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娘-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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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放到了高枕上,放下的青罗纱帐透着明亮的银烛光,连他额边那一点点汗渍都看得清楚,我仍然没有醉。
我抬起手,被他不解的握住,他的指节长而微黄,我的手细白,我轻笑道,“你想对我做什么……”轻易得从他手心抽出,画过他的眼眉拂过他的鼻口,顺着微微突起的喉结,我捏着那胸前的突出分开双腿架到他的腰上,他便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撑起腰,他体贴得扶着我靠向他,我半跪半卧在他身上,指甲顺过他的背,将他的发冠取下扔到床下,满头青丝被抓到了我的头上,我拉着它低声轻笑,“你怕吗?”他只抚摸着我的腰侧股肉微喘着不出声。
我便双手按着他的头皮,挺起胸将乳儿送到他面前磨蹭,十指微轻按,丝丝的青发只有顺着我被我压倒,我只觉得十分兴奋,乳…尖已经立起,他的嘴十分乖巧得含住了一边,细细啜着,我全身都随之发颤。
我又坐下来,拉着他的头发不允他低下头,只能仰着面,露出白皙的颈脖,拨开披至胸前的乱发,我吸着他的含着他的,感觉到他比我更加激动的颤抖,与早已经硬生生抵着我的腿心的相差无几。
我看着眼神迷离,失神失魂的黄廷冠,松了口离了手脱了身,坐到那高枕上分开双腿,朝刚刚睁眼的他道,“过来……”
我被挤到墙上,承受十分疯狂的他,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突然被撞到一处,浑身酸软的有如搔到了最痒处,说不出的难过还是快慰,我缩着身子拉着他的头发,他终于不动了,我长长舒了一口气。任他倒在我身边,随手抓了被子盖上,我转过身,睡觉。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他早已经离开。
金儿又是兴奋又是娇羞得帮我擦洗,像是为我十分高兴。
我接过银儿泡的蜜水露,狠狠喝了一大口,只是头还有点晕,还有一下一下的钝痛。
想要的,都拿去吧,最后剩下的,就让我安安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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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廷冠头一回知道,原来自家表弟并不是不聪明的!他不是不做不到,他是不想做!
自打他跪在自己面前求他,而他借着王谢两家的亲戚关系不好大动干帛之后,表弟就一反常态,跑到父母亲面前,正正经经求了铺子门面来打理,把一家不死不活的米铺给盘活成粮食种稻店,大大让众人刮目相看。
最重要的是,他不再上门了。
黄廷冠开始还担心他会冲去找谢啼修的麻烦,最后才发现他应该担心的就是人家,应该是自己。
父亲除了有母亲之外,只有一个官家上推不过接下来的妾氏齐氏,无子无女,独生了他一个儿子,打就是言传身教,黄廷冠对于母亲的话一直都不敢违逆。
可知道黄家太太李明艳,打是看着李聆言跟自家孩子一道长大,又因为儿子一向没有侄儿那般淘气会撒娇讨欢,她心底里甚至把李聆言当成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孩子,什么好东西都不会忘了他一份。李聆言一不高兴,她心里就不痛快。
可一连数日,都没见到那个孩子来向自己请安了,黄李氏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细细打听了一下,大约知道是聆言跪下来跟儿子求了什么,可儿子就是没答应。
黄李氏也知道没弄清楚求的是什么之前不能随便答应,可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就把刚刚尝了鲜还没回过味来的黄廷冠召回家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谢啼修痛心要挖井,到底被太太给拦住了,心肝肉好一阵哄,备下重赏让人各凭本事去捞,暗道这拖过一日是一日,总会想到办法怎么瞒天过海了去。
可这井口下,强壮有力气的不好行动,瘦弱点的,入得井下几米就被吊着难受直说不行了。便有人偷偷将赏金报低了一大半想寻外面的人来弄。子五子六便混了进来,辛苦了大半天,尸骨倒有一架,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森森的骨,把众人吓了好大一跳。
谢啼修一听到尸骨,还未听清,就以头撞柱,悲愤难当,好在太太强抱住让大夫使了针,才睡了过去,只是心中郁结,风寒入侵,病在床上都快去了半条命,只把王华芳急得求遍满天神佛,不知许下多少神仙铸金身的宏愿。
可别人不清楚,子五子六还是明白,他们捞上来那半幅尸骨,起码也有五六年了,断不会是自家姐,暗叹庆幸。
这下不是自杀,自然就是有外力介入,子五子六又是抽丝剥茧,四处暗寻探访,忙得个天昏地暗,把唐安抛到了一边。
要说唐安知道了表姐还没有死,心里就跟开了花似的,人有人路,狗有狗道。他唐安是从街头乞丐混混手里出来的,虽然接触不到什么,可有些门路却是知道的。尤其是他知道,表姐养了一条好狗,是整条街的狗霸王,而这几日,平日里总是出来的狗霸王不见了。
唐安便拿出子五子六给的碎银,又换了表姐的绞银丝镯,换成食物跟大乞丐通了消息,只要瞧见那狗,就来告诉他知道。
就在豆豆跟黄廷冠的手下干了一架的时候,被那一棍子敲到了背上,就是这样,它都不肯走,若不是唐安身上穿着平娘的旧衣,还没办法将它带去医治。
子五子六虽然奇怪为什么唐安总是抱着一条狗,可他们更加心急的是寻找到姐的下落,而唐安却是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是不可信,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出现,才让表姐被带到了别的地方,不知道受没受苦。
所以唐安决定,他要自己把表姐救出来。
于是每日等子五子六出了门,他就带着豆豆偷偷去打听那户人家的消息,转来转去,竟让他发现了一个狗洞,只是狗洞太,就连豆豆也钻不进去,他便每日用石片挖,又要注意有没有人看到他,又要防备子五子六,进度就快不起来,好在挖了十几日,终于挖成了一个勉强能让唐安钻进去的墙洞。
表姐比自己身量大不到哪里去,钻出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唐安这才满意得将洞口遮掩好,到破庙佛像背后,换了衣裳,跟豆豆回到了王家村。
他想过了,王家村肯定是不能留的,等表姐出来了,他们也不能再呆在这个地方,他们得先离开。
这出门万事难,他唐安能吃苦,可表姐不能吃苦,他要先多存点儿钱,才能把表姐接出来,唐安摸着豆豆的耳朵,轻声道,“很快,很快,表姐你再等一下,用不了多久,唐安就会来接你。”
唐安知道他不能光明正大的赚钱,好在他养的那些鸡鸭都差不多大了,他借口没人照看,天天不嫌辛苦得抱到镇上卖新鲜的,多少换了些铜钱。有时候子五子六看到了,怕这子不安分,也会多多少少给一些碎银子安抚。
唐安把这些都存了起来,还将表姐拿给他的首饰也换成了钱,不敢放到其它地方,只好自己别别扭扭得缝到贴身的衣裳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忘了说,特别出场的重要人物,是豆豆啊!千万别猜错了~~~
正文 95、父亲
我万万没想到唐安居然这么机灵,我没事做,睡的多了,夜里便浅眠的很,我打开门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他。
一句话都没话,唐安一进来,就跟贼似的,把首饰什么的全都放他怀里塞,又把床单将被子枕头都包了起来,拉着我的手从狗洞里爬了出去。我抱着豆豆不敢出声,他就停了一下,又转回头将我屋里的一个摆碟还有布料都取了出来,扎好全背在身上,放豆豆在前面走着,他紧紧牵着我的手,在黑漆漆的夜里,直走了好久一会儿,唐安才走到一户破房子门前,用豆豆脖子上的锁打开,轻手轻脚得进去了。
我看着这房子只觉得好笑,这哪里是房子,根本就只有一扇门,野草丛生,石烂木朽,只显得阴森森的。
“表姐,来这里,这里石头多,您慢点儿,跟着我走。”唐安又拉着我走了一段,才发现这废宅老树下居然还有一辆马车,看着竟是簇新的。
唐安扶着我上了马车,也跟着跳了上来,从马上解下一个火盆,用打火石燃了一点儿火,竟是熏的艾草,一火一暗的火光下,唐安笑得特别安心。
我不知道他这么大的孩子,是怎么打听到我的住处,又是怎么挖得狗洞,又是怎么置办的马车,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接着他手脚麻俐得把从那里偷出来的东西铺好,脱了我的鞋让我坐得更舒服。
他没敢点别的火,怕是让人知道了这里有人。
我心中暗赞,我若是有这样的本事就好了。
“表姐,您别害怕,等明天,天大亮了,唐安就换身衣裳,光明正大离开这里……”
离开吗?
“我,我不在谢府了,没人找吗?”我忍不住开口问道,都这么多天了,谢三他没事吧……他有没有想过我,找过我,也许他不过是一时气话,或者他早就后悔呢……
唐安轻轻道,“谢府的人,说您,说您死了……”说着,他好像被塞住了鼻子一样,我向他凑近了些,才模糊见到水光。他居然哭了,我心里有些安慰,总算还有人会因为我的死也掉下一两滴泪水。
死了,死了也好。
也是他说的,人死了,有什么可伤心难过的。
我缩到被子,缩着腿,竟也睡了。
等到白天看得清楚了,才发现唐安准备的东西确实是不少,他将不少首饰用针线缝到内衣里,还特别做了一条腰带,塞了几枚戒指跟一些碎银子让我系了。我之前给他的荷包,他每个都放了些钱,给了几个我袖,其它他不是绑到裤子里面,就是放在胸口。
“表姐,这些可都是钱,我们出去讨生活,就是少不了这些……”许是见我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解释道。
我知道,钱这东西,怎么少得了。只是他如今都打点好了,我也不用把我脚踏里的钱拿出来了,幸好他记得是我嘱咐他的东西,别的都未带这个倒是带上了。
我看着被挤得满满的车厢,怪不得他昨天还要跑回去一趟,竟不止是把我的衣裳都拿了还不知道把谁晒在外面没收的衣裳都抓了来。也难为他昨天也这样猫了一夜。
他把豆豆抱上车,豆豆亲昵得朝我撒欢,唐安抓下了下巴,“表姐,咱这就走了,一会儿路过,我还给您买包子吃。”
豆豆像是听懂的似的,汪了一声,唐安被唬白了脸,伸手就捂住豆豆的嘴,“我的狗爷,如今是叫不得,等我们出了城,你就是吼破了天我也不管你!”
我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不禁笑着将豆豆抱住,朝他保证,“你放心,我自不然让它出声了。”手指顺着豆豆的耳朵尖摸到下巴下,豆豆便卧下把我靠在我的腿上,把眼睛也闭了起来。
唐安脸又红了一下,有些不安道,“那咱们这就走!”
我看着他点头,“咱们这就走。”
他高兴得跳下手,牵着马出了门。
一路上倒是人声鼎沸,我却不敢再四处张望。
一时到了城门口,就有卫兵来盘查,我赶紧往被子里缩了。
“官爷……官爷,让您看倒是无所谓,就是怕冲撞了您呐……”
好像有人往里面察看,豆豆连着叫了好几声。
“啧,这狗倒是比人还金贵,它倒是坐着马车,你也只能给它牵马……”
“可不是,穷命,没法子。”
“好了,去吧。”
又赶了好一会儿,唐安笑盈盈得上来,眉毛上都挂着汗,我便掏出帕子给他擦,“辛苦你了。”
唐安静静得任我擦拭,声道,“不辛苦。”又开心道,“表姐,咱们这已经出了城了,接下来咱们是往南还是往北啊。”
我笑道,“往暖和的地方走吧。”
“好啊,我们就往南边走。”
走了六天,才刚刚在一个村落里歇脚,顺便要补些干粮,我们就被人追上了。
我看着唐安一脸惊慌,豆豆挡在我身前拼命的吠着,皱起了眉头。
那里面有两个我是认得的,一个就是抓了唐安脖子的人,还有一个是那个拿银子的。
一行人均是风尘仆仆,神情严肃。
走到我的面前,俱是半跪,“给姐请安,请姐跟的们回家。”
我捂住了嘴,唐安说的,我从来没信过,可在这时,我不能不信。
我安平娘,居然还有一个父亲。
我居然,还有亲人。
我望着那连绵不绝的山脉,青顶影影,又期待又有些担心。
我的父亲,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十八跟我讨论剧情,感谢大家对我支持!)
下章节最后让大家看看三位大叔,第三卷就结束了。
以后都不会再遇见这些人,他们虽然都曾经与平娘有过纠缠,可最终都如同时间的河水,静静的趟过。
正文 96、大梦
当黄廷冠好不容易将表弟暂时安抚了下来,带着一篮才出的新桃来到门前,才吃惊得发现整个宅子像是被抄抢了一样的杂乱,可堪是断井颓垣。'。。'不要说心里念着的平娘不见了,就连自己的特别安排下来的奴仆个个都没了影。
黄廷冠气得肝痛,就连吸口气胸口都丝丝得痛。
望山暗暗将这里奴仆在房里做事的名字记下,只怕等爷这一回去,跟这里有牵连得全部都不得好死。
坐到马车上,黄廷冠都缓不过劲来,这突如奇来的一个巴掌,直把他得扇得有点懵。
“爷,到家了——爷!您血了……”望山看着自家爷黯然神伤,甚至连手上不知道在哪里擦破了皮,弄得血肉模糊的样子都毫无知觉,更加是把调查那边的事放到了自己心上。
一连几日,黄廷冠除了沉着一张脸给黄父父母请安之外,吃也罢睡也好,都安置在了外房,偶尔有一两个想借机送茶送汤送点心,全部都被黄廷冠抬手就卖了,就连黄王氏本来偷笑的心都冰了个透。
打从谢府回来,自家相公就有点捉摸不定了,之前每个月还总有一回是宿在她屋里了。可回来了,相公睡是睡在她这里了,却是碰都不碰她。也不知道在谢府的时候出了什么鬼怪,连送去的通房丫环都被打发了回来,说是相公不需要。她只怕是那个谢老三出了什么鬼主意,从哪里淘换了个什么狐媚子,不然相公怎么会连着一个月都不着家。
公公婆婆也瞒着她,什么也不肯多说,只说是有生意要谈有事要办,让她安心等着。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才写了信给谢家的继室,自家的姑妈,求她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回信也收到了,答应的也是好好的,却没了下,再去打听,就只说是放心,没事,别乱操心,气得她掐了一手的花汁儿。
她妇道人家出不了门,公公婆婆也不允她去谢老三的宅子,像是怕她知道了什么似的,还半相楚了她的足,让她好生在家里呆着,不许出门。这让她更是心急万分,心里七下八下的,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把他给盼回来了,那一身的气度,让她心都跳快了两步。之前相公生的也不丑,只是削瘦了些,如今胖了些,人也不显得刻薄,倒是丰神俊朗起来,再跟表弟站在一起,一个秀雅,一位朗润,看得她眼都热了起来。
再转眼一瞧,那些个丫头们更是脸红眼媚的,粘在相公身上就恨不得松开。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扯坏了。
到了晚上,他从门外进来,脱了外袍,歪在迎枕上,她忙上去用热巾子给他脱鞋擦面洗脚,让他能好生休憩一会儿,等他把这困劲儿过去了,就可以……却是一夜无眠。
到了第二日竟同样如此,她又拉不下脸主动与他求欢,可恼平时最惯这采花取蜜的浪子竟成了根木头似的,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摆在他跟前,都跟没瞧见似的。
虽然还是安慰自己道他总是睡在自己房里,那些受了不少的眼红刀子也不是白受,就听到丫头说爷这几天也不跟老爷太太一同吃饭,专门给了单子让厨房另做。她还特别去寻了那张单子,字迹平淡,大开大合,一看就是男人的字。菜样也是十分普通不过,她也让厨下做了尝过,虽然清鲜可口,却也没什么旁的了……
又花了大力气从他跟前服侍的望山那里打听,只透出是这方子是用来调理的,万万不能误了。
这事她是能明白,不光是她,这屋子里的女人可没一个怀上孩子的,他只怕也是疑上了自己……大男人重面子,不愿意在家里让人说闲话,躲到谢家去了……黄王氏舒了口气,又暗怨相公不跟自己贴心。她又不是多嘴胡说的人,直接告诉了她也免得让她担心。
清楚了之后,她也将屋子里这些个捉了一个出头的敲打,她心里明白就行,就等着,那一天……黄王氏偷偷做着一双的虎头鞋,嘴边挂着幸福的微笑。
“……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下回一定不这样了,一定天天去看你,一定不让人钻了空子……再不胆大妄为了…我错了……”
黄王氏看着连睡觉都不安稳的相公,双手拳得紧紧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之前她还以为是在哪里受了生意场上的挂落委屈,没想到,他吃醉了酒,吐得个天翻地覆,将自己抱在怀里又亲又怜,好是一回疼爱,她娇羞着为他清洗,却看着他眼角带着泪,叫着一个她从来没听过却让她恨不能将之锉骨扬灰的名字。
“平娘……”
☆
厮领着黄廷冠飞快得在前面跑着带路,只见碗盘碟子散了一地,菜肴点心也被踏得稀烂,两个男人正掐在一起直拼个你死我活。
黄廷冠看着深叹一口气,才走到你瞪着我挖着你谁也不肯松手,均是脸红脖子粗的两人中间,将两个都打得有些脱力的人分开。
“这都闹了几年了,实在是气不过,玩玩也就罢了,谁谁头上没错啊,都算了吧。”
这几年来,不光是表弟出息了,谢啼修更是增益了,他这个笑面虎的称号早就拱手让了人。
只是两人就是不能碰到一块,碰到一块绝对是要打上一架,一开始还只是争地争地盘两个人斗气,渐渐上了火,两家人也缠斗到了一块,差点儿成了不死不休的对头。
他于这件事上大为心亏,只得花了大力气做和事佬,只许他俩动手,其它的不许斗气。
慢慢的,也快成了固定的样子,两人遇上准打架,他必得来拉架,然后三人喝一顿,都大醉一场,各回各家。
谢啼修醉眼惺松,“你们俩个混蛋表兄弟,要不是你们,我能说出那样的话,我要不是被气糊涂了,怎么会让她那样伤心……”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怎么就那么狠心呢,多的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抛下我了……”
“呸!我们混蛋,你才是王八蛋!你明知道她人娇心,玲珑一般的,你明明不愿意,非得要说谎来骗她,又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苛合!都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