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生命之动物世界缉毒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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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皮鞋的，只是把蹄子上的泥、灰擦掉，再涂一些与皮毛颜色相近的亮光油就可以了；有爪类动物大多穿皮鞋，但给他们擦皮鞋也称为擦蹄子。
这里的街道接近伊甸市西北部郊区，被称为“破烂一条街”，没有高级的商场、酒楼，只有几间小生意者的门面房，大部分的街道两边是一些不景气单位的围墙，墙根下地摊一个接着一个，有像老瘸猴那样补鞋、配钥匙的，像山羊大婶那样摆一元地摊的，有补锅的老金丝猴，补车胎的老马，等等。
“高科技纳米产品——快乐粉！”
一条横幅挂在步行道边缘的水泥墙上，今天多了一个摊位。身着黄色衣服的黄鼠狼一家——黄鼠狼爸爸、妈妈、哥哥和妹妹，在满地残雪的步行道边，用两个钢筋棍支架搭起一个摊子。摊子前部放着一叠锡纸和十几包锡纸包着的东西，后者口香糖一样大小，是从摊子后部的大木箱拿出的样品。
快乐粉是什么东西？银狐狸还是第一次听说。给一头小花猪擦好蹄子，她好奇地往黄鼠狼那边瞅。黄鼠狼一家个个毛色纯黄，从尾孔露出的尾巴几乎比身子还长，脑袋呈三角形，尖嘴猴腮，不论雌雄都长着胡须，生就一副贼头贼脑的模样。
“您想忘掉忧愁、永远快乐吗？请购买快乐粉！
您要消除病痛、永远健康吗？请购买快乐粉！”
您想消除肥胖，永远美丽吗？请购买快乐粉！
您想炫耀财富，夸耀成功吗？请购买快乐粉！
高科技纳米技术，绿色产品，安全无害，无毒副作用！”
灵牙利齿的黄鼠狼妹妹在摊子前高声朗诵着广告词。
银狐狸又开始给一只白胡子山羊擦蹄子，只顾看黄鼠狼妹妹，擦擦停停，引起白胡子山羊不满。山羊付钱走后，银狐狸对乖巧狐说：“只要有别的生意可做，说什么也不擦蹄子！伺候这些东西，他们还动不动发脾气！”
话音刚落，一头野猪一屁股坐在摊子前面的马扎上，把沾满烂泥的蹄子伸向她，她又不得不左手扶猪蹄子，右手拿抹布擦上面的烂泥。融雪天气，地上有泥，动物们的蹄子容易脏，生意很好。
一头长耳灰驴从快乐粉摊子边走过，只是稍微扭扭头，黄鼠狼妹妹就立刻上前招呼：“灰驴先生，要快乐粉吗？”
“是‘包治百病’的假药吗？”长耳灰驴辛辣地嘲讽一句，扭头走开了。看到妹妹受嘲弄，黄鼠狼哥哥朝长耳灰驴的背影狠狠地啐一口唾沫。黄鼠狼爸爸和妈妈则不动声色地站在摊子后面。
正在这时，一辆乳白色的“草莓——5000”高级进口轿车在摊子前的街道上停下来，两只身着黑色西装的德国纯种牧羊犬保镖首先下车，打开车门，漂亮的小白羊女秘书搀扶着一头老白山羊下车，老山羊穿着厚厚的羽绒袄裤，一只手捂着胸口，呻吟着。
银狐狸看着高级轿车和威风凛凛的保镖，问乖巧狐：“这老山羊是干什么的？”
“他可是伊甸市家喻户晓的百万富翁！伊甸市羊乳制品公司的总经理，靠收集山羊、绵羊乳汁，加工成各种乳制品，发家致富。据说，他以前是个拾破烂的！”
“什么？”银狐狸听了又吃惊又羡慕，“也许我们有一天也能发财！”
“羊先生什么毛病？”老山羊尚未走到摊子跟前，黄鼠狼爸爸就绕过摊子迎上去。
老山羊蹙着眉没出声，小白羊女秘书娇滴滴地说：“老胃病，能治吗？”
“能啊！能啊！我的药绝对包治百病！一包三十元，可以用两次。”等来第一份生意，黄鼠狼爸爸有点激动。
女秘书用目光征询老山羊总经理的意见，老山羊挥挥捂着胸口的左手，有气无力地说：“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吧。”
正巧，修车补胎的老白马来到摊子跟前看热闹，气愤地对老山羊说：“你这老山羊，自己有病与我们马有什么关系？什么‘死马’、‘活马’的！”
看到老白马对老板不敬，两只牧羊犬保镖向老白马靠过去，眼射凶光，龇着锋利的牙齿，发出狼一样的低吼。老白马吓得一哆嗦。老山羊对保镖摆摆手，制止了他们对老白马的威胁，苦笑着对老白马说：“马老弟，这不过是一句常用的比喻，我胃痛地要命，哪还有心拿你开玩笑！”
黄鼠狼爸爸也连连说：“是啊，和为贵，和为贵，和气生财！”说着，拆开一包快乐粉，把白色粉末倒在一张锡纸上，对老山羊说：“我在锡纸下用打火机烤，快乐粉一化成气，您就用鼻子吸，胃疼就好了。不过，”黄鼠狼爸爸稍微停顿一下，说，“您的病太久了，病在消失的同时，会来一次回光返照，使您有点头晕、恶心，但仅第一次服药这样，以后绝对很舒服！”
老山羊急于摆脱胃疼折磨，咬咬牙说：“治病哪有不痛苦的！我不知打了多少针，服了多少苦药！”
银狐狸、乖巧狐、老瘸猴及一些过往市民也围过来看快乐粉治病。
打火机的红色火苗在锡箔下“舔”了一会，上面的快乐粉渐渐熔化成液体，很快又变成青色的气体上升。老山羊把鼻子凑上去，用力吮吸青烟……
第一口，嘴里苦苦的，不过比吃汤药好多了；再吸一口，胃部疼痛立刻消失了。但是头晕、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似地搅动起来，老山羊不由地弯下腰呕吐。
“你——你这骗子！你能治病吗？”看到老板难受的样子，小白羊秘书冲黄鼠狼爸爸大骂，两只牧羊犬保镖龇着牙，准备扑击。
围过来看热闹的动物，包括银狐狸，都以为黄鼠狼的假药露馅了。
呕吐后的老山羊却喝止了保镖：“不要无礼。他的药确实有效。现在胃不疼了，也不难受了，浑身感到轻飘飘的，很舒服。上车！上车！”
此时的老山羊总经理脑袋一片空白，只想到车里躺着不动。两只牧羊犬保镖急忙把他往车上搀。
小白羊接过黄鼠狼爸爸递来的另外两包快乐粉，甩给他一百元大钞，说声“不用找了”，就上了车。小轿车一溜烟开跑了。
老山羊现身说法，说此药有效，用了还很舒服，大家都相信了。
老白马走到黄鼠狼爸爸跟前，恭恭敬敬地问：“黄先生，我这以前拉车落下的颈椎病和肩周炎能治吗？”老白马正是由于拉车得了毛病，才改行修车补胎。
“死马当活马医吧！”补锅的老金丝猴模仿刚才老山羊总经理的腔调说。
老白马开玩笑地抬起后蹄弹金丝猴，金丝猴急忙闪开，撞在银狐狸身上。银狐狸生气地低声骂一句，金丝猴没有听到。
“快乐粉确实能减肥吗？”一位衣着华丽但臃肿不堪的白猪小姐挤到黄鼠狼爸爸跟前。
“我这老寒腿——关节炎能治吗？”补鞋、配钥匙的老瘸猴也深一脚浅一脚地挤上来。
“慢性咽炎能治吗？”一头教师模样的黑野驴问。
“能！能！包治百病！不过，由于体质不同，第一次使用很可能像羊总经理那样，出现头晕、头疼、恶心、呕吐等现象，但第二次用后，就会感到飘飘欲仙了，绝对没有任何不适感觉！”黄鼠狼爸爸对各种病症都做了统一回答。
一会儿功夫，黄鼠狼爸爸卖出了11包快乐粉，每包30元，共卖了340元，多出的十元是小白羊不让找的。银狐狸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口香糖大小的一包东西居然卖三十元！一定能赚不少钱！快乐粉到底是什么东西？自己如果能干这生意就好了！
3、快乐粉的秘密
灯火通明、暖暖和和的小吃部。
这几天擦蹄子生意好，银狐狸硬拉着乖巧狐来“改善生活”。小吃部的生意很红火，点菜声、劝酒声一片嘈杂。
银狐狸和乖巧狐的长方形小餐桌上，服务员白猫小姐正摆上一只烤鸭、一盘葡萄干和两杯热羊奶，饥肠辘辘的银狐狸和乖巧狐谦让着撕裂烤鸭，大口大口吃喝起来。手端一次性羊奶纸杯，银狐狸向周围餐桌看了看：十几张小长桌都坐满顾客。附近的一张小桌，三只野狼正大块大块吞着烤鸭和烧鸡，大口大口用一次性塑料杯喝白酒；三只野山猫的桌子上摆着油焖蜗牛、油炸蜘蛛、红烧蛇段、麻辣牛蛙和一盘糖醋鱼；两只山羊则吃着凉调苜蓿、爆炒土豆丝等素菜；四只野猪大呼小叫地划拳、狂饮，菜盘已经空空如也……
银狐狸放下纸杯，突然看到卖快乐粉的黄鼠狼妹妹在小吃部门口徘徊，尖尖的黑鼻头一耸一耸的，贪婪地嗅吸着。银狐狸灵机一动，想通过她了解快乐粉的秘密。但黄鼠狼妹妹在门口一闪，不见了。
银狐狸对乖巧狐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一下。”
小黄鼠狼果然还在小吃部门旁徘徊。
“还没吃饭？”银狐狸故作关切地问。
“你——”小黄鼠狼认出了银狐狸，“噢！你是擦蹄子的狐狸姐姐。我——没——吃过了。”
银狐狸从小黄鼠狼的语气中确知她还没吃饭。
当银狐狸把小黄鼠狼黄精灵拉到饭桌旁时，乖巧狐有点不高兴，与黄精灵并不很熟，要请她吃饭，未免太浪费了。银狐狸理解乖巧狐的心情，大大方方地说：“今天我请客，你们放开量吃吧！”
白猫服务员端上一盘麻辣鸡腿和一盘红烧对虾。
黄精灵看到乖巧狐不高兴，很拘谨。但银狐狸刚一让她吃，吃的欲望就战胜一切，左一个鸡腿右一个鸡腿地啃起来。看到黄精灵那么馋，银狐狸和乖巧狐放慢吃的速度，以便让她尽兴。
“吃！吃！你们吃！”又啃完一个鸡腿，黄精灵用红红尖尖的小舌头舔舔黑鼻头，才发现银狐狸和乖巧狐正看着自己，不好意思起来。
黄精灵又拿起一只鸡腿，自我解嘲似地说：“不瞒你们说，我们全家很长时间没像样地吃过饭了。我们的货全是赊来的，爸爸说，等赚钱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到时候我请你们！”
小白猫服务员又端来一盘菜：“红烧鹰翅！”
“快乐粉真的能治百病吗？一定能赚很多钱吧？”银狐狸试探着问。
黄精灵没正面回答银狐狸，说：“大海那边的草莓王国，快乐粉很热销，而且越是发达国家，快乐粉就越好卖，低格还很高呢！我爸说，大森林国是动物数量最多的国家，对于快乐粉销售来说，是一块肥沃的、未开垦的处女地。一旦这里的动物用过快乐粉，上了瘾，销量要比其他国家大得多，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市场——”
“那你们为什么不在草莓王国卖呢？”银狐狸不解地问。
“因为那里已经不准卖——”黄精灵猛然住口，急忙用筷子夹红烧鹰翅掩饰。
一定有不可公开的秘密！银狐狸想。她探寻快乐粉秘密的好奇心更大了。
乖巧狐看到黄精灵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耐烦地打个哈欠，要银狐狸快吃，回去睡觉。探寻欲望正使银狐狸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她故意淡淡地说，这几天老睡不着觉，让乖巧狐先回去。
乖巧狐起身走后，黄精灵显得自在多了，开始毫无顾忌地往嘴里夹菜，因为她已经把银狐狸当作朋友，在朋友面前是不必拘束的。银狐狸又要为黄精灵点一份菜。黄精灵急忙感激涕零说：“饱了！饱了！不要了！您对我太好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我爸说，干我们这一行的，不要与别的动物接触，以免泄露自己的秘密，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银狐狸故作动情地对黄精灵说：“天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也许我们很有缘！再说，你们的生意那么好，怎么会有危险？”
“你不知道！”黄精灵神秘地压低声音，趴在银狐狸耳边说：“快乐粉在那边的草莓王国被叫做毒品，是海洛因掺和乳糖、滑石粉制成的。这种东西虽然用起来能产生快乐的感觉，也能止痛，但用久了就会上瘾，不用就受不了，再高的价钱也要买。使用长了，会破坏肠胃功能，身体会越来越瘦弱，最后枯瘦而死！”黄精灵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银狐狸快要听不见了。
说完了，黄精灵突然后怕地大声叮嘱银狐狸：“这可是要命的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的动物！我是把你当作知心朋友才告诉你的。刚才你那位老乡在时，我都没说。我爸要是知道我告诉了你，不打死我才怪呢！”
“快乐粉真有那么厉害？”银狐狸吃惊不小。
“是的！我们刚从草莓王国逃出来。那些发达国家已经认识到快乐粉的危害，对卖快乐粉处罚很严，要判重刑，甚至是死刑！我大伯就是被那里的警察抓住，判死刑，上了电椅！在那次逮捕前，我们全家躲了起来，逃到这里，但全部家产都丢了。现在，所有的快乐粉都是在大蟒山赊大毒蟒的。以前在草莓王国，我们卖过他的贷。”
银狐狸听得有点心惊胆战，原来快乐粉是有害的东西！这生意给自己干，也不干了！
黄精灵又一次叮嘱银狐狸：“千万不能把我说的告诉别的动物，包括你那位老乡！这可是要命的秘密！！”随后，她又自我安慰似地说：“不过，这里的警察还不知道有‘毒品’这回事；这里离草莓王国很远，那里的警察鞭长莫及。我们还是很安全的。”
银狐狸与黄精灵边吃边聊，黄精灵又说了许多快乐粉的秘密，直到把桌上的菜全部吃光。银狐狸付帐时，后悔极了，打听到快乐粉的秘密也没有用，请客白白浪费钱！卖快乐粉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可做不得！再说，再挣钱的生意，也不值得用生命作赌注！
4、银狐狸接手快乐粉
天空阴沉晦暗，又要下雪了。街上的动物虽然不多，买快乐粉的却不少。快乐粉治病、减肥和带来快乐等神奇“功效”已经渐渐传开了。
整整一上午，银狐狸和乖巧狐只要不擦蹄子，就注意瞅着黄鼠狼那边的生意。
患胃病的老山羊总经理、减肥的白猪小姐和有咽炎职业病的黑野驴教师又来购买快乐粉了，而且，他们说，第二次用快乐粉果然不像第一次那样头晕、恶心了，只有快乐！闭上眼睛，幻觉很开心，说要钱，就能看到百元大钞雪花般从天飘落；想念死去的亲人，他们就会来到身边——说什么就是什么！想什么就见什么！
受到老山羊总经理等现身说法的影响，狮子、猴子、山羊、黑熊、梅花鹿、野狼等动物，一拨接一拨地购买快乐粉。
午后，吃完一份鸡肉夹烧饼，银狐狸不无羡慕地对乖巧狐说：“买快乐粉的真多！如果这东西真能上瘾，将来他们一定能赚大钱！”此时，快乐粉生意伤天害理的念头在她心里越来越淡了。
“能挣大钱又怎样！你不说那是毒品吗？”乖巧狐则很不屑。银狐狸请黄精灵吃饭的当夜，就把快乐粉的秘密告诉了乖巧狐，当时惊得她目瞪口呆。
几天来，购买快乐粉的动物越来越多。
又一个中午。西边摇摇晃晃走过来一只东北虎和一头野狼，他们从银狐狸摊子前走过，在快乐粉摊子前停住，东北住虎呕吐起来，显然是喝醉了。银狐狸惊奇地直瞪眼——公野狼身上还驮着一头黄色的动物。乖巧狐悄悄对银狐狸说：“你知道灰野狼背上驮的是什么东西吗？刚见到的都说是狈，其实也是一头狼，是灰野狼的老婆母黄狼。几年前，她窜到人类居住区，被一个隐藏在草丛中的铁夹子夹住前肢，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她知道中了猎人的圈套，为了活命，只好咬掉自己的膝盖，从铁夹子上逃脱，用前肢残废换回一条命。自从母黄狼残废后，灰野狼就一直把她驮在背上，而且还怕她怕得要命，真是不可思议！那只东北虎叫虎眈眈，是本地的一霸，外号霸王虎。”
银狐狸对虎狼只有畏惧，没有好印象，想不到眼前的灰野狼，居然对妻子这么好。怪不得说狼是动物中最忠于爱情的。
没有谁敢招惹虎狼之辈，特别是醉酒的老虎和野狼。黄鼠狼哥哥却不知天高地厚地冲东北虎叫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呕吐！”
灰野狼背上的母黄狼冲小黄鼠狼大叫一声：“你是什么东西，敢说虎大王！”但是这一声吼，像在醉酒欲睡的灰野狼耳边响起一声炸雷，惊得他猛一跳，一下子把母黄狼甩下来，在水泥地上滚几个跟头，疼得“嗷嗷”直叫。
“她是个残废！她是个残废！哈！哈！哈！”看到母黄狼出丑，黄鼠狼哥哥和妹妹又跳又笑又叫。残疾者最怕嘲笑，母黄狼恼羞成怒，发出恶狠狠的狼嗥，残废的前肢抱在胸前，扑向黄精灵。黄精灵机灵地躲闪，母黄狼根本沾不到她。母黄狼又急又气，冲着醉乎乎、站在原地不动的灰野狼大叫：“还死在那儿干什么？！还不把几只黄鼠狼给我撕碎！”
听到妻子的嗥叫，灰野狼清醒一些，向黄精灵冲去。黄鼠狼哥哥黄精英看到灰野狼追赶小妹，冲上前阻止。但灰野狼一下子就把他扑倒在地，张开血盆大口就咬，黄精英急中生智，抬起右脚，裤子尾孔喷出臭液，正好喷在灰野狼嘴里。灰野狼一下子被熏倒在地，差点昏过去，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黄鼠狼的臭液，是从肛门两旁的一对黄豆形臭腺分泌出来的，喷在天敌或猎物身上（特别是头部），会引起中毒，轻者头晕目眩，恶心呕吐，严重的还会倒地昏迷。
“虎大哥！”母黄狼看到丈夫被“打”倒在地，大声呼叫霸王虎。
看到灰野狼吃亏，刚刚呕吐好的霸王虎按捺不住，“去你妈的！”双手把快乐粉摊子掀了起来，一张张锡纸和一包包快乐粉飞向天，木箱飞得低一些，落地后箱盖炸开，更多的快乐粉包溅到泥地上。随后，霸王虎冲向老黄鼠狼夫妇，黄鼠狼夫妇吓得转身就跑，黄鼠狼妈妈动作稍慢，被霸王虎右掌按住长尾巴，尾骨一下子粉碎了，霸王虎又张嘴向黄鼠狼妈妈咬去，“吱吱”大叫的黄鼠狼妈妈也使出家族杀手锏——向霸王虎的嘴巴喷射出臭不可闻的臭液，霸王虎也被熏得呕吐，左前蹄狠狠地向黄鼠狼妈妈踏去，黄鼠狼妈妈的后胯一下子被踩扁了，尖叫一声昏死过去。黄鼠狼爸爸急忙回身把妻子从霸王虎爪下拉开。霸王虎大口大口地呕吐，在马路上狂蹦乱跳。一头过路的野猪被霸王虎钢鞭似的尾巴甩中，飞一样摔向马路中心，一辆疾驰的汽车发出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