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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邪帝囚女-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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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意味不明的看着花三弄,猜测三娘在打什么主意,薄笑失了三分,说道:“如果到时没事的话,能够出宫前往荣兰酒楼自是很好!”

“既然这样,我们就说定了!”三娘喜色尽显,看着木槿说道。

木槿点了点头,三娘还在为了她的身份而困扰吗?哎……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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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最后一更,另外亲们,母亲节到了,别忘了对妈妈说一声节日快乐!

正文 海棠花下谁伤情

海棠花下谁伤情

木槿回到庭院,就看到韩佑站在外面,心有感触,穿过鹅卵石铺就的花径,随之果然看到安昊翼也站在那里。  。

庭院中只有一两株的海棠花树,此刻海棠花的花瓣伴随着清风飘扬而下,落在了树下的男子身上。

他退掉了今晨穿着的明黄龙袍,换上了洁净而明亮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瑕白玉冠了起来。漆黑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脸庞,举手投足都在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看了叫人难以抗拒他的魅力

安昊翼今晨和木槿一番长谈后,听闻几位大臣为了抗洪之事在御书房觐见,就先行离开了椒华殿。待办完事情,也到了午后。

这些日子,太后疾病缠身,闹得他着实头痛,批完了折子,按耐不住想要见到木槿的焦急心情,便带着韩佑、庞泉等人来到了椒华殿,谁知来到这里却不见木槿的踪影!安昊翼也没有着人去找,就那么纡尊降贵的留在这里等她回来。

西陵虽然已经到了深秋时节,但是仍然柳絮飘飞,海棠花开的正欢,站在树下,白色的绸袍上亦沾了几朵,随手拂去。

木槿刚踏进庭院,安昊翼仿佛知道她回来一般,转身望去,自是一番心弦拨动。

木槿负手走了过来,一袭朴素的白袍,倒也衬得她整个人很有诗意。

他等待她走过来,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如昔,无意间看到她发丝上沾染上了几片九重樱的花瓣,心思一转,她刚才是去了御花园吗?

他伸手温柔的取下她发丝上的花瓣,眼睛里有了一片难得的笑意,“回来了!”

木槿看到他的举动,心思茫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院中的韩佑和庞泉,脸上已有疲惫之意,想来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不禁看着安昊翼,脱口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安昊翼低低的笑道:“正午过后。”

木槿听罢,蹙起了眉头,说道:“皇上要见我,传唤一声便是,何必如此等待?”

安昊翼看着她,心里的感情在复苏,她是在心疼他在外面等的太久了吗?

安昊翼眼神中有了一丝迷茫和深邃,叹息的说道:“颜儿,不管你承不承认,西陵都是你的家,你这辈子最亲近的人也是朕,十二年的感情不是任何人一时间便可以取代得了的,你总会回到这里,朕该做的不是把你一味的逼得很紧,而是站在原地等你回来!”

木槿怔怔的看着他,她能够感受到安昊翼的变化,原来的他虽然不尽快乐,但是脸上却可以瞬间变幻成假想的高兴,可是现在他的表情、他的一切都在宣示着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孤寂和萧瑟。

他变了,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变了!

为爱受过伤害的人,再见到爱情,便会远远的避开。

三年前的她已经死了,连带的也葬了她的感情。如今再谈感情,是不是已经很迟了!

站在一旁的韩佑和庞泉均是一惊,惊颤的面面相耽。

刚才皇上叫木槿什么?分明就是颜儿!那是少主的名字,皇上怎会当着木槿的面喊出颜儿的名字。更奇怪的是木槿也没有反驳,难道&;#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韩佑初见木槿时,也心藏疑惑,不单他就连琅琊也是,但是却没人敢当面发出质疑之声。

少主当年掉下万丈深渊,本来就是生还无望!更何况当时还受着重伤!但是皇上如今都开口直言少主的名讳,此事看来并不像他们当初想的那么简单。

木槿唇瓣动了动,又沉默了一会,说道:“太后的病已经并无大碍,再过几天待太后痊愈,我和师父就要离开了!”

安昊翼心思一痛,艰涩的开口说道:“我早晨说了那么多,你难道都心无所触吗?”

“皇上,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我家后院地处潮湿,到了夜间就会有很多的老鼠出没,我就养了一只猫,专门捕鼠,刚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会喂猫吃很美味的食物,它很会撒娇,每天都在我的脚旁来回轻蹭,我很喜欢它。可是到了夜间它却不愿意捕鼠吃,我便想出了法子,又买了几只猫回来,对那几只猫极好,却故意疏远它,每天更是什么东西都不喂它,它忍受不了饥饿,自然会去抓老鼠吃,果然我家后院的老鼠明显少了很多,这个时候,当我再想喂它好吃的东西时,它却逃的远远地,于是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皇上想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安昊翼的声音像是从冰山里浸泡过一样,冷涩异常。

“小猫那时候很信任我,因为它相信我,依赖我!可是我为了让它成长,变得独立,伤害了它,虽然后来它达成了我的期望,可是却再也不愿意相信我,因为它觉得我既然可以舍弃它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木槿看着安昊翼惨白的脸色,苦笑道:“原来猫的心和人的心都一样小巧和薄弱,受过一次伤害,就会深深的记一辈子,甚至会远离这一切!”

安昊翼的身体竟然有了微不可闻的颤抖,他的拳头紧握,上面青筋暴露,他的唇瓣轻掀,僵硬的动了动,他想出口反驳木槿的话,却发现喉咙堵得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木槿没有看他,转身看着树枝间盛开的海棠花,柔柔一笑道:“皇上,你看!这花开的多好啊!没有阳光和雨水的灌溉,它还能开的这般娇艳吗?只可惜了,深秋过后,它又能在枝头支撑几天呢?到头来还不是干涩的枯萎,掉在泥土里,连最后的一点的芳香都不留下。”

“可它毕竟盛开过!”安昊翼也看着海棠花树,苦涩的笑道:“它虽然到最后什么都不留下,可是它的美丽早已在我们的心间。”

“它能在我们的心间留多久呢?”木槿疲惫的笑了笑,说道:“我们的心都很小,小的只有拳头般大小,可是却有很多事都深深地埋在心里,时间久了,又有谁还会想起它&;#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人的心虽然很小,但是留下一朵花,甚至一个人的位置还是有的!只要它愿意,它甚至可以被人放在心中一辈子!”安昊翼将一朵飘落的海棠花放在指尖轻轻地揉碎,花汁流了一手,他神情间有了一丝冷峭。

木槿不知可否的笑了笑,静默了片刻,才抬头说道:“海棠花在明年还可以吐露芬芳,但是树上开出的海棠花已经今非昔比了!它早已不是您心中盛开的那一朵,更何况是人呢?”

安昊翼薄唇紧抿,喉结上下动了动,嘴边忽然扬起了一抹凄惨的笑花,怕被木槿看到他瞬间涌起的脆弱和无助,蓦然转过身子,沉声道:“虽然花早已不一样,甚至今年开的没有往年那么娇艳,但是它依然是海棠花!”

木槿身体震动了一下,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动,身后传来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清冷的目光爬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色,如月朦胧!如夜暗

正文 太后召见诉感激

太后召见诉感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看到安昊翼萧瑟的背影,心生惆怅,木槿晚上几乎一夜没睡,到了清晨,便早早的起了床。  。随后去请师父一同吃饭,席间左先子又提了几次想趁早离开西陵的催促之语。

木槿淡笑应对,却没有了吃饭的心思,背影踌躇的回到了房间。

左先子看到她的背影,叹息一声,这个傻孩子!他催促她离开,也是为她好啊!这个孩子太苦,如果强留在这里,对她来说又焉能是幸事!

到了快正午时分,忽然咸福宫的人过来传话,说是太后召见几位名医。

木槿等人也不敢推辞,来到了咸福宫。

太后病情已经稳定,甚至可以下床,身边的宫女蓝沁小心的伺候着。

木槿、左先子、白草还有三娘缓缓地坐在席间,看到脸色逐渐开始变得红润的太后,心里都略感轻松。

三娘淑华一笑,说道:“太后娘娘,我家主子国事繁忙,但是一心惦记担忧您的身体,无奈之下便委托三娘前来西陵探望,如今三娘看到您身体慢慢的康复,心中实在欢喜,相信主子知道之后,也会很高兴的!”

太后已经从安昊翼嘴里听到了一些事情,听了三娘的话,不禁双眼里露出一丝牵挂,问道:“你家主子还好吗?”

“谢太后记挂,主子很好!”三娘淡笑回道。

“那就好!”牧儿现在是南越国的皇帝,国事繁忙,难得他还能记挂着他这个姑姑,文姝太后心中自是感动不已。

“主子时常牵挂太后,还请太后好好保重身体!”白草也笑着说道。

太后点头说道:“借白先生吉言,哀家会的!”

太后看向殿下的木槿,在接触到她脸上的青铜面具时,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说道:“你就是青面医仙木槿是吗?”

木槿笑着答话道:“正是。”

太后温和一笑,说道:“哀家听说是你治好了我的病!”

木槿淡声道:“太后的病能够治好,并不是民女一人的功劳,我师父和白草前辈也下了很多功夫!”

太后眉头皱了起来,她皱眉不是因为木槿的话,而是因为木槿的声音,让她有一种熟悉之感。

她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还讲过话!

“太后&;#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蓝沁看到太后失神,不禁俯首轻声提醒道。

太后回过神来,收敛杂乱的思绪,但还是多看了木槿一眼,缓声称赞道:“居功而不自傲!很好,哀家很喜欢!”

木槿抿唇一笑,一时也没有说话。

静静地,太后说道:“你们治好了哀家的病,哀家定会让皇上重赏你们的!”

左先子看了沉默不语的木槿一眼,忽然离席走到大殿**,低声道:“回太后,赏赐就不用了,恕草民大胆直言,即使您不是当今太后,我们见到你身染重疾,也断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左先子话说完,深知他怪癖性情的木槿,不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师父今天是怎么了?

木槿知道,太后并不清楚,看到左先子如此善良,不禁拨动起她的向佛之心,欣慰的说道:“三国有你们几位心存大爱的名医,实在是三国百姓的福气!虽然先生说不要任何的赏赐,但是哀家总觉得应该为你们做些什么?你们如果有什么要求,不防提出来,哀家倘若能够办到,定然不会推辞拒绝!”

木槿听罢,看向师父。

左先子上前一步,蓦然跪倒在地,进言道:“太后,草民和徒儿,在三国四处游走行医惯了,如今见太后身体一天好过一天,心里渐感高兴,便想着出宫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人!”

左先子这番话说的大义,太后听了也是感慨不已,想着自己的病真的好了,现在无非还有些虚弱罢了,倒也没有什么大碍,想起自己病痛无望的情形,再想着外面不知哪个角落也有深受病魔缠身的百姓,不禁感同身受,心有所触。

太后沉吟了一下,看到左先子还跪在地上,不禁连忙说道:“先生快起来!”

左先子眉目一闪,缓缓站了起来,垂头不语。

太后淡然的说道:“先生能为病者着想,哀家甚感欣慰,也自是知道先生和令徒拥有如此高的医术,自是应该云游三国,而不可困在这皇宫中,你放心,哀家准你们离开便是!”

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左先子不禁感激之色尽显,说道:“草民谢太后成全!”

太后缓缓笑道:“先生别急,哀家还没有说完呢!虽然你们什么赏赐都不要,但是哀家却不能什么都不表示,要不然传出去,外面的人岂不是要说哀家太过于小气了。”

左先子眉微蹙,迟疑的说道:“不知太后是什么意思?”

太后说道:“明天晚上,哀家想请三位名医一同参加家宴,顺便为几位践行,不知道意下如何?”

太后如此纡尊降贵的说出这番话,左先子等人也不好拒绝,再忍受两天应该可以!但愿不会出什么事情!

“谢太后!”

“谢太后!”

几人悉数走到大殿中间,异口同声说道。

太后淡淡一笑,又和几人谈了一些行医趣闻,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很容易疲劳,便在蓝沁的搀扶下回到了内室休息。

几人出了咸福宫,回到了各自的庭院,左先子看着沉默不语的木槿,轻声唤住了她回房的脚步。

“师父还有事情吗?”木槿静静的问道。

“你为什么不问问师父为何急着离开西陵国呢?”左先子捋着花白的胡子,叹声道。

木槿闻言,略有沉吟,蹙眉舒展,薄笑荡漾:“师父自是有您的理由!”

左先子挑着眉问:“你就不好奇吗?”

木槿缓缓摇摇头,沉静的说道:“原本徒儿就打算太后病情稳定下来,就离开西陵国的!早走晚走都是走,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说真的?”左先子质疑的看着她。

“真的。”木槿睫毛颤动了一下,应道。

左先子静静的看着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一般,但在看到她平静无波的双眸时,心里暗叹一声,又是什么都看不透,也猜不透!他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唯一最大的缺点就是太会隐藏自己的心事了。

“那就好!”左先子收回视线,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停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回头看她,沉声说道:“槿儿,不要怪师父,相信如果木辰还在的话,他也不会希望你再回到西陵这个伤心地!”

木槿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体震动了一下,耳中只有左先子的声音在飘扬&;#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正文 知君用心方恨晚

知君用心方恨晚

御书房内,安昊翼静静地站在敞开的窗前,从他那里可以看到满园的美丽风光,可是他现在却没有欣赏之意,深邃的双眸冷厉之极。  。

韩佑上前说道:“皇上,太后定于明晚设宴款待几位名医,顺便为几人践行!”

韩佑小心翼翼的偷瞄着安昊翼的表情,这一看不打紧,整个人怔了一下。皇上总是挂着温雅淡笑的脸庞上面,此刻面色阴沉,冒着不知明的怒火。

他不禁微微缩着头,等待着主子发怒,但是等了良久,却是什么动静都没有,皇上的脸色虽然还是很难看,但是很明显的隐藏了激动地情绪,又变得深沉难测起来。

韩佑吞了一口口水,迟疑了一下,大着胆子问道:“皇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属下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说。”安昊翼薄唇轻掀,冷声道。

“青面医仙木槿是不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是不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是不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韩佑一连说了几次,都不敢将心中的迟疑说出来,因为他很明白一旦说出口,对于他,对于皇上,对于整个暗门都将是怎样的一种冲击。

“是什么?”安昊翼有些不耐烦的转身,锐利的眼眸淡淡的扫过韩佑,其实已经猜到了韩佑想要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嘴角竟然扬起了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

在这样的目光里,韩佑忽然感受到了一种迫人的气势在里面,虽然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话,但是却不得不佯装镇定的说下去。

韩佑大有豁出去的势头,低头闭着眼睛道:“皇上,属下想知道青面医仙是不是少主?”

他其实想问的是少主是不是还没有死!但不管是什么,他总归是问出来了。

韩佑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声音里竟然夹杂着一丝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敬畏安昊翼,还是怕听到安昊翼否定的声音。

安昊翼静静的看着韩佑,心里泛起一丝苦笑,连韩佑都感受到颜儿的气息,可是为何她至今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哪怕是在他面前默认一次也好!

“是不是颜儿很重要吗?”安昊翼脸色沉郁,挑眉问道。

“很重要!”韩佑呐呐的说道。

“理由!”安昊翼沉声道。

“如果是少主,皇上就应该留下她!”韩佑恭声道。

安昊翼唇角淡勾,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讥笑:“留下她?朕该怎么留?”

“皇上,少主真的还活着?”韩佑震惊的脱口而出,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木槿就是少主,可是少主为什么还活着,却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呢?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衷!

“不,她已经死了!”安昊翼忽然失声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听起来却是酸涩异常。

以前的颜儿,不会如此伤他,即使他做错了什么,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能够让颜儿原谅他!

他习惯了她的顺从,却在发现她的抗拒时,一时间惊得手足无措!

原来他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皇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韩佑怔在那里,一脸不解。皇上不是已经承认木槿就是少主吗?怎么又说少主已经死了呢?

他忽然想起昨天在椒华殿,海棠花树下皇上和木槿莫名其妙的那番对话,皇上离开那里回到承乾宫之后,就一直沉静的披着奏折,连晚饭都没吃,这可急坏了庞泉,但是好说歹劝均是无用。

现在想来皇上那时候是在用政事麻痹自己罢了!

韩佑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到安昊翼挥袖,疲惫的说道:“跪安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是。”韩佑依言退下,心中震荡不已,他跟随皇上很多年,何曾见他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都是因为少主吧?

似是找到了症结所在,看来一切还是出自少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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