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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九韶殇-第26章

小说: 九韶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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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共同的敌人……”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舒瑾从中听到一丝迫人的寒意,“谁?”

    冰霜抬头看着他,嘴角微微一勾,报出了几个名字:“紫莞尔,冷若,慕盈,沐溱……舒晚雩。这五个人,会左右很多人的命运。包括你。”她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变化,果真看到他的眉梢在听到舒晚雩三个字的时候狠狠一跳。

    她低头抿了一口冷掉了的茶。

    沛州城,风云变幻。历阳之死越闹越大,整个江湖为之动容,四明门打通了官府,又联合其他门派,布下了天罗地网,誓要找出凶手。

    沐惊涛最终还是没有对莞尔下手,晚雩干预了他的行动,沐惊涛权衡再三,也不敢和她正面冲突,最终只能放弃。所以这个冬日的下午,莞尔能躺在床榻上和慕盈聊天。

    “很快你就可以下地了呢!”慕盈喂了一口药给她,替她擦去嘴角的药汁。

    莞尔冲她笑了笑,“谢谢。”许是无话可说了,她为了避免尴尬,随手找了个话题,“你来了这里有多久了啊?又是怎么来的?”

    慕盈正在吹药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看她,眉色暗了下去,她将温了的药汁送到她嘴边,说道:“有四年了,车祸。”

    莞尔暗道自己莽撞,忙不迭道歉,却一口药汁呛住,憋红了脸剧烈咳嗽起来,慕盈放下药,拍了拍她的背,关切道:“没事吧?”

    莞尔一边摆手一边咳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些日子,她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什么欲破土而出,却被一层东西挡住,顺过气后,她故作轻松地一笑,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嘻嘻!风太大,我是被吹到江里面的。然后一扎出水面,就发现环境都变了。”

    那个时候刚好有一艘船经过,她费劲千辛万苦爬上去,却不想船上正在进行一场刺杀,到处都是鲜血和尸体,也就是那时候,她遇见了冷若了,没有为什么,她几乎下意识就想救他,所以,他欠她一条命。

    慕盈……对了!这个名字,不就是那场车祸中失踪的女孩子的名字吗?

    莞尔想起来了,和晚雩车祸的同时,有一辆车撞上了山壁,整辆车爆炸,除了一个本应在车上的慕家女儿失踪以外,车上所有的人,全部死亡!

    她的嘴唇有些发白,因被药汁染了色,看上去只有黑褐色,她怔怔望着慕盈,眼神中暗含悲悯。

    “你在想什么?”慕盈被她看得有些发怵,挥手在她面前摇了摇,莞尔整个人一震,猛然回神,随后极不自然地扭过头去,却又忍不住一声冷笑:“呵!命运,可真是奇妙。”

    慕盈不解。

    “我想,所有事的答案,就在我们几个人身上。”她回头,突然说道,“你,我,姐姐,沐溱,冷若。我们五个人的相聚,一定不是偶然……是必然。”

    风起西北,卷起一片树叶,落在一双纯白色的绣鞋边。宽广的袖子下,是一双紧紧握住的手,手上的戒指绽放着醉人的光芒,冷光凛凛,仿佛要凝结所有的阳光。

    “究竟……会是谁呢?”

    
 


九韶殇 夜来风雨听几声(谋略篇) 第六十九章 水冰寒霜(4)
章节字数:3352 更新时间:11…05…21 08:12
    “我们要找一个人,这个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是男是女,年纪多大,长相如何。但是,只要找到了他,所有的谜团,都能解开了。”

    可是,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一转眼就到了四月,莞尔和冷若回了弘农,而晚雩也离开了沐家庄。历阳的事闹得轰轰烈烈,最后却是不了了之。

    四明门就谁是新任门主起了内讧,一派支持历阳七岁的儿子历青龙,一派支持他的师弟卞京,双方的对峙渐趋白热化,历青龙虽然年岁小,武功不济,却有一颗好头脑,生生拖住了卞京的夺位计划,令门中诸多长老支持自己,信誓旦旦地要实现自己升任一派之长的梦想。而追查真凶一事,就这样被搁浅了。

    泰山自古便有“天下第一山”的美誉,其巍峨雄伟,胜过其余四岳,孔子曾留下了“登泰山而小天下”的名言,因此晚雩一行离开了沛州,便直奔泰山而去。

    到了泰山郡,天已经快黑了,暮色下的泰山浸染在一片金红色中,一如出浴的女子,而那周围蒙蒙的雾霭,便成一件轻而薄的红纱衣,静静将其笼罩,烘托出一段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绝胜风姿。

    夜色垂坠,站在客房的窗户边,推开小窗,正对上不远处那高耸入云的连绵巅峦。烛火跳动着,将她的身影投射在对面楼上,放大成一个巨无霸的形象,烛火一动,那影子便开始像纸片一样飘摇。

    “在看什么呢?”

    晚雩抬头望着干净的天,嘴唇动了动,轻轻道:“看天。”

    项陵顺着她的视线抬头望天,却只看得到启明星孤零零地悬挂在夜色下的高楼上。

    “还没到夏天,这个时节的星辰很少的。”

    晚雩依旧抬头,却只能看得到天边一角稀稀拉拉地几颗疏星。项陵就陪在她身边,她望天,他望她。

    “我想看日出。”她说。

    项陵沉默了片刻,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后,他执起了她的手。

    他们没有叫醒随行的几个侍卫,悄悄离开了客栈。

    夜晚的泰山空无人烟,有的只是昼伏夜出的猫头鹰之类的动物,夜深露重,每一缕风吹在身上都好像要把人身上的血液都冻住,山路崎岖,夜色又昏暗,只有叶尖的水珠发出些许的光亮,每走一步都看不清身后的路,脚下的土有些硬,还有些滑。

    四周,静得有些可怕。

    晚雩牢牢握住项陵的手,踩着他的脚印一步步往上爬。她注意到他的肩上背着一个包袱,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鼓鼓的,好像很重的样子。她没有问里面是什么,心道到了山顶,他会打开来的。

    没走多久,晚雩就觉得气喘吁吁,体力好像流水一样飞速地流失。她一手撑着左腿,走三步停一会儿,项陵注意到她的疲惫,停下了脚步。

    “上来吧。”他矮下身子,示意晚雩爬上他的背,“我背你。”

    晚雩望着他的背,轻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道:“不用了,还有很长一段路呢!我自己能行。”她越过他,径直往上走去。

    脚下的路越来越崎岖,有的地方连路也没有,只有旅客踩踏出来的一条小道,掩藏在黑暗中,若不仔细看,根本找不到。

    脚底传来硬硬的又滑滑的感觉,这好像是……

    “啊!”她惊叫一声,迅速回头扑入了项陵,动作一气呵成,比闪电还快,项陵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抱紧她的腰。

    “怎……怎么了?”

    晚雩趴在他的怀中剧烈地喘息,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小路,指尖哆嗦着,声音也哆嗦着:“蛇……有,有蛇……”

    项陵眉色一变,一把将她拉到身后,龙渊剑出鞘,挟寒光直击晚雩所指,倏地插入地面。木叶簌簌抖动,四周一片风声鹤唳。风声嗡嗡变小,龙渊紧紧泛着寒光,但见清澈的剑面上,是一支被劈成了两截的树枝……

    “呵!”看清楚了所谓的“蛇”,项陵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他拉着晚雩的手走过去,拔出剑塞回鞘,“在想什么呢,蛇和树枝也分不清楚了?”说罢捏了捏她的手。

    晚雩的惊魂未定尽数转化成恼羞成怒,她甩开他的手,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撇过头去。

    项陵低笑着再次牵起她的手,语气轻快了不少:“快走吧。”

    两个人一路有惊无险地赶在天亮之前到了山顶,山顶冷的异常,竟比这个冬天最冷的时候还要冷,打在脸上的风夹杂着云雾湿气,没多久就在他们的头发上打出一层寒霜,晚雩顺手摸了把头发,发现头发已然结成了块。

    她找了块平坦干净的地方,正要坐下,却被项陵拦住。

    “地上湿冷,先别坐。”说着,打开那个一直背在肩上的包袱,从中取出了一方大大的棉布,铺在地上。

    晚雩这才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心里浮起一丝奇异的感觉,恍神间,那两个相同的容貌重叠在一起,合成了眼前这个人,她一言不发垂下了眼去。

    身上多了一层暖意,抬头,竟是项陵又从包袱中取出一件风衣,他为她披上,又细心地系好带子。

    “山顶很冷,风衣可能也不保暖,要是冷的话,就和我说。”说着抬头看了她一眼,天空中有几缕曙光从云端投下,他的笑容在昏暗间模模糊糊的很不清楚,晚雩心头一热,竟脱口而出:“从容……”话一出口,她就清醒过来,忙移开了目光。

    项陵呵的一声笑,翻身在她的身边坐下,看似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他道:“有时候我真是怀疑,你所谓的那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侧头望着她,“我们以前,应该在哪儿见过吧?”

    晚雩低着头不说话。

    又是这个样子。

    项陵头疼地叹了一口气,挫败地握住她冰凉冰凉的手:“有时候我真的感到很无力,你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呢?我想我们以前应该见过吧?可是……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呢?”他凝神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全部回忆一遍,还是找不过任何相关的记忆。

    “你说从小就梦到我,可是……”他托着腮,“我怎么就没有梦到过你呢?”

    晚雩终于开口了:“缘分,怎么能说得清楚呢?”她忽然靠了过去,将重心放在他的身上,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腰,双目空灵地望着远方。

    项陵头一低就能闻见她发丝间的清香,他嘴角一勾,笑了。

    等了没多久,一轮红日就从云海之下徐徐升起,一道道紫红色霞光,将整片翻腾的云海染红成血海,紫色随后变淡,成了莓红,莓红之后是金红,继而红色渐退,亮黄色一点点渗透出来,在云气缠绕之处编织出残虹朵朵。

    晚雩一眨不眨看着日头上升,直到不能直视了,才移开目光,望着触手可及的彩虹,嘴边划出一道久违的弧度。

    “陵。”

    “嗯?”

    “陵,我不想回去。”嘴边的弧度消失了,她微沉着脸,用只能自己听见的语气说话。

    “你说什么?”项陵问了一遍,却见她又不说话了。

    太阳出来,寒气退散,湿了的发很快就干了,天色不早了,要是还不回去的话,估计侍卫们都要急疯了。

    两个人携手从山上下来,到了镇子上已经是正午了,好在项陵随身有带着干粮,一路上拿烧饼充了饥,倒也不会饿。

    “掌柜的能不能送些水到我们的房间?”项陵谦和有礼地对掌柜说道,掌柜的也对他鞠躬回礼,点头答应。

    回到房间,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小二送来了水。洗漱完毕,项陵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他看了眼正在收拾东西的晚雩,道:“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什么?”晚雩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回头看着他。

    项陵沉思,越想越不对劲,他们一夜不在,又是到了中午才回来,侍卫们再后知后觉,此刻也该发现了他们不在的事实吧,记得昨夜走的时候,他根本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啊。

    “我去看看!”他快步走了出去,晚雩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

    此次他们是掩了身份出来游玩的,带的侍卫不多,总共也只有四个,因此同样的找了两间上房给他们住。

    可当项陵吩咐小二推开门,见到的却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说空荡荡有些不贴切,因为里面的家具还在,唯有人不在。

    被子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桌椅板凳也干净的不像话,完全不像有人住过的痕迹,记得姚全文和洛遥住的就是这个房间,昨夜,他是亲眼看着他们两个进去的。而店小二,刚刚也肯定了他们没有出门的事实。

    这,是怎么回事?

    晚雩站在他身后,脸色微微一变。

    项陵心头一惊,打开了另外一个房间。但见那个房间和姚全文的房间一样,没有人在!

    
 


九韶殇 夜来风雨听几声(谋略篇) 第七十章 水冰寒霜(5)
章节字数:3034 更新时间:11…05…22 08:04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们几个没有出来过吗?”晚雩眉梢一厉,喝问小二,小二也有些奇怪,挠挠头很冤枉地摊摊手:“我是真的没有见他们出来过啊!”

    这就奇怪了,人没有出来过,怎么会消失了呢?

    晚雩看着紧闭的窗户,突然走了进去,她看着脏得发黑的窗沿,心头狐疑更胜。

    小二看见窗户,恍然大悟道:“他们可能是从窗户跳出……”话还没说完就被项陵打断,“你是说他们四个人一起跳窗,一起不见?”他眉尾一吊,小二低头噤了声。

    窗台很脏,灰尘厚的一吹就有粉末飘扬,晚雩拿手指沾了些粉末,回头对项陵摇了摇头。

    这屋子有古怪!

    项陵闻见了几丝很淡的异味,他捂住鼻子,放轻了脚步查看周围。店小二站在门边,心里毛毛的,眼睛一眨不眨盯住他们两个,拿捏着要不要去找掌柜的。

    项陵站在房梁下,望着眼前摆着的一套普通茶具,伸手翻过几只倒盖着的杯子,除了有两只杯子残留几股水迹之外,其余三只都是干的。

    他转着杯子,正要放下,忽听头顶上传来极轻的空气流动声音,然后是一滴暗红色的水珠,噗地一声堪堪掉进水杯。

    这是……血!

    “啊——!!”身后传来店小二惊恐的叫声,项陵和晚雩猛然抬头,登时瞳孔一缩,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但见房梁上躺着两具尸体,其中一个,正对准项陵的头顶,而那滴血,就是从他的手上滴下来的。

    “死人啦!!”店小二吓得六神无主,尖叫着跑下楼去,整个客栈顿时炸开了锅,客人们纷纷退避三舍,也有好奇的上了楼,靠近那个房间围观。

    项陵已经把尸体都弄了下来,一脸严肃地检查他们的伤口。晚雩站在他身后,不敢去看那个侍卫的脸色。

    “一剑封喉!”项陵合上侍卫的衣服,飞快剥开另一个的衣衫,“也是一剑封喉!”他蹲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又回到之前那个房间,果不其然,房梁上也有尸体,不过只有一具。

    “还是一剑封喉!”

    “姚全文呢?”四个人死了三个,唯有姚全文不见尸首。晚雩苍白的脸色泛着嫣红,有些激动,“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活着?”

    门外开始聚集三三两两的客人,晚雩拉着项陵的手,死死抿住了唇,项陵反握住她的,对她一笑,拍了拍她的肩,“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官差以罕见的快速占据了客栈,将整个客栈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看好戏的民众一应被疏散。所有在这吃饭的留宿的客人全部被留下,掌柜的和店小二一边赔着小脸一边解释自己绝对不知道此时的发生经过。

    捕头是个中年男人,姓柳,他看了眼楼下的客人,带着捕快们匆匆上了楼。

    “你们两个就是死者的主人?”柳捕头打量着晚雩和项陵,眉毛威严地一竖,大声问道。

    项陵点头,看了眼被捕快们抬走的尸体,道:“我们晚上出去了,中午才回来,一回来,他们就已经死了。”

    柳捕头点点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挥手示意捕快把他们带回去。

    府衙大堂上,县尉一拍惊堂木,一个个审问所有被扣押的客栈客人,店小二被吓得魂不附体,将能说的全说了,他一回头,却见项陵和晚雩淡定从容地跪在其中。

    “看什么看!”捕快竖起眉毛冲他吼了一声,店小二立刻就跪好了身子,眼珠子不敢再乱瞄。

    “押下去!”县尉甩甩手,底下立刻响起了店小二杀猪一般的声音,:“大人!我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在店小二越来越轻的呼喊中,县尉抠抠耳朵开始审问晚雩和项陵,他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项陵和晚雩对视一眼,道:“长安人士,柴乐,这是我的妻子,李氏。”

    长安?姓柴?妻李氏?

    县尉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两个名字,立刻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求证:“公子可是御史大夫柴大人之子?”

    项陵嘴角一动,似笑非笑:“大人以为呢?”

    县尉态度一个大转变,忙弓背走了下来,脸上堆着笑,道:“原来是柴公子!下官有失远迎!还望谅解!”说着贴着手长长一揖。

    被县尉迎进后院,项陵和他寒暄了几句,又嘱托他一定要彻查此事后,便被安排住进了县尉的府邸。

    “这里不宜久待。”他打量着亭子外的景致,面色沉了下去。

    晚雩站在他身后,紧抿着唇不说话,却轻轻点了头。

    怕要是昨晚他们不出去看日出,遭遇的也是和那些侍卫一样的命运。这里属于泰山郡,而泰山郡,是泰山王舒玮的地方。这件事,和他脱不去干系!

    那些侍卫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能见他们一齐一剑封喉毙命,凶手的武功,高深莫测!

    “天一黑就走!”

    “嗯……”

    春风徐徐,有下人奉上了茶点,晚雩看了一眼,没有动。

    很精致的点心,但是……味道却好像配不上这样的外表。

    吃过了饭,天色已经不早,许多人家熄了灯准备睡觉,项陵和晚雩关上门,准备熄灯,门外却突然传来粗鲁的敲门声。

    会是谁?

    他看了眼晚雩,去开了门。门一开,便有捕快如海水般涌进来。他们一个个亮着刀,将项陵包围在其中。

    “你们做什么?”晚雩脸色一变,走到了项陵身后,怒斥,“谁让你们进来的!”

    捕快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眼中并无任何情绪,反倒如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将所有的刀都对准了他们,看似松懈的包围,实际上却没有逃路。

    他们,不是府衙的捕快……

    项陵微眯起了眼睛,晚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靠近他,和他背对着背,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变化。

    “把他们都抓起来!”县尉人未到声先至,一声令下,捕快们便挥刀而上。

    项陵一掌击在身后侧的捕快身上,身形一动,冲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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