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的少奶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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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燕雀你鸿鹄？无涯打从心底想要笑出声来，但是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试问这世间有几个像她这样心怀壮志的女子，当然，也是大言不惭的，至少目前他依旧认定她是在做白日梦！不相信她有能力是其次，首要的是……对手是慕容家，实在是太强悍了！
“霍子衿——”突然珍璃的声音破空而来，紧接着是那小小的身影，直奔子衿，大声问道：“你是不是跟天笑哥哥在一起？！”
－－－－－－题外话－－－－－－
敬请期待，稍后二更。
第二十七章 片刻的温馨
子衿看着飞奔过来的珍璃，好笑的扯扯嘴角：“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你觉得我身边这两个人，哪一个像是你的天笑哥哥？”
“你少在这儿装糊涂！”珍璃继续叫嚣：“我问你，你是不是刚从外头回来？是不是跟天笑哥哥一起逛街去了！”
“逛街？是啊是啊，我跟你的天笑哥哥去逛街，去看电影，还吃冰激凌了呢！”子衿胡说八道着，反正她也听不懂，“我说你是不是做梦做到这会儿还没醒啊？还是有妄想症？自己稀罕凌天笑就幻想着全世界都稀罕他？”
“你……”珍璃就算听不懂她说的到底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是仅凭她的表情就可以判断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下去。
子衿以更快的速度架住她的手，冷笑道：“大小姐，您可事先看好了，脚下的鹅卵石，还有路旁的假山石可是都够硬的，万一噩梦重演，不知道您的脑袋够不够硬啊，可未必会像上次一样幸运的不留痕迹啊！”
提到上次的事儿，珍璃更加的恼火，可惜她们双方都是十五岁，年纪相当，而体力相较珍璃就占不到便宜了，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么跟日夜操劳的穷家女比呢！明明是冲上去打人的，现在被对方握住胳膊还攥的生疼，珍璃只想着把手臂抽回来，不住的叫着：“霍子衿，你放开我——该死的贱丫头……”
“珍璃！”无涯冷冷发话，“你就是这样对待大嫂的吗？”
看着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盯着自己，珍璃不由自主的就在那份迫人的压力下停住了口，原本想回他一句狠话，如今也不敢说出口，这个无涯大哥，虽说一直被忽略不计，但是她心里，还是对这个性格怪僻的他有几分惧怕的。
“你们又怎么了！”是无垠，其实一直跟在珍璃身后，看戏看到现在，似乎妹妹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赶紧走出来打圆场。
“哥——”见到亲哥哥来助威，珍璃觉得来了底气，又开始跟子衿挣吧起来：“霍子衿抓着我不放！快来救我！”
这大小姐还真会倒打一耙呢！子衿瞅准了无垠已经走近，猛的放开了珍璃，果然不出所料，突然失去相持的力量，珍璃一下子就往后摔去。
无垠一步上前将珍璃扶住，看看子衿，再看看无涯：“原来大哥大嫂在这儿逛花园呢，真是好兴致啊。”
无涯看了无垠一眼，保持了沉默，同是少爷，心中自有不平，他向来是不同他说话的。
“原本是好兴致啊——在你们出现之前。”子衿见无涯不语，说道。
“那咱们就走了！不打扰大哥大嫂！”无垠拉着珍璃欲走。
珍璃当然不愿意：“哎——她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刚才我明明看到她跟天笑哥哥在一起的，她竟敢说没有！霍子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若执意不招，咱们就找奶奶说理去，到时候家法伺候，不怕你不说实话！”
“嗬！”子衿双手环胸，好笑的看着珍璃：“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承认，便是撒谎骗你？还要家法伺候？珍璃小姐的意思是今天非要我认下罪名，哪怕是屈打成招么？我倒要问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跟凌天笑出去过？”
“我亲眼所见！”珍璃一昂头。
“既然亲眼所见，为何不将我当场拿住？要等事后再来找我算账？”子衿问道。
“我……”珍璃无言以对，废话，若是能把你当场拿住，还用得着费这工夫！转眼看到子衿身后的若兰，珍璃又叫道：“对了，还有她！刚才我跟哥哥就在大门口遇到了她！她也是跟你们一起的！”
“若兰，”子衿叫上若兰，“你刚刚在大门口遇到了珍璃小姐和无垠少爷？”
“是啊，不是小姐让奴婢去奇宝斋送那副屏风让他们给裱起来的吗？刚才回来的时候就遇到珍璃小姐跟无垠少爷了。”若兰说的倒也是实情，今天的确是有这么回子事儿，不怕追究。
“屏风？什么屏风？”珍璃追问道。
“就是大少爷书房里那副绣屏啊，喜鹊登梅。前几天少爷发脾气给……打碎了，少奶奶觉得东西不错，坏了怪可惜的，就让奴婢拿出去重新给裱起来。”若兰答道。
珍璃看她说的煞有介事，不像是胡编乱造的，一时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倒是子衿抓住了机会，道：“珍璃说若兰跟我在一起，那为什么在大门口又说只遇到了若兰呢？刚才说我们在一起，现在又不在一起，珍璃啊，你真该找个大夫瞧瞧了，上次撞到头是不是留下后遗症了？有病还是早些医治的好！”子衿同情的撇撇嘴。
“你……”珍璃就是听不得子衿说话，哪一句都能噎得人火冒三丈！
“算了算了！大概是误会！珍璃，别闹了，走吧！”无垠抢先拉住珍璃，看看子衿，这丫头果然厉害，可惜他们没拿到证据，不然一定要她好看。
“哎……放开我……霍子衿，你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珍璃被一路拉扯着走远，还一路叫嚣着。
“我奉陪到底！”子衿也毫不示弱的答道。
若兰见他们终于走了，拍拍胸口，呼了口长气：“吓死我了！”
“你太嫩了，以后我多教教你，保证让你以后说瞎话像喝凉水一样的简单顺畅！”子衿拍拍若兰的肩。
转眼，黄昏已过，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桌上一盏烛台，幽幽的闪烁着光芒，子衿趴在桌上，面前摆着一叠白纸，手握若兰刚刚给她寻来的小木炭，胡乱的画着些“不正常”的东西，打发时间而已。
身后不远处则是无涯，轻轻地拨弄着古琴，传出时而低沉时而高昂的声音，如河水叮咚，时急时缓，却都是流畅的、悦耳的。
“喂，明天就十四了，外头会很热闹对不对？”子衿回过头去问道。
“嗯。”手下不停，无涯头也不抬的答道。
“你都不想出去看看的吗？”子衿又问。
“不想。”无涯继续奏乐。
“为什么？”
“没有原因，就是不想。”
“你自卑？”
乐曲声戛然而止，手指重新落下，却接连错了几个音，无涯心烦的推开了古琴。
屋子里一下子完全安静下来，子衿有些不安，又说错话了，但已无法收回，只能继续说下去：“其实……你无须自卑的。尽管你不喜 欢＇炫。书。网＇现在的生活，但毕竟还是有些人对这种日子渴望已久，却终不能得的！你依旧会被别人羡慕。”
“我没有自卑，只是不愿出去……就像你说的，有人羡慕，却也有人鄙视，瞧不起，我何必出去自寻烦恼！”无涯从书架上拿了本书，随意的翻看着，动作中有着显而易见的烦躁。
“或许，外面除了烦恼，也会有别的乐趣，你为什么不去试试看？”子衿觉得无涯的自我封闭是事情的关键，所以一心想劝他改变现状。
“乐趣只是或许，烦恼却是必然！我何苦为了必然的烦恼去找寻那或许的乐趣？得不偿失。”无涯跟子衿对视着，慢慢说道。
……子衿无话可说，跟珍璃对阵她总是赢，而跟无涯，却总是他略胜一筹。无奈的耸耸肩，子衿重新俯下身去画画，不再探讨这个问题。
她的好意，他自然知晓，但是……也许是自卑，也许是懦弱，他总不愿走出这一步去，或者说——不敢。走到桌案旁边，无涯看到了子衿的作品，不由自主的探出手去拿到面前仔细地看过：“这是什么？”
“加菲猫。”子衿轻轻瞥过一眼，答道。
“大肥猫？的确名如其实，只不过不太像猫。”无涯说道。
子衿翻了个白眼：“拜托！人家叫加菲猫，不是大肥猫！是一只非 常（炫…书…网）聪明非 常（炫…书…网）聪明的猫！想不到你云无涯也以貌取人，哦不对，是‘以貌取猫’！哼！”
“加……菲……”无涯来回看着那张画，怎么看怎么不像猫。
子衿看看奇 怪｛炫；书；网的他，其实云无涯也没有外界说的那么恐怖，只是没人真的走近他而已，他也只有二十四岁，或许在这个世界里二十四岁已然不再年轻，但在子衿熟悉的世界里二十四岁，还是刚刚长大的男孩子嘛，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时候，更何况，他的确算是个英俊小生，处在人生鼎盛时期的英俊小生！封闭的日子也许真的让他显得孤僻，显得怪异，但也让他十分的单纯，偶尔的举动也会让子衿心中为之一颤，想要去呵护他，毕竟今生的十五年加上过去的二十六年，她已经有了四十余年的生活经验，对她而言，无涯实在是年轻得很。
递上刚才胡乱描画的几张纸，子衿一一为他介绍：“这是米老鼠，是聪明的老鼠！还有唐老鸭，也是聪明的鸭子！还有这只兔子，更是聪明的不得了，跟大灰狼展开一场场搏斗，斗智斗勇，每次都气的大灰狼大喊一声：兔子，等着瞧——”
看她说的眉飞色舞，更是故意改变声音装模作样的学大灰狼，无涯慢慢的绽放了笑容，他似乎相信了那句话：能娶到她，是他的福气……
“少奶奶！老夫人叫您过去！”突然有丫头敲响书房的门，打断了室内的和谐温馨。
无涯瞬间收敛了笑容，子衿更是手猛地一颤，画纸就这样飘落到了地上，老夫人……记忆中老夫人每次招人，都是没有好事儿的！
第二十八章 傻丫头
原以为又是公开审判，到了之后才知道，只有子衿一个人，就连丫头也只把她带进了内室就离开了，连盏灯都没留下，黑漆漆一片寂静，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前方不远处，隐约可以看得出是一尊佛像，佛前三柱清香，缕缕香烟在空气中弥漫，更为佛像添了几分神秘感。而在这一片朦胧之中，子衿瞧不出佛祖的庄严宝相，反倒是觉得香火处的点点红光，在黑暗之中闪闪烁烁，像极了野兽的眼睛，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越看越怕，越怕却越不敢挪开目光，生怕只是一闪间，自己就被那隐藏着的怪兽给一口吞掉，连骨头都不剩一根！子衿紧紧盯着那红光，盯得眼睛生疼，也硬撑着不眨，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帕子贴在胸前，手心里满是汗水，帕子都变得潮腻腻的。
突然有人拍在她的肩上，子衿“啊”的一声尖叫跳出去好远，真真的三魂去了两魂半！
“干什么？！”门口传来老夫人森严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身边跟着的妇人也是紧皱着眉头。
“……哇……”子衿看着老夫人半响，转而放声大哭起来，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妆也都花成了一片。
见子衿莫名其妙的大哭不止，老夫人倒是手足无措了，看了看身边的妇人。
妇人也不是外人，正是去霍家迎亲的秦妈妈，当天的情形还印象深刻，也因此对这位少奶奶颇有好感，眼下看她哭得厉害，赶忙上前搂住她的肩轻轻安慰，又掏出帕子给子衿擦着眼泪：“少奶奶这是怎么了？瞧瞧，这小脸儿都抹成小花猫了，回头让大少爷知道了又该心疼了！快别哭了，有什么委屈就跟老太太说，无论什么事儿老太太都一定会为您做主的不是！”
子衿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般小，猛不丁身后有人就给吓哭了，自己想着都觉得太没出息了！眼下也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子衿只得遮掩过去，使劲吸了吸鼻子，抹干净脸上的泪水，给老夫人行了个礼：“子衿没事儿，谢谢老夫人关心，也谢谢秦妈妈关心！老夫人叫子衿来，有什么吩咐么？”
她既然不说，老夫人虽然满心疑惑也并不多问，吩咐了秦妈妈掌灯，自己坐了上座，又叫秦妈妈搬了圆凳来给子衿坐，待等都安顿好，老夫人缓缓开口道：“今天，你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啊，跟相公逛花园来着……”子衿愣了一下，随即答道。
“嗯？”老夫人挑眉，打量着子衿的脸：“我再问你一次，去哪儿了？老实答话，我不会再问第三遍。”
“真的哪儿都没去……”到底是真的被她捉住了把柄，还是因为珍璃来告过状老夫人故意诈她？子衿定了定神，决定暂且不招，看看再说。
老夫人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目光变得严厉，轻启双唇只说出一个字来：“打。”
子衿没来得及反应，“啪”的一声脆响，什么东西抽在背上顿时就是火辣辣一阵刺痛，子衿“哇”的一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转身的时间都没有，第二下就打在了小腿上，力道之大，裤脚在黑影闪过的一瞬间就裂开了一条口子，之后便是跟背部一样的疼痛感！
“老夫人！”子衿高喊出声，与之同时身上也挨了第三下，这下让她看清楚了，打上来的是几支捆在一处的藤条，上头都生有尖刺，难怪会一下子就撕裂了裤子！此时另一端正握在秦妈妈手里，毫不留情的又向她打来。子衿也算是眼疾手快，将秦妈妈的手架住，急落落的喊道：“老夫人莫非是听了什么人的闲话，误会了子衿，子衿是冤枉的……啊——”
秦妈妈此时已经不再是白日里那个眉目和蔼的中年妇人，身手敏捷似乎有些练家子的模样，轻而易举的就摆脱了子衿的束缚，重重的落下藤条来，口中说道：“少奶奶还不曾领教这家法的厉害么？还执意不肯说实话？如此下去，除非少奶奶的身子可以敌得过这藤条的厉害，藤条断开之时，便是老夫人罢手之时！还望少奶奶不要执迷不悟吧！”
藤条断开？等它断了自己也该断的差不多了！霍子衿自知没什么骨气，当即后悔起来，扑通跪在老夫人面前，喊道：“子衿知错了！请老夫人宽恕了子衿吧！”
老夫人微阖双目一言不发，秦妈妈没有得到指令也不停手，一下下的抽在子衿的背上，子衿知道多说无益，干脆也闭紧了嘴咬紧了牙，硬生生的挨着家法，一声不吭，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也就只剩下半空中藤条抽响的声音！
“好了。”整整二十下，老夫人终于发话了，重新看着下头跪着的丫头：“说罢。”
子衿脸色苍白，滴滴答答的汗水从脸颊两侧流下来，在地上晕成一片水渍，秦妈妈不再动手，她却也不敢擅动，不知道有多少伤口，只觉得全身都在疼，稍稍一动那疼痛便翻山倒海而来，但老夫人的问题更不能忽略，子衿就这么弓着腰答道：“回老夫人的话，子衿……子衿今儿个出府去了。”
“跟谁去的？去了哪里？”老夫人问道。
“跟……凌天笑，还有若兰，去了荣市街。”子衿决定坦白从宽。
“天笑？”老夫人似乎真的有些意外，不大明白为什么仅仅几天工夫，天笑倒是乐于帮助子衿，而提到后一人的名字，则是微微露出咬牙切齿的恨意来：“若兰……哼！净知道撺掇着主子犯错，不守本分的丫头！”
“老夫人！请老夫人高抬贵手，饶了若兰！若兰也曾百般阻拦子衿出府，但子衿不肯听从于她，拦不住子衿又不放心子衿的安危，无奈之下她才只得跟了去！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子衿的错，子衿一力承担，请老夫人宽恕若兰吧！”知道天笑一定会平安无事，子衿拼了全力要保护若兰。
“一力承担？哼，我就怕你承担不起！”老夫人冷冷道，“按照慕容家家规，奴才们犯错，理应重打之后逐出府去！既然你愿意代她承担罪过，那就改为家法二十，你可有异议？”
“家法二十？！”子衿猛的抬起头来，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不住的吸气。
“现在后悔也不晚。”老夫人给她反悔的机会。
“不！”子衿咬咬牙，冷然道：“我不后悔！只要老夫人愿意高抬贵手饶过若兰，家法二十……就二十！”
老夫人眯了眯眼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好！那我就成全你！另外，三天之内，将慕容家的家规抄写二十遍交给我，不得有误。”说完，走出门去。
“是！”子衿朗声答道。
老夫人出了内室，走了几步又停住脚，回身看向内室的门，听着里面再次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叹道：“傻丫头……”
第二十九章 打在她身，疼在他心
直到夜深人静时候，书房的灯依然亮着，映在窗口的是子衿伏案的身影，偶尔还伴随着倒吸凉气的声音，家法果然厉害，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可是还要抄写家规，三日之内若是交不上，子衿不想知道后果如何。
抬头看看桌上的烛台，子衿探出笔去，轻轻挑掉上头积攒的烛泪，若非这红烛闪烁，子衿几乎就要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前世了。
那年正面临高考，六月的天气热得要命，子衿除了在学校的时间之外，还要去打工挣钱，不然的话等不到考试，她就会被房东赶出来睡大马路的！拼死拼活，尽管穷的叮当响，但她还是坚持着没有辍学，一直到了黑色的高考，最后一搏，她不想放弃！也是如此，帮人家刷盘子刷碗当服务员，一直忙到深夜，还是要抓紧最后一刻看书，做题，像现在一样浑身酸痛，动一动仿佛都要散了骨头，但她还是在灯下奋笔疾书，刻苦用功……但，最终还是功亏一篑，考试那天她发着高烧，没考完就被送进了医院，一直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想当然的，之前的努力也就全部付之东流了。
也就是那次住院，遇到了他，那个最终成全她穿越至此的“杀人凶手”，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算了，过去的事儿想它做什么！子衿慢慢的伸了伸腰，尽量的不扯痛伤口，秦妈妈送来的药还是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