永不分离!我们说好的,所以要等我好吗?
  “不!柔儿!”沐子云惊恐地叫起来,匆忙伸出手来拉着我的手腕。身后的侍卫匆忙涌了上来,我睁开眼,看见沐子云惊慌失措的脸,看见沐子云身后一张张的扭曲的面孔,听见耳边的呼喊声连绵不断。
  我对着沐子云露出温和地笑,轻轻地起唇:“云,放手吧,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
  “不!你看着我,柔儿,我是爱你的,不管你是柔儿还是宁素!”沐子云的眼里依旧满是执着。
  手腕一丝丝地滑下,我轻笑起来,抚上胸口轻笑起来:“对不起,云,我这里,只容得下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耳边响起轻微的布帛断裂的声音,我抬头看着沐子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遥远,慢慢闭上了眼帘。

  嗟余只影系人间 番外…

  我以为我是不会爱的,除了自己,不会爱任何人。
  一直以来的生活,都是我一个人独自走过。那是怎样一种孤独,我不知道,因为对此我早已是习以为常,阴谋、欺骗和活着,那是生活的全部。
  母亲很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子,落没的家族无法给她和我太大的庇护。整个里愁眉紧蹙,带着淡淡的愁。奥知道她的悲哀的,就好似我们的处境。自记事起,我便是依靠着自己,就连脸奴仆都可以不给我好脸色看。生在帝王家,哪有什么爱与不爱?阴谋只是习以为常的插曲。若是说什么是爱?我不懂,我只懂得爱自己。好不容易攀到了最高的位置,却只是因为在他们眼中我的“无能”,没有威胁,只会给他们带来最大的利益。这多好笑,若是他们知道真正的我,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于是很自然而然的,在新婚的那一天,我见到了她,那个装作柔软可怜的女子。新房里红色的“囍”字还真是粉刺可笑,明明只是一场利用而已。她却依旧一副温婉的模样,可是这惺惺作态要给谁去看。我吗?她的父亲以为这样就可以控制我了吗?可是那又怎么可能?是因为他那个盟国第一大美人的女儿吗?是不是会太天真了?她的父亲利用我得到了更多的权利,而我也利用她的父亲得到了我想要的。她还想要什么?一个可以再为她所利用的子嗣吗?他们想要的,我便偏不给!
  我想我是幸运的,一直以来的坚韧伪装,终是可以得到回报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宰相,许是应为我外表的懦弱而选中了我,他帮助我做了太子,将他的女儿许配给我,却不知道自己再将自己推到越高处的同时,身边的危险愈是大。或许这便是他一生最大的错误。
  不知什么时候,或许是一切都变了吧,她不在露出胆怯的模样。我想我目光是在不自觉中渐渐被她吸引的吧。可是当我想要去追逐的时候,却发现原来什么都不一样了。她不在对着我露初迷恋的目光,不再追逐我的脚步。她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带着冰冷陌生。
  她开始想要离开,单薄的身体里却是满满的倔强,竟不是那些温室里的花朵模样。我第一次妥协,放任她在我眼前离开,我说:“若是下次再让朕见到,朕一定不再放你离开!”。却不知道只是这一次放手,却是我永远的痛。
  再一次相见,她已是别人的妻。虽然也知道那些只是她与别人的协议,却也忍不住愤怒,心中忍不住泛起酸涩,那或许,便是吃醋?
  伸了手想要去挽留,却依旧只是看着她淡漠的眼。我握紧了手,看着她露出轻笑。我知道,她总会回到我身边的。
  暗卫不住的来报告着她的行踪,我只是默默地看着,看着她看见那些所谓关心她所谓爱她的人,露出最初的目的,看着她受伤的逃离,看着她的无处容身,我想我的心也是跟着痛的,可是,她却是我的另一个棋子。我总在想,等过了这一次,便会带着她离开那些是是非非,只给她最美好的世界。可最终到了那一刻,我却发现,她终是不属于我。在那个坍塌的石室里,她却对着另一个人露出温婉爱恋的笑。一刻,我带着她离开,却只看见她为了另一个男人歇斯底里的哭泣。
  我想我是失去她了,她的心,她的爱,很重要的东西。我握着她的手对着她说话,她却只是闭着眼睛安静地躺着,不回答,不说话。
  再醒来,她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干净的眸子里是微微的惊慌,我抓住她的手,对着她笑:“柔儿……”她亦对着我笑,纯真温暖。我想这样也好,于她,于我,都是好的。可我却终是带着些微的担忧,在无数个夜里,我总是看见她对着我露出冰冷地笑,只是立在远处远远地看着我,淡漠悠远,不再回首。再一次从那样的梦境中清醒,我终是忍不住握紧了拳。我想我是自私的,不想她再离开我,即使她知道了会怪我,我却真的不愿再这样失去了。
  答应了她要去踏青,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涌起浓烈的不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失去一般。似乎是因为要出宫游玩的关系,她精神一直很好,骑了我为她准备的矮脚马,跑来跑去,一副欢快的模样。望着她的笑靥,我的嘴角也禁不住上扬。就好像,真的可以抓住那些所谓的幸福。
  可到了最后我还是发现原来那些幸福只是禁不住触碰的泡沫。最终她还是要离我而去的。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依旧不爱我。她对着我笑,目光却透过我仿佛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我想我应该是愤怒的,可为什么我的心中却盈满了浓烈的疼痛?
  她说:“云,放手吧,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对不起,云,我这里,只容得下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可是我就真的能放得下吗?我若是放了你,谁又来放了我?
  “不要!”我惊恐的伸出手,想要去扎住,可是却只抓住了她的衣袖,她微笑地看着我,布帛发出一丝轻微的声响。一点一点,我终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她的衣袖渐渐断裂,看着她缓缓的落下,像是自由的鸟儿。耳边忽然想起那日里她唱地歌:“生命就像一条大河,时而宁静时而疯狂,现实就像一把枷锁,我捆住无法挣脱。这谜样的生活锋利如刀,一次次将我重伤,我知道我要的那种幸福,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狂风一样舞蹈,挣脱怀抱。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翅膀卷起风暴,心生呼啸,飞得更高。一直在飞一直在找,可我发现无法找到,若真想要是一次解放,要先剪碎这有过的往,我要的一种生命更灿烂,我要的一片天空更蔚蓝,我知道我要的那种幸福,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狂风一样舞蹈,挣脱怀抱,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翅膀卷起风暴心生呼啸,飞得更高,飞得更高,飞得更高……”
  素儿,难道,我就真的要这样,永远失去你了吗?难到,我就要这样孤独,永远……都无法拥有你的爱情。无数的夜晚,无数的晨曦,只是一回头,就再也无法挥去,这一生,注定的,永远彻骨的孤独了吗……
  眼里流下的,到底是什么呢,是泪水,是悲伤,还是绝望?
  照例给首歌吧:
  怎奈黎明不懂哀伤,双人成单。
  谁能忘记那段时光,离别容易再见难。
  风,吹不动沧桑。
  雨,轻弹在眼眶。
  这世界,还有谁温暖。
  我在远方,盼到心慌,山海苍茫触景情伤。
  我在远方,相思更漏短,泪湿白衣裳。
  我在远方,花落心残,生亦何欢,死也难安。
  我在远方,伤心倚栏杆,等到人断肠。
  你在远方。
  我在远方,想起过往,心薄裘寒,泪眼凝霜。
  我在远方,最是情难忘,忍不住惆怅。
  我在远方,惜君如常,天上人间,蝶舞成双。
  我在远方,魂与梦为伴,千古共向晚。
  你在远方。
  不知道是谁唱的,只是觉得歌词很美,名字叫《远方》。


  第4卷

  第九十三章 终日望君…

  两年后。
  酆国倚笑楼,三国之内最大的销金窟。倚笑楼,顾名思义,楼内的门道自是靠卖笑而生。倚笑楼自两年前忽然名气大增之后,一年之内便一跃成为三国之内最大的声乐场所。倚笑楼虽是青楼,却似是与平日里人们所见的青楼有些不同,楼内歌女在倚笑楼内来去自如,而倚笑楼内似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倚笑楼内之人,便皆是女子。熟悉楼中的人看见楼内来往穿梭一身统一着装的丫鬟,却早已是见怪不怪了。而楼中清一色的柔弱女子,无形中也激起了自诩为君子的男人们的保护欲,而平素里能进出倚笑楼的,除了在各国中有身份、地位的政要便是财力雄厚的巨贾,均是以清高君子自诩,对于逼迫一类勾当自是不屑。
  今日正值十五,倚笑楼头牌风素宁姑娘按例每月里表演的日子。关于倚笑楼中的风姑娘,众说纷纭,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相貌,每次表演,她都以面具掩面,从不以真实相貌示人。倚笑楼中更是放出话来,唯有她的良人才会有幸一睹其芳容。所以有人说她只是故弄玄虚,只是倚笑楼为了招揽客人而使的妙招,也有人说她其实貌美如花,绝色倾城。但风姑娘的琴和歌却是实属一绝,并不是说她的琴艺都多么高明,歌喉有多么甜美,只是她的歌总是那么特别,总是能引起他人心中的共鸣。也有人是耐不住好奇心的,总是想方设法地想要一睹芳容,却不知道为何却都是灰溜溜地失败而回,对于当时的情景,似乎所有的人都是三缄其口,风姑娘也因此愈发地神秘。所以今日华灯初上,倚笑楼内早已是宾客满座,来得迟些的人也只能扼腕兴叹,败兴而归。偌大的花厅里众人却只是低声私语,不见有人高声喧哗。边上有着几位妙龄的歌女,拿着琵琶翠笛,弹唱着轻快柔缓的曲子。
  水银色的月华自空中倾泻下来,透过镂空的雕花梨木窗,落下斑驳的影子。花厅里的瑞兽销金炉里焚着沉水香,淡淡的清香中带着着一点香甜,但却甜而不腻。楼内的丫鬟早已奉上当年的新茶,众宾客却均只是静默不语,似是没有任何不耐。
  花厅的正前方有一个半圆型的台子,台子顶上有一个极大的天窗,四周点着四角宫灯,淡淡的月华自天窗中落下,与四周的四角宫灯相互辉映,散发着淡淡柔和的光。白色的羽纱自梁上轻垂下来,将台上与台下隔开,只映出一些模糊的影子。
  自台后忽然响起一声悠扬的琴声,犹如银瓶乍破,顿时引得花厅之中鸦雀无声,边上的几位歌女也悄无声息的离开。厅中的人无不停下手中动作,神色紧张的紧盯着台上。片刻便听见台内环佩叮咚,厅中的众人无不翘首以望,却只瞥见一抹模糊的月白色身影。那抹身影抱了琴在台上坐稳后,便伸了手一抚,琴顿时发出一串简单的琴音,以示谢意。

  第九十四章 终日望君…

  忽然,一声低低的琴声响起,带着袅袅的余韵,一声轻轻的歌声缓缓响起:“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
  台下的人顿时都屏住了呼吸,凝神谛听着这宛如天籁的歌声,心中也慢慢涌起一丝丝感动。台上的人顿了顿,似是深呼了一口气,才接着继续唱道:“……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在哪里……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已,我怕时间太快,不能把你看仔细;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林忆莲《至少还有你》”
  一曲唱罢,余音袅袅,众人却依旧沉浸在歌声的意境中没有恍过神来,半晌再抬头,却只看见台上早已经没了玉人的身影,只余下自梁上轻垂下来的白色的羽纱,被风轻轻撩起,露出空空如也的台上。
  与此同时,台后正立着两个女子,一个身着淡绿轻丝鸳鸯锦月牙长裙神态端庄清雅,另一个身穿桃红色钿花彩蝶百摺罗裙的美貌女子挽着流云髻,美丽的大眼睛中透着镇定、从容。
  二人看见台上走过来的月白色身影露出一丝笑来,将原本担忧的神色隐藏起来。桃衣女子轻轻走上前去,拉住走下来的白衣女子轻笑道:“素,可是累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白衣女子轻轻地点头,将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露出一张绝色的脸来。二人却似看惯了一般,没有什么惊艳的神情。
  绿衣女子也跟着走了过来,看着白衣女子,微微地叹了口气,却没有多说什么。
  被称做素的白衣女子转过头来看着桃衣女子道:“清颜,心中若是有话便说吧。”
  “素宁,”桃衣女子微微叹了口气,却又似下定决心一般抬头看着白衣女子,“虽然这样有些逾了规矩,但清颜却不得不说。你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他却已经没有出现,他若是想来定是会来的,可他却一直没有出现。所以素宁,还是放手吧,也放了你自己吧。你这样,其实大家看着都是很心疼的。”
  藏在水袖中的手慢慢握成了拳,白衣女子看着桃衣女子缓缓的开口,目光里却是满满地坚定:“他只是还不曾知道我在这里罢了,若是知道,他便一定会来的。清颜,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没有寻到他,我便不会放弃,哪怕是这样等着他一辈子,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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