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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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雪还是不理会她,聂中轻嗤笑的冷眼旁观恶毒女的的自导自演。
见江若雪对她视若无睹,再看周围越围越多的人群,恶毒女不禁恼道,“怎么?不敢和我说话吗?也对,你如今只不过是个下女,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这种高贵的千金小姐相提并论呢?就算你那妾生的母亲勾搭上有钱人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家破人亡。要是你父亲当初娶的是我母亲就不一样了,可惜你父亲太没眼光了,竟舍弃我母亲而娶了你母亲。我母亲可是正经的嫡女,哪像你母亲只是个妾生的低贱庶女。虽说她嫁得比我母亲有钱。但,瞧,老天还是有眼的嘛,你家现在不就败落了。说不定是你那庶女母亲命中带煞,才会害得你父亲生意失败的。呵呵……”见江若雪被她说得脸色发白,恶毒少女才似乎心理略平衡些。重新露出她那得意洋洋的笑脸。
聂中轻脸色微变,妾生的女儿又何罪之有,庶女的女儿又何其无辜。想起自己的身份摆在这时代也是个庶女,聂中轻就愈加看恶毒少女不顺眼。还有她真是够毒的,竟拿人家的双亲来说事。她转头看向卖身女子,想知她会如何应对。虽然聂中轻和江若雪的母亲一样,是小老婆生的孩子,但她已经不再介意了。
江若雪惨白着脸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做生意本就有风险。当初你家不就是差点没了吗?要不是我娘念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求父亲帮你家一把。你现在还能过着这千金生活吗?如今我和父亲蒙难来求你们相救,你们不救就算了。怎么还可以说出这种话来污蔑我娘?你们到底还有没有良心?”江若雪由最先的喃喃自语说到最后成了逼问少女。
没想到她会提到这事,恶毒少女脸上的笑再次落下。她吞吞吐吐道:“哪……哪有这种事?”
“没有吗?要真没有,你就发誓你说的句句是真,你方才不是说老天有眼吗?要有半点假话,就让老天把你家的一切收回,这本就是她母亲为你家求来的,不是吗?”再也看不下去的聂中轻轻笑的望着恶毒少女。见她被自己堵得说不话来,气得直发抖。聂中轻不禁再一个字一个字的加重语气追问:“你、敢、吗?”哼,她就知道古人最忌讳发誓这一套。
江若雪惊讶地看着为她说话的聂中轻,心底的感激说不出口。没想到一向淡然的她然为自己这个才认识几天的婢女说话。
其实聂中轻的想法很简单,江若雪现在已经是她的人了,别人欺负她就等于欺负自己。所以江若雪应付得了倒还罢了,但她竟然不行,只好自己亲自出马。
见聂中轻步步进逼,而周围的人也开始指指点点,恶毒女恼羞成怒道:“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本小姐的事?”
“你说我是谁?”聂中轻要卖身女子亲口说出。职业是不分贵贱的,做丫环并不可耻。
江若雪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不再是以感恩的心态道:“姑娘是若雪的主子。”
聂中轻满意的一笑。
“哦,原来是和你一样的下女嘛?”一个低贱的下女也有脸为人出头。恶毒女子嗤笑道。
江若雪刚恢复的脸色瞬间又变得苍白,她担心地看向聂中轻。可惜聂中轻脸色依然平淡如初,只见她轻启红唇:“下女又如何,至少我们是靠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的,你呢?你只不过是靠父母养的可怜虫而已,有谁敢保证自己能够一辈子荣华富贵。若是有朝一日,你变得一无所有了,那时,你又该如何呢?”以她的性格说不定会比她们更惨吧。世事难料,就好像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一样。
恶毒少女随着聂中轻的话,脸色苍白得连她脸上的粉也遮不住。
而周围的人中有些穷人则大声称聂中轻说的好。那些有钱的也有了培养儿女多干些活的念头。
她的主子是个高人呢?江若雪骄傲的看着看似平凡,实则却不凡的聂中轻。
“你现在可以发誓了吧?大家可都等着你的答案呢?”就不信,你在听了那番话后,还可以硬着头皮发出这样的誓言。聂中轻好心情的道。
“对啊!快发誓。”
“发誓,发誓……”围观之人也跟着聂中轻起哄。
恶毒少女脸色煞白,满眼惊恐的看着聂中轻。而她身边的侍女脸色也和她差不了多少,浑身僵硬的怔立当场。不过她们不是怕小姐发誓之事,毕竟她们只是下人,小姐家败落了,自会被卖到别家。她们怕的是小姐回去后一定会把所受的气发在她们身上。但她们不值得同情,她们平时可是没少仗着身为小姐贴身婢女的身份欺负府里的下人呢!
良久,就在聂中轻打算放她一马时,恶毒少女嗫嚅的道:“就……就算她家曾经帮过我们家又如何,那只能说她父母太笨了。”
还不认错,聂中轻双目一眯,吓得恶毒少女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半响,聂中轻才轻声道:“是啊!只能说他们太笨了,救了一窝白眼狼。大家以后看人可要认准了,不要再像我婢女的父母一样傻得盲目的助人。”说完,不再看恶毒少女一眼,示意若雪跟上她,两人双双离开现场。
只留下恶毒少女面对众人的指责。呵,看他们以后如何在外人面前抬头,舆论可是世上最可怕的武器,若是心脏不够强,可是经不住它的锋利。不过,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离开泔城之后,他们就应该不会再见了吧?但真的不会再见了吗?恐怕只有天知道了吧?!
而聂中轻和江若雪都没注意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正有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和一个小厮看见了这一暮,站在那里差不多从头看到尾的二人正是聂中轻的主子成飞睿小厮书憨。
只见小厮狠狠地倒抽口气:“少爷,她平时算是对小的网开一面了吗?”
她也有发狠的一天呢?成飞睿紧盯着远去的倩影,嘴角含着温文的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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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各有各想
呈名州
成佐一回到善意堂便招集所有人,他一脸沉重地看着店中伙计道:“少爷听说了我们这里的情况之后很生气,决定亲自来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在泔城还有点事要处理,所以再过几天才到。我希望你们不要在少爷到来之前,再出什么事了,不然就是连我怕也难逃被赶走的命运吧!所以请大家这些日子多多互相督促,不要再出差错才好……唉!”成佐说到最后叹了口气,加重事情的严重性,希望能够让那内奸在大伙小心翼翼的这当口,暂时没有机会做什么手脚才好。
众人一听,顿时一片哗然。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有的愁眉苦脸,这下他们的工作怕是要不保了吧。有的则不为所动,不就是东家不打西家打的工作嘛!不过可以看出大部份人都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毕竟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谁还想到处奔波,更何况也不一定找得到这么好的工作了。
药铺的老大夫首先站出来问:“那少爷有没有责怪小人之前看诊出错之事。”他可是还要靠这份收入让孙子能够到皇城赶考,不至于让十年苦读付之东流。他已经老了,别的药铺大概不会再要了吧!再说善意堂一向善待工人,他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老先生大可放心,少爷说过不会追究我等之前的错处,更何况我们也找人合计过了老先生的药并没问题。此事不是你的错,少爷说等他来了定会好好的查查是不是我们这批药的问题。”这老大夫可是善意堂的老人儿了,他绝对信得过他。
“如此,我就放心了,谢谢成管事在少爷面前为我求情。”老大夫深深的向成棋行了一礼。
成佐忙侧身避过,过去扶起老大夫道:“老先生万不可如此,这事并不是我的功劳,而是少爷深明大义。少爷还说了,这事他必会查明。若各位没有做错的,必不会让各位蒙冤。但若是有人……”说至此,成佐脸色微沉,在众人的脸上逐一扫了一圈。
当溜到那人时,那人心惊了下,但脸上神色却没有过多的变化。见成佐又顺着他扫向其他人,才微微松了口气。做错事哪有不心虚的,但他藏匿得太深,以至于这么久了成管事都捉不到他的错处,才会让他在药铺为非作歹这么久。
依然看不出谁最可疑的成佐又若无其事地接着道:“少爷也必不会姑息。”
他这话一出,没做亏心事的众人俱松了口气。当然,那心虚之人已经吓得不由暗飚冷汗。不过他还是心存侥幸,认为少爷没凭没据的,定捉不到他。
当天晚上,城东的一所大宅里,一踏进厅里,首先入目的是一整套的檀木家具,屋里的左侧有个两米高的架子,上面摆满了价值不菲的古董。再加上天蚕庄的绸缎,简直是极之奢华。可惜主人明显的不是多有品位的人,虽说屋里的东西分开来看,每一样都是显贵之家才会有的,但当每一样都只是随意的堆在这屋里,却显得俗不可耐。
一个坐在主位的穿着鲜衣华服的中年男人端坐于檀木椅子上,看得出他保养得还算不错。此时他正慢条斯理地以杯盖抹着茶水上的浮叶,也不见他喝,只是一个劲儿的重复手上的动作,似乎在显摆他少得可怜的气势。看似是专注在手中的茶水里,却又控制不住眼尾不时的扫向站在大厅的男子身上。对于他来说,站在低下的男子只不过是只向他摇尾乞怜的臭虫罢了。还不配坐上他昂贵的椅子,要知他宅院里最贵重的物品可都在这厅上摆着了,平时就连自己不小心磕着碰着一点,也会心疼许久。别说是这些昂贵的家具了,就是一般的椅子,他那种下等人也没资格在他眼皮子底下坐下。
殊不知,站在低下的男子同样瞧不起他的惺惺作态。
只见男子背脊佝偻地站在大厅上等待他回应,表面上看去是一副卑躬屈膝样子,但从他嘴角的讥嘲可以看出他对中年男人的装腔作势有多不屑。但却又不得不屈服于金钱地位的诱惑之下,而必须向他低头。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已食髓知味,再也受不了没钱在手的日子。一再的向他低声下气,只为了让自己过上好日子。为此他甚至不惜做出违背良心之事,让自己的最后一丝人性也在金钱的引诱下渐渐荡然无存。
两个同样厌恶对方的人却因某些原因,自愿走到了一起。可笑的是他们都认为自己比对方高尚。一个以施恩的嘴脸看着下方,一个以讽刺的心态对上方卑躬屈膝。却没想过其实他们二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要不又怎么走到一起谋划属于别人的产业呢?
良久,直到中年男子认为他显摆够了,才喝了口茶,轻抬首瞅向厅中男子道:“你说他过几天就到了?”
“嗯,听成管事的口气,少爷似乎已经怀疑药铺里有内奸。现在铺里的人都紧张兮兮的,对药药草的看管也严了许多,小的根本无从下手。”也不敢冒那个险。他可是还很珍惜自己这条小命的,若是让人发现是他在搞鬼,怕是不等少爷到来,自己就会被药铺里因他而弄得焦头烂额的店中众伙计给乱棍打死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暂时消停一段时日吧。”他要等成飞睿来了,再在他的眼皮低下搞得他焦头烂额。哼,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罢了,又何惧之有,他可是本地最大的父母官的亲兄弟。中年男子眼底闪过得意的笑意。
“小的谢金老爷体谅。”男子假装嘻皮笑脸的道谢。眼底的讽刺更浓了,不曾想过,自己既与眼前这人狼狈为奸,他自己又高尚到哪去。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脸上有着故作聪明的自负。可惜他永远看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这样的人往往都会被自己逼上绝路而没有逢生之日。
泔城
一辆算不得豪华的马车静静地停在客栈门口,林兴佃、书憨二人把所需之物往车上搬。见识过聂中轻损人功力的书憨不敢再向聂中轻表示不满。安安份份地把东西往马车上搬,林兴佃则怪异的看着如此安份的他。因为之前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他们很快就准备妥当了。就等着成飞睿一声令下就可以起程前往呈名州了。
客栈门口江若雪眼眶微红的跟着聂中轻。自从昨天之事后,她对聂中轻更是死心塌地了,现在见她就要走了不禁红了眼眶。看她那样,若不是要把父亲运回乡安葬,必会跟着聂中轻上车。
聂中轻等成飞睿坐上马车,才踏着林兴佃从马车上拿下来的脚凳上去。这脚凳在上次之后,就一直放在马车上了。
上车后,聂中轻犹豫了下,还是掀开布帘,望着马车旁的若雪,“你到了乡下后,还是留在那吧?不用再来找我了。”还是心软了吧!原来自己还是会有不舍,还是会为他人担心。怕这丫环出来之后找不到她,又没了回乡的钱,再次流落他乡,到时只怕就不会再有这次幸运了吧!就算自己真的会到皇城,只怕她也不一定能到达吧!她有如此美貌,也不知是福是祸。这次回乡,考虑到她的容貌,所以聂中轻之前已拜托顾海在城里找了可靠的镖师护送她带父亲的遗体加乡,所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不要,婢子什么都可以听姑娘的。但这个不行,婢子一定要去皇城找姑娘的,姑娘定要等婢子啊!”她已经无亲无故了,在她心中姑娘就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你不用到皇城,我也许不会到那去。”见她那么固执,聂中轻无奈的轻叹。
在一旁静静听着两人说话的成飞睿听到她说不会到皇城,眉头微不可见的一拧,快得让人以为只是错觉。
因为林兴佃也从书憨的口中得知了那晚的事,所以听到聂中轻的话并没有多少讶异。
“那姑娘打算去哪?婢子定会去找姑娘的。”不管是哪里都一样,只要有姑娘在的地方,她就会去。姑娘在哪,她就到哪。
聂中轻轻轻摇头:“不必,我自己也不知会到哪去。”若是有可能,她会回到二十一世纪吧。
若雪僵了下,“不管姑娘在哪,婢子都会追随姑娘的。还请姑娘稍微透露一下大概的去处吧?”
最终聂中轻还是没有说要到哪去。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又怎么告诉她呢?她们的缘分只能到此了吧。聂中轻把头从车外缩回,闭上眼静静地坐在车上。
等她坐稳了,成飞睿便示意林兴佃挥赶马车上路。而若雪站在客栈门口,突然朝着马车追过来,边跑边叫:“姑娘,婢子定会去皇城找姑娘的,若是姑娘不在,那么婢子便天涯海角的找姑娘。姑娘,婢子不会放弃的。请姑娘莫要怪罪若雪的任性。”直到她跑不动了,马车也渐渐远去,若雪才停下脚步。流着泪水站在路上直愣愣的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许久,许久……
而马车上,聂中轻任由若雪追在后面,就是狠心的不回头再多看她一眼,希望她能在自己的狠心之下,消了寻找自己的决心。
林兴佃默默的驾着马车,做他们镖师的是最懂得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的道理,就算他们和雇主处得再好,也终有到达目的地的一天。刚开始接触这种事他还会郁闷个几天,但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虽说他也挺同情江若雪的,却无能为力。
但书憨却没有他看得这么开,只见他眼眶微红。在心里不停地咒骂聂中轻的狠心肠,竟不回头看一眼。
只有成飞睿看见聂中轻眼角的晶莹,。他眉头轻皱的看着紧闭双目的聂中轻。不懂她为何要如此隐忍,伤心、不舍就应该哭出来,不是吗?为什么她不像他认识的那些女孩,动不动就流泪。他不懂,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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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药茶(一)
聂中轻满意的看着堆积如山成出的锅和碗,看来该准备的东西都备好了。算算时间,顾大哥应该快到了。
“佐伯,那些药都准备好了吗?”要是备好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开始好了。聂中轻看看外面万赶里无云的天,和炙热的太阳。若是在今天这种好日子开始,想必可以事半功倍吧!她要一下子在呈名州打响药茶的招牌,就必须配合天时,地利,人和。现在正好,天这么热,而药铺又刚好就在城里最繁华的地段,至于人嘛,药铺里不是多的是吗?听棋伯说,自从出事后,药铺的生意就一片惨淡,伙计都无聊得在拍蚊蝇了。不就正是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吗?
再加上陷害善意堂的人还不知道成飞睿已到,就当报答成飞睿让自己有了赚钱的机会,帮他一个忙,正正好可以杀得对方措手不及。因为熬药茶是聂中轻想出来的,所以关于药茶的事成飞睿答应让她任意处理。
聂中轻在成佐的要求下,也跟着成飞睿等人叫成佐“佐伯”。这样也好啦!他们都叫他佐伯,若是自己叫成管事是别扭了点。
这天上午他们一伙人抵达呈名州后。就住进了离药铺两条街外的成飞睿家为了每次来察看药铺时有个地方住,而在此置的四合院里。自从唯一的女儿嫁人后,成佐就一直住在这里,除了他还有一个仆役和两个粗使的大娘帮忙打理屋里屋外。
聂中轻顾不得歇息,就叫成佐带她看看她让准备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至于为什么他们偏偏在上午到达,而不是昨天晚上,这当然是因为错过了入城的时间喽。
“嗯,都备下了。”她不会是想现在就……
“呵呵……那我们现在就熬吧。”聂中轻心情好得出奇,自来到古代后,还是第一次这么期待。期待药茶能给她带来的利润。这可以说是聂中轻到古代后的第一份属于她自己的收入,又怎么叫她不期待呢?
熬?成佐怔忡当场,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吗?这会不会太匆促了点。
“你说的是现在就要熬这些药?”成飞睿一脸平静的道。她的想法他也多多少少猜到了点。不过,这样做从表面上看上去不但不会有比原来更大的利润,而且还会浪费人力。她会怎么做呢?成飞睿嘴角扬起一抹莫测的笑意,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
“只是丫头,这样做不但费时费力,这些药又只能治些轻症而已,应该不会有钱赚才对吧?”忍了这么些天,成佐还是忍不住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谁说的?”聂中轻的眼尾轻轻扫向成佐。“我们可以把五人份的药熬成十人份或是更多,适量减轻药的剂量,当然,不管是十个人的还是更多,每个人的钱都要照之前一人份的钱收……”佐伯抓的这些药过于重了点,治病还可以,却是不适合拿来当药茶喝的。
“丫头,你这不是欺骗乡亲嘛。”他们药铺可是出了名的童叟无欺,若是被她这一搞。说不定不但不能救药铺,反而会害得药铺名声扫地。不等聂中轻说完,成佐就气道。
知道聂中轻打的是这主意,成飞睿也不禁皱眉。
“你们先听我把话说完再生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