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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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参汤是娘给你煮的啊!”知子莫若母,栾刁氏直奔主题,“奕儿,你是不是有事儿啊?”
“啊?没事,没啥大事!”栾奕再次憨笑。
“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尽管与为娘说。是不是祖父又责骂你了?”栾刁氏关切地问。
“没有,没有的事。”
“那是什么事?尽管说与为娘,为娘定然帮你。”
“真的?”栾奕眼冒绿光,“真的无论什么事都帮我?”
“当然!”栾刁氏坚定点头。
“孩儿想借点钱。”栾奕不再绕弯子,将自己想做生意之事告知了栾刁氏。
栾刁氏愣了愣,直勾勾盯着眼前这个小不点儿。她没想到儿子才不到七岁就萌生出经商的想法。“可是如果你经商,功课怎么办?”
栾奕一听这话,顿觉有门。他凑到栾刁氏身旁,道:“放心吧娘亲。学院只上半天课,下午都是自学。我可以利用那段时间跟同窗一起照顾生意,绝对不会耽误学业。”
“真的?”栾刁氏将信将疑,“万一成绩下滑怎么办?”
“绝对不会!孩儿有数。”
栾刁氏噗嗤一笑,“屁大点个孩子有什么数!”她仔细想了想后,说:“这样,不管你做生意也好,拿出去挥霍也罢,500贯钱为娘给你。不过,丑化说到前头,如果为娘得知夫子说你学业不济,定要把此事告知你祖父。到时候,少不了一顿家法。”
栾奕闻言险些激动地掉下泪来。心想,有的时候母爱就是这么伟大,只要孩子有需求,它便会无条件付出,就算有点条件也是渴望孩子将来生活变得美好。慈母多败儿多出于此。不过栾奕可不是败家子儿,他要用这500贯钱,闯出一片天。
“奕儿谢过母亲。”说罢,栾奕叩头不止。
当天夜里,栾奕激动的一宿没睡好觉。时不时跑到房角,来回抚摸那装着满满铜钱的大箱,这是他开创基业的根本。
第二日一早,他谎称学院有事,需提前折返,辞别了祖父、父亲。唯有母亲刁栾氏知道他为何匆匆忙忙回归,虽心中舍不得,却也没有阻拦。
朝食过后,栾福套上马车,将《管子》和大箱搬入车厢,栾奕踏上返程之路。沿途绕了几个弯,顺道把郭嘉、单福、毛玠、戏志才接上。
规程的路上,郭嘉心急火燎问栾奕,这么早叫他们回学院为了什么?不是不是之前说的关于实践的事有了着落。
栾奕兴奋点头。随后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什么?咱们要做买卖?”毛玠面露鄙夷。显然对商贾之事不屑一顾,觉得有辱士子声明。
“别小看这做生意。一家店铺前前后后需要顾及到方方面面。你且想,你需要制定合理的制度让杂役们升迁,让他们甘愿在你的店里供职而不会消极怠工,或撒手不干转而投靠他人,泄露自己的商业秘密。同时,你还需要照料好店内的主顾,让他们更爱来自己店里采购东西,留住他们的心。瞧,这店铺不就像间衙门吗?店中的杂役就像是衙门中的官吏;往来的主顾,如同百姓。其实治国亦是如此。‘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没有主顾店铺就得玩完,大而广之,一国同样如此。”
“奕哥儿说得对!”前天晚上,栾奕其实已经跟郭嘉探讨过这个问题。再加上郭嘉年龄较小,对商贾之事并没有那么厌恶,所以当即赞同栾奕的计划。
单福、戏志才思量一阵,也觉得栾奕说得有些道理。便也随后加入。唯毛玠想了许久,见兄弟几个已经联手,如果独缺了他显得有些不够朋友,才勉强答应,愿意帮忙。
“奕哥儿,说罢!”郭嘉摩拳擦掌,“咱们干点什么?”
“奕已经想好了。”说着,栾奕从车厢里寻来梳子等小物件儿在马车木板上摆来摆去。
熟悉颍川地形的诸人一眼看出这是颍川学院附近的地形图。
栾奕指着地图道:“大家看。这里是栖凤山,咱们学院就在山的下面。学院向三里先是官路,这是条由北方进入颍川的必经之路,来往人流很多。再向西二里便是舞阳县,县中大户很多,都是有钱人,荀、陈、赵家的庄园距镇子也不远。所以我想着在舞阳县上开间酒馆是个不错的选择。”
“开酒馆。”戏志才不甚赞同,“可是据我所知,镇上已经有三四家酒馆了啊!舞阳县就那么大,再开酒馆会不会不妥?”
栾奕摆了摆手,道:“我已经观察过了。舞阳县总共有三家酒馆,其中木锦居室我家开的。另外两家一家是荀家产业,不过经营不善,菜品也不够可口;另外一家掌柜姓王,主要出售廉价菜色给普通人家享用。综合来看,三个酒馆档次比较低,缺乏奢华儒雅的气氛。”
“嗯?木锦居还不够优雅啊?”单福直撇嘴,记忆中,木锦居是他见过仅次于贺缘居第二豪华的酒肆了。
“差得远嘞!”栾奕自得一笑。比起后世他见过的那些大酒楼,只有七八个坐榻,两个雅间的木锦居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我等的目标主顾是城里那些世家、财主,往来商贩。当然,还有学院里那些来自世家大族的学子。所以创建的酒肆必须够奢华、典雅。观之,让人眼前一亮;来之,品味至尊享受。”依稀之间,栾奕头脑中渐渐浮现出酒肆的模样,顿时兴奋不已。“怎么样,兄弟们,咱们一起干吧!”
“好嘞,听奕哥儿的。”众人齐呼。
回到学院,栾奕诸人放下行李,立刻马不停蹄直奔舞阳县。在镇上转了约莫一个多时辰,非常幸运的在舞阳县外不远处镇子上,拐角上找到一座宅子。宅子的主人准备南迁,正急着把宅子卖出去,恰好碰见眼前这帮小娃娃说要买宅。
房主起先以为这帮栾奕糊弄他玩儿。直到栾奕把整箱金灿灿的铜板亮出来,房主才彻底相信。同时感叹,这是谁家啊,出手那么大方,几百贯钱就这么塞到小孩手里,让他们过家家玩。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混乱的讨价还价。房主最终实在受不得栾奕诸人胡搅蛮缠似的瞎扯,再加上他急着南下,不得已用300贯的价格把宅子卖了出去,比实际预期少了足足50贯。
对于新买的宅子,栾奕还是比较满意的。宅内房舍较新,足见之前的房主对他们爱护有加。院落是前铺后宅模式,正面是三间临街商铺,穿过铺子便是四合院落,院中有井,三面有屋供人居住。院落西墙外则是一片小湖,湖水清澈,便是栾奕常去发呆的那汪无名湖。
敛起地契。栾奕在院内转上一周,越想越得意。愉悦之情溢于言表,当即决定今日不会学院,就在院中入住。夕食就在木锦居用,算是请伙伴们好好庆祝一下。
夜晚,累了一天的郭嘉、戏志才、单福、毛玠已然入睡。栾奕却仍伏在案头,在娟巾上书画新宅的装修草图。按照图中所绘,宅子前铺后宅的模式将被完全打破,前面铺面改为用餐大堂,大唐门口设立柜台。穿过堂门,后院之中花团锦簇之中亦摆设桌椅,两厢相加可容纳20桌客人同时用餐。院内东西厢房各改为两间雅间,供重要客人用餐。
栾奕还决定对房檐、山柱等部分加以雕饰,以突显门面之美观。
最后一环,也是最重要的一环。栾奕决定将西侧湖中的水引到宅中来,在院子中央开一条穿行而过的小渠,并于其中装点几点红荷。
绘制完装修草图之时,天已大亮。栾奕唤醒伏在案边瞌睡的书童栾福,让他拿着图谱去找寻工匠。随后,捡起另外一面娟巾,又在上面书画起来。
8共食与分食
这厢栾奕画的真爽,那边郭嘉他们几个就相继醒来了。他们揉着迷迷糊糊的双眼,跑到书几跟前,围着草图看了半天,闹不明白栾奕在画什么,却又不敢出声打搅栾奕。直至栾奕收笔才问:“奕哥,你这又是条,又是框的,画了些什么?”
“这你们都不知道?”栾奕先是惊奇,随后释然,别说这些东西他们还真不认识。他指着线条与菱形绘制出来的物件们介绍道:“这叫椅子,这个呢,是桌子。”
“椅子?”单福扬眉,表示不解。“奕哥,你这桌子腿也太长了吧!”
栾奕无奈。汉朝这会儿还没有后世那种桌椅,单福他们不知道桌椅为何物并不奇怪。他微曲双膝,扮出一幅虚空坐立的样子,解释说:“不仅桌子腿长,椅子腿也很长。奕设计的椅子是这样坐的。瞧,看明白了吗?双臂延展出去,前面就是桌子,就像这样。”
“哦!”毛玠似有所得,点了点头,“可是……这样坐多难受啊!”
栾奕直翻白眼,像你们那样跪坐才难受呢!还容易o型腿,我都忍了七年了,早就受不了了。“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坐在椅子上比跪坐舒服得多。”
毛玠再次提出疑义,“可是这么坐法不接地气啊。而且坐在这东西,呃……椅子上,身子容易倾斜,不讲中正,如此一来怕是易于偏离接触天道的机缘。”
栾奕笑了笑,暗叹毛玠这阵子学黄老入了迷,这会儿连天道都冒出来了。“其实不然。奕愚以为玠兄此言大谬。以奕之见,参悟天道与跪坐无关,乃心性使然尔。正所谓坐卧随自然,天道心中闪。由此舒适的坐姿,易让人心灵纯净,排出杂念,反而更容易参悟天道。所以说,相比塌和几,酒馆内更适合摆放桌椅。”
“善!”郭嘉点头不止,嘴中不时重复栾奕刚才那番话,“‘坐卧随自然,天道心中闪’确有道理,道法自然,道法自然!”
“还有个问题。”单福插嘴说:“奕哥所绘桌子是不是太小了?”
“小?怎么会。这四角方桌直径七尺多长,两个人并排坐都没有问题,怎么会小。”栾奕惊奇回应。
“奕哥,你想一下啊!”单福掰着手指头说:“一场大宴没人至少需要四道菜肴,也就是四支鼎。一桌八个人也就是……再加上酒盏,这么多餐具怎么可能摆得过来。”
栾奕明白,单福话中指的是分食。中国古代一直以分食为饮食方式,用餐方式与西餐十分相像。一人一张小几,几上摆放一套相同的菜肴。大家各自吃各自的食物,时不时遥相敬酒,相互攀谈。说起来用后世的说法,分食这种饮食模式更加健康卫生。但是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首先,分食需要给参宴的每个人都一张桌,由此就需要占据更大的面积。对于一件酒馆而言,面积有限,每一寸土壤都应合理运用才是;其次,分而食之容易给人以距离感,不如同一桌上共同用餐亲切。
栾奕组织了一下语言,告诉单福设计这张大桌并非让人分食。而是聚在一起在一张桌上吃相同的菜肴。随后,他还详细叙述了一番这样用餐的三点优势:“如此,店内可少置不少桌几、软榻,可节省大量空间,安置更多餐位,对商家有利。此其一也;同桌饮宴将不再像过去那样没桌至多配置四道菜肴,可广而布之,选取更多美食。主顾来此饱尝美味佳肴,必然回味无穷,此其二也;同桌饮宴,共尝五味,无论甜美亦或苦涩一同承受。兄弟情谊由此鉴证,其中深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内涵。此优势之三也。有此三点,奕敢问诸位,分食与共食孰优孰劣?”
“同桌饮宴,共尝五味?有福同享有难同?”单福陷入沉思,眼中忽然放光,坚定回应:“自是共食更甚一筹。奕哥儿果然大才,连这都能想得出来。”
栾奕连连摆手,谦虚回应:“奕何德何能得徐兄‘大才’赞誉。只是心血来潮,冒出这么个小点子。”
“好,那就按奕哥儿说的办。”一旁的毛玠透过栾奕对于共食分食的叙述,渐渐觉得商贾之事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卑贱,相反还真挺有意义。连坐姿和用餐方式这两个不起眼的小事都能蕴含这么多的处世之道,当真让**开眼界。他主动索要任务道:“那需要我等做些什么?”
栾奕沉吟,道:“这样!说来惭愧。奕画技不精,涂鸦尚可,真要绘制设计图怕是力所难及。毛兄的书画在我等之中最为优秀,不妨按照奕所说之尺寸绘几张桌椅图,并在边角处辅以雕花,以凸显华丽。”
“这有何难。”提起绘画,毛玠颇有自信。
“我呢,我呢?”
栾奕笑着摆手,示意郭嘉莫要聒噪,“用完朝食,老戏便去镇上,看能不能租两处便宜的院落。一处用来建立专门用来制作毛兄所绘桌椅的木工坊;另一处则作为酒店、工坊杂役的住所。”
戏志才点头领命。
“哎呀,我呢!”年龄最小的郭嘉急得抓耳挠腮。
“少不了你!”栾奕面带微笑,“你的任务最重。未来几天,栾福带你去颍川各郡县招募厨子、杂役,当然还有木匠。切记届时定要注重所招之人的品德,其次看是否机灵。明白吗?”
“这……”郭嘉一脸为难,“品德、智慧都装在肚子里,我怎么可能查验的出?还望奕哥儿教我。”
栾奕笑容愈甚,“嘉弟难道忘了?我等开酒肆乃为实践所学尔,即为实践就需自己体悟。不过在此之前,我可以提醒你:过去岑夫子所授学识,完全可以助你解决问题。你只需动脑用心便可。”别看郭嘉才刚刚六岁,就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超凡的智慧,让栾奕绝对有理由相信,这点难题难不倒幼年的鬼才。
栾奕随后打着哈欠又说,“至于我……忙了一晚上,现在困得要命,需得小憩片刻。”说完一头扑在大塌上呼呼大睡。
栾奕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栾福找的工匠队伍已经在屋外等候多时了。
按照栾奕之前的吩咐,栾福一共招来了三支工匠队伍。栾奕逐一会见,询问价格和工期。第一支队伍进门,见主顾是个小娃娃,张口就要一万五千贯工程费用。
栾奕自是知道对方这是在漫天要价,丝毫不顾对方口中“价格好商量”之类的言语,二话不说将其轰了出去。
论到第二家。他诓骗对方说:第一家出价75贯承接工程被他回绝了去。希望你们能给个更公道的价位。
第二队工头眉头拧了拧,面带苦涩。说这工程75贯太少,没有赚头,真的没法再低了……云云。
栾奕懒得理他,断然决绝道:“栾福,送客。”
那工头连忙劝慰,“哎,这位东,呃……少东家。您别急啊。咱好商量,好商量。要不这样,我往下降一点儿。70贯,70贯如何?”
栾奕耷拉着眼皮,又冲门外呼喊:“还不送客。”
工头满头大汗。现如今年景不好,无论是起宅的还是修容屋舍的都很少,接这么大个工程实在不易。“要不65贯,实在不能再少了。”
栾奕瞥一眼工头表情,见其确实翻苦。不过他仍觉得65贯仍非工头的底线。便继续嚷嚷:“栾福,干什么呢!还不送客。”
栾福慌慌张张闯了进来,摆出恭请姿势,示意工头儿离开。只见那工头儿犹犹豫豫,踟蹰许久,走两步一回头,在门口方位跟下了多大决心似的,一咬牙一跺脚,道:“少东家,60贯可好?”
栾奕一如既往地摇了摇头。硬让栾福把工头儿请了出去。
第三支工匠队伍的工头儿入得门来。栾奕开门见山,直接问对方,自己的工程50贯,对方愿不愿干。
工头儿闻言,面容揪成一团,诚恳表示50贯真做不来,仅材料费用就得30多贯,剩下的弟兄们一分就剩不下什么了。
栾奕又问:“那你说个价吧!不过,我先把话说在前头,刚才那位开价60。我把他赶走了。”
这位工头儿同样纠结不已,记得抓耳挠腮。思虑半晌,咬着牙艰难回应,“要不这样,我要58贯。”
“55,不二价。”栾奕话说的斩钉截铁。
工头儿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要不57贯。少东家,兄弟们出来干点活儿不容易。多出来的2贯,您权当行行好,接济我们,行不?”
栾奕别的不怕,就怕别人跟他哭穷,一副可怜兮兮样子。当即拍板,“好!本少爷给你60贯。不过你们可得给我卖力气干,尽快完工。”
工头儿顿时千恩万谢,表示这点儿工程不在话下。主体装潢2个月内就能完成,就是那些窗栏、围栏和山柱上的雕花有点费事,他手下只有两个木工,手艺自是没的说,就是得多费些时间。怎么也得花3个月才能完工。
栾奕见眼前这位工头挺实诚,便没有提出疑义。只说越快越好。
9起凤阁
清明十五日假期一过,栾奕、郭嘉、单福、戏志才、毛玠五人不得不从忙碌中抽出身来,准时去学院上课。下午课业结束再回转位于凤起镇上的酒馆,监督工匠装潢,继续完善装饰细节,同时还要完成岑夫子交下的课业。每天都要熬到很晚。
熬夜的代价是显而易见的。课堂之上,栾奕、郭嘉、单福、戏志才、毛玠五人哈欠连天,昏昏欲睡。为此,岑老头儿没少训斥他们几个,可是训斥完提问他们课堂上讲了些什么时,几人却总能应对自如,回答的滴水不漏。搞得岑老头儿纳闷儿不已,暗想几个徒弟难不成睡着觉也能听讲?
其实他却不知,早在之前栾奕早就意料到这一情况,并作出相应安排。每日三人熬夜干活,两人早睡早起,保持充足精力,将课堂上夫子所授知识牢记于心,下学后再回酒肆一边干活一边转教给其他人听。五个人轮班倒,循环不止,如此一来岑老头儿自然问不住他们。时日一久,岑老头儿反倒以为他们几个是因为学习太过用功,整日熬夜才搞得白天无神,便不再责骂他们,经常告诫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读书别读得太晚。
忙碌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2个月过去了,酒馆的主体装潢已经完工,仅剩雕花美化部分还尚需些时日。一旁工匠忙忙碌碌,栾奕他们则开始在细节上下工夫。行事可谓事无巨细,上到院落绿化,下到茅厕建设,力求尽善尽美。为此,栾奕没少把后世的东西搬到东汉来,就拿茅厕来说吧!东汉没有马桶,入厕全是在茅坑里,不够舒适。于是,栾奕便将马桶搬了出来。当然他所制的马桶并非陶瓷制品,而是木制马桶,一张小椅,中间掏个椭圆形大洞用来放屁股。椅子正下方配备木桶,用来……呃,装那个啥和那个啥……稀的、稠的。
同时,栾奕开始将工作的重点转移到家具制造方面。之前,戏志才早已在起凤镇上租好了用来开设木工坊的宅子,郭嘉请来的木匠师傅陆续入住,足有五人之多。栾奕给木工坊命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