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王妃太难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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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我,我的手。”嬷嬷举起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站在一旁哀号着。
“母后,你身边的人怎么可以对我的王妃如此呢?唉!这又要让我心痛了不是?”最后的这句话是对着向海蓝说的。尉迟臻走上前扶起了她,白细的手指轻轻的扫过那印有五个手印的面颊,“真是的,不知道大婚那天能不能消肿啊!”
“臻儿,你是打算气死母后是吧!”坐在椅上的太后看到如此景象气的直拍桌子。“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你,你怎么能娶这样的女人为妃呢?”
“母后,至于她的来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决定了,还有母后,请把那块玉佩还我。”尉迟臻扶着向海蓝站好,自己走上前去,手握在母后的手上,安抚道:“母后,孩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相信孩儿好吗?”那嘴角的一抹笑带着十足的自信,像是参透万物一般。
手中拿着那块带着她体温的玉佩回来,重新又给她挂在了脖颈上,笑着说,“走吧!王妃。”
向海蓝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这样就可以走了吗?可是太后还没发话啊!
而他似是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转头对着椅上的太后说道:“母后,儿臣先告退了,改天再来看您。”
离开了嘉祥宫,尉迟臻没有带着向海蓝回府,而是去找了御医,给她治脸上的伤。
刚才向海蓝只是感觉脸颊上麻麻的,现在涂了药膏,退了麻,更是痛的要命。“很痛是吧!忍一下吧!我已经很轻了。”他没有假借别人的手,而是自己亲自给她涂药。
“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也许是碍于身份,也许是想着有一天她不知道怎么的就会回到以前的生活,所以,她不想让他留给她太多的温情,她怕以后会伤心。
“呵,值不值得由我来说的算,你受着就好。”他还是那股子云淡风清的样子,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中。
她看着他,深深的看着他,无论以后怎样,她把他对她的好收着,永远的收进心底。
》第2卷 第十三章 可以上街了
回到了王府,不久,宫里的公公便来传圣旨,让他们在十天后完婚。
完婚?真的就要嫁给他了?十天,好快啊!向海蓝有些不敢相信的坐在圆凳上,双手趴在桌子上看着摊开的圣旨。
而看着外面忙碌的景像和一箱箱搬进来的衣服首饰,却又让她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王妃,你看这去珠钗多好看啊!”春梅从首饰盒里挑了一支粉色的珠钗拿在手上给向海蓝看着,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喜 欢'炫。书。网'的话送给你了,顺便给冬荷挑几件,反正这么多,我又戴不了。”向海蓝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看快要堆满屋子的东西。
“对不起王妃,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春梅不知道向海蓝话里真正的意思,吓的急忙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我说的是真的,你和冬荷喜 欢'炫。书。网'什么就挑什么吧!”她不喜 欢'炫。书。网'看着别人对她跪来跪去的,伸手就要扶起春梅。
“怎么了这是?春梅,你是不是又惹王妃生气了?”爽朗而带着磁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紧接着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王爷,奴婢不敢让王妃生气。”
“没事,只是东西太多,我想让她们挑几件自己留着,结果她们都不敢要。”向海蓝站起身来,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这样看着他。
“这样啊!那你们就挑几件吧!王妃都打算送了,你们怎么能不要呢!是吧!蓝儿?”他走向她,手指抚上她的面颊,关切的问道:“还很痛是吧!来,我又给你弄了点好的药膏,这次保证不会再痛了。”他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里面装着一些像是胭脂一般的膏状物体。
“好香啊!”在盒盖打开的一瞬间,向海蓝闻到一种淡淡的香气,很好闻。
“这可是好东西啊!是我刚才专程去朋友那里要的。”他拉着她坐下,手上粘了一点膏体往她脸上涂摸着。
“是女人?”向海蓝下意识的问道,然后又像是知道自己多说话了一样,急忙的岔开话题,“王爷,我在府里没事的可不可以去街上走走啊!”
“好啊!不过要有人跟着的,你现在是王妃,不同于以前了。”他的嘴角扬起,像是没有把她刚才错问的话放在心上,手上的动作更是轻缓的让人舒服。
“哦,太好了,我可以出去玩了。那,那我可以买东西吗?”她兴奋的再次追加着条件。
“可以,到时和管家说一声就可以了。”
“真的?万岁!”
》第2卷 第十四章 买兔子
书房里,尉迟臻用着小剪剪着烛台上的灯芯,而在一旁刚站着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王爷,您找卑职。”
“嗯,那个女孩有线索了吗?”烛火亮了起来,照着尉迟臻那张有些阴郁的脸。
“恕卑职无能,现在还未有消息。”男人的低下了头,沉声说道。
转身,尉迟臻放下手中的小剪,走到案前坐了下来,断续说道:“丞相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本王要大婚了,娶的却不是他的女儿,他势必会有所动静的,这段时间王妃也许会出府走动一下,多派些人在暗中保护着,注意,还有太后那边的。”他自己的母亲,他比谁都了解,虽然有些话不会说出来,但是在行动上还是会体现出来的。
“是,卑职知道了。”
“李冰。”尉迟臻想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卑职告退。”
看着李冰出了书房,尉迟臻从案头拿过一张纸,摊放在案上,伸手执起一支毛笔,随性的低头在纸上画了起来。
向海蓝像是被放出笼的小鸟一般,每天都会带着春梅或者冬荷去街上逛上一逛,不过她们的身后总是会跟着一个家丁,与其说是保护她,倒不如说是跟包拿东西呢。
“小姐,你今天打算还要再买些什么东西啊!”出门在外,向海蓝不想太张扬,所以总是要丫鬟们叫她小姐。而今天是春梅陪着她出来的。
春梅看过人家有钱小姐总是买些高档一点的东西,首饰,面料,胭脂水粉类的,可她家王妃却对这些东西连看都不看,不屑的很。倒是对着街边的小商小贩卖的那些个面人,零食喜 欢'炫。书。网'的很,有时买了之后直接在大街着吃起来,一点王妃的形象都不顾。
她们原以为王妃想着出府是想给自己大婚买点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东西,可哪里知道竟然是这样。而这几天逛下来,她们几乎把城里能吃的能玩的都吃了个遍也玩了个遍之外,其它大婚的东西一概没有,她现在感觉陪着王妃出来简单是一种遭罪。
“咦?那里是卖什么的?”向海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雀跃的往前跑去,跑到近前发现原来是卖小兔子的,“小伙计,这只兔子多少钱啊!”
“三十文钱。”卖兔子的小伙计看到生意上门,热络的回答着。
“那……五十文钱两只好不好啊!”虽然她现在可是很有钱的,但是讲价却是她养了这么多年的好习惯。
小伙计似是考虑了一会儿,说道:“行啊!”说完,小伙计坐笼子只捉了一公一母两只兔子放入一只小笼里面递给了向海蓝。
“小姐,你,你怎么买这个东西啊!这个东西又脏又臭的,而且要养在哪里啊,万一爷怪罪下来怎么办啊!”春梅看到向海蓝又乱买东西了,忙上前阻止着。
》第2卷 第十五章 遭暗算
他会怪罪她吗?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买东西,而买回来的东西无论大小,多少,她都会让他过目,并且与他一起分享着快乐。而他也总是宠溺着对她说:“只要你喜 欢'炫。书。网'就好。”其实他对她真的是太好了。
“可是,买都买了,那怎么办啊!”她真的是很喜 欢'炫。书。网'很喜 欢'炫。书。网',不想还回去啊!“不管了,我要带它们回去,如果王爷要说的,我再把它们放了,如果不说的话,我就养着它们。”向海蓝为自己能想出如此两全齐美的办法面感到高兴,抱着笼子里的兔子就往前跑去,像是后面有人在追她。
街道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好像一下子多了起来,身后的春梅似是与她赌气一般,离着她也有着一些距离。突然,向海蓝的身子似是被人撞了一下,然后感觉……“好痛。”
春梅跟在后面和跟来的随从有一句没一句的抱怨着,看着前面走着好好的向海蓝突然缓缓的低下了身子,不禁的心头一惊,急忙和随从跑了上前,“王妃,你,啊……血。”
向海蓝感觉腹部好痛,再接着看着春梅那张焦急的面孔,只感觉身子轻了,而眼皮却越来越重了,没有多一会儿,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当向海蓝被抱着回了王府时,王府上下顿时慌乱成一片,“怎么回事啊!出去时还好好的人,怎么,怎么回来就……王爷呢?通知王爷了吗?”任管家被眼前所看到的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这眼见着就要大婚了,王妃怎么突然受伤了。
尉迟臻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幕的鸡飞狗跳的,“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他捉过一旁的任管家问着。
“啊,王爷,王爷你回来了,王妃,王妃她受伤了,现在……”任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尉迟臻施展着轻功,很快的来到了向海蓝的房间,一进屋子便闻到一股子血腥的问题,而他来到床边,看到是她一身淡粉色的衣服已经全部的被血给染红,而面部更是苍白的可怕。“蓝儿,蓝儿。”他大声的叫着她的名,而她却一点反映都没有。“大夫呢?有没有去叫啊!”他看到的是满屋子的人,而个个都吓傻了一样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听到这句话,众人终于惊醒,好像把最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尉迟臻看到房间里人们的表情,便知道这些人根本就忘了去找大夫,“混账东西,快去把东葛找来,王妃没事则罢,如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东葛是城里的大夫,医术高超,更是他的好友,但凡他有什么事都会让他过来。
尉迟臻看着向海蓝腹部那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没做他想,快速的点了她身上的穴。这个伤口应该不算致命,但是如此流血,不死也难啊!
》第2卷 第十六章 受伤
很快的,东葛提着药箱来到了王府,一进屋,尉迟臻便让出了他的位置。“快点帮她看看,我已经帮她止了血。”
东葛看了一眼尉迟臻,他脸上的焦虑是他从未看到过的。于是坐下,手指捉过向海蓝的手腕,试着她的脉门。许久,又看了一下她腹部的伤口。“王妃的伤口很深,但是并不致命,还好血止的快一些,要不然,流血也流干了。”
“那现在要怎么办?”听到东葛如此说,尉迟臻多少能放心了。
东葛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向海蓝,说道:“她的脉像很弱,我要先给她清理伤口,但是如果王爷避讳的话……我可以让医馆派个女医来。”
听到这话,尉迟臻忧郁的脸上变的阴霾起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边告诉着他,他生命垂危,一面又告诉着他,他与她之间授受不亲。
“东葛,不要开这种玩笑。”
“只是给你提个醒,不要让你想歪了。”他能从尉迟臻的眼神里能感觉的出床上的女子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眼前的女子很美,清秀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高贵,别看她现在面色苍白,毫无生息,但是却有着一种让人垂怜心痛的感觉。
东葛吩咐着人准备着热水,自己则在一旁开着药方。
“王爷,你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们呢!”春梅把煎好的药端了过来,对着一旁一直站立不动的尉迟臻说着。
“拿来,我来喂她。”从东葛给她清理伤口再到包扎伤口,他一直守在这里,看着,生怕她有什么闪失,而现在药已经熬好了,他更是想要亲口喂她。
“她什么时候能醒?”他一边喂着向海蓝吃药,一边问着正在一旁收拾东西的东葛。
“醒来是很快,但是要在后天大婚时出现恐怕很难。”东葛如实的说着。
“能看出是什么人做的吗?”他又问,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东葛长吁了一口气,拿过一个小瓶,过在床头前,说道:“王爷,我顶多算个神医,但不是神算或者神探,至于这件事是谁做的,恕我真的帮不了你。这个药每三个时辰撒在伤口上可以止痛愈合伤口。”又站了小一会儿,东葛看到自己居然被漠视,摇着头转身拿起药箱走了出去。
这应该就是他的目的吧!让向海蓝不能参加大婚,而大婚的时间是皇上订的,自然不能更改,如果不能参加大婚的话,她就不是他的王妃,即使是,也不会被人承认。
放下空碗,尉迟臻吩咐了人好好的照顾向海蓝,而他重新换了一件衣服,离开了王府。
》第2卷 第十七章 醒来
嘉祥宫里,太后靠在软榻上,旁边的圆凳上坐着尉迟臻。
“臻儿,这么晚了还来哀家这里,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啊!”太后把弄着指甲,有些随意的问着。
“没事,只是蓝儿今天出府,结果回来的路上受伤了。”尉迟臻故意停顿不说,抬眼看着太后的变化。
“受伤?伤的怎么样啊!后天就要大婚了,不知道能不能参加啊!唉!这种薄命的人还没做王妃就开始恶运连连了,我看呢,臻儿你还是改娶其它女子做王妃的好。”
“噢?看来母后也会未卜先知了,像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会有劫难一样啊!”
“我,我哪里知道,这不是你来说的吗!”太后有些闪烁其词的说着,手指抚弄指甲的节奏也有些紊乱。
“是啊!是我说的,今天孩儿过来还有一件事要说,就是因为蓝儿受伤,所以后天的大婚仪式取消,但……”他故意托长了音说道:“我已经让皇上拟了圣旨,即使没有仪式,蓝儿也还是孩儿的王妃,这件事改不了了。”
“你……臻儿,你是真的打算气死母后是吧!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没有来历,只是一个街边乞讨的乞儿,你至于要屈尊降贵的娶她吗?”太后有些恼怒的吼着,气的完全不顾形象了。
“母后,孩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像是认定了她,孩儿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请恕孩儿不孝。”尉迟臻撩衫双膝跪在了地上,请求着太后的原谅。“孩儿请求母后一件事,请不要再做出像今天这样的事,你这样伤害她,如同伤害孩儿一般。”
“你,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太后伤心的用手捶着软榻,别开眼不想再看跪在地上的尉迟臻。
“谢母后,孩儿告退。”尉迟臻起身,快速的离开了嘉祥宫,直奔自己的王府。
也许是向海蓝的身子太弱了,也许是向海蓝不太想醒过来,直到尉迟臻守在床边第三天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
“嗯……”她怎么感觉身上像是钉在木板上一样啊!好难受啊!
“蓝儿,蓝儿,你终于醒了。”看到向海蓝终于发出了声音,尉迟臻兴奋的像小孩子一样的摇着她的胳膊。这三天里,他天天守在她的床边,每一次的换药,喂药都是他在做,只想着让她快点醒来。
“嗯,王爷,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啊!”她像是睡足了觉一般,透彻如水的大眸瞪着一脸疲惫的尉迟臻,天真的问着。
“哼,小没良心的,你受伤了,昏迷了三天,而这三天里,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守着你,你说,我能好吗?”看着她醒来,好像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了一样,他轻着她小巧的鼻子。
》第2卷 第十八章 一切满足你
“王爷,辛苦你了。”看着他那一脸的疲惫,向海蓝忍不住伸出了手,轻轻的抚着他的面颊,还有那微微长出的小胡碴。“对了,王爷,我买的兔子呢?”她突然想起自己受伤之前好像有买过两只兔子,就因为这个,所以春梅才不高兴的离她远远的。
“兔子?什么兔子!”尉迟臻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几天里,他一直关注着她,哪里还管其它的事情。
“啊!王爷,我们不是要举行婚礼的吗?是不是晚了?”她的记忆一件件的跳出来,想起哪件说哪件,搞的尉迟臻有些吃不消了。
“啊……不行,我要起来,啊……痛。”猛的起身,向海蓝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在哪,直接扭到的伤口处,痛她直冒冷汗。
“你躺好了别动,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他心痛的扶着她重新躺好了,拿过一块娟帕轻轻的拭着她额角的汗,然后撩起被子,准备看看她的伤口是不是有挣裂。
“你,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啊!”他在解她的衣带,她现在有伤在身唉!
“看看你的伤口。”他说的很是理直气状的。
“可,王爷,我是女的,你……”古人不都是讲的男女授受不亲的吗?哪有个王爷随便的解人家的衣服。
“我知道啊!这几天都是我在给你换药的,怎么也没见你拒绝?而且你现在已经正式是我的王妃了,所以,为夫的看看有何不可。”她不讲理,他比她还不讲理。
晕,她都被人家看了好几天了,她到现在才知道啊!顿时,向海蓝的脸红的像个鲜桃,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不对啊!他刚才有说什么,为夫?“王爷,我们好像还没有拜堂吧!”古时候的人不都是拜堂算结婚吗?好像没有登记这一说的。
而且……她好渴望穿戴着凤冠霞帔啊!一辈子就一次啊!
“因为你的伤,所以这些都省了,皇上已经下了圣旨了。”两份圣旨,一份是让她们成亲,另一份就是不用拜堂,她即是他的妃。
啊?赔大了。
看着他黯然伤神的眼神,他以为他为她上药,弄痛了她,“很痛吗?东葛说这药是止痛的。”
“不痛?呃……”他在给她上药,而她居然不知道。“我自己来吧!”她想遮盖住那丑陋的伤口,可他的手顺势捉到她。
“还是我来吧!你躺着就好。”
他的温柔小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