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爷的囚宠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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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青岚的背影已经远了,地上的侍卫才转过头,抬起眼眸,看向墨云轩。
轻轻的‘嗯’了一声,墨云轩黑色的眸漫不经心转向台上的烛火,许久站起身来
声音向外“备车——”
马车从王府出发,一路上经过城北,两边依然有豪华的商铺酒楼悬挂的夜灯通宵达旦,但是细看之下,的确没有以前那种热闹了。
墨云轩敛起的眉心此时更加重了一层暗色——
行馆内,飞泉瀑流,假山堆叠,夜香浓郁,池水清寒
沿过抄手游廊,两边红色的灯笼下夜雾迷蒙,高高低低的园林景致此时披上一层清冷的飘渺。
游廊的尽头,旁边大红的牡丹开的正艳,层层叠叠的花瓣,芳姿撩人。
凉亭内,一方石桌,石桌上面,摆了一套青花瓷的茶具。
一道白色的修长的身影背对着游廊,矗立在花丛边,黑色的发从肩上落下来。
墨云轩怀揣了手走近,微晒,浅浅的一声,站在身后
“兼将军,久候了——”
背过去的人听到声响,立即转头过来,皮肤有些黝黑,想来是经历太多风霜的缘故,狭长的眼神一暗,转身,两步过来。
“燕王殿下的确是守信之人——”
墨云轩眼眸带笑,自顾着在石凳上坐下来,捡了杯子,缓缓给自己倒了杯茶
“想来将军征战沙场如此之久,如今练就了这一身的好武艺,只看背影就知道气度不凡——”
廉铁飞笑,笑意未达眼底“王爷过奖了,不过就皇上身边一个洗脚奴的儿子,有什么可气度不凡的——”
“能做皇上身边的洗脚奴算是很不错了,不然,怎么能有机会生下皇室里同宗血脉的儿子呢——”
墨云轩淡淡的品了口茶,郁郁深沉的眼突然瞥向别处,眼神骤冷,声音缓缓
廉铁飞突然神色一变,眸光突然锐利起来,严肃非常,久久的盯着坐在石凳上从容喝茶的墨云轩,见他没有丝毫的异样,优雅的喝着茶水,许久,清寒的夜里,啸天一道爽朗的长笑
“哈哈…燕王就是燕王…。纵然我在西月国隐藏的如此之久,如此之巧妙,却依然被你查出来了——”
“是啊。明明是皇室正统的皇子却因为生母的地位卑微被皇上嫌弃,母亲死前连一个正式的封号都没有,一个从小顶着没有父亲出生的孩子,身份地位不被人接受,艰难程度可想而知——放眼如今的西月国,皇上宠在手里的,有几个是可塑之才——”
“老皇帝膝下那些高高在上的正式皇子公主,整天只知道走鸟观花,全部都是废材,那成俊王子,除了生了一副好皮囊,整天的调戏宫娥,跟多处宫殿的后妃有染,老皇帝一直宠到大的公主宋青岚,还不知道是她的生母怡贤妃和门前哪个侍卫生的野种,老皇帝辜负我娘,看不起我们母子,我一定会坐了他的江山,让他后悔——”
“好志气——”墨云轩淡淡的接了一句“不过以将军手里目前的兵力要对抗还多少有些吃力,而且没有老皇帝的亲口承认,你的皇子之位永远都会悬空,就算夺了权登基,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那么——”
“将军既然对此坦白如此之多,虽然对你们西月国的那浑水本王没兴趣淌,但是我眼下有要紧的事的确需要将军的帮助——”
第一百二十三章
燕王府,夜晚,轻轻的风划过一片静寂,泛起层层的虚无的涟漪,后院的一切都隐在沉沉的暗影里,灰色的屋檐,层层的琉璃瓦,台阶边有些细小的青苔,脚步微微一顿,鞋间还有些琐细的碎石,红门木拴,一层一层的窗格,从里望进去,便可看见床榻上熟睡的人儿——
门没有锁紧,他握住门边,大掌来回推拉几下,因为这屋久不住人,只要稍稍用力,锁栓便松动了,发出些轻微的碰撞声,墨云轩轻轻将房门推开,步覆轻柔地走近床边。舒残颚疈
半侧白皙的美丽的小脸轻轻枕在枕头上,双目紧闭,挺拔的鼻尖在暗夜下划开一小块阴影,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曲卷,呼吸均匀,净白的肌肤平滑如丝绸,淡淡的如同初春的暮色,耳边的青丝顺着脸侧滑落下来,莹绿的玉石耳坠在黑夜里发出点点晶亮的光,如梦幻般美丽。
眼眸微微下敛,瞳孔黯然,他伸出修长的五指轻轻抚上她的脸,指腹温凉,带着浅浅的爱怜,黑色如星漆的眸子此时满怀柔情,只可惜,此时的夏子漓看不见。
他终于忍不住来看她,内心如此纠结,纠结的如此疼痛,他那么气她,恨她,在宴会上,当着那么多朝廷大臣的面,她竟然当面拒绝他,他爱她,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就算在大殿上强吻她又怎么样呢,她不应该是他的女人吗,可是她哭了,就在他的吻深然落下,情意绵绵的时候,他才发现她居然在哭,他的吻就那么的不堪,如此让她难以接受,他的炙热缠绵却换的她眼角两行冰冷的泪,她将他男人的自尊刺的深疼。
而明明是皇甫昊首先在百官之前对他出言不逊,他知她一直放不下皇甫昊,从她嫁过来的第一晚,他们本来的洞房花烛夜,她在酒里下药,想要避开他,可是殊不知,他一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跟他斗,她真的没有一点点的胜算,因为皇甫昊,她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怒气的极限,他是王爷,他知道有多少人嫉恨他的势力,嫉恨他的权力,有多少人等看他什么时候能倒下来,然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她哭着跪着替别人求情,一次又一次,她的泪,皇甫昊被关入牢里,她的失神,她的落魄,都让他囤积的怒气无处发泄,这是她带给他的无声的羞辱,那一刻,他真的有想恨不得一手掐死她。
因为皇甫昊,她到底有多少次跟他对着干,一次次将他的男性的自尊践踏的干净,很多时候,他装着不知道,他只想给她时间适应,让她慢慢的走近他,了解他。可是,她总是一次一次让他失望
原本,他并不想那样的粗暴对她,他一早就想好了要守护她,珍惜她,十年前,他抱着她的软软的身子的体温溢满他的心间,第一次,他那么近,那么近的接近一个女孩。
他是多么渴望的再次得到
然后,正当他激情满满,轻轻抚着她的身躯,如久旱的蛟龙,突注入涝水,这么多年的等待,能成现实,他终于可以这样等着她长大,将她抱在怀里,他搂着她,她却在他的身下轻轻的问
“放过我的爹爹好吗?”
他怒火就猝然腾起,一路飙升,额上青筋冒起,满满的无法抑制,原来在她心中,她对他,如同将自己变作一颗被人玩弄的棋子,送到他的床上,然后用以交换的条件,然后他冷冷的——
“腿张开——”
他看出了她的忐忑,深深的惶然,然后却再没有任何怜惜的刺进她的体内
可是她下一瞬她的凄哀的叫声又立即震动他冷酷的神经,她在他的身下,蛾眉紧蹙,双腿颤抖,他知道她的痛,心又忽然的软了,他轻轻的慰语,软软的声音让她‘乖——’
然而,她含着泪摇头,随即想要逃开,泣声喊出了‘昊哥哥——’
昊哥哥?后来,他才知道,昊哥哥——皇甫昊。
于是,他终于明白,这十几年来,不仅是他在执着的等,她身边还有个一直陪同她长大的男人,皇甫昊
于是,在梅花树下看见神情凄楚的她,他有些嫉妒,为什么她这样凄切的眼神不是为他,她惦记的不会是他,那一刹那,他心里难受,愤懑——
于是,当她在转过身子的那刻,她的美,如同大雪里的梅花,芳香馥郁,倾尽芳华,丝丝沁香。
然而,看着他的晶莹水眸却是浓浓的恐惧,原来她对他的心是如此的疏离,而这让他忽然间便感觉到了愤怒,突然间,他意识到,在她被迫承欢的那刻,她俨然已经是他的女人,他努力压制自己的脾气,不能操之过急——
接着,进屋,见他,她的恐惧更加明显,这令他恼怒,但是他竭力压抑,然而,在吃饭的时候,当她一听到皇甫昊三个字,勺子‘叭’的一声落在地上。
谁也不知道他当时的怒意有多盛,但是,他也只是头也不抬冷冷的吩咐侍女‘给王妃换个勺子’
他在给她机会,让自己学着去容忍——
就算因为夏衍,就算是他如此痛恨她的父亲一把火烧掉了母妃的寝宫,母妃凄声的哀叫,他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亲眼见着这一幕,一个从小捧在手心,从来害怕疼痛的娇弱的女子一瞬间要她承受蚀骨惊心的剧痛,在娇躯在炽烈的火中被化成灰烬,那是多么的残忍,可是为了她,他没有除掉夏家,没有杀掉夏衍,有一瞬,他想过,但是,最终,最后,他还是收手了
只因为,那时,她站在门口,拖着软软的裙摆,步覆艰难,痛苦盈满双眸,进来问他“难道非得这样吗——”
难道。非得。这样。!
她的神情,她的凄楚,他看在眼底,他冷冷的不开口,内心却已经开始忐忑,如果,当真杀了夏衍,那么,他怎么去面对最后的自己。
面对她。,所以,因为她,他收手了。
宁王想要在短时间内灭了夏家,唆使皇上灭九族,他在旁讥诮的笑,都当他是死人么,九族?他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被灭,严格算起来。他也是女婿,难道还能把他一起灭了么他一向不喜与人发生正面冲突,为了她,他甚至不惜对宁王下狠话,只为保住她的性命。
她不听话,因为她的父亲,跟他赌气,她甚至以自己的性命来要挟她,至始至终,他都不希望这件事她搀和进来,他知道宁王,夏子娆的算计,还有其他势力在背后的推波助澜,因为,她是他的女人,入了他的王府,他希望她的身心完整的属于他,她不应该还一心一意的牵挂相府,他的仇人爹爹,虽然,他可以因为她而放过夏家,但是绝不会出手阻止别人对付夏衍,她是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人,他怎么舍得,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然后,她却砸了饭菜,以性命来逼他,然后,他毫不犹豫用软鞭狠狠的抽她,她疼,叫声凄惨,浑身在地上打滚、
如果没有紫儿猛然一把拉住,他还会继续打下去,没有怜惜,他要让她痛的撕心,给她一次狠狠的教训让她长记性,以后不许再拿这种对抗的套路出来,他不许她拿自己的身体来糟蹋——
单薄的床榻上,漆已经剥落,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与普痛女子的无异,那些劣质的布料,他真怕刺的她的水嫩的皮肤发疼,还有这床,这么硬,这么破旧,可能是她这辈子还没睡过的吧,他指腹轻轻抚着她的侧脸,眸子如水般温柔,眸光平静,巴掌大的小脸,突然感觉又瘦小了些,他心疼的眼神恨不得立即让她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他本来想狠狠的折磨她下,让她诚服,但是现在才明白,心爱的人不好过他自己的心更难受,她在后院,如此的安静,如此的淡定,反而是他不安了,一天到晚,坐立不住,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漓儿——”他低头,轻轻的在她熟睡的耳边喃呢
夏子漓原本是疏开的眉头,却在听到他的声音,蛾眉在沉睡间却微微蹙起——
他轻轻一愣,眼睛里有些微微的歉疚,不管怎样,那天,在天牢里,他的确是太粗暴了,应该是弄伤了她吧。
他在她额头轻轻的落下一吻,轻柔的,温热的,然后抬眼看她此时的睡相,香肌美肤,莹白剔透,胸前的衣襟因为侧躺着,领口微微的敞开,眼眸情不自禁就瞟进去,当真是诱人无比,但是,墨云轩只敢看,不敢碰触,生怕一个不好就弄醒了她。
此时,若是醒来,她的恐惧和惶然肯定会更深——
他在她床边坐了许久,借着夜色,轻轻的将她的鬓发理顺,眼底便是一片柔情荡漾。
许久,呆的时间足够长,终于,他依依不舍的起身,眼眸在停留在她脸上
转身,白色的锦袍一如既往的散发只属于它的浑然天成的贵族气息,墨云轩负了手,丰神俊秀,英气挺拔,大踏步的走出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夏子漓不是没有感觉的,颀长的人影在地上拉开一道暗影,步覆轻稳,轻轻的门拉开的响声,再扣上。舒残颚疈
长长的睫开始颤动,如同扑扇的蝶翼,眼睛慢慢的裂开一条缝,黑夜中,缓缓睁开,黑珍珠般莹亮透泽,眸底便一点一点的湿润,视线朝着门口的方向,泪水便沿着眼角滑下来,滴滴落在单薄的床褥上,沾湿半侧绝美的小脸。
为什么他一定要狠狠的伤害她之后再给她一点所谓的温柔,多么的矛盾,多么的令人费解。
到底他的心都是怎么想的啊,为什么要一次次的伤她,又一次次的给她虚幻的在乎。
每每,他的温柔,他偶尔露出的关心她不是没有一丝感觉,当他的温柔靠近的时候,她也曾想过接纳,想过慢慢的靠近,可是,她一直相信他不会爱她,他娶她的目的不就是要报复她的父亲么,虽然,当初她嫁入王府的时候并不知道她爹爹和他之间到底是什么仇恨,但是他偶尔不经意间露出的愤恨的表情她知道他是恨的,他的确是恨她的爹爹,所以,试问,谁会去爱一个仇人的女儿,所以,他眉宇间偶尔露出的矛盾温柔让她疑惑。
他温柔的下一刻便是狂风暴雨,几乎将她摧毁…
的确,她放不下皇甫昊,可是,她也没有要想过背叛他,毕竟,皇甫昊一开始带给她的伤害也不少,多到足能够大大撼动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她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夏子娆,小时候的记忆,他每每目光留恋在夏子娆身上的时候,她也通过,他的离去,他的背影,包括那封信,都可以让她痛的彻底死心,只是,感情上还有少许的牵挂而已,或许,现在的皇甫昊,对她来说,只能算是哥哥而已,她放不下他,也一如既往的关心他,那只因为就算不是爱人,那毕竟也是多年的朋友,夜宴当晚,他在湖边把一切说明白的时候,她心里有一种释然,也有一种悲戚,她亲眼见到他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不管处于怎样的原因,他已经不是她的昊哥哥了,他承诺了去娶另一个女人,她没有痛心,没有怨恨。有的,只是对过去的一种缅怀。
因为,从她嫁进王府,她就已经做了决定要了却和皇甫昊之间的情谊,当她知道他要从战场上回来,在墨云轩出去的时候,带着紫儿,拿着迦叶珠去找他,要的只是一个了结而已,如同她所说,有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但是,墨云轩的暴虐却将她的心越推越远,他的无尽的伤害和皇甫昊的疼爱相比,她心更是频频倾于后者,她不顾一切去找皇甫昊,希望他带她离开,就算离开,她只想从墨云轩的生命中消失,和皇甫昊也不可能再做夫妻,昊哥哥,从头至尾称呼里只是哥哥而已。
她不知道,在她心中,面对皇甫昊的温文尔雅,她究竟是对哥哥依赖,还是对男人的爱恋。
所以,尽管他解释了他不喜欢夏子娆,尽管那封信的误会解开了,他们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不可能回去了。
如同她说的‘什么都改变不了…’
当然,他们之间,也没有必要再去改变什么…
从嫁入燕王府的那一刻起,她也已经认命了,不管燕王爱不爱她,不管他和她爹爹的仇恨怎么样,嫁进去以后,她是燕王妃,是燕王的妻子,所以,她必须做到一个妻子该做到的责任,温柔幽婉,贤良淑德,或许,她的性格原本就是这样,就算是再大的伤痛,只要是他带给她的,她都尽量的忍受,尽量的忘却,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么,就算丈夫发着无谓的脾气她也应该忍受理解的不是么。
而对于墨云轩,她每晚和他同床而眠,她熟悉他身上的味道,体温,还有气息、
只能说,他身上的一切,会让人觉得很舒服,她不讨厌。
她甚至有些眷念…如同身体贴着他同枕而眠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晚上,他闭着眼,没有那阴鸷的眼神,不像白天那样绷着一张臭脸,他的五官出奇的精致漂亮,精致绝伦,出彩之极,单凭外貌,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因为嫁给这样一个男人而倍感幸运和自豪
所以,他在她身上施暴,一次又一次,而她要做的,也只是做好一个应该宽容的妻子而已。
然而,尽管她怎么努力说服自己原谅,可是,那些事,尤其是在牢里的他当着那么多人如此的残忍的对她,如同她是任人欺辱的妓女般,一层层剥掉,将她的唯一剩下的一点自尊都夺去了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女人,他可以想她索要这没错,可是,他怎么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还有昊哥哥做那种事,她一想起那天就后怕,她身体在抗拒,他的每一次进入甬道都是干涩的,而他硬生生的撑开,然后每一次次粗暴到了极致,让她疼的咬牙,然而,身体疼,心更疼。
她不敢爱他,他的暴虐,几乎将她伤的体无完肤,仿佛心一旦轻轻的靠近,就会遍体鳞伤,更何况,他是天之骄子,她爱不起,任何一个女人都有说爱他的资格,可是,唯独她没有…
秋千上,绳索轻轻的晃开一个个优美的弧度,坐在秋千凳上的美人穿着薄薄的春衫,水绿的绫裙,一缕青丝沿着耳边垂下来,懒懒的撩在胸前小络小络的卷曲成圈,在白皙的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点一点随风翻动。
依然是倾城的小脸,眉如黛山,眼似秋波,鼻如新脂,唇若朱丹,脸颊白皙微微的带点红,灿似桃花
当真的芙蓉出水,美人之面。
身后的大片大片开的茂盛的海棠,红色的花缀在繁茂的枝叶间,微风荡漾,花叶随之摆动,一片美景如织。
不远处,紫儿提了竹篮过来,里面装了香蜡元宝,还有一两盏莲花灯。
“小姐——东西已经拿来了,找管事的嬷嬷要来的,说来也奇怪,今天嬷嬷的态度跟往日的大不一样——”
夏子漓眼眸轻轻一抬,顾盼间水润的眸子流光溢彩,无谓的神情。
“管他呢,这些事都不用放在心上”话音一落,身体便站了起来,看向篮子里
“我叫你准备的东西都齐了么,爹爹已经走了这么久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