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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唐弃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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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目不转睛望着那位笑容平和安详的长公主,点头道:“的确不曾听闻过。”这样高贵的出身,为何偏偏要出家为女道?她并不似杨玉环,要借着出家的名义,谋求更大的富贵荣华。

玉真长公主似乎也察觉了苏云的目光,转过脸来望了她一眼,目光中有一丝惊讶,似乎看出苏云的身份不同其他女眷,却仍是露出一丝笑容,向苏云微微颔首,这才收回目光。

倒叫苏云吓了一跳,这位长公主还真是不一般。

“太子妃到。”宫婢的声音打破了殿中的热闹,一众人忙起身作礼,只见一位身着朱锦鸾凤华服,高梳望仙髻金钗葳蕤的女子昂首而来,叫苏云惊讶地是这位太子妃韦氏的模样与韦良娣的美貌相去甚远,甚至只能算的上寻常,只是她身上的仿佛与生俱来威严和尊贵,却是叫人不得不折服。这一位就是想要她性命的人了,苏云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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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华的猪头,所以漏了一张六十八章,写成了六十九章,但是章节只能覆盖不能改,所以只有请各位原谅了,俺错了。

第七十一章 勾心斗角

骊山行宫梨园。奉诏而来的勋贵命妇们围坐在芙蓉花树下,不明所以地互相谈论着,不知为何忽然召了他们到这梨园里来,此处乃是歌舞伎人所居之处,如今却是人头涌动,热闹非常。

隶王妃与苏云二人坐在一处花荫下,二人打着团扇,低声说着话。

“却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何要叫了人到梨园这里来。”隶王妃额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很是不耐秋天的日头,开口道。

苏云瞧了瞧四周枝叶繁茂的芙蓉花树,与不远处粼粼波光的九龙湖,摇摇头:“猜不出是何用意,还是安心等着吧。”

隶王妃与苏云轻笑道:“先前你做的衣裙,王爷很是喜欢,多谢你了。”笑容里带着一丝羞怯与欢喜,脸上微微泛红。

苏云却是舒了口气,看来她是真的得了隶王的眷顾,只是这眷顾却是能维持多久,只怕是难说。那位隶王想必也是风流不羁的性子,既然能为了妾室两年不曾见过隶王妃,也能为了一身衣裙给与些许的爱宠,可是未必是真心,她很是替隶王妃担忧:“那位贺良媛……”贺良媛肯就此罢休?

隶王妃正要开口说话时,却听一旁有人笑道:“非但是隶王妃要好好谢过苏娘子,便是我也要与苏娘子好生道个谢呢。”韦良娣用团扇掩着脸似笑非笑地走过来,口中说道。

苏云一愣,忙起身要作礼:“韦良娣。”

却被韦良娣一把按住,她口中说得亲切:“当不得,你如今可是王爷与我的恩人,哪里敢当你的礼,快坐下。”却是盯着苏云不放,目光中有深深的戒备。当日寿王说起此事来,难得地露了笑,看来这位苏娘子怕是不一般。

苏云实在想不到自己如何与寿王有瓜葛,迷惑地望着韦良娣:“不知良娣所说是何事?我与寿王殿下从未见过,如何会……”

韦良娣笑的和善,却是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苏娘子太过见外了,先前王爷出城之时却是遇见贼人,险些被贼人所伤,多得娘子出手相救,才能安然回转王府。原该登门道谢,实在是这些时日脱不开身来,今日宫宴上娘子也在。我岂能就此不理,自然是要好好谢过娘子,待回了长安,必将奉上重礼。”

苏云听得更是云里雾里,她何时出手搭救过什么被贼人所伤的寿王?更谈不上送他回寿王府。要说搭救。她只救过一个被缉拿的贼人倒是真的,难道那贼人……就是寿王?!苏云惊得不知怎么好,不由地向对面皇室勋贵坐席上看去,一个一个搜寻着,直到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再也挪不开去。那个……可不就是挟持她的贼人,寿王李瑁?!

韦良娣在旁看得明白,这苏娘子果然是另怀心思。竟然公然这般盯着寿王不放,分明是有意勾引寿王,当着她的面就敢这般猖狂,看来那搭救也是有意为之,为的只怕也是攀龙附凤。跃上枝头的野心。

她冷冷一笑,向苏云道:“苏娘子。你宽心,待回府我必然叫人送了大礼到府上,聊表心意。”

苏云回过神来,惊慌地摇头:“不,不必了,多谢良娣美意,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敢居功。”她哪里敢要,那位寿王殿下可是挟持了她进城的,还被她当作贼人看待,若是追究起来,只怕小命难保。

韦良娣看着苏云,却是目光越发深邃,这苏娘子果然好打算,不肯要这些蝇头小利,可见是打算深远,怕是不会轻易松手,奈何她救了王爷,一时只怕不能对她动手,还是慢慢打算才可。

隶王妃与韦良娣素日并无太多往来,见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也插不上话,只是静静在一旁打着团扇乘凉。

人声鼎沸之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清幽的琵琶声,似有似无,若有若无,自芙蓉花树后慢慢传来,由弱变强,由淡转浓,渐渐高声起来。正在交头接耳议论不止的人们慢慢都停下来,侧耳倾听着这清澈的乐曲声。

忽而从花丛后慢慢走出一位身着火红纱罗大袖低胸缦裳束胸裙的女子,头上簪着一朵同样火红的扶桑花,却是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小脚,踩着妖冶的舞步慢慢跳到园中。不只是她,花树后出来了一位位衣着各异的女子,金黄的美人菊,妃红的秋海棠,粉色的木芙蓉,碧蓝的幽兰……一位位美艳夺目的女子以不同的舞步向园中而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此时的乐曲不再是单纯的琵琶,幽幽的芦笙,悠扬的箜篌,清脆的鼓点声,融汇在一起,叫人听得出神,而那一群舞姬也已经舞作一团,黄蓝红粉已经糅合在一处,很是赏心悦目。

忽然鼓点转急,琵琶之声陡然轻快起来,繁茂的芙蓉树下出来一位身着雪白衣裙,面容如同秋夜皎皎的月一般的女子,她素净着脸,却是那般夺人心魄,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看着她,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正中,看着她手里轻如无物的月白色披帛随着步子轻柔地飘动。比起先前簪着各色花朵各色服饰的美艳舞姬,她素雅地几乎毫不起眼,只是那容光和凛然众人的气度却是让人不能不看她,只能看着她,看着她举手投足,回旋作舞。

“这些衣裙也是苏娘子做的?”隶王妃愣愣看着舞姬中飘然若仙的杨玉环,许久才开口问道。

苏云轻轻点头:“是,照太真娘子的吩咐所做。”杨玉环要的是一枝独秀,要的是在玄宗心里最得宠的位置,只有这样不着纤尘的素雅在能在众艳群芳中脱颖而出,叫人无法忘怀。

一旁的韦良娣却是死死盯着对面席上的李瑁,看着他眼中的惊艳,看着他目光慢慢转冷,终于低下头去饮尽杯中酒,不肯再多看一眼园中的舞,她心如刀绞,恨不能冲上前去,狠狠质问他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那个女人。但是她不能,她只能强逼着自己不看李瑁,用生硬地声音开口道:“苏娘子好精巧的心思,为何那太真娘子的衣裙上却是没有半点花样?”

苏云晃了晃碗盏中的茶汤,淡淡道:“不过是人们都爱新奇之物,看那些鲜艳的衣裙看得多了,反倒是素雅的叫人一见不忘。”

话音未落,只听不远处,梨园里的花影亭中传来一阵抚掌大笑之声:“好!好!四娘却是瞒着朕,将这秋风破也谱成舞了,倒是叫朕大开眼界,这百花争艳之时,唯有四娘高洁亭亭,叫人一见忘俗呀!”是玄宗的声音,看来他已是龙心大悦了。席上众人忙都叫好,而女眷们却是难掩不屑的脸色,只是附和了几声作罢。

一身素衣白裙的杨玉环遥遥向亭中屈膝行礼:“多谢圣人夸赞,妾不敢当。”娇声软语,叫多少在场的男子失了神,这样的美人儿,叫人如何移的开眼去。

玄宗笑着与身旁的太子道:“四娘的心思最是巧,竟然能想出这等精巧绝伦的舞蹈来,叫朕很是喜欢。”

太子一脸笑容:“太真娘子舞艺超群,又是以父皇所坐的秋风破为曲调作舞,实在是叫儿臣大开眼界,当重赏之。”他贪婪地望了一眼娇艳美貌的杨玉环,一脸谦卑地向玄宗欠身。

玄宗噙着一丝笑意,望着太子:“既然连太子都说当重赏,那么朕便令杨氏入宫为贵妃,太子意下如何?”轻飘飘的一句话,似乎是无关紧要的一问,他却是目不转睛望着太子。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是飞快掩饰住了,一脸欢喜之色,开口道:“贺喜父皇得此佳人,此乃大喜之事。”他起身向着玄宗作礼,十分恭敬喜欢的模样。

玄宗收回目光来,望着杨玉环一笑:“此事不急,待顺圣皇后忌辰后,朕自会下诏召她进宫。”杨玉环是寿王妃,此时进宫名不正言不顺,只有寿王府有了别的正妃,杨玉环才能正式入宫,不会受人非议。

太子微微瞥了一眼低着头饮酒脸色冰冷的寿王李瑁,袖中的手捏着酒盏已经攥得生疼,杨氏已是彻底得了圣人的宠爱,寿王怕是要借此好好打压一番自己这位太子,若是任由杨氏进了宫,只怕他这太子也没有多久可以当了。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当初武惠妃不曾的手要了他的性命,那么他李瑁也休想得逞!

他与对面席位上坐着的太子妃韦氏使了个眼色,是时候动手了,那边的宫宴开席之时就该是杨氏姐妹殒命之时。

太子妃轻柔地一笑,向身后跟着的东宫女官吩咐了两句,便转回头兴致盎然地欣赏着园中的歌舞,一脸赞许之色,仿佛眼前的歌舞才是她最关注的事。那位女官却是悄悄退入人群中,不见踪影。

这一幕不曾被旁人发现,只有下席上坐着的苏云看的分明,她知道怕是要动手了,却不知她能不能躲得过算计。

第七十二章 杀人嫁祸

不得不说,这千秋寿宴上的每一道吃食都是精心之作,单单是散发出来的香味都叫人垂涎欲滴。光明虾炙、红罗丁、巨胜奴、贵妃红,还有好些苏云来了这许久见都未曾见过的菜式,足足摆满一张案几。她看看别的案几上也都是放得满满的,看来这宫宴还真是豪奢。

只是哪怕美食当前,她也是半点不敢马虎大意,一点吃食都没有敢动,这一场可是处心积虑的“鸿门宴”!看着殿中歌舞升平,众人都在谈笑举杯,气氛似乎再热闹和谐不过,并没有半点异常。

苏云身边坐着的是一位员外郎朱夫人,自坐下时就与苏云殷勤地攀谈起来,好奇地打听了苏云如何会被请来赴宴,又旁敲侧击问着隶王妃如何会与苏云相熟,话里话外很是热络,全然不似旁的命妇夫人那般轻蔑,听说苏云便是为韦良娣裁衣的人,更是惊喜不已:“……苏娘子的手艺着实不凡,待回了长安,我也要请苏娘子替我裁几套衣裙,还望娘子不要推拒。”

苏云微微笑着应道:“夫人过奖了,只是我如今身子重了,怕是不能亲自为夫人量衣。”

朱夫人笑得亲和,道:“不妨事,不妨事。”

二人正说话间,身后的宫婢正送了热腾腾的汤羹上来,青瓷碗盏中盛放着浓郁的甘露羹奉上来。却不知怎么回事,苏云这一席奉汤的宫婢一个踉跄,手里捧着的汤碗竟然向着苏云浇了过来,热汤洒在苏云的衣袍上,足足浇湿了小半边,湿淋淋地滴着汤水。

把朱夫人与苏云俱是吓了一跳,那宫婢更是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跪下连连讨饶:“夫人饶命。婢再也不敢了,饶命呀!”似乎真是不小心犯下的过失。

朱夫人冷着脸,呵斥那宫婢:“成何体统,竟然把汤羹倒在了苏娘子身上,若是烫伤了必然要禀了太子妃,唯你是问!”

一边关切地问苏云:“苏娘子可曾烫伤?可要使人去请医官来瞧瞧?”

好在那汤羹都是洒在裙摆之上,不曾烫到,苏云皱着眉看着已经不成样子的衣裙摇头道:“倒是不曾烫到,只是这样子怕是……”她倒是不介意穿着这湿漉漉的裙子坐在这里,只是旁边人未必看得下去。

果然。朱夫人也是看着那衣裙摇头道:“这样怕是不成的,叫人瞧着失礼。怕是要换上一身衣裙才是。”苏云来时带了一套衣裙,就在宫车上。

朱夫人不由分说。吩咐宫婢去取了衣裙来,自己却是亲自带着苏云起身,悄悄离席到侧殿更换衣裙:“苏娘子不担心,去换了衣裙,让她们浆洗好再送回便是了。”

苏云满腹怀疑。如何会偏偏洒了汤羹在自己身上,这位朱夫人对自己也未免太过殷勤了,很难叫她不起疑心,只是如今这一身汤水,又不得不跟着她去,只好更加小心起来。

朱夫人的步子轻快。遥遥走在前边,苏云身子沉重,只能慢慢跟在其后。出了昭阳殿。沿着回廊向后侧殿走去,一路上朱夫人却是异常安静,不曾再开口说过话,只是安静地走,而原本在殿外伺候的宫婢却是渐渐一个都不见。而朱夫人依旧没有停下来,也不曾回头。

苏云只觉得越发诡异。朱夫人似乎要引了自己到什么偏僻的地方,这分明是早就设计好的。她顾不得许多,生生停住步子:“夫人,这是要去哪里?”这好像不是去后侧殿的路。

朱夫人也停下步子,回过头望着苏云,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苏娘子不是要去更衣么?前边就是侧殿了,快随我来!”全然不同于在殿中的和蔼可亲,变得可怕而陌生。

苏云心中警钟大作,不由地退了几步,防备地道:“朱夫人,侧殿分明不在这边,你要引我去哪里?”

朱夫人脸上露出不耐烦地神色,向一旁的殿中喝道:“还不把她拖过去,莫要坏了大事!”

殿室中出来两个侍卫打扮的男子,却是手中提着明晃晃的朴刀,狠狠向苏云冲过来制住她,掏出破布塞进她嘴中,口中道:“给我老实点,要是敢弄出什么响动,现在就了结了你!”

苏云想不到他们竟敢公然在此就绑架了自己,如今这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分明是早就设计好,骗了自己出来,终究还是大意了!只是这一次不同从前,眼前的人分明是起了杀心,自己若是敢有个轻举妄动,小命真要丢了。

她定了定神,挤出一丝笑:“朱夫人这是何意?我不过是个小小民间妇人,为何要对我动手?”

那位朱夫人冷笑一声:“要怨就怨你命该如此,惹了你不该惹的人,就安生等死吧。”

她回头与那两个侍卫道:“东西可带来了?”

其中一个侍卫自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已经带来了。”

朱夫人望了一眼苏云,却是转身向前殿走去,留下一句话:“做得干净点,莫要留下什么破绽,记得把那药包放在她身上,太子妃要的是罪证确凿,记好了!”

苏云瞪着那一小包药,为什么要把这药放在她身上?太子妃究竟是作何打算?她不明白,但眼前这两个人分明是要自己的性命,她顾不得了,猛地撞开二人,转身提起裙摆便跑,无论如何要先逃到有人的地方去。

只是她挺着大肚子,又是一身披披挂挂的纱罗衣裙,哪里能跑的快,不过是跑了两步,便已经被两个侍卫一把拽住,硬生生扯了回去。

“竟然还敢逃!看我怎么对付你!”其中一个凶神恶煞地钳着苏云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着。

另一个却是警惕地看着四周:“与她废话什么,快些动手,若是来了人瞧见了便要坏事!”

苏云惊恐地看着二人拖着自己向殿内去,是要打算在这里面害了她的性命,将那药包放在自己身上了。只是她被堵着嘴,叫不出来也逃不掉,难道真的就要这样死在这里?

眼看她就要被拖进殿中,却听不远处传来声音:“可曾看见人 ?'…'去四周找一找!”有人来了。

那两个侍卫脸色顿时一变,有人找到这一处了,他们顾不得再拉苏云进殿,径直抬起朴刀就要动手。

“住手!”远远传来一声厉喝,有人发现了!

两个侍卫惊得退了一步,惊慌地看向来人,只见李倓大步向这边过来,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满脸肃杀之气看着他二人。还有侍卫听见他的声音赶了过来。

他的来势太快,叫两名侍卫顿了顿,来不及对苏云下手,便只能丢下她慌忙逃走,已经不能成事了,便是杀了苏云,也没法子完成嫁祸了。

苏云此时已经不知道害怕了,只是本能地向李倓挣扎着过去,他是来救她的。

侍卫们飞快追着二人去了,李倓到了苏云跟前,皱着眉看着跌跌撞撞过来的她,已经是脸色青白,豆大的汗珠挂在额上,分明是受惊过度,叫人很是担忧她是否无事。眼看她已经站不住,他不得不伸手扶了一把,开口道:“你无事吧?”

苏云借着他的手站住了身子,却是面上露出痛楚之色:“我……我怕是动了胎气……”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绷得紧紧地,似乎在收缩,难不成这么早就要生了?

李倓顿时大吃一惊,忙扶了她在一旁坐下,手足无措地问道:“那该如何是好?”他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苏云吐出一口气,缓慢地说道:“怕是要请将军替我请个医官来瞧瞧,若真是动了胎气,还请设法送我回长安,我宅里已经准备好产婆和医女,若是不能保胎,也好准备生产。”能保住不生自然最好,毕竟现在才七个多月,还不足月。

李倓忙起身唤过身后一名侍卫:“去把覃奉御请来,再吩咐人准备一架马车。”

他低着头看着靠坐在地上的苏云,这女人分明已是十分害怕,却还强作镇定的模样,怀着身子还险些被人害了性命,真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当初为了攀附杨氏姐妹,卷到这其中来。

原本他也在殿中,只是杨玉环向玄宗进言,先前苏云替她和舞姬做衣裙十分尽心,要求个赏赐,玄宗龙颜大悦自然是准了。只是席上遍寻不见苏云,这才会遣了李倓出来寻她,谁料看见的是这一幕,看来这行宫里还是有人打算动手脚。

只是对眼前这个女人,他却是不知该说什么,一次次不听劝告,便是被人害了也是活该!

想到这里,李倓的脸色更是不好看,站起身来,冷冰冰与苏云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会吩咐侍卫护送你回去的。”

苏云此时已经痛得糊涂了,哪里还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紧抓着他的袖子,喘着气:“好痛!好痛……”肚子紧一阵松一阵,痛得越发厉害,难道真是要生了?

第七十三章 早产

行宫的医官很快便赶了过来,问了脉却是一脸凝重,与等在殿外的李倓道:“只怕苏娘子是动了胎气,快要临盆了,只是行宫里没有产婆和医女,实在是不便……”

李倓打断他的话,拧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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