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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霉女西游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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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只能说明一点:这个叫金蝉的丫头,并不是虚有其表。
  看样子,不待到第三天,她是不打算走了,既然如此,为何不那她来练练手呢?双掌触及之处,新的法阵迅速成型。看看吧,小丫头,我会给你布下一个最坚固的壁垒。
  金蝉在门外徘徊了很久,研究着这结界的破绽。半天没有研究出来,便有些恼怒:“镇元子!你个没有绅士风度的闷骚男!就不知道让一让淑女吗?你又想把我扔在屋外冻上一夜?”
  本来没有期待有回应,谁知屋中的人就答话了:“如果你真的是淑女,我还考虑一下给你放点水,但是啊,我在你身上仔仔细细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跟淑女两个字沾边的东西。”说完,是毫不留情的大笑。
  “你!”金蝉刚想发作,就敏锐地发现刚才在对方说话和笑的时候,化形为墙的结界外端的几块砖样的事物微微有些扭曲,气息平定,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金蝉的嘴角,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嘿嘿,所谓的地仙之主,还不是百密一疏?阵眼被她瞧破了,接下来就是她金蝉的表演时间。
  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脚下出现的白色圆盘形光亮,回转,带出白色的亮纹包裹了她的全身。用绸缎系好的头发散开,黑色的发瞬间长长,像水草一样蔓延,直往那几块砖探去。

  二十回 乱了方寸 (3)

  原本像是一个整体的整面墙,就被那纤细的发丝寻着了缝隙,慢慢深入,探索,找到四通八达的空隙布置成的陷阱和迷宫,这家伙不拘于成规,很多都是自己蒙头弄出来的东西,所以按照固有的套路,也解不了。
  不过,万变不离其宗。金蝉的笑意更深,发梢的末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不同寻常的触感,那种冰冷的真实。
  “还没有我穿不过的墙。”笑着说,整个身体已经进入到了书房之内,而镇元子正端正地坐在对面,似乎料到他的到来。
  “怎么样?我还有几分本事吧?”金蝉的头发又恢复到了原来的长度,重新束上,脸上的笑,依旧是花痴而没心没肺。
  镇元不以为恼,细细地品了杯中香茗,气定神闲:“金蝉小姐,我等了你很久呢!”
  “等我?想我了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早知道你把结界设简单点我不早就进来了吗?还是你就喜欢这种预定情景,唉,你的情趣品味还真是与众不同啊,有制服控的萝莉控的正太控的御姐控的,结果你是个结界开锁控……没事,这件事姐姐我还算擅长,陪你玩玩也不错,下次不准这样了……”
  镇元子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青筋又被她的聒噪轻而易举地煽动一起来。他揉着脑门,说道:“金蝉小姐,好像你还没有看到你现在的处境。”
  “什么处境?”金蝉才不要管这些,“别废话了,解了那么久的阵我口渴了,茶水还有没有?留我一口。”
  镇元子难得好心地一笑,看得金蝉心花怒放:“茶还有很多,自己过来拿吧。”
  金蝉咽了咽口水:“我说,除了极品帅哥,我发现你还有极品诱受的潜质啊!”说着,就要往镇元子身边的茶几走去。
  “哎呀!”急匆匆地向前走了两步,鼻子就像撞在墙上一样的痛。金蝉伸手在四周探了探,终于恍然大悟:“你设了陷阱?”
  镇元子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大半天布下的局,终于让她踩进来,而且是心甘情愿的,踌躇满志地踩了进来,怎能不教他欢欣鼓舞。
  好久没有这么快乐了,嗯,确切的说,他这一世只有三次这么开心的时候,第一次是成功地将一只螳螂变成亮紫色——那只被他命名为紫电的螳螂将军顺便还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在螳螂群中百战百胜。不过后来那只螳螂爱上了一只平凡的母螳螂,成功的追到了手,出双入对了一阵之后,镇元就在紫电常待着的树下找到了它的残肢。
  再怎么厉害,紫电还是螳螂,在它的爱人怀上了宝宝之后,就要为了下一代的养分,成为母蟑螂的食物。

  二十回 乱了方寸 (4)

  第二次这么开心,当然是赢了那个一直嚷着修心为上的白头发老道,抢先找到了草还丹。那时他寻遍名山大川,踏破铁鞋,仔细查看过深谷的每一个角落,准备放弃,千万下一座大山之时,仰头,异常红艳的亮光。
  几滴红艳欲滴的小珍珠似的花苞,在绿叶的掩映之下不甚起眼,夕阳之下,比它耀眼的奇花异草数不胜数。但是那种说不出的自在畅快的感觉就让镇元子久久脱不开目光。
  飞身,拾级而上,已臻化境的他依附在绝壁之上,那株小苗儿似乎也知道他的到来,像是打招呼似的招展着枝叶。镇元子用金簪在花托之处一挑,小红珍珠已然落下,伤口即合。早将那红色的小花苞接在手心里,贴近石壁,这一瞬间镇元子有些紧张,是,抑或不是?
  只见那小花苞就自己动了动,但是很微弱,随着镇元子的手离石壁越来越近,小花苞就像长了眼睛,径直钻到石缝中的土里去了。
  镇元子默念着古籍上的记载,生怕自己会看错:人参果与五行相畏,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话,遇火而焦,遇土而入。这花苞尚且如此,如果成熟之后呢?
  不做他想,施法将这树苗及方圆半里的石土搬回他居住的院落,接着,就是等待。三千年一结果,三千年一成熟。当那些形式小娃的人参果飘香,镇元子知道,他成功了。
  还有现在,当那个莽撞的女孩子跌入他的陷阱,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想到这里,嘴角就忍不住上扬。突然就觉得耳边安静极了。
  奇怪,她怎么不说话了,在门外的时候不是叫骂得挺起劲的吗?当时声音的结界一松懈下来,就足以让他大饱耳福,甚至啧啧称奇,什么无情无耻无理取闹,不要脸无赖,伪君子真小人,小气鬼聋子,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没同情心没怜悯心。
  镇元子直起了笑弯的腰,对上金蝉的眼,那小丫头……
  真不该对她抱有任何同情!镇元子看着那对花痴得走火入魔,嘴角流着那称为口水的液体,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镇元收敛了表情,回复冷冰冰的样子,然而看得正爽的观众可就不乐意了:“再笑一下!镇元大仙,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帅又好可爱呢!一直板着脸干什么?又没有人欠你的债。”
  “抱歉,本人不卖笑。”镇元子不冷不热地应道,捧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想起这小丫头入五庄观到现在,一口茶都没奉给她,确实是有失待客之道。但是既然这个客人都那么不自觉,他又何必自责。
  好在金蝉的抗打击能力强,立刻又恢复了精神,转为狗腿地哀求:“那么,尊敬的至高无上的一丝不苟的刚正不阿的镇元大仙,能不能把我放出来?”

  二十回 乱了方寸 (5)

  这小丫头怎么那么多歪话?镇元大仙继续揉着眉心:“我放你出来,你就回佛庭去吗?”
  “才不要!”金蝉的小嘴一撅,没有刻意的做作,在天真的味道之下有了几分诱人。
  “不是说要玩够三天吗?这才一天半呢!你要嫌我吵,我可以到床上躺着。”
  她一指,恰好就是镇元子书房的床榻。她又补了一句,脸上的笑就写着“不怀好意”四个字:“你也可以跟我一起躺着呀!抱着你睡好暖和好舒服呢!”
  “做梦!”镇元子被这无敌的厚脸皮雷倒了,克制着自己把她扔出五庄观大门的冲动,“你不是说这世界上没有你穿不过的墙吗?不妨试试这个透明兜兜,专门为你打造的礼物呢,希望你喜欢!”
  “啊,你对我真好,我是应该感动得泪流满面吗?”金蝉做出可怜兮兮的面孔,“但是这礼物实在太贵重了我能不能换一个礼物啊?万一我不小心破解了弄坏了岂不是要惹你生气?不如换一个,例如镇元大仙亲自陪同五庄观一日游之类……”
  “不必客气!”镇元子的声音已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着,迈着悠闲的步子,回到试验台前,跟他的法术研发尽情缠绵去了。
  “镇元大仙,你不理我了?”
  无反应……
  “镇元大仙~人家饿了~虽说跳出轮回的人不受五谷诱惑,但是还是会嘴馋口渴的~这你知道的~”
  依旧无反应……
  “镇元子!你这样是非法拘禁!是不人道的好吗!我要告你,我要到观音哥哥面前告你,观音哥哥管不了我告到如来师傅那里,他管不了我告到玉皇大帝那里,总之总会有个惩治你的地方!”
  还是无反应……
  “镇元子!你不会真的打算把我关上两天吧?要不你行行好,告诉我阵眼在哪里也成!这又不是什么法术测试,弄那么大阵仗,浪费你的法力也浪费我的法力,未来的人间准备倡导低碳生活呢,你我这样是浪费能量场!”
  一如既往无反应……
  “镇元!我神兽!你不会把声音屏蔽了吧?这样的话早点说啊!姑奶奶我浪费那么多口水,神兽的,我要问候你祖上十八代!你最好给祖坟也设个结界!”
  多么狠毒的话都用上了,但是换回的还是沉默。这叫什么,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把你活活气死!金蝉没了辄,只好认命地升起法阵,解散了头发,聚精会神地解着这个透明兜兜结界。这回可没有前几次那么轻巧。
  这个不大的法阵,可谓刀枪不入,油盐不进,半天找不出头绪和破绽,心中有些烦躁,忍不住低咒耍赖。
  骂的累了,金蝉看着始终无动于衷的镇元子,无可奈何:“你个狠心的家伙,听都听不见,年纪不大,耳朵就开始不好使了……唉,等我饿死了你就哭吧,到时记得找一块风水宝地把我埋了,不用造福子孙后代,直接化成厉鬼天天祝你好梦了无痕……啊,我真的要饿死了!冷血的家伙,连我死了都不肯看我一眼……我长得真的有那么倒胃口吗?”
  不是倒胃口,而是那像女色狼的眼神看了就让人恶心。镇元子在心中答道。这回金蝉可是说错了,他并没有将这嘈杂屏蔽掉,她的哀求,抱怨,咒骂,他可是一句也没有漏听。
  况且,他的心神,早就不在那法阵上面了。一个四眼的天珠,本来是为了方便监视金蝉的举动,开始还是不时地看一下她的动静,可是没有多久,镇元子的目光就离不开那个努力解阵的小女人了。
  用头发代替手来探索,在测试的数量探测的体积上都有优势,乌丝掩映这的笑脸,在认真思索的时候格外吸引人的目光,即使在嘴里骂出不堪和不雅的低咒时,微微撅起的红菱小嘴也有一番赌气而诱人的风致。

  二十回 乱了方寸6

  过了好长时间,镇元子发现手下的法阵一点进展都没有,埋怨自己分神的同时,突然听得重物倒地的声音。
  终于忍不住转头,那个跟结界奋斗多时而无果的金蝉,终于支持不住,倒头大睡——这里不是镇元子不怜香惜玉,因为那明显的鼾声已经告诉他,这个女孩不是昏迷,仅仅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
  月色浸了上来,镇元子才想起金蝉到五庄观来这么久,不是在外面吹凉风就是在浪费法力解他的结界。思及此,就感觉自己好像在欺负小孩子,而每次都是因为她如不死小强一般的恢复能力,他的愧疚之心又烟消云散。
  想想,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看着那沉静无邪的睡颜,眉心还因为微微的气恼而纠结在一起,因为地板上太凉,小小的身子蜷缩着,还为那寒意有些颤抖。
  “对不起了……”用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说道,“我不该这样欺负你的。”抬手,幻出白光,覆在透明兜兜里那个沉睡的人身上,最后变成了软软厚厚的被子和垫褥。“饥寒交迫”的人终于得到了温暖,像一只毛毛虫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脸上就漾起了笑意。
  “真是容易满足的家伙……”镇元子的心情也因她舒展的表情变得柔软,就像被春风拂过,润润的温暖。
  解阵的费了不少功夫,他这个布阵的可没有闲着。不知不觉,倦意就涌了上来,靠在椅背之上,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的,他又看到了紫电,那个挥舞着大刀的紫色螳螂。紫电还不会说话,但是镇元子可以通过心灵和它简单地交流。关于螳螂娶妻的后果,紫电隐隐约约的知道。
  镇元子很想阻止他:“紫电,你已经是螳螂中最厉害的了,只要加把劲,跟我一起修炼,练成人身,再修练,练成仙人,不成仙也可以当妖怪,这样就可以不用死了。”
  紫电清理了一下大刀上虫子的残躯,说:“小家伙,虽然你比活的时间长,但不见的你就比我成熟。遇上小翠之前(小翠就是他喜欢的母螳螂),我也想过跟你修练,当个大王也好,但是小家伙,有一种宿命叫做爱情,你爱上了,就没有其它路可以选。”
  年幼的镇元子皱着眉头,有些难以理解。在他看来,在一起的夫妻并不一定有爱情,至少让他爹为了他娘去死,他爹绝对不会去做。
  紫电叹了一口气,“小家伙,总有一天,你会遇上一个女人,让你心甘情愿地为她改变自己原本定下的路子,即使是被她吃掉也甘愿。小翠,对于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现在的我,如果没有她,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镇元子真的看不出那只母螳螂和别的螳螂有什么区别,但是紫电就是喜欢,也为之付出了代价。
  回忆到此,镇元子突然就觉得紫电很傻很天真很可笑,可是下一个回神,自己的身体却极具变小,身上的衣裳变成了紫色的壳皮,双手变成了大刀,腰上多长出了一对足,背上还拖着长长的,紫色的翅膀。
  他变成紫电了!镇元子有些惊慌,虽然之前化形也变成过昆虫什么的,但是像现在这样自发地变,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还是第一次。
  他沿着碧绿的草茎向上爬,希望找回变回原型的方法,却在枝叶掩映之中,看到了一只翠绿色的身影。那是一只母螳螂,非常漂亮而美丽动人的母螳螂——镇元子体内强烈的变化告诉他这一点——这只母螳螂,将是他此生的归宿。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紫电的意思。那只母螳螂挥摆着触须,转头看他,却让镇元子心中一惊——那是……
  猛然地睁开眼,天花板上的情形是他所熟悉的,抬手,依旧是人形,自己看得习惯的右手,不是泛紫色的大刀。镇元子喘着粗气,手扶上额头,一片冰凉,原来已是惊出一身冷汗。
  是梦……原来是梦……最近自己怎么变得多梦起来?难道是没按照所谓的程序修心,没能达到心无旁骛的境界。
  试着平定了一下狂跳的内心,窗外,天已大亮。猛然转头,发现那个透明兜兜里,已经空无一物:她已经走了?
  他用法术化的被子和垫褥还在,透明兜兜法阵的表层破了一个口子。想是三天时间到了,观音把她接回去了吧?平时一个人待惯的书房,就有些空荡荡的感觉。

  廿一回 燃香典1

  廿一回燃香典
  鬼使神差的,镇元子参加了多年未去的燃香典。对于去的理由,他对自己说,是因为遵守承诺——即使这个承诺是在想把金蝉尽快打发离开五庄观的情况下作出的,他觉得,这也算是承诺,而他是个一诺千金的男人。
  另外一个原因,他自己都不肯承认,因为不管怎么说,金蝉是他的晚辈,在五庄观的这几天,确实是怠慢她了,有些情形仅仅用“怠慢”还说不过去。她会不会去告状呢?
  万一观音或者如来知道了这事,会不会迁怒于他?自然,他是不怕这些权贵的,他只是怕麻烦。于是,为了避免这未来的麻烦,他决定先麻烦一回。
  燃香典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刚开始的几个金刚罗汉什么的讲述的大多是所谓的“禅机”故事,一般都是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俗世中人”上门挑衅,问了一个很刁难很牛叉的问题,引出一系列表现自己境界很高的结论,结果被对方四两拨千斤,或是避重就轻或是轻描淡写,得出一句更加刁难更加牛叉的回答,于是原来的挑衅者无不五体投地佩服觉得自己觉悟不够境界更是与各位高僧差了十万八千个光年。
  天庭也有派出人员参与论道,作为黄金时间出场的太白金星废话连篇又毫无重点地折磨了与会众人的精神心志和脑细胞,于是当他结束发言的时候,会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烈掌声,以庆祝自己劫后余生。
  当然,天庭的也不尽是废物,在太白金星之后登台的,据说是第一次参加燃香典的太上老君李伯阳,说的东西倒挺合镇元子胃口。
  没有累赘反复地强调修心,只是就炼丹的一点进行了详细的拓展和深入讲解,让平日里以炼丹来修炼的人都可以知道很多。
  这个家伙不错。镇元子心想,只可惜,他被摊在了一个垃圾时间上台——太白金星刚刚下台,那些被折磨了很久的人们全都跑去“解决生理问题了”。离场之时,知道下一个也是天庭的,为避免二次摧残,他们都逛了很久才回来,结果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
  李伯阳讲完之后,接下来的几个老道又是修心修心地老生常谈,镇元子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他大仙的地位,嚣张的性子,一年到头也不出五庄观半步,难得有机会在公众场合露面,自然吸引了众多三届娱乐八卦记者,长枪短炮地对着他拍摄。只要他露出一点不满的表情,第二天的头版头条立刻会把图片P得相当夸张,然后配上“镇元大仙深表不屑”之类的批注,大炒天庭与佛庭不和的旧饭。
  然后呢,天庭的代言人,诸如太白金星那样的废话分子,就会跑到五庄观来,苦口婆心地劝着他,要团结,要和谐,要注意影响……
  这是让他很头疼的事情,倒不是畏惧天庭的权势,名义上他是归玉皇大帝管,但是他又曾怕过谁?只是那些个以劝说为名,打着他人参果主意的人有了借口跑到五庄观,这是他不乐见的。于是,这种麻烦能避免就避免。
  只是,这种马拉松式的会议是在太折磨人了,简直是演讲者对与会者进行车轮战。
  忍耐,忍耐,反正已经忍下九十多场了,剩下几场不能功亏一篑啊。正想着,一个很娘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

  廿一回 燃香典2

  “三界都说镇元大仙不修心只修法,现在看来,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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