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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御夫呈祥-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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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梦言手指一顿,夹在箸上的菜落回了碗里。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灼热的目光瞪视着她,半晌,却只是叹了口气:“嫤儿。你已经有箫公子了,难不成你还想着夏侯家那个予聆?”

“爹……”卫嫤突然难堪起来,卫梦言此生钟情不渝。对妻子梅氏眷恋极深。哪像她……她垂着长睫,迟疑了半晌,才得怯怯地道,“爹,如果女儿告诉爹爹,女儿与箫琰已经行过周公之礼,爹爹会否气恼?”她小心冀冀地放下碗筷。看着碗里的肉发呆,过了一会儿,她又按捺不住地去看碟子里的,心里七上八下。

“箫琰是爹爹为你选的,他发过誓,会一生一世对你好,这些只是迟早,爹爹怎会在意?”

“那女儿斗胆再问一句,若是女儿不单是与箫琰,还跟予聆那样了……爹爹会否生气?”

卫嫤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可是这事纸包不住火,迟早也会被人知道,她只想着要怎么说出来才会让卫梦言不那么吃惊,结果卫丞相还是被口水呛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一阵阵咳嗽声传来,足以表达了卫梦言的震惊。

卫嫤被他唬得说不出话来,只幽幽地道:“女儿喜欢箫琰,也喜欢予聆,女儿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女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还是说大梁律例里说过,一妻不能嫁二夫?爹爹,你别生气,我、我不说了,我们继续吃饭,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她慌张起来,这时才真正像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卫梦言此时的心境,大概也与夏侯罡差不多,他从来没想过女儿会如此饕餮,喜欢的就都装进自己碗里去了,走到这一步,再来问他怎么办,又有什么意义?他只怪自己当初说满了口,也不管女儿是否能听懂就信口开河,说什么“一个两个没关系,喜欢几个就几个”,这下好,女儿突然回来,就左拥右抱成了大妻主了。这儿是大梁,不是南禹,要是给人知道,还不变成大梁国的大笑话?可是要怎么补救?难道让她两边都推了,自己跑去山上做尼姑?

卫梦言老泪横流,激动得脸都红了。

箫琰那边好说,毕竟此子地位低下,被他唬一唬没准能行,可是予聆……那可是被夏侯老儿当亲生儿子养的啊。卫梦言心思百转,却没想到箫琰的真正身份是什么,要是再知道多点内情,他就直接去跳定壤湖好了,一了百了。

卫梦言生出一个惨烈的念头。

女儿不能在大梁国里呆了。

卫嫤吃不下了,索性将筷子放下,乖乖坐在桌边等着受训,可是等了半天,却只听到卫梦言一声轻叹:“也好。”

也好?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怔怔地抬起头来,却对上了卫梦言慈爱的目光,他望着她,无可奈何地道:“自古男儿轻别离,将来的种种变数,谁又能知道呢?既然嫤儿觉得好,就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做,人活一世,不过是图个痛快逍遥,有什么大不了。”

“爹爹真是这样认为?”她心中陡然生出一种亲切之感,相处那么久,也就是到了今天,她才真正切切地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血肉至亲。她以前只是将卫梦言当成自己的父亲,而这一时,他根本就是她骨肉相连的血亲。“爹爹,你的心还痛不痛?”她将小桌搬来,干脆眼巴巴地挤过来,和卫梦言一起坐在床沿。

“被你气了一下,没那么痛了。”他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有些空荡,好不容易认回来的女儿,就这样成了泼出去的水,还一泼泼了两个,突然变成两个大好男儿的岳父,这感觉真奇妙。

“那我再说个事,完完约他……”她讨好地靠拢了一些。

“完完约……难道你连佐儿也!”卫梦言胸中一窒,直恨不得把女儿当成女色魔来看。

“呸呸呸!才不是爹爹想的那样,女儿是想说,他将爹爹完完全全地卖了,卖给了我!我啊。现在就将他的尾巴一根根抓在手里,他想跳都跳不起来了。”卫嫤将五指一伸一爪,倒像是真的揪住了某人的心。卫梦言张大了嘴巴,忘记了怎么合起来。

玉宁公主的传闻他听说了。他虽然不是看着女儿长大的,但女儿一直在梅二奶奶的眼皮底下,若是说跟着箫琰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他还能相信。但要编排她是玉宁公主的同门师姐,那就是瞎扯淡了,这副鬼把戏,十成十是这丫头自己折腾出来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明摆着要和爹爹作对么?

“嫤儿,爹爹知道你与佐儿心有嫌隙,但此事关重大。你怎能胡来?”卫梦言板起脸。

“我没胡来。爹爹辛苦这么多年,无非是想把那个糊涂皇帝从椅子上拉下来,既然是这样,谁来拉又有什么不同,我想过了,我手上的筹码未必比完完约小,为什么不让我来试试?”卫嫤说到这个程度。也不怕卫梦言责怪了,先斩后奏就是这样,反正完完约小黑蛋的脖子已经被她抓在了手中。

“嫤儿,你从不问政,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做?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卫梦言将卫嫤身边的人挨个想了一遍,最后推定了予聆,他皱紧的眉毛,一时像两条打架的毛毛虫,纠结成一团。他想不通怎会有人打上他宝贝女儿的主意,说到国政练兵,卫嫤简直就是一张白纸啊。

“没谁说什么,爹爹别猜了,唉……其实是这样的,我和箫琰去了西边的一个村落……”

卫嫤将怎么遇上了敏儿,怎么样看见卫所的守备兵烧房子屠村,别的村子里怎么个苦法,以及南禹遗民是怎么个惨法,串在一起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特别强调了,皇帝昏庸无道,百姓颠沛流离,听得卫梦言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卫嫤就快要拍胸脯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了。

“那些南禹人说了,女人未必就不能带兵打战,他们的历代宗主都是女人,还有圣武皇后,那也是差点当上皇帝的人。完完约虽然厉害,也可能是个明君,但毕竟是个外人,我看过他们的人是怎么对女人的,要是大梁女子都落在这些人手上,保准两钱银子一个,都卖了。”

卫嫤说起这个也不是纯忽悠,漠北宗族不把女人当牲口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否则完完约的娘亲也不会挺着个大肚子逃去瑶州嫁给王沛臣,这里边有太多秘闻可以说,可见,卫嫤的话却不是威言耸听。

但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在面前夸夸其谈,卫梦言再怎么也不敢轻信。

他是个父亲。

为人父者,常常持着某种保护心态,将儿女看轻。

卫嫤看着他那迷茫的眼神就知道,暂时没戏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卫梦言听了她那些异想天开的想法之后,并没有起身反驳,不是有意给她留足了面子,抑或是大方地让出了一块余地。

卫梦言被她这样的一折腾,精神倒好了不少,兴许是血液流动加剧,也没觉得先前那样地冷,虽然面前的饭菜都凉了,父女俩却仍旧保持着好心情,吃完了整桌的菜。

等卫嫤抽身走出落英居,地上已经铺上了层白皑皑的雪,银白月光洒在雪地里,映出一片夺目的光,因为大小姐归来,相府里张灯结彩,莹亮的火光照得整个院子里有如白昼。

“乐青回来了没?”

候在门边的居然是老刘,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小枇杷也长进不少,知道指派人了。

“还没有,已经叫人去接了。小姐,现在是回品琴苑,还是去莆园?”老刘打起一把伞。如今小姐妆容精致,自不比以往,老刘打在手里的是一把花样繁复的绢面二十四骨大伞,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箫琰还没睡?”她仰面看看头顶交织的团花,心间暖意绵绵,这一笑,意韵悠长。

第233章 结发

箫琰算到卫嫤会过来,这时候正在坐在灯下喝酒,他那间屋子自离开之后就没怎么收拾,看起来不是一般地乱,小枇杷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老刘引着一盏灯笼翩然而至,干瘦的小脸上才露出一堆满意的微笑。箫琰放下杯盏,起身漱口,淘尽了衣上的酒气,才笑盈盈地出门。

老刘的身子露在绢伞外,满满地搁了一头雪,等来到檐下,天上飘飞的雪花已经停下来。卫嫤从伞过探过一张柔致的笑脸,大大方方地将手伸出来,递给了箫琰。

“怎么不去品琴苑里等我?”也许是夜色太过朦胧,她的眼迷离起来,衣上淡香比平时都飘得远。箫琰借着那上头的几分醉意,心里飘飘荡荡地满是甜腻,他扫了小枇杷一眼,又看看老刘,终是忍住了拥她入抱的冲动,只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

“我喝了些酒。”他答非所问地望着她,眼底晶亮,清澈地吓人。

“还冷么?要不……我陪你一起在这儿等?”卫嫤摸摸他的手指,发现不似之前那样冰,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点。她回头睨了小枇杷一眼,小枇杷压抑住心里的好奇与激动,欠了欠身,拉着老刘一溜烟地跑了,屋里便只剩下卫嫤和箫琰两个。

箫琰携着她一同坐下,又扯起新套上的被子将她围住,方道:“这儿不比外头,没有风没有雨,你还怕我被人给拐走了?不用陪的,我不过是看看有些什么拿得出手的,明天赶早拿去送给相爷……”他说着,长睫在灯下扇了一扇,露出了嘴边的妩媚,暖黄灯光下现出两轮红晕,分外迷人。卫嫤心里一暖。却没反驳。

箫琰这么说着,就是想向卫梦言提亲了,她想着以后的事,脑子里有些乱,可到底是姑娘家第一次,一个人歪着头闷想,渐渐也露出点不同寻常的娇羞来。箫琰低头望着那秋波里的一泓春意,顿时心跳若狂。抓着她的手指,不经意又紧了一些。

“那我就陪你一道看看。”卫嫤佯作不知地站起来,将手收回。装模作样地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却只见屋里琳琅满目地翻出好些东西,却看不出有些什么。她自己是个粗人,能玉都不能识,何况是这些名书名画。箫琰看着她躲闪的眼神,不禁自心头冒出几分促狭。

“说起来,我也没送过嫤儿什么好东西。这边是我全部的家当了,要不你挑挑看,喜欢就拿去。”他平日里偷的那些不甚值钱的都换成了银子,这箱笼里的一件件其实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只是卫嫤不识货,看见什么都只是摇头。

“你这儿不是书就是画。我又不考状元,还是算了。”箫琰看不懂那些胭脂水粉,也看不懂那些诗画奇石。瞧两眼就不感兴趣了,箫琰跟在她身后,离得很近,身上还浮着一股轻飘飘的酒甜,十分好闻。她的心里有些局促,在家里反倒不如在外边那样自在。她本想说“你人都是我的了。还说什么送来送去”,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说不出来了。隔了半晌,她还是故意不回头,只喃喃自语:“奇怪了,乐青怎么还不回来?”

箫琰跟在她身后,将她看过的东西,一件件收起来,放进一个大的锦盒里,并不作声。

卫嫤听不见回应,略感惊讶,匆忙一回头,却正好撞进了箫琰的怀里,箫琰举着手里的锦盒,闷闷地笑起来,那声音清朗,竟吹得人心都快酥了。

“嫤儿,你可真有趣!”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竟托起她的下巴露出几分轻嘲。

卫嫤好久没有露出这种恼羞成怒的表情,一直龇牙咧嘴的扭曲,她掐着他的腰,凶巴巴地叫嚣起来:“别以为轻功好就捉弄人,笑得傻不拉叽的什么意思!不许笑了!”

她明知道箫琰不会轻易地离开,可刚才还是心慌了一下,一个人就那样突然没有了声音,她心里总感到有些不寻常,她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可是拳头却不舍得往他身上招呼。箫琰知她体恤自己,心里柔情化水,更是说不出的满足。

“嫤儿,嫁给我,我明天就去向相爷提亲。”他捧着她的脸,说得十分诚挚,那眼瞳里映着的两个小人,特别好看。卫嫤伸手拉着他的耳朵,用力一拧,看清了他吃痛的表情,却恶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没说不嫁你。”她将猴子似的往箫琰身上爬,箫琰只好像小时候一样将她搂在胸前,两人一起趴在窗口看着天上的月亮,竟也感觉不到初冬的冷意。卫嫤一边陪他等着乐青,一边把玩着他的头发,一时好奇地给他织了好多小辫,那些像小蛇一样弯弯绕绕的发辫,将他妆点得十分妖娆,卫嫤玩了一会儿,突然停了手。

“要不,你送一束头发给我吧?”她捧着那油亮亮的小辫子,看见了宝似的。

“头发?嫤儿的意思是……”他的眼睛更亮了,灼灼地有些吓人。

“结发同心,是这个意思吧?我听说别人夫妻都是这样订情的,我也想试试。”她有些为难地抬起头,心里却有些纠结。夫妻两个结发同心,那夫妻三个呢?要是把予聆的头发也编进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予聆和箫琰又不是很熟……

箫琰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时也有些沉默,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既然是这样,倒不如嫤儿送一束头发给我,你老是丢三落四的,给也是白给。”

“也好啊。”

卫嫤立时眉花眼笑,跳下窗台去找剪子。

箫琰倚在窗前,幽幽地望着火光里雀跃的身影,目光越发深沉。这一天,很快就过去,将来的路,只怕会更艰难,他能随她走到几时,犹或未知。

卫嫤干脆利落地将头发剪了一大把下来,讨好地捧给箫琰,害得箫琰揪着她那残缺的发式心痛了好久。他不知从来里翻来一个绣着金色蝴蝶的香囊,将青丝绕指,圈成一团,小心翼翼地放进去,趁着卫嫤嘲笑这香囊脂粉气重又俗不可耐的当儿,将其贴身放下,便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舒了一口气。

两人还有许多话要说,可不知为什么,却陡然哑在了喉间。这世间未必真会有心意相通这会事,但却可见无声胜有声。箫琰周身的浓香暖意,将卫嫤重重包裹,卫嫤嗅了嗅,只感到连空气都是清甜的。

“我把要做女皇帝的事情向爹爹说了,他没说什么,大概……是决意要躲在背后笑我了。”

“傻……先斩后奏不是更好?”

“先斩后奏?我也想啊,可是爹爹那副身子骨,只怕撑不到那时去,说起来,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症状很像是在地下城里见过的寒毒……我爹既不懂武功,和又南禹那一杆子事不沾边,怎么也会染上这种症状?乐青待在府里那么久,白吃白住的,难道就没有治好他的方法?”

“相爷他不是心绞痛么?怎么会与寒毒有关?嫤儿,你可有看错?”

“怎么会看错?他全身冰凉冰凉的,就跟那个中了寒毒的兄弟一样……还有你、你不也差不多……我回来的时候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你说你这病是旧疾,我爹也说自己的病是旧疾,这个‘旧疾’究竟是有多旧?是一年两年?还是五年十年?你们为什么都不和我说实话?还有那狗皇帝……他也……箫琰,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下我!喂!”

箫琰没耐心听她唠叨,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扔进了床榻里侧,他的身子覆上来,将她没说完的话都压在喉咙里,他卷袍熄灭了灯火,暗风合上了轩窗,屋子里的香味越来越浓,卫嫤还想说什么,却忍不住对天打几个大大的喷嚏。

“箫琰,你这个混……唔……”她被他掠夺式的吻封缄,那不安分的手抽去了她腰间的丝绦,她在夜幕中睁大了眼睛,却见月映雪光,透入窗棂,丝丝缕缕勾勒在他柔和精致的五官上,她还想推开他说点什么,却被他倏地圈紧。

“咝……好冷!”他吸溜着冷风,带着她一起卷进了被子里,更浓的香味钻进鼻孔,卫嫤的身子软了,连声音都软糯起来。箫琰在雪光下轻笑,细长的眼睛像极了狐狸。

“真的冷?”她迷迷糊糊的回抱着他,蜷进了他怀里。

“嗯,真的冷。”他靠近了一点点,细细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但探进衣襟的手指却慢慢地撤了出来,指间的暗香被悍然掐断,他望着她,轻轻一叹。

卫嫤在他身下昏昏沉沉地睡去,兀自呢喃地像一只打着呼噜的小猫。他起身替她掖好被角,将凌乱的长衫整理妥当,才推开小窗,点足飘了出去。

冷寂的雪夜,一道华丽的影子如繁花一现,姿态优雅地翻出了莆园的高墙。那秀颀的身影在墙下站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向着定壤湖对面疾驰而去。

湖的对面,是大梁的宫殿……

时隔多年,这却是他第一次独自去往那地方。

第234章 不救

早晨,天还没亮,卫嫤就被莆园里的喧闹声吵醒,小枇杷带着大黑直闯进来,大黑冲着卫嫤又是蹶屁股又是刨爪子地乱叫,小枇杷却急得火烧眉毛。

“小姐,起来,快别睡了,予聆公子来了。”她掀开卫嫤的被子,却猛地一怔,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又“妈哟”一声,将被子掩上,她退后两步,手足无措地抽搐,半晌才红着脸道,“这个箫琰,胆子也忒大!”

卫嫤稀里糊涂地露出半截玉臂,还在捂着额头想哪家的“予聆公子”。

小枇杷在屋子里翻了半天,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大黑不识相地嗷嗷叫,跟在她身后添乱,这屋子总共就这么点大,一人一狗这么一挤,就连站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小姐,我的天,要是相爷知道你歇在下人的房里,不打断我们的狗腿就有鬼了,别磨蹭了,快起来……梳子,梳子呢?唉,要不我叫云筝来吧……”小枇杷好不容易找到了梳子,才记起自己不会盘头发,纠结了半天又要冲出去,却在开门的刹那差点撞上箫琰。

箫琰不动声色地让一让,小枇杷又五体投地,扑在了地上。

“我来。”箫琰从妆盒里取出一把象牙梳子,反手将门一掩,将小枇杷和大黑都关在门外。

小枇杷回过神来,抱着门柱急吼吼地喊:“可得快一些,好说是相爷还病着不能下床,要是知道你对主子不敬,少不得剥了你的神仙皮,别以为长得好看就了不起。”

箫琰没作声,径直将卫嫤从被子里捞起,卫嫤下意识地扯过被子,遮住了胸前的春光。闷闷地瞪他,好久才气哼哼地道:“自己穿得人模狗样,却把别人扒得精光,这什么用心!”

箫琰不理她,只扳过她的脸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手指灵活地穿过小衣的带子,为她系好,卫嫤气得哇哇大叫,大黑就在屋子外边叫,一群护卫紧张地围着屋子转悠。一个个头皮发麻。箫琰是下人,箫琰睡了主子,主子生气了。正在哇哇叫,他们看护不周,竟不知道主子被吃干抹净了……哇哇,老刘的脸尤其黑。

箫琰昨日跟他们说,有些“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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