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风拂桃花-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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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也在理。”黄药师斜靠在舱门上,双手握住安如风的纤腰,怎么也不肯松开。
一根根地把他的手指扳开,好不容易有些起色了。他却轻巧地一缩,重又握了回去。安如风有些挫败地看着黄药师,“你陪我说说话吧。”昨晚已经折腾了她半宿,今天可不可以不要了?
“好。”黄药师满口答应,却带着安如风径直走到了舱内。
刚刚一放松,哪知就被带进了舱。安如风怒瞪他,“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前脚答应,后脚反悔,你以为你是欧阳锋啊!
慢条斯理地帮她解着衣衫,黄药师笑着说:“躺在床上也可以说话啊!”
什么叫闷骚?安如风这些时日真是大开眼界了!以前自己是瞎了氪金狗眼,才会以为他像神仙。果然外表都是用来骗人的。她的心灵已经被真相打击得快伤重不治了。若不是时常可以找些成就感回来,离濒死也不远了。“要不要我回头跟蓉儿说,给你生的外孙也姓黄算了?”重新捡起陈芝麻,继续打击他。不能让他太得意了。
抬手给了她一个栗子,黄药师有些不高兴。“郭家的小子能生出多聪明的孩子来,纵使有蓉儿在,估计也是蠢蛋多。还不如你替我生几个,来得更实际。”打量了安如风几眼,又转为笑容,“你比郭靖瞧上去聪明多了,应该不差的。”
瞧瞧,这就是他的本性!损人家的时候,还不忘护短。安如风揉着额头,一脸的鄙视。“你当我母猪啊!还生几个?”英雄的母亲已经过时了,自己可是从小被灌输计划生育的理念。有一个就够了,千万别牵一个,抱一个,后面还背一个。
不过,自己这是在跟黄蓉比赛吗?仔细想想,郭靖的女儿郭芙似乎真是个蠢货,光有一副漂亮脸蛋,整天就想着撒娇惹事,喜(。。…提供下载)欢大武,舍不得小武,最后却是嫁一个认识不久的外族人耶律齐。见到杨过即使断了臂仍不减风采,心里头还冒酸水。也不怪黄药师这么不看好他的基因了。不过,郭襄倒是挺可爱的。可惜见了杨过,结果误了终身。
“不多生几个,怎么好让别人家的大好男儿入赘呢?”黄药师笑得灿烂。
安如风无语地看着这个小气无比的男人,搞了这么老半天,原来是在记仇这句话啊!正想继续反驳几句,却发觉自己胸前凉飕飕的,大惊之下这才发现,黄药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气愤之下,一边掩胸一边骂他:“你就是这么用你的兰花拂穴手吗?”
瞧她防备的模样,黄药师放弃解她的上衫。转而熟练地帮她解裙子。“记得有人曾经跟我说过,学以致用,大胆摸索才能有所提高。”反正上面也脱得差不多了。
“太无耻了!”安如风不由得有些脸红。想起之前帮他开药时的狡辩,也有些好笑。那个时候,自己还真是傻大胆,开得那一张张莫名其妙的单子,也不怕医坏了人。难怪他毫不留情,讽刺自己不如当个太医。
见她有些走神,黄药师邪气地笑了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啊?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去想其他事情。揽过她,吻得怀中的女人天晕地转,一副迷迷蒙蒙的模样。这才拉过她,盖好被子,安静地搂着她躺好。
安如风回过神来,一脸的莫名其妙。他就这么算了?
看到安如风的表情,黄药师憋不住笑意,轻啄着她的粉唇,“你很想?”
赶紧摇摇头,“不想!”腰酸背痛的,还想什么。她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天天想这个。可是,他搞了那么多动作,结果却是个光有气势,没有实质的空包弹。老实得让她有些吃惊。
黄药师闷笑两声。“今儿个走得急,我忘了给你配药。”
……
安如风气得差点一口咬了过去。太可恶了!一天不嘲笑她,会死啊!
黄药师紧紧地搂住她,“好了!身体不舒服,就早些休歇。别再继续折腾,否则我就如你所愿。”帮她解衣,还不是想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原来,竟然是自己在瞎折腾。安如风无语望青天,老天爷啊!你落个雷下来劈死她吧。好叫她以后开个天眼,千万别再以貌识人了。
见安如风气得够呛,黄药师轻拍她的后背。但觉掌下肤色滑腻,一时也有些心猿意马。捉弄的笑意变成了苦笑,本来只是想逗逗她。这下可好,自己倒真有些忍不住了。可见她神色疲倦,确实不想再勉强。任由馨香扑鼻、软玉满怀,却只能做个柳下惠。
感觉出黄药师的体贴,安如风不由地往他怀里钻了钻。睡觉就睡觉,别以为她没感觉出来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嘴角带笑地心中轻骂,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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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看到安如风与黄药师突然出现在家中,孙思竣大喜。“你回来为什么不通知我?”迎上去,想替他们拿东西,却见到这两人倒是轻巧,一个小小的包裹就搞定一切。
看到安如风的头发已经挽了上去,孙思竣心中略有些黯沉,却又不由得替她高兴了起来。转过头朝着黄药师笑道:“姐夫!”声音虽然真诚,却还是带上了一丝挑衅的味道。
安如风本来心中有些愧疚,自己嫁人了,竟然还没能让孙思竣坐上席。可一看到孙思竣又笑得纯洁无比,跟着又有些头疼起来。天晓得这孩子怎么回事,特别喜(。。…提供下载)欢撩拨黄药师。每次,都吓得她心惊胆颤的。
黄药师轻笑地嗯了一声,大大方方地应了声。小孩子盲目的崇拜而已,以前他没放在眼里,现在更不会放在心上。安如风桃花倒也不少,出去一次,就招回一朵。
微垂着眼眸,孙思竣的笑意有些停顿。他以为他有个女儿比自己的年纪还大,这句称呼多少会让他有些不自在。哪知道他却毫不在意。每次想给他添堵,结果总是被他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不由得替自家姐姐叹了口气,嫁给一个这么精明的丈夫,这辈子也别想翻身了。不过,瞧他的样子也知道,姐姐也只有被他欺负的份。这么厉害的人,哪能容得别人欺负自己的妻子。
看得安如风有些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这才想起来,黄药师还真没跟孙思竣计较过。当下也不管那么多,只是快手快脚地帮黄岛主安排好一切,这才有空抓着孙思竣细聊。
原来,在她离开的这段时日,那两名大夫果然有些不大安份。赵逐倒还好,只是对本就不热心的义诊没了兴趣。可那个胡泉却是欺孙思竣年幼,本想并吞他的医馆。哪知孙思竣年纪不大,心思却不少。先是按兵不动,见招拆招,看起来软弱无用。等到那个胡泉仗势欺人,上门来找麻烦时,表面拘谨的孙思竣只是点头称是。转首却不气地在茶水中下了毒。偏生手法刁钻古怪,竟然没让胡泉当场发作。等他一两个星期后,吃了忌口的食物,这才病来如山倒,整得这个庸医在床上连趴了半个月。
刚开始,胡泉死撑着不来求助,只是自己开药,或是请赵逐来瞧瞧。到得后来,几近奄奄一息,家人也顾不上脸面了,哭喊着前来求医。孙思竣气气地说,请他们按点排队。毕竟自家是医馆,救死扶伤也需要有个先来后到。自己一双手,一个人,哪能因人情而弃他人不顾。足足又撂了胡泉三四天后,孙思竣这才替躺着来治病的胡泉祛毒。
这么一闹,镇上人人都知道,胡泉医术差劲。再一对比孙思竣,心中便有了高下。于是,孙思竣轻轻松松地打响了自己的名号。知道此事后,胡泉毒后未愈的身子禁不住气,又大病了七天。可他还把自己声名大跌的损失按在孙思竣头上,又去找些人来给孙思竣个下马威。哪里知道,孙思竣却不像他想象的那般不中用,只用金针和毒药就撂翻一群前来砸场子的壮汉。长袖善舞,最喜与人交际的陈敛哪还容得自家主子受人欺负,开展扩音喇叭的功能,将此事宣扬得全镇的人都知道,是胡家大夫做的手脚。胡泉的医馆从此门庭冷却,众人鄙视他的为人,再也不愿上门求医。胡泉郁闷难消,本来就是一山羊胡子,贼眉鼠眼的模样,被气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他轻轻淡淡地把这事跟安如风一说,笑得她直打跌。还担心别人欺负自己的弟弟,这下可好,变成他称王称霸。瞧到孙思竣竟然没有一丝得意,一副沉稳冷静的模样,仿佛此事根本不是他做的般,安如风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谁教这孩子扮猪吃老虎这一套的,这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堪比郭靖了。
见安如风开心成这样,孙思竣这才露出难得的笑容。总算不是她的拖累了。
突然想起件事,安如风一溜小跑,回房拿来自己的包裹,掏出几本递给孙思竣。
他刚看到名字,便惊喜的轻呼出声。然都是医的孤本,之前他曾听过安如风提及。当时虽然心动,可看到她略有为难的模样,也便忍住好奇没再问。瞧这字迹,应该是安如风特意抄给自己的。一时不由得心下感动,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
安如风眼角儿一扫,确定黄药师不在,这才小声地说:“你那句姐夫,可不能白叫!”既然是桃花岛的珍藏,那她就不气了。夫家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这会儿岛都被郭靖黄蓉霸占了,她抄几本医又算得了什么。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顺便又掏了一堆银票给孙思竣,这些阿堵物桃花岛真是不少。黄药师把皇宫都当成自家大门,随意进出,哪里会缺这点银两。以前她走时,只求问心无愧,从未想过要顺手牵羊。这会儿,只是生怕孙思竣生活困苦,大把大把地往他那里塞。
只看得孙思竣哭笑不得。上次她留下的银票自己还未动,这会又塞了这么多过来。他可以凭自己的本事养家糊口了,安如风却总是拿他当个孩子,动辄便操心不已。可又不想拂了她的心意,只好收下。想想,还是开口:“姐,我根本不了这些银两的。医馆每个月都有赢余,前来求医的络绎不绝。你不用担心的。”
安如风笑眯眯地说:“钱就是胆量。回头把这些换成真金白银的,免得战火一起,就不值钱了。”动乱还有几十年才能结束,她不能时常照顾他。这也是尽能力想让他过得自在些。往后,就算她跟着黄药师天涯海角的游历,也不怕孙思竣再孤苦无依了。说着,又把桃花岛的灵丹妙药当作不值钱的玩意儿般,拼命地往孙思竣这里塞。
看到安如风狡黠的模样,孙思竣真心诚意的替她高兴起来。她应该是很幸福吧!与自己相处两年,总是冷静自持。还从未看过她这副略带淘气的表情,眼角眉梢间都带着飞扬的神采。与喜(。。…提供下载)欢的人在一起,就该是这么快乐。
见她一个劲儿地叮嘱自己要小心这个,小心那个。生怕自己吃亏。赶紧倒了杯水给她,免得她交待得口干舌燥。经过这么多事,他哪里还会天真到以为世间都是善人。只是几个月未见,看她依旧是这么关心自己,心中浮动的,是深深的暖意。能遇见安如风,真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心里微微叹气,瞧她这副样子便知道,这次前来,只是稍留一段时日。像以前那般相依为命的日子,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
回家
呼吸略有些急促。安如风坐在矮桌前,脸色有些苍白。
举手倒水,手腕上的银铃叮玲作响,安如风有趣地转了转,圆圆的铃当响得更清脆了。轻抿一口,安如风皱了皱眉头,转头轻喊:“店家!”
小二哥一溜小跑过来,爽朗地笑着:“这位夫人,你有什么吩咐。”
“茶水凉了,添热些!还有,再拿一小碟咸萝卜条过来。”一说起这个,安如风的口水都要下来了。最近胃口不大好,再加上有些许的高原反应,吃什么都难受。还好这里的咸萝卜条够开胃。
“好咧!”小二哥快手快脚地倒好热茶,便下去了。
安如风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黄药师说出去给自己抓些药,这都半柱香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上次,他们到雪山上去时,运气不错,然找到了几株上品雪莲。没过多久,安如风就感冒了。本来挺好的身体,然发作了迟来的高原反应。头晕目眩,乏力疲软,胃口奇差,走几步路竟然还会喘气。安如风就没娇弱过几次,这次好好地当了一回林妹妹。
黄药师帮她把脉后,沉吟了一会儿,转眼却笑得开心。直说没事。
离开桃花岛,已经过了三年。两人四处游历着。有时候手头紧,心情好,便帮人治病换银两。嫌麻烦,干脆找些为富不仁的富贵人家顺手牵羊一番。日子过得逍遥无比。倒是安如风有时候心有不安,觉得这种生活太米虫了。可看到黄药师那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也逐渐心理平衡了。天塌下来,有黄岛主顶着,还轮不到她一个小女子忧国忧民的。
一口茶,一口萝卜条。安如风吃得开心,却没想到她舒适自在的表情引得周围多少人瞩目。
淡粉的轻纱头巾,缀满了银色的装饰。头发扎着两个大辫子,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懒懒散散的垂散在耳旁。窄袖合身的上衣,包裹着她丰满匀称的上身。宽宽的腰带,大摆的裙角。手脚处,都用略深些的粉色丝带扎紧袖口,串串银饰挂满了手腕与脚裸处。明明是随处可见的服饰,却硬是被这名女子穿出不同的韵味。一些男子不由议论纷纷,越看越觉得这名中原女子清丽无双。
西域女子大多轮廓分明,雪肤蓝眸。中原女子乌发乌眸,穿这种色泽亮丽的衣服,总觉得缺少了些味道。可这名旁若无人的女子却没有中原女子少有的羞涩感,言行举止落落大方,葱白细长的手指轻拈着萝卜条,明明是不怎么讲究的动作,却被她做得自然优雅。瞧她酸得弯弯的眉毛都拧成了一团,却仍然一口接一口,吃得欢快无比。
“这位姑娘!”一名五大三粗的男人见她坐了半晌,也没有人搭理,以为她是单身。遥举着杯子,装作风雅的向她打招呼。别别扭扭的中原话,难听得如同鸦叫。
安如风正吃得开心,听见有人跟自己说话,不感兴趣地回头看了一眼。“壮士,我已经嫁人了!”没瞧到她的发型吗?长得这么难看,还敢自以为风流。
听到安如风流利的西域话,这名男子愣了愣,随即笑开了。“夫人,不知在下是否有荣幸邀你共同进食?”竟然会说这里的话,看来嫁的是当地人。也不知道哪家的臭小子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以他家的权势,然不知道。
叹了口气,安如风掏出丝巾擦了擦有些脏的手指。黄药师一走,就有人搭讪。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气息用来赶这些蚊虫,倒还真是有效!看了看还剩一小半的萝卜条,她有些舍不得。算了,回头再叫一份打包便是。
“夫人?”男子有些不开心了,自己跟她说话,她没听到吗?转眼又笑了,大概是嫁来不久吧。估计还有些听不懂当地话。
安如风把玩着银铃,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成了路边的石头。心头有些不耐烦,本来就不大舒服,听得这个男人叽叽歪歪的,真想换地方。可惜黄药师还没回来,这里又没电话,怕他会找不着自己的。
“小二!”看到那个男人还不死心,安如风叹了口气,算了,蹲屋顶上当望夫石算了。“结账!”
“夫人,就当是我请你好了!”男人见安如风想走,哪里肯。赶紧走过来,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也笑嘻嘻地跟了过来。
安如风支着下巴,有趣地看着。怎么?言语调戏变成行动上的调戏了?那他们最好快一点,自己还算心慈手软,给点教训就算了。等黄药师回来,他们可就要见血了。
见得这名女子终于正眼看过来,乌黑的眸子带着一抹兴味。略显苍白的嘴唇也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就知道凭自己的财貌,哪里会有女子不动心。夫人吗?正好,他也不喜(。。…提供下载)欢那种未经调教的女子。这名中原女子清丽中带着妩媚,看起来瑰丽无双,倒真是个尤物。
刚坐下没多久,却见外面走来一名稚龄少年。红肿着双眼,打量着四周,见到安如风面前的男子,满眼喷火!“你还我爹娘的性命来!”声音嘶哑,却是恨意冲天。只见他跌跌撞撞地扑了过来,想抓住男子撕打。却被身强力壮的男子一把推开,摔了个四脚朝天。背脊着地,痛得半天爬不起来。
“哪里来的穷酸小子!”嫌弃地擦了擦手,男子朝着自己的朋友看过去,“他没认错人吧?”
周围人瞧到少年狼狈的模样,轰堂大笑。“陈诚,你又做了什么善事?竟然惹得这种小孩前来报仇?”
那个陈诚好笑地说,“我哪里记得那么多。家里的产业够大,估计是这小子家里欠钱不还,最后反倒打一耙吧!”仔细地打量一番,怪声怪气地说:“原来是谢家的那个小子啊!你爹上次借了我的钱,还不起自己上吊了。竟然还跑来找我麻烦!难不成,你是准备替你老子还债啊?”
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笑得喘不过气来。“就这种小民,你也镇压不住?陈大少爷,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少年痛得脸色煞白,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却是双腿发颤。“你逼死我爹娘,我一定要你偿命!”前些年收成不好,爹无奈之下向他借了些银两。哪里这些年利滚利,变成巨款。整天被他家的恶狗仆人追债。爹娘被逼得没办法,前些日子上吊自杀了。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可他却拿这个恶霸无可奈何。
听得耳旁有人轻语:“打他左眼!”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少年想都未想,扬手便是一拳。
陈诚耸了耸肩,正准备躲开,外加再拌他一脚。听得“嗖”的轻响,右边身子一麻,竟然僵在原地。少年的拳头打个正着,陈诚只觉得眼冒金星。大怒之下,左手用力砸下,准备打得这个臭小子趴在地上。哪知左肩一酸,看得少年的拳头再次由小变大,将他的另一只眼睛也打得泪水横流。
众人的笑声顿时止住,其中一个面色黄腊的男人有些迟疑地问:“陈诚,你这是怎么了?”然会被这种没吃过三两饭的孩子打得哭了出来?
陈诚脸面大失,正准备冲上去好好教训这个孩子一顿。却看到眼前一花,突然有个青色的人站在自己面前。挺拔的身形,清俊的面容,花白的鬓发,看不出年龄,明明是冷淡的表情,看起来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