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错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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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窗外的暗影处,一个瘦小的身影悄悄的离开,转入黑暗之中。
第2卷 痴缠 速更一章,名字没想。
没想到,当神智恢复清醒的时候,竟然是冬末的时节,暮霜浓的心也像这寒冷的夜空一样,空的漫无边际,寒的倍感悲凉。这些年浑浑噩噩的日子,虽然给身边的人带来了麻烦,可是她却感觉到是那样的依赖,清醒,倒让她不再有了逃避现实的籍口,心脏的位置,突然空的犹如这个寒冷的冬夜。
轻叹出声,气息在唇边化成一团白色的气体,暮霜浓裹紧披风,漫步在园中。她在这里是静养,所有侍卫和花家的灵域使者都是住在外院,所以,这院中,除了她,也只有熟睡的庆萍姑姑与几名贴身的侍女。
为什么要清醒过来,为什么又要亲手撕开结痂的伤疤,非要看那血肉的模糊,亲身见证着那深入骨髓的疼痛。
还是有些惧怕光线,暮霜浓选择走在角落里,让院墙挡住头顶的月光。风冷了起来,那周身的冰冷让她心中胆怯起来,好像那黑暗之中,有着什么足以让她感到可怕的东西。
她,停住了脚步,摒住了呼吸,没有看错,就在前方的墙角,露出了一截黑色的衣角,再仔细看去,竟然从凌乱的灌木后,露出了一只靴子,看样子,是有人坐在灌木丛后面。
“谁……是谁在哪里?”她颤抖着声音问着。
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伸出手,拔开灌木。
“呛啷……”青光一闪,一把长剑横在了她的脖颈之上,面前,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看不见他的脸,但他有着褐色的发,被风吹动着。
她怔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虽然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可她的心中却感觉到一点也不恐惧,凝视着面具后面那双眼睛,闪烁着寒星一般冰冷的光芒。
忽然想起来从昨天晚上开始,整个太平城戒严搜查着一名行刺皇妃的刺客,难道是他。暮霜浓心中正揣测着,她感觉到肩上的剑一歪,面前的这个人倒向她,本能的伸手撑住他的前胸,却发现手上粘稠,是血,渗透了几层衣服的血。
暮霜浓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救一个刺客,她完全应该去叫来前院那些人,将这个人带走,交给保稷王府处置。
但是她选择了将他藏在自己的房中,混沌的日子里,她因为疯颠,难免的磕磕绊绊,受了伤,都是庆萍姑姑帮她包扎,所以,她为数不多的清醒状态,则学会了包扎。
替他剪掉衣服,洗净伤口,找来创伤药敷好,她小心的弄着,而他,却一直昏迷着,暮霜浓看着他脸上的面具,睡觉了,戴着这个,应该很不舒服吧。伸手,摸到面具的边缘,慢慢的,将它拿下来。
呼吸又一次要停止,面具下沉睡的脸,即使是闭着眼睛,也向世人呈现着一种绝世的美丽,即使是闭着眼睛,也能让人感受到他摄人心魂的妩媚。这张脸,是出现在过她梦中千百次的。
泪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下来,她笑了,眼泪却犹如泉涌,“庭俊,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床上躺着的这个成年的男子,暮霜浓脑海中的画面,回到了十多年前的画面。
那时,她是皇帝唯一的孩子,独享着父皇一个人的宠爱。夏天的一个午后,八岁的她左手拉着父皇的大手,右手拿着一只风车,欢快的随着父皇走在昭华宫中。
在宫女们的请安声中,她和父亲走进了符皇后的寝宫,美丽的符后正坐在凤床边,脸上是万分溺爱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小人儿。
“庭俊怎么睡了?”皇帝走过去轻声地说。
符后的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再小声一点,然后站起来,走近他说:“刚才玩的太累了,这孩子还蛮淘的,真招人喜欢。”
暮霜浓好奇的走近床边,瞪大眼睛看着床上那个五岁大的娃娃,这是真真切切的孩子吗,怎么像是过年时年画上面的娃娃。
她扭头对皇帝说:“父皇,这个妹妹长的好漂亮啊。”
她的话,把皇帝与符后都给逗笑了,皇帝弯腰对女儿说:“这不是妹妹,这是弟弟,保稷王叔的五儿子,叫庭俊,他会住在昭华宫一阵子的。”
“那我可以和他玩了。”小霜浓兴奋地说着,偌大的皇宫,只有她一个孩子,真的很寂寞。
父皇微笑的点点头,她开心的笑了起来,再去看床上的小人儿,睡的那样安宁,像是一个沉睡的仙子一般。
那一年,五岁丧母的庭俊被皇帝召进宫中,由符后暂养,代其如亲子,八岁的长公主暮霜浓,代其如亲弟。
【亲们,很久没更新了,不好意思。】
这大半个月来,因为公司年底结算,财务部超忙,每天面对大堆的数字与帐目款项,大脑真是超负荷运转,所以一直没时间码字,确切地说,思路都被堆积如山的数字给挤压没了,唉……今天在公司加班,速更一章。
请亲们能理解。
我也争取将这篇文早日完结,我觉得我还是写现代文好一些。
更新的再慢,我不会停更的,呵呵。
第2卷 痴缠 缘未了
天已经比以往亮的早了些,似乎已经听到了春天的脚步声,暮霜浓倚在床边,守了一夜,她靠着床边昏昏沉沉,然而手却一直握着他的手,隐约的,听到远处的鸡鸣。
然后,手中握着的手指轻轻的动了两下,她马上清醒,转过头看向床上的人,他已经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十分意外,视线慢慢的从床顶移到侧边,看到了床边静默着注视自己的女子。
“庭俊,你醒了?”她语气轻柔,面带亲切的微笑。那笑容很熟悉,却想不起来,不过她说的名字,倒很是陌生。
“庭俊,你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准备?”暮霜浓还在问着。
无心久久的注视着她,开口说道:“我不是什么庭俊,我叫无心。”
暮霜浓听他这么说,明显是受到了一些刺激,眼神波动,失望至极地说:“你不是庭俊,你这张脸,明明就应该是啊,怎么叫无心了呢?”她仔细的打量着他,自言自语地说:“对啊,庭俊是黑色的头发,你是褐色的,你不是庭俊,你不是。”说完,一滴泪从眼眶中落下。
看到她落下的泪珠,无心感觉心里像被灼烧出一个洞来,他的世界里,除了姑姑,极夜和血刹,还有那个时而出现的锦瑟,再也没遇到过生人,尤其是女子。
突然,耳边响起了姑姑魔咒般的声音,无心,所有出现在你身边不相干的人,你都要杀掉他。
无心眼中突然魔气一现,坐起来,伸手钳住了暮霜浓的脖颈,只要稍稍用力,她便会死如非命。
暮霜浓面无惧色,痴痴地盯着他的眼睛说:“不管你是谁,我能在死之前看到这张面容,我死而无憾了。”说完,她淡淡的笑了,仿佛得到了一种解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无心又被震撼了一下,手犹豫着松开,可是魔咒的声音又一次萦绕在耳边。
就在这里,屋门外响起了庆萍姑姑的声音:“长公主,您醒了吗?该用早膳了。”
她在外面唤了几声,却听不到里面的动声,不免的大声问:“长公主?您醒了吧?奴婢要进去了?”
无心的手从暮霜浓的脖子拿下来,却是在手掌中团出黑气,要攻击随时会推门而入的庆萍,暮霜浓在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脖了时,马上对外面说:“姑姑,我醒了,今天我不出去吃了,你让她们把早膳挪这来吧。”
“长公主不舒服吗?”
“呃,没有,就是感觉有些累而已,姑姑放心好了。”暮霜浓高声说着,听到她这么说,无心手中的黑气慢慢消失,疑惑的看着她。
暮霜浓把床上的幔帘放下,把被子又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去找开门,庆萍姑姑已经支使侍女们将早膳搬过来,看到暮霜浓没事,心里也就安心,送完早餐,便带着侍女们退下,暮霜浓又在里面将门插上。
走回床边,拉开被子说:“饿了吧,来,吃早饭吧。”
无心依就疑惑的看着她,突然他皱了一下眉头,手捂着胸口,伤口很疼。
“你的伤口很深,动一下都会牵扯伤口的,来,我喂你吧。”说着,她将桌子拉到了床边,拿起筷子,端起饭碗,又挑了些菜放在上面,夹起一点,送到他嘴边。
无心怔怔的看着她,没有张口。
她笑了说:“怎么还害羞啊,你小时候我就这样喂你的。”说到这,她又神伤起来,哀叹着说:“对啊,你不叫庭俊,叫无心。”
她脸上的任何表情都会触动着无心的某根神经,在他的世界里,很久没有一个人,尤其是女人,对他这么好了。满姑姑的辛辣,极夜的冷酷,血刹的专横,还有那些魔士的无情,充斥着他的世界,而如今,这个女子的一个笑容,就像一束阳光一样,能撕裂着沉重的乌云。
他张开嘴,将筷子尖上的饭菜含里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
看到他吃,暮霜浓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又夹起一口送进他的嘴里说:“喜欢吃,就多吃一点。”
果然,一顿早餐,都被无心给吃光了,虽然暮霜浓什么也没吃到,可是能看到无心吃饭,她已经十分开心了。
吃过饭,暮霜浓又替无心换了伤口上的药,因为药性的关系,无心又睡着了,暮霜浓依就守在他旁边。她没有追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怎么受的伤,甚至无心是怎么来的名字,而他,也没有再伤害她,甚至,允许她一直攥着他的手。
而此时,太平城府衙的捕快与保稷王府灵域使者们将太平城翻个底朝天,甚至悬赏捉抓夜袭皇妃,受伤逃跑的刺客。
但是没有任何一只搜查的人马来保稷王府别院,因为这里暂住着长公主,没有皇帝口谕,不得打扰,于是,他们也很断定的认为,他们要找的人,不会在这里。
第2卷 痴缠 风云在起(一)
魔煞突然再次现身京城,并袭击当今圣上宠妃,这让京城百姓纷纷恐慌起来,而市井间突然又流传起一个流言,说封存百年的魔界圣君已经要被唤醒,人界又要遭受生灵涂炭。同时,几天之内,大月国同时几处县郡魔象横生,这让黎民百姓们更是惶惶不得终日。
初春的乌云笼罩在京城之上,沉重的压抑在每个人的心头,由远及近的一声声闷雷,触动着每一个人心底敏感的神经。
一辆车队缓缓的行进大月皇宫,在宫外疗养的长公主暮霜浓回宫,接她回来的,是花影重,保稷王花屏楼与其余众子带灵域使者前向发生魔象的悬郡,皇宫的护卫重责,全都落在了花影重一个人的身上。
车队直接驶进了玉雀宫,玉雀宫门口,步轻罗带着春蛾早就等在那里,待宫车停下,庆萍搀着暮霜浓下来,步轻罗走过去,步轻罗走过去,笑说:“大姐。”
车队后面的花影重吩咐着侍卫们将长公主的东西都搬进玉雀宫,特意看一眼步轻罗。
“轻罗,你在这等我很久了吧。”暮霜浓问着:“听说,你不是受伤了吗?”
“小伤而已,大姐回宫,雨漓政务缠身,特意吩咐我来看看大姐。”
“也许在这皇宫里,能想着我的,只有二弟和你了。”暮霜浓说着,苦笑了一下。
步轻罗浅笑:“没有啊,很多人都惦记大姐呢。”
暮霜浓没有说话,眼神向后面看着,有四个侍卫从车上抬下了一口红木大箱,有些吃力的向宫里抬着,她忙说:“把那个箱子送到我寝殿就可以了。”
花影重看着这个箱子,心中感觉到奇怪,长公主什么时候用这么大的箱子装东西。
看到侍卫们送箱子进去,暮霜浓对步轻罗说:“轻罗,我感觉不太舒服,今天就不留你了,你回去吧。”
“大姐哪里不舒服?”步轻罗有些紧张的问。
暮霜浓连忙说:“只是有点累,想一个人休息。”
“那好吧,轻罗明日再来看望大姐。”步轻罗说完,与庆萍姑姑又说了几句,带着春蛾离开。
花影重也交待了侍卫们几句,和暮霜深告辞,先行独自离开,快步走出去,迈出玉雀宫的门槛,就见到步轻罗就在宫道中间站着,浅笑地看他。
被抓到现形,花影重稍稍尴尬,笑了笑道:“你……知道我在后面啊?”
“脚步声那么大,墙都要被你震塌了。”步轻罗装作埋怨地说。
春蛾和另外四名宫女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花影重走过来,与步轻罗并肩,慢慢的向前方走着,春蛾带着宫女稍稍远一点的跟在后面。
“伤好点了吗?”他视线落在她受伤的肩上问着。
“好了,这点小伤算什么啊。”
“这话让你说的,难道你受过大伤不成。”
步轻罗瞪他一眼,嗔怪地说:“你嘴巴怎么还那么毒啊。”
“替你吸毒的时候中毒了。”花影重玩劣地一笑,步轻罗真是拿他没办法,被气的却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她站住脚步,仰头向上看着,长长的宫道,两边高高的宫墙,宫墙顶端那厚厚的乌云,浓黑的像是幻化成鬼魅的脸谱,压抑的仿佛给这座宫城,增添了一个盖子。
凝望着云的深处,步轻罗压低着声音说:“影重,最近发生的魔象,死了很多人吗?魔道圣君真的被唤醒了吗?”如果被唤醒,那他是谁呢?
“父王和兄长他们还都没有回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不过,恐怕真的要……有一场劫难了。”花影重叹着气。
“到底是谁在背后做这一切?”步轻罗疑惑地说着,却又不是要花影重的回答,脑海里又回忆起图殇国的一切,占据父王身体的唤魔使被打散了魂魄,魔煞之中的母后早已魂飞烟灭,清姑姑是被养父母亲手埋葬,能魔力操控这一切的,只有下落不明的满姑姑。
从小守护长大的人,真会做出这些恐怖的事吗,魔道就那么想控制人界吗,想到人又要陷入一次生灵涂炭,步轻罗的心狠狠的纠疼起来,忧虑的神情让花影重看在眼里。
“轻罗,有我在,我不会让这样的人间惨剧再一次重演的。”花影重靠近她,轻声在她耳边说着,本想伸手去拉她的的,却想到身份有别,他抿了抿唇,伸出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
步轻罗转头看着他那双能倾尽天下的美眸,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只要看到他,她的心总是会安定下来。
远处的一道宫门内,玉锦瑟侧目看着那对互相凝望而出神的人,她的嘴角浮上一抹笑容,转身又折回去。
“娘娘,您不是要去看长公主吗?”大宫女跟在后面问。
玉锦瑟头也不回地说:“本宫改主意了,还是去看看太后吧,给她老人家唠点有意思的事。”
大宫女马上跟过去,搀着她向太后寝宫的方向走去。
第2卷 痴缠 风云在起(二)
孤灯摇曳,明黄色的书案前,大月国的新皇暮雨漓依然熬夜批阅着奏章,他俊秀的眉毛紧紧地蹩在一起,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手中的毛笔。宦官总管福年默默的守在一旁,但是满是担忧地看向皇帝,却欲言又止。连续来大月疆土不断发生魔象事件,百姓遭殃,朝野震荡,让让这个刚刚登基不久的新皇,遭受了空前莫大的压力,已连着几日不得安寝。
劝皇上早点安睡吗,福年却不敢枉自打扰,可又是十分担心他的龙体,正愁思着,大殿外人影移动,一个浅紫色飘逸的身影走了进来,福年不由笑逐颜开,现在唯一能劝动皇上的,非她莫属了。
“老奴拜见漓妃娘娘。”福年一揖,步轻罗示意他免礼,福年抬起头,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看了皇上一眼。
步轻罗浅笑着,走上台阶,转到书案后,站在暮雨漓身边问:“看什么呢?这么专心,我来了都不知道。”
暮雨漓抬头,看到她,眉头马上舒展开来,笑说:“我不是派人去告诉你今天要在这通宵批阅奏章了吗?让你早点休息,你怎么不听话,自己跑来了。”
“你已经连着三个晚上熬夜了,我哪放心得下。”步轻罗柔声说着。
暮雨漓放下毛笔,双手握住她的手,轻揉着说:“我也不走出这个大殿,困了就在榻上靠一会儿,倒是你,虽然现在是春天,可晚上也很冷的,你还有伤呢。”
“你还惦记我有伤啊,你却连着三天在这批阅奏章,不关心我。”步轻罗装作生气地说。
暮雨漓微微一怔,然后一笑说:“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轻罗,我真的是寝食难安啊。”
“我理解,你是惦记着天下苍生,可是你要知道,你的身体也是子民万世安康的保障,你不爱惜自己,那才是对不起天下百姓。”步轻罗说着,福年忍不住插嘴说:“对啊,陛下,娘娘说的极是,您今天午膳和晚膳都没有吃呀。”
“朕真没感觉到饿。”暮雨漓对福年说着,苦笑一下,坐在这龙案之后,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饿也要吃,我晚上也没吃呢,就当你陪我好不好?”步轻罗笑说。
暮雨漓紧张地说:“你怎么能不吃,胡闹。”他对福年说着:“快下去,命御膳房速速做几道娘娘爱吃的小菜,呈到这来,朕与娘娘同食。”
“遵旨。”福年一听皇上要吃饭,马上高兴的快步退了出去。
偌大的大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福年前脚刚迈出去,暮雨漓就突然一揽步轻罗的腰,把她抱在了腿上。
“喂,干嘛!”步轻罗稍稍挣扎一下,却被他抱的更紧了,那俊美的脸离她只有咫尺,太近的距离,她的脸颊染上了层绯红,这让暮雨漓看到,不由的心猿意马,唇凑近她的耳边说:“一会用完膳,你也别走了,今晚就陪我在这吧。”
“这是你批阅奏章研究国家大事的地方,我在这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怎么能让漓妃娘娘怀上太子,那也是非常重要的国家大事。”暮雨漓故作严肃地说着。
“讨厌!你这个样子哪像个皇上啊。”步轻罗手握成拳头,捶着他的肩。
捉住她挥舞的手,在她的红唇上深深的一吻,暮雨漓笑说:“在你面前,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皇上,只是你的相公。”说完,他低头又吻了一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