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之毒后-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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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了呀!”曹伯说到这儿,再次老泪纵横,而周围的百姓早已停止了议论,虽然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却都悲愤的看着宋明。宋明虽然一直低着头。此刻却是已经开始浑身发抖。
“我女儿羞愤之下,留书一封,一根腰带就结束了她的一生。等知道了事情前因后果,匆匆赶回来的姑爷悲愤之下开始四处鸣冤,可是这狗官每次都以钱财来压下这件事,反倒是我家姑爷每次都被盖上一个诬告的罪名,次次都被打的不成人形,最后也枉送了一条性命。我老伴儿受不了这个打击,一个月后也跟着他们小两口一起去了,独留下我这个糟老头子。草民是上诉无门,报仇更是无望啊!前些年都有钦差大臣来到这里,草民观察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求钦差大臣做主,因为他们都是一伙的,跟这狗官一起哥哥长弟弟短的,这状告了也是白告。
原本还以为草民会带着这冤情含恨去黄泉见我那苦命的女儿姑爷和我的老伴儿,可是今天,娘娘您来了,草民求您做主啊!”曹伯说着就跪倒在地,深深的叩着头,碰到地上发出沉闷的“碰碰”声,在这寂静的大堂里回响着,带来一种令人别样的悲愤。
“老人家,快快请起。来人,快扶起曹伯!”齐熙羽忙吩咐道。
林为善亲自将曹伯扶起:“曹伯,你放心,皇后娘娘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曹伯毕竟年纪大了,这多年的伤痛一说出口后的轻松以及带来的伤痛回忆,加上叩头时过于用劲。曹伯被林为善扶起后竟有些站立不稳,林为善忙示意侍卫拿了把椅子让曹伯坐下。
“啪”,齐熙羽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宋县令,对曹伯的所告之状,你可有话说?”
宋明悲愤的大喊起来:“娘娘,冤枉啊!这曹伯根本就是在颠倒黑白啊!他的姑爷哪是他所说的做小买卖的摊贩,根本就是个地痞流氓,还有他女儿,哪儿像他所说的那般乖巧,她根本就是个**,是她勾引我儿,被夫家知道之后两人大吵一顿,最后那女子才上吊自尽的。这些事情都可以找到证人啊!这老儿根本就是想讹点钱所以才来诬告下官,还请皇后娘娘明察啊!”
这番话听起来倒像是他受了十足的委屈,若是换做别人或许还真能被唬了过去,只可惜他碰到的是齐熙羽。
“哦?是吗?那么我倒是想问问在场的各位,你们来说说,到底谁说的对,谁信口开河?”齐熙羽不再看他,将目光转向站在那儿的百姓们。
起初大家伙儿都不敢看着齐熙羽的眼睛,都将目光转向各处。
但是渐渐的,大家开始读懂皇后眼中的坚定,慢慢的。开始有人敢看着齐熙羽的眼睛而不闪躲,直到所有的人都能直视她。
“现在,可有人愿意出来作证?”齐熙羽的眼中仍是一片诚恳,连语气也极为诚恳。
“草民愿意!”
“民妇愿意为曹伯作证。”
“草民也是。”
“还有草民!”
。。。。。。。
最终,齐熙羽还是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当有第一个人开口愿意作证开始,所有的人也终究都勇敢的选择了站出来,为曹伯作证。
“皇后娘娘,民妇夫家姓毕,大家都叫民妇毕大嫂,您可以派人去调查。民妇愿意为曹伯作证。民妇家正住在曹伯女儿姑爷的旁边,民妇曾亲眼看见宋县令的儿子宋思云多次去调戏曹伯的女儿,她自尽后曹伯姑爷曾与民妇的那口子一起喝酒,他曾说起曹伯女儿自尽的原因,还说一定要去告倒宋县令。当时民妇很害怕,不敢声张,一直被良心折磨到现在。所以,民妇今日一定要站出来为曹伯作证,还请娘娘明察,还曹伯一个公道。”一个胖胖的妇女走上前来,跪倒在地,恳切的道。
“毕大嫂你先请起吧!”齐熙羽抬手示意毕大嫂站起来,再次将目光放在宋明身上,“宋县令,你现在可有话说?”
听见有那么多人作证,宋明早已冷汗淋漓,此时听齐熙羽一问,更是吓得肝胆俱裂,但是事关身家性命,他又怎么能认?
“皇后娘娘,您可别被这一群刁民给糊弄了呀!他们都,都狼狈为奸,下官是冤枉的呀!”宋明此时简直可以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哭的那个凄惨的。
齐熙羽却已经失去了跟他继续兜圈子的欲望,蓦的冷下一张俏脸:“哼,彩云把那东西拿出来!”
“是!”一直站在旁边为曹伯的女儿不幸的遭遇哭的稀里哗啦的彩云抽噎着回答,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齐熙羽。
齐熙羽接过后随手往下一扔,恰好扔在宋明面前:“哼,你是冤枉的,那就请宋县令仔细的看看里面写的都是些什么吧!”
宋明一听,心中突起不好的预感,难道皇后娘娘当真有那么神通广大?
心中一紧张,手就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了起来,但是还是不敢违背齐熙羽的命令,微微颤颤的打开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册子。
一看之下,宋明的冷汗又开始疯狂的冒了出来。
“啪”。齐熙羽再次重重的敲了一下惊堂木,柳眉倒竖,带着怒意清喝一声:“宋明,你现在可还有话说?”
宋明原本就紧绷的心弦被这惊堂木重拍之下的闷响声吓得“啪”的一声,断了!
“皇后娘娘,求你饶命啊!下官知错了,求您饶了下官一次吧,下官再也不敢了!”宋明边说边重重的叩起头来,也发出阵阵的闷响,只是他发出的这种闷响却与曹伯发出的闷响不同,他的磕头声只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快意而不是悲伤。
“饶了你?饶了你本宫该如何向所有被你迫害了许久的百姓交代?饶了你本宫又该如何向那些被你们迫害致死的亡魂交代?”
“皇后娘娘,那,那我呢?我可没有迫害人呐!”陈圆圆倒是有些敏感,听出齐熙羽有杀人之心,顾不得害怕,忙抬起头,期待的看着齐熙羽。
齐熙羽定定的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直看得她全身寒毛倒立,一股寒意直冲心底,浑身的肥肉又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你?你的确没有迫害百姓!”齐熙羽慢条斯理的随着她的话头道。
陈圆圆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心底不禁涌起一丝希望,但是齐熙羽紧接着的话又将她希望彻底的粉碎。
“但是,你却搜刮民脂民膏,纵容你的儿子祸害百姓,不顾百姓死活,只顾自己享受,你这种害虫,留着也是祸害,还不如陪你夫君和儿子去了比较好,也免得你们一家不能团聚在一起。”齐熙羽平淡的话语中,却已经判了他人的生死。
陈圆圆一听,狂乱的大叫起来:“不!不!皇后娘娘,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把那些金银财宝还给他们,全部都还给他们,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齐熙羽有些嫌恶的看着她那张涕泪交加的胖脸:“已经晚了!”
转头看向宋思云:“你可还有话说?”
宋思云哆哆嗦嗦的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旁的彩云突然皱皱可爱的鼻子:“咦?什么东西这么臭?”
此时大堂之上的人都闻到一股骚味,林为善突然怒骂一声:“你这个孬种,居然吓得尿裤子了!”
听他这样一说,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一直在哆嗦的宋思云身上,果然发现他裤裆上已是一片湿意,竟是被齐熙羽的一句话吓得尿了裤子!
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大夥儿都快意的嘲笑出声。
齐熙羽也不阻止,待众人笑的过瘾后,才轻抬右手示意大家停止笑意。
“既然你们都已认罪,本宫也该给你们一个结果了!”
堂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打扰了齐熙羽的审判。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曹伯扶着椅子微微颤颤的跪倒在地,齐熙羽这次没有阻止他,任由他跪下。
“宁城县令宋明,贪赃枉法,置百姓于不顾,纵容其子在宁城横行霸道,强抢民女,致人死亡,其妻宋陈氏圆圆虽知其父子所做之事,却从不阻止,陈圆圆且一直收受贿赂,帮助宋明搜刮民脂民膏,经查皆属实,三人亦供认不讳,三人听判!”
“啪”,齐熙羽最后拍了一次惊堂木,判决道:“本宫赐尔等三人死刑,暂时收押死牢,待上报朝廷之后,秋后问斩!”
“啊!”堂下三人尖叫一声,却已是无力回天。
“我不要死!”陈圆圆突然惊叫一声,就突的倒地昏了过去。
而宋思云自始自终都开不了口说话,直翻着白眼,任由侍卫将他拖了下去。
宋明尖叫之后却“腾”的站了起来,瞪大一双血红的眼睛,伸出一根肥肥的手指指着齐熙羽:“你,你是皇后又怎样?你敢判我死罪,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后台是谁?我告诉你,我可是当朝大将军贺将军的远房亲戚,你要是敢杀了我,大将军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齐熙羽一听,脸冷了下来,贺家,又是贺家!
看着宋明那大概是在死亡的阴影下逼迫出来的狰狞的脸,冷冷的道:“贺家?那又如何?今天哪怕你是皇帝的亲戚,本宫也照杀不误!来人,将这胆大包天,胆敢出言顶撞本宫的狗官拉出去,斩立决!”
“啊?”宋明没有想到,一提贺家他反而会死的更快,死命的拍开伸过去想要抓住他的手,“不,我不要死!我是大将军的亲戚,你不能杀我!不,我不要死,你不能,你不能。。。。。。”话语未落,宋明却突然双脚一软,瘫倒在地。
其中一个侍卫上前一看:“回禀娘娘,这狗官不知为何,已经气绝身亡了!”
堂下哗然,齐熙羽倒是有些意外,大概是宋明太过肥胖,此时被这样一吓,气血急速上升,这才导致了他突然倒地身亡吧。
“将他拖下去埋了吧!算他死的正是时候,就留他个全尸吧!”
“是!”
齐熙羽又安慰了曹伯和众百姓几句,并再三向他们保证一定会将宋思云和陈圆圆斩首示众,这才将大家遣散。
“小师妹,你这册子里写的是什么?”待大家都走了之后,林为善才开口问道。
“宋明贪赃枉法的罪证!”齐熙羽有些乏了。
“你从何处得到这小册子的?为何我们一直找不到他的确实罪证?”林为善好奇极了。
“从来处来!”齐熙羽突的抿嘴一笑,在彩云的搀扶下,转回后院稍事休息,独留下林为善站在那里,死命的思考这从来出来到底是何处。
佛曰:不可说!
正文 第一百章 为了孩子
第一百章 为了孩子
齐熙羽太过劳累。既然已经提前赶到了宁城,治水的事情推迟一天也没有关系,齐熙羽当日下午一直在房中翻看前些年的水患治理方法的研究方案,等看完的时候心中多少有些底了,就差实地考察了。
当日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齐熙羽就起身了,带着睡眼惺忪的彩云一行人在向导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朝静水河堤坝进发。
宁城果真离静水河极其的近,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堤坝这边。
此时还不是汛期,静水河看起来的确极其的安静,清澈的河水的静静地流淌着,在初升的太阳的照射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无数条小河流在此与静水河相接,所以下游的水流量明显就比上游来的大的多。
由于今年来静水河流域都会发生水患,朝廷也极为重视,这堤坝虽然每年都会被摧毁一次,但是每年照样会花大代价来修补这堤坝,所以看起来还是很新很牢固。至于是不是真的牢固,这就不得而知了。
“这修筑堤坝之事都是由谁负责?”齐熙羽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这堤坝,却发现虽然都是用坚硬的花岗岩搭建起来,但是从某些破损处露出来的地方齐熙羽却诧异的看到这里面的铁链明显的不符合标准,原本三根手指粗细的铁链却被换成了两根手指的粗度,这要是大水一来。这堤坝如何挡得住?
“回禀娘娘,这修筑堤坝之事由宁城的县令负责!”带领齐熙羽来的向导是县衙里的账房先生,年约五十左右,看起来极为的憨厚。
“这狗官!”不用说齐熙羽也明白这铁链肯定被那贪官给换了,余下的钱不用说,肯定都进了他自己的腰包。
“皇后娘娘,这堤坝里的铁链全部被那狗官给换了呀!老朽一直担忧着却不敢反抗他,现在汛期要来了,要是这堤坝不能挡住洪水,不止是宁城,连周边的城市都得完了呀!”账房先生突然跪下哀求道。
他不是没有良心之人,虽然一直为宋明做事,不敢多言,但是这种愧疚一直跟随着他,让他寝食难安,现在终于来了个真正想为百姓做事的皇后娘娘,他怎么还能继续瞒下去?
“你先起来吧!本宫有事要问问你!”齐熙羽猜得到,所以也不愿多讨论这事,“本宫问你,往年的钦差和百姓修筑堤坝是不是只是为了防止水从渠道中流出来?”
“正是!”账房先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皇后为何会问这种事情。
齐熙羽也没有再多问,只是皱着眉头带着众人四处查看着。
静水河的一边就是宁城以及其他小城镇,而另外一边却是一片荒无人烟的空地。河对岸的地势比这边稍高,齐熙羽突然心中一动。
“为何河对岸没有人居住?”
“回皇后娘娘,河对岸的地势虽然稍微高些,但是仍然会受到水患的困扰,而且那里的土质不好。无论种什么都没有个好收成,住在宁城虽然苦了些,但是最起码还能收点粮食,糊糊口,所以河对岸一直没有人居住了!”
齐熙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继续查看地势,最后心中有了打算。
“账房先生,请你去请些往年修筑这堤坝之人,当然,本宫只需要那些有真本事,而且是真心为百姓做事的工匠,那些只会为自己谋取私利的人就不要请了,本宫无意再继续征用他们。”齐熙羽仔细的吩咐道。
“是,老朽自当全力以赴!”账房先生心中一喜,终于有一位钦差能吩咐出像样的事情了,往年的那些钦差都是征用相同的工匠,而那些工匠往往都是宋明推荐的,不用说也知道,其中会有多少的猫腻。
齐熙羽满意的点点头,又转头吩咐道:“三师兄,我们也该回去了!”
“小师妹。这,你已经有主意了?”林为善有些不敢相信这 么 快‘炫’‘书’‘网’齐熙羽就已经想出了解决水患的办法。
齐熙羽难得好心情的抿嘴一笑:“这是自然,等工匠都到齐了三师兄你自然就知道了!”
林为善一听她这种变相的承认,更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难不成小师妹当真是天纵奇才?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主意。
吃惊归吃惊,却也不再多问,他跟齐熙羽认识也有那么多年了,多少还是对自己的小师妹有些了解的。只要她不想说的事情,不论使什么花招,都不可能从她的嘴里挖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事情已经有了眉目,齐熙羽也就有了闲情逸致观看风景,不若来时的匆匆,回程的时候脚步放的极慢。
已然是春天了,虽然水患年年来,但是人还是要吃饭,粮食还是要种,至于能不能有收成,就得看老天爷给不给活路了,所以这宁城城外还是一片的郁郁葱葱。嫩绿的芽儿都从地里钻了出来,羞涩的,小心翼翼的伸出一片叶子,一整片连在一起,就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一群稚龄小儿正是天真不知愁滋味之时,围绕着自己愁眉苦脸正辛苦劳作的父母身边快乐的跑来跑去。
这种快乐,还可以延续多久?
齐熙羽突然有这种奇 怪{炫;书;网的想法。
如果没有水患,他们的快乐,或许就能一直延续下去,直到他们成长,直到他们开始有了忧愁和烦恼。
孩子是最无辜的,他们应该享有真正的童年。享有一个无忧无虑,没有温饱问题和生命担忧的童年。
齐熙羽突然真正的下定决心,她一定要解决这水患问题,不止是为了她自己曾经有的目的,更是为了黎民百姓,为了这群可爱的孩子。
其实齐熙羽也一直会想起,若是自己的孩子还活着会是如何。所以,即使她的孩子没有机会见到这个世界,没有机会享有童年,那么为这些孩子做些事情吧,就当是为了自己那无缘的孩子。
当下不再看这美景,带着一行人加快脚步走回宁城。
等他们走到县衙的时候,先回去召集工匠的账房先生已经带着一群人在大堂里候着了。
“叩见皇后娘娘!”见齐熙羽走了进来,早已听闻以铁腕手段将宋明一家判了死刑的众人赶忙跟着账房先生跪了下去。
“各位请起,还是先讨论治水事情吧,这礼节就先免了!各位跟本宫来吧!”齐熙羽口中说着,脚步却未停,直直的走向内院。
众人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多问,跟着走了进去。
等进了院子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后早已准备好一张大桌子,一张地图正铺其上。
招呼各人坐下之后齐熙羽才开口:“在座的各位都是修筑堤坝的真正能手,今日请大家来此,就是为了讨论这堤坝该如何修筑。这水患该如何治理的事,待会儿若是我有说的不对之处,尽可以提出来!”
这些工匠心中突地升起一股被看重的感觉。皇后娘娘的自称,竟然不是“本宫”,而是“我”,这难道不是在表明在讨论之时大家根本无需顾及她是皇后而不能反驳她的意见了吗?
能来这的都是有些真本事的人,像往年来的那些钦差大臣,虽然口中说的好听,但是还是不准他们说出什么反对意见,根本就是独断独行。
这下大家提溜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下来。
齐熙羽也不在意他们怎么想,站起来指着地图上的某块地方:“大家该是都知道这里吧!”
“哦?这是堤坝最易损毁的地段。静水河的水流猛涨之时,这堤坝往往就如虚设一般,肯定损毁。”答话的是一个年约五十,但是长的精神抖擞,极为精悍的一个老者。
“请问,这位师傅该如何称呼?”齐熙羽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不敢当,不敢当,娘娘可折煞草民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