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素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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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忽然有双手将托起，我转头过头去，看见安若兮温暖和煦的笑脸。我一把抓住安若兮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若兮，我想回家！”安若兮拉着我的手笑得一脸明媚：“好，我们回家。”我却突然推开他的手，蹲在地上继续哭着：“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若兮，我没有家了。”安若兮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我却一直哭一直哭，身旁的安若兮却突然消失不见了，我惊恐的呼喊着，却终于才发现原来谁都不曾真正属于我……
第三十七章 愁自离人…
梦中的情景光怪陆离，却又依旧真实得可怕。再醒来已是三天以后。没有看见翠微，只有一个面生地小丫头照顾着我。问了许多的人都只道是接了君如漠的任务出了差，估摸着暂时是回不来了。我心中渐生些许疑虑来，却硬生生地压下，不敢再往下想。
听说我昏睡的三天里一直在发烧，总是哭着要回家，而君如漠也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三天。
因着我身子经不住颠簸，君如漠便传了命令下去暂时在汴京住暂住了下来。五天后落月和季浩邈便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隔了几天流苏和落蝶也带着宁熙赶了来。几人见了我自然免不了对我责难一通，看着我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气。
好在身上的伤只是皮外伤，加上之前又有人给我上了药，倒是并没有什么大碍。调理些日子伤口就好了七七八八。但是对那日是谁救的我中日却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君如漠倒是来看过我几次，我却总是装睡。这倒不是我在耍小脾气，而是现在的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他。
秋天以后夜晚就来得特别的早，流苏非要看着我睡下才肯离去，好不容易才打发了流苏回去休息。厚重的天青色幔帐微微泛着冰冷的光，流苏给我留了灯，怕我晚上起床时磕碰到。听见流苏离去的声音，门扉微微合起，我睁着眼睛瞪着头顶的幔帐，却依然没有睡意。幔帐没有完全掖紧，轻微昏黄的灯光透过一丝细小的缝隙，带帐中留下些微斑驳的影子，愈发显得原本就极大的床更加的冰冷空旷。不知为何，面对寂静的夜，我竟然有些惶恐起来，不敢闭眼，怕自己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出现的，便又是君如漠的影子。脱去白天的伪装，心却愈发的痛起来。
习惯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身旁没有了君如漠的体温和味道，连心也变得空旷起来，所以当自己独自一个人面对黑夜时，才忽然发现自己早依旧无所适从。可是，不习惯又能如何？那日里他的话他的表情像是一个冰冷的刺，残忍决绝。只是，一切真的，不一样了。
起身拥被坐着，环抱着膝盖，将自己抱紧。记得很久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这样一句话：如果你觉得孤独寒冷，就把你的左手放到你的右脸上，把你的右手放到你的左脸上。我曾经把这句话告诉给一个朋友，却在黑暗中听到那个坚强的男孩细微的哽咽。时隔这么多年，我才终于体会到他的孤独清冷。我拥着自己，用力，不想让自己孤独，却终是发现独自一人时彻骨的寒冷。原来自己终不是什么雄才伟略的勇士，没有那种“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的豪情。心中对于家的渴望愈发的强烈，曾经的桀骜不驯，只剩下了满心的伤痛。终只是累了，想要回家了……
泪水不禁模糊了双眼，独自一个人的夜，我终于放纵自己，像孩子一般，低低地哭泣。
第三十八章 愁自离人…
厚重的幔帐忽然被人掀开，一张绝色的容颜蓦地出现在眼前。
我泪眼迷蒙地怔怔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容颜，脑袋中思绪还是滞留在方才尚未反应过来。
出现的眉毛略微皱紧，水润地唇轻抿着，露出一丝心疼的弧线，我瞬时掉进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温暖怀抱。几日未曾打理的下巴微微冒出胡茬，刺脖颈间微微有些酥麻。
“素儿，”耳边熟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却不知为何带着一丝沙哑，“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好不好。这几日，真的好漫长，我好怕，怕你再不理我。”
我只是怔怔地看着天青幔帐，脸上依旧挂着未落的泪珠。眼神迷蒙，不回答，也不拒绝。
“素儿，”君如漠地声音带着一丝惊慌，“不要这样……那日我……”
“君如漠，”我心中微微一痛，匆忙张开打断君如漠的话，心底深处丝毫不希望他再继续说下去，怕好不容易下的决心会应为他的话而动摇，“我们，回不去了。”
“素儿，不要这样，不要再生气了好么？”君如漠匆忙扳正我的身子看着我，眸中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慌无措。
我轻轻笑了起来，鼻子里带着酸酸的味道，“君如漠，我要的爱，很纯粹。纯粹到没有阴谋，没有欺骗，也没有……别人。而你，有芷霞，还要罄钥公主，”我顿了顿，捂着心脏的位置笑地愈发的苦涩，“我这里，容不下她们。”
“素儿！”君如漠愈发地不安地看着我，只是叫着我的名字，却说不出多余的话来。这样一个骄傲的人，脸上却出现如此不安的表情，带着低低地哀求；“素儿……”
我依旧残忍地开口，｛炫残｛书酷｛网 地挑开淋漓的事实：“那日，我曾答应你会完成三件事，一件，是随你回黎国假扮皇妃，一件，是随你来盟国，若是把如今的事情也加上，那我的交易便算完成了。至于我要你答应我的事情，便是，放我离开。以后……我们之间便再没有了羁绊。”
“交易？”君如漠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愈发的妩媚，眼底却是冰冷的决然。声音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痛苦，“好，很好！宁素，我却不知，我之间所牵绊的，却只是这交易！”
说罢，再不看我，拂袖离去。
我看着君如漠决绝得背影，嘴角的笑容愈发地大起来。
笑，不可抑止。泪水，却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君如漠，我们都不是那个任性妄为的孩童了，我们，都有着彼此的责任。若是我的留下，对你只是一个牵绊，我又怎能，再看你为我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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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愁自离人…
次日吩咐了流苏等人准备离开，随行的东西原本便不多，倒是没什么好收拾的。离开的时候君如漠一直没有出现。侍队的随处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倒是精彩纷呈，只可惜我却早没了欣赏的乐趣。
至于去处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应该要去一趟酆国，虽说傅流枫的话倒是半真半假。而现在的我却是宁可信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或许人总是要到失去之后才想要珍惜。这或许是上天对望的惩罚，当初的所谓的桀骜不驯，伤透身边所有人的心。而现在，却只能被被责任束缚，对于流苏等人，也对于宁熙。想来真是有些可笑，当初毫无所谓的我，现在也再也无法任性而为。若是叫从前熟悉我的人知了去，是否又会是一番嘲笑？
心，终归是累了，然而越是身心疲惫，对家的渴望似乎就越是强烈。想起那几日的梦境，真真假假，却让我胆战心惊。虽然知道回去的希望渺茫，心中却依旧隐隐约约渴望着想要回去。
依旧是坐着马车，和从前一样，却只是心情却再不相同，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淡然。坐在马车里看着宁熙玩着小木车，思绪却有些飘远。流苏和季浩邈的事情也该办一办了，上次看见流苏那丫头绣着的锦囊现在挂在了季浩邈的腰间，再看平日里两人眉宇间有意无意的神情心中就早已经有了个大概，如今事情已了，两人也是老大不小的了。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一掀开马车上的布帘，便看见急匆匆赶过来的君如漠。我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以对。
君如漠缓缓走向我，眼中漾着一丝坚决。伸出手来将我临走时悄悄留下的并蒂双生莲血玉佩帮我佩戴好。我一怔，方要拒绝，却听见君如漠清晰坚决的音调：“素儿，无论如何，等我。”
我抬起头看向君如漠，终是忍不住轻轻点头。
君如漠轻笑着拥住我，不待我说话，人已经跃上了马。策着马转身离去。
望着君如漠的背影，我却早已潸然泪下。君如漠，这一别，恐怕真的是从此天涯陌路。
握着胸前的玉佩，心中却微微泛起一丝暖意。对着呆看着我的流苏等人笑了笑，众人却皆是心领会神的模样。
回了马车，宁熙便拱到了我怀着，露出天真的模样：“素姨，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看爹爹？”
我收回了心神，抚着宁熙的脸颊露出温婉地笑：“等熙儿便成小男子汉了，我们就可以去找他了。”
“可是什么样子才叫男子了？”宁熙皱着小巧的鼻子，露出可爱的模样。
我轻点着宁熙的鼻子笑起来：“男子啊，就是不怕苦不怕累，还可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啊。”
“是吗？”宁熙眨着眼睛，歪了头想了想，忽然决定道，“那宁熙将来要做男子汉，这样就可以保护素姨、爹爹，流苏阿姨还有落月落蝶阿姨，还有季叔叔！”
“好啊。”看着宁熙坚定的模样，我轻笑着将宁熙拥进怀中。
行了半天的路，众人皆是有些乏了。停了马车歇息。
忽然眼前黑影一闪，落月一跃而起，剑已出鞘：“谁！”
第四十章 愁自离人心…
来人低低地吐出声音：“是我。”
一听清声音，我匆忙止住落月。看清面前立定的黑色身影，问道：“萃宇？”
“是我。”萃宇冷冷的看着我，眸中闪过一丝怨恨。
“找我……”我方要开口，便听见“啪——”的一声脆响。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一片，嘴里泛起一丝腥甜，耳边更是“嗡嗡”一片。我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流苏惊叫着搀扶着我，一旁的落月、落蝶见势就要冲上来。我匆忙抬手止住她。抬起头看着萃宇。
“这一掌是替翠微打的。”萃宇冷冷地看着我，眸中却闪过一丝痛苦哀伤。
“翠微？”我的心中蓦地一震，再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抬起看着一脸哀伤的萃宇，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声音里却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颤抖，“翠微……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萃宇眼中露出浓烈的怒气，拉起我的衣襟将我提起，“你还有脸来问她怎么了？她为了你，死了！”
死了？我怔怔地望着萃宇愤怒的脸庞，脸上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却忽然想笑，不是心中早就应该知晓了么？那日里回来不见了翠微，问了别人别人却都是遮遮掩掩的样子，还有一脸的哀伤。难道还不明白？为何还要一直故作不知，一味地自欺欺人？原来，我终是个无能的人，软弱到要来牺牲别人的性命来保护自己。可是那是翠微啊，那个还不到儿十岁的孩子。那个看见新奇的食物还会露出迷糊模样的孩子啊，可是，却因为我，再也没有办法，笑了……泪水渐渐地滑落，可是哭还有什么用，我，终只是个虚伪的人罢了，要了别人的命，还要来恶心的惺惺作态。
萃宇想要扬起手，却又忽然颓然地放了手，惨然笑道：“这岂能怪你？做我们侍卫的，本身便是注定了如此下场。”
说罢一松手，闪身便不见了人影。
我却只是怔怔地笑着，哈，多可笑，你竟然如此无用，害得别人连累了性命。萃宇应该是爱她的吧，如果不是我，他们，以后应该会过上幸福生活的吧。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马车，心中却是盈满了浓烈的哀伤。翠微，真的，因为我而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第四十一章 愁自离人…
又到了苏镇，故地重游却依旧没有什么快乐的心情。脸上依旧有些肿胀。我收起脸上的哀伤，不想要流苏等人担心。当初踌躇满志的决心现而今早以烟消云散。想起从前那些日子，却早已是开心不起来。流苏正帮我上药，嘴上又是一阵嘀咕：“看那个人，下手这么重，小姐怎么也不觉得疼？”
我轻笑着看着流苏气鼓鼓的脸颊，觉得有些好笑。
“小姐还笑！”流苏更是不饶，脸上的怒气更重，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轻柔。
“好了。”我拉了拉流苏的衣袖，“不是已经不是太明显了嘛。”
落蝶自屋外进了来，嚷嚷道：“小姐，门口有个怪人要见你呢。”
“怪人？”流苏看着落蝶的模样，禁不住开口。
“是啊，带着个黑色斗篷，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黑的呢，还蒙了块黑纱巾，着实奇怪的很呢。”
我沉吟了片刻，轻声吩咐道：“落蝶，让他进来吧。”
落蝶领命出了门。流苏匆忙想要阻止却被我打断，对着她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
不一会儿落蝶便领了人进了屋，来人看不清脸色，全身皆是着了黑色的衣服，就连手都包得严严实实，未曾露出分毫肌肤。见了我那人拿下脸上的纱巾，接着又脱下了脱下斗篷，一头银丝便倾泻出来，像是上好的绸缎，露出柔亮的的光泽。我微微有些怔愣，压抑住心中的惊讶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一袭黑衣，她笑靥如花，一双眼眸深邃似湖水，波兰平静，带着孤傲冷清的神情。满头的银发的层层挽起，却没有装饰任何发饰，只是用了根丝带随意地束着，随着斗篷的摘下顿时流淌出来。虽是一头银发，却叫人看不出年纪。眉眼间虽算不上绝色，整个人却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圣洁，象是掉落凡间的仙子，纯净得叫人自行惭秽。
身旁的流苏和落蝶顿时露出惊讶的眼神，怔怔地看着如尘。
我微微敛起心中的惊诧，转了身对着流苏和落蝶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见二人掩了门，方才转过身看着那女子露出一抹熟悉地笑：“如尘？”
“是我。”那女子轻轻浅浅地笑起来，嘴角抿出好看的弧度。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姑娘此番气质，常人是凡见了一眼又岂能忘记？”我随手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如尘露出一丝笑来，却抿着唇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依旧笑盈盈地看着如尘：“姑娘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如尘的眼中微微有些挣扎，半晌才终是一咬牙塔抬头看着我，似是决定了什么，眸中露出些坚决：“我来……是想跟你要一个人。”
第四十二章 愁自离人…
要一个人？我一怔，手上的动作一滞，带着些疑问：“谁？”
“那个跟你们在一起的孩子。”如尘轻叹了口气，眼神紧落在我的脸上，微微带着些期盼，又神色紧张地看着我的反应。
“熙儿？”我怔怔地看着如尘，却不明白。
如尘点点头，抿着唇没有说话。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如尘眼中露出一丝挣扎和痛苦，“他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我眼神落在如尘身上，心中的惊讶不亚于投了个原子弹。震惊地看着如尘。
“恩。”如尘肯定地点点头。
“姑娘说笑的吧。”我依旧有些不信，一抬头望向如尘，眼中露出一丝凉意，“姑娘拿什么叫我相信？”
“就凭这个。”如尘轻轻掏出一个红色地荷包来，见我一阵，才接着道：“我当日里绣了一双荷包，小弃身上也有一个。”说罢不等我答话，便轻轻拨开衣襟，露出锁骨处的一个淡色刺青来。我一怔，愣愣地看着那枚刺青，怔怔道：“这……”
“这是我家族的象征，是凡我家族的人都会有，我在小弃的左肩上也刺了一个。”如尘淡淡地看着我，解释道。
我忽然笑了起来，笑，却不达眼底：“小弃？”
“是，”如尘笑道，却有些凄惨的意味：“那孩子原本便是不应该出生在这世上的孩子，即便苟延残喘在这世上，也会遭世人所遗弃。”
“那又为何还要来带走他？你当孩子只是没有感情的物品吗？挥之则来，弃之则去？”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如此的好笑，再没有了原来的圣洁脱俗，眼神也愈发的冰冷起来。
“原本以后那样是对他的一种保护，至少，他可以平安的活下去，可是，似乎是我错了。”如尘惨白地笑着，肩膀微微有些颤抖，“没有了家人的关怀，即使活下去又能怎样？所以，现在我想带走他，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我只是怔怔地看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愈发觉得苦涩苍白。我能说什么，不行吗？我有什么权利？没有安定的生活，除了每日里的奔波劳累，担忧惊吓，我还能给予宁熙些什么？我甚至不是宁熙的亲人，更无法替他决定什么。
如尘见我不说话，又接着道：“关于小弃的眼睛，我想……你应该知道的。那种痛苦，只有至亲之人的血可以缓解。”
我苍白地笑了起来，无力地坐到椅子上，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如果熙儿同样，我便让你带他走。还有，你必须答应我，熙儿只叫熙儿，不是小弃。”
“好，我答应你。”如尘点点头道。
我却像是早已被抽干了力气，只觉得手脚冰冷。原来，熙儿终是会离开的。起了身吩咐流苏将宁熙带来。
宁熙依旧是童真的模样，虽然比较同龄的孩子已经不再哭闹，显得懂事很多，却依旧只是个孩子。见到我，便飞快地躲进我的怀里，只露出半张小脸来，似乎还是对陌生人的接触下意识的存在拒绝。
第四十三章 愁自离人…
如尘神色激动看着宁熙，声音里带着颤抖：“熙儿？”
宁熙只是静静地看着如尘不说话，大眼睛里带着些微微的迷蒙。
“熙儿，”如尘激动地向前走了两步，见宁熙明显的抗拒，才痛苦地停下脚步，紧张的看着宁熙：“熙儿，我是娘。”
“娘？”宁熙看着如尘大眼睛里闪着一丝好奇，疑惑道：“可是娘的头发是黑的呀，娘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就像素姨一样，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
“熙儿，真的是娘，娘来带你走，好不好？”如尘有些焦急地看着宁熙。
“那你能保护我吗？”宁熙依旧抓着我的衣襟躲在我怀里，抬头看着如尘。
“那你会武功？会飞来飞去吗？”见如尘肯定地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