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断今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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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劲松问向那人:“你可认得这个女子?”那人勉强扭头看我,吓得我以为见了鬼,那还是一个人的脸吗?鼻青脸肿,新伤旧痕重重叠叠,该是眼睛的位置此刻是两个血包,肿得只剩一条缝儿了。
那人看到我时,似是极为惊惧,浑身抖做一团,半晌方费力地摇摇头,然后虚弱地瘫软在地上。
虽然他已被打得面目全非,看不出本来的相貌,但我还是认出来了,是李烨磊。我生生抑住险些冲口而出的尖叫和扑过去扶他的冲动,别过脸去不忍再看他,心中一酸,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敢落下来,他们都对他做了什么呀!
此刻我无法与他相认,更不能表现出对他的关注,只能以愤恨的目光盯着坐在前面的易劲松。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身上早就多了两个窟窿了。
蒙云龙皱着眉头问道:“这又是何人?”
易劲松冷哼了一声,“此人是公子兰若一党的李烨磊,此次就是他带这女子来梧桂,这下你该知道,这女子不简单了吧。让李烨磊李将军亲自护送的女子,除了公子兰若的宠妾还会有谁?五日前,李烨磊明明出了梧桂城,却又折了回来,就是为了救这女子,幸亏被我撞见,才将他生擒。”
我心痛得闭上眼睛,烨磊,烨磊,你何苦再回来。
“李烨磊?”蒙云龙闻言吃惊地看着跟死人一样的李烨磊,难以置信地问:“果真是南越的少年将军李烨磊?”
易劲松道:“正是!当年贺拓攻打西肇,李将军曾到过西肇合攻贺拓,蒙将军应该见过他的,将军可认出他来了?”
“没认出。”蒙云龙很老实地答道。
蒙云龙接着皱眉向李烨磊道:“本将军当年与李将军曾有过一面之缘。多年未见,听闻李将军战功卓著,深受将士爱戴,不想今日在此重逢,李将军可站起来说话。”
眼见烨磊挣扎了一下,仍旧无力地趴在地上。易劲松在一边说道:“我让人打断了他的双腿,站不起来了,李将军也真不是常人,十八般酷刑,熬了五天却一个字都没说。”
连蒙云龙都不禁变色,“士可杀不可辱,何至于用刑至此?”
易劲松探身向蒙云龙道:“此人武艺超群,将军有所不知,为了抓他折损了我多少兵将,最后还是得虎鼎将军相助,才擒获他。况且朝中还等着他的口供呢。看来李将军身子骨硬朗,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了,好在您及时将这女子擒来。”
说着,一双三角眼盯着我道:“你还是及早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是不是李烨磊带你到梧桂的?”
我摇摇头,哆哆嗦嗦道:“民女不认识什么李烨磊,更没见过此人。”
易劲松慢悠悠说道:“你现在不说没关系,有你哭着喊着要说的时候。只可惜了这一身细皮/嫩/肉,真让人舍不得下手啊!来人,先给她来点儿容易的吧,甘蔗开花倒着甜,先别急着破了她的相。”
第一百零二章 刑讯(二)
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已经有人上前抓着我的两只手,按在地上,一件竹简一样的黑不溜秋的东西扔在我手边。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东东咱见过,前世在电视里见的。好像叫做“拶指”。我还没来及细细打量,就上来一个人将那东西套在我的手上,一根根的竹棍夹在我的手指间,中间连着黑色的牛皮绳,越发衬得我的手上皮肤白到透明。我惊恐地看着手上的东西不知所措,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耳听得旁边的李烨磊猛地挣扎起身,带得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断断续续地嘶声道:“满屋的男人……为何为难一名……弱质女子。”勉强说完,便俯身在地,搜肝抖肺地咳嗽着吐出一口口的血水来。
易劲松丝毫不为所动,“李将军终于肯开口了,那就替她说吧。”
李烨磊浑身抖着,张张嘴,却不知说什么。此时此刻,唯有互做不识,他想拼死为我抵挡都无法做到。
倒是蒙云龙面露不忍,此刻插言道:“书信已被盗,就算是他们盗走的,也肯定早已毁了,他们招不招又有何用呢?”
“将军此言差异。”易劲松悠悠说道:“书信固然没了,若能取得公子侍妾和亲信的盗信口供,再加上将军您的证词,一样能坐实公子兰若的罪名。”接着面露暧昧的笑意,“将军可是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好说。那我就不让人动她的脸,等取得了口供,将她送与将军,将军自是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蒙云龙面色一沉,隐有怒色,不过忍了忍,没再开口。
那易劲松转向我,“我给夫人一次机会,可是公子兰若派你来盗信的?”
我也希望自己跟所有的女英雄一样可以义正言辞,坚强不屈。但是事实上是,我很怕,真的很怕,怕得浑身发抖,语不成声。虽然怕得要死,我还是摇摇头,颤颤巍巍道:“不……不是,民女……不……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易劲松脸色一变,一挥手,“收”
两边扯着牛皮绳两头的人一用力,我只觉得指间的竹棍骤然收紧,我失声尖叫出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恐惧。
当皮绳更加收紧时,我就感觉到疼了,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见我还没怎么着呢,就哭成这样,易劲松明显的面带轻松之色,一挥手,两边的人住了手,“这回,夫人想起什么来了吧?”
我抽泣着摇摇头,泪珠纷纷洒落,口齿不清地说:“民女……不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什么公子。”
易劲松怔了一下,随即不耐烦的一挥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再收。”
皮绳狠狠的收紧,我猛地头往后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我嘴里溢了出来,我徒劳地扭动身体,却被一人从身后按住肩膀,让我动弹不得。指间的竹棍陷进我的皮肤里,剧烈的疼痛将我淹没,我哭叫着挣扎。
“你是不是公子兰若的侍妾?”
“不……不是”
“你有没有盗走了蒙将军的书信?”
“没有”
……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感觉到指间的疼痛,却听不清易劲松的问话了。
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寒冬腊月,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我被激得差点儿跳起来,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却觉得手指更加疼得钻心。
易劲松走到我身前,一把抓起我的手,轻轻摩挲我的手指,引得我似被烫了舌头似的,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他将我的手举到我眼前,“可惜了这双纤纤玉手,再夹就要废了。”
我躲闪着不敢看,他伸出另一只手扯住了我被水淋得湿漉漉的头发,强迫我睁眼,满意地看到我满眼的惊恐。我死盯着自己的手,随即吓得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那已不是我的手了,十指肿胀,是青紫色的,有平日两倍那么粗,指甲都被顶得凸出来象戴着诡异的手套,又象是个怪物的爪子。
我忍不住失声恸哭,从心底泛出的恐惧,比手指上火烧火燎的胀痛更让人无法忍受。
李烨磊猛地向易劲松扑过来,“我跟你拼了!”他重伤之下,尤有残勇,吓得易劲松松开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跌倒。但毕竟烨磊双腿已断,刑伤过重,只有拼死一扑,便倒在地上。易劲松恼羞成怒,飞身过去冲着烨磊一通猛踢,眼见着烨磊身上的伤口裂开,血都飞溅出来。
在我的惊呼声中,他转向我,阴狠地说:“再收,她不说,就夹断她的手指。”
蒙云龙“噌”地一下站起来,沉声喝道:“够了,吓吓她就完了,你们在本将军的军营里刑讯一个女子,传出去,岂不让世人耻笑本将军欺凌弱女,不择手段。”
易劲松躬身一揖,“将军息怒,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南越的生死存亡,劲松也是身不由已。将军万不可有妇人之仁。”
蒙云龙猛地一拍桌子,“本将军就是看不过你们严刑逼供,人是本将军捉来的,我不能让她死在你们手里。”
二人反目,那易劲松也是不甘示弱,“将军莫要忘了,信函在将军手中失盗,若不追查清楚,恐怕将军对西肇国君也是不好交待啊!”
蒙云龙不想易劲松直指他失职,又搬出西肇国君压他。一时间脸红一阵,白一阵,待要反驳,又无话可说,只得愤然作罢,回身坐回到椅子上,胸膛起伏不定。
他随即皱眉,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一个女子如何熬得住苦刑,看她的样子好像真的不知此事。本将军倒想起一事。那日清晨,云龙宿醉醒来,不见了书信,可是前一个晚上跟本将军单独接触的可不只她一人。”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一时肝胆具焚,吓得连哭都忘了,只在一边干抽着。果然易劲松双眼一亮,“谁?”
蒙云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东昌江陵王上官毅。”
他凝眉思量,“现在想来,那夜他带着一坛酒来找本将军不醉不归,也确是有些奇(…提供下载…)怪,只是他江陵王要那书信何用?所以本将军就一直没往他身上想。”
易劲松听得东昌江陵王的名号也是一愣,“江陵王?南越朝中之事与他有何瓜葛?”
“那可不一定。”一直一语未发的虎鼎将军忽然开口“当年公子兰若作为南越的质子就是住在他的府上,说不定二人从那时起就联手同盟,沆瀣一气。上官毅介入南越与西肇国事,以谋私利,通外叛国也未可知。”
一席话引得所有的人都惊愕地看着他。易劲松和蒙云龙面上已带了将信将疑的神色。我咬住下唇,此刻连大气儿都不敢出。虎鼎将军素与上官毅不合,此番倒是投石落井,栽赃陷害的大好时机。
虎鼎将军几步到了我跟前,打量我道:“刚才本将军一直观望,此刻看这女子容貌倒依稀似位故人。”
“谁?”蒙云龙和易劲松异口同声问道。
我惊惧地望着他,牙齿都吓得打颤,“咯咯”作响,我曾在宴会上以一首打油诗讥讽他老牛吃嫩草,此刻他是要一报当年之辱了。
一抹夹杂着快意与阴狠的神色凝在他脸上,他缓缓说道:“江陵王妃,别来无恙啊!”
——
第一百零三章 认罪
一抹夹杂着快意与阴狠的神色凝在他脸上,他缓缓说道:“江陵王妃,别来无恙啊!”
一声“江陵王妃”,似一个冰柱从我的头顶插下来,将我贯穿。我哆嗦着矢口否认,“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虎鼎将军嘿嘿一笑,转身对目瞪口呆,石化当场的蒙云龙和易劲松道:“二位不要被这女子迷惑住,她可是巧舌如簧,最善做戏,只管用重刑让她从实招来。”
易劲松回过神来,沉着脸问道:“是不是你盗走了书信?”
大滴的冷汗从我额头上冒了下来,我突然疯了一样的嘶声叫道:“是我,是我偷的!”
所有的人都愣住,不想我竟然承认。我浑身抖做一团,仍止不住失控地连声叫:“是我,是我,是我……”
我不能,不能把他牵进来,暂且不说我对他的愧意和感激,他的身后是我的佑儿啊!就算他贵为东昌的江陵王,但是勾结外国,叛国谋私的罪名也够消爵监禁的了。如果他有任何的不测,谁来照顾我的佑儿?五年了,我这个无用的母亲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现在我唯一能为我的孩子做的,就是用我的血肉之躯为他撑起一片平安无波的天地来。
虎鼎将军问向我:“是不是上官毅指使你做的。”
“不是,我不认识他。”
易劲松又问:“那就是南宫兰若指使你的?”
“不是。是我一人做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虎鼎将军和易劲松对视了一眼,易劲松咬牙切齿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女子能熬到什么时候?”
那蒙云龙待要阻拦,易劲松看着他道:“将军可相信是她一人所为?不查出何人指使,只怕你我身家性命都不保了。”
蒙云龙神色挣扎了一下,扭过头不再看我。
易劲松眼中寒光一闪,“收”
手上的竹棍瞬间绞紧,我眼睁睁看着我的指尖裂开,鲜血泉涌了出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我的胸腔发出来,我身子猛地拱起,随即撞倒在地上。
前世看过好多的小说电影,最怕看到刑讯的镜头,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人可以如此残忍地虐/待同类,不为了取他性命,只为让他受尽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对如《红岩》中的许云峰、江姐和《风声》中的吴大队长、顾晓梦这样的革命先烈们,我从来都是心怀无限的敬意,如高山仰止。同时也会有疑问,真的吗?真有受尽酷刑也宁死不屈的?我无法体会他们执着的信仰和舍己为人的高尚品格,我只觉得人都是有极限的,只不过有的人坚强些,可以多忍忍;有的人懦弱些,象我这样,去医院打个针都紧张得心肝儿直颤。
前世有人问过我,“是你,你招吗?”我的回答是:“招吗?那还用说,不但招,我还会告诉他‘您不用麻烦了,别累着您,我自己说还不行吗?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常想,幸亏我没有生在白色恐怖年代,不然不从事革命事业也就罢了,一不小心混入党组织,让敌人抓住,也铁定是个叛徒。象蒲志高这样的叛徒,我真的很能理解,从不会心生鄙视。
可是现在,我终于知道,只要心中有了记挂牵绊的人,为了他们的安危,我这个胆小懦弱的人,也一样可以做到。
我的手顷刻间变得血肉模糊,我甚至能听到指骨“嘎嘎”作响的破裂声,可是除了厉声惨叫,我再也不肯说别的。我又昏死过去,并再次被冷水泼醒。
易劲松无可奈何地看着我,“看来不上大刑,是撬不开她的嘴了。来人……”
一副夹棍扔在我身旁,一个装着炙碳的火盆儿也被撂在地上,飞舞的的火星,迸溅在我的皮肤上,燃起一小缕白烟。我惊惧地向后爬,只想躲得越远越好,手却还被夹在刑具里,让我没爬几步就被扯了回来,只觉得手指都要被生生扯掉。两边的人一左一右地按住我。
一个人用铁钳夹住一块烧红了的碳,作势要按在我血肉模糊,露出惨白指骨的手上,我已不做他想,但求速死,无助哭泣着:“你们杀了我吧,让我死……”
——
第一百零四章 突变
我已不做他想,但求速死,无助哭泣着:“你们杀了我吧,让我死……”
施刑的人突然被人大力掀翻,撞到地上的火盆申吟不止。我抬眼望去,看到一脸暴怒的上官毅。他以迅雷之势,手起掌落打倒按着我的两人,那两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不动了。接着,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来。
屋里的几个人,看着从天而降的上官毅目瞪口呆,门外冲进来拿着刀剑的西肇士兵,大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敢闯梧桂大营。”
上官毅理都不理他们,只看着我的手发呆。他试着想为我摘下刑具,可是一碰之下就让我抖得如筛糠一般,申吟不止。那竹棍已然粘着我的血,嵌在我的皮肉里了。他不敢再动,只好作罢,解下身上的披风,将浑身半湿的我包裹住搂在怀里。
蒙云龙醒过神来,一挥手,遣散了冲进来的士兵。上官毅这才回过头来盯着他们几个,冰冷犀利的目光带着雪亮的恨意。
虎鼎将军畏缩了一下,心虚地不敢再言语。易劲松打着哈哈,“这不是东昌江陵王吗,久仰久仰。”
一旁的蒙云龙见到上官毅,也是一脸的不自在,勉强道:“江陵王不是去西肇国都了,这几日就赶了回来。王爷可认得此女。”
上官毅一字一字说道:“她是我江陵王的王妃。”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易劲松从最初的震惊中转过味儿来,结结巴巴道:“王爷……是不是误会了,此女是南越公子的侍妾,如何成了江陵王妃?”此刻,他唯有装傻,一口咬定我是公子兰若的侍妾。
上官毅面若寒冰,“本王怎会认错自己的妻子。倒是易大人,刑囚本王的王妃,这笔账,要本王如何向你讨算?”
说得易劲松噤若寒蝉,半晌方呐呐道:“此女借为蒙将军贺寿献舞之际盗走了一封书信,此事,她也承认了。”
上官毅盯着他,恨声道:“屈打成招而已。如此苦刑,莫说一个女子,就是诸位大人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也不见得熬得住。”他咬重“顶天立地的男子”几个字,那两人尚恬不知耻,蒙云龙已是满脸愧色,紫涨了面皮,说不出话来。
易劲松尤挣扎道:“当日蒙将军寿辰,此女施计魅惑将军,蒙将军曾与她独处一室,此事蒙将军可以作证。”说着用胳膊肘撞了撞身旁的蒙云龙要他开口。
蒙云龙皱着眉头,沉吟半晌,不得不点头道:“确有此事。”
上官毅冷冷看他,“将军认错人了,本王怎会让自己的妻子色/诱他人。”
“这?!……”蒙云龙纵有千般疑问,万般不解,此刻也是百口莫辩,不知从何说起。
上官毅拥着我,感觉到我已是摇摇欲坠,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明显着急,不欲再做纠缠,一打横将我抱起,双手平托着我,尽量不碰我的手,转身就走。
易劲松眼见他要将我带走,却也不好阻拦,上官毅摆明了说我是江陵王妃,易劲松也知道他想拦也拦不住。况且他用刑于我,心知肚明已将上官毅得罪惨了!上官毅此刻挂心我的安危,顾不得收拾他,他见上官毅离开倒也神色略松地擦了擦冷汗,但是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盗信一事,让他无法回南越复命,于是看向虎鼎将军,以眼色示意他出言相留。
虎鼎将军硬着头皮道:“五年前,江陵王妃暴毙,此事举国皆知,此刻如何又活了过来。此女不过相貌肖似王妃,实则是南越公子的侍妾,请王爷明鉴。”
上官毅无暇理他,只吩咐跟进来的东昌侍卫道:“将虎鼎将军绑了押回东昌。”
虎鼎将军不想引火上身,惊问道:“所为何事?本将军何罪之有?”
“不请圣意,私自南下,插手他国国事……”
不等上官毅说完,虎鼎将军就跳起来叫道:“王爷休要血口喷人。”
上官毅看了一眼依旧匍匐在地,早已昏死过去的李烨磊,冷声道:“本王并没有冤枉你,李将军可是得你‘相助’才落得此等惨况。”
眼见虎鼎将军的冷汗已自额上冒了下来,怪叫道:“若要治罪,你江陵王的罪名可比本将军大多了,你指使你的王妃从蒙将军那里盗取南越公子兰若的密函,非但干涉南越的国事,更是陷西肇的蒙将军于不义。他日,西肇国君追查蒙将军丢失信函之事,你江陵王可敢挺身而出,应下来是你和你那诈尸还魂的王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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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突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