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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玲珑镯之宜其室家-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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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低叹了叹气:“广叔,这么多年,凤萧声真是麻烦你了。虽然我才是这凤萧声名上的主人,但这两年来,凤萧声几乎所有的事都是您在打理,宜家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道谢。”
  安广一惊,有些不自在起来:“姑娘这话怎说?公子对我有知遇之恩,现在虽然公子不在,但姑娘对老身来说与公子无异,”安广顿了顿,突然脸色一僵,惊慌起身,“姑娘这话的意思不会是要老身离开……”
  我忙跟着站起身,对他灿烂一笑道:“广叔多虑了,只要广叔一日不请辞,您就永远是凤萧声的大管家。所有人心里都知道,凤萧声离不开您,宜家也离不开您。”
  安广这才悠悠静了几许,“那姑娘今日怎么说这话?”
  我淡笑道:“未州一事,相信在广叔心中,跟凤萧声几年的风风雨雨比起来,不过是一个小小风波。即便如此,在未州却也已经让我力不从心,焦头烂额,惊慌得几乎失了措。也就直到那日我才明白,安羿他到底是(炫)经(书)历(网)了多少挫折才造就今日?而广叔您,在安羿不在的日子里,又究竟为凤萧声付出了多少心血?这些搭起来,或许比万卷楼里那满满的帐目还要长……”
  安广凝声道:“姑娘,老身所做的跟公子比起来,不过是沧海一栗。公子他那些年……”
  我摆了摆手,微笑起来:“广叔,现在是冬天,我不太想提这些伤感的话题……太让人心冷。”
  “那好,姑娘说不提便不提。其实——”安广猛然收了声。
  我诧异看向安广,见他紧皱着杂乱的眉,手交叉在身前用力握着,见他抿着唇脸上没什么表情,视线却没有看向我。我眼睫一转,目光带上几分疑惑扫向他视线所在:“广叔,怎么了?”
  “姑娘,这花是哪来的?”安广脸上有掩不住的惊愕。
  “哦,”,我的眼神定在那一束景兰花容上,笑笑说,“是一个江南认识的朋友送过来的。怎么广叔,这花有什么问题吗?”
  安广神色更僵了几许,敛衣起身欠身道:“没,没什么。不过是这花难得一见,如今竟在这冬日见到了,有点奇怪罢了。”他急急抬步向外走去,“姑娘身上的伤要多加调养,这些日子便不要出门了罢。老身在万卷楼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打扰姑娘了。”
  蓦然正捧了满盘的点心进来,还差点撞到了行色匆匆的安广:“安总管,怎么这么快就走?留下吃点东西再走吧。这都刚出炉的,正热着呢……”
  “不必了,”安广摇了摇头,正要转身之时突然又转头吩咐道,“蓦然,好好照顾姑娘,这天太冷,就别让姑娘随便出去走动了。”蓦然愣愣点了头,安广方才抬步出去,略显老态的背影缓缓消失在林中。
  蓦然瞅了安广的背影一眼,快步进来放下点心,却不免有些疑惑:“姑娘,安总管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细细叹了口气,伸手捞起桌上的脆皮酥咬了几口,忽而扬眉笑起来:“没什么,可能广叔年纪大了,近来凤萧声的事又太多,有点忙糊涂了吧……咱们该多帮帮他才是。”
  

  第六十一章 深夜访客

  我在矮几前跪坐下来,膝下垫着的是厚厚的锦垫,烛光暗淡,我从身旁叠着的一摞高高的帐本中执了一本来细细翻开。不在都城的这几个月,凤萧声的帐目又多了厚厚一摞,我耐心地一笔笔看下去,看到不明的地方还不忘用红签标了个注。有急急的脚步声近了门口,不几步便停住了,门外响起了星火沉冷的声音:“姑娘还好吗?”蓦然刚出了门,我知道这句话问的是她。
  “还好,睡了一日已经好多了。”
  “那便好。”
  “哎——”蓦然柔柔喊住他们,“……燎原,听说你的手受伤了?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多谢蓦然姑娘关心,”一方冷,一方柔,燎原沉冷的声音与蓦然纤细的声音划出了明显的不同。
  我在房内不由得轻笑一下,我身边的这三人,这些日子来跟着我东奔西走,感情自然已经深了许多。星火燎原的性子较冷,蓦然的性子温顺,都不是那种会把关心担心挂在嘴上的人。其实在我心里,倒是颇有些希望他们之中有两人能成一对,蓦然一个年轻姑娘,不可能总是这样陪在我身边,而对这样的时代来说,星火燎原年纪也不小了。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会在这凤萧声呆一辈子,就算他们肯,我也不会同意,有朝一日,我必是会亲自为他们安排一个好归宿。
  我转头望向窗外,心底叹道,安羿,这凤萧声里的所有人,都会有他们自己的未来,而这用你的心血凝成的凤萧声,就让我一个人用一辈子来守着吧。
  不过……蓦然喜欢的人……我心里陡然撞出一个名字。
  “你玩失踪玩上瘾了?”
  我缓缓转身,正迎上一双桃花眼,楚桐眼眸微沉,视线在我身上巡了一圈。我从坐垫上站起来,抬头朝他灿烂一笑:“这江南山好水好风景好,我不过是乐意多留几天,没惹到谁吧?”
  楚桐一袭淡紫锦衣,上面织着暗金纹饰,袖口衣襟边上是菱形绣花,他唇角微微勾起,低声道:“你,最好不要骗我。”
  我扫了他华丽的衣衫几眼,知道那是皇亲国戚才有的衣装,放下手中的书卷淡淡笑开:“玉白山之行还顺利吗?”
  “还好。”
  我撑起下巴微笑看他,“你这小王爷……当得还挺惬意的嘛……”顿了顿,抬眼见楚桐微闭着唇,眼睛淡然地看着我。我只好眨了眨眼,暗暗地吞了口唾沫继续道:“楚小王爷,你深更半夜到访不会只是为了说这几句话而以吧?”
  楚桐转身直走过来,目光渺远看我:“你连圣谕也置之不理,难道会听我这几句说?”他更走近了些,眼里深沉一片:“昨天为什么把我和皇上的人都拦在门外?”
  我白了他一眼,不拦在门外难道让你们一个个进来看到我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受伤模样吗?江南之事能小则小,越少人知道越好,包括楚桐,也不可以。我伸了个懒腰,大大打了个哈欠直走向前:“楚小王爷,姑娘我累了要休息,可否请你移驾回您的广弘王府?”
  “嗯?”我走了几步,方才意识到楚桐在身后没有任何动作,疑惑转身过去疑惑看他,终于觉出几丝异样:“你怎么了?”
  他只定定看我,不置一言。我心里嘀咕几下,暗想,不说算了,当我白好心。我转身背对他,抬声便要叫蓦然来送客——
  身后有淡淡低沉的声音响起,似磨了千般曲折,一字一顿:“皇上,要给我赐婚。”
  “啊,”我有些许的错愣,突然又想起皇帝在邰州说的的话——可惜朕没有合适的公主,回头朕让人看看这朝堂大臣家中可有合适的女儿……我心一紧,脸阴了一片,低头呆道:“皇上,要把锁儿指给你吗?”
  “不是。”
  松了松气,心里的石头放下,我的笑绽了开来:“那这是好事啊,你干嘛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是哪家的漂亮小姐?”
  巨大的力度袭上我的肩膀,我被迫转过身直视身后那个前一秒还淡定深沉,后一秒便如风雨狂肆的男人。他愤怒地瞪着我,脸色如狂卷而来的暴风雨,逼得我有点睁不开眼:“夏宜家,安羿在时,你心心念念的便只有他。安羿走了,你心心念念的便只有他的妹妹。那我呢?你从始至终,真的就不肯多看我一眼吗?哪怕一眼,也没有吗?”
  背上的衣衫被什么冰冷的液体浸湿,剧痛让我不由紧咬住唇,死死压下嘴里即将吐出的痛呼。我扬唇一笑,抬头看他:“楚桐,我一直以为,我跟你在邰州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他话没说完,死死扳住我肩膀的手劲就突然一软,错愣地盯向自己手上染着的深红液体,骇人锐色骤起。他将我翻转过身,视线锁在我背后,眼神一凛,暴怒瞬间便退了大半:“这伤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已经瞒不住了,却仍是强自撑起身子,抬起正在一点点被疼痛压得惨白的脸灿烂笑道:“楚桐,我没有提安羿,是你提的——”
  “该死的,你别说话。”他打横抱起我正一点点虚软的身子,让我趴卧在床上。“嘶”地一声,我背上的绫锻上衣应声而裂,漫在空气中的冷意袭上背后,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楚桐的眼落在我不蔽衬缕的背脊,我只觉痛意漫不过羞恼,却没有力气来吼他,只好虚弱地道了一句:“楚桐,快去叫蓦然进来。”
  楚桐愣了一愣才【炫】恍【书】然【网】过来,提声朝外道:“蓦然!”这一吼,他是用了胸口七分内力。
  蓦然几乎是打着小滚进来的,一看到楚桐沉如阎罗的脸,再看到我背上正在溢血的伤口,惊得脸上瞬时没了血色。楚桐不耐烦地再吼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
  蓦然瑟缩了一下身子,匆匆忙忙便从一旁的柜上拿了止血的伤药,又从暖阁取了清水锦帕,急步到床边要替我清洗伤口,一转眸又看到楚桐站在一旁,不由有点不知所措,犹豫着道:“楚公子……不,小王爷,这个……我们姑娘……”
  楚桐沉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冷道:“别啰嗦。”蓦然只好埋下脸,一点一点替我处理伤口。
  “姑娘疼吗?是不是力道太重?”我咬着唇摇了摇头,再看向楚桐深沉的脸色,自己苍白的脸又略有些涨红,抬声呵道:“楚桐,我好歹也是个姑娘家,你回避一下也不行吗?”
  楚桐怔了怔,视线略略转开,冷着脸道:“怎么回事?”
  我转眼过一旁,不再看他:“就是自己不小心伤到了——”
  “我没让你说!”楚桐提了声,眼中有升起些怒气,转头向蓦然,“蓦然,你来说!”
  “楚桐,你——”
  “蓦然,说!”
  “姑娘……”蓦然咬着唇,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楚桐,脸上万般犹豫。
  “不说?”楚桐唇角略勾,冷笑道,“好,我去问星火燎原。”
  “别——”我伸手出去,恰恰扯住他锦衣一角,“他们也不知道我受伤了。”我抬目过去,映进他冷沉的眼里:“我在未州,惹上了一个富家子弟,他抓了星火燎原,逼我就范。我逃得不及时,就被人偷袭,等我醒来,就已经在千暮阁了。中间发生的事太混乱,我也记不清了。”
  “伤你的,是那个未州人?”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应该不是。”
  “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记得,他们之中,没有人带斧。”
  “是谁送你回来的?”
  我有点恼了:“我说了不知道了,我伤了之后便一直昏迷,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楚桐一惊,突然抬目看向屋顶,大喊一声,“谁在上面?”一晃神,楚桐人已经闪到门口,身形一跃飞上了房顶。
  我心头掠过些许不安,咬牙起身道:“走,去看看。”“姑娘……”蓦然一愣,却还是为我披衣,伴我跟了出去。
  千暮阁顶上,薄雪积了一层,青灰瓦片掩在雪下。
  两条人影疏忽翻飞,上下腾起如雄鹰一般,楚桐衣袂飘然,与对面的黑衣人拳来掌往,互不相让。不多时,便有一人明显落了下风。
  我心里一紧,落至下风的人,是楚桐。
  “小心,”我提尽力气大喊,那黑衣人的武功,明显高于楚桐之上。
  这时凭空起了一阵风,吹动了林间的雪灯,晃悠悠发出吱呀吱呀的摇曳声。黑衣人挡了一掌,突然回眸看了看我,我和他隔得太远,甚至连他的眼神都看不清。但只这一眼对视,我便能感觉到他的眼中虽然冷意刹人,却并无杀气。
  “蓦然,”我的身子陡然软了下去,手攀上了蓦然纤细的臂,“好疼。”我微阖上眼,悄悄向蓦然使了个眼色,蓦然会意,抬头朝楚桐大喊一声:“小王爷,姑娘的伤口又裂了。”
  “该死的!”楚桐骂了一句,身子腾空而起飞至地面快步奔了过来。我微侧过脸看向阁顶,黑衣人定立风中,高大的身子映在月下更显气势夺人,他冷冷看我,眼里除了寂便是漠,直到一道雾色燃起,那高大的身影三步两步便消失在月华风处。
  楚桐抱我回了屋内,便要查看我的伤口。我伸手拉了衣襟,转头冷道:“蓦然,送小王爷出府。”
  楚桐略愣。“你装的?”他怒吼了一声。
  “不装难道眼睁睁看你被那人伤到?”我径直缩进棉被内,冷声开口。
  楚桐身子一僵,随即而来的是眼底泛起的一丝喜悦:“你担心我?你在担心我?”
  “我们是朋友,”我微掩下眼睫,没有多言,只是大大打个了哈欠:“蓦然,送小王爷。”
  “朋友?”楚桐身子未动,还想再说,却被我突然插了一句:“你若不想走,可以自己找个房间,我没意见。”
  “宜家,我们——”
  “楚桐,”我转头进床内,闭上眼,下了最后的逐客令,“我真的累了。”
  (炫)(书)(网)

  第六十二章 禁足安府

  雪花又落之时,千暮阁内便来了客人。
  蓦然奉上了两杯茶,放到矮几上,伶俐地退了出去。我端起茶用茶盖轻轻拔开水面上浮着的四季茶叶,慢慢饮了一口,唇齿留香怡人心脾。绿菲则有些愣神地搓着手上的丝帕,大概是受了寒气的侵袭,嘴唇略略发紫。我招呼她端上热茶,待她脸上的青紫淡去一些,方才开口笑道:“我在都城的那段日子,林妈妈虽然知道我的身份,却从未让人来找过我,怎么我这刚回都城,便突然来了人?莫不是闲月楼里出了什么事?”我的话里,有些玩笑有些不正经。回到都城已经十几天,若是闲月楼真的有事,我又怎么会今天才知道。
  绿菲唇角轻颤一下,怯怯抬眼看了看冷脸站在一旁的星火,想要开口却又有犹豫:“姑娘……这位……”
  “星火,老冷着那张脸也不怕吓坏姑娘家,”我淡笑着埋怨星火两句,又道“你先出去,绿菲姑娘有几句话跟我说。”
  “姑娘,安总管说让姑娘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我声音略阴了下来:“我已经休息了十几天了,再有不'炫'舒'书'服'网'的也该好了。再说,我不过是跟绿菲姑娘聊聊女儿家的家常,聊些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你一个大男人杵在这儿,让绿菲姑娘怎么能大胆出言?出去。”我的话里带上命令的口气。
  星火无奈,只得慢步出了房门。待他挺直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廊际,绿菲才微微松了口气,抬眸看我道:“姑娘,您快去闲月楼看一下吧。”
  “哦?”我心里泛起一丝讶异,将赖在怀中的云犬交给一旁的蓦然,“闲月楼真的出了什么事了吗?”
  绿菲脸上泛起一抹焦色:“姑娘离开都城三月之时,便有宫中近卫带人来封了闲月楼,将闲月楼的姑娘全部抓起来了。”
  “什么!?”我吓了一跳,“是谁的人?理由是什么?”
  “是……是宣王,他们说,闲月楼包庇冒犯皇亲国戚的罪人,”绿菲瑟瑟开口,“这事不仅我,林妈妈也是一头雾水,姑娘们一无所知,只有在牢里苦等姑娘回来。”
  宣王?冒犯皇亲?我神思一散,是说辜羽锡吗?欲劫王妃,冒犯皇亲,这宣王果然还是没有放下此事,竟然趁着太子不在的时候对闲月楼下了手。我在袖底敲了敲自己的掌手,凝声开口:“那林妈妈她们现在怎么样?”我想到了那些姑娘娇柔的身子,“在牢里,有没有什么事?
  “林妈妈受不了惊吓,一急之下便说了姑娘与闲月楼的关系,我那日……恰没有在楼内,才逃过一劫……我有去牢里看过她们,大家都还好,就是有些不习惯,消瘦了不少,身体倒是没什么大毛病。这几月,我也会常常会来安府转转,今日才知姑娘回来了……”
  封楼禁人,知道是我却不动我,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宣王,果然高明,若是我不想承认,就算他找上门来也没用。我不相信他没有派人在安府外守着,我更不相信他没有发现绿菲这个漏网这鱼,他故意关了所有人却独独放掉绿菲,便是故意这样放消息给我,让我自己送上门吗?还是他以为这样,便能引辜羽锡出来。若是这样,他便算错了,辜羽锡几个月前便已经离开都城北上,此时恐怕天天过着逍遥快活,赏花品茗的日子,对都城之事,早已是漠不关心,一无所闻。
  我定定看她:“你这段时间住在什么地方,安不安全?”
  绿菲手绞着丝帕,唇紧抿了几下才轻声道:“我……住在肃王府。”
  “肃王?皇上的十五弟?”我眼里泻了几分疑惑,“他不是远在北境练兵,几年没有回都城了吗?怎么突然回了都城?绿菲姑娘又怎么会认识他?”
  绿菲被我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有些疑惑,咬了咬唇,脸上却略略泛起一丝娇红:“肃王爷是两月前回到都城的,据说是北易国内乱,波及了朝祈北境,肃王安乱有功,便被召回了都城,赐长居。”
  我执着茶盏的手突然一滞,宁国内乱,波及北境?我猛地想到了辜羽锡。如不出意外,他这段日子应该都在北境,边境不平的话,他会不会提早回都城?若他回了都城,那闲月楼的事,宣王的事,他会置之不理吗?
  绿菲看着我怔怔的模样,以为我没有听明白,赶紧又接着道:“绿菲……不过是那日在闲月楼有幸得肃王青睐,闲月楼被围那日,又恰在肃王府内躲过一劫。”她突然禁了口,眼波几移忽又急抬起直看向我,“姑娘,绿菲……绝不是有意不救闲月楼,绿菲实在是没那个胆量在肃王面前提……”
  原来是有肃王在身后撑腰,难怪宣王没有动绿菲。我把辜羽锡的事暂时搁下,唇角浮出微弧,笑道:“绿菲姑娘若是真能找到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宜家为你高兴还来及,又怎么会因这点小事怪罪?”
  绿菲的脸颊带上一丝酡红,娇羞无限,但眼里却含了泪水,起身就要跪下:“姑娘救救闲月楼吧,几十个姐妹,不能就这样在牢里耗着啊……”
  我赶忙上前扶住她,慎重道:“你别这样,闲月楼之事因我而起,我绝对不会丢下它不管。你先回肃王府好好等着,不要跟肃王多说,也万万不要再来安府,也不要再回闲月楼,保住自己要紧,明白吗?”
  绿菲脸色泛白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便向门外走去,白雪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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