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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深宫错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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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轻启她的玉齿,纠缠起来。

    一个吻,他就知道步轻罗未经情事,心中一喜,遂即将她横抱在胸前,几步到了大床上,将她放在丝滑松软的大红锦被之上。

    摘下她的发钗,她乌黑如缎子一样的长发铺在身下,与里衣脱出后,露出的白嫩香肩形成强烈的对比。步轻罗感受到他的手温柔而小心的除去着她身上仅有的衣物,不禁香腮绯红。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她的大眼睛含笑含羞,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暮雨漓,牵动着他的神经。

    暮雨漓低哑着嗓子,努力克制着冲动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真的像是在做梦。”

    红烛下,他的脸更加的俊美,迷离的眼睛带着**,当两个人之间最后一道屏障除去,过于害羞的步轻罗,整个白玉般的身子都泛起了粉色的色泽,无疑,是没有人能抵挡了这份诱惑。

    红色的纱幔落下,床内一片春光香泽。十年的分离,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相思,此刻,都变成了暮雨漓一次次的索取,仿佛是要将这十年的光阴,一并补回一般。

第2卷 痴缠 初为漓妃(一)

    翌日,暮雨漓晨起,被他折腾一夜的步轻罗还在床上昏睡着,他吩咐着宫女不准打扰她,便去上朝。

    步轻罗在一身酸痛中渐渐醒来,守在外殿的宫女通报着,皇后请她醒来后过韶华宫一聚,看那宫女胆怯的神情,步轻罗知道她一定是等在外面许久了,遂即换上衣服,带了两个宫女去韶华宫。

    自从邑州城回来,步轻罗还没有见过司徒青蕊,如今,她是皇后。

    走进韶华宫,一股浓浓的米香传来,司徒青蕊面前的桌上,摆着刚刚端上的早膳,那绿色的玉碗中,盛着淡黄的米粥。虽然已被封为皇后,可她的衣着却仍是朴素的,突然看到她,步轻罗心中竟有些莫名的负疚感,同样也是爱着一个男人,可是兜兜转转,终不是那个男人心中所爱。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她轻轻的福身。

    司徒青蕊竟站了起来,走过几步双手扶起她说:“你怎么还自称奴婢?你现在可是漓妃了,我们曾经也是一见如故,不能因为这些名份而给弄得生分了,我们还是以姐妹相称为好。”

    她面色和悦的说着,扶着步轻罗的手柔软而小心,步轻罗微微一笑,随她向桌边走去。

    这时,宫门外一个轻盈的身影走进来,回禀着说:“娘娘,玉妃说身子不舒服,就不过来了。”说话的正是扇儿,步轻罗回头欣喜的看着她,扇儿对她灿若艳阳的一笑。

    司徒青蕊不以为然的说:“我猜她不会来的,让到就是礼,反正我是请了。”她笑对步轻罗说:“其实,我也只是想约你一个人罢了。”

    玉妃,玉锦瑟。

    步轻罗怎么能忘了这个人呢,当年的绿珠儿,对她,步轻罗并没有好印象,反而是有一肚子的疑问要去质问,她正准备这几天哪天有空,与玉锦瑟好好聊上一聊。

    “其他人都退下,留扇儿一个人在这就行了。”司徒青蕊轻声说着,众宫女悄然退出,关上宫门。

    宫门关上,扇儿嘻笑着走了过来,来到桌边,拿起勺子盛起粥,先给司徒青蕊一碗,又给步轻罗一碗,眼睛紧盯着步轻罗,仔细的观察后说:“姐姐当娘娘的样子真美,我就说嘛,皇上以前就喜欢姐姐的。”

    她为人纯真,毫无城府,这句话说出来,步轻罗用眼神示意她,又看了一眼司徒青蕊。

    但司徒青蕊却笑了,摇摇手说:“我最喜欢的就是扇儿的单纯样子,妹妹不要责怪她。”

    “姐姐,扇儿并无恶意的。”

    “我知道,这几个月的相处,扇儿的性情我最了解,这皇宫之中,人人都带着面具,言辞永远都是经过华丽的装饰,能像扇儿这样坦诚率真说话的人,几乎少的可怜,我喜欢扇儿这样的真性情。”司徒青蕊说着,从银碟里夹了小菜,放在步轻罗面前的碟中。

    然后又柔声道:“其实,让妹妹来,是想请求妹妹一件事。”

    “姐姐直说便是。”步轻罗笑说。

    司徒青蕊看一眼扇儿道:“可不可以,让扇儿还留在我这里,我怕妹妹向皇上将扇儿要回去。”说到这,她眼中尽是不舍,扇儿却神情复杂,能和步轻罗在一起,是她心心念念已久的事,可是司徒青蕊对她犹如亲姐妹一般,让她左右为难。

    步轻罗笑了,手轻轻的握着扇儿道:“扇儿长大了,她有她的主见,想留在哪里,都可以,由她做主。”说完,司徒青蕊和步轻罗同时看向扇儿,扇儿娇俏的一笑说:“那我还留在娘娘这里,但是,娘娘,我可以常去看姐姐吗?”

    “只要你留在这,这些我都答应你。”司徒青蕊点头,扇儿笑的更加明媚。

    步轻罗能看出司徒青蕊眼中的宠溺,感叹着说:“姐姐对扇儿,比我对她要好上百倍。”

    司徒青蕊笑了笑,突然直视着她问:“轻罗,我很想问你,我听说了邑州城的事,皇上为你差点舍弃城池,你们其实一直等待的人就是彼此吧,是吗?”

    太子弑父,逼宫夺位及邑州一役,身在深宫的司徒青蕊只是略知一二,而步轻罗被带回来后,一步登天,成为皇妃,其中蹊跷,司徒青蕊一概不知,所以,心中的疑问还是想结开。

    见步轻罗点了点头,聪慧如她,怎么可能不明白,司徒青蕊的眼中滑过暗淡,然后又转为欣喜的说:“真好,轻罗,历经磨难的感情希望你们都会好好珍惜。”

    “姐姐……”步轻罗因为心存一丝愧疚,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怎么说过话。

    司徒青蕊轻攥她的手说:“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我嫁入王宫在先,却是你认识皇上在前,他能拥有这样一份美好的感情,我替他高兴。看到自己爱的人得到幸福,不是天大的幸事吗?所以,我希望你好好待他。”最后的一句话,说的情真意切,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子,怎么不让人折服,步轻罗心底感动,握着她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第2卷 痴缠 初为漓妃(二)

    望不到尽头的宫殿,金黄的琉璃瓦在秋季午后的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在湛蓝的天空下,王宫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从昭华宫中走出来,步轻罗信步走在回自己宫殿的路上,路经一座宫院之间的花园,满园盛开的五色菊,让她猛然醒悟着一年的光景已经过去。

    去年五色菊盛开的时候,正是暮雨漓大婚,而不明真相的她还信守在暮冰舜身边,想起了被罚跪的一夜,酒醉的花影重在夜晚翩然而至,倒在五色菊花丛中,人比花还要美上万分。

    一年了,那时她固执的守在暮冰舜身边,而如今却已是阴阳两隔,眼前还是浮现出她坠下悬崖时,浑身插满箭的暮冰舜,那最后的笑容,像是一种如愿以偿的解脱。

    现在,她与雨漓终于在一起,她是他唯一的漓妃,然而,心底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却突然的袭上心头,似乎,她刚开始丢失着什么,苦苦寻思却不得答案,恍惚中,她信步的站在了五色菊的旁边,看着那朵朵花儿,失神着,随行的宫女见她发呆,都默默的退守到一旁。

    在她发呆的时候,一个人影挡住了侧面射来的阳光,步轻罗转过头,一袭干净利落的玄衣,裹着纤瘦而颀长的身体,那温润如水的男子,当然是暮晨风。

    对上他的眼睛,步轻罗却意外的在他那平日里淡泊沉静的眸子中,看到了一丝伤怀与遗憾,像是一个圣洁脱俗的仙子被染了世间的浊气一样,忽然之间,步轻罗的心底似乎明白了他情绪的由来。

    暮晨风看着眼前面对五色菊发呆的女子,她真的很美,那一身淡雅毫不张扬的素色衣衫,丝毫也掩盖不住她的天生丽质,从她还是一个宫女的时候,他就默默的喜欢着她这份与众不同的美,感觉她的身上,有着集天地之间灵气的美。可此时,她却已经从宫女,变成了皇妃,成为了他的嫂子。

    这道永远不能跨越的道德界线,要被这个界线永远隔开的情愫,早早的被扼杀在了他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去感受彻骨的伤与憾。

    依然露出他一贯的微笑,但他不知道,这个笑容让步轻罗看着是多么的强颜欢笑。

    “轻罗,呃……应该叫你嫂子了。”暮晨风看一眼她身后的宫女,纠正着自己的说话。

    步轻罗微微笑道:“没关系,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晨风,回来这些天都没看到你了,很忙吗?”

    “不忙,其实也忙。”暮晨风温柔的看着她说:“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

    “安陶,二哥赐我安陶为封地,做安陶王,明早就同我母妃起程。”暮晨风说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步轻罗仍笑说:“那很好啊,听说安陶是个好地方,富庶一方,山美水好,正好适合你闲情雅逸的心性,雨漓对你很好呢。”

    她说完这句话,暮晨风却没有接她的话继续说,那双纯净不染纤尘,此时却泛着忧伤的神色在看着她,步轻罗把头扭向一另,避开他的视线。余光中,却感觉到暮晨风从手腕上摘下来什么,然后走到她面前,把手中的东西递到她眼前。

    她低头一看,竟是他从小随身戴着的佛珠,疑惑地问道:“这是?”

    “临行前,我把这个送给你。”

    “不行,这是你的贴身之物,怎么能给我呢。”她拒绝着。

    暮晨风眼底的暗然更加清晰,语气失落地说:“明日一别,再见不知会是何时,我有样东西在你身边,起码,你闲暇时也会想起我吧。”说到这,他笑了笑,却是苦涩的,知道这个女子的心中也许不在会有他,可想到她拥有自己的东西,起码会让他有一些慰籍,虽然,这种慰籍只是自欺欺人的。

    步轻罗双手接了过来,那朱红色的佛珠拿在手中,却有一些冰凉,抬头看着暮晨风说:“你以后要保重啊。”

    暮晨风点点头,眼神眺望着东边的宫楼问:“我刚才去了一趟东宫。”注意到步轻罗惊讶的看着自己,他一笑说:“如今的东宫已经成了禁宫……轻罗,你恨我大哥吗?”

    “我不恨,从来没有恨过。”她回答着,有时,她还会想起他,虽然他对她打过,骂过,甚至要烧死她,可她没有从心底里怪过他。

    “那你相信,我大哥会杀死父皇吗?”他反问。

    步轻罗眼中一惊,先帝被先太子弑于行宫,这是福年及几名侍卫亲眼所见。

    “我相信大哥不是杀害父皇的凶手,他比谁都知道父皇有多爱他。轻罗,我临走之前,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

    “所有在东宫服侍过大哥的奴婢都被关进了天牢,朝中一部分老臣要将他们处死,你能替我救出他们吗?二哥,应该会听你的。”暮晨风说道。

    东宫的人都在天牢,她首先想到了春蛾,还有端惠,她们没有挑选服侍谁的权力,只是因为跟了一个罪大恶极的太子,便要被牵连吗。

    步轻罗点头答应,暮晨风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如释重负般的笑了起来。

    这是步轻罗最后一次看到暮晨风笑的那样恬静淡泊,那比午后阳光还要明媚万千的笑容,就这样深深的映在了她的脑海里,多年都不曾挥散。

    翌日清晨,三皇子暮晨风,封为安陶王,带其母亲谨妃,也就是安陶太后,赶往安陶封地。孝帝暮雨漓与太后,率百官亲自将其母子送至城外。

第2卷 痴缠 初为漓妃(三)

    暮晨风走后的第二日,孝帝暮雨漓突然降旨,免了东宫所有奴婢的死罪,虽然死罪已免,但活罪难逃,所有人都要发配塞北边疆为奴。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恩泽,有什么比活着更宝贵的呢。

    在东宫这些奴婢临行前的傍晚,一队侍卫护送着一名穿着黑色披风的女子走进天牢,匆匆而来的是步轻罗,暮雨漓突然降旨赦免,当然是她力劝的结果,而且,暮雨漓也同意了她从天牢带走一个人,那就是春蛾。

    堂堂皇妃出现在天牢,或许让外人知道,又会掀起波澜,步轻罗冒险前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看看这些昔日的同伴们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看守打开天牢最里面的牢门,步轻罗走了进去,刚打开栅栏,春蛾便哭着扑了过来,抱住她的腿道:“轻罗,轻罗!”

    “大胆,竟敢惊扰娘娘。”一个侍卫怒斥道,要走过来拽开春蛾。

    步轻罗用眼神制止他,然后蹲下来,握着春蛾的手将她扶起来,和声安慰着说:“春蛾,别怕,我就是来接你离开这的。”

    “我不怕,我不怕,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春蛾激动的满眼泪水,看着她说:“在行宫那日见你被太子掳走,我真是担心的要死,现在,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说到这,她猛的醒悟过来,急忙跪倒在地,头俯在地面说:“漓妃娘娘恕罪,奴婢大胆,竟在娘娘面前放肆。”

    “春蛾,你快起来,我还是以前的轻罗啊,你不要这样子嘛,我就是来带你走的。”步轻罗又扶起她,情绪明显安稳些的春蛾,用手理了一下耳边掉下来的发丝,笑了笑。

    步轻罗托着她的手,准备离开时,在角落里,一个声音冷冷的响起,“步轻罗,我有话要和你说。”

    转过头,才发现墙角的草席上,半躺着的端惠,许久没见,她消瘦了不少,本来就冷凛的眼睛,此时更加的森冷。

    “姑姑,你病好些了吗?”步轻罗问着,脸上的关切发自真心。

    端惠却注意到了她身边侍卫们,因为自己直呼了漓妃娘娘的名字而一脸怒容。

    “漓妃娘娘,奴婢只是有几句话想与娘娘私下说。”

    步轻罗稍微迟疑一下,然后对身后的侍卫说:“你们退出中门等我。”

    “娘娘!”其中一个侍卫警惕的看一眼端惠。

    “我入宫后就一直与姑姑相伴,她不会害我,你们放心,下去吧。”步轻罗的命令,还是有人顾忌的,侍卫们都退了出去。春蛾还站在步轻罗身边,步轻罗也让她出去等自己。

    牢房内无人,步轻罗缓缓的走到了端惠的面前,蹲了下来,端惠冷冷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似笑非笑的说:“真没想到,你果真是那个女人派来的奸细。”

    步轻罗苦笑道:“姑姑,您误解我了。”

    “你认为先帝是太子杀的吗?”她突然问。

    步轻罗一怔,端惠冷笑道:“你能误解太子,我怎能不误解你。”

    “姑姑,你叫轻罗留下,到底要说些什么呢?”步轻罗问着。

    “我只是想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当上了皇妃,就过上了好日子吗,小心那个女人,她会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那个女人,步轻罗知道端惠指的是当今太后,暮雨漓的母亲,她一直对太后都是有成见的。可是,她对自己一样冷漠无情,今天怎么会叮嘱自己这些,狐疑的看向端惠。

    端惠怎能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冷言道:“有些事,我想也应该让你知道,否则,九泉下的太子不会瞑目。你们都替当初顶替太子去做质子的二皇子抱屈,鸣不平,你可知道,二皇子做质子四年。与忍妃李氏在行宫住了四年的太子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吗?”最后一句疑问,声音提高,让步轻罗的心不禁一颤。

    端惠颤抖着嘴唇,带着怒气的回忆着过去:“我是康敬皇后从娘家带来的婢女,那时康敬皇后刚刚过世,太子被送到了忍妃那里,正好图殇要求太子去做人质,皇上爱子心切,让二皇子代替太子去图殇。我与太子随忍妃搬至行宫,到了行宫后,忍妃将我分去外殿做粗使宫女,将太子身边的侍女换成了自己的心腹。那个狠毒的女人,明明知道行宫的山泉水阴寒,却让太子饮用,而且经常在半夜,在太子旁边大哭,思念亲子。后来,更将他一个关在阴冷的宫殿中,不让人与他接近说话。四年下来,太子才成了孤僻冷酷的性格,等到皇帝来接他们回宫,那忍妃又摆出贤妻良母的样子,我欲摘穿她的面目,她却拿出了要公布二皇子替太子做质子一事要胁,无奈之下,我只好忍气吞声。太子有今天这样的结局,都是那个女人一手造成的。”

    步轻罗听她讲完,手脚顿时冰冷,端惠冷笑道:“步轻罗,其实在大月王宫,最可怕的并不是东宫,而是太后,她最恨的就是康敬皇后与太子,而你以前与太子相处一年,她肯定对你不会掉以轻心,哼,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轻罗自认做事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好落人把柄的,姑姑多虑了,望姑姑以后保重身体。”步轻罗说完,站起来向外走去。

    端惠在她后面喊着:“别以为我的话是危言耸听,日后,你就知道这宫里的人心险恶了!哈哈!太子的冤魂是不会放过你们这些背叛他的人!哈哈……”

    端惠的笑声在冷清的大牢里回荡,阴森而可怕,步轻罗攥紧了自己的手,快步的走了出去,端惠仰头大笑后,眼中邪恶起来,负了太子的人,我要让你们永世不得安宁。

第2卷 痴缠 初为漓妃(四)

    那些发配边疆的宫人远行之日,端惠姑姑则在天牢中自尽了。听到这个消息,步轻罗失神了很久,虽然端惠姑姑为人看似刁钻冷酷,却一直没有真正的为难过她,还有那天晚上她说的话,在步轻罗的心头萦绕了很久很久。

    对于太后,步轻罗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不简单。的确,她刚入东宫时被暮冰舜推倒撞伤额头,第二日被皇后叫去,那时的皇后,言语中透着犀利,让她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像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第二次见太后,那就是暮雨漓登基的前一天,太后从暮雨漓那知道了她的身份,把她叫去寝宫,竟然十几诚恳的向她道谢,说谢谢步轻罗在图殇时照顾了她唯一的儿子。那慈母般的眼神,让她心中一暖,但随后,太后将暮雨漓执意立她为后,不惜得罪司徒家人之事说出,其中话语婉转,由其是说道‘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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