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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孤笑倚轻鸿-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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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根系努力地吸取养分,以至于周围的植物没有一种能够存活下来。就算是这样,也依然面临着危机。土地的养分是有限的,没有了提供来年养分的其他草类,那么土地枯竭是必然的事情。

有时候觉得彼岸花很像是人,那种固执的认定了一个方向走就绝对不会回头的人,哪怕那个方向是错的,它们也会认真的错下去。

这种花,被采摘地时候,是充满绝望的。原本充满生气和活力的花瓣会以无比迅速地速度枯萎。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花托。

“很感谢您的心意,萨多王子。不过想提醒你一句,并不是什么花都是可以摘的。也不是什么花会心甘情愿任人采摘。小心,被冒充花朵的毒龙草咬伤。”这个世界地毒龙草,也就是她小学时候课本里学过的“猪笼草”。样子虽然伪装的很像是花,并且散发着一股诱人地香,但那却是为了引诱虫子送上门给它当食物的诱饵。

即使是看似无害的植物。都有如此可怕地一面,更何况是拥有着几十亿脑细胞思想复杂的人类呢?

没想到送个花还会被人罗嗦一顿,萨多王子不由觉得有些尴尬。憋了一会才道:“受教了。”

“容苏苏告退。”夏苏苏抬起脚就要离开,但却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萨多王子一眼。这样的举动恐怕那个白痴王子又会误会什么吧?不过,她却无法忽视这个人。

和那个孩子……还真不是普通地想象啊!

“萨多王子。”她没有回避他透射过来的带着点狡猾意味地眼神。很直白的告诉他他在想什么,她的心里其实都清楚。心里放不下的是那个人也不是他。所以她完全不担心自己会变心什么的。只是……看到那么相像的人,却希望他不要像那孩子一样可怜。“刚刚说过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花是碰不得的,也有很多花可以选择。希望你到了做那个选择的时候。会看清楚属于你的到底是那一朵。”

萨多心里一震,几乎以为她看出了什么。可是从头到位他也没跟她说上几句话,她不可能这会就看破他的心思吧?最多是以为他想从她身上谋取什么利益,比如帮他争夺藩国国主之类的。但……她说的这番话,却让他整个人都懵掉了。

这世界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她好像早就知道了?

夏苏苏已经渐行渐远,那女子的身上没有平时他在那些女人身上闻到的浓烈香味,就连多罗身上都免不了有淡淡的花香味。她的背影纤细却坚定,哪怕只是看着这样的她也会觉得很可怕……虽然少不了自己因为她那句突如其来的话,萌生了怯意的关系,但,她真的很可怕。

不过……这样也更有趣不是吗?

能够让他害怕的人,知道他最隐秘的事情的人,如果能打败那样的人的话,很定会特别舒服……成就感这种东西,就像吸鸦片一样,一旦上瘾,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想赢。

所以他一直努力的去克制自己,天天把自己关在宫墙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比他的两个妹妹还要大家闺秀。

“哎,怎么跟那臭丫头交代啊?还是第一次这样惨败,临走了还直接命中心脏。”要不是他的精神早就在先前的十几年里被这座王宫锤炼的坚如磐石,或许他真的会死的。

其实能够死掉的话,又何尝不好呢?

眼角的余光触到手中的彼岸花,愣了一下,果然如夏苏苏所说的那样,已经枯萎的只剩下花蕊。刚刚看到她一本正经跟他说故事的样子,还以为是她推拒的借口,没想到原来是真的。

有些花,枯萎甚至比绽放还要来的幸福。

但彼岸花不同,它们存在是为了努力的活的更久,只要能多坚持一天就绝对不会放弃。

彼岸花,被称作不详,却格外刚强有韧性生生不息的…………灵魂。

刚刚想着死掉也不错的自己,好像输给一朵花了啊!

32。伪装

和楼轻鸿一起回了驿馆,照例是得的冷遇,好在他们也不是骄纵惯了的人也就一笑了之。驿馆的老板也是纳闷,这么看这两个人都和气的过火,一点都不像是传言中那么不近人情会当面给人难堪的人还能说成是伪装,可他们的身份就算是在藩国也是很极为尊贵的,不可能因为他们的态度不友善就委屈求全吧?往上一告,治他们一个大不敬之罪,可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为什么他们不那么做呢?

就算是装的好了,一天两天还好说。他并不以为,这种从小在糖罐子里面泡大的皇子有那份气度,连他们这种下人的气都受的。

人的感受都是来自于别人给自己的感觉,听来的和自己所感受到得不同,而且更加的直观。所以才有眼见为实的说法,这也是这个时候驿站的老板在心里所嘀咕的事情。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自己国家的公主,没必要冒着被嘲笑的风险故意去损害别人的名声吧?

只是这些宫廷斗争又哪里是他能明白的?官驿虽然也收费,但盖了个官字,他这个所谓的老板也就成了二掌柜的,大部分事情还是上头那些大人们说了算的,哪里有他说话的地方?

他虽然没什么见识,但眼有的。那些小官吏最会见风使舵了。瞧着如今正受宠的索拉王子和楼轻鸿他们走的近一些,马上就放弃了公主的阵营。毕竟不管公主有多么尊贵,到头来当国主的还是王子

周围人从完全的敌视慢慢转变成了观望,楼轻鸿和夏苏苏是心知肚明的。两人心照不宣的不说什么,就只是笑笑,心想着那位公主殿下若是知道成了这么个结果,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恼了。

拿自己姐姐地名声做赌注,还真是有几分果敢的勇气。要么她对这个姐姐的恭敬名存实亡,要么。就是她野心太大,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她能利用的东西。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夏苏苏都是不喜欢的。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要靠这种手段来获得,那就算得到了也不会安稳吧?整天担心着会有人算计来算计去的,能心安么?

在拥有绝对的实力之前,不会去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本身就是她的那还好些,若是想从别人手里获得什么,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地好。

尤其是在,看不清自己对手的能力之前。

将遇到那位萨多王子地事情说了。楼轻鸿拧了拧眉头。有些担忧:“怎么出来了还不能省心点?本来在京里就要想这些那些地都觉得头痛了。到这些不认识地想做什么。还不如呆在京城呢!”

“是啊。不过不是说家家有本难念地经吗?咱们这次就当一次糊涂官。来帮这位国主大人断断这个家务事。”夏苏苏笑着依偎进他地怀里。任他将自己搂抱在怀中。

很喜欢这样地姿势。整个人恰好地嵌在他地怀中。仿佛这个怀抱天生就是为自己而存在似地。

也是啊。从小就是他一直在自己地身边。不习惯他地身体都很困难吧?小小一点就开始拿他地手臂当枕头。喜欢他身上透着地温暖地味道。

到现在。夏苏苏已经分不清楚。当时地自己。到底是因为体寒渴望温暖。还是单纯地想呆在他地身旁。所以拿自己地体质当做借口。

一直觉得这份感情很平淡。也有些莫名。似乎在自己不经意地时候。就认定了身旁站着地这个人。好像有种说法叫做命中注定。可是经历过未来世界又回到这个架空朝代地他们却依然不能确定。灵魂里铭刻地东西因为太深刻而注定会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现在很好地掩藏起来了。但夏苏苏知道。这些不同也正在一点点地暴露出来。

比如楼轻鸿所制定地那些条例,虽然对他而言不过是图方便省事所以照搬了脑袋里的那些知识,可是对于古代地人,这却是个创举了。

至少楼庭瀚注意到了,并自发的认为这是楼轻鸿地“能力”。这种不合时宜的认可。会给他们带来什么麻烦,无法预料。

楼轻鸿自己似乎也清楚。只是他无法忍受常常因为同一个问题而去看一篇上千字地古文,不仅费眼神还费心力。于是才尽量不惹人注意的选了个偷懒的法子。

但就算仅仅是这样,也足够成为楼庭瀚某个心思的源头。

牙牙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他们两个不利用他们所知道的东西好好改善一下古代的生活环境?它以前当总裁的时候闲着无聊也会上网站看看小说什么的,每每看到什么穿越到古代的人,都是叱咤风云呼风唤雨很是威风的,为什么到了他们这里,却低调的脸不能再低调了?

可恨他是穿越了,偏偏穿越成一只连人话都不会说的兔

他也不想想,要是兔子会讲话,还不早让人给宰了,哪里还会给它始建创立它的兔子王朝?就算是夏苏苏和楼轻鸿,和兔子说话的时候也要避开大多数的人,否则则要是谁看见这只奇特的兔子不禁听的懂人话,竟然还会用爪子写字,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样在还安安稳稳的生活在他们的身边了。是楼轻鸿,又或者是兔子,其实他们都是幸福的,至少他们能够彼此相遇,并且相遇了解,不至于因为思想的差异而造成分歧。

兔子的思想一贯被漠视了,这是五种不同的差异……除非兔子有那个毅力变成兔妖,不过他们到那个时候恐怕早就不知道又飘荡到了哪个平面去。

“别玩的自己受伤了,我会心疼的。”楼轻鸿的声音很轻,有种说不出的温柔。他的眸光淡淡的焦灼在夏苏苏的脸上,这张脸,看了那么长的时间,依然看不厌。

有些人看一眼就会记住,有些人这么看都记不住,夏苏苏是后者。

并不是说她没有存在感,相反的,看太多次,是因为他想把她的样子深深的留在自己的心底……看一眼就记住的人,只记载眼睛里,也许一个转身就再也想不起来那人的面容。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担心了?”还用这种肉麻兮兮的说辞,她抬头轻轻浅啄他的嘴唇,这种偷袭式的吻至今还会让这个据说从前是“花花公子”的男人脸变红。夏苏苏很爱看他的这种“娇羞”的模样,常常乐此不疲。

“我可是难得浪漫一回的,一点也不配合我。”揉揉她柔软的发丝,这丫头就这么不爱浪漫吗?他可真的是心血来潮突袭一下,她的反应让失望诶。

“你那不叫浪漫,是肉麻,害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假装搓了搓手臂,一脸受不了的神情,夏苏苏呵呵的笑出声,窝在他怀里享受着他一贯的宠溺。

望着埋在胸口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除了嘴角的那抹笑容,没有多余的表情。甜美而幸福的神情里透着一种干净而舒适的感觉,能在自己的妻子脸上看到这种充斥着满足的表情,是不是说明他这个相公当得很称职呢?

虽说自己是打小认定了这个叫做夏苏苏的女子,但那时并不能谈得上是一见钟情吧?毕竟不过是几个月大的婴儿,连对方以后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哪里有可能钟情?

那是的他,更多的想的应该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微妙亲近感吧!

然后不知不觉得就开始在意起她的一切来,她是怎么生活的,她是怎么和身旁的“亲人”相处的。比起只会用冷漠伪装自己的他,她似乎更明白自己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她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遇而安。

因为原先那个世界的自己已经不存在了,就算一直记挂着也没什么用,该做的就是用现在的身份更好的活下去。

在驿馆歇了一日,两个人没有去见国主,他还不是怎么待见他们,也谢绝了王子殿下店老板买了两天当地人常穿的衣物就出门了。刚装扮好之后下来的夏苏苏和楼轻鸿连驿站老板都没认出来,除去那两张依旧笑得十分平和的面庞,当真没有一点像是外来人的感觉。

明明是看惯了两人平时的样子的,可是遽然瞧见他们这么穿,居然一点不适应的感觉都没有。

就好像那两个人原本就是这里的本地人,也一直穿着这样大的衣服似的。

这怎么可能呢?想起那个鬼气十足的王爷,想起虽然年轻却会渗透着股子打架风范的王妃,真的就是面前这两个再正常不过的藩国人吗?

“连老板你都没看出来,看来我们这次装扮很成功啊!”再带上易容面具的话恐怕连暗卫都不一定看的出来,夏苏苏伸手摸了摸腰间的荷包,那里面是出门之前吕印给她的两张人皮面具,做的很精致。

33。乔装

了驿馆,两人先是随便逛逛,在藩国似乎异邦人也很是来自相对强大的邻国楼朝,来到藩国的楼朝人自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因为他们的存在代表着利益和财富,不论多么清高的人,在基本的温饱面前都不得不低头,宁死不吃嗟来之食的人毕竟是少数,生命诚可贵嘛。

也因此,藩国的大多数官员和商人,需要走南闯北交际的人们一般都会说他们的方言,听自然是没问题的。

于是两人就被当成了藩国人打扮来楼朝观光旅游的客人,到处所见都是笑脸,让夏苏苏和楼轻鸿两个人着实郁闷了一阵。想他们两个人顶着王爷王妃的光环受到的是什么待遇,现在又是什么待遇,差异之下的失落时难免的。

所谓的百姓,最关心的是自己的生计。别人的地位高不高尊不尊贵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对清一色的平头百姓们来说,王爷离他们实在是太遥远了,偶尔鄙视一下就可以了,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

楼轻鸿那张出色的脸蛋少不得又招了不少蜂蝶,藩国的女子比楼朝要放的开的多了,若不是碍着夏苏苏有意轻轻热热的搂着他的胳膊,说不定这会都有人直接来问生辰八字打听家事人品了。

虽然是说笑,夏苏苏还是免不了哀怨一下,自己怎么就没长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照理说娉娉娘亲和中堂老爹都长的不赖,身为他们的综合体的自己怎么也得是一倾国佳人吧?结果倾国没有,倾城都不可能,最多颠覆一下楼轻鸿的小窝,再怎么折腾也妖孽不起来。

其实五官单看都是好的,凑在一起不知怎么的就变得只是清秀起来。巴掌大的小脸时间长久了也会觉得很耐看,但问题是没人会盯着一个女子一直看个不停,而且这女子已经嫁了人做了别人的妻子。

“傻瓜,只要我在人群里一眼就可以看到你就够了。”楼轻鸿在听完她的抱怨之后这么说道,目光落在她纤细小巧略微圆润的鼻尖,生出想咬一口的感觉。

谁说她不漂亮不够抢眼?只不过是别人没发觉她的好罢了,他也不希望别人发觉。

看着她的人只有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这丫头从小就没有身为美人地自觉。再加上一直和他厮混在一起。没听多少人赞过她漂亮。久而久之地她也就觉得自己长得很平常了。

人类是一种很奇特地生物。当内心认定某件事情地时候这件事情就算是假地也会慢慢变成真地。下意识地收敛起了自己地光芒。一直是素面朝天朴衣淡雅地风格。除了那双灵动地仿若会说话地大眼。还真找不出其他亮眼地地方。

再加上还有纳兰姐妹那两株名花在她面前摆着。她姐姐夏纤纤也长得不赖。自然就更没有人会去刻意地注意夏苏苏这个低调地几乎没什么动静地女子。

若非他坚持要用她做侍读。若非是十五岁那年成了他命定地皇子妃。若非是成了允王妃。也许大多数人都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个女子地存在。

“楼轻鸿。你最近肉麻地过火。”肉麻归肉麻。感动还是要感动地。他可是楼轻鸿耶。那个就算被罚跪了一晚上跪到膝盖青紫也不会吭声地冷脸王爷。小小地时候就那么硬脾气了。这会居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地:“你真地是楼轻鸿本人吗?”

他挑挑眉:“要是你怀疑。我不介意替你验证一下。”

夏苏苏微微的红了脸,她当然清楚他所谓的“验证”是指什么。白了他一眼,正巧路过一间成衣铺子,于是飞快的走了进去掩盖自己的羞窘,楼轻鸿自然是满脸笑意的跟上。

这对王爷夫妻的恩爱大家都看在眼里,因此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两人之间的对话暗卫们自然会装作没听见,守在铺子外面等着,一边欣赏下藩国与楼朝不同的民间风景。

成衣铺子这种地方人来人往的,时间长了容易犯困。守在外面的暗卫甲这才刚打了个哈欠,跟着王爷他们一起进去的同伴们就满脸菜色的跑了出来,局促不安的站在他面前。

暗卫甲那仅有的一点点睡意马上烟消云散:“发生什么事情了。”

“头,王爷和王妃不见了。”暗卫甲是楼轻鸿安插在藩国的龙组小头目,这次的行动算是楼朝皇族的惯例,并不是楼轻鸿吩咐的,王爷想甩掉他们是很正常的事情。

虽然早知道会是这样,暗卫甲还是免不了叹口气,心道:王爷啊,早知道如此,您还不如把我留在楼朝呢,查国丈大

可比跟踪您简单多了。

“算了,让大家收队吧!”现在暗卫甲也变得非常口语化了,这些个新鲜的词语都是他们王爷想出来的,因为有趣又好记,所以一下子都记住了。

与其增派人手去找根本不可能找到的王爷和王妃,还不如省点力气去干正经事。既然他们能在龙组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的消失,王爷和王妃的安全恐怕也不用他们担心。

如果是连他们都摆不平的人,放出去的暗卫也只不过是送死罢了。

看着隐没在人群中的暗卫不着痕迹的慢慢消失不见,变装而出的楼轻鸿与夏苏苏相视一笑。

夏苏苏顶着一张陌生平凡的脸孔,对着身旁面容同样普通的男人道:“竟然这么配合你,我该说你领导有方还是说你太会收买人心了?竟然连父皇亲自调教出来的暗卫都开始偏向你了。”

要说他们两一点破绽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暗卫甲故意派几个死心塌地听命于楼庭瀚的人去铺子里暗中跟随自己两人,一来博取信任,二来一旦暗卫进了这种人多的地方,行动也会受到干扰。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居然这个藩国的胭脂铺子,也是楼轻鸿的布置。

这里有他的人,帮着他们换上面具走出铺子而不被里面的暗卫察觉。而有机会认出他们的暗卫几乎全部都在远处盯梢,唯一剩下的暗卫甲又在那演戏扮无聊。

她不得不承认,这人的演技好的没话说。

“如果可能,我并不想要什么暗卫。”其实他们没走远,就是在附近看着。楼轻鸿淡淡一笑,却又透漏着几分无奈。不完全属于自己的组织,就像是缺少了胳膊的人,虽然维纳斯很美,但是他用起来绝对会缚手缚脚。

表面能够去相信的人他都悄悄的拉了起来,顽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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