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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奸妃戏妖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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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正在神游,而他的声音极其轻淡,似乎只是一缕微风遁入耳中,轻飘飘,划过脑海,让人误以为那是发自脑中的一句自问。

迷糊中,人就实话实说了:“我告诉她昭皇不举,还喜欢虐……”

蓦地,唐宁脑筋打个死结,咯噔一下,人也醒过神来,倏地扭过头,正好对上凤朝歌那双喷火的眸子。

那凤眸里火光冲天,衬着沉黑的俊脸,仿佛是一只即将暴怒的喷火龙,就连他挺秀的鼻子也因为呼哧的喘息,鼻翼快速地鼓动着,钢牙更是咬得嘎嘣嘎嘣直响。

唐宁十分不怀疑下一刻他就会喷火活活烧死她,张口生生咬死她。

她很没骨气嘿嘿干笑,狗腿地谄媚道:“陛下怎么在这里,这里多热啊,您还是先……啊——”

唐宁一边说一边向后偷偷地挪蹭,随时准备跑路。

凤朝歌岂能饶了她,见她撒腿要跑,一把将她拦腰抓住,夹在腋下就往龙渊宫里大步流星的走去。

“凤朝歌,你快放开我!你……你……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手!”

唐宁抓狂,挣扎不休,她很有自知之明,凭他此时这么旺盛的火气,不把她烧干也得把她榨干。

妖皇怒了,后果很严重【2】

然而,盛怒中的凤朝歌根本不听她的胡言乱语,夹着她直接进了内殿,还没到床榻边,一扬手,将她毫不怜惜地丢到床上。

虽然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掉在里面就像掉进了棉花团里似的柔软,身体并没有摔疼,唐宁还是被他粗暴的对待惊了心,也知道自己真的玩过火了。

她不敢再耍横,坐起的身体连连向后退,嘴上赔着假笑:“别……别这样……咱有话好说,大不了,我下次再也不这样说了!”

“你还想有下次?”凤朝歌终于开口说话,可是眸子里的盛焰不但不减分毫,反而燃烧得更加猛烈。

不想再听她狡辩,如一只迅猛的豹子突然欺身而上,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衣襟,撕拉一声,她的衣袍仿佛薄脆的纸片儿被撕掉一片,没两下精美华丽的宫装就变成了破布条,碎了一地。

唐宁惊叫连连,不停地拍打着他逞凶的手。

记忆中,他从没有如此粗鲁的对待过她,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发疯的野兽,没有一丝温柔,没有一丝怜惜,疯狂的让她害怕。

“朝——歌——”唐宁真的怕了,颤巍的呼唤企图唤醒他暴怒的神智。

冷笑,他不停地冷笑,“你不是说朕不举吗?朕今天就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朕!都怪朕平时太宠你,让你越来越不知分寸!以后,朕绝不会再纵容你!”

冷漠的声音仿佛刀子一样插进唐宁的心脏,疼得她一瑟缩,她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对待她。

衣衫很快被他褪尽,确切的说是被他撕尽。

霎时间,她性感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娇嫩的肌肤如凝脂白玉般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傲然的饱满和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衬在鲜红的锦缎上,刹那间,仿佛她莹白的肌肤也变成了炽热的火焰,每入眼一分都能在人的体内掀起一片火海。

凤朝歌凝视着手下的女人,喉咙干涩的已经开始燃烧,漂亮的喉结也不自觉地轻轻滑动。

妖皇怒了,后果很严重【3】

面对这么完美无瑕的胴体,他灿如繁星的眸子里的怒焰也逐渐被欲火覆盖,激怒的眼神一点点晕开,光辉潋滟盛华。

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可是,落下却是带着火辣的力道,恨不得在那娇嫩的肌肤上印下一片火红……

与此同时,俯首一口咬住她的蓓蕾。

这带着惩罚的撕咬,让唐宁猛一哆嗦,疼痛瞬间袭遍全身,痛哼!

该死的,他竟然对自己用强,就因为自己破坏了他的好事吗?!

而这一瞬间的想歪却仿佛把她滚烫的心突然丢进了冷水里,拔凉拔凉的。

再想到他对夏攸笑眯眯的模样,和现在的残暴简直天壤之别,这肺里的火气也骤然膨胀。

怒火攻心,冲上了大脑,边捶打他,边破口大骂道:“滚开,你这斯文禽兽!”

凤朝歌被她骂得一愣,缓缓吐出口中的香甜,微扬起头看向她。

情欲袭上他的眼眸,在他如子夜繁星般灿亮的双眼里也蕴上一层朦胧,使他看起来分外妖娆,蛊惑人心。

刚刚如果不是受了他的暴力,唐宁一定会像往常一样沉浸于他的魅惑风流。

但此时,他竟是在为了别的女人惩罚自己!霎时间,所有的迷醉烟消云散。

只听唐宁冷漠地奚落道:“真没想到,你堂堂昭皇陛下竟也想依靠裙带关系吃软饭!”

这无情的话就仿佛一盆冰水泼在他的头顶,令他所有的沉迷顷刻荡然无存。

“你,再说一次!”他明眸紧眯,低沉的声音从喉咙深处缓缓逸出,明明是从他口中发出,却又好比来自森冷的地狱,冷的叫人牙关打颤,脊背寒凉。

唐宁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眼前的他虽是一脸平静,目光却恐怖的仿佛要吃人,凤眸里杀气腾腾。

就连唐宁看了也不免心惊肉跳,底气不足,暗暗攥起的拳头里湿漉漉全是冷汗。

可她偏偏又不是省油的灯

妖皇怒了,后果很严重【4】

可她偏偏又不是省油的灯,他强横,她比他还横,嘴上不怕死的吼了回去:“你装什么聋,看你高傲不可一世,原来和一个下三滥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凤朝歌霍地站起身,随之,一股浓烈的杀气张扬地倾泻而出,截断她的放肆,咬牙道:“别逼朕!”

眼看着他双眼火冒三丈,白皙的手掌狠狠地握成了拳头。

他冷,唐宁的心更冷,腾地坐起身,朝他无赖地叫嚣。“呵呵~怎么?你想打我?你打啊,你打,有种你打!”

唐宁也咬紧了牙,愤恨地瞪着他,只要他小子今天敢动手,她就豁出去,跟他拼了。

凤朝歌站在床边冷冷地注视着那死不悔改的女人,她的身体明明害怕的隐隐颤抖,却非要佯装自己很强势。

他的眼神眯了又眯……突然,一转身,不带一丝踌躇阔步走了出去,同时,冷漠地下旨道:“将唐妃打入冷宫。”

唐宁蓦地怔住,大脑忽然空茫一片。

直到那决然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直到珠莲璧和一个个红着眼圈来到她身边……

她才回过神……

霎时,一股心灰意懒没征兆的在心底蔓延出来,让她再也不想去思考任何人或事。

她朝着珠莲璧和勾勾唇角,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走下床,默默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龙渊宫。

“娘娘……娘娘……”

珠莲璧和四人在后面哀伤的呼唤,依然留不住唐妃娘娘的脚步……

……

这回男人的自尊心和脸面全让那该死的女人给败光,不出三天,全世界都会笑话他昭皇性无能,虐待妻室。

但,尽管里子面子全被她丢光,凤朝歌还是给她留了余地和机会。

刚刚他走得很慢,就是希望那女人能及时醒悟,哪怕只要说一句“对不起”,或者“我错了”,他都有足够的理由原谅她。

可是直到他走出了龙渊殿,她依然没有一声示弱。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匹野马,依仗着自己对她的宠爱和纵容无法无天,做错了不但不认错,还骂他“依靠裙带关系吃软饭”?

行!真行!

这一次自己决不能再姑息她,非要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凤朝歌咬着牙,狠了心,脚下的步子也不再迟缓,迈开阔步径直出了龙渊宫。

嘴贱的人才最贱

冷宫外

望着眼前冰冷破败的宫殿,唐宁微微笑了,想不到兰秀宫就是昭宫的冷宫。

看来自己和这兰秀宫还蛮有缘,上次被人骗来这里,劫走,这次是被人丢弃到这里。

迈进破败的宫门,入目还真不是一般的荒凉。

一座灰尘覆盖的大殿孤寂地矗立在过腰的蒿草之中,朱漆斑驳,窗棂残破,处处透着颓荒的冷清。

凄风刮过,枯黄的荒草在秋风中沙沙摇摆,更将这里的气氛烘托的荒芜寥落。

可,这里再凄冷,也冷不过心。

凝望着眼前的冷宫,唐宁耳边忽然回荡起凤朝歌冷绝的声音,心底蓦然荡起一股郁结的痛楚。

这感觉荡过心房,涌向四肢百骸,酸酸麻麻冲击着身心,令人从里寒到外。

其实,她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她也知道自己的说法确实过分了。但她之所以那么说,还不是因为爱他,在意他,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么!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她自问无愧于心。假如再来一次,她还会这么做。

可他,竟然这么对她!

心寒,不是一般的寒!爱有多深刻,此时恨就有多强烈!

“凤朝歌,我决不原谅你!”

不就是冷宫吗?她不在乎。唐宁咬牙,握紧拳头,昂首挺胸走进破败的大殿。

望着脏乱的地方,她深深吸了口气,人也打起精神。

她向来是随遇而安的人,既然躲不掉,就会努力去面对。

“跟啥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她绝不会像那些深闺怨妇似的,终日自艾自怜的活在唉声叹气中。

走到床边将脱落了半边的破帘子扯下来,撕成几块抹布,就要简单清扫一下。

这时,采珠惊讶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娘娘!您怎么能做这些,还是奴婢们来吧!”

唐宁诧异,转过身。

当她看着身后一帮人手捧各种物品时更是惊讶,狐疑道:“这是做什么?你怎么来了?”

嘴贱的人才最贱【2】

采珠笑笑,模棱两可的说:“奴婢想陪着娘娘!”随即,她便吩咐其他宫女快点将这里打扫干净。

看到采珠闪烁其词,唐宁没再追问,心知肚明,一定是凤朝歌派她来看着自己的。

既然有人干活,她也落得清闲,丢下手中的抹布,悠闲的坐在一旁看着她们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这些宫女动作十分利索,不多时,一间废弃破旧的宫殿就被她们收拾的焕然一新。

连残破的家具也都给换成了全新的。

尤其是那张大床,虽不及龙渊宫里的奢华贵气,却也是一等一的好货。

鎏金雕刻的床帏上悬挂着金色的纱幔,在过堂风中微微拂动,金灿灿的丝线若隐若现。

夕阳洒入,灿烂的余晖映照在金纱之上,将整间房间交织在一片暗金浮光中。

色彩迷离,处处透着奢华的味道。

如果不是事先见过这冷宫的凄凉景象,唐宁一定不会相信这里就是所谓“死了也不会有人看一眼”的冷宫。

唐宁满腹狐疑:凤朝歌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难道以为给她点物质照顾就能掩盖他的绝情?!

越想越歪,到最后竟把自己气得差点跳脚。

待一切处理妥当,采珠将有宫女打发走后,回身走到唐宁身边,轻声询问道:“娘娘饿了吧?奴婢这就去准备晚膳。”

“等等!”唐宁叫住采珠,直截了当的问道:“他想干什么?”

听到唐妃的询问,采珠的胖脸有那么一刹那的不自然,瞅着她似乎酝酿了一会儿才低声回答道:“陛下是关心娘娘!”

“关心?唬谁呢!”

采珠见唐宁的态度冷了下来,急忙劝说道:“娘娘,陛下只不过一时气话,陛下真的很担心您的,您就别再生气了!”

气话?气话就能把她像丢垃圾似的丢出去吗?

她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唯独不能原谅被抛弃!

从小孤儿的她,天生就对“抛弃”这个词有着特别的憎恨!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原谅!

嘴贱的人才最贱【3】

唐宁语气坚决对采珠说道:“你回去吧,告诉他,我一个人会活得很好,让他省省他的假好心。”

采珠见她一脸不容商量的强硬态度,什么都没说,而是缓缓地跪了下去。

唐宁一怔:“你这是做什么?走吧!”

采珠叹息,毫不隐瞒的直言道:“娘娘,只要奴婢出了这个门,怕是您就再也见不到奴婢了!”

唐宁听罢,眉心紧拢,她自然明白采珠话里的含义。凤朝歌不对她动手,可不会对别人心慈手软。

不由地,心中更加气愤,骂道:“这个暴君!除了会拿命要挟人,还会什么!”

“娘娘……”

看着采珠可怜兮兮的样子,唐宁的心肠终是狠不下去,叹了口气,无奈道:“算了,起来吧!”

“谢娘娘垂怜!”采珠谢过恩,站起身,转身出去准备晚膳。

……

采珠手脚很麻利,不多时就做好了一顿简单的饭菜。

两道小菜,一份清汤。

服侍唐妃娘娘这么久了,采珠自然知道她的口味,都是清清淡淡的菜肴。

唐宁坐下后,对采珠说道:“你也一起吃吧。”似乎知道采珠要说什么推脱的话,她又接着说道:“冷宫里没有那么多规矩。”

珠莲璧和平时与唐妃很亲近,在四人心里她不仅是主子,也是亲人。

平时都随便惯了,此时再见她一脸的不容违抗,采珠也没忸怩,痛快地取来碗筷陪着她一起吃饭。

虽然没胃口,但唐宁还是不会叫自己饿肚子,决不能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

吃!端起碗筷就要开吃。

可惜,这顿饭注定吃不到嘴里。

这边她们主仆刚端起碗来,那边就来了一个叫人倒足胃口的人。

只见洛洛扭着水蛇腰,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兰秀宫,还瞟了一路鄙夷的眼神。

看到她们主仆同桌用餐,更是尖酸奚落道:“呦!荣宠一时的唐妃娘娘竟然沦落到跟奴才一起吃饭,还真是凄惨。

嘴贱的人才最贱【4】

采珠听她放肆张狂的嘲笑,不想唐宁难堪,仓惶间就要起身,不料,反被唐宁一把按住。

只听,唐妃娘娘慢条斯理的说:“怎么?你还没被折腾死?竟然还有闲心跑我这找晦气,看来皇后对你很仁慈。”

这不咸不淡的话就像一把冷刀子,咻地插在洛洛的心上。

这段时间她没少受昭宫的人羞辱和折磨。

说得好听学什么礼仪,实际上只不过拿她当粗人使唤。

各种杂活累活全让她做,她那双原本白嫩,不曾沾染阳春水的芊芊玉手,如今也硬磨出了老茧子。

不仅如此,她还要不时地受人白眼和冷嘲热讽。

想她养尊处优的郡主在枭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时受过这等摧残和羞辱?

若不是当初一直对昭皇抱着一丝希冀,她早甩手不干了,至于忍气吞声吗?不想那该死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拿她当猴耍,她早晚有一天要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洛洛神思有刹那的游离,便敛起憎恨,高傲地瞅着唐宁。无论她多么低声下气,在唐唐面前她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谁让她才是正室嫡出呢,要怪就怪唐唐出身下贱的母亲吧。

当即,洛洛狞笑着讥讽道:“你还是想想你以后的日子吧!不过,像你这种下贱胚子也就只配住在这里。”

“大胆,你竟敢侮辱唐妃娘娘,该当何罪!”

受挖苦讽刺的唐宁没动声色,采珠先恼怒了,出言喝斥洛洛。

洛洛眼一瞪,含了几分厉色,骂道:“你一个贱婢也敢打扰主子说话?谁给你的胆子?”同时,她轻蔑地瞟了一眼面沉似水的唐宁,继续尖酸的骂道:“也难怪,有什么贱主子,就会有什么贱奴才……哎呀!”

洛洛连损带骂的话还没放完,唐宁突然端起桌上的那碗热汤,扬在洛洛的身上。

虽然不是滚开的水,也着实把洛洛吓一激灵,一声惊叫,连连后退,狼狈地掸着湿漉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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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更!周六10更!唉~亲们的鞭策让我这只懒虫不得不飚起来了!暗夜一定会尽量多写多更!

覆水难收

虽然不是滚开的水,也着实把洛洛吓一激灵,一声惊叫,连连后退,狼狈地掸着湿漉漉的衣服。

随后,她抬起凶狠的眼睛,恶狠狠地咒骂道:“你这贱蹄子,你疯了吗?”

唐宁斜睨了她一记冷眼,轻缓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的回道:“一个“贱”不离口的人又能高贵到哪儿去?”

“你……”洛洛被她堵得哑口无言,脸色憋得青黑,但她双眼却愈发的凶狠凌厉,她愤怒地一甩衣袖,转身就朝外走。

唐宁本以为可以终于赶走了这扰人清闲的“苍蝇”,怎料,洛洛走到门口又突然站住。

转过头,她刚刚还阴沉的脸突然勾起一道得意的笑,炫耀似的说道:“对了,我今天来是告诉你,昭皇要封我为妃了。”

一句话,采珠眼尖地看到唐宁的手狠狠地抖了一下,平静的脸色也不受控的白了白,看得人心里好疼惜。

采珠不由轻声唤道:“娘娘……”

洛洛自然也发现了唐宁异样的脸色,心中得意:不让她好过的人,她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她大笑着转身,得意又嚣张的扬长而去。

采珠看着唐宁明亮的眼睛黯淡无光,真是揪心的难受:“娘娘,也许……她是骗人的,陛下怎么会封她为妃呢……陛下……”

“不要说了!他喜欢谁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唐宁淡淡地打断了采珠中气不足的安慰。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可是,如果他自己走得正行得端,别人又怎么有机可乘呢。

说到底,他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色狼,见着女人就没命的色胚。

冷,唐宁忽然觉得心灰意冷。

“娘娘,您别难过,陛下一定会接您回去的!”

这一句话,采珠说的底气十足,她相信以陛下对娘娘的疼爱,绝对不会让她一直住在这里,否则也不会派遣自己来照顾娘娘。

忽听,唐宁认真地问道:“采珠,你听过“覆水难收”吗?”

覆水难收【2】

看到采珠一脸茫然,唐宁轻笑,继续悠悠说道:“有段戏叫“马前泼水”,讲的就是这个故事,你想听不?”

如果是平时有故事听,采珠绝对是最兴奋雀跃的,可如今她真的开心不起来。

从娘娘说话的神态中她直觉那不是什么讨喜的故事。

可是她又不能阻止唐妃,只能默默地侍立一旁,静静地聆听。

“曾经有个名叫朱买臣的书生,因为他家贫如洗,妻子崔氏就逼着他写下休书,改嫁给了暴发户张三。

自此,朱买臣发愤苦读,终于在第二年中第,官拜太守之职。

这时已经沦为丐妇的崔氏听闻,便在他赴任的途中拦截,跪于马前想要与他重修旧好。

朱买臣命人取一盆清水,与她言道:‘买臣马前要泼水,让你把水收回盆,收回清水夫妻在,收不回清水休想做夫人!’

崔氏惊吓,拼命地想要把泼在地上的水收回盆里,怎奈,覆水难收,最终也不过是半盆污泥……”

“娘娘~您别这么灰心!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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