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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妖孽太硝魂-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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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一阵警觉:“等我?你也不想走?”

说真的,艾劳对老四的态度,一直很端正,因为知道老四是成过家的,言语态度举止之间,她就注意了——她的规矩就是,绝不招惹已婚男人!虽然老四现在是丧偶的单身,但对于艾劳来说,有过女人的男人,就基本让她排除在外了!

说她有怪癖也好,说她矫情也罢,反正她是接受不了有个其他女人的男子再靠近自己:“老四,这话就别多说了……”

老四一愣,随即摇头,笑里带着旁人看不出的苦涩和酸楚:“不是的姥姥,我来,是想嘱咐你几件事。”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几样东西:“姥姥,这个,是老六给你按摩时候用的精油,不多,只有这么一小瓶,是我从燕京皇宫里顺来的,往日,都是老六用多少,从我这里拿多少,不是我小气,只是这精油着实少见,我只留着给姥姥用的。这个,是老八留给我的,让我每日悄悄地洒在姥姥的衣服上,这药水,不能多,也不能少,只能洒三滴,每日,最好是在午时之前洒上去——姥姥,我走了,这活,你看交给谁合适?还有,你吃饭吃得不多,我刚刚出去了一趟,寻了这个来……”

艾劳突然觉得心底有种东西缓缓流过,温温润润的——她其实一直都知道,老四很细心,或许是成过亲的原因,他看艾劳的眼神,很柔和,艾劳甚至想过,这样的男子,在对待他的妻子时,又是如何的柔情似水?她觉得,每次这样想,心里都酸酸的。

这会儿见老四拿出这许多东西来,一件件如数家珍,缓缓道来,神色平静,表情温柔,这一瞬,艾劳突然觉得,这个往日被她刻意忽略的男人,竟在她心底掀起了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

她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慌忙打断了老四的话:“老四,那个,姥姥累了,想休息——这些东西,你先收着,姥姥哪里记得住这么多!回头再说啊!”

老四没忽略她脸上的失落,笑了笑:“姥姥,我不在你身边——虽然我知道,他们也能把你照顾得很好,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姥姥,我说了你别不高兴——上次李家那事,你太鲁莽了,万一伤了自己,我——我们怎么办?还有龙溟的事,你也不顾自己的安危给他输注内力,我——我们都会心疼的。”

此时的他,像兄长,像亲人,面对着艾劳,一点一点地嘱咐她该注意的事情,语气淡淡的,如早春的雨,很细密,打在人身上,却又无比的惬意!

艾劳心里的感觉更明显了,她不由得有些烦躁,没说话,迈开步子就走,留给老四一个透着落寞的背影。

老四看着她的背影,宠溺的笑——姥姥,事已至此,我不求别的,只求,这辈子能在你身边,看着你开心,足矣。

艾劳回了房间,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她颦眉——习昇哪里去了?

习昇来了之后,她基本都是和习昇一起睡的,习昇不会武功,让他一个人休息,她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她叹口气,一个人爬到床上躺下,鞋子衣服也没脱,就那么睁着眼看着床顶!

她觉得脑子里挺乱,一会儿是老五哭了,那睫毛上都沾着泪花,一会儿是老三萧萧的背影,让人心疼,一会儿又是老四含笑看她,温柔之至。

越想越烦,她索性翻个身,趴在床上,使劲捶枕头:“讨厌!讨厌!讨厌!”

但说真的,她讨厌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是讨厌自己出尔反尔,本来想让他们走结果却舍不得?是讨厌习昇没乖乖在屋里等自己?还是——讨厌自己差点坏了自己的规矩,对老四有了感觉?

她说不清楚,也理不顺自己此时的思路,但有一点她是明确的,那就是,她对老四,的确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她真是鄙视自己——明明不能接受有过女人的男人,为什么还会对老四动心?老四再美,再好,再体贴,那也已经是别人的人了!他的唇,被那个女人吻过,他的胸膛,曾经抱着那个女人,他曾经在那个女人身上缠绵地深入……

“啊!”艾劳猛地捏紧了手里的棉被,大叫出声——气死她了!光是用想的,她就难受得要死!

“劳儿?”

身后传来习昇的声音,随即,一个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了,习昇已经把她拥进了怀里:“怎么了?”

艾劳哼了一声不看他:“烦死了!”

习昇笑笑:“烦什么呢,说来听听。”

艾劳不想说话,老四这事说出来,也够丢人的。

习昇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劳儿,是不是没看见我生气了?我去收拾东西了,不是要走么?”

“走?走去哪里?”艾劳抬起他的脸。

“你又没说让我跟着你,我只能和老三他们回山庄等你啊。”习昇一脸委屈。

艾劳顿时气到了:“你故意的吧!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走了!习昇你想气死我啊!”

习昇忍着笑:“可是你也没说让我留下啊。”

艾劳一推他,自己躺下:“那你走吧!”

习昇贴上去:“劳儿,我不想走呢,想你了怎么办?这会儿就想了……”

他的吻随即落下来,一边细细地吻,一边碎碎念:“劳儿,让我留下,我爱你,爱你……”

艾劳不一会儿就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根本就忘了生气了——习昇肯定知道她的敏感之处在哪里,反正就是刻意地撩她,铁了心地让她沉沦,陶醉……

艾劳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觉得他的吻似乎有种特殊的魔力,指引她一路到了迷离的云端,开始漂浮!

习昇用心地沉入,力求每一次给她极致的愉悦,看着她在他身下发出娇吟,看着她满脸的娇艳,他真是忍不住想要得更多更深!

“劳儿,”他在她耳畔轻声呼唤:“劳儿,我爱你,爱你……。”

低沉动人的爱语,随着那汹涌的冲击一起击中了艾劳的脆弱敏感,她忍不住地迎合他,陪伴他一起冲向那极致的巅峰!

习昇拥着她,大手犹还在她身上游移:“劳儿,人多力量大,知道吧?”

艾劳趴在他胸膛上,高潮的余韵犹在体内缓缓流动,她开口,声音低迷醉人:“昇,你知道的,我怎么舍得你?怎么舍得……”

“劳儿,”习昇吻着她的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也知道,其实,在你心里,我和他们,都是一样的,看上去,你对我好像比较特殊,其实我知道,是因为你心里有愧疚——劳儿,你应该承认,我说的,是对的。我爱你,你也爱我,这是已定的事实,永远不会改变。可是,他们爱你,你也爱他们,这一点,也毋庸置疑。”

艾劳懒懒地开口:“嗯,你想说什么?”

习昇的声音更加甜蜜:“劳儿,让他们留下吧,回山庄又没什么事,人多了,的确有些事不方便,可你有的是钱,只要有钱,再多的不方便都不是问题,你说呢?”

艾劳悠悠地叹口气:“这算是——美人计?”

习昇挑眉:“不算。”

当然不算了,他知道艾劳心肠软,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无论是老五的泪水攻势,还是老三的背影煽情,抑或是老四的贴心手段,无论哪一样,足够艾劳动心。

至于他么,只负责吹吹耳边风就是了。

甚至他觉得,这风吹不吹的,都无所谓了,以他对艾劳的了解,这几人,肯定是走不成了的。

艾劳咬他一口:“还说不是!趁着我迷迷糊糊的,净来问这些难缠的问题!”

“难缠?”习昇宠溺地笑着:“好吧,你说难缠就难缠。不过,找个什么理由让他们留下呢?”

这话正对了艾劳的心思,艾劳正怕丢人呢:“对,你来想办法!”

习昇笑笑,用力亲她的发顶:“真乖!”

艾劳这下放心了,趴在他胸膛上,舒服地睡了。

艾劳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和一个男子尽情欢爱,在黑夜里,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只感受得到他强健的身体带给她极大的冲击,她攀着他的肩,绕着他的腰身,任自己的身体沉浸在那种恣意的舒畅里!

她再睁眼的时候,男子已经消失不见,天色亮了,她的身下,是一抹妖冶的红!

早上醒来的时候,艾劳在习昇怀里老实得出奇,不动,也不哼哼,就那么盯着某一处,出神。

习昇看她脸色,直觉她心情不好,就怕她又变卦,连忙抱着她,柔声开口:“劳儿,起床了好不好?”

艾劳点点头,任习昇在自己身上折腾。

她基本没做过梦。

即使有,也是一些零碎的,不知所云的片段。

可是这个梦,如此清晰真实,甚至,她还能感觉到身下那抹刺痛!

习昇给她穿好衣服,又给她洗漱,她机械地配合着。

“劳儿?”习昇唤她。

艾劳回了神:“嗯?”

“你走,肯定要带着龙溟吧,屈皓身体也不好,带着两个病人上路,身边不多带几个人怎么行?人多了,也有个照应。”

艾劳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吧。”

其实,艾劳这会儿想起来,还是觉得心里不好受——老五和她的关系肯定是确定了的,老四呢,她虽然不想承认,但再怎么说,这份感情也刚开始,最让她心疼的,是老三。

只是看着那个背影,她就觉得受不了了——她猛地抬眸看着习昇:“我去找老三。”

习昇还没说话呢,眼前人影一闪,艾劳不见了。

习昇笑笑,自己开始洗漱。

艾劳找到老三的房间,直接从窗子里跳进去的——挺早的,她不知道老三起床了没有,懒得去敲门,直接翻窗子!

进了房间,她直接冲到了里间,一眼扫过去,眼睛立即直了!

老三正穿衣服呢!

艾劳功力又进了一层,那身手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老三根本一点动静没听到,刚起床,正在扣亵衣的扣子——关于艾劳让他离开的事,他心里肯定是有感觉的,那种淡淡的酸楚和失落,是那个背影的真实写照。

不管习昇出的这个主意能不能让艾劳把他们留下,他都觉得心里难受,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烦躁,索性把衣服扣子解了几颗,这会儿,他的修长手指停在自己胸前——衣服歇歇地偏了,扣子没扣,露出大片让女人尖叫的胸肌,透过亵衣,隐隐能看到精壮的腰线,笔直修长的双腿,真是春光誘人!

艾劳顿时吞了一口口水,即使知道老三身材很好,可真正地看到,还是惊艳到了——老三从来都是淡雅如仙的,艾劳觉得,他的身材,肯定没老二那么威猛。

的确,他的肌肉没老二那么夸张,但也堪称完美,健硕的胸肌没有一丝赘肉,肌肉纹理分明,透着浅浅的小麦色光泽,真是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则显不足!

他手上的动作在继续,扣着第三颗扣子——艾劳猛地就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他,埋首在他胸前,触到他温凉滑腻的肌肤,忍不住又是一阵唏嘘!

老三吓了一跳:“姥姥?”

艾劳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肌,感受他的丝滑有力,缓缓开口:“三儿,姥姥想你了。”

老三心底顿时窜过奇异的悸动,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的女人,缓缓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心里满足地叹气:“姥姥。”

艾劳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觉得很舒服:“嗯,昨晚姥姥看见你了。”

老三其实知道,他就是故意在那里吹箫的,但是,他没想到,艾劳竟然对他视而不见。

只是,他不知道,艾劳不是那个意思,艾劳只是觉得心疼,反而更不敢靠近了。

“有点闷,所以在外面走了走。”

“三儿,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姥姥?”

老三的大手很老实,在艾劳腰后交叠,也不动:“嗯,舍不得。”

艾劳抬眸看他:“那为什么不说?”

老三低头一笑,顿时满室生辉:“姥姥,我不说,姥姥也是知道的吧?”

艾劳忍不住吻上他的唇,轻柔地碰触他的唇畔,伸出丁香小舌,去探触他的气息。

老三缓缓启唇,迎接她的入侵,他不懂回应,也根本忘了回应,一心感受着她带给自己的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

两人唇齿相依,彼此都在汲取对方的甜蜜和鲜美,这个吻很柔和,很轻缓,一点点侵袭心爱之人的敏感。

艾劳没冲动,第一次,她想要这种醉人的温柔,这种甜蜜到心坎上的柔情——两人几乎是同时停了这个吻,额头相抵,眼前都是醉心的爱恋,气息喷洒出来,分不清谁是谁的,袅绕着纠缠在一起。

艾劳动了动,不经意间碰触到某处的坚挺,心头一阵悸动,轻笑道:“三儿,姥姥还以为你真的清心寡欲呢,却原来,都是装的。”

老三握住她突然不老实的手:“姥姥,不行!”

羞射的老三

7

艾劳这人其实挺恶趣味的,没事了,也喜欢研究一些挺没意思的东西,特别是对于自家男人那武器,她都觉得像是艺术品,爱着用着还不够,得空了,还得好好欣赏。爱豦穬剧

不能具体做什么,能摸摸看看,也是一大乐趣。她挑眉一笑:“三儿,姥姥看看。”

老三那俊脸立即就红了,自然知道艾劳想看什么,可那东西,他也没让别人看过啊。再说了,艾劳说看看,估计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姥姥,以后会有机会的。”

“不用等以后,就现在吧!”艾劳那手随即就向着目标前进了。

也不是说老三矜持,亲亲抱抱这些他都能接受,可其他的,他肯定不敢——反正为了艾劳着想,这时候死活不想让她动,就怕到时候两人一个忍不住……他握着艾劳的手不让她动:“姥姥,我,我饿了。”

艾劳那心眼小得跟针尖差不多大,这些人往日里都是对她百依百顺的,就老五那个呆子,还知道不惹她生气呢,怎么老三这么不解风情?

她理解为他害羞,继续进攻:“三儿,别怕,姥姥就只看一眼,真的什么都不做,嗯?”

老三想说,那有什么好看的?老三听习昇说了挺多,对于这方面的事也有了大概的了解,但艾劳说他清心寡欲还真是说对了,平日里,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些,梦里倒是有过,醒了只能自嘲一笑,根本不敢对艾劳有任何猥亵的心思。

这会儿艾劳一心地想赏景,迫切地想知道如谪仙一般的男子身上的武器是不是和普通男人是一样的——其实她也知道没什么差别,但她就是想看啊:“三儿,你不喜欢姥姥?”

老三肯定比她难受,她纯粹是无聊,但老三是有感觉的啊:“姥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艾劳使劲去挣脱他的手,就没想到他真敢用这么大的力气抓着自己:“放开,我看一下会死啊!”

老三性子有点清冷,他认定了的事,也不懂得如何解释,反正是为了艾劳好,这种事,时机不成熟,他真怕艾劳扑上来把他吃了:“姥姥,没什么好看的,真的——要不,回了山庄再看?”

老三完全是缓兵之计,反正这会儿就想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艾劳扭了半天也没挣开他的手,急了,微微用力,一把甩了他的手:“不让看算了!老子还不稀罕呢!”

她转身就走,老三一急,一把就从身后抱住她:“姥姥,不是不想,只是,我真的怕——伤了你!”

艾劳挑眉笑,这得多大才能伤了人 ?'…'“伤了我?这么有自信?姥姥还真是要见识一下了!”

其实老三根本没那个意思,他就是想说,两个人现在什么都不能做,看了也难受,万一真的控制不住,到时候受伤的肯定是艾劳。

艾劳却误会了他的意思,突然转身,一把推倒他,直接扑上去,那手立即就行动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老三就怕她用强的,谁也打不过她啊,结果老三刚想动,那女人开口威胁了:“再动老子点了你的穴!”

老三肯定不敢动了,被点穴,那就只能任她摆布了,不点穴至少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嗯……”

“别动!”

“姥姥……”

“哇!还真不是吹的!三儿,你该有这自信!姥姥可真喜欢……”

“姥姥,别……”

习昇不得不说,这女人的精力越来越旺盛了,以前,她那亲戚还来串串门,还有喘口气的时候,可现在呢,真是得了机会就上——她真是不嫌累啊!

习昇知道,这一去老三的屋里,估计一时半会的是回不来了,他就先招呼着那些人吃饭,结果看见老五心不在焉的,他就笑了笑:“老五,想什么呢?”

老五食不知味的:“习哥,姥姥到底同意了没有?”

习昇微微笑:“她正考虑呢,想着你们走了,身边人也不多了,还有两个病号,肯定照顾不过来。”

习昇这是给艾劳找台阶下呢,免得那女人又说什么丢人的,其实谁会在意她的出尔反尔啊——再说了,她说话不算数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当然,这话可不能让她听到,不然,她能给你闹腾半天——习昇又道:“也别太担心了,回去,也不过是一两个月的事。懂得分离的痛苦,才能更珍惜相聚的美好。”

欧阳澜哼了一声,表示不屑——这话是不错,可他觉得习昇和艾劳根本就是形影不离的,习昇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习昇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是没忽略他有着深红血丝的眼睛。

欧阳澜肯定是没睡好的,或者说,他晚上根本就没睡着,睁着眼,一直到天亮,晚饭也没吃,反复就在想一件事——艾劳真的和大哥好了吗?

其实这事不用他想,艾劳既然说是,那就肯定是了,他也看出来了,艾劳根本就不屑撒谎骗他!

长这么大,欧阳澜头一次失眠,这种难受的滋味,也是第一次体会。艾劳说他自私,他想,也许是吧,从小的优越和尊贵,让他根本不懂得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只想到自己的感受,从没顾虑过别人的想法。

就拿这一次的事来说,他一心觉得自己此举是为了成全心爱的女人,自己做出了牺牲,是受害者,对着艾劳的时候,他就不自觉地觉得受了委屈,理所应当地以为艾劳应该补偿他。

其实,这事和艾劳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是他一个人自作多情,甚至连林柔然都可能不会承他的这份情,他折腾了半天,最后反而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

欧阳澜后来想通了,他的确是错怪艾劳了,欧阳慕白喜欢艾劳,那是欧阳慕白的事,艾劳没强迫过什么,甚至一开始,艾劳都不知道欧阳慕白是何许人也。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欧阳澜再后悔也没有用了,他现在纠结的就一件事——大哥如果真的和艾劳好了,他怎么办?

甚至,他都顾不上去考虑林柔然怎么办了。

其实,他昨天和艾劳说的那些,也绝非危言耸听,欧阳家和林家之间牵扯的东西太多,这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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