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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御夫呈祥-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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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对他还有一点点喜欢,她都不能毁了她。

高华脱俗的予聆公子,是扶城里的最美传奇,他的背影都如月光般皎洁,不容玷污。

“箫琰,陪我出去透透气,这屋里闷得慌。”她坐了半晌,才收起令牌,坐正了身子。

“好。”箫琰将妆镜前的东西迅速扫入了一个小巧的木盒,垂目让在一旁。

“我想去城北转转。”卫嫤道。

“可是你的伤……”箫琰目光一暗,想起自己身上也是带伤的。城北那么远总不能靠两条腿这样过去啊。

“会不会驾车?我才得了一辆好马车。”她忽地一笑,领着他向马厩去了。

烨郡王送来的那匹马正闹着欢,黄琛一边往马槽里丢着草料,一边在那大脸马面前蹦蹦跳跳,嘴里还不时嚷嚷着:“你这不是马么?居然学着老虎咬人!你还来,你还来!”他手腕上包着几条布带,显然是被这野马咬出了血。那大脸马还记得卫嫤,见了她走过来,嘶叫得更厉害,震得人两耳隆隆作响,一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歪来侧去的,就是不拿正眼瞧人。

卫嫤看着这马脸,不禁又将它同王佐联系在了一起,居然还越看越像。

“老黄,替我备马。”卫嫤瞪着那马,那眼神同瞪王佐是一个样子。

“这是常州产的火龙驹啊,小姐说的……不会是要用它来拉车吧?这可是还没驯好的烈马。”黄琛看着一跛一跛的箫琰,又看看面前的高头大马,心里惶恐起来。

“哼,它倒是想!物似人形,我看着还真是这么回事!漠北货就是漠北货,没差!”卫嫤指了指栏边另一匹马,道,“套上这匹,本小姐与箫公子有事出府,烦请转告侯叔,我们天黑前会回来。”

黄琛迟疑地打量着箫琰,见他脸上并无异色,才惴惴地应声:“是。”

卫嫤走过去拍了拍马栏,抬起下巴向着那匹暴躁的大脸马:“要是王公子过来问,你就说本小姐有点儿东西送给他。如果他还要啰嗦就叫他滚一边呆着去。”

送马?黄琛没缓过神,再一转头,卫嫤已经扶着箫琰爬上了从漠北王世子那儿掠来的马车。

他不敢迟疑,赶紧上接着马儿上前套好了。

马嫤将缰绳丢给了箫琰,自己钻进了车厢里。

蹄声响起,从侧门出,慢慢驰向了扶城的大城。

箫琰面如冠玉,鲜衣怒马地穿过闹市,竟也惹得不少女子驻足观望。

只是谁也没注意,一位黑衣少年站在街角,寒着一双鹰眸,一动不动地目送这辆华丽的马车匆匆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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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夺夫

卫嫤坐在马车里,看箫琰五彩斑斓的影子在车帘外摇啊摇,好看是没错,可晃得人眼花。

她还没到城门口就要吐了。

“箫琰,你……还是一边去吧。”出北门,卫嫤不由分说夺走了缰绳。

“小姐会赶车?”箫琰并没有乖乖听话躲进车厢,而是不放心地坐在一旁观望。

“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也不差这一样。”卫嫤扬起马鞭熟练地一抽,响亮地吆喝一声,气势十足,那马儿原先还在东倒西歪地乱蹓跶,一经她修整,立即就老实起来。

马车沿着官道,稳稳当当地朝前驰去。

“你整天拿着那些珠啊钗啊笔啊的,一看就做不了重活。何况身上又带着伤,进去眯一会儿,到地头上我叫你起来便是。”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卫嫤不觉露出几分飒爽之姿,不做作的她,更显现出一身豪气,比起寻常官宦人家的小姐活泼跳脱了许多。

她今天穿的是一裙亮蓝的水纱长裙,策马驾车的时候是侧坐着的,垂下的裙裾随着马蹄的节奏,轻轻飘荡,分外清新可人。

其实,这身衣裙并不是最适合她的……

箫琰失神地望着她的侧颜,无端端又再想起那天在雨中看她穿过的骑装来。

“不过是些皮外伤,无碍的,里边闷,在下就陪小姐说说话。”他看着四周倒退的风景。

“也好。”卫嫤将长鞭甩进车厢,缰绳在腕间绕了几圈,微微一收。

那马儿便从了她的指令,慢下来。

有意闲下来聊天,却又不知道要先说什么了。

卫嫤很少看到这样正儿八经的箫琰,感觉有几分不适应,不过好在他天生爱笑。原本尴尬的沉默,被他那春风绿水地一笑,便轻易化解开去。

卫嫤瞅瞅着他衣缘上的彩蝶花纹,又扯过自己身上的水蓝衣料挨上去比了比,当即鄙夷地摇了摇头:“真花哨。要是我穿成这样上街,一准被人打死。”

箫琰细目一挑,眸间流波似风情万种:“堂堂卫小霸王谁敢招惹?别说是打,便是连碰一下也都是了不得的。”他的视线在衣缘处睃巡,可心思却悠然飘远,去向了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两人并肩吹着风。慢慢想着各自的心事,隔了很久,卫嫤才听见箫琰用极低的嗓音说道:“小姐。能否答应在下一个小小要求?”他靠近了一点点,衣上淡香萦绕,令人心神摇曳未定。

“嗯?”她微微一怔,似未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向自己提要求。

“以后,危险的事情由在下来做就好。小姐一身武功千万不可再轻易示人。”他习惯眯缝的眼睛在她面前缓缓睁开,光华流动,撩骚人心,打骨子里透出的媚意,美,却不再柔婉。

“箫琰。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卫嫤十分意外,她的武功承自于辅国大将军夏侯罡,其并无不可示人之处。军中同演同练的兄弟少说有一两百号。照他这样的说法,岂不是都不要拿出来见人了?学而不用,那又何必费这番心思呢?

“照我说的去做,不会有错的。”

此际微风徐来,吹乱了他的一头青丝。他施施然抬手将长发轻挽,放在了胸前。那举止虽然温雅。却不再带半分女气,好似整个人一夜之间脱胎换骨。卫嫤瞧着,心里说不出的怪异。

半晌,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你……不会也觉得女儿家舞刀弄剑地不好看吧?我早该想到的,你读那么多书,一定也跟我爹一样迂腐……”

“非是如此。小姐的身法灵动,是箫琰遗世二十载看过最美的,只是委实不便露于人前……”

“不便露于人前?武功学来不就是为了防身么?不显露出来怎么能发挥作用?我练的也不是花架子,如果他们觉得不好,我就说全是你教的,这本身也没什么啊。”卫嫤细想了一阵,心中稍感不安,不是露出了什么马脚吧?重生这件事,她明明没向任何人明示啊。

“那在下斗胆问一句,小姐师承……是否姓段?”箫琰没有半点玩闹的意思。

“师承?段?你说啥?”段?是指段箫柳那个段?她的师父可并不姓段?她有些愕然,但脑海中灵光浮闪,许多念头应着这句话凭空而起,令她不由自主地拽紧了箫琰的衣袖。

南禹?段氏?圣武皇后?平南骑?夏侯罡?难道师父当初将她从北军调去隐卫并不仅仅是因为是卓琪邙山一战?

她光顾着想心思,全然未曾留意危险的逼近,更不知道边茂密的树叶里藏着一双黢黑的眼睛。

马车徐徐前行,却在无形中加速。

就在这时——

箫琰突然出手擒住了她手腕,拖着她就地一滚,卷向了身后的车厢。

“小心!”随着他一声暴喝,寒光陡然追斩而至,径直削断了套马的缰绳。

车身猛然震动了一下,突地往路边歪倒。

马儿受了惊,带着另一边未断的缰绳刨着蹄子狂奔出五六里,车厢倒地,竟也跟着在沙尘滚滚中搓行五六里。

一道黑色的闪电掠过头顶。

有人偷袭!

“是谁!”卫嫤迅速反应过来,顺手掰起半截木板,朝着车窗砸去,那黑影顿足一跃,抬脚将木板踩在脚下,两人只感到眼前一暗,车窗就竟来人封上。

卫嫤想推开箫琰出去拼命,却摸到了一手湿热。是血。箫琰刚才抱着她奋身一滚,牵动了背上的伤口,新愈合的地方又裂了。

“小姐,记住在下刚才说的!”箫琰勉力翻转,将她护在身下,自腰中拔出一把软剑来。

“不行,我根本没答应你!”卫嫤挣扎想推开他,却不料肩上陡地一麻,她瞳孔紧缩,只看见箫琰缓缓收回了手指。

可恶。她居然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箫琰,你居然敢点我的穴,你记着,回去有你好受的!”

她身子一软,整个儿平躺下去,滑成了一个丑陋的大字形,手里那一截布倒是被她抓得紧,只不过箫美人头一次没去心痛衣裳,一挥剑就将袖口斩断。

“小姐,这回你一定听在下的!”他认真望她一眼。猱身掠过车厢,一个漂亮的抛纵,借力弹出来。落在了车厢顶侧。衣角的蝴蝶在明亮的罅隙里摆过一片彩光,一眨眼的功夫,他站在了离她不过三尺的车顶。

“姓箫的,果然是你!”卫嫤看不见车外那人的长相,只听见一个稚拙的声音夹带三分怨怒在头顶响起。虽然经过了刻意地伪装,她还是能听出对方是个女子。

她是谁?她认识箫琰?卫嫤好奇,却什么也看不见。

方才惊鸿一瞥,她只看见一道黑色魅影稍纵即逝。

“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箫琰软剑斩落,去掉了另一侧的马缰,马儿嘶叫着狂奔而去。车厢又滑行了数尺,停了。卫嫤从里头滚了出来,卡在了车帘处。虽然还是不能动弹。但好歹看清了车厢上那女子的容颜。

一身劲装,男子打扮,不高。为了弥补身高的缺陷,发髻被垫得很挺,头发并不似箫琰的那样柔丽。也不是纯黑的,带一点点罕见的灰色。额上盘绕着三股细辫。压住了眉心的一道褶子。眼睛不大,却很深邃,一眼看不到底。

光看长相,几乎看不出她是个女人,只是脐上三分之处浑圆饱满,裹在修身的黑衣之中十分惹眼。明明是很普通的相貌,因这一身刚劲的打扮与这副玲珑的身材增色不少。

最奇异的是,女子手中握着一支短笛,右臂上还盘着一条银色的小蛇。

“是真的不认识,还是假装不认识?箫琰,你年纪不大,这记性却忒的差,倒不知是忘性大了,又或是良心被狗吃了。”那女子瞟了卫嫤一眼,恹恹的脸上流露出不假掩饰的妒意,“都说箫家人只喜欢漂亮的东西,原来竟是不假。眼光不错,她确是比我漂亮。”她昂首而立,唯目光是斜向下的,眼仁不大,空出了大量的眼白,目光所及处全是藐视。卫嫤不禁在想,若是这人带着如此傲气的眼神走上扶城大街,肯定会被人打的。

“就你那尊容,要找个比你漂亮可不是轻而易举?在这儿说话酸溜溜的有什么意思?”卫嫤的穴道被封了,可嘴却没被封。她看得出箫琰并无胜算。箫美人武功不算高的,唯轻功可以排得上名号,让他逃或许可以,让他打架……实在是难为他。最可恨的是,他还带着伤。

“箫琰,帮我把穴道解了,我来会会她!”她吸了一口气。

“你住嘴!我没同你说话!”那黑衣女子怒意难遏,抬手甩出一道银链,卫嫤只听到空中“咝咝”作响,方知是她放出的是臂上盘绕的那条小银蛇。卫嫤僵直卧地,眼见要躲不过去,却见箫琰手中寒刃一闪,“叮”地一声脆吟,那银链又尖啸着退回了那黑衣女子怀里。

细长的蛇尾一摆,傲然缠上她纤细的手臂,就像一道精致的臂环。

箫琰未再追击,只横剑在前,凝然不动。

“姑娘既是冲着在下来的,何必伤及无辜?江湖事江湖了,你我之间的都是些小事。”

“小事?逃婚在你眼中竟然是小事?箫琰,你还想装到几时,我柳家同你有婚约的,你不告而别也就罢了,竟还当着我的面装疯卖傻?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3uww'居然值得你如此回护?我倒要试试,她有几分斤两!”那女子说完,手腕翻动,掌中短笛卷起一地腥风向卫嫤扫去。

卫嫤运气冲脉,薄弱的内息却远不及穴位。

说时迟那时快,箫琰身形晃动,软剑从斜里挑出,在卫嫤眼前三寸左右之处,挡下了对方的攻势,左手盘出一道剑诀,当即一掌排空而去,那黑衣女子倒跃一步,从他剑掌之下避走而去,竟纵出了战圈。

卫嫤虽未被击中,却因沙石凌划伤了脸庞,脸上便像被人抽了一耳光似的,火辣辣地痛。

“箫琰!”

她怒了。不让她露功夫,可也总得给个机会让她逃啊,现在躺在地上任人打脸又是闹哪样?

“箫家没落,早已不配这段姻缘,姑娘实不需耿耿于怀,请回!”箫琰敛眉挺立,如葱葱一截碧竹,又似满树繁华如烟,竟让人挪不开眼。他看向那黑衣女子的目光是沉静的,坚定的,连眸中折射出剑锋的三寸寒星都不曾摇曳半分。可恨是,他从头到尾都没看卫嫤一眼。

卫嫤倒在地上,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磨牙的沙沙响。

那黑衣女子脸色由白变红:“我不管你配不配,我说过了,是我的就是我的,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找回来!你现在就跟我回去!回去墨玉山庄不好么?你回去了,便还是箫家的大公子,还是南禹世家的传人,不好么?你为什么要窝在这肮脏地方?你……你……”她憋了半天,才又道,“我同姐姐说了,我喜欢你,不管箫家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你跟我走好不好?到了南边,我们找个地方住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谁再敢说三道四的……我会待你好的!”

她说到了最后,竟有了些哭腔,而躺在一边看戏的卫嫤总算明白了个中曲折。

敢情这姑娘是箫琰以前订过亲的未婚妻,但在成亲之前,箫美人无耻地抛下姑娘逃跑了。可怜这姑娘一路好找,才找到这里。

“待我好?绑着我?拿武功威胁我?摔断我爹娘的牌位?这叫待我好?让我像其他男人一样,窝在你枕边陪你厮磨修习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就是待我好?我箫家人还没生出这样的贱骨头!”箫琰说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卫嫤从来不知道他也有这样的一面。

那个见人会下跪,会抱大腿,甚至会毫无尊严谄媚嬉笑的小贼,竟也是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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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男配的尊严。【谢谢寞寞的平安符,祝寞寞早日成神,等掩去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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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芳心

他一直在躲着她。

他放弃了在江湖上的地位,弃掉了雅贼的绰号,放下了南禹箫氏的旧史,都是为了躲她。

他为了绕开柳家这座九荒大石,不惜愚公移山,移走了世家公子惯有的风流洒脱,也移去了傲岸硬直的真性情,他甚至不惜放下尊严,投身金平,在梅家表小姐身边做一名小小的护卫。

卫嫤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箫琰总要作那不男不女的打扮,为什么不怕这副祸水容颜被传说中那如狼似虎的卫小姐觊觎。

柳氏在前,区区一个卫小姐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谁躲谁,谁恨谁,跟现在的卫嫤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就得躺在地上接受这茫茫天地间的晦气啊?

“喂,箫琰,你们要聊私事翻旧账就一边去,别连累我好不?要不你给我搬块石头去,让我坐着看戏?我躺在这儿脖子都快断了!”卫嫤忍不住号起来。

“住口!我夫君的名讳是你叫的么?你不回去照照镜子!”那黑衣女子乜卫嫤一眼,眼神跟看地上的蝼蚁差不多,极伤自尊。卫嫤心头那捧干柴烈火,“轰”地一下,就爆出了明焰。

“什么夫君夫君,没成亲没圆房也能叫夫君么?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箫琰是我的人,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不着!名子取来不就是让人叫的?难道你娘叫你阿猫阿狗了?别欺负我抽出不手来揍你,有本事便解了我的穴道,本小姐与你一对一!以为跟他有两文三文的过去就喳喳叫!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他现在是我的人!我的人!”

卫嫤看着对方越张越撑大的鼻孔,怒气飚满,噼哩啪啦没重点地说了一大通,刚喘过气。就听半空霹雳似地响起了一声哀号,好似从云端砸下的一道巨雷。

“什么?他是你的人 ?'…3uww'他什么时候……跟你……”那黑衣姑娘撑大鼻孔,瞪着眼睛,僵掉了。

“小姐你别乱说!”箫琰一听就知道是误会,可是再要阻止也不及卫嫤那么口快,接下来的她要说的那句话,听得他脑中一阵眩晕,差点当场昏过去。

“他什么时候跟我的,关你什么事?”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卫嫤说这话根本不是人家想的这层意思。可是却惹上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她没说歪,人家姑娘却想歪了。柳某人已经自动将句子补完,变成了“他什么时候跟我好的。关你什么事”。箫琰看前未婚妻的脸色就知道,这误会大了。

“你敢跟我抢男人 ?'…3uww'”

那黑衣女子呆了半天,突然狂怒暴走,执起手中短笛就朝着卫嫤头顶砸下去。

卫嫤汗毛直立,被惊出一身冷汗。

“嗡!”箫琰再次举剑挡下。直震得虎口发麻。

情急之下,他顾不得那许多,即足下一挑,将卫嫤腾空带起,卫嫤只知道自己被箫琰狠狠一脚踹上了天,又闻着呼呼风声落下了地。她还没来得及转换咒骂的对象,箫琰便已长臂一收,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卫嫤贴在他胸前。迷乱闻到馨香之中混得一股淡淡的血腥。

虽然穴道受制不能回头,但她凭想象也能知道箫琰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

“放我下来,我来与她打过。”箫琰的话说得轻松,但皮开肉绽的苦楚她也是知道的,卫嫤以前在军中没少挨过军棍。她瞟向那黑衣女。冷冷地挑衅,“是你男人愿意跟着我的。你有本事,自己来抢啊?”

箫琰胸中一震,却听耳边一道冷喝:“找死!”

那黑衣女子踏前一步,长发无风自动,呼啦一下全数散开,狂暴得就像一头狮子。

箫琰心道不好,慌忙道:“小姐,不可激怒于她!”

卫嫤不惧,曼声道:“怕什么?她单枪匹马来的,而我们有两个人,以二对一,怎么说也有点胜算的吧?快帮我解穴,我来会会她!”

箫琰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既已经成定局,也无所谓解释不解释了,如今他将卫嫤抱在怀里,简直就坐实了卫嫤的气话。这一战,已难避免。

可是他……不能连累她。

大风刮起,以黑衣女子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风声猎猎,竟搅得头顶方圆数十丈内乌云滚滚,才不到盏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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