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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摄政王的黑道老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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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够不着墙头啊。

知道大门肯定是进不去的,再说了,她还真就怕给人看见,所以,决定学一学侠女,爬一爬墙头。可到了墙边才发现,这墙是真他妈的高啊!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捏~废话,以前她用不着爬。

“福伯~~~~~~”正愁没法爬,天上掉下个黏豆包。吱呀一声,睿亲王府的大门开了,福伯打里面走出来。

“喵喵?你怎么来了?唉。。。。。。爷是不会让你进去的”一道带着颤音的谄媚叫声,让福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回头一看,果然是女土匪回来了,但是看到她,福伯却感觉格外的亲,笑的眼睛都眯到一起去了。

“我知道,所以请您老帮个忙”拽住福伯,生怕他跑了一样,苗喵喵同样笑眯了一双眼睛,可她眯起来的眼睛里,闪的可都是贼光。

“喵喵,不是我不帮你,是爷已经发了话,咱们不敢不听啊”以前吧,他们还敢阴奉阳违一下,因为爷最多就是多看你那么一眼,让你少呼吸几次。

现下可不成了,就算爷的笑还是那么温柔,可眼里多了股子戾气,让他们觉得,随时都有可能身首异处。

“哎呀,人家又没说要从门口进去”拽着福伯的手晃了晃了,撒娇似的说道。

“呃?什么意思?”不进去?不进去你来干吗,来散步?来赏风景?不信任的看看这个一脸都是笑的。

根据以往经验,她说的话百分百都是有陷阱的,姑奶奶,求你行行好,不要来陷害我好不好,我还不打算退休咧。

“意思就是,你蹲下来,我踩着你肩膀,然后你再慢慢站起来,剩下就没你什么事了。”挂着奸诈的笑,苗喵喵把他的工作步骤给交代的清清楚楚。不由门口进去,咱们由墙头翻进去,哦呵呵呵。。。。。。

福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朝自己身上看。开什么玩笑,虽然他很高兴见到这个丫头了,但是也不要一见面就虐待他吧!

踩着他,还慢慢的站起来?的确,完了是没他什么事了,早在她脚下吐血而亡了。就他这身子骨,还不让她给踩零碎了啊!不成,他得想办法甩开这只猫。

不过土匪就是土匪,哪那么容易就被人给踹飞。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她觉得,他的山羊胡又长了点呢,拽起来一定更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拽住了福伯的胡子,嘿嘿,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爬墙2

不管曾经遇到怎样的伤痛,时间会慢慢抹去那些记忆。渐渐的,你曾经害怕过的事就被你选择自动从记忆中删除。所以福伯根本就没想过还会有被人拽住胡子的一天。

直到曾经经历过的痛又让他满脑门儿淌汗,他才惊觉,自己居然忘了护住胡子!就因为对面这个女土匪很长时间没有拽过他的胡子,他就跟耗子一样,撂爪就忘了这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

呜呜呜。。。。亏他还把她当亲人,这丫头,下手也太重了吧。睿亲王府的墙外正在进行一幕惨无人道的蹂躏。

“大姐!呜呜呜。。。。。我好想你哦”一个惊喜的声音,一道飞奔过来的影子,总算把福伯给救出魔爪。

“死牛牛,你滚开啦,别拽我的裤子,不然我灭了你”刚听到一声呼唤;还没看清楚人呢,不过不用看也知道抱着她大腿哭的淅沥哗啦的人,除了那个跟她由一个沟里爬出来的牛牛肯定就没别人了。

本来还说想感动一下下,但是,这个死小子,你哭就哭吧,干吗拼命往下拽她裤子!你就算想死我了也不用哭的这么有创意吧!

苗喵喵赶紧松开抓着福伯胡子的手拼命往上拽自己的裤腰,反正都是拽,不过换个物件抓而已。

“呵呵。。。。。呵呵。。。。太激动了,太激动了。”赶紧松开手,免得他家老大一怒之下剁了他的爪子。干笑两声站起来胡乱的抹了把脸,虽然脸上连个水点都没有。

“激动你个大头鬼,蹲下!”拍了一下牛牛的脑袋,一个爆栗子。不用她说,牛牛早就抱着脑袋蹲到地上去了。

“唉呦娘喂。。。。。大姐,就算你要报仇也不是这么个报法吧。”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只大脚丫子就啪的一下撂到他肩膀上,牛牛差点啃了一嘴泥。他是不介意被老大踩啦,但是也要先通知一声吧。

“福伯~~~~~”牛牛一趴架苗喵喵也差点摔个大马趴,幸好前面有墙让她扶。看了看牛牛的身子骨,嗯。。。。。虽说这小子身高是又拔出了一截,可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状,估计这么艰巨的任务他一个人也完不成。眼睛一转,看到一旁还没来的及逃离现场的福伯,嘿嘿。。。。。。众人划浆才能开大船不是。

“我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你们叙旧啦。啊哈哈。。。。”还在整理自己宝贝胡子的福伯马上认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一摆手就想溜。

“福伯,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不是”一伸手,刚捋顺好的胡子又落魔爪。没办法,谁叫他年纪大腿脚不那么快捏。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快放手啦”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刚才怎么就没跑呢?他就奇怪了,这丫头的手怎么就非得对他的胡子这么情有独钟。

实在是没有办法挣脱,这次比上才拽的还狠。福伯还真怕惹毛了她她连根把这一把本来就不多的胡子都给他拔了去,只有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有人帮忙效果就是不一样,这一回苗喵喵顺利的攀上了墙头。蹦了一下,觉得还是差那么一点,底下那两个人差点没给她蹦散架了,但是也不敢扔下这个女土匪。否则他俩不只是散架,恐怕骨头都要从新组装一遍。

按照她的指示,两个人又摇摇晃晃的踮起脚尖,牛牛倒没什么,福伯是满眼辛酸泪啊。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倒霉,什么时候出来不好偏赶上女土匪回来探亲的时候出来!

“福伯,我大姐为什么要爬墙啊,直接由门口进去不就好了吗?”揉了揉肩膀,直到墙头上的人翻到另一边传来唉呦一声后,牛牛扶着浑身都在颤抖的福伯好奇的问道。

“大门不是不让进嘛”唉呦。。。。他的腰啊,这下回去要趴两天了。

“切,你不说我不说不就完了,这爬墙还不是咱们帮的忙”不在意的嗤了一声,笑他家老大的多此一举。

牛牛话落,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牛牛马上转过头假装刚才什么也没说。福伯勾着个腰也把头转到另一边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她以为她只是想念女儿,所以执意要进来。就算翻过来的时候屁股差点摔两半,还是因为可以见到女儿而咧着大嘴傻笑。

直到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看清周围的环境,她才知道,她不仅想念的是女儿,这府里的一切她都挂在心上。

熟悉的路就在眼前,月色下,如此的清晰。她可以看见,一个嚣张的丫头正牵着翠花在这条路上走过,周围的人则悄悄的挪着脚步尽量远离那一对祸害。虽然嘴里诅咒着可眼睛里都挂着笑。

寂静的水池边,那块大石头立在那,上面坐着一个垂头丧气的丫头。她垂下的腿上,靠着一个淡雅,清爽的男人。穿着雪白的长衫却坐在地上,半眯的双眸流泻出柔和的温暖,把一只小小玉猫塞到丫头手里。

漆黑的寝楼前,一个犹豫不觉的丫头站在门口,脸上有一丝苦闷,一丝害怕,一丝心痛。皱着眉头,伸出手,想推开那扇门,可在触及门板时又收了回来。转身欲走,身后的门开了,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把她给勾进去。

她不是答应过范先生,哭那一次后就不在落泪了吗?那,那个对着一个女婴疯狂掉泪的人是谁?那个男人守在门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手却紧紧的抓着她看着最碍眼的那件朝服。

那不是掉泪对不对,就象她现在一样,不过就是眼睛太干流些水来滋润一下而已。面对那扇她踹开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门,她自嘲的挑了挑嘴角,她还是那般胆小啊,依旧没勇气去推那扇门。不知道她的女儿会不会在里面,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念她。

又再胡思乱想了,无声的一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算了,不要进去了,她好象也并不是非要看看女儿看看他。或许,她只是来看看这里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吧。

“丫头,很想你”刚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再多呆一会,她眼睛里的水就没办法止住了。门没有象上一次一样打开,但是他的声音却很清楚的传到她耳朵里。

“心有灵犀一点通嘛。不过有时间想我,还不如多照顾一下你自己”身上一震,脚步停下来。片刻,没回头,就那么倒退着退到门前靠着门板坐下来。

她知道,他就在那一边,稍带哽咽的声音出口。昨儿见他的时候,他瘦了,虽然显得更柔媚飘逸,但是她不喜欢。他的身材可不许走样哦,她可不想有一天摸得着他了,却是摸了一具排骨,怪硌手的。

“给我唱个曲儿吧”里面的声音也缓缓下落,直到平行的透过门缝传到她的耳朵里。

“。。。。。唱山歌嘞。。。。。。”还是那首曾惊了全府的人折磨的他们生不如死的歌。还是那个破锣嗓子。只是这一次只有他一个人听的到,只是这一次,他觉得她唱的歌儿其实一点都不难听。

“阿卜。。。。。。阿卜”里面传出一个娇娇嫩嫩的嗓音,不过发音是相当的不准确。也难怪,才七个多月大,能发出简单的音节已经算是很厉害了。

“你的歌儿唱的还是那么难听啊,连女儿都不满意了”里面的人轻轻笑着,就算看不见他,也知道他是怎样温柔的表情。

“切。。。。。。那是她和你一样,都不懂得欣赏”就算那稚嫩的声音小的很,可是她还是听到了。猛然收声,尽管眼里的水,不断的涌出来,脸上却挂着为人母的骄傲。

她的女儿也算是个天才了呢,这么早就会说话了,不知道哪天能听她叫一声额娘呢。

“。。。。。良良。。。。良良。。。。。”又一串音节冒出来,门外的人猛然回头,眼睛瞪的大大的。伸出手想去推开那扇门,可触到门板时,就好象那是块烙铁烫的她快速的收回手,水流的更急。明明就只隔着一道门,但却比天涯海角的距离更远。

“丫头,不要翻墙了,由大门出去。”里面的人站起身,由始至终,屋子里一直都是漆黑一片。所以连他的影子她都没办法看到。只是渐去的脚步,渐入内室的声音,让她知道,他走了,不在门后了。

扯着袖口胡乱的抹了把脸,挂着微笑,门外的人也站起身。她的女儿会叫娘了呢,她从没想过,小多会自己带女儿。一个大男人不被这娃娃给折腾死才怪。

噗嗤笑出声,抬脚朝大门口走,只是刚擦干的水又从眼睛里飚出来,洒了一路。月光透过树叶照在地上,斑斑驳驳的,就象她现在的心情,零零落落。她没有那么坚强,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

直到脚步声消失,那扇门才打开。银色的月光映在他脸上,清晰的印衬出一张漂亮的让男人女人都嫉妒的脸,也是张让男人女人看了就心疼的脸。

浓浓的忧伤在月光的照射下在脸上慢慢流动。就如他眼角流下的一道水光,让人看了就揪着心。想把他紧蹙的眉头,纠结的疼痛都给抚平。

看着那条已无她踪迹的路,好象还能看到那挺的很直但透着无限孤独的背影。他不想让她走,想再多听听她的声音,虽然带着浓重的鼻音却还是爽朗的让人心情愉悦的声音。

他们都知道,这扇门一但打开,今晚就没人再能移得开视线挪的开脚步。所以,谁也不敢去碰那扇门。因为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心底有一道伤口忽然迸裂,别人的妻,四个字而已,却让他与她隔了千座,万座山都不止。。。。。

生日1

那晚由睿亲王府回来,苗喵喵衣服都没脱,直接倒在床上睡死过去。她不要醒着,如果可以,她宁愿就这样一睡不起,然后等他家小多象童话里的的王子一样,把她给吻醒。这样才比较符合故事内容不是。

挂着一丝疲惫的笑,眼角流下一滴泪,抱着枕头,沉沉的睡去,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一只手轻轻的揩去她那滴泪,又轻轻的给她拉好被子。

借着月光,看着这张只有在睡梦里,才流露出一丝脆弱的脸,冰冷的脸上出现了第二种表情,怜惜。

伸出手,想把她滑落脸庞的青丝拨开。伸到一半又纂成了拳,停在半空中良久,猛然起身,走出去,轻轻的带上房门。

也不知道是苗喵喵恢复的特别快,还是学会了把心事藏的更深,那天后,她比以前笑的更灿烂。所有的时间,所有的精力也都放在了富绶身上。

富绶本来就把她当亲娘了,这下子,比亲娘还亲,。只是豪格的眉头却锁的越来越深,好几次想张嘴说些什么,但是一看到她看向他的眼神,就把话又给咽下去。

崇德五年,六月乙丑,多尔衮、豪格、杜度、阿巴泰、济尔哈朗等屯田义州。松山大战进入了实质性阶段。

家里头那些能征惯战的男人,统统都被皇太极给踢出去打仗了,也许是皇帝大爷觉得她这颗棋子儿已经废了,所以不屑再和她打交道。

因此,就算能英雄救美的人都不在,她的日子也还能照样过的逍遥自在,。没准皇帝大爷肠子都悔青了,搭进个儿子白让她拣个皇亲的帽子带着不算,还陪了夫人又折兵。

据传闻,那个跟林妹妹有一拼的宸妃,身子骨是越发的脆了,说是得了什么气血凝滞之症。皇帝大爷整日守在宸妃身边,可这位海妹妹还是又是吐血,又是晕倒的。

哦呵呵呵。。。。。这个气血凝滞之症,该不会是上次她蒙召恩宠入宫,跟这位海妹妹叙'姐妹情'这位一时'激动'就中奖得的吧。

“额娘,额娘”十分兴奋的声音,打着旋儿就飞进苗喵喵的寝室,震的懒洋洋躺在软塌上的她,一下蹦起三尺高。

“臭小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走路要看脚下,跑的这么急,多没形象”敖一声吼过去,大步流星走到门口,刚好也接住被门槛拌了一下,眼看两个门牙就要光荣下岗的小小身子。

她就知道,这小子一兴奋,就跑的跟小燕飞似的,绝对不会看看脚下是不是有什么障碍物,怎么样,被她给说着了不是。

“额娘,阿玛又打胜仗啦!”搂住苗喵喵的脖子,富绶笑的两只大眼睛都迷成了一道缝。跟苗喵喵相处的久了,小孩子的本性慢慢都回到身上,小脑袋撒娇的在苗喵喵身上蹭来蹭去,他知道,额娘吼的越凶,其实就是越宝贝他。

“哦,那关你屁事”抱起他,一起回到软塌上,拽了拽他的辫子,苗喵喵笑道。

“此言差矣,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当然关我的屁事”抢回自己的辫子,白了一眼这个笑的没心没肺的女人,富绶摇头晃脑的说道。只是他不懂得,那个屁事是什么意思。

“胎毛都还没褪净呢,少在那边给我拽词”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匹夫,苗喵喵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噗嗤笑出声。

“额娘!”小脸气的通红,他这么急着来告诉她消息,还不是怕她担心阿玛的安危吗?她不感谢他就算了,还嘲笑她,看不起他,小小男子汉伤自尊喽。

“好了,那告诉额娘,除了你阿玛,还有谁打胜仗了呢”把义愤填膺的小人又给搂回怀里,苗喵喵不经意的问道。

“还有郑亲王,十四皇叔公,十五皇叔公。。。。。。“一大串的名字说出来,苗喵喵没几个认识的。不过这十四,十五皇叔公应该不会是小多和,多铎那个死小孩吧?!

叔公。。。。。。暴汗。。。。。好诡异的称呼哦,那这小子要叫她女儿小姑姑了不是。

“啊哈哈哈。。。。。小子,你阿玛他们什么时候回京啊”感觉好象吃了苍蝇一样,心里怪憋屈的。她怎么沦落到跟自己女儿站在同一个水平点上了,狂晕啊,还是不要谈这个话题了。

“大概会在十月回京吧。”还在数人头的小人疑惑的看看自己额娘那一脸滑稽的笑答道。额娘这个笑怎么这么怪异,就好象吃了大便一样?

十月,小多的生日,也是她女儿的生日。她不能亲自给他们过了,不过礼物是要准备的,大不了咱在翻一次墙,提前一天把礼物给他送过去,这次她一定要记得带梯子。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太张扬了呢,要不然踩高跷去?明亮的脸在听到十月这两个字的时候暗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是春光明媚了。只是这翻墙的难度系数太高,她得好好计划一下。

不用带什么梯子,实际上她也压根就没带梯子,因为富绶这个小尾巴一定要跟。她没办法,只好放弃策划了整整几个月的计划,带着她亲手做的礼物,准备在大门口这死磨硬泡,实在不行,就说去找某个什么侧福晋聊天去好了。反正她是打算不让进门,咱就静坐游行示威赖这了。

“额娘,你干吗黑着脸,他让咱们进来不对吗?”看着一脸好象踩到狗屎,极度郁闷的额娘,富绶不解的问道。

“妈的,死阿三,居然这么势力,来个皇子阿哥就拦都不拦,还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什么东西!————啊。。。。不是。。。当然该让咱们进来”

小小声的碎碎念,就差咬着后槽牙问候阿三他老母了,狠狠的踩着脚下的路,好象每踩一步,都是踩到阿三的身上一样,最好把他给踩的经脉尽断。

直到富绶拉着她的小手轻轻的摇动她的胳臂,她才回过神,扯了一下嘴角,当作是笑了。回头继续诅咒阿三,妈的早知道带着富绶就能进来,她上次干吗要爬墙。

不知道这只猫如果知道她家小多临走时,曾吩咐下人们,他不在的时候,她可以在睿亲王府随意走动,她会不会直接去撞墙呢?

“大姐!你怎么才来啊!”一声惊喜的呼唤,一道飞奔的影子,把正在忙着念咒的苗喵喵给叫住。

“滚开啦,你再过来我踹死你!”猛然回神,拉着富绶退了几步,一脚伸出去把那个又准备抱着她大腿狂哭的人给踹出去。

“呵呵。。。。。呵呵。。。。。又激动了,又激动了”虽然被踹出去,马上又蹦回来,江牛牛开心的笑道。

“激动你个鬼,每次都激动,你小心年纪轻轻就暴血管。。。。。讲清楚,什么叫我怎么才来”斜着眼睛看她的昔日战友。

这小子,上次是夜晚,看的不怎么仔细,今儿一看,俨然已经是个男人样了。差不多快三年了,他长大了。

“爷走的时候说,你要是再来,就不用拦着了。我以为爷的意思是说你会天天回来呢,结果,爷都快回来了,你才出现”咦,他家老大的嘴怎么歪了,整个一个忽然性中风的形象。

“小……格……格……呢。”天啊,借她根面条让她去上吊,给她块豆腐让她去撞墙算了!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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