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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玲珑镯之宜其室家-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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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吩咐下去,现在马上关门,今天生意不做了。”男人接过指令退了出去。不一会儿,楼下就传来了一阵阵骚动,男人的叫骂声,女人的娇嗔声此起彼伏。林妈妈走到门边,打开门对我说道:“姑娘请。”我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的门,一出门便撞上星火燎原急冲冲地赶过来。
  我对着他们俩露出了一个微笑,表示我没事。然后转头对着林妈妈道:“麻烦妈妈把这楼里所有的姑娘都叫出来吧,哦,还有,包括那被你抢来的姑娘。”
  星火疑惑地开口道:“姑娘要干什么?”
  我走到廊边看向一楼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唇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天红楼的名字太俗气,和林妈妈讨论了一下换招牌的事。”

  第二十八章 失忆丫头

  “说,你想干什么?”
  我揉揉差点被楚桐的咆哮声震聋的耳朵,无辜地说道:“你都看到了,我只是把这天红楼的名字改成了闲月楼,然后让这些青楼女子们选择她们自己想去的地方而以。”
  楚桐更大声地吼道:“你从哪里拿到地契房契?安广那老头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它们的来历而以。”
  楚桐的神色震了震,命令道:“别再管天红楼,好好回安府去呆着去。”
  “别管?”我冷笑,“你明知道这个地方可能与安羿的毒有关系,竟然还叫我别管?”
  “夏宜家,你这样安羿不会安心!”
  “不安心?”我直视着楚桐的蕴含怒气的双眼,“他以为他这样莫名其妙地就丢下我他就可以安心吗?我就是要他不安心怎么样?我就是让他不安心怎么样?你让他来找我啊!他不安心你就让他来找我啊!”我的音调逐渐升了上去,最后变成了凄厉的尖叫,泪水同时染湿了眼眶。
  楚桐黑深的双眼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开口:“宜家,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那事……可能跟宫里有关系,这天红楼应该也脱不了干系。你不能掺和进去。”
  “不,我要管,”我抬起泪湿的双眼看向楚桐,“楚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安羿当年来过天红楼,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楚桐静静地盯着我,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惨声开口:“不,不是,你一定知道什么。若是你不知道,就不会在绿竹轩那看到天红楼的人就心急地带我走,就不会一知道我来了天红楼就火冒三丈。”
  楚桐扶住我的肩膀,眼里是满满的不容置疑:“夏宜家,你听着,我楚桐说一不二,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天红楼的事,安羿也不知道什么。我会担心你跟这里有接触,是因为不想让你再管安羿的事。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执着于找到那个下毒的人。这也是安羿的遗愿。”
  “遗愿?”我冷笑道,“他把凤萧声那么大一个担子丢给我,这也是他的遗愿。那个下毒的人,他夺走了这一生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想让我就这样放过他,这不可能。我夏宜家不是那种宽宏大度的人,我必要亲手把他揪出来,好好地问他一个为什么!”
  冷寂的空气在我和楚桐间游走,楚桐定定地看了看我,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我们俩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没有一个肯开口打破沉默。
  “咚咚咚”几下敲门声首先打破了这一片沉寂,楚桐盯着我的表情不变,开口道:“进来。”
  门开了,星火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朝楚桐一颔首,转头对着我道:“姑娘,外面有个女子想要见你。”得到我的答应后,他朝门外丢了个眼神,一个粉红色衣裳的女子缓缓地踏进了房间。那女子一进门就跪在我身前,道:“姑娘救我。”
  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大礼,惊得赶紧上前扶起她。她抬起一张清秀的小脸看向我,眉眼间隐约有点熟悉,我疑惑地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绿竹轩的那个小姑娘?”
  那女子点了点头。我更疑惑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刚刚不是发还了所有的卖身契说过了想去哪就去哪吗?你怎么不回家?”
  女子清丽的容颜上泛过一丝苦涩:“我家里人都不在了,从家乡只身到都城来是想找个容身之地。那天我打听到了天红楼,我没弄清楚这是个什么地方就签了卖身契,后来我才知道这地方是青楼。我今天好不容易跑了出去,不料只是到绿竹轩去讨口水喝就被抓住了。”她垂着一双眼睛不敢看我,声音有点颤抖。
  那女子突然又跪了下来,“姑娘,你救救我吧,我现在无家可归了,这天红楼我也不敢呆下去。”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带了点哭腔。
  我抬头扫了扫四周,视线落在一旁阴晴不定的楚桐身上,楚桐正冷着一张脸看着我。我心生一计,对着楚桐笑了笑:“楚大公子,刚刚宜家说话过火了,还请您见谅。我看为了赔罪,我就把这丫头给了你做暖床丫头如何?”
  话一出口,房间里的另外三人皆惊。楚桐冷脸上出现了一抹“你敢”的表情。星火则一言不发,好像是担心我设计楚桐不成转过来找他。而跪在地上的女子脸上霎时一片通红,不住地在地上磕头:“姑娘,求你不要……”
  我拉起那女子的手,顽皮地笑道:“别看他一脸凶相,他可是出了名的风流财主,跟了他好处多多呢。”说完径直把她往楚桐怀里一推。楚桐眼疾手快,完全不理会我的“好意”,一侧身闪过一边,连她的衣角都没碰一下。那女子一下站立不稳,直直撞上面前的桌子,头重重地磕在桌子的尖角上,“呯”地一声,血流如注,染红了地上的毯子。
  我吓得跳了起来,冲过去把那女子的身子扶住躺平。回首朝着星火吼道:“星火,快,快回车里把我的布包拿来。”星火应声一眨眼不见了踪影。我看向一旁一动不动的楚桐,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把她弄到床上去啊,人命关天啊!”
  我吓得跳了起来,冲过去把那女子的身子扶住躺平。回首朝着星火吼道:“星火,快,快回车里把我的布包拿来。”星火应声一眨眼不见了踪影。我看向一旁一动不动的楚桐,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帮我把她弄到床上去啊,人命关天啊!”
  楚桐的眼神犹豫了一下,终于走了过来把那女子抱到了床上。星火也回来了,我接过他手里拿着的布包,从里面拿出一堆纱布和几个药瓶。从海国回来后,我还保留着随身携带这些东西的习惯。我手忙脚乱地为这姑娘止血,还不忘转头吩咐燎原去请个大夫来。我的医术只是一点小皮毛,止血还可以,但是内伤我就是一窍不通。
  我掀开把内室与外室隔开的纱帘,一脸阴沉地走了出去。楚桐正悠闲地坐在外室的茶几旁饮茶,我没好气地看着他:“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问一下那姑娘的状况?”
  楚桐抬了抬眼,脸上还是一片阴霾:“我不需要暖床丫头。”
  我顿时气急:“楚大公子,好歹也是你刚刚避开她才让她撞到桌角的,你问一问又怎么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有必要那么认真吗?真让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风流成性。”
  楚桐眼神一凛,定定地看向我:“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我硬撑着还想反驳,纱帘一掀,大夫走了出来,神色严肃地道:“两位要吵请到外面去,别吵到病人。”我把心里的话憋了下去,看了看内室,小声问道:“大夫,那姑娘怎么样了?”
  “性命无碍,只是……还是要看她的造化。”
  “什么意思?”
  “那姑娘撞到了头,可能会神智不清,甚至失忆,严重的话疯癫也是有可能的。”
  我满脑黑线,疯癫?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疯癫?我冷冷地看向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的楚桐,骂道:“她要是真疯了,我就把她硬塞到你床上去做暖床丫头!哼!”我掀开纱帘走了进去。
  那女子静静地躺在床上,清丽的小脸上双眼紧闭着,额角包着一块纱布。我走过去为她掖好被子。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岁的模样,娇小的身躯让我回想起了当年在地府初遇十九的模样,那时我也是跟现在差不多年纪,十九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想起来心里又是一片杂乱,十九究竟在哪啊?我拉起袖子看向手臂上的玲珑镯,转念又想起了安羿,心里不禁祈祷着,安羿安羿,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找到十九,就到地府去找你,把你带回来。
  床上的女子动了下,我欣喜地凑到床边,叫道:“姑娘……姑娘……你醒了吗?”
  那女子睁开了眼睛,惊慌地看了看我,哆嗦着开口道:“姑娘——”
  我打断她的话,拍拍她的手,哄道:“你先别怕,先告诉我你睡的这东西叫什么?”
  “这是……床。”
  “再说说这东西叫什么?能吃不?”我指向一旁的桌子,开口问道。
  那女子疑惑了下,好一会儿才开口:“那是桌子……呃,不能吃。”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姑娘没疯,楚桐那小子果然运气好。我笑了笑,说:“好了,姑娘,刚刚你想问什么?”
  那女子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开口:“姑娘,你是谁啊?这是哪里?”
  “轰——”我的意志倒塌了。我记得,这是电视剧里百听不厌的失忆台词。我伸出小手指指向她的脸,声音开始颤抖:“姑娘,你先想想你是谁?”
  “我是谁?”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露出了一抹狐疑的表情,“我不知道……”
  我真的崩溃了。
  我强撑起笑脸,努力安慰自己失忆比疯癫要好。我朝她笑笑:“没关系,这好办,不知道你是谁我让他们去查好了。”我说完便走了出去。
  外室烛光昏暗,只有楚桐还坐在原处,我白了他一眼:“算你小子有福气,不用接受一个疯癫的暖床丫头。”楚桐抬眼看了看我,依旧一言不发。
  “星火他们呢?”
  “我叫他们去办点事。”
  我跳脚:“他们是我的人!”
  “有我在,他们保护你的任务就可以暂时放下。”
  我再次跳脚:“那女的失忆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刚才的话我们都听见了。”我愣了愣,这才想起他们习武之人耳朵自然比一般人灵敏得多。
  门突然被推了开来,燎原沉着脸走了进来,把手上的一张纸递到了我的手里,开口道:“楚公子,姑娘,我们唯一能找到的是这张卖身契,这姑娘在别的地方没有任何记录,也没有什么人认识她,可能真的照她说的是孤身一人来了都城。”
  我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这张卖身契,眉头不由得纠结了起来,问道:“为什么这上去没有写卖身人的名字?”燎原开口道:“这是青楼的规矩,卖身进来的女子都得再取艺名,真名也就没什么关系,所以都不会标识在卖身契上。”
  纱帘一掀,那女子扶着墙走了出来。我赶紧走上去扶住她:“姑娘,你身子还没好,应该在里面休息。”那女子摇了摇头,拿过我手中的卖身契,看到一半突然跪了下来,啜泣道:“姑娘,我不要卖身青楼,你救救我。”
  我扶起她,拍拍她的背让她不要再哭。我考虑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以后就跟着我好了,直到你想起所有的事情好吧?”
  那女子一听脸上荡起一阵喜悦,正想说话却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不行!”
  我没好气地看向楚桐:“我说行就行,这安府里我熟悉的不过衣莫若故还有星火燎原,有个姑娘跟我说说话有什么不好了?”
  楚桐黑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精亮,他径直抓起那女子的手,她下意识地想挣开却反被楚桐紧紧抓住。我疑惑地看着他的动作,调侃道:“怎么,楚大公子改变注意打算收下这个暖床丫头了?”
  楚桐嘴角“哼”了一声,放开了那女子的手。星火在我耳边开口道:“姑娘,楚公子只是在探她有没有武功……”
  我脸色一转看向楚桐,学着他哼了一声:“下次要先说清楚,不然我真当你是个登徒子扔出去!”
  

  第二十九章 闲月古琴

  风入佳境,拂掉了我手上的书,我一惊,慢慢地从迷糊的梦境中清醒了过来。一双纤细的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书,我擦了擦头上的细汗,抬头对着立在一旁的清丽少女笑笑,一放松又躺回了身下的竹椅上,转眸看向身旁被一圈绿树环绕着的千暮阁,夕阳西下,金光从树缝间投射在阁楼身上,映衬着阁顶上飞扬楼角,如若翩翩而飞的金鸟。
  “姑娘,你又睡着了。”少女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无奈。
  我笑了笑,没说话,抬头环视了一下,问道:“蓦然,云犬呢?怎么这天都要黑了,它就不见了?”
  那清丽少女——也就是前些天我从闲月楼带回来的失忆女子,现唤蓦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朝我身下的竹椅努了努嘴。我低头一看,不禁失笑,那小白球也正缩在竹椅下小憩。
  蓦然从身旁的石桌上端起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茶碗,一阵难闻的药味随风飘了过来,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蓦然将药碗递了过来,开口道:“今早我偶然跟安总管提起你这段时间特别嗜睡,有时静静坐一下都会睡着,安总管就把我药给了我,吩咐我煎给你喝,说是有提神作用的吧。”
  我接过了药碗,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把它递回蓦然手上:“太难闻,不喝了。”这是什么药啊,从海国回来之后,就不经常跟药接触,现在闻到药味突然觉得反胃起来。
  “不行,安总管说这药一定得喝了。”说着又把药递回到我手里。我无奈地接过,一闭眼把药灌了下去,一阵苦味泛上喉头,引起一阵阵恶心。真不知道我的身体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娇气了不少,嗜睡不说,连药味都受不了,当年在现代都不曾这样。
  蓦然看到我把药喝了下去,松了一口气。云犬却在这时醒了,跳上我的怀中。我摸摸云犬的小脑袋,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已经是一片黑蒙,一轮新月从檐际升了起来,我伸了个懒腰,抱着云犬站起身来,对着蓦然招呼道:“把星火燎原叫过来,咱们去闲月楼看看。”
  闲月楼现在已经不是青楼了。这闲月楼的地理位置不错,我就在一楼中央设了一个舞台,青楼里的女子均是多才多艺,我挑了里面一个跳舞最好的叫绿菲的女子,请她排了几个舞蹈,平日里在一楼正台上表演吸引视线。我还学了曾经看过的一部电视剧,设了几个榜单,酒,画,诗,超过榜首便能拿到自己所出的十倍的金银。二楼则做成了饭馆,请了几个手艺好的厨子。记得小时候最喜欢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这里没有电视看,有些表演看看倒也不错啊。这里的三楼是姑娘们住的地方,我也就没有启用。天台很宽敞,我就设了个酌饮台,摆了许多竹制的桌子和椅子,请了一些说书先生,说什么?专说都城人人都感兴趣的八卦,只要是人,可都会有好奇心。在手可摘星辰的天台里谈天说地,这可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我和蓦然着了男装步入了闲月楼,纵然不再做青楼生意,这楼里还是人声鼎沸!我满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不一会便看到了站在高处的舞台边的绿菲,我朝她点了点头,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我笑了笑,估计她是没认出来呢。绿菲愣了半响,脸上才浮现了一抹微笑,迈着莲步朝这边走了过来,向我见了个礼道:“姑……”我用眼神阻止了她开口,她终于会意过来,笑道:“公子,您穿成这样,要不是看到了您旁边的燎原公子我都认不出您。”
  我摇了摇手中的纸扇,抬步往二楼走去:“我好些天没来,这楼里的生意怎么样了?”
  “好得很,这天红楼做了几十年的青楼生意,现在突然不做了,本身就吸引了许多人过来一看究竟呢,”绿菲眼眸一转,抬手指向大厅的另一边,“公子你看,你出的那个比榜的点子,现在也是很受欢迎,多少公子哥儿姑娘家们都来一试。那个比酒的榜首可还是当朝尚书公子呢……”我笑了笑,这古人就是喜欢附庸风雅,那些富家少年小姐们心高气傲,攀比心思过多,自然不会放过这些让他们名声鹊起的机会。
  我上了二楼,正在招呼客人的林妈妈眼尖,一眼便认出了我,挥着小丝帕风情万种地过来了。我理了理额前的发,心里叹道,哪天要改改这青楼样的走路姿势,我的心脏可不太受得了。林妈妈看到我怀里刚睡醒的云犬,脸上跃起一阵欣喜:“这哪里来的小东西,可真是有趣。”说着就要伸手摸摸云犬的头。云犬一向生人勿近,不乐意地朝林妈妈吼了一声,把她伸过来的手指给吓得缩了回去。
  我赔笑道:“这东西的脾气就是这样,还请妈妈见谅。”
  “哪里的话……姑娘太见外了。”林妈妈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话音刚落,云犬蓦地发出一声尖叫,腾地从我的怀里窜了出去,迅速地跳上了通往三楼的阶梯。我一惊,赶紧跟了上去,身后的蓦然燎原和林妈妈也跟着上了三楼。云犬径自绕过长长的回廊,停在一间房间的门前。我上前抱起它,环视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是在三楼的最里面,房门和别的房间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门上有一块牌匾,上书“静思”两个大字。大概是因为没什么人到来,房前回廊的栏杆了积了一些灰尘,但门口却是异常地干净。
  我转头问林妈妈,疑惑道:“林妈妈,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用的?有人住吗?”
  林妈妈喘着粗气,显然是禁不住刚刚那一段小跑的折腾,摇头道:“这个房间从我来到这楼里开始就一直没有住,前任的妈妈回乡时告诉我要定期过来打扫这个房间,我也就好几天叫人过来打扫一次,扫完就关门。这房间是昨天才扫过的。”
  我看着这间房门紧闭的房间,房里没有一丝光亮。猛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我心急地抓住林妈妈的手:“那前任的妈妈有没有说什么?还能不能找到她?这楼里有没有比你呆在这里时间长的人?”
  林妈妈显然是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没有……她只是说回乡,我也不知道在哪。这楼里就数我最呆的时间最长了。”她哆嗦了下,好一会儿才把我连珠炮般的问题答清。
  蓦然在旁边低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反应过来放开了林妈妈的手:“林妈妈,可不可以打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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