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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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给你301
“他就值得你为他如此?
今夜他兴许也不寂寞,你的容德这会儿该在别人的温暖乡里了。”
冷冷地讥笑的声音,突然像从坟墓里透出来,吓得我一阵颤抖,气愤地道:“你胡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真可笑,大清国的皇子强抢民女,果然是有权有势的好,无耻……”
他提高了嗓音,怒吼道:“大胆,你听着,你出门的当口,青凤就去你们的小院。
青凤为了容德逃到京城,差点被族人乱棒杖毙。
因为我救她,才说出其中的缘由。
她是容德的救命恩人,跟容德相处数月,你觉着你的容德会坚真不二吗?
容德曾认她为妻,但是他忘恩负义,好了伤口就不认她了。
还将她骗回了山村,因为你曾有恩于他们,他们帮你将她关起来。
今儿晚上,你觉着他们不会趁机破镜重圆吗?
是,等这样的机会许久了,你们回来后,她去找容德,容德以你为借口,求她别在出现。”
我的头顶如晴天霹雳,愣愣地念叨着:“你胡说,他不会的,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是成心想破坏我们。
可是你错了,人生不是仅为情活着,既使容德叛我,只能让我对情绝望。
我还是会为自己活着,出彩的活着,这就是我,一点挫折是难不到我的。”
“慧儿,你抬起头看着我,我才是陪着你快乐的人,慧儿……”
我恼怒地挣扎道:“放开我,你……既然你这么为情,哪么你为何不坚持娶我,而三妻四妾,儿女绕膝了呢?你是没得到而不甘,别碰我。”
“你……”他气急败坏地扭头出了门。
我挣扎着用腿将帐子散下,装着睡觉的假像,转身立了起来,用牙解开绑在床架上的绳索。
上面若不解开,手上的就更没希望,像是在生死逃难一样,心里咚咚狂跳,生怕他又闯了进来。
这一世给你302
摸黑地解开了绳索,热汗湿透了衣背,穿着布袜直接猫着腰,靠近了房门。
透过缝隙,外间是一间客厅,然让我晕的是,他居然头撑着坐在客厅里。
我急忙回过身,移到了窗口。清晖让小院清晰可见,风过处还听到竹子的沙沙声。
高高的围墙,让我想到了他说的话,那么隔一条街,就是我们的清忆居了。
我踩着椅子,爬到了窗上,望下一看,差不多有二米高,这才想起这小楼下还有加空层。
不由得心里咒道:“他爷爷的,难不成这年头还设个停车库啊!”
咬咬牙纵身一跳,重重地一声钝器坠泥地的声音,膝盖跟脚底传来了的疼楚。
让我差点惊叫出声,地上居然铺鹅卵石,隐约看到了渗出的血汁。
我咬着牙,一拐一瘸的找着门。
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有恼怒的声音:“死奴才,你怎么守的门,竟然让她给跑了。”
“爷,奴才一直守在门口,没见人出来呀,这楼这么高,难不成跳窗跑了?早知道把她关在二楼的。”
丫丫的,死太监,还真是毒,想摔死我怎么的。
我趴在花丛里,大气不敢出。
刚还觉着万赖俱静,不会儿蚊子的嗡嗡声,此起彼浮。
用手捂着脸,咬牙切齿地想着,我就邱少云了看你怎么着我?
静听着前方不远处的门吱呀的开了,随即是小六子地说话声:“爷,不可能出去了,兴许还在院里,咱们找找吧!难不成慧小姐对此地熟门熟路?”
一阵叹息声,颓废的声音:“罢了,此生若无缘,相求又何用。
去就去吧,她若要走,谁又能留得住。
慧儿,你走吧,倘若容德负你,我决不饶他。”
说到我好像真是天上的仙女似的,挥挥袖子就升天了。
这会儿我正疼得眼泪直泄,只是未成河,没声罢了。
这个十五阿哥看来似真的喜欢上我,这又是怎样的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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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离去,我才慢慢地爬了起来,门竟然开着。
看来他是真的愿意放我了,我又怕他设陷井,像草丛中窜出的兔子,冲进了夜色中。
顾不得疼痛,绕跑到清忆居门口,已是气喘吁吁。
使命地拍打着门,钟伯叫唤着打开了门,惊声道:“少奶奶,你这是……”
我一阵晕眩,腿一软坐在了门槛上。
钟伯边扶我边叫嚷:“少爷,少奶奶受伤了,快来人呀……”
容德边穿衣边从二进奔了出来,我的眼泪哗然而下。
正想朝他奔去时,见一个女子扣着扣子紧跟其后。
我一时真的懵了,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眼泪也似河成冰,冷冷地盯着他们。
容德急奔上来,疼惜地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留在贝勒府了吗?”
我气地心在滴血,十五说的没错。
这院里原本就人少,兰儿跟我都走了,美女在旁,他又何偿不会动心。
我觉着我的身体在抖动,那是因为愤怒。
心火像岩浆喷涌,使尽全力,对着他的脸挥了过去:“无耻……”
“姐姐,你怎么这样,一回来就打德哥哥。”
我闭了闭眼睛冷笑道:“姐姐?哥哥?”
容德愣了片刻,扶着我道:“慧儿,你今儿是怎么了?受欺侮了?”
“德哥哥,你的脸疼吗?天,好像划开了一条口子……”
容德大喝道:“青凤,你闭嘴,谁让你出来的,回你的房去。”
我强忍着打转的眼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吼道:“钟伯,把这两个人都给我赶出去,滚,回你们的魏府去。”
我哭喊着冲进了内院,看着床上乱乱的薄被。
恶心、痛恨、愤怒让我丧失了所有的理智,我像任何将丈夫捉奸在床的女人一样。
疯狂地将床上东西扔到了门外,将帐子撕了下来,我恨不能将这房烧了。
容德冲进门,抓住我的手道:“慧儿,你容我解释,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慧儿,你的腿怎么了,流血了?你今儿倒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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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冲进门,抓住我的手道:“慧儿,你容我解释,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慧儿,你的腿怎么了,流血了?你今儿倒底怎么了?”
我哽咽着冷声道:“放开你的脏手,你出去。你不走,我走……”
容德的声音微颤,拉着我哽咽道:“慧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求你了,别闹了,有事我们坐下好好说,我们是夫妻,难道你对我这点信任多没有吗?”
我推开他,绝望地往后退,指着他哭骂道:“好一个彼此信任,那么你又何曾信任过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根本也不信任我。
你明明知道这世上我唯独只有你一个可信之人,你却这样对我,我……
苍天弄人,我根本就不该来这里,是我搅了你们的好事,啊……坏人……”
容德上前拉起垂倒在地上哭泣的我,紧紧地抱着我,而我则哭的晕晕不知所终。
心中的愤怒像一阵阵潮水一样,冲激着我的脑子,让我失魂落魄。
“慧儿,是我错了,你别哭,是我错了。
你有气就打我,你让我无地自容……
慧儿,是我自私,我不想你再记起,我只想让你记得我一人……”
容德自责的声音,悲悲切切,让我更加为自己的身世而哀。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新时代的人们谁会相信有这样离奇的事呢?
“你住手,你太狠了,德哥哥是凡人,不似你可以随心所欲……”
不知何时,青凤闯进了门,将我往边上一推,重重地摔在一旁。
我愣愣地坐在地上,也止了泪,她让我回到了现实。
而此刻我却没有了恨,也没有了愿,有的只是心冷。
容德又急败坏地道:“你放开,青凤你出去。
今儿当着慧儿的面,我再说一次。
我只当你是救命恩人,当你是妹妹,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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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指着我哭喊道:“就是因为有她吗?
德哥哥,难道你不知道你跟她的不同吗?
我跟你才是一样的凡人啊!”
容德惊喝道:“青凤,你胡说些什么?
你不要信口雌黄,会害死一批人的,你知道吗?”
“不,我再也管不了了,反正族人也想置我于死地。
如果你不娶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天下人。
姐姐,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
我求求你,你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吧!
你心里装着先帝,为何还要霸着德哥哥。”
青凤跪在我面前哀求着,可我却越来越糊涂,先帝?
我心里装着先帝?
我爱雍正吗?
我为什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容德拉开青凤像一头激怒的狮子咆啸道:“青凤,你闹够了没有,你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抬头傻傻地看着他们,昏暗的光线下,模糊的脸一个气恼一个恼怒。
青凤紧握着拳头,恨意难消地道:“今日我就要把话说完,我总算明白为何她去花家村,由族长领路,因为她就是族人口中的花神。
而她今世却以福慧的身份活着,她还是凡人吗?
难怪听说先帝独宠一人,除了她的美貌外,恐怕还因为她的未卜先知吧,先帝才赢得皇位……”
“啪”的一声,容德的速度快如闪电,青凤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容德。
容德厉声道:“青凤,你再如此,迟早会丢了命。
你又知道多少,添油加醋,胡乱猜测。
你不知道,或者根本不能让你知道是什么,你知道吗?
回你的房去,明儿就回花家村去。”
“德哥哥……你居然打我,我这样挖心掏肺的对你,你却打我,就因为她的无所不能吗?
我只求留在你的身边,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我恨你,我恨你们……”
青凤扭头掩面奔出了门,容德唤了声青凤,又缩了回来,扶着我道:“慧儿,快起来,你的腿摔坏了,快洗洗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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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扭头掩面奔出了门,容德唤了声青凤,又缩了回来,扶着我道:“慧儿,快起来,你的腿摔坏了,快洗洗上点药。”
我怔怔地盯着他,淡然地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花家村?”
容德将我抱到坑上,吞吞吐吐地道:“慧儿,那些全是算命先生一翻瞎话,谁会知道自己的什么前世?我们知道今世就好。”
我拍开他的手,脑袋晕沉如灌了铅。
他才坦言道:“慧儿,你又何必在意,上天给了你一次卸下包袱的机会,你又何必去追究。
你心中有我,才来此与我相会的不是吗?”
我冷冷地道:“我是不想管,不过青凤说得对,我或许不该来这里,或许我不来,你跟她真的能相爱。
是的,我不是常人,但我也不是什么神,我只是学了后世的一些东西。
我只是懂得一点历史的进程而已,我只是后世一缕孤魂借尸还魂而已。你怕了吗?”
容德却将我一把揽进怀里,疼惜地道:“我怎么会怕,你在我心里就是仙子,我欢喜都来不及。
你不为名不为利,善良聪慧,谁人不怜?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念念不忘了,无论你是慧儿还是容月,无所谓,只要是你,只要是你就是我一生一世相守的人,也企盼来生来世等候的人。
我只想着跟你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别无他求。”
我哭泣道:“可是如今再也不会平静了,立刻就会掀起巨波了。
青凤不会罢休的,十五阿哥也不会罢休,天地间竟没有我容身之地,你出去,出去……”
我挣扎着将他往外推,他将我抱了起来,轻放到床上,摁着我郑重地道:“慧儿,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们是夫妻,生死相随。
天就快亮了,安排好事后,我带你出京,去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就我们两人,让一切浮尘往事,随风,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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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嚎啕大哭,紧紧地抱着他,轻唤道:“容德,谁都可以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我爱你,我们走吧,去海南,去深山老林隐居吧!”
“傻丫头,你吓死我了。你知道看到你回恢笑容的,纯真的那一个刻,我都激动吗?
快躺着,我帮你上点药……”
天际慢慢慢泛白,在他的怀里安心的迷糊着。
突然又一阵冷汗,从梦中惊醒。
容德拭着我的汗水,惊问道:“什么?慧儿,昨儿你到底怎么了?”
正想开口,钟伯在门口似焦虑地唤道:“少爷,十五爷来了,他说有急事找你!”
“容德你出来,快出来……”
我惊恐地看向了他,他似察觉到什么,虬眉深皱,提了提袍摆,铁着脸出了门。
我急忙起手,每走一步膝盖处的伤口总扯动一下,痛得我揪着嘴角。
换去脏衣,穿上裤装,心里一个明确地念头,就是我要逃离这个事非之地。
“十五爷,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你还是问问自己想如何吧?
青凤昨夜来求我作主,到皇阿玛面前说慧儿妖孽附体。
我回拒了她,没想到她直接一大早去拦和坤的轿子,恐怕要惊动皇阿玛了。慧儿……”
“都是我的错,我早该带她离开的,我不能让皇上再杀她一回……”
“你胡说什么?皇阿玛何时杀过慧儿?你知道这是在犯上吗?”
“犯上?若没有原因先帝的死为何记录不明?
这样一个跟随先帝几十年的女人,为何无人提起?
十五爷,你还是不知道为妙,劝你快走吧!”
匆忙中将几张银票塞进口袋,移至门口。
“慧儿……”容德的脸惨白惊悚,他的手在抖,愣了片刻。
冲上来,拉起我就往外冲,似失了神,喃喃道:“走,我们马上就走,……”
我甩开了他的手,整整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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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着泪笑道:“不,容德你家在此,亲人在此,朋友在此,该走的应该是我。
我知道皇帝杀人是无需理由的,我不想连累身边所有的人,你就说我突然不见了,什么也不知道?”
十五上前拉过我道:“慧儿,你别走,不会的,你那么善良,非凡即仙啊!”
容德冷然打开他的手,眸子里闪着冰冷的凶光。
我叹息地低头,这一刻心却平静无波。
所有一切都没什么可理会的了,想想十五阿哥也算对自己有情,离别之际,侧头道:“十五爷,谢谢你关心了。
你们多保重,我走了,请你们保护我的朋友们,她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容德拉起我的手道:“不,我们说好一生一世一起走的。
原本想回京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妥当,就带你走的,但是父亲病重,拖到现在。
今儿再也顾不了了,走,再过些时候,兴许出不了城了!”
十五伤神的一瞥,长叹了声,出了门。
容德吩咐钟伯备马车,又收拾了点衣物,留了封信,抱着我上了车。
我激动莫名,泪水模糊了视线。
马车快速向城门而去,突听得身后一阵马蹄声,那声音就像山洪袭来。
我心里莫明一紧,探头往去,明晃晃的黄衣,我惊唤道:“容德,他们追来了,是黄马褂,黄马褂……”
容德大声道:“慧儿,别怕,抓稳了,驾……”
“停车……皇上有旨,停车……”
眼看要冲出城门,几个人冲到前面,拦在城门口,一个紧急刹车,我险先被抛出车外。
容德拔剑相向道:“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容大人,你这是干什么?皇上只是传旨,让你们夫妻立刻进宫,你这是何意来着?”
我摸着脑袋,掀开帘子,开了车门,容德厉声道:“慧儿,你进去。请几位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放我们出城。”
这一世给你309
“不行,皇上下了死令,今日就是绑也要绑着进宫。
容大人还是别为难咱们了,回头吧!”
容德冷哼了声,重又驾起了马,随即是一阵刀剑的交击声。
我掀开帘子一看,容德已跟五个人刀光剑影了,他明显弱势。
臂上不知何时被划破了口子,鲜血染了衣袖。
我哭喊道:“别打了,我去,我一个人去……”
我仰望着这青砖砌成了城墙,看着城墙外的那边天空,自由仅不步自遥,而我们却被困住了。
我扯开了嗓子,使尽全力哭喊道:“为什么?我倒底哪儿做错了?
老天爷,你要听见,就放我回去吧……”
容德跳上车,抱着我泪水滴落在我的额头,所有的人都疑狐地盯着我们。
我拭去他的泪痕,轻问道:“容哥哥,你怕死吗?”
容德摇摇头,我带着泪花笑道:“我也不怕,下一世我们再好好活过。
走,我到要看看这皇帝倒底是什么模样?”
容德扶着我进了车箱,我依偎在怀里,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道:“我爱你,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迷惑了。
其实这大清朝,我最喜欢的人物,是雍正跟十三爷……”
“慧儿别管谁是谁,在我心里我相信自己只是容德,而你只是福慧,我的福慧……”
我苦笑道:“好,想不到,我还做了一回视死如归的女侠,还有知已爱人相随。”
宫墙巍峨,看却不是故宫,走了许久才弄明白,原来是圆明园。
不由得感慨道:“临死还能看一眼圆明园,也不枉此行了。”
容德扶着我,慢慢地往前走,几个穿黄马褂的,也没有催我们,只是在后面跟着。
若再有铁链就快赶上,从容就义了。
放眼望去,绿色葱葱,宫殿掩蔽其中。
一时晕头转向,也分不清南北。
随即被带到一座宫殿前,太监面无表情地尖声道:“皇上有旨,福慧进殿。”
这一世给你310
我握了握容德的手,凝视着他闪着悲伤的眼眸,安慰道:“容哥哥,我爱你,你答应我,如果你能活着,千万要好好的,因为你有责任为我活着,而我去天际旅游一圈,再来接你一起投胎去。”
容德眼眶微红,抱着我哽咽道:“慧儿,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决不离开你……”
太监又催了一次,我笑着进了门。
是的,反正这些日子是捡来的,该知足了,又有几人如我好运呢?
所以死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可怕的。
黄座黄布,在光线下闪着黄光,中间坐着一个中年男子,黄袍加身,不用猜一定是乾隆,可又觉着奇怪,乾隆不是六十的老头了吗?
看上去也就五十开外的样子,又一想,常常游山玩水,美女相伴,自然老不到哪里去。
朝隆无一丝感情地声音从上方飘来:“你到底是谁?呵,兴许朕糊涂了,天下不给朕下跪的,如今大概独有一人。”
我闪了闪眼神,心想反正死路有条,我有必要再伤自己的自尊吗?
但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