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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宁为悍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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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娴泣不成声,颤抖着双手扯过肩上的罗纱披风捂住了脸,文青拴好后门,重新坐上车架,一声喝斥,马车再度启动,朝城外疾驰而去。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你真好

第一百五十五章你真好

夜色降临,芷蘅院华灯初上,安王和明珠、贞敏贞玉坐在前厅闲聊,一边等候太子和太子妃到来,下午派了人来传话,晚上还要来和他们共进晚餐。

看来两位公主在,安王府就一直被叼扰,太子和太子妃未到,灵王和仁王倒先来了,说是晚饭早吃过了,坐着马车出来闲逛,路过安王府,进来讨杯茶喝。

贞玉只看了灵王一眼,便低下头,贞敏暗自冷哼一声,把头转往另一边,却看见安王含笑与明珠对视,他平日清冷的眼眸此时盛满暖暖的情意,贞敏看呆了,心里不由莫名酸楚,这含情脉脉的目光,几时才能轮到她来承接?

明珠却还不能承受安王那样的目光,眼珠一转便错开了眼神,看向灵王,笑容花朵般自双腮绽开,安王微叹口气,悄悄伸手捉住她的柔荑小手用力捏了两下,迫得明珠又转回头来皱着眉眼看他。

正较着小劲儿,太子和太子妃来了,众人一起走进隔间上厅,分主次位坐下,陆续端上来的菜肴很丰盛,有明珠爱吃的白水煮虾。

安王和明珠共坐一个席位,他爱看明珠剥虾,粉嫩灵巧的手指儿一剥一绕间,整只虾肉就显露出来了,他微笑着看她吃掉了第一只,第二只等她一剥好刚放进蘸碟里,他便不声不响拿筷子夹了吃,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见,明珠愕然,看了他一眼,只好继续剥虾子,太子坐在上位看着,扑哧一声笑了:

“明珠,昨晚太子妃光顾着给你们赏看她的夜光杯,却不记得拿酒过来,今晚我可是带有上好的葡萄酒,我们喝一杯如何?”

安王怔了一下,看向太子,明珠赶紧摇头:“今晚就不要喝酒了吧——或者你们可以,我今日身子不适,不能喝”

她怕了太子妃的玻璃杯,那透明杯子盛着酒,在眼前晃动,让她恍若回到前世,喝了一杯又一杯,好像不会醉似的,结果……就成那样了。

太子妃笑道:“且让他们喝吧,我们女子不喝,昨夜我也是醉得糊涂,只不知妹妹们怎样?若是让太后知道我们做哥哥嫂嫂的带了你们喝酒,不定怎么责罚呢”

贞敏笑道:“那杏花酒却是有后劲的,我和贞玉昨儿还能走着回去,后来妈妈们怎么服侍着上床也不记得了”

明珠不作声,只低头对付她的虾子,满脸的羞赧只有安王看得见。

大家笑了一回,最终没动酒,吃过饭,撤席换了茶具上来,太子妃亲自煮茶,同样姿态曼妙,手法顺序却又与黄诗真不同,她这个算是宫廷茶式吧?明珠暗自想着,和她前世学过的日本茶道相比较有些差别,看起来后世的日本茶道应该是从中国流传过去的,他们倒能坚持下来,任意添加删减其中一些手法程序,就变成所谓的正宗日本茶道了。

灵王和仁王很守规矩,喝了茶了之后便要告辞,贞玉下意识地看一眼明珠,明珠微垂着眼,很没心情理他们的闲事,却又见灵王也看她,不免叹口气:

“龙佳,你还有金针花吗?”

连名带姓,直呼其名,令大家都有些意外,明珠自己也颇觉尴尬,皇帝十几个皇子,她其实只记得几个人的名字,记住龙佳的名字除了它好记外,还因为她那日见了封端和黄诗真的儿子,叫佳儿,当时心里就想到了灵王,这样的联想记忆,使得她更加记住了龙佳这个名,不小心张口就叫出来了。

她朝灵王笑笑:“我最记得你的名字,觉得很好听”

灵王笑道:“谢谢嫂嫂夸奖,以后就请这样叫我吧”

旁边仁王说了句:“我叫龙僖,嫂嫂记得吧?”

灵王推了他一把,仁王忙说:“我怕嫂嫂对不上人而已”

明珠感觉有三道汗痕自额角滴落——难道她给人的感觉像个记性不好的老太婆?

灵王说:“金针花我没寻到,得了另外一种药材,叫鸡萝子。”

明珠点点头:“是清肝明目散结的好药,好好收着吧。你的金针花,我已经用来制成药膏,用在别处,但你的要求我也办到了”

灵王俯身一揖:“我知道了,谢谢嫂嫂”

坐了一晚上,他都没听到贞玉哪怕微微地咳一声,现在是初冬季节,往年她犯病最凶的时节,居然有这样的好现象,不能不相信明珠的药是最好的。

送走各路客人,回到上房已是深夜,侍女们先服侍明珠沐浴更衣,等安王洗完出来,明珠正坐在软榻上,装样子认真练字。

安王看了听琴一眼,听琴自和秋痕带了侍女们下去,将房门拉上,他不去对面,却挨着她坐下,手放在她腰上:“字已经写得很好,再练就成书法大家了”

明珠微微挣了一下:“是想做书法大家呢,怕没那个功底,所以天天要练”

安王伸手抢下她的狼毫,笑道:“练字也要有个度,一天一篇短文即可,最重要把心思放在手腕的力度和笔锋笔划的变异转折上,细细揣摩,这是当日我学写字时师傅的教诲现在夜深了,先歇息”

明珠被他圈住,忙要挣开:“我……我们分开睡好不好?你睡床,我就在这里”

安王哪里肯,圈住她一把抱起,贴近她耳边呼喘着热气说道:“夫妻怎能分开睡?你还疼着,我不乱动,我们就躺在一起睡觉而已”

明珠缩着脖子,被他抱到床上,待他一放开自己便滚进大床最里边,拉了锦被裹住,听琴她们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特意的,平时床上至少放两床盖被,今晚却只得一床,安王熄了灯,很快挤进来:

“明珠让我也盖点儿,我也怕冷呢”

明珠窘住了,要往里边挪动,却已经贴在床架子上了,待要不动,安王挤过来把她整个儿抱在怀里:

“这样才好,暖和了吧?”

两人的心脏都跳得很不正常,明珠轻轻推了他一下:“我快喘不出气了”

安王便退出去一点,仍把她松松地圈在臂弯里:

“这样好了吗?”

“不好”

“那要怎样?”

“放开我,我们各睡各的”

安王笑了:“你知道吗?到半夜我们还会抱在一起那还不如就这样抱着睡。”

“可是……我觉得我们这样糊里糊涂地”

安王温热的嘴唇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止不住地一路吻下来,到嘴唇边上明珠躲开了。

安王叹道:“明珠,我想这样想了很久天作之合,让我们成了真正的夫妻,我庆幸,我会一生一世疼你爱你,努力表现得最好,求你不要推开我”

明珠咬着唇:你这么好,我再推开你就是矫情了?

“要怎么办?我的计划里没有你,你早被我从丈夫人选里除名你知道谋娶、毒害的罪行有多大?我要自己推翻自己当初的决定吗?要怎么过这一道心坎?你愿意要一个不信任你、时时对你有防备之心的妻子吗?”

安王一阵心痛,将明珠搂紧些:“让你吃毒草我很后悔,这是我欠你一辈子的债,我慢慢还,好吗?谋娶的理由有一百个,我现在只想告诉你:因为你看不到我,没有选择我,所以我只好先下手为强,我能给你想要的幸福你怎么不信任,怎么防备我都好,只要你做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们每晚能这样拥抱着睡在一起,就足够了”

明珠冒一个冷汗,推他:“这样很不舒服的,怎么睡得着”

安王温柔地吻她的眼:“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你——这样,不觉得对不起林侧妃吗?喜新厌旧,可不好”

安王轻咬她的粉腮:“我和她之间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在。怜惜她只为她长得太像我儿时喜爱的一位姐姐,叫兆儿,她后来死得很惨,我一直记得那个惨相,真希望时光重来,让她得到她该得的一切林氏却让我失望了,她……做了很多坏事,我今天盘查了一个人才发现,她原来和文青早就订过婚……”

明珠楞了一下,抬起头睁着眼看他:“你居然抢人家未婚妻还顺带把未婚夫一道带进王府替你管事?天哪有这么荒唐滑稽的事情”

安王把她的头按下来,脸贴着脸:“听我说话,不听就闭嘴睡觉”

明珠嗯了一声,安王心里一喜,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觉得我会做那种事吗?青州美女如云,比她强的多不胜数,如果林氏没长得像兆儿,我可能看都不看她一眼。”

明珠忍不住轻哼一声,安王停下来:“想说什么呢?”

“没什么”

“那我也不说了”

明珠说:“她不长得像兆儿,她如果长得像……”

她最终没说出来,只是偷笑了一下,她想说如果她长得像你母亲你看不看?不是要死要活地喜欢我吗?如果她长得像我,你看不看?

男人啊,贪色还要找借口

安王也不等她说下半句了,稍稍用力咬了一下她的粉腮,明珠痛喊了一声,这家伙是食肉动物,忽然迷上她的腮帮。

刚想伸手抚摸一下,人家张开血盆大口含住她半边脸,一边呼呼吹气:

“不疼了吧?”

活脱脱猫玩老鼠嘛,她悲愤地给了他一个眼刀,可惜蒙胧微光中他看不清,或许还当成是媚眼呢,腻上来吻了满脸。

“明珠,没有侧妃,没有侍妾,全部结束、打发出去了谁也不要,我只爱你一个你太强大,把我的心塞得满满的,容不得任何人那个,那个贞敏,你要帮我,回掉皇祖母”

安王呢喃着,亲吻明珠的耳垂、颈脖,他的手从明珠腰侧游移到腹部,渐渐往上,明珠捉住他的手,刚想说话,嘴唇被堵住了,舌尖轻灵而霸道地强行进入,千军横扫一般掠夺,纠缠,明珠闭上眼睛,身体软绵绵的,感觉到他半个身子压了上来,小腹被坚硬的物体顶住,禁不住也有了反应,但她知道不能动,一动就激化了他,一发不可收拾之下,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她双手紧紧抓住他停在自己腹部的那只手,任由他揉搓、挤压自己的身体,就不让他撕开衣裳。

他在竭力控制着,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猛然抓了明珠的手,往下拉,按在小腹上那个火炭一般灼人的硬物上,明珠吓了一跳,本能地挣脱开去,他轻轻坏笑一声,更紧地贴近来,热烈的亲吻一刻也不消停,明珠就那样捧着他的头,专心对付他的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地享受明珠的吻,明珠以为他睡着了,便要停下,他立即紧缠着不准离开,不准停下……明珠狠狠咬了他一口,他不喊痛,反而陶醉地叹出一口气:

“明珠你真好”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换衣

第一百五十六章换衣

两天后的早晨,宫里来人,说是太后想念二位公主,召她们回宫了。

贞玉听了脸上露出郁闷的神情,她喜欢住在安王府,不愿意回沉闷枯燥的皇宫。

贞敏也不舍得走,但她另有想法,因而没表现出什么不好的情绪,只吩咐金妈妈收拾行装,准备回宫,又把自己做了一半的绣活儿留下,金妈妈不解,贞敏的贴身宫女春红白了金妈妈一眼:

“妈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公主让留下就留下,日后总要再来把活儿做完”

金妈妈这才恍然大悟般,直拍脑门:“老奴真是老了”

贞敏微微一笑,由她们去斗嘴,也不理会,径自走去看贞玉收拾得怎样了。

贞玉和她可不一样,得提醒她把东西捡好,这一回去还不定有没有机会再来安王府了呢

两人虽是赐名公主,命运显然不同,她在宫中有太后,贞玉虽则是当今太子和最强势皇子安王的亲表妹,但那又如何?她待字闺中,一切只能听凭太后皇后的安排,宫外的太子和安王不能多话,这是规矩

贞敏信心满满,她的命运总会比贞玉强许多。

芷蘅院上房,明珠坐在妆台前,听琴和秋痕为她梳头。安王穿戴好了,走过来站在一旁,挺拔高俊的身材,看着很养眼,却挡住了听琴和秋痕,可怜两名侍女左绕一绕,右绕一绕,就是不敢叫声王爷让开。

明珠从镜子里看他,今天穿的仍然是便装,显然又不去上朝,这人经常这样,明珠不知道他不用上朝,自有人下朝后直往德辉院或他在的地方,把朝堂上所有动静点滴不漏说与他听,汇报的人还不止一人,他只需要认真听前面一个的就行了,后面来的就一边看着他阅览文谍一边自说自话,他或许在听,或许在做别的事情。

赏画替他挑了件粉红色金丝银线缠绣蛟龙腾云锦袍,腰系滚黑边镶宝珠嵌玉腰带,头戴紫金冠,足踏双银丝勾压软底六合鞋,看惯他穿冷色系,通身矜贵清冷模样,忽见他无端端来这身热情粉嫩的娇客装束,明珠忍不住哧地一声笑出声来,随着她这一笑,听琴和秋痕也禁不住了,别过脸去偷笑。

安王故意板起脸:“赏画看你给本王爷穿了什么?让人取笑了”

赏画急忙跑过来:“王爷说要穿王妃娘娘亲手绣制的衣裳,王妃娘娘先做好了这一件,其他的还没成呢”

明珠瞪大了眼:“这是我做的?我怎么不记得?”

秋痕笑道:“这正是王妃待嫁那几日,夫人陪着您日夜织绣,又手把手教您缝合成整件衣裳,奴婢记得共做成两件,还有一件粉蓝色的呢那时小姐日夜赶工,可能是太累,都不记得了”

明珠默然:果然是事不关己毫不挂心,当时被闵夫人逼得没法,机械地动手做了,谁还记得那过程,都做过什么

不过她觉得很好笑很奇怪,当时什么心态啊,给未来夫婿挑了这么娘的粉色系衣料?

她不禁又看了一眼安王,这一看顺眼多了,想是自己经手做的,怎么看都过得去。

“不必责怪赏画,你要觉得不好就换一件吧”明珠说。

“我觉得很好啊,是你们无端笑我我特意让赏画来提醒你们:王妃辛辛苦苦给本王亲手做的衣裳,本王喜欢,哪个敢笑?”

听琴笑道:“从没见王爷穿这样鲜艳的衣裳,其实很好看,是另一种……另一种……”

“另一种风格的美对吧?”明珠替听琴说出来。

听琴微红了脸,却勇敢地点头:“对”

安王很无奈,从没试过站在女人堆里让她们这样评头论足,王妃也就罢了,把侍女们的胆子也纵容得大起来,以后不知道变成什么样。

可是这件衣裳到底敢不敢穿出门去?赏画拿了三套衣裳来给他选,手臂上还搭着这一件粉红色的,他很奇怪:这不是王妃的衣裳?赏画说:不是是王妃为王爷做的衣裳,从娘家就做好带过来的他一喜,就特意要穿这件,因为是明珠亲手做的,穿着感觉熨贴舒适。衣裳做工很好,绣艺精湛又合身,偏她小女孩心性,给他选这种惹人眼珠子的颜色,既然穿上了,也只有硬着头皮穿够一天了

贞玉和贞敏看到安王的时候,也同时怔住了,贞敏一言不发,两眼发直看着安王,满脸的倾慕和赞赏。贞玉捂着嘴咯咯娇笑,然后拉着安王的手说道:

“哥哥,今天你千万不要出门”

安王有点窘:“为什么?”

“满京城的女子都会跑出来看你,都想抢回家去呢”

“胡言乱语我是随便让人抢走的吗?”

“不然你试试你平日一副威武清冷模样,人家未必敢多看你一眼。今天穿这一身,把女子们迷疯了,可真会有人来抢呢”

安王伸手弹了她额头一下:“好个不知羞的公主这话也说得?”

贞玉摸了摸额头,笑道:“自家人才敢说啊,跟外人怎么敢?”

说着回头望了一眼,安王也随她看去,贞敏默默跟在后面,眼光和他相撞,脸一红,低下了头。

安王说:“哥哥有事要做,待会明珠送你们回宫,特来跟你们说一声”

贞玉点了点头:“你自去忙,有嫂嫂陪我们就行了”

安王准备出门,走过紫竹林边时被听琴追上了,听琴有点不好意思:

“王妃娘娘说:请王爷回去换件衣裳”

“为什么?”

“娘娘没说”

安王走回上房,看着明珠说道:“你夫君我喜欢这件衣裳不行么,为什么要换?”

明珠笑了笑:“穿这件衣裳出去,人家以为你才十五岁,要被别人拐走了,我担不起这个责任,还是换一件吧”

“要换也可以,你亲自来替我换,换你做的另外那件蓝色的”

明珠垂眸:“那件也是粉色的”

真是要命,大红色或冰蓝色也就罢了,干嘛都要了粉色的?难道那时候脑子里还积水啊?

“粉色就粉色,你夫君我喜欢”安王说。

明珠烦恼地看他一眼:“能不能不这样说话?听着好别扭”

安王轻笑着改口:“为夫喜欢”

明珠脸上微微红了,侧眼看了看侍女们,见没人注意,伸手扯住安王的腰带将他拉近些,安王看她双手围住他的腰,手指灵巧地翻转,轻微的两声启扣声响,那条玉带便落在她手上,竟是比赏画还要快捷,接着解丝绦,脱外袍,再换上那件粉蓝色同样绣式的锦袍,系上丝绦,拿玉带在腰上比了比:

“就用这条玉带了吧,配得上”

趁着她柔软的双臂环在他腰上扣玉带之际,他捧住她的脸亲了一口:

“小坏蛋你这么能干,为什么每天让丫头们服侍我?从明天开始,你负责为我更衣”

明珠推不开他,脸越发红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王妃给王爷更衣,没见过啊,怎能不看?你却怎么比赏画还做得好?”

明珠切了一声:“也不看看我从哪里来?我家有那么多男人呢,随便拿一个两个练半天,就成了这是婚嫁前必学的功课,妈妈们都教着呢。”

安王恨得又想咬她的粉腮:“都学了多少样?通通拿出来让为夫见识见识啊”

明珠躲开他:“这不是在做了吗?”

安王附在她耳边坏坏地问道:“小心肝床上那点本事妈妈们如何教你?”

明珠脸红得要滴血,逃又逃不掉,咬牙瞪他:“没怎么教可不像你们男人有通房,我倒希望我们女子也有通房呢”

安王一窒,半晌才呼出一口气来,声音暗哑地说道:“已经过了几天,你可是好了罢?今晚等为夫回来好好调教调教你”

明珠羞得推他:“快走快走你没误事我可要误了进宫的时辰”

安王抬眼看看红木雕花柜上的铜沙漏,这才放开她,走到镜前照了一照:

“这件是好,那件也不错啊,为什么不让我穿?”

明珠笑得眼睛弯弯:“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件太娘娘气,像个妖孽”

安王捏了捏她的脸颊:“妖孽怕什么?只要我的王妃不嫌弃——我走了,陈规马正随你进宫,记住我昨晚教你的,和皇祖母好好说。晚上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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