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错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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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红公主?她不知道是谁,但她确定,暮冰舜,就是当年给她承诺让的人。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已经有了别人,难道回到大月国,他就那么快的忘了紫幽月吗。
年长的宫女嫌弃着她身上的味道,掩下鼻子,挥着手赶她说:“快点去吃饭吧,你要是真想用美色押宝的话,找二皇子,找三皇子,也别找太子。”
步轻罗走回到桌子边,扇儿看到她的脸色极差,神情恍惚,担心的问:“轻罗姐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步轻罗摇摇头,冰舜,现在竟会因为侍女动了他心爱之人的遗物而将她打死,他真的会这么做吗?小时候的他,是那样善良,怎么能变的如此暴戾凶残呢,她不相信。
手中的筷子,分外的沉重了起来。
“天啊,那不是影重公子吗?”门口桌边的宫奴子们兴奋的惊呼起来。
阳光满满的宫院之中,那一抹红衣轻纱裹着花影重修长纤瘦的身形,发如墨丝随风轻扬,若说他美得像仙子,到不如说他像妖孽更贴切——一位妖艳妩媚的绝色妖孽。
那花影重轻摇纸扇走进来,一时间美的风生水起,让那些看着他的女子们都如丢失了魂魄一般,宫使姑姑满脸赔笑着迎上去,做了一福问:“影重公子,您怎么到这来了,别脏了您的衣服。”
“这里是有些脏,但是有东西要送,不能不来。”他一副逼不得已而来的表情,说话间,飘于宫奴子之间的视线,已经找到了扇儿,“我是来给扇儿送药的。”
说完,走到还怔着的扇儿面前,把手中的一个黑色瓶子交给她,扇儿双手接过来,感激的说:“谢谢影重公子。”
“不用客气,吃了这里面的丸药,你就可痊愈了。”说完,他的视线又落在步轻罗的脸上,她仍拿着筷子出神,根本没有理会他,应该说,满腹心事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因为花影重出现,而突然高涨起来的气氛。
“怎么,你也中了障气,连本公子都不理会了?”他收起扇子,眼角流露着一丝怀疑与探究。
扇儿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肩膀,步轻罗才猛然抬头,看到的是刺眼的阳光下,美的不可方物的花影重,马上放下筷子,起身作了一福说:“公子勿怪,奴婢是没有听到。”
这句回答,让花影重眉头轻重,咬下嘴角,转头对宫使姑姑说:“宫使姑姑,我想要这个宫奴子,可以吗?”
“这……您不嫌弃吗?”宫使姑姑很是意外的说着,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要宫奴子,瞄一眼步轻罗,从她来到净盂房那天起,宫使姑姑就看出,以她那绝色之姿,必不是池中之物,这几日相处,对任劳任怨的她又心生好感,这影重公子开口要人,是她几生修得的造化,宫使姑姑到愿意成全。
宫使姑姑笑说:“只要公子喜欢,容奴婢回禀了尚宫局,尚宫娘娘同意,公子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好,一会你就去问。”花影重吩咐着。
步轻罗抬起头,坚决的说:“不,奴婢不答应。”。
众宫奴子刚刚羡慕着步轻罗有如此福气,见她拒绝,不少人低咒着她。
花影重盯着她的眼睛,一步步逼近她问:“为什么?你害怕我吗?”
“不是,奴婢一身污浊之气,怎么能服伺影重公子。”步轻罗说着,眼中却流露出一种不屑,那种眼神激怒了花影重。
“污浊之气不打紧,只要不是一身魔气。”说完,花影重的右手一抬,一道蓝光打向步轻罗。
又是在试探她,他并没用全部的内力,所以杀伤力还不强,步轻罗没有丝毫防备,任其打在身上。
“啊!”她被弹出数米,然后扑倒在地上,胸腔中已如一团火焰。
“轻罗姐姐!”扇儿惊叫一声跑过去,眼泪夺眶而出,带着哭腔回头对花影重喊着:“影重公子,轻罗姐姐不答应你,你干嘛出手伤她啊。”
众宫奴子们惊吓的捂着嘴不再说话,红色的身体微微晃动,却仍伫立在原地,一双媚惑的眼睛直视着嘴角流出血的步轻罗,他只用了一分力道,她就已吐血,难道,昨天的不是她,可是昨天的人明明穿着宫奴子的衣服。
就算她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但他花影重,从小被众星捧月般宠爱的人,连皇上都特许他在宫中随意行走,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宫奴子丝毫不放在眼里,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颜面尽失。
心中恼火,冷冷一笑道:“我给你两次机会,你都不要,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女人进宫来是想要什么?”转身,合上扇子,那红色的轻纱在风中摆动,人影瞬间出了院子。
扇儿抹着眼泪扶步轻罗起来,众宫奴子还没从惊愕中清醒,步轻罗用袖子擦下嘴角流出的血,苦苦一笑,她要的,只是和冰舜在一起。
第1卷 情生 入宫——相见了,却错过了
皇宫的御花园中,李后坐在塌上,欣赏着园中的秋海棠。中秋时节,正是海棠繁盛之季,那些粉的、红的、白的、紫红的花儿争相盛开着。
暮雨漓坐在旁边的软塌上,细品着茶叶的幽香。旁边,四名宫装少女正跳着舞,每个人都用极尽妩媚的眼睛望着这位新晋王爷,可是他的注意力却只在手中的翡翠茶杯上。
一个宫女折来一只海棠花,呈在李后面前,拿起这支花,李后的视线也从那粉红花上收回,注意到了舞妓的瞟向暮雨漓的眼神,李后的脸色稍稍冷漠下来说:“你们下去。”
舞妓们不是很情愿停下舞蹈,作了一福,纷纷退了下去。
看她们都走远,李后的面容才缓和起来,笑着问儿子,“雨漓,你父皇今天在朝堂之上,夸奖你了吧。”
“是啊,母后知道了。”暮雨漓依就把玩着手中的翡翠茶杯。
“是福年告诉我的,本来你父皇还要赏赐你,但丞相从中阻拦,没有实现。”
“丞相是怕儿臣居功自傲而已,儿臣的赏赐也够多的了,所谓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丞相也是为儿臣好。”
“他真是这么想就好了,其实,他是怕你威望盖过太子,在他的眼里,只有太子才是皇室正统,是大月国的未来之君。”想到这个人,皇后不由的恼怒。
丞相司徒南通,被誉为大月国最聪明的人,可他死忠于太子,那个暴戾冷酷的太子,在宫里有皇帝纵容,在宫外,有司徒丞相忠心耿耿袒护。到底,他们图的都是什么,就因为康敬皇后的娘家符氏,在大月国的世代忠良吗?
“叭……”李后手中的海棠枝被她的长指甲掐断,暮雨漓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母后,丞相智慧过人,总有一天,他会看明白的。”李后看他一眼,半信半疑。
这时,海棠花动,穿着红衣的花影重从海棠花丛中走来,秋风吹过,旁边的桂花树上,桂花飘落,朵朵飘落在他的身上,妖冶的美艳的人儿将花都比了下去。
李后的心情不由地愉悦起来,宠溺地说道:“影重,你真是淘气,有路不走,非从我的海棠中来,瞧瞧,刚开好的花,都被你弄掉了下来。”
“臣刚从污秽之地来,想用这海棠的清香,去去臭味。”花影重直径走到暮雨漓身边坐下,暮雨漓给他倒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见他面带愠色问道:“从哪来?”
“净盂房。”
“你去那干什么?”
“去试探一个人……”花影重的唇刚碰到茶杯边沿,又放了下来,转向他问:“雨漓,你相信进到宫中做宫奴子的女人,明明在进宫前有机会逃走,却不走。我今天又让她做我的侍女,去保稷王府享受荣华富贵,她也不肯,你说,有这样的人吗?”
暮雨漓一怔,因为他说的太快,所以听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大概意思还是明白了,轻轻,摇头。
“哀家倒真是没见过,难道,她想见皇上?宫奴子,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皇上的。”见惯了宫中各样的女人,李后一时也无法理解这个女子行为。
“影重,你怎么突然对一个女子上心了,你不是说凡夫俗女子会脏了你的眼睛吗?”暮雨漓玩笑着说。
“她很特别,她是唯一一个眼里没有我的人。”花影重说着,她的眼睛里没有他,他怎么会如此耿耿于怀,听他这么说,暮雨漓被逗笑了。
这时,花园的西角,快速的跑来一个太监,到了李后面前禀报着说:“请禀皇后娘娘,有一名宫奴子主动要求去东宫服侍太子殿下。”
“什么?还有人主动要去服侍太子?”李后惊讶的说着,她选了好几个宫女,都哭死哭活的说宁可受宫刑,也不去太子东宫做侍女。怎么,竟然还有人主动要去,是疯了吗。
李后问:“她叫什么名字?”
“回皇后娘娘,她叫步轻罗。”
步轻罗,这个名字让花影重和暮雨漓同时惊讶的看向那个太监,两个人的心里都想着同样一句话,怎么是她?
“嗯,听这个名字,人应该不错,算了,不用带她来见我,直接带她去东宫交给端惠,有人去总比没人去强。”李后松了口气,又一件棘手的事情解决了。
太监退了出去,花影重放下茶杯,冷笑着心里暗忖道:原来,她要的是太子,还真是一个贪图虚荣的女子,枉我以为她与众不同。
净盂房内,步轻罗正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其实,也就是入宫时给的宫鞋与两件宫装,放在一块布上,包上。
扇儿在一边抹着眼泪,早就哭哑了的嗓子说:“轻罗姐姐,你不要扇儿了吗?你真的要扔下扇儿走吗?”
她轻轻捧起扇儿可爱的小脸,愧疚地说:“扇儿,对不起,姐姐这次不能带着你。”
今天听宫使姑姑讲了如今的暮冰舜暴戾无情,她担心单纯的扇儿去了也只是凶多吉少,把她一个人留在净盂房,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手指轻轻的抹去扇儿的泪水说:“扇儿,等我,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的。”
“嗯……”扇儿使劲的点点头,她相信轻罗姐姐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在其他宫奴子的冷漠与嘲笑下,步轻罗随着两名内侍太监走出了掖庭宫。两边是深红色的宫墙,高的似乎连接了天地,脚下,一块块青石伸向远方,被水冲刷过的石面,泛着碎碎的阳光。皇宫是庄严肃穆的,甚至可以说是沉闷的,没有一丝生机。
步轻罗低着头,紧随在如木偶般的两名太监身后。跨过一道道宫门,那深红的墙仿佛永远没有尽头,步轻罗的心在颤抖着,每行进一步,她知道就和冰舜的距离拉近了一步。
走过了一重重的宫院,忽然走在前边的两名太监跪了下来,步轻罗抬头看,前方的宫门处,正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红衣,极致妖冶的人正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她。
“奴才叩见王爷,影重公子。”太监匍地而跪。
“是你?”温润的声音,让步轻罗想起了那晚在荷塘边的男子,对,孝行王,暮雨漓。
阳光下的他,依就一袭蓝色的锦袍显得他的体态修长,那清丽若仙的容貌,与花影重的绝世之姿不相上下,只是少了一份花影重那样的妖娆之美,眉宇之间多了一份英气。尤其那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闪着温暖的光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让她突然无法移开。还有,他也喜欢穿蓝色的衣服,小的时候,冰舜说过,他最喜欢的是蓝色,天的颜色。
“雨漓,你认识她?”花影重惊奇的问着暮雨漓。
“那天在荷花塘,她迷路了。”暮雨漓轻轻的说着,眼神仍在她的脸上停留着,花影重的眼睛盯着步轻罗,眼中闪过疑惑。
“奴婢叩见王爷。”步轻罗轻轻的跪下。
“雨漓,她就是主动要求服侍太子的宫奴子。”花影重说着,鄙夷地看着她:“怪不得你眼中无我,原来你看上了太子,不过你这个宝,好像押错了。”
步轻罗不卑不亢的说着:“影重公子严重了,奴婢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如果公子身边真的缺人服侍,请将扇儿要到身边。”
“哈,你还挺为别人着想的,我可不管这闲事。”花影重打开扇子,使劲的扇了起来,发丝抚动,嘴角勾起一抹妖娆而冷酷的笑容,步轻罗觉得他不应该是魔道,应该是妖界的妖孽。
是啊,自己刚才怎么会突然去求他,明知他是个阴晴不定的冷酷之人。
“是叫扇儿,对吗?”暮雨漓突然插言问道,步轻罗转向他,轻轻点头。
“把她交给我,你放心的去吧。”没想到堂堂的王爷会替她允下这件事,步轻罗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暮雨漓微微一笑,那浅笑足以俘获人心,又叮嘱着说:“我大哥脾气不大好,所以你要小心行事,切记顶撞。”
步轻罗点点头,不知为何,看到他,她的心总是不由的想起冰舜,或许,因为他是冰舜的弟弟吧。
太监起身告退,步轻罗对二人做福,从他们面前走过。花影重还在生着气,倔强的把头扭向相反的方向。
步轻罗向往着东边,那让她魂牵梦萦的宫殿,满心期待的她并不知道,她真正想念和等待的人,正站在她身后,被她落下的越来越远,只能剩目光紧紧的追随着她。
注意到暮雨漓的反常,花影重拿起扇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暮雨漓才回过神来。
花影重直截了当的问:“你喜欢她?”
“没有,只是觉得,她很像一个人。”暮雨漓低声说着,眼中似乎流露着一种对过往回忆的伤感。这样忧郁伤感的暮雨漓是花影重所不熟翻的,他10岁时被送进宫中,以伴读的身份与二皇子一同长大,私下里,两个人说话几乎不分你我。可是,还是有些事花影重从来都无法了解,那就是在外人看来敏锐睿智,雷厉风行二皇子,有时候会哀伤脆弱的犹如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他正思量着,暮雨漓已经转身向西走去,“雨漓,你不送我出宫了?”他问着。
“今天我不送你了,我去净盂房。”暮雨漓头也没回,扔出来一句淡淡的话。
“你竟然听一个宫奴子的话?你脑子……”没病吧这三个字花影重没有说出口,这是在皇宫之中,隔墙有耳,他对皇子不敬,不管他的身份多高贵,也会被治罪,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一个清冷的女子,硬是扰乱了两个人的心智。
太子东宫,未来储君的居住之地。这里的颜色是那种庄重的深红,楼宇庭台之间,缭绕着一种压抑的沉闷感。迈进东宫的第一个门槛,步轻罗的双手就紧紧的攥在一起,此时虽是秋天,但正午的阳光还很灸热,可她的手却冰凉得很。脑海里,都是童年时的暮冰舜,那清澄无比的眸子,挂着晶莹泪水的瓷玉脸庞,现在的你,又是什么模样。
东宫的侍卫多,太监多,但宫女极少,走了几重院子,都没有看到一个,步轻罗默默的跟在太监的身后,穿回廊,过水榭。良久,走进了一间宫院,宫门口,站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宫妇,从步轻罗走近,她的眼睛就一直紧紧的盯随着。
“端惠姑姑,皇后给太子的新侍女带到了。”太监细声禀报,向旁边退守一步,步轻罗走上前来,微微作福说:“步轻罗见过姑姑。”
端惠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脸,没有说话,更是没有表情,这让两位太监都捏了一把汗,其中一个壮着胆子上前说:“姑姑,您要是不满意的话,奴才这就回皇后娘娘,给您再重新换一个来。”
“不用了,就她吧,换谁都一样。”端惠说着,转身向宫内走着,嘴唇轻动,说出了一句只有她自己听到的话,早晚也是死。
步轻罗随着端惠走进了东宫的正殿,确切的说,太子暮冰舜日常起居的泰德殿。
端惠先领着她到了泰德殿后边不远的一间院落,那里是给宫女住的,步轻罗才知道,东宫现仅有的数名宫女,只是做些日常清扫的外殿宫女,而服侍太子起居的内侍宫女,只有她一个人。看到她,那些宫女都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端惠又带着她到泰德殿四处走,告诉着她内侍宫女应该做的事务,一桩桩、一件件,交待的无比巨细,从太子的穿衣习惯、到饮食嗜好,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
她们走到了泰德殿的偏殿,步轻罗看到了殿上面写着惜红阁,不由的站住了脚步,惜红阁,是那个惜红公主住过的地方吗。
看到步轻罗的脚步停下来,端惠没有一丝表情的站在她身边说:“这个惜红阁是太子常来的地方,而太子不允许别人进来,所以,只有你能打扫这里。你记住,这里的东西,一样都不能碰,在这里,你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能说,如果让太子生气了,你……”
“就会像凝露一样,是吗?”步轻罗问着她。
“即然知道,那你就安守本分,不要痴心妄想的改变什么?”端惠说着这句话,眼神中带着犀利,那双敏锐的眼睛,似乎看穿了步轻罗的心事一般。
“姑姑请放心,轻罗自知分寸。”步轻罗轻声应着,端惠看她一眼,继续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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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情生 魔道——涌动的暗潮
浑黑的障气纠结在一起,隐约的可见黑色障气时隐时现的微弱光点,那是被囚禁在幽冥涧下魔煞们被打散的魂魄。但是,飘浮在山涧中的它们却无法聚集在一起,因为在山涧的峭壁上,写着一道伏魔咒语,这是保稷王花屏楼在毁灭图殇国后写下的咒语。
夜风抚过,整个山涧及山坡上,却处都是红色的曼珠沙华,它也叫彼岸花,竟为死亡之花,花色鲜红如血,迎风摇曳,鬼魅如斯,像是在招引着什么。
山坡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穿着大月国服饰的男子,他们的袖子上,都绣着一个白色的花朵,那是灵域使者的标志,白色的花朵也是彼岸花,只不过叫曼陀罗华。
几名男子七窍流血,死相惨不忍睹,他们的头顶上,悬浮着两个黑衣男子,黑色的披风被风吹起,他们脸上都带着一副银色的面具,露出嘴角和下颌,身高到穿着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灰色的头发,一个褐色的头发。
灰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