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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穿越之剑与魔法(吸血鬼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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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这些时,神色有些许疲惫。揉了揉太阳穴,她将卷发拢到身后,又露出坚定的表情,似乎有信心能搞定所有那些让她烦心的事情。
  “南方……让我去吧。”陆子翔轻轻叹一口气,“我遇到过邪恶,可以有很多帮助。”
  “你听到了?”娜塔丽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再说吧,你先休息。下次不要犯傻,记住,你是我的护驾骑士,随随便便让别人欺负,岂不是丢我的脸。”她想起那几个帝都骑士的学生,不禁流露出明显的厌恶。
  “殿下,不要为难那些小骑士。”
  “这件事你少管,”她冷冷道,“唐已经是帝都骑士最后的辉煌,这所学校早就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宽容点,不好么。”
  “你在教训我么?”她的脸色看不清晰,不知是不是真的生气。陆子翔突然觉得她不像自己熟悉的那个“娜娜”了——或许,他确实很少看到她公事公办、精明能干的一面?
  曾经,在他的面前,她总是像个任性胆小的女孩子,稍微骄傲,却又娇柔可爱。
  女人遇到心爱的男人才会变笨,他听过这个说法。
  所以,她确实已经不爱他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开心一点,一切都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她忘记了他,而且丝毫都不会觉得难受,甚至可以顺利地与弗朗西斯在一起,更加值得欣喜的是,他们就要结婚了;弗朗西斯对她很好,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很好,尽管有过不择手段,但毕竟没伤害她。这一切多么美好,他应该开心地笑一笑,祝福他们才对。
  他们就要结婚了。
  他想笑,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表情如同扭曲了一般。他们就要结婚了!这个事实多么美好!
  她终于要彻底离开他了,她将永远不会再属于他,哪怕一个任性,一点撒娇,都不会再与他有任何关系。
  多么欢喜,他却心痛得难以自抑。
  娜塔丽认真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帝都骑士学院的事情我会妥善处理,你放心就可以了。伤好后去找安德烈公爵报到,我有很多任务等着委派你。”
  “殿下,”他终于忍不住,“您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为什么?”娜塔丽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迷惑,随即又恢复镇定清澈,“我想大概是因为,你是我的骑士,我们有最牢不可破的誓约,记得么?”
  她从桌上拿起那串银链,郑重地递给他。他接过,紧紧捏在手心。
  这便是他与她之间最后的牵绊么?
  最牢不可破,最深刻,最无可企及。

  四十八.过去将来(下)

  耐特宫所有或华丽或简洁的房间中,最大的就是唐公爵曾经的卧房。据说唐拒绝相信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枪打出头鸟的传统智慧,坚持为历代第一骑士所不敢为,厚脸皮将本是陈列室的那间大房间纳为自己的卧室,并隔三差五地暗示媒体,由于安德烈公爵也住在耐特宫,他感觉生活空间过于狭窄。
  唐离开后,安德烈公爵不知是为了避嫌还是压根儿不屑一顾,几乎从不踏进那个房间。现如今,陆子翔因伤从宫外搬进了这间卧房,就此开始了正式的皇室旅程。
  他从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就如同他从未想过他有不能返回自己的世界的可能。
  那天他用忘忧草迷晕了娜塔丽,心意坚决地决定就此返回,再不相见。可是命运似乎故意不让他得此好下场,他的接收器莫名其妙地故障,“no signal”一闪一跳,就是不发挥功能。他当然不愿回皇家旅馆,在路上竟然又被骑士学校的学生们认出来打了一顿。
  最终,他还是回到了娜塔丽的身边。愿意也罢不愿也好,他终究要眼睁睁看着她走向弗朗西斯,再不回头。
  真是天意。
  从今以后,他将站在她身后,帮助她,保护她,保护她深爱的这个国家。
  ——就像当年的唐一样。
  唐的卧室里,似有若无地弥漫着那男人特有的气息。衣柜的角落里挂着打理得笔挺整洁的衣服,二十年了,耐特宫似乎始终在等待唐的归来;桌子椅子床铺都一尘不染,那位前第一骑士所钟爱的一切都依然如他在这里时那般摆设。墙角的画架蒙着布,画笔油彩颜料都整齐地摆在一旁,似乎主人随时会执起画笔再次在画布上留下不朽的篇章。他所有的作品,虽然娜塔丽称它们为“垃圾中的佼佼者”,却都挂在显眼的地方或妥善地收藏了起来。
  唐喜 欢'炫。书。网'风景油画,他的画中景色时常潮湿暗淡,却也有阳光明媚的草原山野。据说安杜利斯郡丘陵迭起,气候潮湿,难得出太阳时景致生机勃勃,异常迷人。他的画作中也时常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高挑漂亮,黑发紫眸。有时是背影,有时是侧脸,更多时候只是淡淡的一抹色泽。
  唯一一幅出现那位女子全部面容的画作,叫做《水边树林里的黑玫瑰》,现在挂在莱特宫二楼楼梯的拐角。
  陆子翔清晰地记得,自己曾站在黑玫瑰的面前;然后他的身后脚步声响起,一转脸,小小的少女紧握魔杖,浅紫色眼眸美丽异常。
  他想,他竟然和唐爱上了同一类女子。无法企及,只能放手,却甘愿成为背景。
  《水边树林里的黑玫瑰》,现在通常被称为《安杜利斯的黑玫瑰》。娜塔丽殿下嘴上不说,却十分钟爱这幅画,平时绝对不准别人乱动——不仅搬动,连擦擦画框都要事先征得她的同意。
  现在,莱特宫里却在进行着极为罕见的搬运。
  “小心点!”女孩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露丝,你看好前面好不好?弄坏了你赔啊?”
  “是,殿下。”露丝第N次忍气吞声后,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不就是幅画么,至于么,又不是糖捏的……
  “小心脚下!”娜塔丽一声大叫,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接住因露丝脚下一滑而倾倒的油画一角。她猛扑向前,不顾自己漂亮的新长裙,扑倒在地上双手堪堪抱住油画。
  “殿下!”
  刚走上楼来的弗朗西斯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她:“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幅油画要搬到古典美术馆去,”娜塔丽借着弗朗西斯的胳膊站了起来,迅速检查油画,发现没受到任何损伤才轻轻舒了口气,“那里画展要用。”
  “什么画展?”弗朗西斯心疼地拉过她的手,轻轻摩挲撞青了的一处,“你需要这么拼命吗?看,这里擦破了。”
  娜塔丽无所谓地收回手,道:“没事没事,这么一点点小伤,有什么要紧的,很快就好了。”
  弗朗西斯突然面露异色,愣了愣,才松开她的手。她缩回手,摸了摸细小的伤口,又伸出来给他看:“诺,已经不出血了。”
  露丝在一旁摇头,笑道:“我们公主别的不说,抗击打能力超极好——从小就不用我多操心,人家公主金枝玉叶擦破点皮就闹得鸡飞狗跳,她呀,摔倒了爬起来拍拍,继续爬墙头。”
  娜塔丽瞪了她一眼,道:“就你多嘴!我什么时候爬过墙头?”她不好意思地看看弗朗西斯,后者的脸色已经颇有些诡异。
  “难道不是吗?那次你爬墙溜出宫被礼仪老师看到,吓得她一个礼拜面如土色,天天到这幅画面前来忏悔——啊,抱歉,殿下!我真该死,又提到这件事,我忘记您上次嫌我多嘴关我禁闭了——”
  弗朗西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娜塔丽抿了抿唇,垂眼看着画中的母亲,摇摇头道:“母后一向知人善任,真不知道怎么选了你做我的侍女。小心点,继续搬吧。”
  弗朗西斯有些好奇,瞥了眼画中恬静的女子,道:“这位是——殿下的母亲?”他又看了看娜塔丽,从她紫色的双眸辨认了出来。
  “对。”娜塔丽答得简短,想了想又说,“怎么不叫我‘娜娜’?”
  弗朗西斯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地看看一众脸色各异的侍女随从,轻笑了一声,宠腻地摸摸她紫色的长卷发:“娜娜。”
  娜塔丽弯起眼睛,酒窝格外明显。
  “要我帮忙么?”
  “不用,”娜塔丽继续指挥其他人搬运,“你跟我一起去画展吗?这是唐公爵作品展,不过那人水平实在一般,要不是他是唐,我看都懒得看一眼。”
  弗朗西斯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娜塔丽横他一眼。
  “娜娜,”弗朗西斯笑着,眼中多了丝心疼,“你总是这么口是心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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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公爵的画展,这在唐失踪二十年来是第一次。在画展的海报招贴上写着,发起人是当今第一骑士安德烈公爵,由一众文化社团作为协办单位。当然,局外人都不清楚、却被《光暗八点半》发掘出来的八卦显示,最先给发起人施压的所谓幕后黑手,竟然是据说对唐公爵恨之入骨的娜塔丽公主殿下。
  自从上次在异端审判所见到唐,娜塔丽就一直有些牵肠挂肚。要说不怨恨他,是不可能的;但要说对他完全没有感情,也是不可能的。
  那个人,毕竟是曾最照顾自己的人。
  知道他还在世后,她就特别想找出他。她想,对于这样一个画展,唐会想来看一眼的吧?或者至少,她能让他知道,她一直没有忘记他,并在感激着他。
  虽然,在任何人的面前,她都不曾正面评价过他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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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子翔接到阿连的慰问电话时,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简单寒暄了几句,阿连便称自己公务在身,不胜繁忙,还有难伺候的女人要伺候云云所以不便多谈。
  “待会见。”最后他如是说,挂电话快得如同火烧屁股。
  陆子翔叹口气,微微觉得好笑。没错,他确实不该自说自话一走了之,弃朋友于脑后不及时通报最新消息(八卦?),但至于这样么?
  故意在报纸上对护驾骑士轻描淡写也就罢了,至于打个慰问电话都扭扭捏捏的么?
  他的衣服早就破得不像样,如今要出席唐公爵的画展,只好听从娜塔丽的建议,从唐的衣柜里借几件衣服。
  唐成为耐特宫的主人后就再没有循规蹈矩过,陆子翔在那一长排花哨到极致又或者颓废不堪的服装前僵立了N久,依然不能说服自己去扮演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最终,他勉强选了一套红色镶亮金片的燕尾服,配一个最朴实的、却还闪着金粉的暗紫色领结。看着镜中人突然被提拔凸现出来的腰身,他无比别扭地转过来转过去,打心眼里害怕走出这间屋子。
  真不知道唐是怎么想的……据说当时他还是走在时尚的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带领全国骑士走向一个诡异的满是大公鸡的未来。
  深吸无数口气后,他终于佩戴上自己的短剑,犹豫了一下,将故障中的接收器别在了腰带上。抹了抹杂乱无章的头发,他踏出门去。
  脚尖刚露出门外,倒抽冷气的声音应景地响起。
  弗雷德里克上尉满脸讶异,嘴巴半张。“阁、阁下!”
  “你叫我什么?”
  “殿下说你是正式受封的护驾骑士,不久将接收爵位。”弗雷德里克难得恭敬地对他鞠躬。
  陆子翔愣了愣:“我不要爵位。”
  “阁下说笑了,”弗雷德里克抬起头,皱着眉上下打量他,目光中的不赞成溢于言表。“这件衣服……怎么这么眼熟。”
  “唐的,”陆子翔耸耸肩,“我是说,这是唐公爵的衣服。”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是‘骑士也有春天’二十多年前轰动一时的走秀款!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真是不容易。怪不得我觉得这么眼熟。”
  “‘骑士也有春天’?这是什么?”陆子翔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您不知道?这是唐公爵当年力挺的时装品牌,是当年的一线大牌。唐公爵曾亲自给这个品牌的春季发布会走秀。”
  “……我还是换一套吧。”
  “我等您是应该的,下属应该等候领导。”
  “你……想说什么?”
  “殿下已经在等您了,阁下。”弗雷德里克板着脸道。
  想想那一整柜没有最夸张只有更夸张的衣服,陆子翔最终认命地随弗雷德里克走出了耐特宫。
  天气还不是很热,离得很远就能看到娜塔丽粉色阳伞上的荷叶边。
  今天她穿得像个小女孩,袖口甚至有两个蝴蝶结,哥特式的后摆难得地繁复,不像喜 欢'炫。书。网'走极简主义路线的她的风格。除了出席宴会,她从不穿得过于华丽。
  陆子翔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殿下。”
  娜塔丽伸出一只手,让他吻了手背,道:“准你平身。”
  他愣了愣,随即站直,微微笑着看她。
  娜塔丽看起来兴致很好,似乎还有些期待……或是紧张?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又看看陆子翔一身火红的打扮,点点头道:
  “不错,一定很合唐的口味。”
  陆子翔抿了抿唇,含糊地轻声道:“殿下,嗯,今天很美。”
  “今天很美?”娜塔丽笑着摇头,“是说我还是说天气?”
  他本来有些窘于回答,看了眼远处睥睨的弗朗西斯后,突然像心里憋了口气,大胆的恭维冲口而出:“是说您。”
  娜塔丽微微一怔,随即轻笑起来。
  “谢谢,骑士,你真会说话。”她正要上车,又转过身来,皱着鼻子低声道,“唐没有其他衣服了么?!”
  “……抱歉。”
  “算了,”娜塔丽摆摆手,“那老家伙的品味我太了解了,就没正常过。”

  四十九.心上者谁

  娜塔丽一行刚一到达帝都古典美术馆,就被蜂拥而上的记者包围住。
  “殿下!请问您跟弗朗西斯殿下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殿下,传言说您跟陆骑士掰了之后赌气嫁给弗朗西斯王子,是真的么?”
  “公主殿下,弗朗西斯王子是否将成为唐国近百年来首位外姓亲王?”
  “借光!殿下我只有一个小问题,为何弗朗西斯殿下不出席此次活动?你们之间是否又有隔阂?为何陆骑士再次出现在您的身边,是否有隐情?安德烈公爵提前到达,是不是代表您和公爵之间隔阂再次加深?长老会上周的新闻发布会——”
  娜塔丽紫目一瞪:“你这叫‘一个小问题’吗,这位先生?”
  “殿下——”
  “我先来的,让开让开——殿下您能不能对西恩每周要闻讲一讲你和——”
  “殿下!”洪亮的声音一下子压住了其它所有人,“《光暗八点半》请您谈谈这次画展的意义!”
  陆子翔循声望去,只见扎着马尾的阿连边上跟了个中气十足的大块头,正在气势汹汹地推挤着其他记者。
  “我的跟班——”阿连用夸张的口型告诉他,同时挤挤眼,一副“我早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我们的问题终于回到了今天的主题,”娜塔丽松了口气,微笑着接过大块头双手递来的话筒,“此次画展是为纪念骑士之治的缔造者之一、唐国伟大的骑士唐公爵而举办,众所周知,唐公爵为我国的快速发展和人权平等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绩。同时,很多人也知道,他在绘画上亦很有天赋。今天参与展出的包括莱特宫的珍藏品《水边树林里的黑玫瑰》,希望媒体朋友们和参观者们一起度过这个愉快的——”
  “殿下!”大块头看起来有些痴愣的眼神突然活跃,紧紧盯住陆子翔,“请问陆骑士今天的衣服——是不是二十多年前‘骑士也有春天’春季时装发布会的走秀款!”
  娜塔丽一愣,随即有些恼怒。
  “谢谢你的提醒。在你打断我之前,我们正在讨论——”
  “啊,我知道了!”大块头再次打断她,双目放光,“这是那款著名的‘火色公鸡’!”
  他的声音在不需要扩音器的情况下,仍然能传到大概两百米开外,每一个字都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陆子翔顿时一僵,无地自容。火色公鸡!这是什么破名字……唐居然会喜 欢'炫。书。网'这种衣服这种名字更不可思议的是会给这件衣服走秀……全场的焦点瞬间从娜塔丽殿下身上转移,记者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面红耳赤的护驾骑士。
  娜塔丽轻咳了一声,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四面八方的目光几乎像激光射线一般,要将他刺得千疮百孔。
  正当他很严肃地考虑是否面前有个地洞比较好时,一个沉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开幕式即将开始,请大家按秩序入场。”
  安德烈公爵!
  陆子翔从未像此刻一般感激他的出现。一部分记者迅速分流而去,堵上那沉稳的中年第一骑士。娜塔丽终于得空走进美术馆时,小声对陆子翔说:
  “或许……可惜弗朗西斯今天没空一起来,否则你应该不会落到这么窘迫的地步……”
  陆子翔郁闷地看了一眼不少执着尾随的记者,道:“难道他能穿得更夸张一点?比公鸡更夸张?”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大概会被要求和你决斗。”
  “……在下不明白,这会让事情好哪怕一点点吗……”
  “当然,”娜塔丽怡然自得地点点头,“那样丢脸的就不只是一个人。”
  安德烈公爵冲出包围圈,有些恼火地指派侍卫团抗击记者大军,他挤到娜塔丽身边,语气急促:“今天怎么有这么多记者!殿下,您还好么?”
  “平时遇到这种情况的话,我大概好不了。”娜塔丽耸耸肩,“令人惊讶的是,我今天非 常(炫…书…网)好。”
  安德烈公爵显然没听明白,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随即转到陆子翔身上。
  “公爵阁下。”陆子翔连忙鞠躬,拼命用下巴压住泛着金光的领结。
  安德烈公爵的疑虑更加明显,上下打量着他。娜塔丽忍着笑,打断他道:“弗朗西斯说他有点事情不能来,刚才从耐特宫出发去使馆了。”
  “使馆?是么,这么重要的活动他竟然推辞,平白增加您的压力。对了殿下,恕我提醒您,在弗朗西斯王子尚未变成唐国亲王前,请您一定称呼他为‘殿下’或者‘王子’。”
  “是么?”娜塔丽勾起酒窝,“谢谢您,亲爱的第一骑士西德尼·安德烈公爵阁下。”
  说着,她提起裙摆,轻巧地行了个屈膝礼。
  安德烈公爵的脸色一时红白交错,煞是好看。
  等他走开,娜塔丽才愤懑地吐出一句:“年纪一把了管得还真宽……”
  陆子翔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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