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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御夫呈祥-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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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珠光下,映射出如玉的光辉。他披散长发已经干透了,流泻在枕边,像一川清幽的溪水,淡淡地晃动着明辉。

他的侧影很秀气,鼻翼小巧 ,也像女子。

她想起第一次看他男扮女装的时候,心里一阵难过。她再度握上他的手,已经有了点力度:“他喜欢男人,我也可以扮男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让他动你!”没处去,那就赖在这儿好了,兀言昊实在要来强的,她就勉为其难再收一个夫侍好了,大不了收了就晾着,让他死在纠结里。她下定了决定,俯身吻了了吻他光洁的额头。

“你还缠着他做什么?你这是想让他早些死么?”不知什么时候兀言昊来到了她身边,雪白的襟带垂下来,一直蔓延到了床前。卫嫤一惊,没反有松手,反倒握得更紧了些。

“我还想问你呢,你对他做过些什么?他怎么还不醒来?还有……这个是什么?不会真如我猜的那样,你其实是男儿身,女儿心?你的?”她扬起了手里的小衣,在空中旋了两圈,兀言昊脸色一沉,劈手夺下,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脏手拿开!”他小心地护住那点布,冲着她一眼脸地厌恶和嫌弃,只有看向箫琰的时候,眼睛里才是温柔,那种柔情让卫嫤一阵阵心悸,就在她准备张臂护住箫琰的时候,兀言昊上前将她推开了,也许没有用到真力,她才只是堪堪往后踉跄两步,站住了,他背对着她,低声道,“我同意你们出谷,那么多年了,也是时候为族人们做点什么了……但作为交换,你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的手轻轻抚过了箫琰的脸颊,那深情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光,迎向了另一个人。

卫嫤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好好待他。他虽然是织云的孩子,可是除了相貌之外,别处却与织云毫无相同,如果他是女儿身,该多好。”他徐徐地叹了一口气,眼中犹有眷恋,“他如果是个女儿身,必是一个比他娘亲善良十倍的好孩子。”

PS:

年底了,求神拜佛,保佑我千万别感冒,我已经快撑不住了。

第185章 死地

兀言昊守在床边,饱含深情地注视着箫琰,卫嫤在一旁看着,别提心里多难受了,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是这样的眼神,呵,不知道箫琰醒来看见他会是怎么样一番思量。

兀言昊呆着不走,卫嫤也寸步不离地站着,她的眼睛里全是警惕,和予聆一样的警惕。兀言昊虽然没转头,但准确捕捉到她那点隐秘的心事,白发如流苏垂下,掩住了他阴沉的表情。他现在就想把两个不识抬举的小东西掐成肉饼,他这一辈子还没见过像她这般心思龌龊的姑娘,虽然他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女人。

“你既然承认他是你的夫侍,就得好好照顾他,体谅他,你明知道他虚弱成那样,还……”他的脸色又沉了一些,可是一回头,却见卫嫤一脸惶惑地望着自己,两只眼睛紧紧地盯在了他修长如玉节的手指上,他的手指勾着箫琰腰间的绶带,与雪白如瀑悬的长发纠缠在一起,那立起的手势像极了箫琰惯有的兰花指,卫嫤就瞧着他用力吞了吞口水,至于这位老前辈与她说了些什么,她完全没听见。

他突然不好说出口了,只得一脸板正地将手里的绶带丢开,站起身来:“你,跟我出来!”

卫嫤吓了一跳,见他起身,足下一顿,似不耐烦地模样,她心弦一震,顿时如弹簧般蹦起来,答道:“啊是。”兀言昊放开了箫琰,她也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竟没有任性违拗,跟在他身后乖乖地走出了小黑屋。兀言昊又好气又好笑,只得带着她趟过流水,慢慢地走向了山谷深处。

谷中犹有鸟鸣,轻轻地哼唱。如月华之下的催眠曲,四野的虫子也在远远近近地叫,外界已经临冬,可这儿却还像是初秋的气候,头顶的树叶刚刚黄了几片,散落下来随流水淙淙旋转而去,天色很快就暗下来,卫嫤跟着他在丛林里七绕八拐,起先还有些淡定,但越到后来就越惊讶。

“这个阵法才叫厉害。若不是跟着你来,我根本走不过去。”卫嫤看看头顶的树缝,洒下的光线稀稀朗朗。照在她的眼睛里,就像撒下了一把碎星,她暗暗记住了生两门的方面,错步走了两回,却被兀言昊拉回来。

“错了。”兀言昊的声音终于缓和了一点。小姑娘很聪明,也配得上予聆那小子,两人基乎是同时发现这处阵形的,已经很不容易了。但说到破阵,那小子的功底稍好,这丫头……哼。马大哈似的。“那边是景门,生门在这儿。”他看她一眼,转过身。却没见她跟来,看回头时,却发现这丫头仍旧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向着景门去了。

他有些恼怒,正想着要不要再提醒她。却突然听见她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喂,老美男。这地方真不错,是不是穿过这树林就能到石府?到依兰山?我闻到了兰花香!”就在他走神的当儿,卫嫤已经绕过了景门,走到了他的正前方。

这个时候外界的兰花应该都开败了,只有这山谷里还有一两株散着淡淡的余香,卫嫤是狗鼻子,小时候对这种花香习惯了,突然一闻到,心间倍感亲切,便也不再那样紧张。

兀言昊对她的情绪变化很不习续,上一刻还如临大敌,这一刻却……他悠悠地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轻声道:“你不问我带你来这儿做什么?”这对小夫妻也太奇怪了,予聆来的时候,就一副小媳妇遇上大色狼的怂样,这丫头,怎么一点也不担心?正常的情况下,孤男寡女相处,不应该是女人害怕么?

“你只要不再对箫琰做什么就好,我嘛,无所谓,反正你也看不上我,别人都说第一眼看不上的,以后都会看不上,我很放心。”她打量着周遭,竟抢在他前头一步步往里去,兀言昊在她身后跟着,心里五味杂陈。

“丫头,你是真心喜欢琰儿的?”他之前看过卫嫤与予聆如胶似漆,再看到卫嫤与箫琰在一起,他难免会觉得别扭,没有人可以在这方面做到一碗水端平,感情这东西不是可以一点点称出来的。可是这丫头,却将箫琰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喜欢就是喜欢,分什么真心假心?难道你还被人假意地喜欢过?”卫嫤这才发现兀言昊将那块精致的小衣带出来了,一个出尘超俗的白发仙家,手里捞着一块女人的亵衣,这感觉,当真奇妙。

“有。”他答。

“有?也就是说,你被人骗了?呃,是箫琰的娘亲?”卫嫤使劲回忆着织云皇后的模样,可是却一点印象也没有,都说圣武皇后厉害,却不想她这个不知第几代的传人更厉害,一个段织云害得三个男人走上了歧途,一个发了疯地屠杀南禹遗民,一个家破人亡在所不惜,一个……孤独终老。卫嫤在感情上单纯得如同白纸,她不会想太多的利与弊,但这一刻,她须得承认,自己永远也做不到段织云那一步,就如齐司南所说的,她不做南禹宗主,是对的。“这个肚兜是她的?你为了报复她,所以对箫琰他……”她的脸白了一会儿。

兀言昊表情一僵,握着肚兜的手收紧了一点,差将暴出青筋来。他想揍人。

“住口,休得胡说八道!”兀言昊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忍住了想打扁她的冲动,快步向着阵中走去,卫嫤愣了一会儿,一头雾水地跟在身后,良久,才听他咬牙切齿地道,“琰儿现在躺着的那地方,是我与织云第一次双修的所在,我一直保存得很好,想等着她回来,可是她却转身嫁给了别人,当上了那个大梁人的皇后,什么狗屁谶言,什么宿命,都是骗人的!”他长袖一挥,甩出一道暗风,卫嫤以为他要拿她出气,吓得一缩脖子,却猛然听见面门轧轧有声,一道布满藤罗的山岩翻转开来,露出一片灼亮的洞口,里边有飞瀑流逝的声音阵阵传来,跟着,是各种各样的呻吟。

放眼处,除了一那惯见的飞瀑,小石屋旁还多了许多人,那些人或坐或卧,咬牙抵着寒意,可是额上的汗水却一层层涌出来,沁透了衣裳。他们脸上环着一股黑气,以两处眼窝最为明显,远看去,就像是一个个受了蛊毒入侵的儡傀。卫嫤不认识这些人,但看他们出现在此时此境,心中却已经有了八成把握。

那些人,都是与她一起受命于予聆的隐卫,是与北营兄弟们一样协同作战多年的伙伴。

“他们是中了蛊毒?”她有些吃惊。

“不是,我能确定,这些并不是蛊毒,而是被一种毒功所伤,累及肺腑,排解不出。”

齐思南从人群里走出来,跟着予聆也站起来,卫嫤看着予聆,又转身看看兀言昊,莫明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兀言昊被她这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得极不舒服,当即冷冰冰地道:“我再说一次,我喜欢的是女人。”

卫嫤给了他一个“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但看见长得像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男人不会放过那也正常”的眼神,兀言昊又想揍人了。予聆怕她这样强大的眼神表达能力会激怒这位师伯,赶紧上前将她拉过来护在了身后,像母鸡保护小鸡似的。

兀言昊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同意你们带他们走,但是在走之前,你们能想办法治好他们,不管用什么方法!”他试过用内力逼退这些毒气,但是成效并不大,气脉流动时,那些寒气确实会隐匿无踪,可是一但停止练武,那股冻死人的冷意又会溜出来,继续折磨人。他不通医理,不知道要如何诊治,愁了几天也未见成效,之前他丢开卫嫤等人玩消失,就是为了他们。

卫嫤向予聆抛了个眼神,予聆看看齐思南,齐思南摇了摇头。在场的隐卫们都露出了几许失望。

“是谁干的?我让他交解药去。”卫嫤扬了扬眉,但想到兀言昊那样高强的武功也不能拿对方如何,一时又丧气地软下来,她没好气地问道,“是冯喜才那个老不死的丑太监?”大梁皇帝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居然什么人都敢咬。这种程度的毒,不知道乐青能不能治?可是要现在将乐青弄进来,会不会打草惊蛇?

她走到齐思南面前,抬了抬下巴:“这毒若不能马上就治,这些人会怎么样?有无性命之忧?”

齐思南道:“性命之忧倒是没有,不过如万蛊噬心那么痛苦,是人都受不住,若不是这些人都经过严格的训练,这时候早已经神志不清了。解毒的事,宜早不宜迟。”

卫嫤又问道:“那有没有一种蛊毒,让他们马上死掉?”

予聆惊道:“嫤儿!”

卫嫤面色不改,淡淡地看了兀言昊一眼,道:“有种方法,置之死地而后生,但关键是要将人先弄出去才行……至于他们活来之后愿不愿意跟着我,我倒不是很在意。”

PS:

真不能许愿,昨天还说不能感冒,今天就重感冒了。好的不灵坏的灵啊。TAT

第186章 关切

石府别一面是隐卫的据点,也是卫嫤从来未曾企及的地方,她习惯了隐卫这种接触方式之后,反正不会显得太热络,就算是此际相见,双方也都是淡淡的。卫嫤在隐卫当中的地位远不如予聆,若不是予聆帮着解释,大多人都不会多看她一眼,他们虽然中毒受伤,却仍旧保持着执行任务时的习惯,尽量收敛着自身的存在感。他们的目光不会太温暖,也不会太热烈,反而给了卫嫤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我说的‘死’,是让他假死。这样捱下去,不死也耗去半条命,倒不如将他们的五感封住,让他们做一段时间的‘死人’。”她穿过人群,走到予聆身边,将他拉到一边,避过了众人的目光,她才皱起了眉头,“他们是怎么中毒的?老美男有没有说?”

“问过了,他们都是在执行任务的途中毒发,没有特定的规律可遁,接触的物品也都天差地别。我怀疑根本就是浮屠宫的同门做的。”予聆将搜集的任务行程拿出来,叹了口气,“这些任务都是皇旁亲派,难度都不大,如果换作你我搭档,全部完成也就是十天左右的光景。十多天,也就是说,在我们进入地宫之后,朝廷便开始对将军府下手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义父。”

卫嫤接过那任务行程仔细翻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幽幽一叹:“是我疏忽,不应该将苏子放关进机关兽就算了,时间上这样凑巧,说不定就是因为他被我坑了这一回,执意报复。”苏子放针对卫嫤倒没什么,最糟糕的是让他看见了予聆现身,卫嫤带着“凤点头”向西逃遁。更帮着南禹遗民对抗朝廷,予聆公子身为大梁北军统领却与她沆瀣一气,委实有点失策。

予聆却想到了另一件事:“不对,那机关兽的锁心如此精巧,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来?”予聆不是没想过杀人灭口,但看卫嫤这样处置,也同灭口没什么区别,机关兽的兽甲刀枪难入,苏子放便是有心脱身也没办法从内里突破,除非有人在大部分离开不久。便从外面撬开了那把机关锁。

要撬开那把机关锁,最起码得有两个条件:一是有救人之心,二是有一把神兵利器。至少像箫琰随身携着的那把软剑是怎么也不可能劈开机关锁的。而且……从这些人下毒的手法上来看,其目的好似并非为了报复,而是有志于削弱将军府隐卫的实力……如果真是因为苏子放,他们至少得杀几个人示威吧?

“嫤儿,你再仔细想想。那面金色令牌究竟落在哪儿了?”他觉得这并不像是冯喜才那帮人的行事作风,这里边的疑问实在太多了,根本来不及怀疑,他们就又被推进了下一个疑团,现在落在最初的思虑,他的心竟里些透凉。那面金色令牌是冯喜才那帮人所持有的特令。但从铸造的结构和外观来看,与将军府调动隐卫的“灼华令”有五成相似,他最初拿给卫嫤。不过是怕她武功未复,又被冯喜才盯上,指望着这令牌能在关键时候救她一命,可是却不料卫嫤吃了过命金丹之后虚不受补,一时迷迷糊糊地将令牌弄丢了。

卫嫤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房里来来往往有很多人,那东西究竟是落在了谁手里?乐青?花重泪?还是……王佐。不,这个时候,应该不能称他为王佐了,他姓完完,是漠北王世子,更是为常州民众所崇拜的应世明王。能用谶言御人,那是帝王心术,他这样装神弄鬼的,肯定不会是为了好玩。

“令牌?我问过身边的人很多次了,没有,左相府里不缺钱,家仆的一粒颗子都比那面小小令牌来得金贵,他们说没有,十之八九便是没有。如果那东西不是掉在了府外,那肯定是被外人捡走了。”

什么是外人 ?'…3uww'她收留了那么多山贼是外人,梅山和梅山的一众妾室也是外人,王佐是外人……

花重泪远未及斗争的中心,他虽是江湖武人,却比寻常世家弟子更有分寸,如果东西在他或者他的部众手里,一定会想办法物归原主;至于梅山,他一心对“表妹”讨好顺从,更不像是会藏私的那种人,至于他那些妾室,打卫嫤回府,就一直没有露过脸……剩下的人,便只有完完约。

但是完完约拿了令牌,却为什么会顺从皇帝的意思,转而对付将军府?他不该是从里发力,花更多时间去对付这支强大神秘力量的主心骨?这样想来,又不像是他了。

应世明王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可惜他们离开得太匆忙,没来得及带走敏走,现在关于那尊神像的消息,都仿佛变成了一个奇怪的笑话。

两人交换了意见,将对完完约的怀疑全数存在了心里,完完约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定力与忍耐力未必强得过这里的任何一人,他能在皇帝身边潜伏下去,不但要求胆大心细,更得装出一副武林高手的模样,光指这一点,任何人都够戗。除非他在朝中还有靠山。

这一条线再往下想,只会越来越复杂,卫嫤决定不想了。

兀言昊没有反对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虽然有些风险,但好过于让人活受罪,这些隐卫虽然是他的弟子,却也是地下城的城民,他不能坐视不理。但是齐思南要配置出蛊物压制这些受伤隐卫体内的寒毒,还需要一点时间。

卫嫤不放心箫琰,阴阳怪气地打量了兀言昊一阵之后,便又自动自觉地躲进了那间屋子里守着大相公去了。予聆看着她忙不迭地离去,心里挺不是滋味。兀言昊这一回却是破天荒地没有嘲笑他,而是带着几许感同身受的慨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予聆像吃了个活生生地耗子似的,心里七上八下。虽然他竭力说服自己相信师伯是喜欢女人的,可看见着他那张比女人还阴柔的脸时,却还是忍不住将小心肝颤了一颤。兀言昊的脸僵住了,予聆的脖子也有些发直。

“想不想听个故事?”兀言昊的故事在卫嫤那儿没说完,这时实在忍不住,想继续说给予聆听,可是后者却跳起来,急急地转身,冲着卫嫤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改天吧,我的媳妇儿被别人勾跑了,心情不大好,嗯,下次,下次一定听师伯说完。”

兀言昊窝在地底下,十余年没有过与人话痨的冲动,好不容易有了点说话的欲望,却生生被人斩成了七八断,他看着予聆的背影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没出息的东西!”

箫琰还那样安静地躺着,不过脸上的红晕已经退了,脸色虽白,但看起来却不惨,只是两颊瘦得厉害,颧骨都突起来了。卫嫤看过了隐卫们的伤势,便又守在箫琰身边不再离开。箫琰的手好像比初来地下城的时候暖了一些,摸在手里也不再那样瘦骨嶙峋。

她深深地望着他,望得久了,竟鬼使神使地探出了手,伸向了他腰间的系带。她一边扯着那根系带,一边小心地,轻轻地,将他推翻到侧立的位置,然后,她扒下了他的裤子。她的心嘭嘭地乱跳,一时紧张得要命,色着裤带的时候,她几乎忘记了呼吸,等到裤子扒下半寸,她的脸已经被自己憋成了小龙虾。

听说,被男人那个的地方,会有些改变,第一次也会跟女人一样流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暗暗地想着,转眼就将完完约的事丢去了九宵云外。箫琰衣下的肌肤就像白瓷一般,轻触之下,温热有弹性,被珠光染着如同透明,她原本是想着要看伤势,可不知为什么却又想起了那水里的缠绵与旖旎,就像做梦一般。

箫琰被她的手指轻按,长长的睫毛忍不住微微颤抖,害得她的手也跟着拿不稳。

予聆想了一千种办法,试图让自己的出现大气又自然,霸道而又不失风度,结果,他花了近一盏茶的时间,画了一张不怎么样的地图,他就带着这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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