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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平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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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呢。

那个时候,平娘是多么开心啊。

她经常笑得眼眯眯,跟她爹一样,让人看着就心里亮堂。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谁都没料到,那天本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安叔安婶跟以往一样出门,却没想到晚上抬回来的,却是安叔的尸体……烈性的安婶将平娘交托给娘之后,便上吊自尽了。

从此这个王家村最漂亮的女人,就这样消失了。

平娘整整在她家里跪了三天,哭得声音都哑了。娘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

安叔安婶的后事,是爹跟娘办的。安叔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他家里的米面都是充足的,甚至已经买了半亩良田。我估计安叔也留下了不少银钱,可爹跟娘都没跟平娘说过。

从那天起,平娘就很少笑了。

不论我们三兄弟怎么哄,她最多不过是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她住在我家,不再是随便她玩了,必须要跟他们一样做工,虽然她根本做不了,头一天,脚下便打起了几个大水泡,连路都走不得了,还是爹吼了娘,平娘才可以留在家里纺线。

她身量太小,根本不好纺,不是把线压断了就是把线弄起了团,那双小手也是鲜血淋淋的,看着实在让人心痛。吃饭的时候,娘气得摔筷子,说捡了个白吃饭的丧门星。

什么都做不了,还要吃喝。娘的话越来越难听,成日里嫌弃平娘。

我跟娘说,平娘有嫁妆,她家还有地,我要娶她。

自从我跟娘说了这样的话之后,娘对平娘便好了几分,只让她做些捡柴割猪草这些她力所能及的活计,也不再规定她一定要做够了多少才能吃饭。

我尽量早些完成地里的活,跟二宝三宝轮流帮她。

我知道,之后她,便是我的娘子了。

是我王大宝的婆娘。

安叔安婶死的那么突然,他们又是外地人,只留下平娘一个孤女,年龄还那般小,打主意的人便是层出不穷。爹跟娘商量了几个晚上,就拿出套大红的衣裳来让我跟平娘成亲。我们一家人辛苦了半个月,将两家打通合在一起,村里才消停了。

家里的房子尽够住了,又有了些本钱,爹狠了心便专门做了猪圈,养了二十多头猪。慢慢光景便好了起来,又给二宝三宝起了屋。

我已经二十了,可平娘才十岁,日日她乖乖躺在我旁边睡得香甜,我都狠不能将她吞进腹里去。

夏天时,她低下头便会露出白白小巧的脖子,若是出了汗便更显得可人,有时候晚上她翻滚过来,白嫩的大腿靠在我身上,我伸出手摸着那软滑如骨的小脚,心都能跳出来。

有时候趁她睡了,便轻轻去吮她的耳珠,若是微微大力一些,她便皱着秀眉哼哼出声,又会将身子屈成一团,我便趁机脱下她的脖子,将□夹在她的大腿根爽上一回。

我真恨她为什么这般小,一想到她慢慢便会如同她娘那般勾人的样子,我心里的火便越来越旺,有时候她便是随便望了望我,我都想将她折起来狠狠得操…弄一回。

我更恨的是,对我这个相公,她反而不如对二宝那般亲切,只有如猫见了狗一样,恨不能马上跑走了才是!

我跟爹拿出家里所有的钱,给二宝三宝都买了媳妇。

我只希望,二宝有了媳妇,就能少跟平娘见面了。虽然我明白平娘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可我仍然嫉妒。

平娘一长高一些,就越显得与众不同,那秀巧的身子就在我眼上晃上一晃也能迷了我心神。随便出上一回门,便多少人色迷迷得盯着。我心中暗恨,又没得办法,从此要求平娘出门必要跟娘说,同意了才能出门。

二宝虽然娶了媳妇,可却是不中用的,连饭都煮不好,甚至还不如平娘。

也不能跟平娘比,平娘的手艺在整个王家村也是有名的,本来红白喜事还有人请她去,我咬着牙跟娘说家里不赚那个钱,宁愿自己多跑跑,也不愿意让她暴露在其它人的眼里。

可是我这般心疼她,她心里却是没有我!(文*人-书-屋-W-R-S-H-U)

爹死了,我便让他们直接去各自的屋里住,把家里的地分成两大份,一小份。两份多的让两个弟弟自己种,只管自己的吃用,那小一份便让娘打理,只种些菜蔬,够自己吃就是了。这地里找食太难,我还是愿意多跑跑,多认识些人,做些杂工,虽然不稳定,却赚的不少。

当我欣喜得拿着钱回家准备给平娘的时候,我看着她对二宝笑,直恨不得能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为什么!等二宝走了,她脸上的笑容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

为什么对着别人就能温柔可人、笑逐颜开的!对着我却只能是一幅畏首畏尾的可怜像!

可我一捏住她的小手,就压不住心里的欲…望,才脱了她的小衣,光是啃咬她细滑的脖子却是无法满足,扯坏了她两件衣服之后,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让她脱…光了给我摸。

她那是那么可人。

当我揉搓着那小小的乳…头如同小巧的黄豆一样硬起来微微颤动着的时候,她握着拳头只会流泪,我十分不耐得分开她的双腿,那里紧紧闭着,浅浅细细的绒毛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刷过我的鼻尖,那感觉真是可爱极了。

我激动得几乎马上就要射出来——这是我的!

那一晚,我没用我的手,直接射在了她的白嫩平滑的小肚子上。

可这样的冲动确实是个错误。

因为对于我来说这个极美妙的事让平娘非常恐惧。不论是我对她再温柔,她从头到尾都只会紧闭着双眼默默得流泪,让我万分的恼火。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看着她这哭泣的样子就让我生气,我忍不住用了力去吸吮她,啃咬她,我发现,因为这样,她反而会咦咦丫丫的叫唤,那样的声音更让我冲动,我急红了眼,最后还是狠狠插了进去,她流了很多血……我被吓坏了,当时她痛得都晕过去了,我虽然知道女人第一回都是这样,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血,甚至我的东西已经软掉了,可她的腿间的鲜血还是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我十分后悔,我太急了,平娘还太小。

我知道娘说过,要等平娘见了红才行。

这事太过于丢脸,我只好拿了干净的布轻轻帮她擦拭,好在过了一会儿血便止住了,我心里舒了一口气。恨自己不是个东西,便出去拼命找活干,算着平娘的伤好了,才敢回家。

之后我发现,平娘更怕我了。

我心中再苦涩再难受,都无法改变她怕我事实。

我开始喝酒。

喝了酒之后,我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平娘的忍耐力也越来越好,可这样我就越来越过分,甚至要听到她痛哭出声,我才会达到顶点。

每次做了这样的事,看着平娘身上的青青紫紫,我都十分痛苦后悔,可每到将她抱在怀里,我又受不了,压不下那狂热的欲…念。

出门三教九流的认识多了,大家平时也拿自己打趣,问我这样青涩的娘子有什么意思,带我去见识了一两回。

确实是,桃娘的女儿抱起来是有意思多了,她不会轻声抽泣,只会娇声喘气。她不会如同在受刑一样硬邦邦跟木头一样挺尸,只会在自己的身下又是叫又是凑又是揉,舒服得让人快飞上了天。

可回到家里,看着那瘦小可怜样的平娘,我还是恨不能将她揉到骨头里。

我时时幻想,若是平娘能如同桃娘的女儿一样便好了,只是这样想想,我便兴奋得坐都不坐不住了。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找安叔安婶。

我十分诧异,没想到桃娘这次接的这个客人,居然是来寻平娘!

他不过是打听消息的下人,跑到桃娘这里鬼混,一出手就是整两的银子,恐怕来寻欢做乐是假,打听消息才是真!

还好桃娘的女儿不知道看上我什么了,兴冲冲得告诉了我。

我跟桃娘一商量,这样的事,反正是透着鬼怪。

平娘已经是我的妻,在没弄清楚之前,我怎么会让他得到一点儿关于她的消息。

那厮居然十分有钱,为了平娘的事,出手极其大方。

可他越是如此,我反而越加害怕,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谁寻平娘,可是这样的有钱人家,怎么可能再让平娘再跟我一起。

我便诳骗那人,说是之前是有这么一户人家,不过早已经搬走了,甚至从家里拿了两样东西证明我没有骗人。

整个王家村让这外人寻遍了也不会发现有什么姓安的人!

他怎么会知道安叔安婶早已经去世了。

我也永远也不会让他知道。

那人终于走了,可桃娘的女儿却是缠上了我,不停的要求我娶她回去。

我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她肯定会将这事捅出来,只好答应了她。

只是没想到,平娘会对这件事的反应那么大。

她说不行的时候,她哭着求我不要的时候,我心里多么的欢喜!

她是在意我的,她只是太小了不明白,我只要再等等,再等上一段时间,她就会开窍了!

可我死了。

甚至连痛都没能感觉到,我就这样死了。

便再也等不到了。

再投胎,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她。

应该会的,因为她欠我,一条命。

正文 新家

新家果然如同谢三所说,早已经让人收拾好了。我们从前门进去,就看到有人拉着马车转到后面,我想那后面应该有后门。

高门大院,让水清洗干净的青石板显得格外的厚重,才踏进来,就让我没来由得觉得熟悉,真奇怪……

我一边听着唐婆子说着话,一边打量小心得打量四周,“这是以前某个官老爷的私宅,用料都是独一份实成十的,可惜那官老爷升迁的快,这房子才建好正晾房呢,受了皇命没到任就转了任地,这房子也只好卖了。普通人买不起这样的房子,有钱人又嫌不够住,空了有一阵时日了。可也是这样,却是碰到了表小姐这个有缘人,这不,这房子买了下来,也不用什么功夫,只使了人来打扫干净,又摆上家具,就可以住人了。”

我只听着,唐婆子对我很好。但凡我问一句什么,她便细细的解答。我甚至感觉到,她对我的殷勤远远高于婆婆,不,姑姑。

嗯,我一定要记得,万万不能叫错了。之前婆婆、姑姑也是一直唤我平娘的,她根本不用改,只需要记得我不再是媳妇便是了。我想她也没傻到拆穿我的身份的份上。

心里转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唐婆子也领着我把整个院子都转了一遍,一一指明哪处是谢三住的,哪处是我住的,哪里是客厅客房厨房下人房,我也用心记下。

虽然唐婆子说这房子不大,可我觉得已经够够了。当看到我一个人就分出一个小院子的时候,我心里确实是震惊了,只站在门口不肯再动。许是我的反应让唐婆子感觉到了,她就马上开口。

“表小姐,因是才搬进来,您先将就着,丫环丫头明天就买来。”她说这话的时候,腰弯得低低的,竟是十分怕我的样子,让我更觉奇怪,却是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轻声嗯了一下。

唐婆子见我应了话,又抬起头来脸上便挂满了笑容,又引我入屋内细看,指着那雕花大床青纱帐子菱花铜镜等一一细数,越听我越是皱紧了眉头,这谢三好大的手笔!

看着那数十尺,比我原来大了一倍有余的雕花大床,我心里盘算了下,不管这是什么木料,就光是人工,喜儿也要收五两银子的!再加上看着就轻软的被子枕头,竟还给我配了梳妆镜,就光是我这一屋子的家具,是不是得要百两银子啊!我暗自啧奇,想来其它地方也差不了。

看来这谢家,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原先谢三每日也会带回一两串或者是数十枚大钱小钱,看来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九牛一毛。我想到之前谢三在我家里的做派,又想到谢三是这样的有钱人家,居然喜欢的是像婆婆这样比他年龄还大(大约吧,就是看起来,他确实是比婆婆要小。)的生过几个孩子的半老徐娘。

这世界上的人果然是无奇不有。

我缓缓移到铜镜面前,长这么大了,我其实还是头一回见这个东西。昏黄的光洁的铜面上出现一个隐约的面容,微微泛白的脸,如同狗啃一样的连眼睛都挡了大半的额发,这样一身乌灰不伦不类的衣裳。

我轻轻吁了口气,还好。

“把我的东西都拿到我屋里来,那台织布机,也给我拿来。”既然我都有人使唤,肯定不需要我来做饭了吧。那我空下来,自然也要有个玩意儿打发时间才是。

唐婆子点了点头,“是。”

我看着她笑道,“其它的,你看着办吧。”便坐到了椅子上,只管抱着豆豆想我的心事。

唐婆子带着笑道,“这坐了好一阵子马车,表小姐自是累了。表小姐只管休息,我唐婆子一定把事办得妥妥当当。”

唐婆子退出去,又给我拉上门。

其实没也坐多久,不过是几个时辰的功夫罢了。别的没什么,只是腹中有些饥饿。做的时候是偷吃的很开心,到底不是正经用了饭,还是不饱肚。想到一会儿他们把我箱子送来,倒还是收着只烧鸡呢,不禁又咽了咽口水。

一会儿随着箱子被送了进来,唐婆子竟还端了两碟子糕点及一壶茶给我。

“表小姐且尝尝厨下刘娘子的手艺,这也是现寻的,也不知道安不安您跟三爷三奶奶的味口。”

看着装着巴掌大白边蓝花细碟上的绿豆糕及一盘切成片上面洒着幼糖的白色糕点,却是没什么胃口。

“这是绿豆糕吧。”我估摸着是,却不敢说一定是,毕竟我也没从别人那里见过,只从爹爹那里知道些罢了。

唐婆子点头,“是,这是绿豆糕,这样是白桃片。”

“这两样我都不喜欢,绿豆糕姑姑吃不得,你拿去让姑姑试试这白桃片吧。”绿豆太凉了,小孩子跟老人家都不能多吃的,她现在怀着孩子,应该也是一样的。

唐婆子像是有些不安,又准备说什么,我却是觉得她根本不需要在我面前如此。就算是她应该恭敬,也应该是对着姑姑跟谢三才是!

“你使人打些水来。”这屋子角落里摆着一只崭新的马桶,倒是什么都不缺了,只是没有水,一会儿我就是想洗手都无法子。

“是,是婆子疏忽了。”

我又看了她一眼,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说来,见她就要出门,便道了一句。“我没什么要紧,正经照顾好夫人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夫人,我有些苦恼。

唐婆子听了我的话,全身一震,赶紧点了点头,“是,表小姐说的是。”转身便急急去了。

看她走了,我轻轻吐出一口气。

这没头没脑的,以后还是要少说话。

还是娘说的对,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正文 身份

等唐婆子走了,我又走出我的屋子转了下。虽然院子不太,却也分成了三个套间,我住的那套最大。除了我那套,东边那套分成了好几间,西边倒是正正方方的,却是没有窗,我想那应是放东西的地方,而我那套是一小一大。

我用脚大概量了一下宽长,暗想唐婆子果然说的没错,到底是官家老爷要住的私宅,普通人确实是住不起。我打开我的箱子,把烤鸡拿出来,等到有人把水送来,我净了手,便香喷喷得吃起来。

我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单独吃一只整鸡了,撕着鸡腿上的肉送进嘴里。我突然想起之前,爹爹每次要炖汤底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可以一人吃一只整鸡。虽然要用小刀来削,却是吃的极是满足。

那时候,鸡脖子都是爹爹削的,只有爹爹可以把鸡脖子上的肉弄出来又不伤骨头,娘可是没那个耐性的,娘只会吃现成的。每次我跟着爹爹削萝卜焖饭,她都不怎么高兴。说来也奇怪,我娘看似和善,却总是满嘴谎话,有时候别人问我们从哪里来的,她这次说是从南边下次就会说是北边,若是还是同一个人问的话,她就会笑骂那人脑子不好,东扯西扯的,又把这个问题给混过去了。

我每次看到娘笑眯眯得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不高兴了。

娘每回在外面笑眯眯得回来,到家里必是要发脾气的……我随手把骨头跟剩下的肉都喂给了豆豆,吃东西万万不能吃的太饱,会把胃给撑大的。爹说过,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任着自己的性子去吃。娘当时就反对,说我家闺女想吃就让她吃,反正你又不是不会做。爹摇着头说,我是会做,可不但会宠坏她的胃养刁她的嘴,也会坏了她的身份。

为什么呢?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吃个东西也会坏了我身份?

身份?

我又是个什么身份呢。

豆豆香香的啃干净了骨头,我拿出打火石把裹烤鸡的油纸烧了,将灰倒在门边的花盆里。

这里真安静啊。

我摸着这盆不知道什么花的叶子,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豆豆倒是兴奋得在院子里疯跑,我倚着廊柱看着它玩。

吃饱了就玩,玩够了就睡,真好。

天又黑了一点儿,我坐到漆黑的屋子里有些发慌,干脆练起了娘教的功夫。

这个功夫也不知道是叫什么名字,打从记事开始好像就在练了,之前娘在的时候,她也会陪我一起,有时候我瞧着爹看我们比画满眼睛的笑,拉他一起,他却是连连摆手,说这个只有娘跟我才能练的……将腰慢慢放低,右腿同时抬起,娘做这个的时候,连左脚的脚尖也要立起来,好看的很。可我到现在,也不过只能立起来一点点。

“表小姐,请随婆子去用饭吧。”

唐婆子轻轻扣了扣门,我放下脚,缓了下呼吸,便打开门跟着她出去。

许是我之前说了她,唐婆子便安静极了,不再没话找话跟我说。

其实如果不需要我回应,我倒是愿意听听她说的话的。

我那边是冷冷清清,可一转了弯,却是大不相同。

只见谢三高坐上位,婆、姑姑也满面春风的坐在一旁,估计是梳洗过了,绾着漂亮的发髻插了一只口含流苏的金钗,穿着崭新的浅黄深衣及粉底蓝边袄裙,在灯火的照耀之下,竟显得娇滴滴的动人。

我不由得弯了弯唇,朝谢三跟姑姑行了蹲礼,“姑父好,姑姑好。”立在旁边的两个女子我就只当没看见。

谢三轻咳了一声,“一家人无需多礼,快坐下来用饭吧。”

“是。”我走到姑姑旁边坐下,只见圆桌上倒摆了好几道菜,谢三面前还立着一只小巧的酒壶。

我不禁皱了皱眉头,酒伤肝,怒亦伤肝,肝伤便易失眠,情绪不稳定。本来我就怀疑谢三的肝有问题,再说了,像他这样脾气暴怒的人,更应该禁酒,毕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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