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突击营-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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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毅微微一笑:“何兄记住我这句话吧。在缅甸不但有仗打,而且一旦打起来就不会就怕你何兄不会打呢。”
何继春眼睛一亮,对于罗毅的乌鸦嘴。他是见识过多次的。罗毅说有仗打,应当不是空穴来风。他在脑子里默默地想了一下东南亚的地理情况,对于罗毅说的话似乎明白了几分。
“你是说,鬼子有可能会从缅甸登陆。然后从西南方向进攻我国?”何继春试探着问道,“可是缅甸现在是英国人的殖民地,日本人如果要打缅甸,就意味着和英国人开战,这有可能吗?”
“一切皆有可能。罗毅道。“去年口月,德、意、日三国签署了三国公约。建立了轴心国集团。何兄应该知道吧?一旦德意和英法之间在欧渊爆发战事,日本自然就与英国成为交战国了,那时候,它会顾虑英国在缅甸的利益吗?,小
何继春摇头叹息道:“你这个猜想,实在是太大胆了。也就是你罗毅说的。我还能相信几分,换个别的人这样说,我可真不敢相信
“有备无患吧。罗毅也没兴趣跟何继春去辩论,他知道何继春对于他的意见是非常看重的,有这一点就够了。
“即使如你所说,日军在缅甸登陆了,英国人也足以抵挡他们。恐怕轮不到我们去打仗吧?如果英国人都挡不住鬼子,我们就更白给了。罗老弟见多识广,你也应当知道英国人的实力与日本人相比,是占有优势的。”何继春说。
“英国人关注的重点在欧洲,而不在亚洲,而日本人对于东南亚是志在必得。所以一旦日军进攻缅甸,英军肯定是不战而逃,最终还得让中国人去给他们收拾残局。杜长官麾下的第五军,是全机械化部队。在昆仑关下与甩军第五师团一战,表现可不比欧美的现代化军队差
“如此说来,我到那边去。还真能发挥作用了?”何继春的情绪有些被罗毅激发起来了,他不得不承认,罗毅说的事情还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缅甸成为一个新的战场,那么战争将会是非常残酷的,这正合了何继春的心意。
“走吧,先吃饭去吧,咱们边吃边聊,有些热带丛林作战方面的事情,我们可以交流一下罗毅拉着何继春说。
何继春道:“好,罗老弟千万要教我
第三卷保卫长江360洒泪分别 罗毅海回席春的宴席,同时也变成了欢送何继春离啊拂女川何继春此次调动,完全是因为替突击营出头,所以罗毅觉得非常歉疚,席间频频举杯表示感谢。何继春遭此变故,心情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的,于是也借酒浇愁,最后竟然第一次喝醉了。罗毅也好不到哪去,两个醉汉坐在饭厅的一角,借着酒劲敞开心扉畅谈起来,许良清等人知道他们之间必有贴心的话要说,也就都站得远远的,不去打扰了。 “罗兄弟,愚兄虽然痴长几岁,但对你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何继春由衷地说。 罗毅拼命地摇着头道:“何兄何出此言啊,论见识、论胸襟、论对国家的忠诚,小弟都要向何兄好好学习才行啊。” “学什么?愚兄老了,已经是无用之人了何继春感叹道,“彩云之南,多好的地方啊。愚兄就打算在那里终老一生了 罗毅说:小弟无能,连累何兄了。如果不是为了我这小小的突击营,何兄也不至于遭此境遇啊。来小弟干了这杯,向何兄赔罪说着,端起一杯酒就要往嘴里倒。 何继春按住他的手:“要喝就一起喝,赔罪二字,永远也不要提起。我跟你实的实说,换了任何一支部队。我也懒得去管这样的闲事,但为了突击营,我值得 “何兄错爱了罗毅感激地说,他知道何继春这番话并非作假,这些年何继春对于突击营一向是挺关照的。 “错什么?”何继春瞪着眼睛,像是生气一样地说,“从民国茁年开始,突击营为国为民立下多少功劳,南京城下营救难民,武汉战役中牵制第六师团,万家岭击毙松淳,南昌会战摧毁日军驱逐舰”这么大的功劳,就因为一个党争,就统统抹煞了。这样好的部队,如果因为党争而断送掉了,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这让四万万百姓情何以堪啊”。 罗毅默然无语,两个人举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眼睛里都有了一些泪花。罗毅回头向着站在一旁服务的田春秀喊道:“秀儿。还不过来倒上酒?” 田春秀走过来劝道:“哥,你们不能再喝了,何先生也醉了 罗毅看着何继春,问道:“何兄,你醉了吗?。 何继春嘿嘿笑着:“区区几杯水酒,也能让我喝醉?想当年,愚兄也是横扫千军的英雄好汉,哪有喝醉酒的道理。” 罗毅对田春秀说:“看见没有,何兄说他根本就没醉,还不快去拿酒来。” 田春秀见两个人已经醉得不可理喻了,以她的身份又不敢发飑,只好一跺脚跑去找袁静了。袁静其实一直都在关注着罗毅和何继春,见田春秀制止不住这两个人喝酒,连忙亲自走过来。等她走到罗毅和何继春面前的时候,看到这两个人已经自己动手。又在杯子里倒满了酒,正在大着舌头聊天呢。 “罗子哥。你们不能再喝了,酒喝多了误事袁静拉着罗毅说。 罗毅笑着对何继春说:“何兄,你看看,这就是有老婆的坏处,喝点酒都要管说罢,又回过头对袁静说:“喝点酒能误什么事?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唯一重要的事就是陪何兄喝酒。” 如果放在平时,见到袁静出面,何继春肯定会给个面子。但此时他已经喝高了,本相毕露,也跟着罗毅笑着说:“袁小姐,罗兄弟说得对,我们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唯一的事情就是喝酒。 两个男人一边说,一边就要端起酒杯去碰杯。袁静紧紧拉着罗毅的手,苦劝道:“罗子哥,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喝多了,伤身体的。要不,今天就喝到这,以后咱们再和何部长喝,好不好?” 罗毅伸出一只手把袁静的手推开,用斥的口吻说道:“你懂什么!什么以后?以后大家还有没有在一起喝酒的机会还不知道呢。你知道何兄为咱们突击营作出了多大的牺牲,你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吗?” “不是去缅甸吗?那里是后方啊”。袁静被罗毅的神情吓住了,她可是知道罗毅发脾气的样子的,现在又带着酒劲,她可真有些害怕。“什么后方!”罗毅打断了袁静的话,他用不知是嘲讽还是无奈的语气说道:“呵呵,后方,后方,不出一年,那里将是整个亚洲最残酷的战场。远征军,野人山,几万中华民族的精英尸骨无存,全都是精英啊!”他说着说着,忍不住泪水纵横。在前世里,他曾读过远征军老兵写的回忆录,而且屡屡为兵败野人山那一仗的惨烈而痛惜不已。想到何继办要尖缅甸,也许办会落一个魂断野人山的结果。他略”双一般。 “罗子哥,你说什么呀。这怎么可能呢?”袁静这一次是被罗毅描述的场景吓住了,她不知道罗毅说的是什么,但隐隐能够感觉到,罗毅已经预见到了一场残酷的战争,而何继春恰恰要前往那个残酷的战场。 何继春拍拍罗毅的手:“罗兄弟,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将是愚兄最希望出现的情况。慷慨赴国难,尸骨埋沙场,这是中华男儿最荣耀的事情。如果愚兄真有那样一天,请罗兄弟遥对西南洒上三坛酒,就算是愚兄在天上与罗兄弟共饮了。”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何兄,即使真有那样一天,小弟也是拿三坛子偻寇的血来与何兄共饮啊。”罗毅豪迈地说道,也不管这话是否吉利了。 “好!我们先喝了这杯,日后再共饮偻寇血!”何继春端起杯子道。 “何部长”袁静被两个男人相互之间的临别赠言感动得泪流满面,在她的记忆中,何继春从来没有过这样张扬的时候,小妹陪你一起喝这杯酒 何继春哈哈大笑:“好啊,罗老弟,你和弟妹的喜酒,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喝了,今天就借这杯酒,祝你们白头俏老吧!” “干!”罗毅痛快地说。 “干!”袁静也高高地举起了杯子。 得知何继春将要去西南。许良清、陆双勇、苏晓峰等人也都纷纷过来向何继春敬酒,大家心里的想法其实都有些相通,那就是不知道这杯酒喝完,是否还有机会喝下一杯酒了。何继春也想到了这一点,对于前来敬酒的突击营官兵完全是来者不拒,一直喝到坚持不住了,瘫倒在椅子上,众人才作罢。袁静喊来两名士兵,把何继春架回房间去,回头再看罗毅,发现他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眼角却还挂着泪花。 何继春这一通大醉,足足睡了一天才缓过来。等他终于能够自己站起来的时们,国防部派来接他的汽车也已经到了,他恢复了往日的矜持神态,向突击营的各位拱手告别。 “各个,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等抗战结束的时候,咱们再聚何继春说着场面上的告别语。 “何兄,一路保重罗毅握着何继春的手道。 何继春笑着说:“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的,别小看你何兄的军事素质 罗毅拿出几本册子,递给何继春:“何兄,这是我过去写的一些心得,还有一些是昨天匆匆忙忙赶出来的,是有关热带丛林作战的一些想法,供你参考 何继春随手翻了翻,只见里面写着种种丛林作战中应当注意的问题,从战术战法,到后勤保障,应有尽有。他惊讶地看着罗毅:“罗老弟,你竟然早有准备?。 罗毅淡淡一笑:“热带丛林作战,是一个我们绕不过去的问题。有一些知识,我也不太清楚,你到云南之后,务必找当地的军民多了解,然后把这些知识编入练大纲,让那边的部队严格进行刮练。其中最重要的,是在丛林条件下如何识别方向,如何生存。其实,在热带丛林中,有各种各样可以吃的东西,包括动物和植物,只是咱们的士兵不了解这些知识,所以守着一座自然宝库而无法利用。像捉蛇、生吃虫子之类的技能,如果不提前练,事到临头就来不及了。” 苏晓峰在一旁笑着说:“何部长,你有所不知,罗子当年练我们突击营的时候,也是拿着这套大纲要求的。别的不敢说,现在我们的士兵如果困在大山里,三两个月的肯定饿不死 “罗兄弟,你提醒得非常对何继春道,“我到云南之后,一定向杜长官建议,把第五军的弟兄拉到大山里去进行轮,做好丛林作战的准备“这样最好了罗毅说,“此外,要多储备一些热带使用的药品,包括治疗腹泻、疟疾、湿疹之类的药。热带丛林作战,疲病是影响战斗力的最主要的原因。” “我会打一个报告,让部队大量采购。并且建立起储备的何继春可谓是言听计从。从罗毅这一套缜密的设想来看,他对于缅甸未来可能发生的战事,应当是进行过充分的考虑的。 “还有一点。”罗毅压低声音说,“多找一些向导,了解一下缅甸境内的地形和地貌,尤其是要多研究一下,,舜人山!”
第三卷保卫长江361打劫江轮 边的马口镇有片茂密的芦苇荡,几条水道直接卉圳连。在芦苇荡里,隐藏着十几条小知舰,一群突击营士兵正坐在知舰上,等待着从九江溯水而上的一条日军江轮。一天前,他们接到营部发来的电报,命令他们务必截下这条江轮,并把江轮上运输的物资完好无损地缴获下来,送回滞春的大本营。
这种在江上打劫的事情,突击营已经有很长时间不做了,现在突然有了这样的任务,让突击营的水兵们都兴奋异常。
“葛队长,这都快到中午了,怎么鬼子的船还没到啊?”突击营的游泳第一高手方挂山有点焦急地问负责的副支队长葛岳,“不会是情报有误吧?”
葛岳摇着头:“不会的,这是营部从鬼子的电报里得到的情报,绝对不会有错
“这小鬼子的电报,怎么会让咱们得到了?”方桂山大惑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是我们细仔子从美国学到的本事,能够听懂鬼子的电报呢。水上运输队长雷雄自豪地对方桂山说,他和周希亚是一个村子的。论辈份。周希亚是要叫他做叔叔的。周希亚能够破泽日军密码的事情,在突击营里也保不了密,不过大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这个小伙子是从美国回来的,本事极大。
方桂山在朱山镇的时候也认识周希亚,知道他是营长很看重的一咋。小神童,听到雷雄这样说,方桂山也感慨地说:“唉,当年这个细讶子长得瘦瘦的,头比身子还大小想不到几年不见,还真出息了。希望他这次从鬼子哪里听到的情报没有出错才好。小
“队长,前面发现鬼子的江轮。”一名了望哨刮着小般舰过来向葛岳报告道。
葛岳一摆手:“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方桂山和雷雄早就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了,古铜色的皮肤透着一股杀气,他们的身上背着各种应用的装备,眼睛上还戴着潜水镜,这些都是罗毅从美国采购来的。听到葛岳的命令。方桂山和雷雄纵身从般般上跳进了水里,向着江心游去。在他们身后。另外几名水兵也紧紧地跟了过去。
远处的江面上隐隐地传来了突突突的引掣声,接着,一艘江轮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江轮的甲板上架着两挺重机枪,不过枪口上还戴着防水帽。显然负责押送的日军并没有什么警惧性。目前,从上海到宜昌一线的长江河道都在日军的控制之下,长江两岸的游击队也很少会去打这些有武装押运的江轮的主意。押船的日军只派了一名哨兵站在船头了望,其余的人都缩在客舱里聊天、睡觉。
方桂山等人在日军江轮开到之前就已经游到子江心的航道上 他们嘴里叼着橡胶管沉到了水面以下小没有露出一点痕迹。
突突突的声音越来越响,在水下的突击营水兵们已经能够感觉到江水的颤动了。紧接着,他们头顶上像是涌来了一片乌云,他们知道,这是日军的江轮开到了。 几名水兵没有一点迟疑,他们在水下举起一根长竹杆,把一大团鱼网塞到了江轮的螺旋桨上,只听得一阵刺耳的扎扎声响过之后,头顶上的引掣声嘎然而止,被鱼网缠住的螺旋桨完全停止了转动,江轮的发动机熄火了。
押船的日军一下子全惊了,他们从船舱里跑出来,端着枪向四面张望。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们现在是逆水行舟。螺旋桨一停,船就停了下来,然后在江水的推动下,打着转向下游漂去了。
“船长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日军小队长木谷来到驾驶舱,向船长问道。他刚才已经观察过江面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所以他也就放松了警惧,觉得这只是一起机械故障而已。
“木谷君,没什么事,可能是螺旋桨缠上东西了。”船长倒是很有经验,他从引掣在此前发出的声音就判断出了问题所在。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吗?。
船长答道:“也不是经常。只是偶尔发生罢了。一般情况下,可能是缠上了中国渣民的鱼网。这些淡民完全不懂什么规则,他们经常会在主航道上放鱼网捕鱼的
“那现在怎么办?”
“要马上派人下去把鱼网割掉,否则我们的船失去了动力。随着江水往下漂,是很危险的。船长道,“这些事我的水手能解决,木谷君还是休息去吧。”
“那就快吧。”木谷吩咐道。他走出驾驶舱。对自己的士兵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仍然回到舱室里去。这仅仅是一次行船中意外,不用这样如临大敌的。
江轮上的水手对
况倒也并不陌生,在木谷和船长对话的时候,他亿拙※锚抛进了水里,使江轮停了下来。接着,一名水手在船尾搭了一个软梯,一直垂到水面,然后,他脱了上衣,在嘴里叼着一把刀,双手攀着软梯从船舷上下来,准备去修复螺旋桨。
方桂山等人早就靠在船底附近等着了。船上的水手刚刚下到水面,突然觉得两只脚踝像被两只铁钳夹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向下坠落。他惊惶地张开嘴,嘴里叼着的刀子掉到了水里,没等他出声,人就已经完全没入了水中。一名突击营的水兵死死地掐着日本水手的脖子,一直到他不再挣扎为止。
“上!”雷雄轻轻招呼一声,率先攀着软梯向上爬。几名水兵紧跟其后。开了保险的汤嫉逊冲锋枪。
在船尾的甲板上,一名日本水手正等软梯边,准备给下水的那位同伴帮点忙。见到同样光着膀子的雷雄上来,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同伴,不禁嘀咕了一声:“怎么这么快”。
他的话音还未落地,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雷雄手里的匕首已经划过了他的脖子。一条血线喷涌出来,日本水手哼了一声就栽倒了。
“有敌人!”站在船头负责警戒的日军士兵发现了船尾的异象,大声地叫了起来。
“抨!”雷雄的枪响了,日军士兵应声倒地。
“啮迭咕!”方桂山手里的冲锋枪响了起来,死死地封住了客舱的门。把木谷和他的士兵都堵在客舱里了。其余几名水兵也纷纷登上了船尾,配合着雷雄和方挂山压制日军的冲锋。江轮上的空间十分狭几支冲锋枪足够把敌人死死压住了。
“快冲出去!”木谷疯狂地喊啡着,逼迫士兵往外冲。日军士兵网一冒头,就被撂倒了好几个。余下的只能伏在舱门口,拼命地向外开枪。
埋伏在江边芦苇荡里的葛岳一直在观察着江上的动静,看到水兵们碍手了。他手一挥,十几只小知舰从芦苇荡里划出来,箭一般地冲向停在江心的江轮。
“快,快去控制重机枪”。木谷指挥着几名日军士兵拼死冲出船舱,向着支在船头上的重机枪冲去,他们已经发现了从江边赶来的突击营部队。知道一旦这些部队登上船,自己就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现在能够挽救败局的,只有那两挺重机枪了。
“抨!抨!”独般上的突击营士兵纷纷举枪射击,几名日军士兵没等跑到重机枪跟前,就一个接一个地中弹倒地,有的直接掉进了江里。葛岳带领的这支小分队一直是作为水上力量进行培养的,根据罗毅的练兵原则,士兵们都是用成箱的子弹来进行练习的,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