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琴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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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依然警惕,嘱几个兄弟盯住他。为了缓解楚枫的紧张,我说:“放心吧,没啥危 3ǔωω。cōm险,我试过了,就是一傻子。”
第八十七章 激烈角逐
午时一过,我的心情就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上午从淘汰赛胜出的人开始上主擂台了,二十八个人被编了二十八个号码,自己的编号先由个人抓阄决定,每个人在上去之前都要先到楚枫这里再抽一个号码,两两为一组,以确定与自己对决的人是哪个门派的哪个人。每一轮下来要淘汰半数的人,共需进行六轮,方能决出前三甲。
比武开始了,一通鼓声响过,一号第一个出场,他抽中的号码是十四号,听台上一人高喊:华山派高海对雪鹰派程慧名。
话音一落,左右两边已等待多时的两个人身形一晃缠斗到一起。华山派是江湖名门,身、眼、手、法、步,一招一式都显示出名门大家的气度。雪鹰派的弟子似乎以矮行功见长,其人身量不高,步法奇特,不见其出招,只一边躲避对手的进攻一边围着对手旋转。
我观其步伐,似是以北斗七星阵为踏点,怕是里边暗含了宇宙乾坤的奥妙,华山派弟子高海不明就里,只一味进攻已被他逗引的心浮气躁,不知不觉随着他的身法步伐旋转起来,肯定已经着了道。
果不其然,我还在琢磨着破解雪鹰派这种以守为功的奇特功夫的最好办法,台上胜负已然见了分晓。只见程慧名猛然一定身,双掌向天空擎起,一股白气自上空堕入他的掌内,他顺势划了个半圆向高海推去。
那高海也不愧为名门弟子,意识到自己着了道,只是身子还在不受控制般向对方靠去。他暗吐真气,将真力贯入双腿,平身横浮于台上,险险的将那团白气躲了过去,只是未等他纵起身,那团白气又转回来,不偏不倚打在他的头上,顿时脑浆迸裂,高海的身子败絮一般飘出去。
雪鹰派获胜,台下雪鹰派的弟子们欢呼起来。
接下来的是二号神剑门对二十七号武当派,神剑门弟子用的是两把长剑,而武当弟子赤手空拳。天下武林对武当的太极功夫都心怀敬畏,台下个个瞪圆了眼睛注视着二人。
不得不承认,太极神功的以柔克刚、借力打力是一种绝妙的功夫。看似毫不起眼的一点一拨却能起到四两拨千斤的神奇,自然,这一场武当获胜。
就这样,一场场的继续着,每一场胜利都换来台下众人的叫好声和同门的欢呼声。
“千绝门对少林寺。”
听到这喊场声,我立刻屏气凝神,这绝对是一场硬仗。千绝门出场的人一身黑衣,身背长剑,应是我和楚枫在千绝山庄正殿上见到的那些人中的一位。
少林寺的和尚手持长棍站定。双方并无交流,黑衣人闪电般抽出背上的剑开始进攻。我特意观察着黑衣人的剑术,果然不同凡响,一把长剑在他手上如同一条银蛇,剑招狠辣灵活。尽管如此,在少林棍密不透风的坚守下,二人打了个平手。
刚开始双方还只是试探对方的深浅,所以招式和身法尚可辨别,大约几分钟后,便只听得叮当的兵器碰撞声,一般人已看不清二人出招了。
其实,我料定千绝门既然亮了相,那庄主老妇人必是志在必得,无论如何不会让少林寺占了上风,必是有什么奇技还未施展。
少林寺的功夫都是稳扎稳打一步步学起的,无论是童子功、金刚掌还是少林拳棍,哪一种不是下了十年八年的苦功的,也正因为如此,少林功夫的优点是内功深厚、基础稳固、不虚不浮,但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一味因循守旧,不肯变革,对武林中出现的新派别的功夫不屑一顾,导致他们在对阵时容易以自我为主,只强调将本门功夫发挥到极致,而忽视对敌人的研究和观察,尤其是那些已取得一定地位又得了些少林神韵的武僧,而眼前的这个和尚也是如此。
这是最持久的一场比斗,按现在的钟点看,大约已过去半个多小时了。这时,黑衣人的长剑以气贯长虹之式自上而下直劈下去,那和尚立即将棍一横向上挡开,不待双方兵器碰撞,黑衣人退步回剑,又一招长蛇吐信直刺对方胸口,和尚立即棍力下沉。只听“当啷”一声,就在黑衣人的剑被架开的同时,那把长剑的剑身一分,一把剑从黑衣人手中脱落,另一把剑则直向和尚刺去。
和尚万没想到,这剑是双剑合铸,可分可合,一惊之下反映稍慢了些,剑尖插入了右肩上。这一场,千绝门胜。
我观黑衣人这几招既似昆仑剑又似鸳鸯剑,让人看不出底细。
太阳落下山去了,天已暗下来,比试结束,决赛将在明天继续进行,此时只剩下了七个人,明天上午就可决出前三名。
第二天早上,四更天刚过,兴奋的人们就都起来了。今天的比赛更加充满了悬念,雪鹰派与千绝门这两匹黑马一路冲锋进入了角逐前三的行列,有些出乎人们的意料。
不过,今天的比赛已经不用再抽号码了,七个人可以挑选对手自由对决,仍以两两为一组。
草草洗漱后,我走出营地的帐篷。在楚枫的大帐外十米远,看见那个傻子被两个人左右架着,正奋力的挣脱着,看见我出来,他张着大嘴“啊啊”的冲着我喊。
我走过去问:“两位这是干什么?”
一个人冷冷的看我一眼,不耐烦的回答:“这是千绝山庄的人,你少管闲事。”说完,二人脚下运力,带着傻子腾身走了。
主擂台下早已聚满了人,虽然人很多但是泾渭分明,各门派之间可以看出明显的界限。
三通鼓声擂过,雪鹰派第一个冲上去,他点的对手是武当弟子。一番苦战后,武当胜出。第二个上去的是无影门的弟子。无影门擅长腿功,其掌门人江湖诨号“鬼见愁”,他点的对手是意形门。意形门的功夫与武当太极有些渊源,讲究身随意动,意由心生,拳脚柔中带刚。二人比拼多时,只见意形门弟子双掌齐发拍在无影门弟子的后心上,同时,他的胸口则被无影门的旋风腿踢中,滚下了台,二人都是下了十分功力,这一拳一掌下去双双倒在了台上,口吐鲜血,已经是两败俱伤了。
未待有人将台上的二人抬下去,魔芋教(江湖门派之一,善以笛音趋鬼降魔,亦可在人精力高度集中时控制人的大脑和行为)的弟子已经纵身上台了,他点的对手是恒山派。
魔芋教弟子故技重施,以一阵诡异的笛音使恒山派弟子自乱了阵脚,最终被魔芋教踢下了台。至此,三场过后,武当派、无影门、魔芋教闯入前三名角逐,仅有的一派千绝门,竟无人点阵,怕是众人都知千绝门与千绝山庄的关系,不想公开与其对阵。
按理,千绝门可以随意点将出场。那黑衣人站在台上,冲着台下一鞠躬,放声道:“诸位,我现在想向一个人讨教,因为在下的两位同门师弟曾败于他手下。”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台子西侧的两个人,竟是那日被我教训过的黑白双煞。
我顿时明白,他是在向我挑战。果然,他手指着我,说:就是这位戴面具的侠士。
楚枫一怔,紧拉了下我的手。我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放心,这样的角色我还能对付,你给我观阵吧。”
我纵身上了台,冲台下抱抱拳。
“阁下,可否告诉我们姓氏名谁,师承何处?”
“在下林阿木,铁丐门弟子。”
“那林侠士先去签生死状吧。”黑衣人用手指了指台子东侧那张桌子。
“好!”签就签,还怕了你不成!
等我签完生死状人,他二话没说开始向我进攻。过去人们说练武的人有一句常话:艺高人胆大。我现在终于有了体会,苦练了三年功夫,我对自己有了十足的自信。现在我面对任何对手都不会胆怯,挥起棒子,迎住黑衣人的长剑。
虽说有自信,但打斗起来我还是谨慎小心,兵法上说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而在战术上重视敌人。因此,我不敢掉以轻心。
为了试探他,我先用了五成功力,并且因知道那把长剑可以分开,便对他的手法加了特别的留意。以我此时的功力即使单人单棒,没有八月协助,也可以唤出十匹人狼。若有了八月的协助,则可以唤出十八匹。我现在用五成功力,大概幻化出四五条,根据我刚才对他的观察,对付他是绰绰有余了。
群狼环绕,剑光闪闪,台下那些观战的人们没有一个人出声。其时,我感受到对方接招很吃力了,这亦真亦幻的凶狠动物已将他逼的没有任何进攻机会。
对手眼看就要落败了,却听台上“当”一声锣响,一人高喊:“千绝山庄庄主请求暂停。”
那展妇人站上台来,也不看我,先冲着台下说:千绝门的剑术八人为一组,以剑阵为抗敌之首选。如今单人出战,便不能充分发挥出所学功夫,应集体上台才能体现武学较量的公平公正。
我狂吐——
这老狐狸什么逻辑,那意思就是单打独斗不公平,要八个人打一个才公平。
台下的人们正观看的起劲,被这老狐狸一打搅,心里都起急,哪还管她说什么,一个劲的高喊:继续比试继续比试!
老狐狸又转向我:铁丐门功夫果然厉害,不知林壮士对我刚才所提出的剑阵对决有何意见?反正没有退路,想不接招也不行,我轻蔑的看着她:“千绝门有什么绝技尽管使出来就是!”
“好1”那老狐狸手一挥,立刻又跳上来七个黑衣人,个个手执长剑,八人站成一排,怎么看怎么象黑社会。
等再斗起来,我发现那老妇人说的剑阵是真的厉害。他们八个人一起出剑,个个的剑式都不一样,一齐出招后,便似一道剑网围住我。
甫一接招,一道黑影猛的来到了我身侧,是我的八月来了。
等八月一加入,我与他们的缠斗立刻进入胶着状态。我知道那八条长剑实际相当于十六条,而我这边最多时唤出十八匹人狼,数量相当。只是,我的内功相对差些,驾御十八匹的时间一长耗费的真气和功力就多。
我的衣裳已有多处被剑气刺破,胳膊腿上一缕缕的布条飞起来。那八个人的脸上也甚好看,多处被狼爪抓破。
我听见对方有一人低语:老四,先盯住那条眼睛里发光的。
又斗了十分钟后,听见“噗”一声,一把长剑进了八月的肚子。同时,八月的前爪撕裂了那人的脖颈,一人一狼同归于尽。
第八十八章 见驾
我的八月,倒下了。
我的泪滂沱而下,心在剧烈颤抖,我顿时感觉自己被巨大的哀伤击中,连反应的力气也没有了。
八月,我的伙伴,我的患难与共的朋友,我最亲密的战友,此时躺在台面上,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一阵阵钝击的心痛点点的从我的双眼里涌出,滴落到我的脚下,一片湿润而枯萎的哀伤。
耳边听见一声锣响,一人大声高喊:“凉山寨主楚枫请求暂停!”
台上那个死去的黑衣人的尸体被抬了下去,我仍然木然的在台上站着。
楚枫来到了我身边,众目睽睽下他不能公然安慰我,他拍着我的肩,低低的声音说:先把八月送下去吧,我们没有时间难过,比试还要继续。
“诸位,刚才展庄主说要以剑阵的形式对决我并未反对,但现在我也想说明一个情况,我和林阿木出自同门,学的也是一种功夫,这种功夫要二人合练才能达到最佳效果。既然刚才千绝门已经同台亮剑,我和师弟也该双棒合演吧?”楚枫的这一番话是冲着台下的众人说的。
“同意,同意!”台下观战的人群中一些正义感强的人对这八比一的比试本来已经感到不公,只是碍于千绝山庄的情势不得发作。如今楚枫站出来为我撑腰,很多人顺势表达了对千绝门这种做法的不满。况且,楚枫出面也代表了朝廷的立场,自然更没有人出来反对。
楚枫和我一起站到台上。千绝门那边已经由另一名黑衣人替补上场了,当我和楚枫挥舞起打狗棒,重新看见活跃在我周围的若干条的“八月”,我的精神和斗志一下子就回来了。只要我愿意,我的八月随时都能出来陪伴我。我对这些虚幻的“八月”倾注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我的一招一式里再没有了敌人没有了对手。浮出伤心的海洋,我沉浸在幻化出的幸福中。周围一条条的银蛇向八月进攻着,而我则毫不留情的将他们赶出我的视线。
我兀自地挥舞着棒子,不想让它们再从我的眼前消失。
当意识到周围的人狼数量骤减下去的时候,我恐慌、害怕,我想要让它们一直在我身边,永远活跃着蹦跳着,所以,我不能停下不能停下……
楚枫心疼的望着眼前的爱人,她绝望而孤独的出着招法。他们已经合力破开了剑阵,把那八个人的长剑纷纷打飞。
可是,看着她陶醉而痴迷的神情,他只得陪着她继续,直到她已力不从心。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去,并妄图用幻化的欢喜代替那种悲伤,一个人做着徒劳的努力,在没有对手的擂台上独武。
楚枫只能看着,他知道她需要宣泄,八月对她的意义,或者连自己都无法去衡量。
又经过最后一轮,终于决出了本次武林大会的前三名。但这些,对我和楚枫都毫无意义。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楚枫的大帐里。摸一把脸,面具已经被摘掉了。侧了下头,脸颊触碰到枕上一片冰凉的水渍,那是我在睡梦里落下的泪。
这时,听见帐外人声鼎沸,是欢呼万岁的声音,是白羽来到千绝山了吗?心里觉得莫名的烦躁,不想再睡也不想起床,睁着眼瞪着帐篷顶。
楚枫进入大帐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一个人躺在床上,双眼红肿,眼神呆滞,头发凌乱,身上的被子已经坠落到地上去了,却还有一角抓在手里。
暗自出着神,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住,这才发现楚枫在屋子里:“外边有什么事?”
“皇帝来了,还有那个女人,你打败了千绝门,皇帝要见你呢。”
“哦,好,那我就去见他!”果然是白羽来了。
“你暂时要忍耐些,不要在这时揭穿那个女人,天时地利都不好,时机不到!”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八月现在哪里?”
听见我这么一问,楚枫又愣住了,“八月——已经——死了。”
“我知道,你把它放到哪了?”我是想询问八月的尸体在哪里,可是我说不出来那两个字,只觉得一说出来,我会崩溃。
“我已经叫兄弟们把它送回凉山了。我想,回到它出生和长大的地方,有山林陪伴,它会高兴的,它原本就属于那里。”
“恩,也好!”
傍晚,参加大会的人们已经都分批散去了,除了谕旨要求留下的,只剩下凉山的人马了。侍官来传旨,要我和楚枫到千绝山庄见驾。
从山脚到千绝山庄一路上,每隔几步远就设有一个岗哨,山下都是穿着黑衣的千绝门的人;而从千绝山庄的山门到议事大殿的两侧,站着的都是身披黄金甲的皇家侍卫,一对对的守卫个个站姿端庄、神情肃穆,衬托出皇家的威严和气派。
我来千绝山庄的大殿已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的心情却格外复杂。见到白羽要说什么呢?他能否认得出我?展飞云知道活着站在她面前的是我吧,否则也不会有这一出名为比武实则是对我欲除之而后快的一场戏,有人愿意演戏,我也就暂且陪着,除了一条命,也没什么再可以失去的东西了。我还怕什么?只是不知道白羽在这场戏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臣楚枫、林阿木拜见皇上!”我和楚枫一进大殿,便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皇帝。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格外的显眼,下首站着的是千绝山庄那只老狐狸。展飞云则着一身火红色的衣裙坐在武帝的身边。看着这三人,倒真象一家人似的,看在我眼里,却是格外的讽刺。
“楚爱卿、林壮士平身吧!这里不是皇宫,可都随意些,请你们到近前说话吧!”白羽的声音仍然很熟悉,落入耳中也很亲切。他这个皇帝当的不知如何,是否已经实现了当初的愿望?
我和楚枫都站起来,半低着头向前走了十几步,在距离老狐狸五步远的地方站住了脚,仍然垂着头。
“林壮士,听说你的武功很高,不知是否能再为朕演示演示呀,没有看见那场比武朕有些遗憾!”皇帝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说。
“皇上,草民比武时不甚受了内伤,不宜再妄动内力,请皇上原谅!”对于他说话的方式我有些疑惑,仿佛不是他以前的作风。做了皇帝连说话的习惯也改掉了吗?或许吧——
“林壮士为何不摘下面具来,难道见了朕也要以假面孔对待?”
本以为我引出比武伤身这一点会引起他的注意,却没想到他根本没有去关心武试中的伤亡情况以及救治措施等等这些关乎生命与安全的大事,突然又将话题引到我的面具上了,仿佛那些根本不重要。
“皇上,林某面容丑陋,戴此面具实属无奈,若摘下来只怕惊了皇上。”我的语气已经由开始的略显亲切平和转为冰冷,这样的白羽我一点也不喜欢。当了皇帝难道就将那积淀起来的平民意识、忧患意识都丢掉了吗?连善良的本性也被掩盖住了?
“还是摘下来让朕看看吧,先恕你无罪!”
既然他执意要我摘,我只好从命。
皇帝、展飞云、老狐狸,三个人都看向我,仿佛都一直期待着我面具下那张脸的出现。
在掀开面具的那一瞬,我看见白羽惊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向旁边的女人靠去。展飞云则微张着嘴巴,脸上显出惊疑,那老狐狸却是面不改色,看我一眼后就扭过了头。
“啊?还真是有些不受看!要不是你提前说了,朕会吓一跳的。”白羽脸上仿佛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隐在眼角眉梢里,“爱妃,没吓着你吧?不过,我倒有一个发现,这林壮士的眉眼若是仔细观看,似乎和爱妃你的容貌有些相似。不过,他的面相可比我的爱妃差着十万八千里。”白羽一副轻松调笑的样子,让我非常反感和厌恶。
“好了,你赶快戴上吧——今后就别轻易摘下来了。不过,你这个样子倒是让我为难了,皇宫是不能进了,我看你就在潼安城做个巡夜官吧。”
“皇上……”楚枫着急了,想阻止皇帝的话。
白羽冲他摆了摆手,“楚爱卿不要说了,你这个师弟做个巡夜官是最好的,既能领受朝廷俸禄也不受管制,他武功高强自然会胜任,岂不很好!”
我曾经设想过很多次与白羽(包括庄生和米粒)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