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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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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安心睡吧。”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段柳晏在朱唇上落下一吻。

这场雪,连续下了一夜一天。

段柳晏食言了。

意料之中的。

醒来的单纹惜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神色呆滞。

半饷,抬手拍了拍额头。

“唔,我果然还是讨厌雪。”

点点头嘀咕一句,她一个鲤鱼打挺抱着被子坐起来。

洗漱完毕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却见沈云儿正在门外,看到她开门出来,便收回准备敲门的手,露出个温柔的笑。

“云儿?”单纹惜眨眨眼,露齿一笑,拉起沈云儿的手,“先进来!”

“惜,宫公子走了。”沈云儿递出一封信。

“呃,宫风墨?”接过信,单纹惜一目十行阅过,微笑。

便害相思(11)

“对付冰封蛊本小姐自有办法,不劳宫大爷操心。”将信纸塞回信封,她随手将信丢到桌上。

一只低飞的乌鸦掠过门外的天际,单纹惜顿时皱起眉。

下一刻,却笑着转向沈云儿。

“云儿,要不要跟我去客栈住?哥一走,我一个人在那边呆着好闷。”

“当然好。”

天蓝如洗,雪覆大地,北风萧索,放眼望去,无处不在诉说着冬的冷冽。

听到单纹惜说出来的话,上官谨枫毫不避讳地皱了眉,询问:“惜妹如何得知?”

她耸肩,“看到那只乌鸦了。”促狭一笑,“嘻嘻,你们两个果然不同凡响,人家传信都用鸽子,你们偏偏用乌鸦。”

“子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柳晏厌恶白色,所以连传信所用,一并改为乌鸦。”

单纹惜微愣,木讷地喃喃:“他也讨厌白色吗?”

上官谨枫微眯起眼,“也?”

“不,没什么。”她摇摇头,一手叉腰一手撑在桌面,身子前倾,“告诉你,本小姐能保护好自己。”

上官谨枫举杯饮茶,沉吟片刻,复又对上她坚定的目光,纯黑的眸子明暗几番,手指轻叩着桌面。

屋内有片刻的沉静。

“我相信谨枫兄的手下也不是草包,若非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用乌鸦传信。”单纹惜抱起双臂,“这边真的不用担心,本小姐这个单家三把手不是虚摆设。”

高广的天空,白云朵朵,随风飞卷。

次日,上官谨枫与汪玉扇回京。

“惜,有看到唐姑娘吗?”

“嗯?七七?咋了?”

“从昨天开始就没见唐姑娘了,我有些担心。”

午饭时,经沈云儿皱眉这么一提,单纹惜这才一拍额头。

“啊,我说这两天这么安静呢!原来是她不见了。”接着便皱起了眉,“这丫头跑哪去了,别是把自己丢了吧。”顿了顿,杏眼又是一眯,笑得像狐狸,“云儿,不觉得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吗?”

沈云儿眨眼。

便害相思(12)

“从昨天就没看见七七,昨天。”

打了个响指,单纹惜勾过沈云儿肩膀,一脸严肃。

“是我哥和柳晏走的日子哟~所以不用担心啦!

“唐七七那个生命力,简直比小强有过之而无不及。”

“呃?”

“小强就是蟑螂!”

“……”

事实上,单纹惜高估了唐七七。

此时此刻,唐大小姐正拎着剑奋力行走在无人的土坡上。

抬眼看了看头顶越来越大的日头,有气无力地喊:“有没有人啊……哎哟……”

一手撑在树干,身子顺着下滑到地上,几乎是摔下去的。

然而她已经不觉得疼了,原因是——饿得。

本是打算偷偷跟着单宸非以图在发生意外时给他个惊喜。

可是,她过分高估了自己的方向感。

刚刚出城没走几步,就迷了路。

想着往前走总能遇到个城镇或者是回到杭州城,她就走啊走啊。

可是一天一夜走下来,却连半个村庄的影子都没见过。

要不是林子里偶尔可以采些野果吃,唐七七早就饿得晕倒在路边,没准儿就暴尸荒野了。

风过,卷一地尘土飞扬。

唐七七蓦然睁大眼。

不对。

除了风声……

还有其它声音!

“哇,搞不好前面有村子!”

瞬间精力倍增的唐七七刷的一下站起身,循着声音往坡上跑去。

到了地方她才看清,这哪是什么土坡,这是山呀!

而且好巧不巧的,从山坡上看过去,对面便是她曾经和单纹惜吵架的那片枫树林。

至于非风声的声音——

一玄色一月白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包围,脚下,血流如泉涌。

唐七七低头朝崖下一看,顿时惊讶得张大嘴,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向下落去。

她的失声尖叫引起下面血战双方的注意。

天高云白,寒风猎猎,带起一地鬼哭狼嚎!

PS:各位端午节快乐~

喜脉(1)

单纹惜本打算趁着没人管大干一场,吞掉南家在杭州的产业,却不料筹备计划的第三天,竟然接到家书,她堂叔廖衡霄将要带着女儿来杭州游玩。

堂叔廖衡霄是她姑姑的儿子,主要产业都在境外的丝绸之路上发展,怎么会突然有闲情,在酷九寒天跑到这杭州来玩?

“就算他丫的真的是来玩的,本小姐也不信他没别的意图,哼!”单纹惜嘴唇上翻吹了吹额前的发丝,撑着头翻了个白眼。

正在帮忙处理账务的沈云儿闻言,停笔抬头,转身去沏茶,“惜似乎对这位廖前辈印象不好?”

单纹惜勾唇冷冷一笑,“云儿措辞永远这么婉转。想当初,本小姐差点死在这位堂叔的手上。”

“……!!”水眸顿时瞪大。

接过茶杯起身走到窗前,靠坐在窗台,对着窗外的夕阳,单纹惜杏眸微眯,“塞外,边疆,卖国通敌……嗯~看来这只该死的病猫又开始不安分了,想东山再起?哼!”

“惜……”沈云儿脑筋微动,水眸黯了黯,“你是说,这整件事,是廖前辈所为?”

单纹惜转身摇头,“不,他一个人绝没有如此大的气力。

“七年前爹虽然放他一马,将人逐出族谱,但一直都在掌控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件事,必定是朝廷有柳晏的敌人,想借着打压单家除掉我,以给柳晏造成伤害。”

重重冷哼,“也太小看柳晏了,他们以为他会爱上一个草包吗!”

沈云儿掩唇微笑,水眸染上挪揄之色,“惜,真的很在意段公子。”

“当然了!”单纹惜挥了挥拳头,一口喝光茶水。

“不。现在惜已经将段公子看得比自己更重要。”缓缓摇头,“你之所以生气,不是因为对方看低了自己,而是他们将你当成了段公子的弱点。”

“……”

被一语道破心中所想,单纹惜一时无言,脸颊微微泛红,“换了谁都会生气吧。”

喜脉(2)

“会生气没错,但,原因不同。”沈云儿淡淡微笑。

“好嘛。”撇撇嘴耸耸肩,单纹惜望向桌上一摞账本微微皱眉。

视线,被一只纤纤玉手阻隔。

“这些帐云儿处理便好。惜去做想做的事。”

“不急的啦,等弄完这些再去安排就好。”

单纹惜说着就要取账册,却被沈云儿拉住手,“惜很想赶快收拾了杭州,回京去见段公子不是吗?你说过,不许云儿与你客气,那现在,也别与我客气。”

“……云儿。”

“嗯?”沈云儿转头,就撞见单纹惜灿烂如阳的笑容,不由得微微一怔。

下一刻,便被一个微凉的怀抱拥住。

蹭了蹭好友的头,单纹惜才放开,“那就拜托云儿了!”

“嗯。”

单纹惜出门的动作带起橙色衣襟翻飞。

微风从窗吹入,抬手顺了顺被吹乱的发,沈云儿转头仰望夕阳。

惜,知道吗?对我们而言,你是比破晓的阳光还要珍贵的存在……

清风吹皱了茶碗中的水。

第三日上。

“大小姐,沈姑娘。菜已备齐,请查验。”

“就不查了,徐叔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时候不早了。老奴这就带人去迎接五爷。”

“幸苦徐叔。”单纹惜拱手。

徐德刚朝单纹惜沈云儿拜了拜,沈云儿垂眸福了福身子,他便走了。

望一眼桌上的美味佳肴,单纹惜揉了揉眩晕的头,精致的淡妆盖不住脸上的苍白。

“惜,真的不要紧吗?”沈云儿紧蹙的眉间写满了担忧。

单纹惜灿烂一笑,“没事啦,就是有点风寒嘛,挺一挺就过去了。”

“可是你今早都没吃什么东西。”

单纹惜一抬下颚,指向满满当当的桌子,“喏,那不是嘛,补了。”

又是一阵眩晕袭来,她一手撑在椅子险些栽倒,沈云儿立刻搬来椅子让她坐下。

“你这样硬撑着不行。”

喜脉(3)

“没事儿。云儿,去厨房拿一碗糖水来好吗?我有点想吐。”

“惜,还是歇息吧。”

单纹惜笑着摇摇头,“我答应你,宴席一结束,就去看大夫。”

沈云儿终是拗不过她,点点头,转身出了雅间。

“该死的,平时发烧只会头晕,这次怎么还恶心呢。”单纹惜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对着一桌子菜皱了皱眉。

她可从来都是胃口好得像只猪,以往生病都会更能吃,这次怎么闻到饭菜的香味就忍不住想呕呢?

沈云儿拿来冷糖水,单纹惜喝了两碗之后,终于稍微舒服一点。

“惜这次发烧会不会是那个蛊导致的?”

“不知道。”摇了摇头,单纹惜搭上沈云儿的肩膀,“别担心了,没事儿的,万一我病倒了,不是还有云儿?”

沈云儿摇头叹息。

敲门声骤起。

“大小姐,徐叔派我来通报,已接到五爷和颖小姐。”

“知道了。下去吧。”

懒懒散散仰头靠在椅子上的单纹惜再睁眼时,精致的容颜上再不见丝毫疲惫与不适之态。

朱唇边一抹弧度似笑非笑,锐利的杏眸锋芒暗藏,一身橙衣飘渺似仙,高贵淡漠。

心疼地叹了口气,沈云儿理了理发丝,整理心绪,面上的温柔微笑不见,漠然如冰。

一前一后出了雅间,下楼。

二人所过之处,喧闹逐渐化为安静,所有人的视线聚集。

她们视若无睹。

花满楼门前的长街,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

车停时,单纹惜沈云儿刚好走到门外。

“哈哈,多年不见,惜儿越长越标志了。”不惑之年的廖衡霄略略发福,圆圆胖胖的脸上写满了慈祥。

“堂叔缪赞了。颖儿姐的名声,可不是惜儿比得了的。“

收回打量沈云儿的高傲目光,一身淡紫的廖颖颖微笑着行礼,“哪里敢当,我那点小名气怎比得了惜儿妹妹在京城呼风唤雨。”

喜脉(4)

单纹惜微笑,“外面风凉,大家进屋说。堂叔,颖儿姐,里面请。”

廖衡霄笑容满面,连连点头,正要往里走,湖对面站满美娇娘的揽月楼走出来三个人,一霎那吸引了整条街的目光。

一妖冶魅惑的男子左右手各抱着一名风姿灼灼衣衫薄薄的尤物。

一刹那,整条街上,几乎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那男子邪恶的笑,彷佛将所有的光彩都掠走,放眼望去,容貌气场能与之一较高下的,唯湖对岸这面的单纹惜尔。

对于旁人惊艳的目光,单纹惜从来都是不屑于理会的,何况此时她正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去抵押不断增强的眩晕感,更没心思去理会好奇心。

“惜……”沈云儿的声音竟带着颤抖。

“怎了?”单纹惜转头,就见沈云儿一副大白天见鬼了的震惊表情,顺着沈云儿的视线望去,她便一起怔住了。

风轻吹,三千青丝飘扬。

“小美人,伺候得不错。”那修长似刀的手捏了捏怀里美人的脸。

“爷,今晚再来哟。”

“哈哈,被你这么一说,本王都不想走了!”

“那就留下来吧。”如蛇一般的手臂缠上宽阔的胸膛。

“是啊,爷就留下吧!”右边的小美人符合。

“哈哈……”

那人大笑着,彷佛没看到湖对岸的人。

不对……

单纹惜彷佛另一个空间,周围的人在说什么根本听不到,眼里,耳里,充满了对岸人的身影和声音。

总喜欢咬她耳垂的锋利薄唇吻在别的女人身上……

握紧她手的修长手指摸在别的女人身上……

他……怎么会…………

…………

!!!!!

不对——

那不是他——

不是——

那不是段柳晏——!!!!

“惜——!”

耳边蓦然传来沈云儿的惊呼。

单纹惜张张嘴,却发现满口腥甜,根本说不出话来。

喜脉(5)

整个大街上沸沸扬扬。

起因是单纹惜脚下的一滩血。

那是,刚刚从她口里喷出来的……

“段柳晏——纳命来——!!”

在单纹惜刚刚回过神时,一声爆喝陡然从花满楼大堂内传来。

疾风掠过身侧,轻功纵过湖面,白衣白袍,清雅温润如竹仙的脸上此刻满满都是铁怒。

看那二人打得激烈……看“段柳晏”拧断“单宸非”的脖子……看那一群目瞪口呆的人……看“段柳晏”拂袖而走,根本没把湖对岸的自己放在眼里……

单纹惜突然想仰天大笑!

南家,好你个南家!

当真是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便一击致命!

踉踉跄跄迈出一步,单纹惜两眼一闭便向前倒去。

“惜——!!!”

沈云儿的声音透着极端惶恐慌张与担心。

碰的一声闷响,单纹惜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摔散了。

刚好,就让世人看看,她单纹惜到底是不是任人揉圆捏扁的柿子!

那些想从她这儿下手去杀害她亲人的人,请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即使他们不在,这一片天,她也撑得起来!

沈云儿借口说单纹惜需要换衣服费了一番口舌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并要求他们请郎中过来。

回头,便看到本该昏迷的人面无表情看着自己。

沈云儿微怔,旋即喜出望外,泪水不经意间滑落。

“哭什么,我又没死。”悄声说着,单纹惜抬手抹去她的泪,“我以为云儿知道我装晕呢。”

沈云儿边擦泪边摇头,“我只是,只是不想别人碰到惜的身体,怕他们会趁机对你不利。”

“安啦,我好得很呢。”

朱唇边勾勒起一抹嘲讽十足的冷笑,“南家以为我一定会头脑发热替柳晏辩解,最终导致自己颜面尽失还可能被幽禁甚至浸猪笼,哼!”

“浸猪笼?惜……难道你已经……”沈云儿难掩惊讶。

喜脉(6)

“嗯,早就给他吃了”耸耸肩,单纹惜笑得风轻云淡,“云儿相信今天所看到的吗?”

沈云儿摇头,“段公子不会是始乱终弃的人。”

“就是说啊,可是有人信呢。呵呵,没想到居然被摆了一道。”单纹惜一脸无奈地摊摊手,晃了下头驱走眩晕感,起身下床,边换衣服边沉思。

沈云儿拧着的眉一直没有解开过。

“惜。”

“嗯?”漫不经心系着腰带,单纹惜回头,就见那人一脸有话要说的犹豫样子。

“怎么了?在担心我?”坐回床上,单纹惜轻拍了拍沈云儿的脸。

“这件事……你觉得,会是谁谋划的?”

“我刚刚也在想这问题,南晟钰那种有勇无谋的家伙应该不会这么有耐力,南家老头子也不大可能想得出这样足以一击毙命的招数,否则我单家七年前闹内战时就被一锅端了,这么一想,”拍了拍眩晕的头,杏眸一眯,危 3ǔωω。cōm险的光芒骤射,“就只有一个人了。”

“是,谁?”沈云儿觉得空气突然凝固了。

“南卿烨。”

淡淡的清脆声音好似一道闷雷炸响在耳际,沈云儿顿时浑身一僵。

“笃笃……”敲门声在这时响起。

“沈姑娘,惜儿醒了吗?郎中来了。”

“我醒了。有劳堂叔费心了。堂叔车马劳顿,便请去歇息吧,侄女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惜儿别任性,还是让郎中进去看一看吧。”

“不需要。”单纹惜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惜儿,别让宸非九泉之下不放心,你还是让大夫看一看吧。”

“行了!就让他一个人进来,看完了就快滚!”压抑的哭腔被她装了个十足十。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进来的是个高瘦的中老年人。

把着脉,郎中神色复杂,探索地问道:”小姐是否近日就要嫁娶?“

沈云儿顿时一怔。

单纹惜眼里犀利的光一闪而过,面无表情点点头。

喜脉(7)

“我已与相公成亲三月有余。”

郎中顿时松了口气,擦了擦汗,笑容满面,朝单纹惜一拱手,“恭喜小姐,是喜脉啊。”

单纹惜一愣,指指自己鼻尖,“您是说……我怀孕了?”

“不错。”

暗暗咬了咬牙,单纹惜装作呆愣的摸样点了点头,“云儿,我渴了,去拿壶茶水来好吗?”

“呃……嗯。”微怔之后,沈云儿点点头,起身出了房门。

“小姐心绪不宁,内息杂乱,体寒异常,老朽便给小姐写上一幅安胎补药吧。”

“有劳。”单纹惜点头。

郎中转身写药方,单纹惜自床上下来。

柔黄的袖口下,纤纤素手中,出鞘的匕首映射出寒光。

房门被推开,沈云儿端着托盘步入,见屋里只剩单纹惜坐在桌旁,眨眨眼道:“咦?大夫呢?”

“走了。”单纹惜面无表情,抬手接过茶杯。

沈云儿突然皱了皱鼻子,“怎么有股臭味儿?”

“外面来的吧。”

沈云儿低低应了一声,感觉有些凉,便去关窗户,漏过了单纹惜垂眸去看脚下的一滩水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冷锐。

楼下突然一阵骚乱。

“出什么事了?”沈云儿微微皱眉。

单纹惜稳坐如山,拿着杯子品一口茶。

“小姐!小姐,不好了!”店伙计急促的脚步声和焦急的喊声由远及近,房门猛地被推开,“小、小姐……”

“什么事,慢慢说。”

“京城急讯,老爷、老爷因卖国通敌,被、被抓入狱!要小姐和……少爷尽快回京……”

“啪——”

精致昂贵的茶杯在落地的一瞬间破碎开来。

单纹惜的脸刷的一下惨白。

纤纤素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给我把杭州城最快的马牵来两匹,盘缠三千两,出银一千两把杭州城最好的镖师找来,半个时辰后启程回京。”

廖衡霄这时迈进来,“惜儿,堂叔也知道你急,但我们还是平心静气从长计议。”

喜脉(8)

单纹惜杏眸一横,屋内的温度骤然下降,“若是再在这边磨蹭,还不知爹爹要在牢房里受多少苦,堂叔少在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没要你立刻跟着我回京,你若想留在这儿杭州城继续快活,没人拦着。反正堂叔的名字早已不在单家族谱上,即使单家今日出了任何事,也与堂叔无关。”

这极冲极为不留情面的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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