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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双凤求凰:卿本为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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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远冀达对视一眼,齐声道:“请宫主助王爷一臂之力――”
  墨袍人拂袖道:“荒唐!本宫又非天上月老,如何强牵红线?”
  冀达跪道:“宫主,明小姐已不复记忆,冀达以为此事并非强求,王爷命苦,如今只这一桩所求,请宫主设法成全!”
  “这……”墨袍人迟疑道:“你二人在此小心护主,待本宫进宫瞧瞧,须知姻缘天定,不可强求。”
  “谢宫主――”冀远冀达跪谢,起身已不见宫主,纷纷暗道一句“好俊的轻功”!




☆、予我天下,予他江湖

  凤辰雪手持无极宫主令进宫的消息还未由内侍传至未央宫,无极宫主已然驾临,惊得殿门外曹禾等人张口结舌,犹如丢了魂魄。
  “本宫凤辰雪,劳烦公公通传。”
  凤辰雪的霸气不同于一朝天子,曹禾等人的背脊立起凉意。
  “原,原来是无极宫主驾到,皇上刚躺下,请宫主在此稍待。”
  “铃铃铃――”密室内响起一阵急促的铜铃声。
  “嗯……”明凰闻声揉眼,喃喃道:“谁?”
  凤辰昱掩藏心中焦虑,轻笑道:“除了朕,还能有谁?”
  “啊――”明凰立刻被很近很近的声音惊醒,将坐在身旁的人一阵推打。
  凤辰昱苦笑道:“朕若想要你,此刻早已事成,傻九儿!”
  明凰脸一红,停手怒道:“谁说你那甚么……三更半夜凑这么近想吓死人啊?”
  怒言似娇嗔,凤辰昱忽然笑了,没有苦涩,没有无奈。
  “朕一直在等你如此同朕说话。”
  明凰撇开视线,咬唇道:“甚么乱七八糟的……臣女要歇息了,请皇上离开。”
  凤辰昱起身道:“好,朕不扰你歇息,明晨再来看你,所需之物不必担心。”
  凤辰昱背对明凰,密室门一开一合,明凰再次上前仔细找了几遍,愣是打不开门。
  “皇上您怎么才出来,无极宫主殿外求见,似乎是受人所托。”曹禾边奏边提袖拭汗。
  “凤辰雪?”凤辰昱挑眉道:“想不到父皇予我天下,予他江湖。”
  “皇上,人在殿外侯着。”曹禾小心翼翼地催道。
  “慌甚么?凤辰雪是翃王堂兄,难道不是朕的堂兄?”凤辰昱一笑,张开双臂示意曹禾整衣,继而大跨步出殿相迎。
  凤辰昱三丈开外看清来人,浮上三分笑道:“朕先前还以为听错,原来当真是武圣大驾。”
  “一晃十四载,别来无恙?”凤辰雪挺身而立,毫不拘礼道。
  凤辰昱苦笑道:“兄长远道而来,想必一路风尘,不如先行歇息,明日再来叙旧,曹禾——”
  凤辰雪扬手道:“且慢,本宫今夜来此只为一事相询。”
  凤辰昱微凝眉,道:“请——”
  凤辰昱将凤辰雪请进内室,即命曹禾上茶。




☆、姻缘天定,天定如何

  一盏茶的工夫,凤辰昱将来龙去脉简言相告,时时留意着凤辰雪的神情。
  凤辰雪听完凤辰昱叙述,只淡淡一笑,道:“本宫并无干涉之意,只年长之人两句忠告罢了,姻缘由天定,手足不可断。”
  凤辰昱思绪飘离,沉声不语,良久方淡淡道:“兄长何不明言要朕放人?”
  凤辰雪叹道:“本宫见他之时他已自废左臂,此刻嫣然正为他续接经脉,是否及时尚不得而知,放不放全在你一念之间。”
  凤辰昱平和的眸中一凌,却作失笑道:“不愧是朕的亲兄弟,竟设计出如此精彩的苦肉计!”
  “本宫绝无偏袒之意,他自残不该,你掳人亦不当,娶妻终求相守,若无情义何以为夫妻?乘早悬崖勒马,不至后悔莫及。”
  凤辰昱微摇头,道:“兄长此言差矣,朕不曾掳人,又何来放人之说?”
  凤辰雪略有沉色,起身道:“既如此,为兄告辞了。”
  凤辰昱起身送客,殿门临别终道:“他的伤,还请兄长费心照料。”
  凤辰雪未作声,只轻叹一声纵身踏星而去。
  次日,凤辰昱称病未朝,派出的密探至今未有翃王府内动静,倘若凤辰翃当真身残,他不知自己是否会后悔。
  姻缘天定,天定如何?
  天亮时分,曹禾进言道:“皇上所需之物想必宫外已备妥,娘娘想是未醒,不如由奴才跑腿将物什取来。”
  曹禾口中的“娘娘”二字令凤辰昱微愣,略作思量,摆手道:“你去易惊着她,朕亲自去便是,你到殿外去守着。”
  曹禾领命到了殿外,凤辰昱回到密室内,明凰一整晚睡了醒、醒了睡,折腾地她此时仍在熟睡。
  凤辰昱走了一回密道,带着物什返回密室时,佳人已不在石台上,正赤脚在另一扇石门前聚精会神地观察石壁。
  “九儿,谁许你胡乱走动,过来坐下!”
  明凰被吼声一惊,回过身诧异道:“咦,怎么从那儿出来?”
  明凰迷糊的神情令凤辰昱不禁忘忧,轻笑道:“过来,包袱里有衣裳鞋袜,穿上了再走。”
  凤辰昱取出衣裳鞋袜递给她,来回走得急有些口渴,倒了杯水正喝着,却听她僵声道:“皇上打算在此旁观?”
  “噗”地一声,凤辰昱猛咳不止,身前的人儿被他喷地一脸水,闭着眼,蹙着眉,大火一触即发。




☆、翃王闯宫

  “铃铃铃――”
  一阵清脆的铜铃声吸引了明凰的注意,她清楚地记得上回听到铃声后,凤辰昱不久就离开了。
  果然,明凰从凤辰昱神色中瞧出了异样,他在焦虑,是甚么人寻到了外面?
  昨夜来的很可能是太后,以兰琉璃的身份不可能在宫中横行,此刻不是父亲便是那人。
  凤辰昱取出锦帕递给她擦,径自整了整衣袍,叮咛道:“朕去去就来,你将衣裳穿上,包袱中有糕点,饿了先就茶用些。”
  “等一等,我――”明凰突然他的衣袖,但“要如厕”三字怎么也说不出来,难道吃喝拉撒睡真要全在这里解决不成?
  凤辰昱虽有几分惊、几分喜,但此刻急着走,无暇细想,柔声安抚道:“时辰尚早,你用过糕点再躺躺,朕去去便回。”
  “……”明凰心里恨得牙痒痒,早知如此真该向穆冉冉学个一招半式,就是不能自救也能给他一拳。
  凤辰昱出了密室,只听门外曹禾正阻拦来人,他口中的“王爷”二字虽使凤辰昱焦躁,却亦感心底某处有所舒缓。
  “王爷,奴才确实已禀过皇上,只是皇上龙体欠安不便召见,还请王爷先回府养伤吧,王爷——”
  “本王不想听你废话,滚——”凤辰翃言辞虽激烈,却显然有气无力。
  “奴才拦着王爷也是不忍王爷获‘大不敬’之罪,即便要了奴才性命,奴才也不得不阻拦王爷,请王爷三思,请王爷三思……”
  内室传来一声干咳,曹禾立即噤声聆听,凤辰翃目光骤深,只听里面传来一道沉声,“让他进来”。
  曹禾暗舒一口气,忙起身让行:“王爷,请——”
  凤辰翃步伐沉重只身入室,只见空荡荡的未央宫寝室内凤辰昱一人独坐灯前,凤辰昱的目光落在凤辰翃的伤处。
  凤辰昱平心淡问:“三弟因何伤了手臂?”
  “皇兄难道会不知?拜皇兄所赐,臣弟昨夜为相府所留,为能速离唯有出此下策,自废一臂!”
  凤辰昱蹙眉道:“近二十年兄弟,朕倒不知三弟酷喜‘苦肉计’,看来朕对你确实知之甚少。”




☆、血染未央

  凤辰翃冷笑道:“皇兄太抬举臣弟了,当日在亭中若非皇兄出手伤人,臣弟又怎会有机可乘?”
  “两年前的元宵夜想必也是三弟有意所为了,你处心积虑多年,朕纵有千手,对无心防备之人,试问又如何避得开、避得了?”
  凤辰翃清楚自己今日来的目的,既然凡事他都早已认定,那便由他去吧。
  “皇兄,将她交出来。”凤辰翃跨步上前,一步一顿走得极慢。
  “可以,但要给朕一个听从三弟的理由?”
  凤辰翃止步,他心有千千万万个理由,却只缓缓道:“太后答应她自行做主,这理由皇兄可还满意?”
  凤辰昱闻言笑道:“倘若你真将母后所言放在眼里,昨夜岂会潜入相府图谋不轨,你不仁在先,却来怪朕不义,是何道理?”
  半晌,凤辰翃幽幽道:“皇兄若肯放了她,听凭她自行做主,臣弟愿闭门而居,了此残生,皇兄以为如何?”
  凤辰翃言若柳絮,飘飘荡荡,不复初来模样,但看似毫无力道的话语,却如巨石洪钟猛然间震彻了未央宫。
  凤辰昱迎上他的眸,却无法辨别他当真看破、看透还是以退为进。
  “朕未听清楚,再说一次!”
  “皇兄听的甚么,臣弟说的便是甚么,一个废人出不出门都不打紧,她是蝴蝶,本该自由自在翩翩起舞。”
  “你说甚么——”凤辰昱面色大变,猛然起身上前,伸出的手却顿在半空。
  “你这条臂,废了?”
  “皇兄不必如此,废了这条臂的是臣弟自己,与皇兄毫无干系。”
  凤辰昱气得无言以对,转身拂袖道:“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想不到你竟如此作践自身,凤家怎会出你这等不孝子孙!”
  “皇兄训的是。”凤辰翃轻笑,眉宇却已难掩痛楚,所幸此刻背对着凤辰昱。
  一旁白玉油盏内油尽灯枯,凤辰昱闭目痛心:“凭你一条臂,莫不以为朕会将她让于你?”
  “臣弟昨夜做了个梦,梦见父皇与母妃、若贞在一起,他们过得好不自在,见了臣弟一顿数落,怪臣弟自寻烦恼,无事生——”
  凤辰翃愈来愈低弱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终于不支倒地昏厥了过去。
  凤辰昱闻声回转,只见鲜血已将袖管染红一片,急忙屈身搀扶,急声大呼:“来人,来人,速传太医——”




☆、以死相迫?

  曹禾闻听忙令侍卫速请太医,数名侍卫先其一步进到内室,众人见状纷纷大骇,惊诧过后急忙上前施救。
  从被凤辰昱伤于凉亭立柱起,凤辰翃内伤积聚良久,昨夜自残又失血极大,此刻伤势过重不宜挪动,凤辰昱犯礼违制,不惜血染龙床。
  一名近身侍卫直言:“皇上,王爷伤势不轻,老太医恐怕不力,还是去请上官夫人进宫吧!”
  凤辰昱闻听之后少许冷静,心中飞快一盘旋,快道:“她产子方数日,想必此刻力不从心,速派人分作两路,一路到义王府,去请无极宫主与昨夜为他治伤之人,一路去相府请九儿身边的穆冉冉,要快――”
  曹禾在殿外迎候太医之际,上官青峰匆匆赶来,他本是练武之人,在轩辕悠然身边耳濡目染,倒也已有不容小觑的医术。
  太后昨夜起派人留意宫中事物,晨起闻听翃王直闯未央宫,不久便有多人匆忙外出,匆忙赶到未央宫被凤辰昱劝阻在外室。
  因有上官青峰出手,凤辰翃总算能挨到凤辰雪、轩辕嫣然、穆冉冉三人先后赶进宫。
  半个时辰后,明轩与诸子已齐聚殿外,无论如何凤辰翃到底是在明家出的事。
  一袭素衣貌似戴孝的轩辕嫣然忽然走出内室,径直来到太后与皇上面前。
  “敢问皇上当真要救他性命?”轩辕嫣然樱唇轻启,音色却极为冰冷,如同眉宇间的冰雪,比轩辕悠然冷上十倍不止。
  凤辰昱蹙眉反问:“姑娘此言是何意?”
  “他有几分意识,口中含糊着个‘九’字,人若求生则易救,人若求死则回天乏术。”
  太后闻之,蹙眉恨道:“皇儿,还不快将人放了带来,翃儿若有差池,将来母后如何与你父皇交代!”
  一旁满头银发的崔忠扑通一声跪地哭求道:“皇上,老奴求皇上救救王爷,若贤妃娘娘在天有灵必感激不尽,皇上――”
  “罢了,朕放她。”凤辰昱痛心疾首道,转身缓步入内室,在凤辰雪、上官青峰、轩辕嫣然、穆冉冉等人面前打开了密室大门。
  “凤辰昱,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去去就回?”密室内立即传出一道忿声。




☆、救他一命

  内室之中只穆冉冉紧跟凤辰昱入了地下短道,第二道石门打开后传出的愤怒令她顾不得君民之别,一把推开了挡道的凤辰昱。
  “小姐,他有没有欺负你?伤着哪儿没有?”穆冉冉又急又喜。
  明凰被突然出现的穆冉冉吓了一跳,看看蹦跶到身前的穆冉冉,又看看被她推撞上墙的凤辰昱。
  穆冉冉二话不说先伸手探脉,即道:“小姐别怕,等回府服一副压惊汤,歇一晚就没事了。”
  明凰反拉住穆冉冉,小声道:“冉姐姐,救我回去就是了,你撞他做甚么?小心他治你罪……”
  “小姐不知,皇上现在可忙得很,哪有闲工夫治我,相爷和公子就在殿外,小姐快出去见见吧,对了,得立即派人回府通传。”
  穆冉冉拉着明凰出密室,全不将皇帝放眼里,殊不知她已极其克制,若非外面躺着个半死不活的凤辰翃,她的嘴势必更利。
  凤辰昱毫无怒意,反而唇角竟无可思议地微微上扬,看似担忧穆冉冉的话却如黑暗中一束光芒,注入冰冷心田的一股暖流。
  “冉姐姐,这是甚么地方?他们在做甚么?”明凰从地下密道出来,即被眼前景象惊吓到了。
  穆冉冉正要答话,上官青峰上前抢道:“明小姐,此处乃未央宫,王爷昨夜受了伤,失血严重,如今伤口开裂,正在救治。”
  明凰正要问伤势,背后传来一声轻咳,太后在宫娥搀扶下朝她走来,目光却一直落在龙床上。
  “太后,臣女——”明凰欲行礼被太后扶起。
  太后握住明凰双手,恳切道:“九儿,翃儿心地不坏,哀家希望你别恨他,救他一命。”
  明凰不解:“太后,王爷受了伤,臣女也希望他早日康复,但臣女不会医术,恐怕有心无力。”
  轩辕嫣然起身道:“妹妹只需在他身旁说话,提些以往心悦事,使他静下心,药石方可奏效。”
  “这位姐姐,我已记不得从前。”明凰蹙眉,忽然转身问穆冉冉:“冉姐姐,你该记得些甚么吧?”
  “呃——”穆冉冉被迫陷入思考,近来她将凤辰翃厌恶透顶,现在却要想他对小姐的好,这可不是个容易事。




☆、贤妃之死,翃王之恨(1)

  穆冉冉一击掌,道:“有了,小姐不妨说等王爷伤愈,邀王爷去保国寺赏兰。”
  太后闻言即催促道:“九儿,快去啊!”
  明凰为难道:“太后,这儿这么多人看着,要我说……太后能否与几位回避?”
  太后万不敢让她独自一人,毕竟她不懂医术,环视众人,欲选一人留下。
  凤辰雪道:“太后,不妨让嫣然留下,其余人退到外室,若有动静只需一呼。”
  明凰无异议,太后应允,众人退出,凤辰昱落在最后,离开得万般无奈。
  众人到外室,上官青峰到殿外知会明轩等人,太后不知穆冉冉所言是否能奏效,心无底数问起原由,穆冉冉一五一十禀告。
  “小姐前年不慎踩烂了禅方丈一株兰草,王爷教小姐亲手栽一株送给方丈,后来小姐对那株兰草念念不忘,初一十五常陪夫人进香以便探望,差不能都能遇上王爷。”
  太后不禁叹道:“真是一场冤孽!”
  不忍主子对贤妃娘娘一片孝心被众人所曲解,崔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为主申辩。
  “太后,请恕奴才斗胆,贤妃娘娘仙去以来,十多年间王爷时常夜半梦魇,唯有到保国寺中诵经方能静心,此习惯已有多年。”
  “哀家还没糊涂,翃儿是个孝顺孩子,哀家明白他到保国寺是诚心上香,哀家只怨当年未曾早提,贤妃若在世,翃儿怎会……”
  太后哽咽,宫娥采莲递上丝绢:“太后,您别太难过,小心玉体。”
  “母后,世事难料,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凤辰昱沉声道。
  崔忠突然猛磕起头:“太后对王爷如此关切,老奴相信当年必有隐情,贤妃娘娘是王爷心病,求太后实言相告!”
  凤辰昱蹙眉喝止:“崔忠,母后――”
  太后扬手打断,轻喘道:“皇儿,事已至此,已没甚么好瞒,崔忠,你起身吧。”
  采莲见状告退,穆冉冉虽然很想旁听,无奈跟着采莲一块儿退了出去,凤辰雪一反常态未走开。
  当年贤妃的死令人痛心疾首,悲剧起因说来话长,太后轻叹一声,自暄和十一年六公主早夭道起。
  当年贤妃失女一夜间精神失常,不得已禁足明粹宫内,一日擅自出宫,错认冯贵妃所生五公主,与宫人争抢中误伤五公主。
  冯贵妃父兄得知大怒,与戚丞相争执闹到宫中,先帝不得已将贤妃迁入冷宫静养,不料戚丞相为此抑郁而终,加重了贤妃病情。




☆、贤妃之死,翃王之恨(2)

  暄和十四年,贤妃已久不哭闹,病症有所缓和,三皇子凤辰翃到中宫求见皇后,请嫡母向父皇求情,让母妃搬回明粹宫休养。
  太后叹道:“说来或许无人信,那日翃儿来求哀家,哀家其实早有此意,这十几年来,哀家常自责为何未早提此事。”
  “母后,儿臣信母后。”凤辰昱沉声道,他深信不疑,在当年事发半念前他们母子曾议论过贤妃,此后其实就只等时机罢了。
  冯贵妃父兄离京先后外任,隔开一段时日后,眼见时机成熟,却不想西南来了场大旱,先帝为此十分费神,十日不入后宫。
  “崔忠,翃儿走后,哀家欲往清政殿请旨,但内侍告知哀家,丞相、中书令等几位官员正与先帝商议西南干旱。不多时,内侍来报翃儿不慎坠马,哀家赶去探伤,万幸并未伤经累骨,此事想必你该记得。”
  “回太后,奴才记得,当时王爷擦伤了手肘。”崔忠每每忆起当年,难免泪水连连,此刻更是老泪纵横。
  太后拭了泪,续道:“事后哀家前往清政殿请旨,先帝应允,哀家正欲带圣旨去接人,却不料传来贤妃自缢身亡的消息,发现的宫娥道她当时身上还热着。”
  “先帝下了旨……”崔忠不敢置信,竟因片刻之差,生死便已两重天。
  凤辰昱也是初次听说当年父皇已经下旨,他原以为母后向父皇讨旨,但还未下旨贤妃就已故去,从没人提过有这么一道圣旨。
  这道圣旨存在与否实在有天囊之别,倘若不存在,太后究竟是否曾向先帝求情,或者是否尽力便成了谜,误解歪曲便可能由此而产生,但倘若这道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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