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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慕容家的少奶奶-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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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含情慢慢嚼着嘴里的饭,打量着天笑,如曦的事儿他不可能不知道,莫非他当真不愿意,这可真的麻烦了,主子还想让她做媒呢……

  “哎,如曦什么时候来?”子衿又问道。

  “快了,不是这个月底,就是下个月初……”水含情道,这几天得看紧了他,万一他跑了,主子怪罪下来,她可担当不起!

  “各位主子,有客来访!”这边正说着悄悄话,突然有人进来禀报,吓了这俩人一跳。

  “扑……”子衿差点喷出来,莫非是如是兄妹……顿时一抬头,跟水含情异口同声道:“这 么 快‘炫’‘书’‘网’?!”

  “啊?什么?”小丫头一下子愣住,“快?”

  “什么样的人这会儿来访?不知道这是吃饭的点儿嘛!”子衿恢复了正常,大概是她们太紧张了,被打断了最大的爱好,有些不悦,严肃道。

  “是,奴婢跟他说了,他说多等片刻也无妨,等主子们吃好了再说,他在偏厅候着。”丫头回话。

  “霍家的人几时这么知礼了?呵呵,我以为她们故意赶过来蹭饭的呢!”水含情嗤鼻道,“告诉她们,子衿姑娘今日不在家,让她们走!”

  “呃……回姑娘的话,那人……那人不是来找子衿姑娘的,是来见夫人的。”

  夫人?众人目光齐聚贺氏身上,贺氏一愣:“我?不……不会吧……我已经许多年没见人了啊……”

  “那人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男的女的?”子衿问道。

  “回姑娘的话,那人是个男的,自称慕容恪,年纪大概……”后面的话已经没有人在听了,一个名字报出来已经足够。

  贺氏脸色惨白,瞬间流露出惊讶的表情,转而变作厌恶:“我不见!”

  子衿连忙走过去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肩,抬首对丫头说:“夫人说了不见,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那人赶走?”

  “是!”丫头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娘,没事了,没事了……”无涯紧握住贺氏的手。

  贺氏猛的抓紧无涯,略有泪光在眼中闪烁,喃喃道:“我与他夫妻一场,即便是和离,这几十年的情分……我……子衿,你会不会怪我?会不会?”贺氏急切的看着身后的子衿。

  子衿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

  这会儿天笑无语,默默的看着贺氏,微微叹了一口气。

  倒是水含情颇显平静,声音有些清冷,头也不抬的低声说道:“若是不忍心,还不如就出去见了,好过日后不安,白白的在那儿受折磨。”一言既出,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水含情看着对面的贺氏,再看看子衿与无涯:“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伯母,不见二字,您似乎说的很是决绝,但之后的话已经表明了您的心思,既然有这份心,干嘛不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呢?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怪你,因为……见与不见,您都没有错。”

  看到贺氏没有什么反应,子衿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接连说道:“来人,去看看那人走了没,如若走了,去大门口追回来,如若没走,好生招呼着!告诉他,夫人稍后就过去,请他略等片刻。”

  “是!”两个守在门口的丫头手脚麻利的奔了出去。

  “娘,还要吃些吗?”子衿低头问道,贺氏摇摇头,子衿想了想,道:“如果娘用好了,就过去吧。秋蝉姑姑,我们不方便露面,所以还要麻烦您,陪着娘亲一起。”

  “少奶奶放心吧,我晓得的。”扶起贺氏,秋蝉陪着她一起走出门去。

  出了门左转穿过园子便是偏厅了,走了几步,贺氏突然停下了脚,回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秋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一笑,一路跟着贺氏径直回到了卧房,见她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梳头,又化开了许久不用的胭脂,真的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夫人会如此精心的装扮了,不难看出她心里……天笑公子曾经说过,如果有朝一日,轩辕家与慕容家真的要一决生死,子衿的立场会坚定不已的站在轩辕氏一边,而无涯他们则会面临困境,尤其是夫人,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比如感情……算了,随她去吧。

  “秋蝉,我这样是不是太艳了些?不太适合我的年纪……可是如果就像平常一样,却又太黯淡了些,你帮我看看怎样才好!”贺氏已经太久没有摆弄这些东西,再加上当下的心情不能平静,手中的眉笔胭脂拿起了又放下,再三犹豫还是不能决定,急急的回头问道,看着秋蝉突然又有些尴尬:“我……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怕有什么失礼之处,会丢了子衿他们的脸面,我不想……我不想让他们颜面有失……”

  秋蝉上前拿过梳子,为夫人梳起一个简单的发髻,戴上一支同样简单的簪子,再弯下身去精心为她描画着面容。

  “秋蝉,你会不会笑话我?我好没出息的,是不是?”落寞,让那张脸顿时垮了下来,贺氏幽幽说道:“我这般年纪了,却还是愿意为他梳妆打扮,他又是咱们如今的敌人,还曾那样对待我和我的儿子,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秋蝉握住那双冰冷的手:“我懂得,我都懂得。水姑娘说的对,无论怎样,我们都不怪你,因为见与不见,你都没有错。”

  第六章 亲情

  看着那个与思念之中无二的身影逶迤而至,慕容恪不由得站起身来,心中亦有感慨,她似乎都没怎么变,而自己却仿佛已经老了数年。

  贺氏走到慕容恪面前,微微点头示意:“慕容老爷。”

  “婉……咳,不知今日该如何称呼?”慕容恪轻咳一声,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婉华二字吞了回去,已经和离,称呼闺名自是不妥,但似乎也不能称她做云夫人,于是问道。

  “怎样都好,无妨,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不介意……”听到他的名字,似乎会有所想念,但真的见了,涌上心头更多的却还是怨恨,贺氏冷冷道,“慕容老爷随意即可。”

  “是啊,什么称谓,什么身份,你素来都是不介意的,若非如此,当日也不会离开慕容府……”慕容恪淡淡一笑,甚是苦涩。

  “当日是有人赶我出府,并非我故意而为之!”贺氏猛的抬高了音量,面颊也因血气上涌而微微发红,提及此事,依旧是心头大痛,索性转过身子去不再看他,道:“慕容老爷今日来访有何贵干?索性直说了吧!”

  慕容恪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似有难处的看了看一旁的秋蝉。

  秋蝉低垂着头,似乎没将他的神态看在眼里,纹丝不动的站在那儿。

  贺氏沉吟片刻,终究是吩咐道:“这个时辰无涯该吃药了,秋蝉,你去厨房看看是不是做妥了,若是得了就给无涯送过去吧,切莫耽搁了时辰。”

  “是,夫人。”秋蝉这才屈膝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如今没有旁的人了,有话就请直说吧。”贺氏依旧不看他,自顾自的喝茶。

  “……无涯身子不舒坦吗?吃的什么药?”慕容恪却不急着说别的什么,只是问着无涯的情况。

  贺氏斜睨一眼,放下杯子:“无涯的身子从小就弱,几时舒坦过?也无大碍,无非就是吃些补药调养气息罢了。”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又有云药补不如食补,与其给他整日里吃药,不如在膳食上多下功夫,或许可以事半功倍。”慕容恪缓缓道来,“我手边也有补血养气的方子,改天给送过来……”

  “不必了!”贺氏打断他,“多谢慕容老爷好意,只是如今我们已无瓜葛,无需费心。”

  “即使你我今生缘分已尽,无涯总是我的骨血,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身为人父关心儿子,天经地义……”慕容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强辩道。

  “当日在慕容府中二十余载,无涯曾几何时得到你这为人父者天经地义的厚爱?今日你有何颜面在此说这些?”贺氏噌的站了起来,盯着慕容恪一字一句道:“我自认为行为有愧,也曾有过偏差之时,因而不敢对自己加以褒奖,只是,我的儿子何其无辜,却要忍受这么多年的折磨与亏待,至今,已被断绝了父子关系,却有人上门来理论为父之道!岂不笑煞旁人?”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贺氏恢复了常态:“慕容老爷,您想做好父亲,想关心儿子,请回慕容家去吧,这里……没有你的儿子。”

  “他就是我的儿子!”

  “是你宣布他不是的!”

  慕容恪看着贺氏,忽然就软了下来:“婉华,你当真如此恨我,是不是?”

  贺氏倔强的转过头去,很想对慕容恪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来,但是,话到嘴边却依旧说不出口,快速将滑下来的泪水擦拭去,“如果你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不送。”

  “我还有话要说!”慕容恪强行走到贺氏身前,看着她美好的装扮在泪水崩溃下被淹没,扳住她的肩不让她再转身,认认真真说道:“我要说,静园一直空在那里,并非我不愿意再涉足,而是我一厢情愿的让它为你留着,任何人都不可以成为那里的主人,似乎如此,就觉得你还在那儿没有走!我要说,当初一念之差,我早已后悔,只要你肯回头,随时都可以回家去!我要说,无涯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儿子,慕容家的产业,将来会有他的一份儿,我绝不食言!”

  “还有呢?”贺氏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慕容恪,看着他说不出口,索性代他来说:“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一件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不是?慕容家的产业终究会分给无涯,那么子衿何必要赶尽杀绝,势必将慕容家毁于一旦,对不对?说来说去,口口声声是为了无涯着想,但是你心底深处,还是考虑着无垠的,是吧?若今日子衿狠下心来将慕容家打败,那么将来无垠将会一无所有,但是无涯则会拥有许多……你的确是个好父亲,只不过,是别人的父亲。”

  “我……无涯是我的儿子,无垠也是!我不能……”慕容恪被说中了心事,脸色有些发白。

  “你不能看着无垠落魄而不管,当初却为何可以对无涯不闻不问?”贺氏追问道。

  “我没有!”慕容恪终于放开了贺氏,高声道,“我原本就想一视同仁的!无垠无涯我都不会亏待!即便我将所有的生意店铺都给了无垠,我也照旧会给无涯留一份丰厚的财产,让他一辈子都可以享尽富贵!”

  “呵呵,这也叫做一视同仁么?”贺氏苦笑,“我在静园里住了那么久,却并非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你对无垠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上天揽月,九洋捉鳖,只要他喜 欢'炫。书。网',只要他想要,你不出三日总会为他办妥!哪怕是他一句喜 欢'炫。书。网'桂花树,你便可以把满院子的海棠全部砍除,换做桂花树……从无垠十四岁开始,你就手把手的教着他接触生意上的事儿,如今他年纪虽轻,那些个手段却绝不输给你,这也是你最为骄傲的地方。这样一个被你宠着疼着捧着长大的儿子,加上你的言传身教,你觉得,他会善待无涯吗?即便你给了无涯足以终老的财产,只怕他根本无福消受。更何况,无垠身边还有个最阴险不过的娘亲……”

  “你到底还是嫉妒月霞的,是不是?”慕容恪问道。

  贺氏诧异的看着慕容恪,片刻摇摇头:“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你觉得我所说的这一切,所担心的这一切,都是源于嫉妒?”

  “不是吗?也许,你不仅仅是嫉妒月霞,甚至在替无涯嫉妒无垠……是,我承认这些年我委屈了你,可是,那也是因为你做了许许多多让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啊,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呢?我偏袒无垠,是,我偏袒他,可你这个做亲娘的不也是冷眼相待么?”慕容恪上前,想要握住贺氏的手:“婉华,我们都曾经做错过一些事情,现在,我们一起去弥补那些过错好不好?那些过去的就都让它们过去吧,不要让嫉妒迷惑了你的心……”

  “不……不——”贺氏甩开他伸过来的手,接连后退几步,失望地摇头,尖叫,“你真的不懂……你真的不明白……”

  “婉华……”慕容恪想要扶她,却生生止步,因为,早有人抢先一步,站在了贺氏身边。

  “慕容老爷,婆婆不喜生人靠近,请您保持距离。”子衿与秋蝉一边一个稳稳地扶住贺氏的手肘,对慕容恪冷冷说道。

  看看子衿,再看看紧跟着的无涯与天笑,慕容恪冷笑道:“干什么?我欺负你们的母亲了吗?怎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慕容老爷,您的架势难道不像是在欺负人吗?步步紧逼,强词夺理,我们很难不这样想。”子衿微微笑着,瞅着慕容恪,却是对贺氏说道:“娘,你放心,你的家人亲人都在你身边,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你!”

  这是摆明了一致对外了!慕容恪眉间一皱,干脆不理会周围这几个小辈,执着的对贺氏说道:“婉华,你也觉得我是在欺负你?我只是想劝你能够退一步,不要让嫉妒……”

  “嫉妒?嫉妒什么?有什么好嫉妒的?”子衿接口,咄咄逼人不给慕容恪一丝说话的机会:“嫉妒胡月霞吗?嫉妒慕容无垠吗?他们有什么值得我婆婆去嫉妒的吗?我婆婆身边有个好儿子,还有个好媳妇,再加上天笑这位义子,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不必勾心斗角,不必日防夜防,另有家财万贯,后半生大可静享清福,无忧无虑!总比守着慕容家如今这副摇摇欲坠的空壳子要好得多吧?真的说起嫉妒来,我倒要怀疑是你们在嫉妒我们吧?所以才上门来找茬,诚信扰乱我们的清净日子,是不是?慕容老爷。”

  “你……”慕容恪气结,指着子衿道:“婉华,你就任由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对我无礼吗?这就是你们的家风?这就是你素来骄傲的知书达理?!”

  子衿冷笑一声,忽然想起一段话来,说道:“光天化日之下,接待正大光明之士,烛灭星沉之夜,会晤鬼鬼祟祟之徒!所谓礼节,自当因人而异,如今我们这样待你,你也该自我反省一下究竟做了些什么事,让我们如此反感。”

  慕容恪自知在这个丫头身上讨不到半分好处,贺氏又不再开口,愣怔之下竟然将目光看向无涯:“你是我的儿子……”

  无涯却是连伪装的笑容也不肯给他,偏转过头去轻轻说道:“离家之日,是你亲口所说,今日迈出慕容府大门半步,你我父子恩情就此终结。”

  第七章 走投无路

  慕容恪铩羽而归,可以说是在唇枪舌剑中完败,但是所有人,似乎没有一个真正为此而感到开心。

  自慕容恪走后,贺氏便紧闭了房门再不露面,也没有任何声响;无涯依旧按部就班的做着天笑为他安排的复健事宜,但谁都能够看得出那动作之中的木然,根本就是心不在焉;而子衿,面对婆婆与夫君明显的反应,心中也萌生出颇多的感慨,坐在园子里发呆,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凌天笑远远的看了她许久,还是决定走了过来:“已经到了用晚饭的时辰,秋蝉已经做好了饭菜,再搁下去恐怕就该凉了。”

  子衿依旧默默的坐着,目光毫无焦点的飘向不知名的远方,似乎没有听到天笑的话。

  天笑挨着她坐下来,轻轻说道:“再怎么样也不能不吃饭吧,伯母和无涯身子又都不是很好,还是要你去劝劝才是。”对方仍然不语,天笑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欲走。

  “你说对了,曾经的情分不能不顾,更何况血浓于水……”听到子衿幽幽的声音,天笑复转回身来,却见子衿已经伏在石桌上,将脸深深的埋进了臂弯里。

  欲要抬手抚摸上的发丝,却在半空之中生生止住,天笑又是一声叹息:“无需我说,你也早该猜到的,伯母的性格,无涯的性格,你都清楚。尽管被逐出家门,在他们心里,那依旧是良人,依旧是父亲,依旧是他们生命中曾经最重要如今也绝不会遗忘的一家之主,他们……做不到你这般狠心。”

  “我狠心么?”子衿抬起头来看着天笑,眼中已有泪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过狠心了?对于我夫君的亲爹,毫不留退路,赶尽杀绝,是不是很冷血?”

  天笑微微笑着摇摇头,坐在子衿身边,“我对你,只有怜惜,慕容氏是你夫君的亲人,骨肉相连,但却是你的仇人,是他们,让你身边相依为命多年最亲近最重要的人一一丧命,这种痛,怕是早已经在你体内生根,你如此为难,我全都看在眼里,如何再觉得你狠心呢?我相信,无论是无涯还是伯母,都会理解你,只是……子衿,你要知道,无论是谁,都不该让仇恨成为生命的主宰。”

  “你是在劝我放弃吗?”子衿泪眼模糊的看着天笑,“红杏是他们害死的,齐妈妈也是因为他们间接丧命,这是我最最亲爱的两个人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们早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可以说如果没有她们,根本就不会有我的今天!可是,她们就这样被生生剜去……在我心里,这一部分是没有别人可以填补的空缺,永远也不能再填满了……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看着子衿几欲发狂,天笑只觉得心痛,却无言以对,只好痛心疾首的看着她。

  “你不用为难!”忽然一个冷静的声音传来,两人回首,无涯坐在不远处的轮椅上,定定的看着他们:“他是我的父亲,但,也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不会要求你为了我心软,只是……他为了如今的家业付出半生心血,我相信如果慕容家毁于一旦,他将来的日子也不会有多么长久了,只希望,能有个安身之所,让他平平淡淡的走完之后的路,好吗?”

  子衿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这一笔一笔的账原本就不是慕容恪的罪魁祸首,她要的,无非是该得到报应的人得到报应而已,至于其它……无碍。只是,如无涯所说,慕容恪半生心血若被摧毁,只怕那股子心气儿也会随之散去,到时候,说不定又是一桩“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冤案。

  ——

  “你说什么?老爷今日去了他们家?去做什么?”胡氏听着下人的话,不由得恼怒。

  “回夫人,具体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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