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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狐女倾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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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想法和要求?你说说看。”

贺新年说:“我要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组织一个防暴大队。现在的防暴大队,人员涣散,没有战斗力,而且,很多防暴大队的现有队员,都在云海市有亲戚,他们是不可靠的。上一次行动的时候,他们很多人都给制假分子通风报信。所以,这些人不能全用。我必须要挑选一些人事关系特别干净、又特别能够战斗的人,来组建新的防暴大队,才能够保证行动的胜利。”

“现在的防暴大队,真的完全不能依靠?”石副市长不是很相信,又接着问了贺新年一句。

“对,上次我们采取春节打击假冒卷烟专项行动的时候,就有我们自己人通风报信,结果我们的行动很被动,没有成功。云海市的人在我们这里也是盘根错节的。现在我的防暴大队虽然很多都是年轻小伙子,可是战斗力很差,有的人格斗连我这个中年人都打不过的。”

“对,防暴大队的队员中间,有些确实和云海市的人,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我们烟草局内部也有少数人,在云海市有关系。常常是我们刚刚行动,人家就有消息了。这个因素必须考虑进去。”老程也说。

石副市长沉吟了片刻。“时间很紧,老贺,你自己说,成立一个新的防暴大队,要多长的时间干这个事情?”

郭副局长说:  “一个月就够了。”

石副市长摇了摇头:“不行,就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吧。我们要马上行动了。”

“好,半个月,我一定完成任务!”贺新年站起来,敬了一个礼。

出了研究室的门,石副市长看着等在外面的云南烟厂的老王:“王厂长,你找我,是不是关于烟机兑奖的问题?”

“这个政策本来是一本好经,但是被下面的人利用,给念歪了。”老王站了起来说,“给我们造成了沉重的负担。”

石副市长看了老程一眼:“这个事情,我和老程已经研究过了,现在就暂时中止和你们的这个办法。不过,举报人奖励制度,和打假奖励制度,继续由老程和你们烟厂制订,同时,钱也要有你们烟厂出一部分,怎么样?”

“我看可以,我们自己来*作这个事情,下面的人不敢糊弄我们的。”王厂长很高兴,“这下给我们云南烟厂减掉了很大负担了。”

石副市长对大家说:“我们的行动一定要保密,很快,我想,云海市的打假工作,要有一个新的进展,和新的局面了。”

出了公安局的大门,老程对贺新年说:“半个月,一定不能走漏任何的风声,到时候,我们才能够成功地打击造假分子的。”

“那你那边也要注意啊。你说烟草局里面也有了制假分子的眼线了,你也要注意啊。”贺新年说。

“我们反倒成了地下工作者了。”老程说。两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很快对全市、尤其是制假重灾区云海市,进行一次对制造假烟分子的专项打击,在总指挥石副市长的具体安排和运作下,悄悄地开始进行了。一天之后,A市宣布了免去云海市市长王毕升的职务,把他调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担任领导,同时开始调查他在云海市的情况。也任命了一个新的云海市市长。贺副局长也在紧张地筹备建设新的防暴大队,他要求队员们个个都过硬才行。他从即将退伍的海军军人里面,挑选了一批人,又从消防大队挑选了一批人,加上从市公安局挑选的精兵强将,在很短的时间里,就组建了新的防暴大队。他的儿子贺光,也在防暴大队里面参加训练。

别人都不知道,这些整天在市公安局漂亮的大楼后面在那被绿色的草坪覆盖的训练场上加紧训练的防暴大队的队员们,到底要干什么。

有好奇的人问贺新年,他笑了一下:“最近要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分子了,我们需要防暴大队进行威慑和协同行动。”

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连队员们都不知道他们将要干什么,直到半个月之后的一天夜里,他们半夜被命令:“紧急出发!”

这天晚上,程大林也带着手下烟草局专卖科的十几个年轻人,一同出发了。

叶水根悄悄地一个人去了广东。他的心情很紧张,因为成败在此一举,他必须要弄到那些钱,一个广东人欠他叔叔的那些钱。这个事情肯定只有他知道,欠债人知道,别人包括他的婶子,就都不知道了。

那个欠着他叔叔叶木水很多钱的人,在广东东莞经营着一家贸易公司。往广东的路上,不是很好走,因为有些路段在修高速公路,所以经常需要绕道行走。拥挤的公路上到处都是汽车,车上是一些表情茫然的人们。他们应该都是出来讨生活的异乡人。大约整整过了两天,他来到了东莞,竟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首先找到了那家贸易公司的地址,然后悄悄地打听出来公司的总经理、欠债人的门牌号码,然后,又找到了那个欠债人的家。

第一百章 麻木的快乐

100。麻木的快乐

欠债人的家是那种联体别墅,所在小区属于富人居住的社区。每户人家都有自己家的草坪和小花园。在这个经理家的院子前面,有一个大铁门把关,似乎没有住人。社区里面非常安静。

如何把钱要过来,却是他一路上寻思的事情。他想,自己人单势孤,又是从外地来的,要是直接上门要钱,也许根本就不行,因为人家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欠债的,要比债主活得潇洒,能赖就尽量赖,何况他们本来做的就是地下生意,是和运输走私货物有关的。所以,如果想把这钱要过来,必须来狠的,要有黑吃黑的劲头才行。因为有的欠债人除了一条狗命他害怕丢掉以外,要让他拿出钱来,就比登天还要难了。

既然一些人惜命,那就好办,我就威胁你的性命,叶水根下了决心。于是,他决定以威胁欠债人性命的方式,出其不意,一举打垮欠债人的意志,叫他没有后退的余地,立即把钱还了。

他先是隐蔽起来,晚上就住在一个很小的、由地下室改造的不起眼的便宜旅馆里,白天天一亮,就开始悄悄地观察那个人的行踪,用了一个星期多的时间,基本搞清楚了他的出行规律,然后决定就蹲在他家的门口。同时他还准备了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子,这个刀子是最重要的工具,可以预示他到底能不能成功。

他准备实施行动的那天晚上,天很黑,天空中的云彩很多,遮蔽了大地,空气异常的沉闷,像是大地之上被盖了一个巨大的盖子,基本上看不到星星,更别说月亮了。水根的怀里,揣着那把已经被他的身体给暖热了的刀子,蹲在那个欠债人住家附近的街角旁边,一处黑暗的地方,猫下了身子,假装成一个露宿街头的肮脏的不起眼的流浪汉,等待着欠债人回来。

他的心砰砰乱跳。他知道,自己的成败在此一举,而且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可是,这一天很奇怪,眼见着天色已经到了凌晨,那个家伙还是没有回来。他知道这个欠债人喜欢洗桑拿,这么晚没有回来,他一定是洗桑拿去了。

那个家伙活得很自在,水根完全可以想象出来,欠债人是如何进了一个桑拿城,在隔间脱掉衣服,露出来一身养尊处优的肥肉,然后先冲凉,接着进了桑拿房,蒸出来一身的汗水和油腻。接着,这个家伙又是冲凉,擦干净身体,然后就到灯光昏暗的*室,趴在*床上,找一个小姐*,然后,可能就是和这个*小姐*,搞性?交易,把体内的男人的子弹打光。

之后,他就到休息室看电视,或者睡在一个很舒适的沙发躺椅上面,睡一小觉,一直到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惊醒——这不过是欠债人这一类做生意的人,在今天最普通的生活方式罢了。然后,到了深夜或者凌晨,他就应该精神和肉体都非常松懈地回家了。

可是,这一天晚上,仿佛老天爷故意要考验叶水根的忍耐力似的,到半夜了,那个人还没有回来。他有些担心了,呆不住了,正要离开那里,他看到了远处有一道汽车前灯的光线,他知道,那个人回来了。

欠债人显然没有桑拿,而是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喝了很多酒,当他走到自己家的楼道的时候,仍旧是跌跌撞撞的。这个时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水根想。就在欠债人开门的时候,水根猛然地扑了过去,左胳膊揽住他的脖子,把他狠命向自己的怀里拉紧,右手的尖刀恰当地顶在了他的右后背上。

“别说话!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钱,而且是我的钱!你要是一喊,就没命了。”水根知道那个地方他要是用力扎,前面就是心脏。

“好好,嗯嗯。”那个人哼哼着,表示同意。

“告诉你,我是来要你欠下的叶木水的钱的,我是叶木水的侄子,你欠他三十万块钱,是不是你已经忘了?”水根压低了嗓音,恶狠狠地说。

他迟疑了一下,点头承认了这个事实。

“我我是欠他三十万,可是我准备还钱的时候,就听说他已经死了。”

“胡说!你根本就不想还,所以我们家族派我们来追债来了。这次你要是不还钱,我们就会要了你的命。”水根很凶狠。

他说的也是真的,那一刻,他真的想,自己只要是手上用些力气,尖刀向前推进一点,刀子会带着一种快意的呼叫,有可能把他给杀了,杀人犯和平常人,有时候就只是一瞬间就改变了身份。

水根知道自己现在在狂怒和无法控制的极点上,如果对手反抗,很可能就是一场悲剧发生。

“我还钱,我还,你要、要、要现金还是、支票?”欠债人说。

“最好是现金。你要是耍花招,你就完了,我们有好几个人呢。”叶水根觉得对手已经完全知道了厉害了。

那个人的背部显然受到了那把尖刀刀尖的极大刺激,而且皮肤一定已经被顶破了,所以很害怕,连连点头。

“我有现金,可是不够三十万。”

“你家里有现钱?有多少?”

“有个二十多万。”

“那好,就给我们这么多,咱们就两清了。这么多,就这么多,现在就给。”水根低低地吼叫着。

“好的,好的。老弟,你松开我,我答应你了,就不会不给你,老弟——”欠债人哀求着,水根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就稍微松了一下胳膊。

“好,现在开门进去结账,要不然,今天你一家人的命就完了。”水根在他的身后叮嘱到。

他们进了屋子。水根跟在他的后面。他知道,那个人现在只想着把这个事情了结,很难在已经受了惊吓的情况下,忽然改变主意,毕竟是做生意的人,又不是黑社会的。再说,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抵赖是不行的。

水根知道这个人的这些心理,原先他一定因为听说叶木水死了,他就有一分侥幸心理,但是现在,债主的侄子来追债,而且按照水根的说法,他还有好几个人,这个家伙就再也不敢想抵赖了。

而且,水根只要二十万多万现金,一下就两清了,这样的事情赶紧了了,他还是可以接受的。接下来的事情确实变得非常顺利,欠债人进了自己的房间,很快从自己家里的保险柜里取出来二十万多块现金,用一个帆布包装好交给了他,这个时候,欠债人的神色已经镇定了许多。

叶水根一直在盯着他。这是一个长相非常家常的男人,一个广东人,你要是把他放到人群中,根本就不会再找到他。

“老弟,你最好点一点。”欠债人很大度地说。

水根拉开帆布包一看,数清楚了,一共有二十多沓钱,他挑出来一些沓子钱,大致翻了一下,确定肯定不会是假钞,里面也没有被夹上纸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就这样到手了。

他的心情这个时候非常美妙,但是,此时他竭力地压抑住兴奋。

“我就不点了,我相信你,如果你捣乱,我们仍旧会找你算账的。谢谢了。”水根露出了微笑。他没有忘记给欠债人开了一个收条,收条上写清楚了,欠款从此已经两清。然后,水根就背着钱走了。

他背着这要回来的二十多万块钱,回到了他住的一个低等宾馆的那个地下室的小房间里面,才感到自己快虚脱了。他首先把一包方便面没有泡开水,直接干吃掉了,又喝了一壶水,才安定了许多。他感到肌肉酸疼,浑身难受。确实刚才太紧张了。汗水已经出了很多,经过了补充,现在自己紧张的身体肌肉和精神状态,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很高兴,那种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最后杀了人鱼死网破的可能性,已经不可能存在了。好在一切已经过去,他的命运将从此改变了。在宾馆的小房间里,数了好几个小时,他才把这些钱完整地数完了三遍。因为他每一次数钱,都会在一个地方数错,于是,仿佛是一种强迫症的驱使,他不得不再从头开始一遍。这天晚上过得太快了,一下子就到早晨了,太阳出来了,这个时候,还坐在床上的叶水根才有些疲倦和睡意,倒头和衣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一个巨大的老板桌的后面,桌子上还有一面招展的小国旗,他把脚放在桌子上,抽着一根巨大的雪茄烟,十分的惬意。忽然,场景变了,他仿佛在一条山道上逃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在逃避着追踪。在他的身后,子弹都在追着他飞,他在枇杷林和荔枝林里面疯狂地奔跑着,但是仿佛遇到了鬼打墙,他总是回到了自己原来出发的地方。

他醒了过来,感到了一些害怕。这个梦,似乎预示着他将从此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为什么在梦中,他又是一个永远在逃亡的人一样,在不停地奔跑?他不明白,难道自己最后会走上一种逃亡之路吗?

这个梦很快就烟消云散了。这天上午,他就立即踏上了返乡的旅程,而且很注意有没有人跟着他。为了那些钱,他换了一个特别脏的包,来装那二十多万块现金,这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他现在已经开始学精明了,就是这二十万多块钱,像是烙铁一样,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要他注意,要他学会精明和警惕,要他明白,他从此和别人不一样了。他也知道,自己有了这些本金,如果找对了路子,很快就会发起来。

他安全地把钱带回了家,路上没有出任何岔子。这下子,有了本金,他就可以开干了。干什么呢?他已经决定了,干他过去不想干的造假烟。

一切都在地下进行,他知道,虽然现在政府没有下狠手打击,但是,也许迟早肯定会严厉打击这个造假行当。虽然地方上在一段时间之内,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可这个行当是国家意志要打击的。所以,一旦进了这个行当,一定要更加小心。他先是通过本家族的人介绍,要求入他们那些烟机的股。现在很多已经靠造假烟赚了钱的人都学聪明了,他们往往在很多台烟机上面投资,也就是实行了股份制;这样,即使被烟草局的人抓到了一些烟机,没有抓到的烟机仍旧可以在加班加点的生产中,迅速挽回损失。

叶氏家族中的人引他入行,他一下子在五台机器上投了资。而且,造假的家族团伙,后来决定让他自己也管理一台,并且要他参与了整个的过程,包括从买烟机一直到组装烟机、生产、交易,最后到运输出去的全部过程。

积累了一些钱之后,他决定自己悄悄地干。他和弟弟叶水生一起,从湖北省一个快要倒闭的军转民机械工厂,买回来一台被大型卷烟企业所淘汰了的、只有假烟制造者才会用的卷烟机,然后开始自主生产了。这个时候,云海市的造假烟正是方兴未艾的时候,如果你是第一次来这里,走在一些乡镇的街上,就可以闻到浓烈的烟叶味道。很多人的烟机就藏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面,还是比较明目张胆的。

可是叶水根非常有远见,他对弟弟叶水生说:“我们可不能把这烟机放到地下室里面,要放到山上去,我们要老妈保佑我们的烟机才行。”

于是,就在他自己过去承包的山上枇杷林里,就在自己老*坟墓旁边的一棵很不起眼的枇杷树下,他花费了比别人多很多的精力,造了一个水泥地下室,藏了两台烟机。他还从湖北省烟机生产企业里面,秘密高薪聘请来一些技术工人,在山上的这个地下室里面组装烟机,开始加班加点地生产仿冒名牌卷烟。什么烟好卖,订货商要什么烟,就立即生产什么。

他的烟机开动的那天,他高兴极了,跟弟弟叶水生一起喝了很多酒,从此算是开始了自己造假烟的事业。

他很快就尝到了甜头。他入行仅仅一个月之后,他的第一批假烟出手,他就发现,才一个月,他买机器的成本就已经回来了,剩下的,他入股的一台机器每开动一天,就会赚一天的钱,都是白拿的了。他给弟弟也买了一台烟机,叫他自己干。

弟弟叶水生的胆子大,他不听叶水根的劝告,就直接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面,放了一台买回来的烟机,加班加点地生产假烟,也是财源滚滚。到了第三个月,叶水根的手里已经赚了几十万块钱了。金钱增加的速度如此之快,叫他非常开心。后来,金钱就以几何的速度在递增。

他当然没有忘记自己致富的源头,就是叔叔叶木水的那二十多万欠款,于是,他亲自悄悄地给寡居的婶子一次就送去了五万块钱,说:“这是叔叔过去借给我的。婶子,我还给你,今后家里面没有钱了,就问我拿。”

婶子当然高兴了。她现在本来很困苦,这下子家庭情况立即就好多了。而且有了水根那句话,婶子更加高兴了。

慢慢地,即使他自己一点没有张扬,村里村外很多人也知道了,过去很老实的叶水根也不老实了,也在制作假烟了。

那天村长叶明山来找他,叶水根觉得很奇怪。这个叶明山村长虽然姓叶,可是过去一向很傲气,瞧不起叶水根的,也从来都不找他,现在却突然地来找他,这是要干什么?他有些戒备心理。

“村长,无事不登三宝殿,您来找我,一定是有大事情啊。”水根在自己家的简陋的堂屋里,对来访的村长说。

村长叶明山是一个老油条,他非常狡猾。他自己也造假烟,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可是每一次上面下来搞突然袭击、进行烟草打假的时候,从来没有抓到他的烟机。很多人知道他参与制假,可就是抓不住他的把柄。

他也是分散投资的,在很多机器里面都有投资,这样,即使是有的烟机被抓获了,受损失也少一些。

听叶水根这么说,叶明山就说:“水根,明说吧,我知道你现在做大了,有十台机子的股份,传说你自己还有单独的几台机子。我们也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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