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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一品富贵-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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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居然不知,这还是对付宋九的。宋九要搬家,于是将它发作。吕端看样子与宋九关系不错,以为自己有仇,便唆使苏老汉来开封府状告。他同样不认为苏老汉是主谋,两者地位悬差太大。但这个人是什么人?赵匡义将宋九关系理了一理。今年还能说得罪了王全斌,去年他又能得罪谁?甚至他都想到了朱家与刘家,然而朱家也未必有这么大胆量。因此与宋九一样。越想越糊涂。不过好在有苏老汉这根线索,于是又转到公堂。问:“北圆,那个娃娃有多大?什么样子?”
    张北圆岁数很小。好不容易形容出来,还比划了大小。
    苏老汉于是说道:“二大王,小的没有诬蔑。”
    大姐在外面听得急,说:“小九,张媪媪怎么如此糊涂?”
    “大姐,稍安务躁。”
    又过了许久,衙役才将张北安带到开封府,张北安也不大,这次老百姓再次哗然。有的低声看着宋九说这次宋九要倒霉,这两个蛋大的孩子能上什么公堂?一哄一诈,什么冤案也做下了。古今往来有这么破案子吗?看到二大王要对付宋九。他们声音不大,还是传到大姐耳朵里,听得大姐心惊肉跳。赵匡义继续问案:“下面的可张北安?”
    “见二,二大王。”小家伙看到两边衙役威武,吓得结结巴巴。
    “你今天烧掉一个人偶?”
    “是娃娃。”
    “它什么样子?”
    “这么大,”张北安结结巴巴地将它的样子说完,与张北圆所说的一样。苏老汉面露喜色。这下子他没事了。赵匡义还在问:“你为什么烧掉它?”
    “它太丑了。”
    “你从哪儿得来的?”
    “就是他给我的,”张北安一指苏老汉:“说什么平安香使,放在床下面每天烧香,能给我家他家还有伯爵家带来好运。又给了我五百钱买果子吃。我就带回了家,可它样子太丑,上面还有一些针。没敢放在床下面烧香。二大王,为什么放在床下面烧香。不是供香案吗?”
    “你继续说。”
    “二大王,这小子是撒谎啊。”
    “童言无忌。童言无欺,苏大山,你再咆哮公堂,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张北安,你继续说。”
    “是,二大王,我又拿他五百钱花了,不敢将人偶还给他,便放在柜里,昨天晚上妹妹在柜里翻,看到了它,我怕大母骂我,早上又将它烧掉。翠儿姐姐还问我,我也不敢说。二大王,它不好吗?为什么抓我大母,她不知道。”
    “玉娘子,你将他们兄妹带下去,宋九,你到公堂上来。”
    宋九走到公堂。
    “宋九,你整天不安生哪。”
    “二大王,我没有啊,就是事有点多,陛下也同意的。”
    “你再狡辨,不要怪本官不客气。”
    “是。”宋九不作声,但肚子里在乐,不管怎么说,赵匡义的戏演得逼真,然后感谢地看了赵匡义一眼,赵匡义摇摇头,道:“宋九,我问你,苏大山与你有何过节?”
    “二大王,我也不大清楚。若有,只有微臣西下一事。巴蜀极个别将士不好的行为传回京城,苏家长子是十将,也随王将军西下巴蜀,这一年多来寄回来许多钱帛。河中百姓认为苏十将的钱帛来路不正,平时略有些抵触。但微臣从来未发一言,河洲施工,也将苏翁翁与他的次子雇佣了。或者乡亲们平时有些闲言碎语,但微臣事务那么多,怎能得知。其他的微臣就不知道了,说仇没有,相反的,包括广开教育,河洲施工,带给苏家的只有恩泽。毕竟微臣无论教育或是施工,迫于地形原因,照抚最多的还是河中。”
    “你也下去吧。”
    “喏。”
    赵匡义看着苏老汉,苏老汉心知不妙,叫道:“他们全部在撒谎。”
    “苏大山,本官也看不惯宋九的种种行为,但他教育学子之能,本官也不得不服。本官问你,张家两个孩子谁在教?”
    “张媪媪。”
    “还有呢?”
    “宋伯爵。”
    “大人容易撒谎,小孩子容易撒谎?”
    “他们全部在撒谎。”
    “你陷害无辜百姓,一个国家的伯爵,居然用最恶毒的巫蛊方式去陷害。你知道何为巫蛊,轻则个人弃市,重则全家灭门,包括宋九一家十几口人。诬蔑者等同诬蔑罪本身,苏大山,本官还给你一个赎罪机会,是何人授使你这样做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死(上)
    苏老汉依然喊冤,赵匡义喝道:“拖下去杖六十。”
    “打得好,打得好。”老百姓欢呼起来,不是所有百姓都会认识宋九,但许多百姓听过宋九的名字,特别学舍,那是穷人家孩子迅速发迹的梦想之地。在巴蜀宋九做得也很好,中书的小吏没事做,主动替宋九宣传,京城百姓都将宋九当成为民作主,敢与几万凶悍宋兵作对的大清官。再加上张北安兄妹太小了,也引起人的同情心。苏老汉本身就是河中百姓,现在有多少百姓向往河中啊?若不是不好搬家,加上河中本身狭小,都想往河中搬了。当然,现在的人不会想到学校附近的房屋会卖得贵,但道理是一样的。实际还是有空地方的,主要河中底子太差,现在百姓过好了,仍然是脏乱差的地方,加上招生名额太紧张,不然会有很多百姓会直接将家搬到河中。
    因此百姓可不管什么真相不真相,这老小子该死。
    宋九说道:“大姐,玉苹,我们回去。”
    “张媪媪怎么办?”玉苹担心地问。
    “让她吃一点苦头吧,我临行前再三嘱咐不要将鬼神往家里带,若烧香,到寺观里进香,道观寺院都行,不听我的言!二大王也不能放人,除非得到苏翁翁的口供,证明他是诬蔑,那才能放人。”
    “叔叔,救救我大母吧,”张北安央求道。
    “你这孩子,今天表现好,放心吧。我回去后让翠儿过来探监,带上那个搽伤的药。你大母就不会有事。我再让翠儿带一点钱,给衙哥子们一些吃酒钱。那么你大母就是在里面关上几天,也会平安无事。”
    “叔叔,为什么苏家翁翁要害我们?”
    “谁知道呢,但交给二大王审理,什么案子都会破,过些天我们就会得知。”
    “爹爹,你一定要救我大母,我长大了一定会照顾你。”张北圆说道。
    “你都喊我爹了,我能不救吗?”
    玉苹与大姐一起摇头笑。
    宋九又冲玉苹说道:“你今天也做得不错。”
    “不敢。我在路上想,二大王天资过人,这几年将开封治理得风调雨顺,这是明显的诬蔑案,他不会不知。想否认人偶肯定不行的,最后二大王不好结案。不如索性承认,再说是苏翁翁给的,让二大王有借口撬开苏翁翁的嘴巴。愚昧啊,二大王如何聪明。竟然想在他面前打主意。”
    宋九不大好说,这是巧合,若是赵匡义真与自己闹翻了,不派人通知。衙役在张媪媪房中找到那个正在供香的人偶,事儿就难说清楚。就连各地方上的黑巫术,朝廷都不喜。况且这是京城,还是巫蛊。到时候再做一些推手,事情不知道会闹得有多大。
    此人倒底是谁?
    他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至此,他已断定是有人要对付他,而非是马知州。但这得多大仇恨,才会花一千匹绢,诬蔑青衣,又制造巫蛊案?
    难道是宋德以前结的仇?
    自己身上可不会有这么深的仇恨。于是问大姐:“父亲他生前得罪过什么人?”
    “我那清楚,不会吧……”大姐也在想,不过没他想得那么深,但真有可能,她记忆中的父亲那是一个大嘴巴,不象自己的小弟,也大咧咧的,可办事儿扎实,水泼不进。在巴蜀将王全斌得罪狠了,王全斌那两个孩子居然与小弟有说有笑。这也是能力。然而往宋德身上想,那要想多远,也不知道过了几年,她又不在军中,母亲也过世了,谁能想起来?
    难道真是父亲结的仇?
    “不要想了,这个人能找出来,”宋九道,让刘海他们带人找,还不大好说,人海茫茫,若真是宋德结的仇,找十年都找不出来。不过有苏老汉在开封府,以赵匡义的能力去找,太容易了。又说道:“正好,大姐,替我来搬家吧。”
    “你还是让你七姐帮忙,我还有事。”
    “你那个小酒肆也别折腾了,再过一年,城内不让泊船,什么生意也没有了,若想开,明年秋后商铺造起来,我挑一个好地段给你。”
    “唉,我正为此事担心呢。”
    “让你学大气一点,真不行,以后让你做一个大大的掌柜。”
    “大姐就这个命,别践踏我,还是拨一个铺子给我继续开小酒栈。”
    “随你。”
    开始搬家。
    来了许多乡亲帮助,主要大多数还是在河洲上,不然来的百姓更多。河洲在建设,河南与河北也在建设,赵承宗他们出的薪酬也不大高,但两者性质不同的,宋九加薪酬,两河百姓是主动不要,一天只要五十文,那是感恩之心。赵承宗那边哪里行,因此也闹出一些矛盾。不过他背景雄厚,吕端只好装糊涂,然而激化到一定地步,不知道他能不能装得起来。百姓加上学子,搬起来速度很快。有人得到消息了,问究竟,宋九含糊不答。不过晚上就听到消息,苏老汉无论怎么打就是不招供。赵匡义一怒之下,将苏老汉的妻子,以及他次子一起抓到开封府,只有小儿媳妇带着婴儿没有抓。对这一点宋九也不得不承认,内治方面,无论是赵大赵二都很重视,甚至赵匡义在重视程度上还略胜过赵匡胤一筹。
    苏家小媳妇儿四处求情,求到宋九这里来,宋九说道:“你探监时对你翁翁说,让他招出幕后的人吧,不然事情牵连开来,你大叔叔也会牵连。”
    大叔叔便是指苏家那个十将,宋朝大伯是跑堂的,真正的大伯还是称叔叔,大叔叔二叔叔。
    苏家小媳妇一个劲地哭着,跑走了。
    就是供出来,苏老汉这一回也好不起来。最少是黠面流放,但是不供事儿牵连更大。说不定他一家就被他拖下水。
    搬到河洲仓库,虽简陋。对宋九来说,却更方便,隔壁就是游乐场,省得两边奔波。而且游乐场的事儿不少,象那些器械,有曲轴,有直轴,有弯连杆,有直连杆。还有齿轮,各种轴承,弹簧等等部件,实际在前年就在陆续构思,甚至两次下去时,还画了一些草图。不过想要标准,实际很难,有的在测试中发现了问题,不得不重新毁掉。还好。知道这些东西造起来说不定就用于国家了,赵匡胤主动示意钢监的工匠配合宋九,没有拖累速度。于是重新打造。
    甚至一段过山车的索道也毁去重新铸造。
    这个钱用得真的如大水一样。
    实际这些部件让宋九十分心动,那就是蒸汽机!
    不过想是容易。就象玻璃一样,实际很困难的。若是给他零件,他都能组装一台汽车发动机。那更复杂。甚至他有把握慢慢研究,也能制造出来一台粗糙的柴油机。然而柴油在哪里?
    蒸汽机比柴油机更简单。但他记不起来构造图,物理课上的内燃机也没有详细说明。于是从复杂化简单,他反而不会造了。会研究出来,但那要花多少时间与金钱,宋九都不敢估算。
    那个往后放。
    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衣服玩具与舞蹈。
    衣服十分重要,不能说宋朝衣服不美观,但还能改进一点,至少新奇也是一个噱头。比如宋朝的褡子,也不是所有女子都穿褡子,有的女子泼辣,直接穿着薄衫,不穿褡子,夏天真热啊,谁不想凉快一点,不过那样走光面积太大,有的纱罗太薄。现在衣着仍略有些开放,不过在逐步向内敛发展。也有一些女子精灵,例如潘怜儿都是穿褡子的,但玉苹很少穿,她改了水袖,也就是袖子用轻纱代替,正面衣料用稍厚一点的绢帛代替,里面再有抹胸。若细看,能看到里面一些细皮嫩肉儿,但谁那么色,趴上去看?找抽啊。
    实际这种衣着的多样化,反而是宋九的一个机会,估计在明朝不行了,但这时候行,可以将前世的一些衣服式样画出来,并且这段时间画了许多草图,画工渐长,先让自己“买来的”侍女们穿,或舞蹈,或伺候。再看大家的反应。游泳衣也是必须要设计的。
    其次就是玩具,游乐场里面有许多根据各个童话故事改编的场景,有场景,还有演员根据故事内容对白说唱,再制造一些玩具出售,不要心太黑了,就会给许多人带来快乐,特别是孩子。
    另外就是舞蹈,他将记忆中的一些舞蹈有选择的甄别出来,教那些侍女们表演,至少这世界里是没有的,那么就会掀起轰动。
    事儿不少,第二天琉璃作坊管事拿过来账薄,宋九镜子会主办得很成功,那些镜子在京城里都轰动了,不说外地,仅是一个京城销量就会能达到几十万把,管事手中的订单已经有了八万多把,作坊产量跟不上来,不敢再订下去。仅是这个镜子,几乎等于赚了大半个蔬菜钱。玉苹在边上看着账薄,叹了一口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管事也笑着摇头。
    宋九说道:“真不行,再招二十人。再将另一个作坊抢出来。”
    管事会意,这个一个月前宋九就嘱咐过,有了钱,再建造另一个作坊,也就是成衣与玩具作坊,它的前景不明,宋九也不想与衙内们罗嗦,直接自己经营。也招工,但招的是针线活好的女工,没有缝纫机,依然还是手工活。
    “可惜张媪媪关起来,又打得重,不知道什么时候伤势才能好清,没有人看大门啊。”
    “看大门?”
    “这是女工,虽说节日连大家小娘子也男女混杂,不过避免说闲话,最好还是严密隔开,徐管事,这样,你招工时一定要说明,三十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妇人,三十岁以下或者未婚的一律不得招进来。”
    “这个真要注意。”
    “再建一堵墙。”
    “嗯。”
    “而且想几条坊规,不但在坊内,就是上下班时在东水门外这段路上,除夫妻外不得男女打情骂俏。”
    “这不大好监视啊。”
    “制订了,他们在半路上不遵守,与作坊无关了。但不制订,性质就是两样。”宋九道,实际就是表面工作。
    管事下去后不久,符昭寿过来了,见面说道:“九郎,事儿有些不妙,苏大山在牢房里自杀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第一枪
    看似很不好,这一死,此案就成了无头案。赵匡义那边不要紧,顶多沾一些骚腥味,但说不定苏家两个儿子就要与宋九拼命。宋九问道:“如何自杀的?”
    “上午他在牢房里,悄悄将衣服撕成布条,然后打一个结,牢房里还有其他一些犯人,有的犯人劝他也不听,便喊衙役,但衙役过来得迟,他悬于梁上自杀。”
    “自杀了?”玉苹惊讶地问。自古以来最艰难的事莫过于死字,说不怕死,但有几人做到真正不怕死?
    可是宋九眼中却看到一线曙光,太熟悉了,太熟悉了。他将符昭寿拉到一边低语,符昭寿说:“怎么会?”
    “所以说神权也要引导,鬼神存在对国家来说是一件好事,有了鬼神,百姓过得再惨,还有一个精神寄托,这一世过不好,还有下一世。若无鬼神,就无信仰存在,这世间法则就大不好制订。然而不疏导,王权会出问题,神权也会出问题。不要多,再过三十年,若佛教不节制不引导,就会产生诸多弊端,说不定向南唐方向发展。”
    “这个倒……”符昭寿说不下去。
    若大的进士不过说了排佛,流放到沙门岛,谁还敢说佛教的坏话?没有说它坏话,以佛教在史上种种发展趋势来看,它发展成什么怪胎都有可能。
    宋九叹息一声道:“我看过许多地区,各地有各地的鬼神宗教,西方有许多国家。也有许多鬼神宗教。简单的,老子在春秋时与孔子一样。是先贤圣哲。但随着道教起来,变成太上老君。庄子不过文章写得好。变成南华真人。鬼神也许有的,可现在这些鬼神皆是凡人给他们加封的。凡人能给他们加封,为什么不能给他们疏导?而且若是利用鬼神来做文章,对百姓洗脑太可怕了。”
    “姐夫说你有宰辅之才,可惜太过惫懒……九郎,你想得是比我们长远哪。”
    “别吓我!”宋九不客气地说。什么宰辅之才啊,他那点不可靠的金手指,站在边上说一说还可以,做宰辅。想一想官场上的明争暗斗,自己做宰辅是找死的。
    “你与姐夫……”
    “我不是说过吗,这个你最好不要过问,就是这两次来找我,也不要对外面张扬,甚至平时流露出一些敌意也不要紧。这对你姐夫有利,对我更有利。”
    符昭寿还是想不明白,但不久后他就明白了。
    因为宋九之力,几路宋军凝聚在一起。加快了平叛速度。不过主力军还是刘曹东路军与王全斌北路军。丁德裕的不能算,只有几千兵士。康延泽的也不能算,那只是收拢的巴蜀叛卒,不说战斗力了。武器盔甲都跟不上去。
    实际最难平定的还是吕翰部,他手下有许多精锐宋军,这时候的宋兵战斗极其强悍的。隐隐比契丹兵士还要胜一筹,若是个个善长骑马。又不缺马,击败契丹收复幽云都不是梦想。
    两军大军集合。以那个曹光实为义军都指挥使,非是一营的那个指挥使,而是一军的军头。义军就是嘉雅二州一些不服从吕翰指挥叛逃过来的巴蜀兵士,共有好几营。战斗力也许弱,可他们熟悉当地地形与气候,由他们带着,宋军如虎添翼。
    等于是三军合击,吕翰不敌,雅州失守,逃向黎州,一逃事来了。他胁迫部下随他谋反,兵士无奈,不谋反只好死,谋反了若是吕翰能成就大事,做一个巴蜀王,京城的家中老小眼一闭就不管了。但失败了,这些随他谋反的宋兵一个个怒不可遏,想想自己的前途,一怒之下纠集起来,将吕翰杀死泄愤,还没有来得及垛尸体,王全斌大军在后面追上,将吕翰尸体放水里一丢,四散而逃。
    但还能逃得到哪里,结果毙的毙,俘的俘,雅州之乱迅速平息。王全斌答应过替曹光实复仇,前面将吕翰之乱平定,后面两路大军继续西下,曹光实为先锋,尽平黎州残寇,当然张忠乐也让他“平”掉。
    看到宋军凶残,附近诸蛮蕃羌酋一起送来酒肉来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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