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硝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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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认定的女人,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
但艾劳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不让他抱,晚上也不去他房里,当着他的面和其他两人卿卿我我,总之就是彻底把他冷落了。
沈烟急死了,他没做错什么事啊。当初他肩膀受伤的确是他找人刺进去的,可事后他也承认错误了,可为什么现在这样对他?
他想到一种可能,瞬间怕得脸色苍白手脚冰冷——莫非姥姥已经厌倦他了?
他疯了一样地找到她,不说话就把她死死抱在怀里!
艾劳看见他就有气,想起书房的飞鸽传书就恨不得阉了他!你说你生在什么人家不行,非得是大富大贵!还是嫡长子!你怎么那么能耐啊!她立即推开他,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姥姥!”沈烟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
艾劳脚步一顿,忍不住回头。
沈烟眸子通红,绝色的五官有了悲哀的色彩,他深情凝视着她:“姥姥,你不要我了吗?”
艾劳看见他这个模样,心里那个恨啊!是她不要吗?是她要不起啊!人家的爹给人家找了个什么样的媳妇知道吗?皇上的孙女!当今太子的嫡长女!她想起就是一肚子火,明明是她的男人!明明说过一辈子不离开!
她猛地扑过去——她的男人!她凭什么要让!
沈烟立即抱住她,闭眼就吻了过去!
艾劳的动作很急切,撕扯着他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想去捉他的鸟!
沈烟心神荡漾,脚下如飞,险些进错了房间。
两人倒在床上,彼此都有种想瞬间把对方吃干抹净的急切和不甘,两人不约而同地用了内力,贴身衣物瞬间成碎片飞舞出去,没有前戏没有亲吻,直接的深入与接纳,然后是疯狂的冲刺!
安静下来的时候,沈烟紧紧抱着艾劳,患得患失的心情不知如何形容,即使现在艾劳在他身边他也怕得要死!他不敢开口,不敢询问,他怕这一切都是泡影,这一场欢爱艾劳带着些决绝他怕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艾劳其实知道沈烟没有错,甚至这一切沈家人都是瞒着沈烟的,在这个尊师重教的时代,她是沈烟师父的身份让她无比荣幸地最先得知了这个消息!她恨啊!为什么师父不能和徒弟!为什么她要穿到半老徐娘的身上!
她一口咬上沈烟的肩,丝毫没留情,她嘴里慢慢有了血腥的味道!
沈烟一动不动让她咬,如果她发泄了能如以前那样对他,他死了都甘愿!
艾劳落下一滴泪,松了口,伸出舌头舔舐他的伤口,双手抚上他的脸,她看着他的眸子,启唇:“傻瓜!”
沈烟看着她红红的眼睛,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急切地握住她的肩:“姥姥,别不要我!姥姥,你答应过我不会和我分开的!姥姥——”
艾劳掩住他的唇,目光渐渐坚定:“我只问你,你想好没有?我们的事,你如何告知你父母?你想留下,不成亲,不回家,你想过后果没有?”
沈烟摇头,泪水纷飞:“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要姥姥!只要姥姥!如果让我成亲,如果让我娶其他的女子,我情愿死在姥姥的剑下!我会去告诉他们,无论接受什么样的惩罚,我都认了!只求姥姥别赶我走!我以后一定像清溪一样乖!再也不摆脸色!再也不耍脾气!姥姥!姥姥——”
艾劳心底的坚持轰然倒塌,唯一的一丝冷静也消失不见!这本来就是她的男人!本来就是!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即使背负天下人的骂名,她也不会放他走:“沈烟!你听我说!姥姥说过,只要你不走,姥姥永远不会赶你!姥姥说到做到!如今,你父亲已为你定下一门亲事,下个月就要来接你回家——”
艾劳话未说完,沈烟呼吸深重地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你才冷落我?所以,你之前是打算放我走?所以,你现在把自己给我是和我做最后道别?”
他眼中的伤痛狠狠地击中了艾劳的心,艾劳慌忙吻上他的唇:“不是,烟儿,不是这样的!你是姥姥的人!永远都是!姥姥绝不允许有人抢了你去!姥姥之前冷落你,是姥姥不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姥姥怕你会迫不及待地想离去,会欣喜若狂地迎娶你的小娇妻!她才十六岁,姥姥我——”
“你不知道!你竟然说你不知道!”沈烟眸子里有了火,胸膛剧烈起伏着:“该死的!你原来那些话都是骗人的是不是!你第一次要我的时候就说让我一辈子不离开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怀疑!要不要我把心挖了给你看!姥姥!姥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这么如此轻松地否定我的心意!让我怎么办!怎么办!”
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有了确定心意的唯美,有了彼此相知的缠绵,也有了相守一生的执着!
沈烟的热情空前高涨,确定了她的心意他更加疯狂地想占有她,恨不得把这几日丢失的都补回来!
艾劳也憋着一口气现在才吐出来,失而复得的美好让她更加妖娆地绽放着她的美,每一次用力,都让沈烟有种想释放的冲动!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叫着她的名字倾泻在她的深穴之中!
“姥姥!”他拥着她,不想从她身体里面出来:“我明日就回家,跟他们说明白。你等着我,我很快回来,然后,一辈子陪着你。”
艾劳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一口一口地咬他的胸膛:“我等你!不能对其他女人笑!不能和其他女人有任何肢体接触!不能看其他女人除了你妈!我给你十天时间,你不回来我就不要你了!”
沈烟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上去:“都答应你!都答应你!我只是你的!只是你的!”
缠绵,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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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姥姥疼你
沈烟走了,老女人的生活依然丰富多彩。爱豦穬剧说她有心吧,她每每在其他男人身上嘿咻嘿咻地忘乎所以,似乎根本忘了沈烟其人;说她无心吧,某个午睡醒来的黄昏,这厮又会低首垂眸,轻轻叹气,眼圈微红,柔柔地念——烟儿的那个,可别被其他女人摸了去啊!
清溪炎各两人算领教了姥姥的嚣张跋扈,以往沈烟在,她还有所收敛,这会儿算是原形毕露了,情话越说越露骨,挑逗越来越不分场合,有一次甚至给老四抛媚眼!
老四当时正偷了某样东西跟她显摆,姥姥一个媚眼过去,老四一个激灵就摔了手里价值连城的瓷器!
艾劳笑得那个得意啊:“古有一笑倾城,没想到姥姥我的魅力也到了一眼碎瓷的境界!”
老四诚惶诚恐地不敢动,地上的宝贝也顾不得捡了:“姥姥,我——我娶妻了……”
艾劳的笑声戛然而止:“老四你想什么呢!姥姥只是试试自己的魅力而已,我对已婚男人不感兴趣你又不是不知道——清溪,把姥姥那上好的都瓷送给老四,权当赔罪!”
老四摸着头上的汗走了。
炎各给她递上一杯茶:“姥姥,您看四哥吓得那样!往后可不能这么逗人。”
艾劳立即不干了:“小炎炎你什么意思!老子什么时候吓他了!你的意思是说老子的媚眼很恐怖了?”
炎各连忙哄她:“我不是那意思!姥姥您没看四哥都呆了吗?明显是被您的魅力震撼住了!四哥多爱财的人啊,刚到手的宝贝被您一瞪就碎了,人家可一句话没说!”
艾劳自尊顿时极度膨胀:“那是!男人,老子绝对——通杀!”
炎各心想,您就祸害我们三个就差不多了,可别再惹事了。
清溪笑着走过来,扬了扬手里的都瓷:“姥姥,四哥死活不要。”
艾劳哈哈大笑:“这就是老子的魅力!”
清溪炎各两人对看一眼,个中无奈彼此心知肚明。
天霸山庄八大护法,分别精通——易容机关;武功;音律;偷;毒;医;暗器;经商。
八个人,除有着“盗圣”称号的老四曾娶妻,其他七个都是单身。
八人对艾劳忠心耿耿,老八常年在外,老四手痒了就出去溜达一圈,老五经常被达官显贵请去解毒,其余几人基本长住山庄,打理山庄事务。
在清溪炎各他们看来,这八人和艾劳亦师亦友,名为主仆,实为挚友。艾劳兴趣来了逗逗他们,平常基本当他们是死的,有时候看见了也不搭理他们。
艾劳做事绝对是看心情,高兴了你要星星她都恨不得去给你弄下来,不高兴了一掌就拍过去,绝不留情!
偏偏几人就喜欢她这性子,特别是沈烟走了,这二人更是变着法地宠着她。
艾劳那老脸滋润得像十八岁,心情好了看什么都顺眼,就连来道别的付舍在她眼里今天也格外风流倜傥:“这是要走了?”
付舍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走与不走,在他一念之间:“姥姥,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筹备了几天了,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胜败在此一举。
清溪立即戒备:“什么话还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付舍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险?”
艾劳靠着椅子背,长腿放在炎各怀里,一身的不正经:“付舍,有话你就说,这都是自己人,啊!”
付舍突然捂胸咳了几声,带着空腔声的咳嗽有货真价实的伤患症状:“姥姥——咳咳——我——”
说到这里,他的咳嗽愈来愈剧烈,索性蹲下身子,咳成一团。
艾劳皱了皱眉:“老六是死的?”
清溪立即起身:“我去看看,总不能让人死在我们山庄!”
他是巴不得付舍赶紧好早点走人,养条狼在身边谁也不放心!
炎各伸手给艾劳轻轻捏腿:“姥姥,六哥的医术肯定是信得过的,关键是病人配不配合!”
艾劳扯唇一笑,并不发言。
付舍终于停了咳嗽,抬头,眸子里有了可怜兮兮的味道:“炎各,我发誓,我只和姥姥单独说几句话——咳咳,说完我就走!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最后这句话,听得炎各心里特不舒服,他看一眼艾劳,无助地叫:“姥姥?”
艾劳轻轻点了点头:“乖,去看看清溪。”
炎各放下她的腿,看了付舍一眼,出去了。
艾劳抬抬下巴:“有事说事。”
付舍慢慢站起身,突然伸手——咣当!掌风凌厉,两扇门瞬间被关上。
艾劳笑笑:“哟,这是演哪一出?”
付舍慢慢走近她,抬起她的下巴:“姥姥,你真的不喜欢我?”
他俯下身子,帅气的五官一点点靠近武润的脸:“姥姥,你怎么如此狠心?”
艾劳也不动,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姥姥本不是狠心之人,但你给姥姥下毒,姥姥再不狠心的话,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付舍抬手,看了看自己纤长的十指:“姥姥好眼力,江北特产的一日媚,姥姥听过吗?”
艾劳扯了扯衣领,既然这男人这么想投怀送抱甚至不惜给自己下药,那她再矜持岂不是太假了:“基本上这种药对姥姥没什么用,不过,你脱光了的话,姥姥可能会有点感觉。”
付舍转身闩门,回过头来,笑得勾人暧昧:“姥姥,我来了……”
艾劳看着他一件件脱了衣衫,健硕完美的身材渐渐展现在她的面前,她点点头:“还不错,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感觉——”
付舍立即握了她的手:“姥姥,这里——”
艾劳朝他眨眨眼:“付舍,姥姥有个习惯。第一,姥姥喜欢雏儿,很显然,你不是;第二,姥姥的男人,除非我说不要了,否则在这期间,不能碰其他的女人,不然的话——”
她看向他下面:“很漂亮的东西,如果没了是不是很可惜?”
付舍抱起她:“姥姥,付舍不是雏儿是因为没早一点遇到姥姥,但姥姥放心,从今以后,付舍只有姥姥一个女人。姥姥,让付舍服侍姥姥,付舍会很用心,让姥姥爽的——”
清溪看见炎各过来,心里一惊:“姥姥呢?”
炎各如实说了。
清溪瞬间就运功飞过来了。
晚了,门,关了。
清溪踉跄着后退——她还是…。要了他吗?
那扇门,近在眼前,他却不敢去推。
炎各随后而至,看着严实的门,他眸子大睁,不可置信地上前:“不可能!不可能!才这么一会儿……”
清溪突然拉住他:“你想看——她和其他男人 ?'…'”
炎各胸膛剧烈起伏着:“可是——”
清溪转身:“走!”
艾劳轻轻叹了一口气:“付舍,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日如有背叛,别怪姥姥狠心!”
付舍已经在吻她:“姥姥,姥姥,你不想要吗?姥姥,摸我——”
艾劳瞬间把他压在身下:“好,姥姥疼你——”
付舍确实有勾人的资本,帅气清爽的五官,比例完美的身材,他在她身下,配合着她的动作恰到好处地展现他的魅力,他的手不费力地寻找艾劳的敏感,揉捏,轻抚,那手段,那劲头,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可惜他遇到的是艾劳,真正身经百战的常胜将军,撩拨,反撩拨,揉捏,反揉捏,最后是谁败下阵来,小声地哀求——姥姥,给我,求你……
姥姥被下药了
完事,艾劳的心情竟没来由地一阵郁闷,身旁男子目光深情地注视着她,揽着她的腰身,嘴里叫着——姥姥,姥姥……
艾劳突然抬腿:“离我远点!”
付舍抬眸,楚楚可怜:“姥姥——”
艾劳义正词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爱豦穬剧但老子不屑说谎,你这小模样,老子的确喜欢。但老子警告你,现在既然是老子的人,就乖乖地老实呆着,触了老子的底线,老子六亲不认!”
付舍眸子一黯:“我——姥姥,我是被逼的!他们抓了我的家人,我没办法才——姥姥,你救救他们!姥姥!求你!”
艾劳自己穿衣服,有些事她没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她觉得自己胆子越来越大了,明知道是条狼,怎么还是忍不住呢?唉——她叹口气,这事也不急,还是先出去安慰那两个小兔崽子吧!
结果她出来,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人影。她两指放在唇内,发出悠长的哨音。
老二瞬间出现在她面前,傲然挺立,声音无波:“姥姥。”
艾劳站到一块岩石上远眺:“老二,你说姥姥这样的人是不是挺招人烦?”
老二静静站着。
艾劳确实没想着他能回答,他一向话少,当个倾听者正合适:“其实姥姥也很不喜欢自己,你说哪个女人像我这样?就拿付舍来说吧,姥姥明明知道要了他会伤了清溪他们的心,可还是受不了诱惑,姥姥怎么就这么没有定力呢?姥姥也想过,就带着他们三个过一辈子,可姥姥这心怎么就一直安分不下来呢?这天下这么大,姥姥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姥姥也想着去周游世界,顺便看见顺眼的男人就一个个收了,现在想想,这怕是一个梦了。姥姥不过睡了一下付舍,你看他们就给我耍脾气,这会儿人都找不到了。我要是见一个收一个,他们还不得用死威胁我?唉,姥姥烦死了!他们怎么就不了解姥姥的心呢!姥姥是爱他们的啊,姥姥要了别人也不妨碍姥姥爱他们啊!他们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她皱了眉,突然回头看老二:“你说是他们不懂事还是姥姥不懂事?”
老二猝不及防地收回目光,眼观鼻:“他们。”
姥姥突然笑了:“嗯,这还差不多。行了,你去把他们找回来,姥姥我这会儿心情好,还能哄哄他们。去吧!”
清溪炎各被老二带过来的时候,艾劳正双手抱膝坐在岩石上,她微微地抬头,看着渐渐西沉的夕阳。她的周身笼罩着一股淡淡的哀伤,霞彩满天,不及她倾世容貌。
如墨的黑发披在她的肩上,直垂到地,清溪二人只看到她的侧脸,下巴尖尖的,睫毛半掩,惹人怜爱。
炎各最是心软,见她如此,忍不住喊了一声:“姥姥!”
艾劳缓缓回头,眸子水润,她眨了一下眼,两行清泪瞬间沿面流下。
炎各飞奔过来:“姥姥,你怎么了?”
艾劳不声不响地抱住他的腿,脸颊在他身上蹭蹭,然后,轻轻地抽噎。
炎各蹲下身子把她拥在怀里,无比心疼地拭去她脸上的泪:“姥姥,怎么了?不哭了!不哭了!”
艾劳舒服地靠在他的胸膛,咬着手指继续抽噎:“他——他给我下药。”
清溪眸子瞬间睁大:“真的?”
老六突然出现,不想撒谎也没办法:“是百日媚,趁我不注意拿走的。”
他只能听姥姥的——百日媚和一日媚的差别何止是一点两点!
清溪立即暴走:“我杀了他!”
老二拦住他。
炎各闻言,更紧地抱住了怀里的女子:“姥姥不哭!是炎各不好!炎各以为——炎各不该离开!让姥姥受了委屈!姥姥——”
艾劳索性抱住他哇哇大哭!
清溪的脸色难看之至,他打不过老二,但老二拦着他肯定有理由,他也不想管那么多,转身把艾劳从炎各怀里抱过来:“不哭了!不哭了!清溪也不好!清溪下次再也不把姥姥一个人扔下了!姥姥,对不起,对不起——”
清溪抱着艾劳越走越远,炎各随后跟上。
老二老六对视一眼,相对无言。
清溪把她放在床上,叹口气:“炎各,准备热水,给她洗洗。”
清溪脱她衣服的时候,她眸子瞬间亮了亮——炎各也在哎!这是什么状况?准备3p?
但戏还没演完,她继续抽噎,间或用手揉揉眼睛,从指缝里偷偷观察两个男人的表情。
清溪最开始真没别的想法,他只是不喜欢姥姥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但当他的手滑过熟悉的身体,细腻的肌肤燃起他心中隐藏的火苗,他不经意地抬眸——炎各痴痴的眸子瞬间入了他的目光!
他的呼吸顿时粗重,再低头看怀里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吻上了她的红唇!
炎各只觉周身被火在烧,那种无法言喻的冲动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明知不能靠近,可他已经情不自禁地迈开步子,蹲下,虔诚地吻上了艾劳的柔软。
艾劳身子一僵,男人的唇一个在和她的舌婉转纠缠,一个在她胸前轻轻舔舐——不是做梦,久违了的感觉……
她放松身体,一手下滑,指引炎各游走她的身躯;另一手抚上清溪的背,一路往下。
两个懵懂又无比兴奋的少年,在艾劳无声的引导下,渐渐迷离了双眸,排除了心底最后一丝怪异,深情而激烈地开始如此让人震撼的缠绵。
她的背贴着清溪的胸,她的身下是炎各热情的舌,清溪一手覆着她的丰润,吻上她的耳后,另一手滑下去慢慢靠近那神秘的后菊。
艾劳轻轻叫着,似鼓励,似难耐。
炎各抬起身子,吻上她的唇,同时,深深地探索。
清溪的舌滑过她的后颈,一点点探索新领域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