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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之第一娘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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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皓维一会儿会送来的。只要你愿意跟我走就行……”
一听这话,小花娘黯淡下去的目光又重新亮了起来。她一把抓住梁三公子的手,兴奋的说,“我愿意!愿意愿意!只要你真的为我赎身,不管你去哪儿,我都愿意跟着你!”
话音落下,屋中顿时陷入一阵沉默。
好半天,梁三公子才甩开小花娘的手,小声嘟囔一句,“这里的妈妈好大胆子,竟然敢让卖不出去的姑娘来服侍本公子……
这句话一下刺到小花娘心里,她皱起眉头挤到梁三公子怀里嗔怒起来。
梁三公子被这小花娘逗的来了兴致,两人打打闹闹,竟然不觉时间流逝。

另一边,窦先生一点不敢耽搁,冒着大雨返回染尘书斋。他一进门就被王驾亲卫叫住,说是王爷让窦先生回来之后马上过去找他。
窦先生想起梁三公子说的话,便不再迟疑,跟着亲卫来到杜亦霖所在的房间。
杜亦霖背着手站在窗前看雨,听到窦先生的声音,也不回头,只轻声问,“找到了么?”
窦先生干脆的回答,“找到了。”
杜亦霖皱起眉头转回身望着已经被雨水打湿了衣衫的窦先生,有些无奈的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找到他……这是孽缘……”
窦先生苦笑着叹了口气,心中暗想,就算真的是孽缘一场,我也没办法对那个人坐视不管。好也罢,坏也罢,善也罢,恶也罢。既然相交时从未在乎这些,到了现在,又怎么会再去想什么对错呢。
想到这里,窦先生往后退了一步,屈膝跪在了杜亦霖面前。
杜亦霖像是早有预感一样,侧身一步,又走到窗边,闭上双眼长叹了一声。
窦皓维就是这样的人,杜亦霖就知道窦皓维就是这样的人。死心眼儿,又重情义,也不管对方怎么样,反正他窦皓维只要认定了,那么那个人就变成了特别的。到时候哪怕是让他舍了性命,这个窦皓维怕是也不会推辞。
笨蛋!
那个梁慕寒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个小县城中的公子,两人又能有多少交情?更何况,那个梁慕寒诡计多端,阴险狡诈,怎么看也不是个值得一交的人啊!他有哪里值得皓维为他一跪?
杜亦霖一想到这里,心中就腾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气。
他真想驳了窦皓维这一次,可他也知道,如果这次窦皓维被驳了,只怕自己这心里,也会留下一个心结。
杜亦霖睁开眼睛,扭头看看规规矩矩跪在那里的窦皓维,气的闷哼一声,而后指着窦先生的脑门儿恶狠狠的说,“皓维啊皓维,你还没看出来?他就是算准了你的!他就是这么百般利用你的!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得逞!”
窦先生抬头看着杜亦霖,苦笑一下,没说什么。
杜亦霖一咬牙,伸手一把将窦先生从地上拉起来,厉声说,“你要让我答应送他出城也可以,但是有一件事你也得答应我!”
窦先生一愣,问,“什么事?”
杜亦霖望着窦先生的眼睛,道,“跟我一起回皇城,回去之后,留在我身边,帮我做事。”
一听杜亦霖这么说,窦先生脸上马上现出为难的样子。当初他来衲岩县,是师父张先生的意思。如今他要是就这样走了,只怕师父会责怪他的。而且师父让他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用意,窦先生还没来得及让人捎信去问……
可想到这里,窦先生发现杜亦霖眼神十分坚定,看样子这个条件他要是不答应,梁三公子还真就出不了城了。
犹豫片刻,窦先生终于点了点头,对杜亦霖说,“王爷既然这么说了,我随你回皇城便是。只是我还要给家师去信问问……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吩咐……万一还有事情没办妥……”
“不准!”杜亦霖怒道,“就算张先生有什么事情没办妥也不一定非要你去办!难道你还非要我一个堂堂王爷求你不成?”
窦先生有些窘迫的使劲儿摇头,口中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不敢!不敢!”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杜亦霖,窦先生脱身出来,回到自己屋中,把能找到的所有金银都装进一个布袋里,而后带着这个布袋往外走。没等他走出院子,就见有几名亲卫先他一步离开了染尘书斋。
窦先生披了一件蓑衣,戴上斗笠,抱着怀里的布袋以他最快的速度返回了那条烟花柳巷。等小花娘见到那一布袋金银锭子的时候,整个人呆立在那里,眼睛都看直了。
窦先生出面与老鸨子交涉,说要给小花娘赎身。那老鸨子自然也听闻过窦先生的名声,确定窦先生确实不是说笑之后,她高兴的嘴都合不上了。虽然她不知道这个从来没到这里来过的窦先生为什么突然要为那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赎身,但这也阻挡不了她狠狠敲窦先生一笔的决心。
老鸨子一狠心,开口要了五百两银子。可人家窦先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马上让小花娘端出了整整一托盘的银锭子。
望着花白花白的银锭子,老鸨子竟然还有些肉疼,似乎觉得自己开口要的少了。
不过赎身契已经交过了,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小花娘眨眼之间就变成了自由之身,而窦先生,也一下子变成了这花街柳巷人尽皆知的伪君子。



第一百三十三章 苦做离别,吹雨华簪    
第一百三十三章苦做离别,吹雨华簪
鼓乐班子带着一顶花轿冒着大雨吹吹打打出了这条花街柳巷,整个队伍最后面还跟着另外一顶轿子,看上去里面坐的似乎是一个不愿意露面承认自己赎走烟花女子的男人。实际上,那轿子里确实坐着这样一个男人,而他身边,还挤着那个满脸坏笑的始作俑者。
窦先生长叹一声,回想起刚才老鸨子望向自己的目光,他心里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难受。
反观梁三公子,他倒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紧挨着窦先生,轻声安慰道,“皓维,你这是做了一件好事啊。谁说为烟花女子赎身就一定是要领回家做小妾?说不定还是解救人于水火之中呢。等以后让人知道这小花娘在别处自由自在的活着,你窦先生勇救烟花女子的事情又会被传为一代佳话。别叹气了。”
窦先生扭头瞪了梁三公子一眼,怒道,“救人有用大红花轿往回救的么?我都告诉你了,用普通方式接出去就可以,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梁三公子伸手搂住窦先生的腰,把下巴搭在他肩头,小声说,“要是没有这小花娘,我这条性命怕是也保不住了。受人滴水之恩,都应当涌泉相报呢,更别说是这救命的大恩。她一个烟花女子,还能有什么希望?不过就是被一个显贵赎身,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从那种地方抬出去。这场面说不定她做梦都梦到多少次了,难得有个机会,这么做了不是更好?”
听了梁三公子这一番话,窦先生苦笑着摇摇头。窦先生最清楚不过,梁三公子做出来的事情,大多让人捉摸不透,可实际上每一件事都是他仔细想过的,而且他做这些事情的出发点,大多都好的令窦先生咋舌。看似肤浅,却有深意,梁三公子这人就是做尽了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自己被人唾骂,却还乐在其中。
“皓维,以后见不到了,你会不会想念我?”梁三公子突然开口问道。
窦先生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长叹了一声。
“慕寒,你们梁家这件事到现在虽然无可挽回,但却与你没有多少牵连。只要你能放下,以后……”
不等窦先生把话说完,梁三公子便轻笑了几声。
窦先生望着他的笑脸,心里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明明走在平坦的大路上,路边却突然现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异样,隐约的恐惧慢慢袭来,却又不知那恐惧到底离自己有多远。
“慕寒……你心中若是有什么苦闷,我愿意与你分担,只求你别做鲁莽之事,别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受苦……”
梁三公子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泛起一阵酸楚。他放开手臂,别过脸去,好半天才低声嘟囔一句,“那我就到你看不到的地方去偷偷享乐……你就可以安心了吧……”
轿子有些狭窄,两人身子靠在一起,却都把脸扭到一边,像是怕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一般。
喜乐的声音被雨声湮没了大半,鼓乐班子那些人也被雨水淋透了。领队的人收了窦先生不少银子,心里虽然有些不安,却只能硬着头皮将队伍带到了城门口。
昨晚一夜喧闹,衲岩县中的人都以为是要打仗了,今早城门紧闭,官府却连个告示也没放出来。
可当领队带着这喜庆的队伍到了城门一看,发现城门竟然大敞四开,以前每天守卫在这里的守城官兵也不见了身影。放眼望去,城门外面也一片萧条景象,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就在领队犹豫的时候,只听后面轿中有人高喊了一句,“为什么停了?快快出城!”
领队被吓了一跳,急忙整了队伍,再次吹打着出了这衲岩县城。
他们顺着官道一口气走了一个多时辰,轿夫们累的气喘如牛,实在走不动了,眼看面前到了三岔路口,领队才让他们停下来休息,而他则到后面轿子边去打听一下之后应该怎么走。
当时窦先生只告诉他们,离开衲岩县城之后一直顺着官道走,却没说要到哪里去。
“中间那条道是去赵庄,右边是到武明郡,再往左边儿走,就进凤泉岭了……公子啊,咱这喜队是要往哪儿去?”
轿子里,窦先生皱着眉头问梁三公子,“你要去哪里?”
梁三公子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对窦先生说,“如果以后再有见面之日,你便知道我去哪里了。”
说罢,他从头到脚将窦先生又仔细打量一遍。此时的窦先生,没有了往日风雅气度,只见他面色如纸,惨白没有血色,身上那一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将士衣衫早就湿淋淋粘在身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因为紧张,他一直在微微发抖。
今天的窦先生,与平时的他,没有半点相同。
梁三公子苦笑一下,伸手从窦先生头顶将他那根束发的玉簪取了下来。
窦先生的头发一下子散落下来,这使得他看上去更加憔悴了。
梁三公子伸手帮窦先生把头发拢了拢,然后晃晃手里的玉簪,小声说,“以后我只能对着这东西喝酒了。”说完,梁三公子淡然一笑,而后起身出了轿子,像是没发现雨水将他淋湿了一样,缓缓朝前面花轿走去。
窦先生眼中泛起雾气,他也急忙出了轿子,可当他看到梁三公子的背影时,却又没能迈出脚步。
他看到梁三公子弯腰对着花轿说了什么,而后那轿中的小花娘便也不顾落雨,从花轿里走了出来。梁三公子冲小花娘伸出手去,小花娘面带娇羞的拉住了那只手。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缓缓在雨中漫步而去。直到他们消失在雨幕之中,梁三公子也没再回头看窦先生一眼。
耳边似乎只有雨声,滴滴雨水打在窦先生脸上,面颊竟然会有一阵阵温热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窦先生突然听到身边有人呼唤。
“窦先生……窦先生……”
窦先生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扭头一看,发现身边站着的竟然是王驾亲卫的那位首领。
他撑着油纸伞站在窦先生身后,轻声说,“王爷说窦先生出门的时候穿的单薄,怕您受了风寒耽误行程,让我带人来接窦先生回去。王爷已经派人整理染尘书斋里的东西了,说是要即刻启程。”
窦先生木然的点了点头,转身看了一眼停在自己身边的拿顶软轿,迈步离开,拉过亲卫门骑来的一匹马,好不容易爬上了马背,一甩缰绳,飞驰而去。
等窦先生他们返回染尘书斋,一眼看到的就是停在门前的几架大车,还有来来往往搬东西的王驾亲卫们。
窦先生没有马上去见杜亦霖,而是返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将头发重新束好,然后撑着油纸伞离开染尘书斋,一路疾行,来到了冷家老屋。
出来应门的是曾颜良,窦先生看到了曾颜良脸上惊讶的神色,轻声解释道,“我还有几句话想对轩蓉姑娘说。”
冷轩蓉再次见到窦先生,真是无比惊讶。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窦先生整个人都憔悴成这样,但看到窦先生这样子,冷轩蓉却预料到了他来的目的。
“窦先生是要随王爷返回皇城去了么?”冷轩蓉开口问道。
窦先生点点头,他望着冷轩蓉轻声说,“轩蓉姑娘,听说王爷让冷先生暂代县令一职,我要随王爷离开,有些话,我想嘱托于你。”
冷轩蓉皱起眉头,仔细听着。只听窦先生长叹一声,压低了声音说道,“如今朝廷正直危难之际,冷先生的事情,看似简单,实际上牵连甚广。王爷有此一举,为的是出他心中一口恶气。而以后事情会有如何走向,谁都无法断言。今日梁家遭难,只是冰山一角。轩蓉姑娘你聪慧过人,又亲眼见了这里发生的事情,该明白其中是非险恶吧……”
听窦先生这么说,冷轩蓉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一样。是非险恶,她早就清楚。而自从她重新回到衲岩县之后,若不是得了窦先生各种帮扶,她也未必能够走到今天。也许这衲岩县中,也未必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冷轩蓉不敢说是自己一手谋划到了今天这一步,可就算是推波助澜,结果竟然使得窦先生露出如此苦涩的样子,这可是冷轩蓉万万想不到,也最不想看到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窦先生竟然还特意来叮嘱自己以后要小心谨慎……
只是萍水相逢,窦先生是如此,可冷轩蓉再回想自己,却是欺瞒利用,她又有何时将真心用在这位窦先生身上过?
冷轩蓉实在抑制不住,眼中泪水涌出,她哽咽道,“先生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想必皇城中是非更甚,险恶更多,先生万万保重。”
窦先生苦笑一下,点头应了,而后便起身告辞,没再多说什么。
等窦先生离开之后,冷轩蓉搌去泪痕,心中暗想,如今一波已过,自己却再没有回头路可走了。王爷离去的日子与前世相同,这便说明,冥冥之中的定数未乱。
下一个,便是那贺笠靖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匆匆离去,鸦青墨阁   
第一百三十四章匆匆离去,鸦青墨阁
杜亦霖似乎再没有丝毫在这衲岩县停留的意思,收拾了一夜车马,次日清晨便整队出发了。
整个王驾队伍浩浩荡荡在衲岩县大街上缓缓而行,比他们来时更多了几分威严的气势。整个队伍的对外围全是麒麟营将士,他们身上那股煞气使得这一路围观的百姓都躲出很远。
杜亦霖坐在他那架大车里面,不时看一眼身边满脸憔悴的窦先生,轻叹一声,问道,“对这地方难道还有什么留恋?”
窦先生苦笑着摇摇头,衲岩县的是非他已经想通了,昨晚一夜无眠,窦先生才觉得随着杜亦霖离开这衲岩县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让他继续呆在这里,只怕更加难耐。唯一放心不下的事情,大概就只有轩蓉姑娘他们还身处险境。不过,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王爷,冷先生的事情,回到朝中,怕是也难推脱吧。”窦先生扭头问杜亦霖。
只见杜亦霖微微一笑,小声说,“这件事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说到这里,杜亦霖挑开车上帘子望一眼外面,一天的大雨过后,空气中还满是泥土的味道,小小的衲岩县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看上去倒像是重获了新生。
“在这衲岩县的一段日子,前前后后,也许还多亏了那个冷轩蓉。”杜亦霖感叹道。
一听杜亦霖这话,窦先生心中就是一惊,“王爷,你不会是还在生她的气吧?”
杜亦霖一撇嘴,“那小姑娘能有多大本事,还能让我一直惦记着生她的气?皓维,你也别把她看的太重了。”
话虽这么说,可窦先生还是觉得杜亦霖刚才话里有话,现在是口不应心。还没等他再问,杜亦霖却笑呵呵道,“皓维,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有过一个赌约?那时你跟我说,若你赢了,便给你一个店铺。说实话,你当时是不是想为冷轩蓉要一个顶着我名号的店铺?”
窦先生回想起来,确实如此,他点了点头,可又发觉有些不对。
“王爷,我记得当初那一赌,是你赢了啊。”
杜亦霖摇头道,“皓维你一定记错了。是你赢了。”
窦先生皱起眉头仔细回想,他记得当初那赌,赌的是梁三公子会不会到书斋去找他。杜亦霖说梁三公子一定会来,而窦先生想了个办法,赌的是他绝对不会来。后来……后来慕寒不是来了么?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
一想到梁三公子的事情,窦先生又开始叹起气来。
杜亦霖脸上现出一瞬的怒色,他也沉默下来,不再说什么了。
整个队伍就在这样的沉默中缓缓出了衲岩县城。
王驾队伍离开的消息如同一阵风一般传遍了整个衲岩县。曾颜良亲眼看着那声势浩大的队伍出了城门,这才返回冷家老屋。刚到老屋门口,曾颜良就发现又有客人来了。
进屋一看,来的是正是杜亦霖身边一个亲卫。曾颜良与那人也十分熟悉,互相打了招呼之后,那人马上起身告辞,追赶王驾队伍去了。
他走之后,冷轩蓉才告诉曾颜良,原来这亲卫是特意来向冷轩蓉传答杜亦霖的旨意的。
“王爷说他与窦先生曾经有过约定,要赠送窦先生店铺一家。如今窦先生随王爷离开衲岩县,所以这家店铺就暂时交与我来打理。”冷轩蓉皱着眉头说完这话,神情又变得十分凝重。
曾颜良也觉得奇怪,便问,“窦先生既然已经去皇城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经营店铺?窦先生怎么看也不是缺银子的人吧……难道说以后他还会回来么?”
冷轩蓉摇摇头,她知道窦先生一定不会再回来了,而杜亦霖所谓的赠送给窦先生一家店铺,也绝对是随意编造出来的借口。他做这么一个行动,意图不言自明。
冷轩蓉抬头望着曾颜良,轻声说,“不管王爷到底为何会有这旨意,只怕我是不能违背他的。当初他说过的话,颜良大哥,你不是也知道么……”
曾颜良闻言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一两天发生的事情几乎让他忘记了杜亦霖对待冷轩蓉态度的转变。那时他与杜亦霖之间的谈话,似乎仍在耳畔回响。他们如今都是杜亦霖手中的棋子,他们没有能力去与杜亦霖讨价还价,更不能违背王爷的旨意。
想到这里,曾颜良使劲儿摇摇头,他扬起嘴角笑道,“轩蓉,我们还是往好的地方想。现在冷伯父成了光明正大的县令,我身上的通缉也没了,现在这情况,不是比之前好上许多了么?不过是经营一家店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王爷要我们经营什么店铺?是哪家铺面被他盘下来了?”
冷轩蓉望着曾颜良的笑脸,心中似乎安稳了一些,她站起身来,苦笑着对曾颜良说,“刚才那亲卫说,店铺卖的是文房四宝,如何打理都会有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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