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从良-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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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快要死翘翘的我是信了。
于是在那声叫唤出来后,我紧闭上眼,凭着最后的一口气,大吼道:“主啊!我为我的罪忏悔!我爱你并信你!以上祷告奉主耶稣基督的名求!”
恩这么长一句话吼完,怎么着也得要三秒钟吧?可是脖子上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我已经见上帝了?
于是猛的正开双眼,只见所处的地方还是刑场,再看那刽子手,只见他的刀已经不在手上了,人却傻愣愣地站在一旁。
怎么回事?
突然,我被一个人搀扶起来,我转头看向他,是一个普通的男子。
这是劫法场么?这人是谁?
然后……然后我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一张干净又舒适的床上。看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华丽的房间。
我想起来看看,但背上刺骨的疼痛,压根就让我坐不起来。
于是我只能呆呆地躺在床上,猜想到底是谁救了我。
但,没有头绪。
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际圈子,那可叫个一清二白,能有什么不一般的人还能劫法场救我?
“吱……”就在这时,们被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两个丫鬟。
丫鬟家端着盆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姑娘感觉可还好?”
“额……还好。”我问她,“这里是哪?”
“是公子的别庄。”
“公子?你家公子?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人?”
“公子便是公子。”丫鬟乙回答道。
我愣住,这是什么破答案?丫鬟甲慢慢地把我从床上扶起来,丫鬟乙拿过漱口水给我漱口,一边说道:“姑娘先在这里安心养病,一月后公子会将您接回去的。”
我问:“是你们的公子救了我?”
“自然。”
“能告诉我你们的公子叫什么名字吗?”
“公子姓花名荣。”
嘶!我怎么感觉这名字这么熟悉?集中精神想了半天,终于被我想到了这么个人,水浒传里不是有个花荣么?难怪听着这么耳熟!
我说:“你们公子的名字取的很好啊……”
两丫鬟面无表情,机械地点了点头头“嗯”了一声。
于是,带着一点小困惑,我开始了养伤的日子。话说,这段日子,是我头一次享受被人伺候着感觉,吃喝拉撒都有人陪着。不过我个没见过大世面的乡巴佬,表示对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很是不习惯。
用自己的双手双脚做事,还是更踏实些。
二十多天后,伤口上的痂已经开始掉了,也就是说我终于可以洗澡了。
在牢里待了大半个月就没洗过澡,而来到这里后因为伤口不能碰水的缘故,也二十多天没洗澡。
比疼痛更难受的是,满身的污垢,那叫个痒啊!
这天,别庄的佣人,很理解的给我烧了一整天热水。于是我呆在房里洗了大半天的澡。一共用了五个大澡桶的水,目睹这些水从黑色变为无色。
洗完澡,顿时觉得浑身轻了许多。
晚上,疲惫地躺在床上,在没有瘙痒的打扰下,我要好好地睡一觉。
明天,据说明天那个花荣就会来了。
次日早上,我依旧是被那两个丫鬟给喊醒的。按照以前的规矩,她们还想亲自伺候我穿衣漱口洗脸梳头。但现在我恢复了,坚决不想再被人伺候着。
要知道,在新世纪,咱就是靠勤劳和坚强的臂膀来工作的劳动人民。做了二十多年的劳动人民,突然让咱不劳动了,不习惯,各种不习惯,我会以为我那双手就像残废了一般。
吃惯了咸菜淡饭的人,那胃对鲍鱼燕窝不适应。
两位丫鬟也没有反对,很好,不用我多费口舌。
唯一和平时不一样的是,今天她两给我准备的衣服档次高了许多。看那料子和做工,每个几十两,怕是买不到的。
这花荣究竟谁呢?我什么时候还认得这么个有钱的主了?
一切准备好,丫鬟甲道:“姑娘,请随我们去见公子。”
“哦,好的!”
她们口中的公子,不在我养伤的这间院子。跟着她们两个走,我这才知道,这别庄真是不一般的大。
一个别庄都这等样子,那他自己的府邸呢?
继续穿过绿树掩映的一个大湖,就到了另一个院子前。
丫鬟甲说:“姑娘,公子就在里面了,请您独自进去。”说完,她们两个就守在门外的两边不动了。
我照她们说了,径直走了进去。
一眼就见到了一个男人,背对着我坐在石桌前。他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背上,他穿着宽大的银色直缀。一个背影,就这么惊艳……
我是个好色之徒,不过这会子你问我有没有心动,我如实回答,没有。
唉,回想被砍头的最初起因,不就是我太好难色了吗?
昂起沉重的头颅,无声地长叹一声:“经过这一死劫之后,老子彻底明白秃驴们说的空即是□即是空是神马意思了!”
我朝他走去,到他的正前面停下,诚恳地说:“多谢花公子救命之恩!”
说完,我朝他的脸看去,尼玛,一看不得了,这不就是段怜花那货吗?!
刚才心中的那些感激之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油然而生的是滔滔不绝的愤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单身的祝今天走桃花运,工作的祝财运大发!读书的祝学业进步!
(o虽然祝福语很老套,但还请大家笑纳……)
拜了个便宜爹
段怜花杀害阿明之仇和在和东方吟书成亲的那天,他说的那番对我侮辱的话我现在可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是个有气节的人,辱骂之仇如万里长城今犹在!
再想想,如果没有他,我和东方吟书早就成亲了,我也不会掉悬崖。如果不掉悬崖,就不会遇到那些给我介绍老男人的人,我自然也就不会练什么永生咒。如果不练永生咒我就不用扯谎说自己是神仙然后没辙之后就跑路了,如果不这样,也就不会遇到那个死胖子……也就不会……
一切本身就是因为段怜花,这样算起来他算我哪门子救命恩人?
难怪之前觉得花荣这名字熟悉,想起来了,现在段怜花的另一个身份就是状元郎荣国侯花荣。
段怜花抬起头看着我,双眼一眯,,好大一会之后,说道:“很好。”
“只是,我刚才似乎感到了你的怨恨。”
很好,他没认出我来,毕竟现在我年轻了那么多,而且声音都不一样了,他应该不会知道我就是银花大妈的。
当然,我也必须不能让他察觉到这一点,不然,才离虎口,就又落狼窝了!
我假装苦笑:“对不起,我一看到你,就想到之前的事了,所以……”
他抿了一口茶,“嗯”了一声。
“叫什么?”他问。
我答:“梅……梅超风。”
“梅超风……”段怜花轻声重复了一遍,又问:“多大了?”
啧啧,还是读书人呢,一点礼貌和素质都没有。怎么说也要委婉点问“姑娘青春几何”什么的吧。
我没好气回答:“十六七八九岁吧……”
他笑:“连自己的年龄都不知道吗?”
这的确是个问题,想当初变年轻了,也没个精确的数字告诉我到底年轻了多少岁。我照着镜子,觉得这几个数都有可能……
我如是回答他:“我孤儿,长这么大也没个人告诉我到底多大,我猜是这么大了。”
“孤儿?可我打听到你跟别人说的你可是医药世家的呢,家遇不幸,才流落到这的。你说,我该相信哪一句呢?”他低头喝着茶,声音低沉,还有不可抗拒的……淫…威。
我:“你问,我只管答,不管你信不信。爱信不信。”
只见段怜花眼中神色一闪,缓缓站起身,那个子,那气势,完胜现在的我!
“你很讨厌我?”
“没……”
“对救命恩人不是因该感恩戴德和颜悦色的吗?可你的样子,你说的话,看不出一丝感激。”
我朝后退了好几步,以让眼睛跟他平视,说:“我有说让你救我吗?没有吧?既然这样,就说明是你一厢情愿的,救不救是你的是,领不领情是我的事。”
突然,我的脖子被冰冷的双手卡住了!段怜花阴狠地盯着我:“可我偏偏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不领我的情的人。要知道,你没有户籍,不乖乖听话,我可以毫不费力,随时杀了你……”
手上的力道没减小,他继续道:“说,为什么这么……仇视我?”
尼玛!老子的脖子被卡住了你要老子说个毛!
“额!呃呃呃呃!”
在喉咙里发出几个不正常的音调后,这货终于开窍地松开了手。我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一边愤怒地盯着他一边撒着谎:“我就是仇富!仇恨天下有钱人!”
“为什么?”
“因为我穷。”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这句话呢?”
我气得跳脚,指着他大骂,欲哭无泪:“我靠!我只管回答你的问题,我都说了,你信不信就是你的事了,关我屁事!”
突然,段怜花神色一转,口中轻轻吐出两个字:“似纯?”
我的名字?!糟糕,难道我这样子露馅了吗?
我故意反问:“你说什么?”
谁知他又死死地看着我,那种眼神,也不能称为是死死的,反正是一种很奇(炫书…提供下载…)怪的,或许是专属变态的眼神吧。
难道……不会认出我来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肯定会被他弄死,会不会用对待他地牢的那些人的手段对待我?
“跟我走。”
再看他时,他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呆住。乖乖!跟段怜花走,这不是找虐么?不从,坚决不从!
“能商量个事么?”
“说。”
“对于您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牢记在心的。俗话说得好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我决定到外面学点本事,过几年之后再回来为牛为马报答您的恩情,您觉得呢?”
段怜冷哼:“想离开?或许我应该赐给你一个敌国奸细的罪名,那时候可不是简简单单地砍头了。”
霎时,一个冷战,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欺负老子是黑户啊!
“青霜青蓉,带超风姑娘下去。”
就这样,因为段怜花的淫威,我又落在他的手中了。
没等我想出怎么逃走的对策,段怜花就带着部队要回归帝都了。
对于和段怜花单独相处我是相当害怕的,于是在出发之前,我问丫鬟甲,也就是青霜:“我不会和你们家侯爷坐一辆车吧?”
只见青蓉微不可闻地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回答:“公子喜独处。”
嘁!我也回她一个冷笑,心道:“这样最好!我还不稀罕和他处一块呢!”
目标是遥远的,道路是崎岖的,马车是颠簸的。坐马车偶尔颠个几十分钟能锻炼锻炼身体,一连颠几个小时那是要命的!马车通风无汽油味不会晕车,但这车子上下晃荡那一股子不把胃颠出来不把臀部摔碎誓不罢休的劲儿,已经让我一连吐了五六次直到虚脱。
我怨恨地看着身边的两个丫鬟,跟在段怜花身边的,怎会没有几把刷子?那都是外柔内刚货真价实的练家子!屁…股上就像长了强力胶似的和死硬的车板子相接无间!
等到了驿站的时候,我吐掉胃部仅存的一点酸水,弯着腰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去。
侯爷驾到,受到的待遇那肯定是相当可观的。就说此刻我面前饭桌上的菜肴,一桌下来几百户一年的税收是有的。官员吃饭,那肯定是官府报销,官府的钱也还得老百姓掏。
段怜花,这种一不清廉二无政绩三不得民心的官员迟早是要倒台的,这是自然规律!说不定哪一天那个胖子皇帝一不小心挂掉了段怜花肯定是众人弹劾的对象,万一结果是抄家整个侯爷府邸女的充当官妓,那我将来岂不是要步银花大妈的后尘了?
不不不!不管现在还是将来,跟着段怜花都是很惨的,我得快点想办法离开这个危险的定时人肉炸弹!
想到这里,不管肚子有多么的不舒服,我还是大口吃饭大口夹菜,肚子饱了才有力气逃走!
“你的教养就是不分尊卑狼吞虎咽大口咀嚼么?”
正当我吃在兴头上时,冷不丁的段怜花淡淡说道。
咽下满口的饭菜,我回答:“教养啊?什么东西?能吃么?对不起啊,我是乡巴佬,恕我孤陋寡闻哦。”
继续嘴上的动作。
段怜花微皱眉头,不再说话。
饭后,段怜花便骑着马到周围闲逛去了,而青霜青蓉这两个丫头却还紧紧地盯着我,寸步不离。
我也在驿站四处看了看,这里竟然有一只狗!狗的旁边还有一个狗洞!真是天助我也!
待等会众人熟睡,夜黑风高的时候,我可以直接避开看门人就从这个狗洞爬出去!
洗完澡后,我就睁大了眼睛在床上挺尸,看着窗外的月亮,等到离偏东方后,就行动!
等待这个过程是最折磨人了,表面虽然淡定,内心却是狂跳不止千回百转!但,那一刻,终会到来!
当月亮到了正东方的时候,我贴着窗子听外面的动静,外面可谓是万籁俱静啊!耐着性子,我又等了片刻,确定不会有问题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外面。
这时,院中的那条狗很机警地就站起了身体。不过因为白天个它照过面,这家伙应该记得我的气味,所以没有叫喊。
我轻轻走近它,紧锁住它的双眼。
很好!这条强壮的狗成功被我电倒!
继续蹑手蹑脚走到狗洞,趴下身体朝外头拱去。成功了!我终于成功逃离了。事不宜迟,乘着月色,我立刻朝来的方面跑去!
就在那时!我身后传来衣袂翻飞的声音!
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跳出胸口啊!后面是人还是鬼?!
“超风姑娘何处去?”
竟然是段怜花的声音?!我踉跄一下,回头瞅着他。
“你……你没睡?”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段怜花走向我,微笑:“月色甚美,舍不得睡。超风姑娘呢?”
岂不知,变态的微笑比怒骂更恐怖!
我呵呵干笑两声,答曰:“好巧哦,我也是出来赏月的。”
“超风姑娘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爬狗洞?”
“呵呵,是啊,适当爬行有利于四肢健康……”
忽然,段怜花就不做声了,周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他……他不会就地弄死我吧?
“抬起头来。”好半天后段怜花再次出声。
“我能说不么?”
“逆我者亡,我说过。”
于是我抬头。然后面临了和他几分钟艰难的对视。这其实对我是相当好的一个机会,四周没有他的属下,要是我这时候利用这个机会把他催眠了,那更好!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几分钟过后面前这人的双眼没有丝毫,迷茫依旧是炯炯有神??
这套功法难道对着货没用?!
“以后你就叫……段纯儿吧。”段怜花说,声音轻柔。
跟着他姓?不就是他的家奴了么?不从!
“好。”但是这时候不得不从。
“以后就叫我爹吧。”
什么?!这不是让我认贼作父么?况且这货才多大年纪,就想有我这么大的女儿?
“你……侯爷,您……您正当……正当年少,怎么能认我这么大一个女儿?这不好吧,呵呵……”
“叫。”怜瞬间阴沉。
“滴……滴……啊……爹”我自我催眠,反正不是叫爸。
也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段纯儿!爹!当初我的名字就是吕似纯,难道这货天天都在YY我把他喊爹?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终于更了!多少天了,看着大家的催更!各种惭愧各种羞愧啊!都不好意思回复啊!
终于……终于在时隔N久之后……我怀着一颗颤抖的心,更了……
求鞭打减轻俺内心的纠结和痛苦……昂
被压倒在地了
我想我开始有点同情段怜花了,活在自己的YY世界里,幻想憎恶的人是他女儿,估计还有端茶送水洗脚侍寝的情节。额……错了,这是小妾,不是女儿。瞧瞧这变态,想法如此神奇,我等凡人果然无法理解。
既然被他抓了个正着,我也不打算这么时候纠结了,见缝插针的机会我相信日后还是有的。成大事者,不急于一时,恩!
我笑的一脸无害:“月已赏玩,花公子,我就先行回去歇息了。”
但是,只见段怜花神色忧郁,举目望月,轻飘飘道:“月色正好呢,咱们一块赏吧。”
我也抬眼看了一眼忧郁代表弯弯的黄月亮,看它的方向,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一点了吧。尼玛除了看月食的时候,有谁凌晨赏月的?
正想拒绝,猝不及防之下就被段怜花单手提着腰带飞到不远处的一棵强壮的树上。
一阵眩晕过后,我已摇摇晃晃地跨坐在树杈上了,侧身紧紧抱着旁边树干。
相对于我的狼狈,段怜花则是优雅地靠在树干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若不是心知这个人有问题,或许我就对他放花痴了,这货的确长得挺祸水。
段怜花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酒瓶,一边喝,一边死死地瞅着我。
若果他是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月亮,我还能暂且麻痹自己把面前这位想成一位有着小资情怀的公子哥,然而他却用那种令人胆寒的眼神瞅着我,这种行为直接让我把他想成了杀猪的,待喝酒有了力气后就把他面前的猪宰掉。不对,我怎么能说自己是猪呢?
段怜花问:“你可有心仪之人?”
条件反射之下我想到了东方吟书,但是想到成亲那天他的做法,我摇头:“没有。”
“你有。”段怜花肯定道。
“你又不是我,怎么就知道我有了?”
“你不是我,怎知我不知你有?”
我:“……”
段怜花轻笑:“你这副吃瘪的样子倒是真像……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有。我适才问你有没有,你明明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这时候你肯定想到了某个人。”
“您眼睛倒挺好使。”
他笑:“还行。”
唉,看到这货毫无戾气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不禁感叹,本为佳人,奈何作孽?
我答:“好吧,的确有那么个曾令我动了一下下心的人。”
“那为何你们又没在一起?”
看得出来,段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