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身子皇妃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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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这种东西要看决心和领悟能力,肯决心用功,他日,娘娘一定能小有成就的。圣人常说‘勤能补拙’不是。】兮墨耐心的劝导,试图能让容妃不那么的自卑。
【恩,兮墨说的对,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学习,争取能后来居上,说了这么多,兮墨口渴吗?】
【谢谢娘娘关心,兮墨不口渴。】
【你不渴,我可渴了。】容妃自顾自的拿起水果刀,削起苹果。
【哪能让娘娘动手,我帮娘娘削苹果。】
【不,你不许帮,我新认识了一个姐妹高兴,我自己削苹果,削来我们一起吃。】看容妃削的很拙劣,惊心动魄的样子,兮墨想帮忙,却不敢贸然去抢,生怕她不小心割到自己的手,
【哎呀,】容妃惊叫一声,果不其然,她割破了手掌,鲜血从手掌成股滴落。
【容妃娘娘被动,我马上给娘娘包扎。】
容妃疼的直掉眼泪,咬牙笑道【不用,你帮我拿着刀,我自己来包扎就好。】
【可是,】你不好包扎。
【别可是了,快点拿着,我很痛耶。】
兮墨机械的,自然的接过容妃递过来带血的水果刀,还来不及说更多关心的话,就见容妃故意重重跌倒地上,狼狈逃命般奔到门前,凄厉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门被用力撞开,门外的丫鬟仆役用起来,容妃喊道【快抓她,她要杀本宫。】
兮墨拿着的滴血水果刀,自然而然成为了作案工具,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兮墨,很快被奴仆抓着,兮墨难以相信,前一刻还那样善良单纯的容妃,转眼就变成蛇蝎心肠,明目张胆的陷害自己人赃并获,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兮墨被抓住,从容妃身边走过,眼睛直直盯着容妃,很想质问她这么做是为什么?却问不出口,这时候问那些还有什么用,其实自己明明都知道的,只是不愿因相信而已,不愿因相信能说出你们诚恳的话得容妃会是蛇蝎女子,不相信与曾经的自己有着相同脸的容妃,会是一个心思歹毒的女子。
正所谓,貌同心不同,何是痴迷,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第五十三章 用 刑
第五十三章用刑
太子府的第一夜,兮墨是在柴屋度过的。
柴屋的一夜很苦,却值得。兮墨用一夜看清了一个人本性,想通了师父以前常说,自己却不懂的话,“兮墨‘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人看似最无单纯无害,其实不是单纯无害,而是伪装的太好,那类人是不折不扣的成功猎人,他们能耐心的磨掉猎物的盔甲,然后一击命中猎物心脏,一招击毙!如果以后见到这种人,你一定要绕的远远的,你太善良,斗不过的。”
柴房门,再次被打开,兮墨没有抬头,也猜得进来的还是昨晚的那些人。
【妹妹,昨晚在柴屋里睡的可好?姐姐可担心坏了!】依然是昨晚那种柔弱自卑的声音,昨夜听来可怜,今日听来却令人作呕。
呸!兮墨啐了容妃一口唾沫星子。
【娘娘称呼你妹妹那是天大的面子,竟然给脸不要脸!】容妃身后的一个丫鬟,一大耳瓜子甩过来,却被兮墨抓住,喝道【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滚一边去。】
兮墨严厉的眼神,吓得丫鬟一怔,丫鬟脸色不甘道【你找死!】
有一个耳光就要甩下,却被容妃拦住,【心兰,别急,有你打她的时候。】
【是,娘娘!】心兰安分的退到身后。
容妃盯着兮墨,挂着残酷的冷笑,【死到临头,骨头还这么硬,来人把她给本宫绑起来,本宫倒要看她骨头能硬到几时。】
【你们敢?我可是四殿下的义妹,你们这样对我就不怕得罪四殿下。】虽然讨厌刘瑞,但此时搬出他的身份,兴许能唬得住他们。
果然上来欲帮兮墨的几个奴仆,闻言都不敢有动静,容妃动怒,一觉踹开前面的奴仆【没用的东西,区区一个女人都不敢绑,怕四殿下做什么,你们可都是太子府里的人。动作快点给本宫绑了。】
容妃一番话,又鼓动了奴仆,几人将兮墨的手脚捆的动弹不得。
容妃慢慢的蹲下来,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与兮墨对视,【这种滋味如何,本宫的兮墨妹妹?】
【哼……】兮墨别开脸,不愿看见那张自己原来的脸。
【没关系!反正你是将死之人,多冷的脸色本宫也不在意,本宫与你姐妹一场,有什么遗愿,不妨说来听听,兴许本宫一开心,能完成你的遗愿也不一定。】
【呵,容妃娘娘,你就那么笃定,兮墨一定会死吗?】
容妃一怔,笑道【难道妹妹认为自己死不了?你可知,刺杀太子侧妃的罪名,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是吗?虽说兮墨书读的不多,但三堂会审方可定罪的规定还是知道的,更何况若是我真被定罪,那也应该关押在刑部大牢,缘何还在太子府的柴屋。容妃娘娘,忽悠小孩子吧!】
【哼,不错,本宫目前是没办法定你罪,但本宫自有法子治你。】容妃带着稚儿纯真的恬淡笑容,嘴角翘起的弧度,夸张而诡异,【心兰,心红,拿出你们的工具,好好的伺候本宫的妹妹。】
【是,娘娘。】心兰,心红两人抽出三寸长金针,挂着鬼魅般媚笑,慢慢向兮墨靠拢。
容妃慵懒靠在小厮抬进来的贵妃椅上,淡淡解说道【妹妹书读得多,自然听说过十指连心吧,试想将金针慢慢的从指甲,一点点敲进去,会有多痛,姐姐好想知道,可是姐姐怕痛,就麻烦妹妹感受了,再告诉姐姐好吗?】
【无耻!卑鄙!不得好死!】手脚被绑,只能用舌头还击。
【妹妹,作为一名淑女,怎么能说这些脏话。】容妃转过头对身后的小厮大吼【李赖二,愣着干什么,把她嘴给本宫堵上!】
【是,娘娘。】
【哎,耳朵终于清净了,心兰,心红,别等了,快点给本宫的妹妹,来点开胃菜,尝尝十指连心的滋味。】
【是,娘娘。】
此时的心兰,心红,化身为黑夜的使魔,残忍而嗜血,眼神鲜红得渗血。
兮墨双手被困,嘴被堵,双手被小厮抓着放在平板上固定,心兰,心红一人对着一只手,将金针扎进指缝里,然后用小榔头一点点敲打进手指里,钻心的疼痛,让兮墨直哆嗦摆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全身战栗,颤抖,骨骼吱吱的响,疼痛依然如附骨之蛆,甩不掉,挥不去,哭喊不出……
饱含泪水,冷汗的双眼,凄厉的瞪着容妃,容妃却乐在其中,笑道【妹妹别急,这只是开胃菜,重头戏还在后面,你可得挺住,不然姐姐得少了很多趣味,这可不好。心兰,心红,慢慢一点点的敲,不用急,让她多感觉会痛,到时候重头戏,才能享受的更欢畅。】
无数次疼痛,如浪潮般,铺天盖地的袭来,兮墨哭喊不出,挣脱不出,绝望的嗯嗯哼叫,不停摇头,期许能减轻些疼痛,最终痛晕了过去……
眼见兮墨没了声响,按住兮墨的奴仆这才住了手,并报【娘娘,不好,她晕过去了。】
【这么没用,才三两下就晕了,李赖二提桶冷水,把她泼醒!】
【我看该被泼醒的人是你,容容,你太让我失望!】太子怒气腾腾的质骂容妃,稻草旁的兮墨浑身被绑,滴血的十指,触目惊心,惨烈的模样甚至让人难以置信。
【殿下!】闻声,柴屋里的人,个个吓得面如死灰,跪倒在地,身体抖若筛子。
【不是的,殿下,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容妃害怕的抱着太子的手,却被无情的甩开。
【解释什么,解释你这么的残忍对付别人,行了,我已经听得够多了,不像再听了,凌树,送侧妃娘娘回房。】太子痛心的闭上眼,因为太想念那个人,所以对着相同容貌的容妃一忍再忍,可终究不是她,即使容貌再像,也不是她。自己可以容忍容妃的俏皮,蛮横,嫉妒,却独独不能不能忍受容妃顶着她的容貌,做这样害人的事情。
自己心目中的她是善良,纯真,朴实,正是因为这些,自己才会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她,甚至不在乎她的容貌的缺陷。
【殿下,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容妃心里深深的怕了,一贯无论她做了什么,殿下都不曾这样严厉,如今殿下看她的眼神不再温情,而是厌恶,深深厌恶。
【凌树,快送侧妃娘娘回去,我暂时不想看见她。】太子厉喝。
凌树隐在身后,低声道【娘娘,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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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公 道(上)
第五十四章公道(上)
嘶……一丝凉气自牙齿中升起,兮墨痛醒过来,迷糊的睁开眼,白色的床帐随风摇荡,撑起腰倚靠床柱,手指已经被很好的包扎了。
甫进屋的慧如,正好看见兮墨起床的一幕,惊喜不已【慧美,你可总算醒了,担心死我了。】
【师姐?】慧如的出现,兮墨十分意外。
【怎么起来了,快乖乖的躺着养伤。】安抚着兮墨躺下,慧如顺势坐在他的旁边。
苏醒过来的兮墨,仍然很虚弱,仰望着慧如,【师姐,你怎么在这里?】
【你猜?】慧如调皮的眨眨眼。
【猜不到。】
【呵呵……早知道你猜不到的。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你伤好了再慢慢告诉你,对了,以后叫我安然,我也叫你兮墨。】师姐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爽朗可人。
【安然?】兮墨很对于慧如改名一事很诧异。
【安然,我俗家名字,好听吧!呵呵!看见你,我一激动还没来及告诉你,我还俗了。】
【还俗,为什么?庵堂出了事了?】难道因为自己,他们为难庵堂了,这个想法让兮墨很不安。
【没呢?庵堂好好的,师父他们也好好的,只是师父说我六根不净,尘缘难消,不如索性还俗过的逍遥,其实我自己也这样想的。】慧如故作轻松的语气,淡淡的语调,透着一丝伤感,慧如离开庵堂应该多少有些遗憾。
兮墨复杂望着慧如,心底盘旋着一个模糊的思绪,也许慧如离开庵堂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不然也不可能在这里见到慧如。空气中流转着一丝丝低迷的伤感气息。
慧如,不现在应该说安然,慧如、慧美属于方外,安然、兮墨才处于尘世。
安然抽抽鼻子,笑了笑,道【瞧!光顾着伤感都忘了说正事,兮墨,我跟你说这几天你双手都不要动,哪里痒就告诉我,我帮你抓!】
【好——】好字拉的很长,眼眸中忍不住蕴满笑意,涓涓暖意渗透而来。
【想上厕所也告诉我,我帮你,反正,总之,总而言之,凡是要用到手的地方都告诉我,这几天就把我当成你的双手,好好的照顾你,知道吗?】啰嗦的说了一大堆,片刻的伤感后,任然生龙活虎。尘世里的安然依然是爽朗的安然。
【知道了,啰嗦的安然大婶!】
【什么安然大婶的,安然,叫安然知道不?看我不收拾你!】含笑秋眸,亮如星辰,大笑起来,却毫无形象。
【别,好师姐,好安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饶!】
【不行,求饶也得收拾你。】
【别!】兮墨举着受伤的双手,眼泪汪汪的望着安然求饶,【好安然,你就饶了我这个残废了吧!】
看着兮墨高举的那双白布包裹的手,安然顿时有了悔意,刚才得意忘形,险些忘了兮墨受伤一事,若真是的闹起来,再伤了她的手,可怎生得了,脸上却不认输,故作哼声道【哼,见你受伤,今日我就大人有大量暂且放你一马。】
【谢谢我的好师姐,好安然!】这时候活跃气氛,适当的狗腿一下是少不了的。一时间,两人都笑了,这是离开庵堂一来,兮墨难得的真心一笑。这个孤寂无亲可靠的太子府,能有一故人相伴,真的感觉很窝心。
【请问,杨姑娘可醒了?】适时门外,一男声响起,声音很熟悉,兮墨记得,似乎是当日宴会结束后接自己的凌风。
兮墨正要回话,却被安然按住,摇头让她不要说话,由安然来回答,【问这做什么?】
安然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丝薄薄的愠怒,门外的凌风沉默片刻道【太子殿下说,如果杨姑娘醒了,通知一声,太子殿下以便亲自来问候。】
【喝!问候?奴婢看问候就不必了吧,殿下还是早日给杨姑娘一个公道才是,咱杨姑娘好歹可是四殿下的义妹,这才嫁到太子府一日就落得十指残破,若是四殿下再晚些派奴婢过来,岂不是等着给杨姑娘收尸了。】
安然的语气将凌风怔住,小小丫头居然口出狂言,蔑视他凌风不说,连太子的面子也不给【你,好大胆的丫头。】
【凌侍卫谬赞了,奴婢并未大胆,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奴婢的这番话,还请凌侍卫原封不动一字一词转到给太子才是。对了,忘了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家殿下都这麽健忘,奴才的记性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如凌侍卫去找纸笔,奴婢了将刚才说的话默下来,也避免凌侍卫记性不好,传掉了奴婢的话。凌侍卫说这样可好?】
【哼,蹬鼻子上脸了。】凌风带着盛怒,甩袖而去,心想,本来也只是做做面子功夫,不想对方倒是拿起乔来,索性难得理会她们,本来平素就很讨厌嚣张跋扈的四殿下,没想到他下面的丫环也这样嚣张。
这厢兮墨也被吓得不行,略带不安道【安然,你这么敢这样和他说话,我们现在住在别人屋檐下,得罪了他们,只怕我们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
安然一怔,这才想到尽顾着逞一时之快,到失了分寸,不由得慌张,转而又一想,嘀咕道【那我也是生气啊,你都不知道今早我赶来,看见你浑身被搬躺在草堆上,十指插着金针,鲜血直流,血淋淋的,那一刻我还以为你死了……】安然很激动,一想到那一幕,眼睛禁不住就湿润了。
兮墨沉默了,怎么刚刚怎么可以责备安然,安然所做的不过都是为了自己,这一刻,兮墨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再等到师父来的之前,她都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和安然。
【凌风,你这是生谁的气呐?脸臭的能直接熏死路人。】站在太子身后凌树瞧着满脸怒气走来的凌风,笑着打趣,没心没肺般模样。
凌风那眼横瞪了凌树,凌树偷笑着耸耸肩。
太子闻言,从公文里抬起头,斜倪了凌风一眼,复又埋首公文,问道【杨姑娘,可醒了!】
【哼!】凌风冷哼一声,满腹不满【管她作甚,死了才好,反正横竖不过是一个四殿下派过来的细作。】
额?太子饶有趣味的抬起头,【凌风,何出其言?】
【不对啊,凌风!我记得当日你在四殿下府里,见到杨姑娘的时候,可是对杨姑娘推崇备至,甚至极力向太子推荐!】
【凌树,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呵呵,说到痛处了,就跟小猫儿炸了毛似得。】
两小子斗得正欢,太子却不甘其扰,【好了,两人斗鸡一样吵嘴,也不怕别人看来笑话你们。】
两人呵呵一笑,没心没肺般模样,齐声道【那天不和他吵吵,我们都不习惯。】
第五十五章 公道(中)
第五十五章公道(中)
两人这样一天不吵不安分的状况,太子拿着也没辙。不过,对于两人的忠心程度,他从不怀疑,一个好的下属,有最赤诚的忠心,还管那些作甚呐!
【凌风说吧!今天怎么了?】太子拿出洗耳恭听的态度,望着凌风。
【其实也不没什么,细细算来,也不过就是被四殿下派来的那个新丫头,气的够呛?】
【额?谁还有这等本事?】凌树听着也来了兴趣。平素凌风都谦和有礼,度量大。除了和自己小吵小闹外,从未见与其他人动过怒,生过气。即使是面对连自己都没辙的容妃娘娘,凌风也能应对自如。看来这个丫头不一般!
【我也不知道,我平时不这样的,但是听着那丫头的声音我就浑身不自在。】
【不自在,怎么个不自在法?】平时严肃的太子,也禁不住八卦起来。
【就是……就是……一听见她的声音,我就……我就浑身发热,心跳加速。】见惯大风大浪,连面对容妃也从容自若的凌风,这一刻居然,居然奇异的脸红了,那扭捏的模样,令凌树险些跌倒在地。
凌树机械的转过头,对上同样转过来的太子,两人的眼珠对转数圈,电波中传到这样的一个消息,‘凌风不会是情窦初开,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上那女孩子了吧?’接着两人明了的转过来,齐齐对上凌风嘿嘿直笑。直笑得凌风眼发晕,脸发黑,心发毛。
【你们别笑了,怪渗人的。】
嬉笑过后,太子和凌树两人的表情都变得很严肃。
【凌风,作为好兄弟的我在面对这件事情上,我不得不提醒你,她是四殿下那边的人。】响鼓不用重锤,凌树相信凌风能听懂话外之音。
凌风一怔,凌树的话他听懂了,但觉莞尔【那么想哪里去了,我烦她还来不及。】
【希望如你所说!】兄弟的话,凌树是相信的。但是,对于事态的走向,他确实不肯定的。
【好了,凌风别多心,凌树也别小题大做!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管杨兮墨或者那丫头是不是细作,我们都小心堤防就好。】
这是门庭处传来一阵吵闹,凌树探头一望,方知容妃娘娘身边的老嬷嬷,哭哭啼啼的急着见太子,容妃娘娘要寻死。
凌树脸色凝重,【太子,容妃娘娘的事情,你怎么看?】
太子没说话,倪视一眼凌风,【凌风,此事若是让你遇上,你准备怎么办?】
这时的太子心里很乱,每每面对容妃的事情时,内心的天平总是不受控住的往她的方向倾斜,伤害她的事情,自己从来都做不来。可如今若不能给杨姑娘一个公道的交代,只怕‘惧内’,‘赏罚不明’的名声不胫而走。
太子都不知道怎么办的事情,凌风他又怎么知道,为今他也只能看着硬着头皮说说看,【太子殿下,说实话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