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不哭!-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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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仍然拿起了毛笔,握笔的力道之重,似乎已到了拼命一搏的时刻!
而隔日的凤凰王府,似乎并没有任何异样,蝶贵妃仍旧于后院安心的看戏,只是对随行一旁的禹君鹿更冷了许多,看到中场的时候,却叫了柳静香过来服侍着,当时有一些交心的贵夫人们问及是何人,蝶贵妃笑着就说,“王爷的侧室,极好的姑娘,本宫早盼着给他们行礼了,呵呵……”
第235章暴发边缘
蝶妃故意的冷落,并没有让禹君鹿放在心上。她所忧虑的是一直入夜了,今日却不见褚烨归来。
思来想去终是有些坐不住,便起身对蝶妃告了退,讲明身有不适需要回屋里歇息了,因心里挂着褚烨,故而也没有多顾及这帮子贵妇们此时什么颜色。
蝶妃却见众人来回在她及禹君鹿脸上游弋着,探索打量的目光全是些别样的心领神会,她当场就肃了颜,却还未来得及说禹君鹿两句不知礼数,这人便已心急的躬身退了下去。
临走时,禹君鹿下意识的朝凤青莲扫了一记,眉蹙得极深。
凤青莲笑颜相对,心下却猛得大动了一下,恐是现场的人中除了禹君鹿,便只是她紧记着褚烨每日离开与回来的时间,而今日……
不会是她的信……凤青莲的目光快速的转了转,心慌之间便听蝶妃唤她,立即压下心中所虑,为蝶妃打起凉扇。
恐是因为禹君鹿不看现场情形的离开,让蝶妃在这些贵妇面前威严失尽,故而一时心烦气燥的也就再无看戏的心情。贵妇们是如何精明的人儿,立即一个个的说时候太晚了,便一一告辞先回了府,一个有离意,后面的这些人也跟着告辞,今日这戏便就暂时歇下。
柳静香早就如坐针毡,见这里散了,又想着禹君鹿刚刚肃着脸离开,方以为是蝶妃那句“王爷的侧室……”所至,心下大动的一慌,立即就跪于蝶妃身前,她便极切的告辞,言行之间慌张而惧怕着什么。
心情糟透了的蝶妃却没有注意,不过习惯于眼观四方是凤青莲却全部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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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诚,可有王爷的消息,为何此时还未见他回来。”凤诚听命而来,刚进正房厅堂,禹君鹿便忙的迎了出来。凤诚已在回府的道上巡视过,并未见到褚烨一行人,于是便摇头忧道:“王爷行踪鲜少人知,应该不会出状况才是。”
禹君鹿思及王府情势,以及联系到其他几位封王接二连三发生事故,恰好有是他人有意与凤凰王府接盟之时,心下便更加焦虑不安,“不行,你立即带人去找,从那里到回府的所有道路,都要一一的查看清楚……”
“砰……”突然房外这一声传来,正说话的二人立即缄默了言语,凤诚机警的猫着身从窗口跃出了房,“是谁……”一声女人的呻吟接着传了来,“是我,是我,奴婢是来见公主殿下的……”
禹君鹿听出此人身份,立即对房外令道:“你先去做我吩咐的事,此事要紧,而她……”禹君鹿叹了口气,满是无可奈何的说,“让她进来吧……”她觉得自己已用尽了心力讨好蝶贵妃,而结果却太不如人意了似乎……
禹君鹿回到正屋,便散了当场伺候的所有下人,此时柳静香垂着颜走进正堂中,也就单单她二人而已。
不意外的,她立即就一跪,俯着身压在禹君鹿面前,却是未语先哭了起来,“公主明鉴,奴婢……奴婢呜呜……”要如何解释?蝶贵妃的命令已下,当着那么多贵人主子们的面啊,她似乎已到了百口莫变的时候,而就在此时,她心慌意乱的不参承受这种给予啊……所有人寄望的位置便是摆在眼前,而她却视此为洪水猛兽,因为……
“呜呜……公主定是再不能相信奴婢,但是奴婢心意已定,绝对不会破坏您和王爷的幸福……”她哭得不能自己,早知今日,当初就……
的确不是她破坏自己与褚烨的关系,而是那个凤青莲!禹君鹿与柳静香越间熟悉,便越知她是个事事小心翼翼,真正的弱质女流。
蝶妃与随侍在一旁的凤青莲,及其报信说禹君鹿当即就打骂了柳静香的一个婢女,此时便正向禹君鹿的院落走来,而他们刚刚走到通往内院的圆形拱门前,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柳静香凄凄惨惨的哭声。
“她到也敢!”蝶妃脸色再也掩不住怒色,抬步就疾步进了院子,凤青莲给那报信的婢女递了一个眼色,那婢女立即垂着脸没进了黑夜。凤青莲便唤来禹君鹿院里伺候的婢女,让其在前面开路,迎着神色肃冷的蝶妃一行往正堂里去。
“别再哭了,我也同为女人,难道还不能体谅你的无助么……”低沉的安慰,却被柳静香喜极而泣的哭音淹没。
心喜于禹君鹿并没有误解自己,便想道明与褚烨根本不是众人想的那一回事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急慌的禀道:“公主殿下,娘娘到了……”
“不知礼数的奴才,嚷什么嚷……”毡帘掀起的同时,一记响亮的耳光也传进了房中。随后便是肃着脸的蝶贵妃,虎着个脸满是厉色,看这神色要打的可不是她的侍候丫头……禹君鹿缓缓的起身,向蝶妃恭敬的施了一个宫礼,还跪在当场没有起身的柳静香,猛的挪转过身子满是害怕的向蝶贵妃俯下了身。
蝶妃重哼了记,疾步于正堂主位上坐下,却对着柳静香厉声说道:“跪什么跪,在本宫跟前还未见您如是低微,却是在这里了,卑微低劣的是给谁看!你也跟随本宫如此之久,却仍不知你等卑贱的行为,已让本宫颜面尽失了吗!”
柳静香全身都忍不住收缩的震了一下,“是,是……娘娘。”她吓得哆嗦,却不知为何蝶贵妃如此生怒。
禹君鹿却看得明白,深深注视了眼蝶贵妃,又凌厉的扫了眼她身后的凤青莲。几次压抑着心气儿,终是安稳了下来,便使着刚才被蝶妃教训的婢子,让其扶着她安坐于左面客位上。并吩咐受到惊吓的下人们,“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立即奉上茶,你等确实越显笨拙,难怪一来就惹得娘娘生气。”
蝶妃立即揪了她一眼,一语未出的厉瞪了她一记。这时婢女们已鱼贯而入,为两个主子奉上了茶,禹君鹿便让她们先行退下,故意朝蝶贵和气的问,“……戏已散了吗,今日倒是早了一点。”蝶妃冷笑了一声,“公主即已离去,那些人又如何呆得住!”
却是怪她没有礼数?还是气愤那些离开的人太没眼界,可知蝶贵妃最好的就是面子,而这些人怎就不会迎合迎合……禹君鹿淡淡含笑着,方是感受到一抹明显的目光扫视自己,便见是一脸笑意的凤青莲正盯着她……看着。
蝶妃见禹君鹿如此淡若春风,连一点知错之意也没有,于是立即凌声笑道:“本知你出生虽高贵,却长于山族野地之间,所以许多规矩上本宫已是太过宽容于你,却不想今日宴请柳洲地界各贵族夫人,你会是这般待慢了贵客,哼!难道不知这些人全是支持凤凰王府的一方富庶么?”
这些贵夫人们天天都来凤凰王府,于且说是她待慢这些人,何不言明这些人根本是为奉承她而来!禹君鹿身兼各异族之首,而柳洲地界富庶又与各大异族关系盘根错节,大多数是依附异族物产而振兴家业。
这些人来凤凰王府,甚至支持凤凰王,的确有多一半是冲着她这个凤主而来的!
禹君鹿是有资本不在蝶贵妃面前伏小,而此时正值担忧褚烨安危之际,她又何来好心情与蝶贵妃论这言语上的长短,方是静默而座,专注的听着外院动静,心却早就飞到褚烨那里去了。
蝶贵妃见她如此油盐不进,就是连褚烨也没敢这样对她,想想若以后她当真进了门,自己这个位居贵妃之尊的婆婆,还得向她伏小不成!
“就拿着这柳静香说吧,”指起了人,手指都有些颤抖,“今日本宫已言明她是凤凰王府的侧王妃,而你却当即就给她难看,岂知你打她的同时,更是打在本宫颜面上……禹君鹿,你可还没有进凤凰王府了,就敢在本宫地盘如此嚣张妄为了吗!”
这话冤枉,禹君鹿当场就一个激灵,顿时看向蝶贵妃,“娘娘是从何处听来这等谣言,本宫再不才,在娘娘眼中再拙劣,却也有一颗纯善之心,岂会随意打骂身边人出气那般蛮横无理!”
这却是在说她蛮横了?蝶妃适才打人的手可还在发麻了,一时受禹君鹿言语相驳,实是丧尽了颜面,却心恼的一阵急喘难受了起来。
“娘娘,快莫再受气了,你的身子本就是不好……”凤青莲忙如是而道,宽慰起蝶贵妃说,“你全心为了柳家姑娘,这份心意我们做下人的岂有不明的道理,相信公主殿下也是深知您……”
“即使知道,还打人出气,却是生生在打掉本宫颜面……”蝶妃立即又引出了怒意,一时收也收不回来,“她没到凤凰王府时,全府上下一派和气,而今她来了,褚烨身旁天天叨叨吵吵,只管争着争那,我却没见她为自己男人又用了几分心思,哼,难不成是别有所图不成,毕竟人家可是大禹皇朝的长公主!”
“砰……”禹君鹿无意识抓住的茶盅,立即重声而落,由于是被内力震击,故而立即碎于她的掌心。这等气势,蝶妃却是怒意难消,又是骇从心生,一时端看禹君鹿的目光,充满了敌意。
凤青莲适时的往蝶妃身后缩着,心下叫出了她及蝶妃的骇意,“娘娘,我怕,她,她……”
第236章道明一切
柳静香见现场气氛一时紧迫,今日王爷也不知何时归府,想这全是因她而起的纷争,情急之下就跪在地上爬到蝶妃面前,“娘娘,不是这样的,奴婢没有受委曲,奴婢是因为愧疚才哭,更是因为公主的宽容而喜不自尽,因为奴婢与殿下根本不……”
“柳姑娘,你还在害怕什么啊?没看到娘娘在为你作主吗!”凤青莲立即断了她的话,盈盈上前扶她起来,口内缓言和语的,心中却想这柳静香太不上道,此时情形难道还看不明白吗,若禹君鹿与蝶贵妃因此而崩坍了之前建立的关系,相信褚烨若回来……
“不是这样的,”柳静香真担心禹君鹿与蝶贵妃自此起冲突,想着她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能承担破坏两位主子关系的后果,于是拂开了凤青莲的双手,直向蝶贵妃诚心道明,“娘娘,您有所不知,奴婢虽被赐予殿下,但是长久以来,殿下根本不许奴婢近身,奴婢其实只是服侍殿下起居而已,并不是娘娘和公主想的那样,奴婢不是殿下的人,不是!”
最后这声不是,是向禹君鹿而道。
禹君鹿微微一怔,褚烨没有收她入房?这确实让她有些惊讶。
蝶妃木然的扫向禹君鹿,深感禹她与禹后竟如此相似!果然……
凤青莲眼色一凌,恼于柳静香的不知好歹,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原来柳姑娘是因为这样才哭的啊,你却想得太多了些,想想看,你有娘娘支持着,公主殿下也好心好意的相待于你,却又担心着什么,往后与殿下的时日久了,自便会有了你的存在,你可不能妄自菲薄,没见主子们都这般喜欢着你吗,一切安心就对了。”
“不,不是的。”柳静香却摇头,她既然已说出口,便已经看破了一切,彻底以诚告之,“终是奴婢拂了娘娘的好意,怪只怪……”她垂颜的同时,往禹君鹿脸上去了一眼,“怪只怪,奴婢心上早放了人,不能……万不能再予殿下……”话未落,蝶贵妃就怒起,正堂桌案上砰一声大响,“放肆!”
“奴婢该死,请娘娘责罚!”柳静香讲出长久来压抑的心意,虽知会面临一场劫难,可整个人却轻松了不少,也许是因为那人的存在,所以对着禹君鹿的时候,她总是有难言的愧疚,又不禁自卑得很,她不过是禹君鹿身边的一个婢子呀,又岂敢再大言不惭的道出心中有人,而且还是禹君鹿的亲弟弟!
蝶妃怒于竟是自己人打她的脸,立即令外房的丫头婆子们押下柳静香,她要重罚。
“慢!”禹君鹿凌声一阻,正进房的这些下人们全向她一躬身,没有人敢立即下手在火凤公主房中拿人。柳静香满眼可怜的看着她,禹君鹿却在蝶妃暴怒的目光中,轻轻扶起了柳静香,对堂上的这些押人的下人们淡然令道:“你等还不下去!”
若是她被蝶贵妃拿下出气,以这等柔弱的身子骨,怕是难以度过今晚,毕竟此时蝶贵妃已因怒气冲天,所以她必保。“娘娘既已把她送于我,此时却又惹恼了娘娘,就算要惩罚,也因由她现在的主子作法才是礼数。”
“你方是要与我作对就是了!”蝶妃怒颜铁青,“如今褚烨不在府,我这个当娘的处罚一个奴才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
“她是为我才站出来讲明一切,我岂能不顾及于她,若真如此,以后我这院里的下人们又有谁敢真心待我?”
无论蝶妃如何,禹君鹿便是护定了人,任谁在此也难以让她妥协。
蝶贵妃用一种万不能相信的目光看着她,暗忖自己果然料得不错,禹君鹿与姚菁芽太相似了,一旦让她得势,今后怕再无别人容身之地,而她心心念念的儿子……
一时间,蝶妃全想着如何除掉禹君鹿,若不是碍于她的身份,此时可真想……
“天呐……”凤表莲一直观着蝶妃脸色,一见她眼露杀意,立即好似很茫然的问蝶妃,“娘娘,莫非这柳家姑娘也是大禹的人啊,难道她心仪的也是……”
凤凰王府两个女人,两个全是她儿子身边的女人,却全是大禹皇朝的人……蝶妃那正无处安生的愤恨,立即就似一把大火给烧了个圆满,“你,你们……”而就在她刚按着凤青莲引导想透的时候,却见禹君鹿手腕上急猛一翻,眼花间就见一条黑蛇吐着火信子,直直冲她而来。
有那一刹那,蝶妃快吓昏死了过去,以为她当真所料不错的时候,却听一声女音呻吟嘶叫着从她身后摔进了大堂上。
凤青莲是被黑蛇勒着脖子丢在了禹君鹿面前,胸中的窒息一时淹没了她,完全无法呼息的她立即就翻了白眼,看情形似立即就要死过去了。
蝶妃见此情形,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坐在当场抖颤个不停,实是不相信禹君鹿当真要杀人,许久安安稳稳的相处下来,她却似乎忘了,凤主……她是凤主,凤主的威严……震天!
禹君鹿手上一松,矮身蹲在凤青莲身前,“你一二再,再二三的破坏本宫与凤凰王,甚至是与蝶贵妃的关系,其目的何在?”却也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虽然手上势头已散,但是黑索依然束着她的脖子,凤青莲此时能够呼息,但这点微弱的气息,根本不足以支撑她再说出一个字。
见禹君鹿并未当场杀人,而话中之意又透着别意,于是蝶贵妃方是缓缓安稳了心,但对禹君鹿那突生的恐惧之感,一时似洪水般淹没了她,也有些窒息。
柳静香得禹君鹿指示,立即着人给蝶贵妃换了热茶, 让她暂时压压惊。
“……破坏我们关系也就罢了,却还要牵扯到无辜之人身上,”说来,禹君鹿实是气愤,“若刚才我不全力阻拦娘娘训人, 可知你又置娘娘的威严于何地,当真打死了人,我们凤凰王府又如何在柳洲地界安生!”以蝶妃适才之怒,确实恨不能打死柳静香的,蝶妃虽然自私吝啬了些,却同时是个极为精明也有些远见的人。
只是她的精明与手段,已习惯防范和针对比她强势的人,之于这个完全无势的凤青莲,她确实有些过于放心和放纵了……蝶妃心下忍不住暗暗思忖这段时间来与凤青莲的相处,以及此时听禹君鹿声声质问,当然不排除禹君鹿那诡异莫变,轻易不能触犯的本身能力,此时蝶妃却已有些偏于禹君鹿的意思,毕竟此等能力若当真有所图,那么这时候……
禹君鹿与凤青莲从来不在一个层次上,蝶贵妃生生发现,她不应该自尽方法去压制一只猛虎,而是在凤凰王府如今困难的处境之际,却应拉拢这只猛虎为己所用,方为上策!
以前,她当真糊涂!
正在蝶妃异样看向禹君鹿时,禹君鹿已放掉凤青莲,被窒息许久的人一阵猛烈咳嗽,但却不能就这么完了,凤青莲目光哀怨而愤恨,阴暗的斜扫着朝蝶妃走近的禹君鹿。
“我是怎么来柳洲的,娘娘当真不能体会吗?”话说如此,已眼中闪泪,想起放弃一切随褚烨而来,却被未来婆婆如此提防,她的心可真痛。
蝶妃猛得一震,在已后悔莫及的心态上,便会试着为对方设想。对禹君鹿确实要求过高,或者怕失去儿子?还是仅是担忧凤凰王府?蝶妃心中一时复杂,虽然仍忌于禹君鹿的强势,可心下确实在此时生出丝丝的愧意,她的目光便闪躲了去,有些无颜以对的意思,而对于风青莲自是冷眼旁观,再不会说谁谁是她的人。
凤青莲便已缓过了气,她的脖子灼烧的痛着,手摸上去已出了血,而此时她那双眼睛,却是比手中的鲜血还要红艳,但她的脸上却无比柔弱着,“公主,您确实是尊贵无比的身份啊,适才既然朝我出手,却为何不一索要我的性命!”因为喉咙的灼痛,沙哑的声音更显悲怜。
禹君鹿转而看向她,冷漠的说,“我此时杀了你,岂不是遭了你的道!再说,我还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深的道行,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本宫岂会惧于你!”
凤青莲见蝶妃看她的目光没有先前明亮了,一时阴沉的很。她立即觉得冤枉,“便是公主说我故意破坏,所以我凤青莲就是挑拨离间的小人了吗?”她自认为一直小心翼翼,根本不可能给禹君鹿抓住把柄的机会。
于是向微微蹙眉,似有什么疑虑的蝶妃相告,“娘娘,青莲全是尽心尽力的服侍您呀,此时却被公主殿下误会,如此罪名我怎么敢担任?娘娘又何不想想,我这真这么做的话,又对我自己有什么好处呀?难道就是等待此时这一刻么,等着长公主用那黑索勒死我吗?”
不等蝶妃作声,禹君鹿立即冷笑,“我与褚烨一直都奇怪,其他封王府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为何就我们柳洲却风平浪静?”见蝶妃惊异的盯着她,禹君鹿便道明:“那是因为我们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