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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皇朝太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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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你弟又不是我弟,为了他?凭啥啊?就因为他长得好看?本宫是招他惹他还是欠了他了?

    东太后这番话说的挺语重心长的,可是你自私却不能硬拉着本宫冒充圣母给你垫背不是?

    “臣妾——”本宫狠狠的咬着唇纠结了好半晌,直到疼的把眼泪逼出来才怯怯的抬头迎上她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点了点头。

    到底是打一国之母的位子上过来的,东太后宫里确实存了不少好东西,腿上的伤口用她给的药膏一涂,当天下午本宫就优哉游哉的跟着素儿出去逛园子,中途逛累了就在湖心的亭子里休息。

    “娘娘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素儿把一杯温茶塞到本宫手里。

    “素儿!”本宫抱着茶碗,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继续发呆,“先帝今年贵庚来着?”

    “嗯?”素儿愣了一下,随即就轻声的笑了,“先帝爷驾崩时已经是六十有二了,娘娘是这几天睡糊涂了吗?”

    “哦,本宫——本宫就是随便问问。”本宫低头抿了口茶,过了一会儿才又故作漫不经心的又追问了一句,“那丞相大人呢?”

    “丞相大人今年刚过而立之年啊!”素儿脱口道,话一出口却是猛地反应过来,脸上一白就赶忙捂了嘴,缓了好半天才勉强定了神,唇边牵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过来扶本宫,“娘娘,咱回吧。”

    看着素儿这个不自然的表情就不可避免的回想起东太后那推心置腹的一席话,再结合上丞相大人那个生不如死的眼神,本宫隐隐明白,所谓的杯具已经把本宫的命运扣在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

    “嗯!”本宫轻轻的出了口气,扶着她的手站起身来,“咱回!”

 【第05章】 三生石上

    本宫很忧郁,蹲在后院的小天井里呈四十五度角望天。

    身后的寝殿里水漏声声,这么熟悉的节奏愣是催着本宫想起些陈年往事来了。

    那得是多少年前了本宫算不太清楚,不过那个时候本宫还不是本宫,本宫还是我。

    记得那一年,本宫,呃……一时说溜口了,是我!

    记得那一年,本人芳龄二十三,单从年龄上看姑且还算是青春年少,是个在象牙塔里关了小半辈子的正宗的傻缺。

    那个时候的我还崇拜神话,向往童话,也相信爱情这种有华无实的东西的纯真跟美好,作为一颗土生土长的小青梅,无欲无求的跟我那个两小无猜的竹马苏穆清时不时的拉拉小手,喝喝小酒,住在租来的筒子楼里,乐呵呵的上朝九晚五的班,又在背地里抱着啤酒罐把办公室里狗眼看人低的顶头上司MISS韩贬的一文不值。

    那个时候的我还对人生一无所求,对人性一无所知,总以为就这样看着彼此平凡甚至平庸的慢慢变老也是一件极幸福的事,可是我犯的最大的错误,却是把这种勉强徘徊在温饱线上的幸福指数也强加给了苏穆清,而忘了问他接不接受。

    然后很顺理成章的,我们这对青梅竹马就印证了那个不得好死的诅咒,从此天堂、地狱各据一方。

    我这个人在某些方面有洁癖,我可以在屋子里堆上一个月的脏衣服不洗,吃路边摊油腻腻的臭豆腐,可是一份脏了的感情我不要,不管它是天性丑陋还是无意间被溅了泥点。

    所以,把光溜溜的两个人堵在床上的时候,我唯一庆幸的是这张床摆放的位置是在MISS韩装修华丽的单身公寓里,而不是我跟苏穆清那个杂乱却温暖的狗窝。

    而作为一个注定杯具了的女主角,我那时候却是连问一句“为什么”都懒得开口,只在苏穆清带着一脸尴尬的歉意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扬手甩了他一记耳光,然后一拍两散。

    那一天我走的看似潇洒却很憋屈,可其实我这个人并不大方,甚至有点小肚鸡肠,只因为我一直坚信,对那些带给你不幸的人最大的报复,就是让他们看到你最耀眼的幸福,而我——

    我要用我最得意的幸福晃瞎这对狗男女的狗眼!

    从一个平凡无奇的小职员到部门主管,苏穆清只用了短短半年时间,而我,殚精竭虑,耗费了五年的光阴才把MISS韩扫地出门,堂而皇之的取而代之。

    MISS韩走的那天我特意买了一副望远镜,趴在二十四楼办公室的窗台上等着看她的笑话,可是看着她跟苏穆清两个人狼狈的并肩走出办公大楼的时候我却没有预料之中的得意,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无力感。因为一直到了那个时候我才突然明白,原来我一直都介意的并不是苏穆清的背叛,而是他选择的对象是曾经我们都深恶痛疾的MISS韩。

    那天我一直坐在办公室的窗台上看外面的街景,从朝阳看到夕阳,再看到绵延无际的街灯晃成一片,直到九点十分手机铃响才记起我在这一天的八点半给自己安排了五年来的第一次约会。

    过去的烟消云散,我还有很多美好的明天要去过呢,我他妈的有什么好多愁善感的?

    我赶忙伸手去抓手机,却不知道被什么从背后狠撞了一下,然后眼一眨就从刚刚虏获的天堂重新跌回了地狱——

    眼前世界灰暗,周身鬼火跳跃,我无精打采的垂着脑袋混在一群倒霉鬼中间半步一停的往前挪。

    平时在公司摆谱摆腻歪了所以背地里我这个人是好热闹的,如今被这个死气沉沉的场面一忽悠就困得慌,于是我瞅空偷偷扯了扯旁边一挂白绸子负责维持秩序的鬼差的袖子,“哥们,别人迎宾小姐胸前挂的条条都是红色的,多喜气,你们咋都整白的呢?”

    那鬼差年纪不大,小脸煞白,嘴唇都透着青,回过头看我的时候也没啥表情,那个恐怖片的效果营造十足。

    “来这的全是死人,还喜气个屁啊。”

    我想想也是,遂不再说话,默默的跟着队伍往前蹭,一直到腕上的手表大约是转了六七圈才远远的见着了奈何桥的影子,桥梁那边还一胖老太太摆了个摊坐在那里分汤。

    这年头,不光工作不好找,连特么争取个重新做人的名额都得排这么长的队,唉,哪儿都不好混呐。

    我暗暗叹了口气,回过神来突然发现排在我前面那干瘪老头正肩膀一抽一抽的在吸溜鼻涕。

    不光是这辈子,从上辈子起我就挺好事,于是我就拿指头戳了戳他的肩膀,“喂,大爷——”

    “谁是你大爷?”我当时说话的语气挺客气的,可不曾想刚一开口老头就吹胡子瞪眼的回头吼了我一嗓子,我刚想解释我不是认错我们家亲戚,这只是个敬称,老头鼻子又是一抽搭,缓和了语气解释道,“我今天才五十九。”

    这马上六十岁的人,到哪儿也的叫大爷啊!

    我有点为难,可是转念一想,这问题可能是出在我身上,我这都一二十八岁高龄的中年少女了,连我爸这年也都五十好几了,管人叫大爷确实不太合适,于是我就改了个称呼,“那个,不好意思啊叔叔——”

    “谁是你叔叔!”我话到一半,又被吼了一嗓子。

    嘿,你个老棒槌,我招你惹你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我大爷了?

    连着被人吼了两次,我的好奇心也被吼没了,怒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就别过头继续跟着队伍往前蹭。

    没想到那老头是个贱骨头,我不搭理他他反倒来了劲,使劲抽了抽鼻子就拿胳膊肘来捅了我两下,“妹子,你刚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妹子?合着您老给自己个儿的市场定位是我哥啊?

    我拿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他那张老脸,干瘪的皮肤上几道深刻的褶子入目,给我觉得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流氓占了便宜又讨不回来,感觉亏大发了。

    “我看你哭成这样,是不是上辈子有什么心事未了?”

    我这个人天生心软,就算是做了鬼也没能改的了那副好心肠,见那老头实在是抽搭的难受,就勉为其难的把方才被他打断的话茬又拾了起来。

    可是不曾想,我这话不问还好,我这一问,那老头彻底的就不抽抽了,嗓子一扯转而嚎啕大哭,那叫一个声情并茂,那叫一个悲痛欲绝,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直接把可见范围内的所有的注目礼都引了过来。

    我虽然脸皮厚,可并不代表着不要脸,赶忙捂着他的嘴把他往边上扯了扯,一边尴尬的给周遭的鬼群道歉一边劝他,“低调,低调点,咱有话好好说。”

    “我——我——”那老头可怜巴巴的拽着我的袖子,忍了好半天还是忍不住双手捂了脸压抑着又是一顿嚎。

    只要不影响到市容,我也懒得管他,就这么等着他嚎过瘾,约莫又有十来号人插队到了我俩前头他才断断续续的有了点收敛。

    见在身上摸了半天没摸出东西,为了防止他再来扯我的袖子,我赶忙后退一步从兜里抽出一包面巾纸递给他。

    “妹子啊,你是不知道,我苦啊!”老头就着鼻涕把脸抹了一遍这才有了精神,回头一对上我的目光就又抽搭上了。

    冲他这话再结合上这个悲愤的表情,我估摸着他定是有莫大的冤情,就提了提神听他继续道,“想我这一辈子本本分分,虽没做过什么善事可逢年过节,该给哪路菩萨烧的香都没落下,你说这老天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呢,我这第七房小妾这才娶进门,他们好歹也等我入了洞房啊,可怎么这就把我带这来了啊,我冤啊!”

    听着老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发泄完,我已经是一脑袋的黑线,差点一头栽地上。

    我擦,都娶七个老婆了你这也叫冤?那我这个混了一辈子连个结婚证都领上的岂不是千古奇冤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他妈也确实够冤的,想我这小半辈子还没好好的为自己活过,一眨眼就被打上了休止符,这阎王老儿是瞎了眼还是近视眼,放着苏穆清那对狗男女不去拿,平白无故倒是把我的魂儿给收了,是看我好欺负还是咋的?

    我本来是没往这头想,如今被这老头一提点,心里越想越憋屈,脚下不由的就往队伍旁边蹭了蹭。

    老头见我给别人让位赶忙一把把我揪了回来,在我耳边小声道,“妹子,你别总往后退啊,再退,这好胎位就都被别人占了。”

    靠,重活一遍,摸滚打爬得多费劲你知道么你?老娘凭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投胎。

    “那个——”我撒了个谎,做痛苦状的跺了跺脚,“我内急,你先帮我占着位置哈!”

    “行!”那老头估计是真把我当他妹了,还挺仗义,临走还不忘提醒我,“你快着点,这眼见着就要排到咱俩了。”

    “嗯,好!”我也满口答应着。

    不动声色的目送那老头跟着队伍又往前挪去,我就趁着身边小鬼不注意往一旁蹭了蹭,那时候我还挺赖,在胸中郁结的强大的怨念的驱使下,两手死命的扒在一块石头上就不准备撒手了,然后拿脚后跟踹了颗石子到那鬼差腿上,“你,去把你们领导给我叫来,要不然我今天就挂这不下去了。”

    那小鬼都没转身,只斜挑着眉梢回头看了我半眼,然后就默不作声的走了。

    嘿,有戏,我心里一阵暗喜,可等了半天却连半个鬼影都没见着,一直到头脑发涨,眼皮打架那小鬼才不紧不慢的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个白衣飘飘的小白脸。

    那小白脸长的不错,薄唇挺鼻,还有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就算不笑也有够倾城。

    鬼故事我生平没看几本,琢磨了好半天也没琢磨透这阴曹地府里到底是哪个部门会有这么号人物。

    “就是——她要见阎王?”那小白脸双手环胸靠在我怀里抱着的大石的另一侧冲小鬼扬扬眉,语调懒散。

    “嗯!”小鬼仍旧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撂挑子直接转身回了工作岗位。

    看这架势,这位白爷倒像是个能做主的,既然阎王爷不肯露面,那就他吧。

    “咳——”我清了下嗓子,做了个发言准备!

    “又一个SB!”冷不防,小白脸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话,就腿一抬大大方方的晃了开去。

    我擦,见过没素质的,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说话咋这样呢?

    “你他妈骂谁呢?”我当时就火了,俯身抓了两把石子一股脑全朝他后脑勺招呼过去,然后一回身,赶忙重新抱石头上。

    那小白脸看着像个绣花枕头,没想到身手还不错,身形一闪,唰唰唰一番动作下来就把十来颗石子全握手里了。

    被我骂了他倒是没啥感觉,依旧是两眼浅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倒也和气的抬手指了指对面,“上一个想见阎王的在那奈何桥下泡了七天就自己爬上来到那边喝汤去了,你就在这安心挂着吧,他们都不敢动你,回头我让孟婆给你留碗热汤。”

    说罢,衣袖一甩就那么轻飘飘洒脱的走了。

    我擦,你还有没有人性?

    可转念一想,能在阴曹地府这地方混上个公务员的,入土好歹也得有个千儿八百年了,人性一说,还真是渺茫。

    可是小子,老娘记住你了,你他妈最好别落我手里,否则我真就让你看看啥叫SB!

    没人理我是吧?那咱们就耗着吧,看谁能耗过谁。

    话说做鬼就这点好,没肉身没分量,脚不着地都没见出累来。

    而我愣是凭借大龄剩女胸中那强大的怨念支撑着,在那块石头上不屈不挠的挂了整三天。

    然后第四天一早,阎王老儿带着一群修罗小鬼,判官无常,兴师动众的来了。

 【第06章】 借尸还魂

    “你说——你说你一知识女青年怎么能这么无赖呢?”许是我当时扒在那块石头上的姿势不太雅,阎王爷在我面前转了至少有三个圈儿,一直转到方向感错乱才吹胡子瞪眼的点着我的鼻尖吼了一嗓子,“你赶快给我下来!”

    他骂我时候的架势挺像小时候我爬院里的果树上摘枣子时我爸在树下骂我的样子,想着这辈子都再见不着他跟我妈,我情绪一时没控制好,眼泪就掉了出来。

    阎王可能是上辈子死得早,没见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当时就被我吓的有点慌了,手足无措的把脚下步子踱的更勤了,“你——你——你,你哭什么嘛,本王这也没说什么啊!”

    “你说我哭什么?”他脸上原本肃穆的表情跨下来,样子就更像我爸,于是我抽搭的更厉害,“我这辈子丁点儿坏事没做,从小就听我爸妈的话,活到这份上都只顾着忙事业做贡献,连个对象都没时间处就被你们莫名其妙的勾下来,换成是你,你能不哭?”

    阎王跟我可能是一毛病,耳根子软,脸上表情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人的寿数天定,这本王也没办法啊!”

    “定个屁啊,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我拿袖子蹭了蹭鼻头,“我这辈子一不伤天,二不害理,都说好人长命,没准就是你们玩忽职守草菅人命了。”

    “你放肆!”这阎王是个工作狂,听我这么一说登时就火了,吹胡子瞪眼眉毛都要烧着了,回头冲身边的小鬼道,“你,去取本王的生死簿来,本王就让她死个心服口服。”

    我本来只想跟他讲人情,谁曾想他要来真格的,我当时就有点慌了,背上瞬时被冷汗湿了一片。

    “咳——”一直站在众鬼身后看热闹的小白脸这时候突然干咳一声,略显尴尬的走上前,将阎王往旁边拉了拉脸上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又清了清嗓子,“那个——还是不用了吧。”

    “不去不行,这事儿非得弄明白,本王这几世的英明绝对不能毁在这!”阎王甩袖。

    “呃……”小白脸斜瞄了我一眼,然后把阎王又往边上拉了拉,咬着他的耳根子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两句什么,我竖着耳朵愣是一个字也没听清,不过反正是片刻之后阎王再折回来的时候就换了副嘴脸,之前的怒气一扫而光,虽然带些不情愿,语气却是软了下来,“你先去投胎,大不了——本王给你安排个好胎位?”

    看他这表现倒像是做贼心虚,我于是给自己壮了壮胆,不依不饶,“我爸妈把我拉扯这么大容易么?你说重新投胎就投胎,谁对他们负责啊”

    “可是你现在在这挂着算怎么回事?”阎王也恼了,不由的提高了音调,可转瞬语气又软了下来,“那——那你说怎么着?”

    他一服软我登时就来了精神,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抹了把泪,“送我还阳,等我嫁了人,生了儿子,儿子再生儿子,儿子的——”

    “可万一你生不了儿子呢?”阎王截断我的话,试探着拿眼角的余光看我。

    “那就等我家闺女再生闺女,闺女的闺女——”我好歹也是一新时代女性,少拿那些老封建的教条来诓我。

    “得得得!”阎王忍无可忍的抚额,“本王还是实话跟你说了吧,不是本王不想给你开这个先例,实在是——”

    “唉!”阎王叹一口气,面上表情很是纠结了一会儿才终于狠狠拍了下大腿,“可是你原来的那副肉身从二十四楼掉下去,摔的着实难看了些。”

    从二十四楼阳台看出去,那风景的确很美,可如果从二十四楼阳台摔出去——

    就算不死那也得终身残废,没准还是高位截瘫或者是植物人啥的,生不如死。

    妈的,我怎么就这么背呢?

    “那我不管,反正你不让我还阳我就不下来了,等到哪天天上派下来巡视的大仙一到我就把这个情况向上反映,让他们给我看着处理。”

    “你——”阎王气结,眼睛登时就比平日里亮了两倍,估计也是头一次受这份窝囊气,愤恨的一甩袖就准备闪人,“你爱挂就挂着吧。”

    这时,众鬼身后又挤出一个人来,鹤发童颜,花白胡子一大把,还用根挺鲜亮的红线给绑成了个辫子。

    白胡子老头挤到阎王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袖子,“阎王,咱们可是几千年的交情了,你可不能坑我啊。这人老朽我都给带来了,你就行行好,让他俩互相在三生石上把字刻了,就算是送我个人情成不?”

    那老头跟阎王又是好一顿嘀咕,我隐约明白了点意思,这说的是旁边正有一对思凡小仙在等着过轮回,俩人,哦不,是二仙,二仙当时正在奈何桥边等着往三生石上刻字儿,而偏不巧,他们口中所谓的三生石就是我身下抱着的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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