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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丧尸之末日的背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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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安不说话,只管喘着粗气跑,他的体力明显弱于其他人。
    “跟你说话呢!”董原背着常冰,也没这么喘,还能大声说话。
    “你…你以为我是你们!都跟圣斗士一样!老子就是懦夫不敢打,怎么了!”吴安匀出一口气,一股脑把话吐了出来。
    他说的也对。董原脑子转弯一想,内心突然涌出一股优越感,不再搭理他,继续跟着队伍往前冲。
    已经能够看见李煜等人临时安身立命的三层小楼,但昏暗的火光中,众人看见前方十字路口,成片丧尸正从泽中路南北、清丽街西侧,三方向同时汇集过来。
    “后门!”李煜向侧面一拐,冲向树丛中。后面几人紧随其后。
    “趴下!”李煜回头小声发出指令。老张等四人立刻俯身卧倒,郑介铭等人见如此,以为前方也有丧尸,赶紧也趴在地上。
    身后,众人只听见尸海汹涌经过,丧尸的尖啸声混杂成一股洪流,涌向快餐厅方向。众人一动不动,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一点响动吸引尸群的注意力,这附近除了茂密的矮树丛和零散的树,再无其他防御,一旦被丧尸发现,必死无疑。
    这一阵尸潮涌过去,李煜听着后面声音频率稍稍减弱,一点一点往前爬。身后的人也慢慢往前蠕动,一行十二人首尾相连,像蚯蚓一样安静的拱向后门。
    到了楼前,郑介铭才发现,这哪里是个什么后门?
    这根本就是一个垃圾堆!各种厨余垃圾、生活垃圾堆在三个分类回收的垃圾桶旁边,但却很久没有市政来收了,臭气熏天。
    李煜把一桶垃圾挪开,露出一个极其低矮的入口,像极了狗洞。
    李煜一头就钻了进去,随后其他三人跟进去,金玥侧身让开。
    “你们先进,我最后进。”
    郑介铭点点头,背着周记堂往里,其他人也相继进入。
    到了吴安往里爬,金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她记得从大厅里出来的时候,没这个人。
    但她依然耐心的等他爬了进去,随后自己倒退着往里爬,将垃圾桶重新堵在了入口。
    郑介铭爬出入口,出来后,发现这里实际是厨房的老式下水道,许久没用已经荒置了。

第四十章 手术
    郑介铭爬出“狗洞”,老张和李煜把他和周记堂一道扶起来,董原背着常冰,秦琴背着凌儿、拖着药箱,吴安自己灰头土脸,分别从洞里爬进来。个个身上沾满了潲水的臭味。
    金玥倒退着回来,随后把旁边的一个箱子挡在入口处。
    “我们刚来的时候,这里堆满了破盒子,还有个铁丝网挡着,都一并清掉了。当时想着前门对着十字路口,多少有点危险。这个口比较隐蔽,没准用的上。想不到还真的发挥了作用!”李煜拍了拍衣服,他的白衣服上早就沾满了血迹和其他污渍。他显然在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洋洋自得。
    郑介铭左右打量了一下这间厨房。这屋子层高很高,空间非常宽敞,窗子设计的却特别小,四个竖长条的小窗子并排排列,每扇窗子的宽度,连一个人的身宽都不足,像极了哥特风格的教堂。但厨房的装修却使用了抽油烟机、灶台等设备,灶台上有油腻,显然这里过去一直都有人使用。
    “如果是传统的烧火大灶反而更好,至少我们能够做东西吃了!现在水电气暖四通全断,我们根本没机会整熟食吃。”老张看见郑介铭在看厨房,顺口介绍了一句。
    “也不是不可以。”董原低声自言自语,他心想,那是你们对吃缺乏创造力和最原始的驱动力。
    “你们有医生么?”郑介铭回到最紧要的主题,现在的队伍,周记堂左手手臂有伤,右手基本上算是残废了。常冰左腿血肉模糊,再不治疗恐怕也会恶化。自己的左肩也中了周记堂一刀,现在完全没办法抬起左手手臂。
    “有是有…”李煜略微犹豫了一下。
    “老大!”老王喊了出来。
    “怎么了?快带我们去吧!”郑介铭没想太多,听见说有医生,立刻殷切的提出要求。
    “她是个孕妇,已经七个月了,现在没法给你们治疗。”老王毫不犹豫的脱口制止。
    郑介铭听见老王这么说,没有说话。他看老王的神态,大致估计出这个孕妇怀的孩子多半也姓王。
    至少在老王看来是这样。
    “这样,大家先进大厅,先休息,看看方心平能不能提出点意见,包扎包扎吃点药也行。你们有药箱,我们在这屋子里也找到不少可以用的药物。”李煜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出来打圆场。
    “对对对!先把他们放下,躺着!总这样也怪难受的!”董原立刻响应了李煜的提议,背着常冰向门外走去。
    出了厨房门,首先出现的是一个传菜用的窗口,隔着这扇窗口,大致能看见楼的大厅一角。走廊是南北向,厨房门朝西,厨房在走廊的最北边,紧靠着厨房有两扇小门。
    “这通往哪里?”郑介铭出门向左拐向走廊,看见左侧的小门,向走在前面带路的李煜询问。
    “这两个都是杂物间,很小,里面也就放了些扫帚墩布之类的东西。”
    继续往前走,向右拐,视线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大厅,屋子的大门面朝正西,门前有一扇巨大的屏风阻挡。之前郑介铭进来的时候也只是在屏风外侧的区域简短逗留,没有深入里面。
    大厅中间摆设着一套沙发茶几,看起来古香古色,十分考究,北面的墙根处立着一只大挂钟。传菜口在大厅的东北角,一排矮柜子在传菜口下方倚着,旁边紧连着一个酒柜。酒柜斜前方是一个长餐桌,桌的周围排着十四把椅子,椅子上镶嵌着软垫,看起来非常精致。
    房间的南边正中,是上楼的旋转楼梯,楼梯两边分别还有两间房间。
    这样一个考究的大厅,在丧尸横行的世界里,却显得非常的冷清阴森。夜色从西窗淡淡的洒进来一层微光,让整个大厅充满了诡异的气氛。
    郑介铭一直背着周记堂,他觉得异常的安静,心中纳闷,快步走向窗前。
    老张紧随其后。
    这是一扇上部带有半圆形窗框的玻璃窗,郑介铭透过窗,十字路口就在台阶前方,离这里有个百十来步的距离。
    十字路口处,大量的丧尸断断续续的朝快餐店方向行进过去。泽中路南段过来的丧尸有很多踩着小楼前面的花坛,穿过小楼前方的广场。但是由于有台阶的阻隔,鲜有丧尸在门口逗留。
    郑介铭长吁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至少今晚不用再疲于奔命、疲于砍杀了。
    “你先把他放下来吧,让他坐会儿,你也休息休息。”金玥走向董原,帮他把常冰放下来。
    常冰此时非常虚弱,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力下,她已经难以承受,刚刚坐在沙发上,就控制不住平衡,向右侧倾斜、躺倒。
    老张也帮着郑介铭把周记堂放下,周记堂手背的血浸透了常冰简单包上的纱布,但周记堂受到的心理打击无疑远远强过手上的砍伤。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盯着茶几。
    “你的这个朋友,看起来这儿受的打击也不轻啊?”老张把郑介铭拉到屏风背后,用手比划了一下脑袋,悄悄的说。
    郑介铭听着反感,说了一句,“是我的错。”
    方心平听见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知道是大家回来了,扶着楼梯,艰难的走下来。
    “哎哟,我心平你别下来了!”
    老王看见方心平走下来,赶忙上楼搀扶,想要把她送回楼上去休息。
    “没事,下来见见新朋友。”
    方心平说话时声音很冷。老王明显在她面前权威不足。
    她腆着肚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看见了郑介铭肩膀上的伤口,也看见了周记堂和常冰的伤。
    “伤的这么重,为什么不叫我?”方心平回头质问老王。
    老王咿咿呀呀不知道嘴里回答了些什么。
    方心平走下一楼,走到常冰旁边,秦琴近看,才发现她的肚子比远处看更加轮廓明显。
    她叫秦琴把周记堂两处伤口上的纱布取开,仔细检查一番,又认真看了看常冰腿上的伤。最后让郑介铭脱掉上衣,观察了他的刀伤。
    “还行,手背没有大出血。帮我把上次带来的针线、镊子、盐水、剪刀都给我拿来。”她对老张发出指令,“就被你放在酒柜里的那盒子里。顺便帮我拿瓶白酒,度数越高越好。”
    “我的药箱里有碘伏!”秦琴把药箱拿过来。
    “那太好了。我们连医用酒精也没有。”方心平从药箱里面找了找,取出了棉球、棉签、纱布、碘酒、消炎药。
    “把你的打火机给我,再给我从楼上把蜡烛拿下来。”她转头指示老王。
    “你们帮我把这个男人扶到楼梯下面那间房子,在那间屋子里铺个桌子,把他放上去。”方心平指了指楼梯下的房子。
    “为什么?”董原不解。
    “那间房子没窗户,我可以点蜡烛。”方心平轻描淡写的回答。
    众人将木讷的周记堂转移到里屋,方心平把秦琴叫进了屋。
    “你来帮帮我,见得了血吧?”
    秦琴回头看了看郑介铭的肩膀,点了点头。
    方心平关上了门。
    郑介铭心想,周记堂不会在里面发飙吧?
    董原痴痴的心想,秦琴人真不错,长得又俊俏,要是…
    想到这里,董原露出了微笑。
    方心平点燃蜡烛,把针和镊子在火上烤了烤。
    “我们没有条件,没办法比医院的水平,只能简单帮他缝合伤口。如果感染,也是没有办法的。”
    秦琴点了点头。
    方心平用镊子夹起棉球,倒出来一些碘伏在棉球上,在周记堂的伤口边缘擦了擦,随后仔细的用盐水清理伤口。然后用碘伏把棉线也擦拭了一遍。
    “筋骨伤到了。没条件接,估计将来右手也是半残废,好在没有大出血,手能保住。”方心平平静对秦琴说,“一会儿如果他疼,乱动,你就帮我按住。”
    “为什么不找男人?”秦琴不解。
    “男人都战斗过,身上多少不干净,担心对伤口有影响。”方心平说完,把线穿过针。
    “普通线缝合伤口,是权益之计,他的手落疤是一定的了,希望他别因此感染就好。一会儿缝针我就不说话了。”
    方心平说完,将针穿过周记堂的皮肤。周记堂的眼睛猛地回过神,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就好像喉咙里呛着水,呼吸不过来时的声音。
    线穿过周记堂的皮肉,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秦琴紧紧压住他的上半身,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压不住。她索性整个上半身趴在周记堂身上,两手牢牢把周记堂的右手臂抱在怀里,尽可能的不让他乱动。
    方心平的手一点也不抖动,挺着肚子飞针走线,缝合了伤口。最后她用碘伏再一次对伤口消毒,将手包好。
    周记堂浑身是汗。
    方心平和秦琴也被汗浸透。
    “好了,还有左臂。”
    周记堂左臂伤势相对较轻,没有动及筋骨。这边的手术相对比较顺利,方心平继续处理完毕。
    门终于打开,方心平走出门外。
    “做完了一个,下一个吧。”她说。
    “把周记堂抬出来,常冰抬进去。”郑介铭说着。
    正在这时,方心平突然坠倒在地。

第四十一章 方心平
    “心平!”老王冲上前扶住方心平,一边连连向她腿部和腹部查看,担心她出事。
    她隆起的腹部不断起伏,额头满是汗珠,老王帮她轻轻擦拭掉。
    方心平睁开眼睛,喘了几口气,终于缓过了劲。
    “给我点水。”她说话声音很轻,但很干脆。
    “水!谁帮我拿瓶水!”老王抬起头。
    金玥早就已经拿着拧开瓶盖的矿泉水守在面前了,她将水递给老王。
    老王焦急的接过矿泉水,扶着方心平的脑袋,就往她嘴里灌。方心平来不及下咽,水灌了她一脸。
    “你想呛死我啊!”方心平咳嗽两声,手扶着门框要站起来。
    老王手忙脚乱,把水递回给金玥。金玥刚伸出手还没抓住瓶子,老王就松了手去扶方心平。矿泉水瓶子落地,水洒了一地。
    浪费啊。老张心想,这他妈都是兄弟们拿命换来的水,老王你个混球,这么不小心。老张见还有一半没洒出来,便拾起来喝了。
    方心平在老王的搀扶下,挺着肚子艰难的站起来,说,“你们还不快把他抬出来,把常…?”
    “常冰。”郑介铭替她补充。
    “对,常冰。快点抬过来,得清创,别愣着。”方心平一口气说完,显然她自己的体力也有些撑不住。
    “你疯了!你已经七个月了!不能再做了!”老王严格制止。
    董原表情异常,他知道自己的笑点和气氛格格不入,拼命的忍住。
    “她伤口不能拖!必须做!”方心平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
    老王还是拧不过方心平,周记堂被男人们抬向沙发,常冰被扶了进去。
    老王站在门口,牙关紧咬,看起来比谁都紧张,仿佛被处理伤口的是方心平。
    “是他情人,怀了他的孩子。”老张悄悄跟郑介铭说。
    郑介铭看了老张一眼,轻轻点点头。这个关系他大致也猜出来了。
    常冰的惨叫声突然从屋内传来,随后是一连串的长喘气。
    “忍住!常冰!你的伤口要清创,里面有很多碎石头,必须弄出来!”众人在门外,听见秦琴的安慰声中带着颤抖。
    又是一声惨叫!常冰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没有麻药,手术等同于行刑。
    李煜看了看窗口,确认门外没有丧尸徘徊。
    金玥不断搓着手心,女人对疼痛感同身受,她的手心也流出了汗,浑身都在发凉。
    死肉和碎石被一块一块的剪切、清除,每一下,常冰都疼的心如死灰。
    秦琴的手臂被常冰掐出了血道。
    “常冰…你坚持住…”秦琴的说话声夹杂着哭声,她看见常冰恐怖的神情,难以把持自己的情绪。
    那惨痛的呛呼再一次传出房间。
    李煜站不住了,拿着刀守在窗前,他担心会有丧尸被引来。而且,他再也听不了这喊声,仿佛自己也被处理着伤口,大腿一阵一阵发麻。
    常冰疼的昏迷,复又疼的惊醒,反复数次。好几次,方心平只能耐心等待一会儿,等常冰缓和下来点,再继续处理伤口。这使得处理异常的艰难,时间也拖得很长。
    常冰伤口处理完毕。门再次打开,方心平满头大汗站出来,老王立刻迎上前。
    方心平再次瘫软在地上。
    “谁也不能再做了!!”老王扶住方心平,抬头坚决的看着郑介铭。
    “水!快喝点水!”金玥又重开了一瓶水。
    方心平喝了一大口,捂着肚子喘了很长时间的气。她的脸已经憋成了红色。
    “快去休息吧!我把你扶上去休息吧!!”老王带着哭腔哀求方心平。
    方心平缓过劲来,她又恢复了那冷冷的表情。短发的她显得异常坚毅。
    她对着郑介铭说,“对不起,我们没有医疗条件。她伤口满是碎石,死肉太多,必须去除,希望她能挺住。”
    秦琴站在屋内,握着常冰的手不住的流泪。此时的常冰已经疼昏了过去。
    方心平在老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你进来!”方心平对郑介铭说。她的脸色虽红,但却毫无退缩之色。
    “我不做了。你休息吧。”郑介铭说。
    老王一脸殷切,“对对,别做了!快去休息吧!”
    “赶快点!你的伤口新,可以一期缝合晚做不如早做!你明天要是发炎了回头我更麻烦!快点!”方心平说话却不容置疑。
    老王终于发火了,“你认识他们么!你自己都是个孕妇!你自己撑得住么!你这是强迫症!!”
    “王岳山,我是有强迫症,我见不得别人因为得不到治疗而死。小三小四怎么死的你是知道原因的。撑不撑得住我自己知道。”方心平扭头,非常平静的对老王说。
    没人能够阻止方心平的决心。
    郑介铭进屋,他肩膀由于被药箱的带子挡了一下,没有严重的伤筋动骨。
    “你这伤口没事,清理清理,缝个几针,吃药,就行了。不过你最近还是不要用左手。”方心平说着。
    郑介铭的伤口比起周记堂和常冰,是最轻的,处理的过程也最为简单。针线从郑介铭肩膀之间来回,郑介铭这才体会到没有麻药的剧痛。他强忍住疼痛,牙关紧闭,脚趾头难耐的来回搓动。
    但方心平却更为难熬,她挺着大肚子,做手术的时候,身体必须往前倾斜着,这对她瘦小的身躯而言,是巨大的负担。而她又必须集中注意力处理伤口,每缝合一针,她都必须站直起来缓一缓,随后换一个姿势继续进行。可想而知在处理常冰伤口的时候,她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坚持。
    三次手术完毕,方心平汗流浃背,再也站不住了。处理完郑介铭的伤口,她再一次瘫倒在地。
    老王冲进屋,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在众人的簇拥下,把她抱回二楼卧室,进屋关上门,不再出来。
    手术足足折腾了整个后半夜,天已经开始泛白。
    常冰被老张和李煜抬上二楼,一直没醒,秦琴和凌儿在同屋照顾她。
    李煜将周记堂、郑介铭也安排在二楼卧室休息。
    郑介铭一夜没睡,再也顶不住,刚一沾着床就睡着,几乎是晕过去的。
    董原、吴安与其他人一起回到大厅。
    周记堂躺在床上,依然睁着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身体的疼痛于他感觉变得很轻。
    他只觉出密不透风的压抑,天花板似乎要压的他窒息。这几天的经历一幕幕回放在他眼前,那些血腥的景象挥之不去。
    他不断的主动回忆郑介铭捂住马齐的场面、凌儿说郑介铭是凶手的场面、郑介铭手中带着李玉屏戒指的场面,试图去证明自己对郑介铭的判断是正确的。
    但是他又无法抑制的想到郑介铭冲上楼救李玉屏、想到郑介铭和他一起砍杀丧尸、想到一群人一起阻挡大威。
    他想不明白,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认识有错,沉重的思想压力几乎将他的头脑撕碎。
    下午。
    接受手术的三人和方心平,都还没有醒过来。
    老张和董原在大厅里守着门口。
    “还不错吧?你别看这个房子特别老旧,隔音效果特别好!中州建国之前和前期的建筑,不偷工减料啊!”老张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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