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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邪帝囚女-第52章

小说: 邪帝囚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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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安昊翼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混沌的思绪蓦然醒了一下,迷蒙的双眸也恢复清明,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他看向身下的木槿,她的眼角缓缓流出两行清泪,凄楚的看着他。

安昊翼心里忽然间升起一抹慌乱和不详感,连忙运功,却发现整个人浑身无力,一运功,胸口处就有一种疼痛感。

他的眼神一下子深幽无比,紧紧地握着木槿的肩,问道:“你给朕下了药?”

木槿伸出手轻轻的抚上安昊翼阴沉的脸庞,眼睛里有淡淡的情感在流动,“我在唇瓣上抹了醉香,所以你才会中毒!”

安昊翼眼中盛满盛怒,眼前一花,连忙甩了甩头,眼前的木槿清晰了一下,可是马上就又模糊起来。

他忽然朝外面吼道:“韩佑!”

“承乾宫内只有你我!”像是印证木槿的话般,大殿里果然是一片寂静。

安昊翼心中懊恼不已,他抱着颜儿回到宫中后,就屏退了左右,韩佑也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真是该死!

宛若是一盆冷水浇在安昊翼的发顶,他强撑着自己的意识,受伤的吼道:“你今天来御书房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那是真的!”木槿忽然轻轻的笑了,虽是笑,眼眶里面的泪水却是汹涌而出,“可我欺骗你来到承乾宫也是真的!”

“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安昊翼惊痛交加,一把推开木槿,坐起身,连忙就要运功。

木槿见了大惊,连忙伸手就要制止他,“中了醉香,你如果强行运功,只会让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木槿的话止于安昊翼突然喷口而出的鲜血,她突然抱着他,痛心的说道:“你这又是何必?何苦呢?”

强行运功,安昊翼只觉得气息逆转,现在整个胸口都在痛,但是哪一种都没有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来的恐惧。

无尽的疼痛只是换来他清明的一小会儿,他忽然反身用力的抱着木槿,萧瑟的声音里竟然还带着一抹乞求:“颜儿,别走!”

他不敢放手,他很明白一旦放手对他意味的是什么?他再也忍受不了失去颜儿的恐惧。

她不是说原谅他了吗?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还要离开?

木槿的脸上是一片落寞和沉寂:“我的天空不在这里!”

安昊翼拼尽所有的力气抱紧木槿,心慌加剧,他紧咬唇瓣支撑着他涣散的意识:“你说,你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你,只要你别离开朕!”

“我什么都不要了!”因为我要的你给不起啊!既然这样,她就什么都不要了!

“颜&;#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安昊翼的话蓦然止住,他缓缓放开木槿,不敢置信又无比受伤的看着模糊的她。

木槿缓缓取出插进他颈后昏睡穴的银针。她没有想到中了醉香,他还能支撑到现在,用银针刺进他昏睡穴也是为了防止他再强行运功,若是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木槿缓缓扶着安昊翼躺在床上,将他胸前敞开的里衣整理好,拉出锦被给他盖上,看着他强迫自己意志不愿沉睡的双眸,里面除了雾色就是全然的伤痛和愤怒。《小说下载|。CoM》

安昊翼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只有一个朦胧的身影,跪在床边,似乎在他的唇瓣印下一吻。

心中的恼恨,使他很想在那双柔软的唇瓣离开前,狠狠地咬上去,却发现自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愧是他养出来的“好孩子”,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防备任何人,可是唯独在她面前会撤下心防。

他的算计,她可是一点都不输给他!他怎会大意到如此程度!

眼前的模糊人影似乎在一点点的变小,他想抓住的同时,一种深沉的绝望和无力深深地淹没了他。

伴随着一道类似机关开启的声音,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他的心冰寒无比,意识也渐渐陷入黑暗。

木槿看着一分为二的书架,里面是一条深邃幽远的密道,直通宫外。

这个密道知道的人只有安昊翼和她,如果不是今夜月光太过于皎洁,空气太过于令人沉醉。

安昊翼绝对会想到承乾宫的密道。

她踏进密道前,最后一眼望向床榻上昏睡的俊美男子,即使是在沉睡中,他的眉头也是蹙的很紧,是因为她吗?

十五年了!十二年的时间里她在学习怎样去爱他,另外三年的时间里,她学习的却是怎样忘掉他!

她永远都忘不了这个男人,无论他给她的是宠爱,是欢喜,是痛苦,还是怨愤。他早就像骨血一样融进她的心里。

她知道安昊翼对她的感情从不下于她!但是他一直沉醉在权术之中不可自拔,甚至享受权术带给他的乐趣!

他不会为了她放弃权位,而她也不可能为了他放弃她想要飞翔的天空。

十二年的时间,她一直都在算计别人!她不想依靠着安昊翼的宠爱,在以后的时间内,算计着其他受宠的妃子!

她只想为自己活!

她缓缓调离视线,整了整凌乱散落的衣襟,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密室。

书架瞬时重合在一起,令人看不出来丝毫的痕迹,建文帝寝宫内一夜烛火通明!

夜深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正文 逃亡路途遇阻难

月朗星稀,沉寂的树林小路上,两匹高大的骏马一路疾驰,所到之处均是带动路旁的落叶翻飞。

沉重有力的马蹄声在夜色中回荡,夜鸟惊吓的张开翅膀,扑棱棱的飞向密林深处。

夜色中传来一番对话声,在沉寂无人的小路上越发显得清晰。

女子说道:“师父,我们若想真正的离开西陵,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赶到溯源!”

“接应我们的人到底是谁啊?”说话的是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

“天阙!”女子的声音夹杂在马蹄声中,远远的听不真切。

“什么?”老人的声音扬高了一些,不敢置信的喃声道。

女子知道老人已经听到她的话,在马背上回头向后望了一眼,唇瓣间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没有接话。

“你说真的?”老人扬鞭抽了马匹几下,追赶上前面的女子,不确定的问道。

女子低低的笑声逸出口,宛若是暗夜的精灵,声音清冷灵动!

“你什么时候和金国后主勾搭上的?”老人蹙眉冷哼。

女子无奈的低叹一声,似乎有些听不惯“勾搭”这个词,唇瓣紧抿,呵斥一声胯下的马,马儿嘶吼一声,箭一般的向前掠去。

老人见了,心里急切,连忙猛夹马腹,追赶上去。

两人正是逃离皇城的左先子和木槿,两人出了城,便一路疾奔溯源的方向。

左先子在前面一处岔路口终于追上木槿,看到她不禁抱怨连连道:“我的这把老骨头都快颠没了!”

奇异的是,面对左先子孩子气的抱怨声,木槿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加以规劝和嗤笑,反而是一脸凝重,眼睛里也聚集着阴霾和冷厉。

左先子注意到不寻常,不禁问道:“怎么了?”

木槿的嘴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师父,我们只怕是走不了了!”

左先子一怔,正**说些什么,果然感受到地面上一阵轻颤,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左先子立马跳下马,蹲下身子,耳朵平贴着地面,一阵有力的马蹄声带着剧烈的颤动,传达到左先子的耳畔。

左先子眉头紧皱,快步走到马旁,看向骏马上沉默不语的木槿,问道:“建文帝追来了?”

木槿语气慵懒,平静的冷笑道:“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是与西陵相反的方向,不会是他!”

再说,安昊翼被她下了药,一时半刻他还醒不来!即使追来也该是后面,而不是与之相反的方向。

左先子愤愤的说道:“那会是谁?”

木槿眼睛轻闭,平静的似乎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半晌,木槿睁开眼睛道:“师父,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左先子脱口问道:“是谁?”

“南越的人!”木槿轻哼伴着笑出口。

左先子皱眉,拿起酒壶,闷闷的喝了一口,啐道:“为谁而来?”

木槿叹息道:“只怕是为我而来!”

三娘来西陵探望太后的日子和赛诗会相差过几日,她前脚刚到西陵,三娘和白草紧接着也到了那里。

时间也太巧合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三娘有意无意的试探,只怕也是萧牧的意思!

她越是躲,对方就越加逼迫,这样下去,只会让事情越来越恶化!另外宴会结束,就不见三娘和白草的踪影,真是越想越可疑。

左先子听罢,不满的瞪向木槿,哼道:“你什么时候招惹上南越国的人了?”

木槿意味不明的瞥了眼左先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说起来,徒儿还要感谢师父,如果不是你当初在望江楼逼我上台对诗词,我又怎会招惹上南越国皇!”

她早就感觉到萧牧已经在怀疑她的身份,但是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行动。

左先子啧啧舌,撇着嘴念道:“南越皇帝萧牧?”

木槿白了他一眼,无奈的说道:“师父,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八月十五那夜,跟我对诗的男子是谁?”

左先子自知理亏,他当然知道那个男子是谁,这世间长相英俊,眉间还有朱砂痣的男子少之又少,他这一辈子也只见过一位而已,那就是南越国皇萧牧。

他天生喜欢捉弄人,尤其是喜欢他这个寡言少语的徒弟吃瘪,当时只是觉得有趣,却不曾想招此事端!现在想来还真是悔啊!

左先子呐呐的说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木槿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没有办法!”

对方来势汹汹,出动的人只怕都是高手,能跑得了才有鬼!

左先子吹胡子瞪眼道:“你不是挺聪明的吗?”

此话一出,还真是听不出来是褒是贬!

木槿凉凉的说道:“江郎才尽,无计可施!”

左先子被她无关痛痒的话语气的不轻,平复心情,复又问道:“真的逃不了?”

木槿清冷的双眸深幽无比:“能逃早就逃了!”

左先子一下子挫败无比,口中不停的呢喃道:“我的酒&;#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的酒啊!早知道就不藏在冰岛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他原本急于出宫一大部分原因就是馋酒,这下好了,希望又要泡汤了!他怎么这么倒霉,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容易出事的徒弟!

木槿看到他捶胸顿足的表情,不禁轻声开口道:“师父,你现在运用你的轻功,估计还能逃跑!”

左先子一怔,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他的轻功可是一流的!离开这里似乎并不是难事,只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我走了,你怎么办?”

木槿淡声道:“萧牧不会为难我的!”

左先子心中在打着拉锯战,心思松动,迟疑的说道:“做师父的,哪有在危难关头丢下自己的徒弟!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木槿嘴边扬起一抹戏谑的笑,低低的笑声逸出口:“那师父就留下和我一块进宫算了!”

左先子连连摇头,一副见鬼的模样,哼道:“从西陵皇宫刚出来,紧接着就去南越皇宫,我疯了?”

木槿轻笑:“那师父还是走吧!”

左先子装好酒囊,捋着花白的胡子,说道:“那我若是走了,你可别怪我!”

“不会。”

左先子提醒道:“不许在外面造谣,说我大难临头,独自逃命!”

“不会!”

“那我真走了!”左先子说完,果真弃马走了几步,但又停下,似乎觉得有些不妥,静静的看着木槿。

低低浅浅的笑融开,木槿笑语:“你要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左先子远远的便看到一片火光在逼近,心下迟疑,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你自己保重!”

“好。”木槿骑着马缓缓走了过来,在左先子的前方停下,脸庞上有着憔悴,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很平淡,“师父,别告诉天阙!”

天阙若是知道她在半途被萧牧带到了南越国,只怕会急疯吧!

左先子冷哼道:“哼,你以为你还能瞒得了他!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话落,身影如长虹一般消失在暗夜里,无声无息。

木槿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师父总是这般看似无情,可是也唯有她知道他只怕此番前去找天阙了!

哎&;#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木槿调离视线,从袖间抽出一枚银针,蓦然射向左先子适才的坐骑,马匹受惊,长嘶一声向树林间逃窜而去,瞬间小路上只剩下木槿乘坐马匹慢悠悠的走着。

前方,火光越来越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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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明天四章!

正文 濮阳城内叙旧情

西陵濮阳城,凫城等人伪装成做生意的商贾,一行人缓缓而行。

马车内,木槿和三娘无声的对视着,可是渐渐的在木槿眼光下,三娘有些支撑不住。

就在三娘调离视线的那一瞬间,耳畔传来木槿清冷的声音:“三娘!”

几个时辰前,凫城带领人马在树林间截住了她的去路,一路上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甚至之后在濮阳城见到三娘和白草,木槿都是沉默以对!

凫城能够如此掌握自己的行踪,想必也是因为三娘的缘故。而凫城只怕早就赶到了濮阳城,并和他的一帮属下伪装成商人在这里守候。要不然南越国距离西陵千里之遥,凫城除非长了翅膀,要不然根本就不会来的这么快!

这番大张旗鼓只是为了她一个人,一时间木槿心中可谓是复杂不已。

她现如今和三娘都换了装扮,因为脸上有伤疤很难遮掩,木槿便被他们干脆易容成满脸刀疤的男子。

而三娘只是换了一袭少妇的装扮,陪坐在她的身旁。

“你终于肯说话了!”三娘诧异的看着木槿,她还以为木槿会一直沉默下去,不愿跟她说话呢!

木槿沉静的说道:“带着我,你们回不到南越国的!”

三娘的声音也低了几分:“你又怎知我们回不去?”

木槿叹息道:“你难道没有发现清晨我们进城之后,濮阳城一下子出动了很多的兵力吗?”

三娘皱眉道:“你想说些什么?”

木槿淡声说道:“我不希望你们有事!”这个时候,安昊翼早就醒来了,依照他的性情,他绝对不会放任她离开,继而调动兵马围追堵截。

他现在只是不知道她的具体位置在什么地方,但是暗门门众分布极广,找到她的下落,相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如果到时候让他知道是萧牧派人带她离开,那就不好了!

三娘眉头轻挑,“你终于承认你是安琉颜了?”

木槿扬起笑,轻声说道:“我一直都没有隐瞒过我的身份!”

三娘显出有兴趣的样子,问道:“那为何在南越见到主子时,你不肯相认!”

木槿似笑非笑,说道:“过去的事情犹如南柯一梦,我不想再记起!如此而已!”

三娘含笑低问:“主子你也不想再记起吗?”

木槿怔了一下,悠长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扬起,似乎能沁入心底,“我从来不曾忘却过!”

三娘睫毛颤动了一下,轻声一笑,婉婉道:“主子这些年一直都很记挂你!直到你出现前,都对你当初的死无法释怀!”

木槿心里一动,凝视着三娘,说道:“师父一直都待我很好!我知道!”

不料听到木槿的话,三娘轻轻的冷笑道:“只是待你好吗?”

木槿皱眉:“要不然呢?”

三娘叹息道:“颜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什么意思?”

迟疑了一下,花三弄开口道:“你以为主子对你的感情是什么?师徒之情,朋友之谊?”

木槿震动了一下,抿唇不语。

三娘幽幽一叹,静声说道:“你别忘了,当初你不是一个好人,而我家主子也不是一个处处心存善心的人,可是却为了你屡次破例!”

“三娘!”木槿忽然出声,心里乱的很,不禁说道:“别说了!”

三娘看着她,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颜儿,这么些年来,你的眼里心里只有建文帝,你如果在主子身上但凡用一点的心思,都会看出来他对你的感情绝对不下于安昊翼。”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轻轻的一声叹息逸出口,木槿眼神清冷无双,似有愁苦溢上心头。

三娘神情也有了丝迷蒙,叹声道:“这句话你不该对我说,主子要是懂的话,早就醒悟了,也不用执着到此!”

木槿抬头看着三娘,感受到她话语间的忧伤和落寞,不禁蓦然问道:“三娘,你爱师父吧?”

花三弄一怔,转而轻轻的笑了起来,竟然开口说道:“是!我爱他!”

花三弄看到木槿脸上闪过惊诧之意,不禁笑道:“怎么了?没有想到我会回答的这么干脆吧!”

说实话,木槿也只是心有触动,随口问问,原本并没有想过三娘会回答,却不曾想三娘竟会如此豁达,如此反而显得自己有些多事了。

木槿唇瓣微勾,说道:“没有,只是很羡慕你的利落果断!”

“难得听你这么说,老实说你才是我羡慕的那一个!”三娘静静的看着木槿说道。

“三娘&;#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三娘波光流转,娓娓说道:“我是花家的后代,我从出生起就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保护主子,做他得力的左右手,抑或是属下!我自幼便跟随在他的身边,知道他的痛苦和落寞以及隐忍,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孤独,心里有创伤的人。他无言的舔着自己鲜血粼粼的伤口,而我就在一旁默默的守着他。我身上的阳光不足以温暖他的心!可是你出现了!一个同样被上天摈弃的孩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对你由最初的怜惜、疼爱,不由自主的关心,到最后的情意深陷,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我的爱在这种深沉的爱面前,忽然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木槿幽幽一叹:“我从没想过这些!”

三娘淡笑如梅,细细观察了木槿一会,蓦然感叹道:“是啊!因为你爱的始终是安昊翼,从前是,现在是,也许将来还是!因为你和安昊翼之前相处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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