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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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喜,放开手,站起来!”赵柽厉声喊道,可心中却是一暖。
“王爷,我不能,你的手会残废的!”逢喜依然拉住玉珠的手喊道,“典正,我愿意代王爷受罚,你打我吧!”逢喜也是宫中出来的,对这个母夜叉的手段更是清楚,听到她的脚步声,心肝都发颤,可是想想府里大抓刺客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要死在刑台了,可是王爷却把自己捞回来的,想到这里,他鼓足勇气不顾下来可能受到的惩罚站了出来。
“我们愿代王爷受罚!”小黄门们磕了个头喊道。
“逢喜,我再说一遍,站起来,你们都站起来,平时我怎么告诉你们的都忘了?”赵柽一把拉起逢喜,扭身对其他人喊道。
“男儿当自强!”
“对,男儿当自强,要想让别人瞧得起,就得先自己瞧得起自己,何以向这个恶婆娘低头,你们站起来!”赵柽踢了跪在脚下的逢喜一脚说道。
“遵命,王爷!”逢喜猛的站起身,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可眼泪依然不住的留下来,其他人一个接一个的站起身,眼睛里好像也多了些什么。
“打啊,你接着打,小爷哼一声今天就算你赢了!”赵柽看看愕然的玉珠冷笑着说道。
“好,你很好!”玉珠看到赵柽居然还在挑战自己的权威,简直气疯了,挥手又要打。
“典正,不能再打了,王爷的手···”这时玉珠身边的一个跟她同来的宫女提醒道。
玉珠总算还没有失去理智,再看王爷的手现在已经肿胀起来,红里透着紫,紫里透着黑,手指头肿的比自己的脚趾头都粗,“哼,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再犯,还定严惩!”玉珠有些怕了,后悔自己下手太重,娘娘虽然让自己管教王爷,他们可是母子,真把王爷打坏了,倒霉的还是自己,可事已至此,只能强撑着场面。
“我会记住今天这顿打的,希望你也记住这里是小爷的王府,是本王的地盘,有些事情还轮不到你做主!”赵柽盯着玉珠的眼睛冷冷地说道,玉珠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却忽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这种冷好像是从心底升起来的,像股冷风顺着四经八脉流遍了全身···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五十六章 出什么事儿了
“二爷你疼就喊出来吧!”赵柽躺在软榻上,满头的虚汗,桂花给他擦擦汗说道。
“这娘们儿也太毒了,她也下得去手!”王太医掀开盖在王爷手上的白绸布看了一眼,赵柽的手掌已经变黑,肿的发亮,好像只要轻轻一碰手掌就会像气泡一样爆裂,一向好脾气的他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二爷你忍着点,我要用针把手指刺破,放出瘀血,否则手会废掉的!”
“王太医,你尽管治吧,我忍得住!”赵柽看看紧张的老太医笑笑说道,其实这点伤他还真没放在眼里,要是在前世自己就治了,可这话屋里的众人听了却都暗暗称赞,王爷在受刑时不但一声未吭,而且还敢跟典正叫阵,现在依然是满不在乎,如果换了自己恐怕就没如此淡然了。
“二爷将来长大必是真汉子!”王太医赞了一句,手却没闲着,从针囊中抽出一根银针,飞快的在赵柽五个手指尖上都刺了一下,血立刻就像喷泉似的涌了出来,滴落到下边的碗中绽开朵朵红花,桂花和槐花不忍再看,扭过脸去。当血流的慢下来时,王太医又在他的手掌上不停挤压,直到破口流出的黑血变的鲜红才住手。
“二爷,你这是怎么啦?”门忽然被猛地推开,见喜抱着个酒坛子冲了进来喊道,他刚进内院就看到小黄门们神色不对,问话也是答得支支吾吾,就知道事情不妙。
“阁长,二爷今天被典正打了,伤的不轻!”桂花赶紧回答道。
“我跟她拼了···”见喜分开众人挤到床前,看到王爷脸色苍白,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手虽然经过治疗,依然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再看槐花手里捧的碗里鲜红一片,眼都红了,哽咽着喊道。
“见喜,回来,她是六品典正,你才是个刚入品的的小黄门,拿什么跟人家拼!”赵柽喝住见喜说道。
“二爷,我跟她拼命,你犯了什么错啊,她敢这么打您!”见喜依然不依不饶地说道。
“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赵柽无所谓的笑笑说道,“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是不是烧酒?”他看到见喜怀里的酒坛子兴奋起来。
“二爷,是的,烧酒做成功了,和咱们弄的一样,你闻闻!”见喜说着掀开封盖将酒坛送到赵柽眼前。
“嗯,香、够劲儿!”赵柽抬起头闻了闻,说着就着酒坛喝了一大口酒,他的脸立刻变得红扑扑的,看来度数确实不小。
“二爷,他们都这么说!”见喜见王爷高兴,擦了擦眼泪说道。
“痛快!”赵柽又喝了口酒,但是这次没有咽下去,而是喷到手上,痛感瞬间传遍了每一处,他身上的每个细胞也似乎都被刺激的活跃起来,心中的郁闷也好像随之消散。
“二爷,这几日手不要沾水,少活动,更不要举石锁了,我再给你开点清火去毒的药,喝下去很快就会好的!”王太医给赵柽涂上药膏,又用绸布包好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每天我只要用这烈酒泡一泡两天就好了,我看那位母夜叉倒是肝火旺盛,可以给她们开点去火的药!”
“哈哈,二爷言之有理!”王太医一愣,可看看王爷脸上的坏笑猛然醒悟过来,忍不住大笑起来。
“那就拜托王伯啦!”赵柽对老头很满意,真不愧是太医,脑子保养的这么好,“见喜,给王伯弄几坛咱们新酿的烧酒,用这个泡药酒效果最好!”他又吩咐道。
“多谢二爷,我也对这烧酒早有耳闻,只是无缘喝到,今天总算是偿了老朽的心愿了!”老头高兴了,拱手说道。
“王伯客气了,咱们自家酒坊产的,你想喝随时去取就好了!”赵柽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
······
当晚,王府中大摆筵席庆祝水坝落成和酒坊酿出烧酒两件盛事,但遗憾的是王爷因伤无法出席,只是吩咐酒要喝新酿的烧酒,让大家敞开痛饮。这一下府中上下都知道王爷挨了打,伤的很重,而主使就是宫中新来的典正···
这一夜,玉珠没有睡好,倒了不是因为打伤了王爷内疚,而是巡夜的护院们没过半个时辰就会到她们住的秋院外边转转,可是转转就转转吧,却不停的敲梆子,一直到天亮才消停,弄得她第一次没能按时起床。
中午开饭的时候,厨房只送来了两盘素菜,一盆糙米饭,平时她们都是按照宫里的规矩,四碗四碟外加一个羹的。她忍不住派人到厨房质问,厨娘的理由却很充分,因为王爷的午餐才是一荤一素两个菜,她们的伙食标准怎么也不能超过王爷,那不合宫里的规矩。而派去的宫女分明看到给小黄门们吃的菜虽然只有一个,却是肉比菜多,气得她将饭菜全都扔了出去,结果只能饿了一顿。
晚饭更是不错,一盘盐比菜多的咸菜,一盆好像没洗过的米熬得粥,一盘黑皮肤的全麸炊饼,这回玉珠打算亲自去问,可是气冲冲的想出门时,却被看门的小黄门挡了驾,因为天色已‘晚’,按照宫里的规矩不准随便出入。
第二天,受了窝囊气的玉珠眼睛赤红,嘴角溃烂,鼻子底下长了一排小燎泡,一看就是上火了。她派人去请王太医,被告知太医只给王爷诊病,她级别不够。最后王太医架不住来人的央求,本着医者父母心,他‘坏了’宫里的规矩,给开了几副药。
玉珠服了药,很快就泄了火,到晚上不但燎泡没了,瓜子脸都变成了刀子脸,没有办法只好再请王太医开药,这回不泄了,又补大发了,三天没上茅房。一连几天,泄了补,补了泄,彪悍的母夜叉被老头治成了娇滴滴的林黛玉,那随风摇摆的样子让人看了都‘心疼’!
······
赵柽在王太医精心的治疗下,三天手就消了肿,可是大家依然不让他出门,只是每天养着。可是他年纪轻轻的,怎么憋得住,今天以议事为名终于溜出了屋,来到外院,大家见了都是忙上前嘘寒问暖,查问伤势,当然也免不了‘问候’前典正几句。
赵柽边走边寒暄,几十米的路足足走了半个时辰,他很快发现了问题,就是护院们平时黑夜巡查也就是拎根哨棒,可今天大白天却一个个持刀拿枪全副武装,就连看门的门子腰里都别着把短刀,墙角上的哨楼里更是配发了弓箭,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孟师傅,出什么事情了吗?”这时赵柽看到孟涛带着两个护院巡查过来,叫住他问道。
“二爷,你好些了?大伙儿听说您挨打了,要不是大管事的劝着,都要冲进去把那婆娘砍喽!”孟涛气愤地说道。
“唉,幸亏你们没有去,那可是我娘派来的,我都惹不起,大伙儿的心意我领了,可不要冲动啊,否则就闯了大祸啦!”赵柽每天和护院们练武打拳,混得烂熟,他们这些人性子直率讲义气,不警告一下说不定真能干出这事来。
“哦,这娘们儿来头还不小,不过二爷你别怕,下来我教你铁砂掌,就再不怕那坏娘们儿打手心了!”跟在孟涛后边的护院‘铁掌洪霸’看看王爷包的严严实实的左手,笑着说道。
“嗯,言之有理,只怕光练铁砂掌不行,还得练一门铁臀功,否则对付不了那娘们儿!”赵柽点点头‘认真’地说道。
“哈哈,二爷说得对,不过您得找潘龙了,那小子一身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刀枪不入,更不会怕那家法了!”另一个护院见王爷说得有趣,大笑着说道。
“二爷,这些日子庄子里不太平,您还是不要出门了!”孟涛看赵柽的打扮就知道王爷又要溜出去,郑重地说道。
“难道庄子里有人闹事?”赵柽问道。
“二爷,倒不是咱们的人闹事,而是这几天府门外多了些来路不明的生人,我和杨锋探查了一番,这些人里不但有江湖人物,还混有不少官差,他们几次想暗中进府,都被我们挡回去了,二爷还是不要出去啦!”孟涛说道。
“哦,什么事情惹得黑白两道大动干戈,是不是府里的人在外边惹了什么事情或是盯上咱们府里的什么东西?”赵柽想了想问道。
“二爷,我们还不太清楚,不过不应该是冲着府里的人来的,否则官差们早就过来说话了,要是冲东西来的,江湖上那些人还有可能,可官差们都知道咱们这是王府,岂会让他们胡来!”孟涛了解到的情况也不多,说不出太多的东西。
“嗯,那就别搭理他们,只要他们不进府就不要和他们起冲突,只是辛苦大家了!”赵柽笑着说道。
“二爷何需和我们客气,府里每天好酒好肉的养着我们,吃穿用度也都是头等的,不曾亏欠我们丝毫,现在出点力算什么事情!”洪霸觉得王爷小瞧了他们,略带不满的说道。
“好好,算我说错了!”赵柽赶紧说道,“见喜,回头吩咐酒坊送两坛烧酒,给大伙儿解解乏!”这回几个护院都乐了,昨天尝了新酒,大家现在喉咙还痒痒呢。
“多谢二爷!”别人不知道,孟涛却是知道点行情,这烧酒价值不菲,虽然他们月俸不低,可也不够一坛烧酒的。大家都乐了,就赵柽郁闷,他的出行计划泡了汤,又被孟涛送回了内院。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五十七章 是谁?
赵柽回到内院琢磨了会儿孟涛刚才说起的事情,这些人不知道是冲着什么事情来的,也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想了半天捋不出头绪,自己获得的信息的渠道太少,现在能做的只有严加防范,遇招拆招了。
“见喜,你到酒坊跑一趟,告诉小舅舅一声,让他多加小心,不要让外人进出,一定把酒坊看好喽!”酒坊现在是刚刚种下的摇钱树,不能刚发芽就让别人给撅折喽,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冲着这个来的,都得注意保护。
“二爷,我出去了,你可不能乱跑,要是再出事可怎么得了!”见喜迟疑了一下,不放心地说道。
“我上黄伯那里去聊会天,你放心去吧!”赵柽说道,自己挨了打以后,这老东西就露了一面就没了踪影,得找他说道说道去。
“二爷,黄大官不在家,他回京好几天了!”见喜说道。
“好好的回京城干嘛?是不是向娘娘告母夜叉的状去了,早点把她赶走也好,碍手碍脚的!”
“二爷,要是就好了,可惜不是!”见喜痛惜地说道,他更是讨厌玉珠,巴不得她早点滚蛋,“听说是因为朝里知枢密院事突然得暴病死了,他生前和黄大官交好,所以大官请了旨回京奔丧去了!”
“知枢密院事?知枢密院事死了,他是不是姓张!”赵柽眉头紧锁想了片刻,猛然脑子里蹦出一个人名字。
“对,对,是姓张,叫张康国,二爷你认识他啊?这老头才五十多岁,我在宫里那会儿他还只是在中书,身体看着不错,怎么说死就死了!”见喜有些惋惜地说道。
“不认识,不过他应该不是得暴病死的,而是让人···”赵柽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说道。
“是让人刺杀的?他可是二府之首啊,谁能杀的了他!”见喜不大相信的说道。可也难怪他不信,宋朝和现在差不多是实行军政分开的两府制,这知枢密院事和尚书左仆射(俗称丞相)各为军政之首,互不相统,你想想一个相当于现代美军参谋长联合会主席,三军总参谋长的大人物在和平年代被刺杀了,说出去谁信。
赵柽笑笑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这个张康国不是因为他熟读宋史,记住了每一个人的名字,而是因为自己前世的职业。‘张康国遇刺’正是他曾经研究过的一个案例,这个案子最令人感兴趣的是因为刺客是在戒备森严的皇宫中下的手,并同时杀了两个相关的内侍灭口,然后竟全身而退,使此事成了千古之谜,赵柽和同事们进行过推演,力图还原当时的情景,但是都因为年代已久,资料稀少而失败。
“二爷,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不如让小厮们陪你去放纸鸢吧,总闷在屋里不好!”见喜看王爷又发愣了,以为他因为挨打受了刺激,想着让他散散心也好。
“嗯,那我去找他们吧,你早去早回,不要去了就啰嗦个没完,另外绝对不准再喝酒,免的说漏了嘴!”赵柽叮嘱了见喜几句,想着闲着也是闲着,放风筝就当回忆过去美好的童年了。
见喜讪笑着出去叫人找出了去年国公送来的纸鸢,吩咐逢喜带上点心,茶水、屁垫等等一应用具,陪着王爷去花园。桂花也忙着给王爷换上一身短衣,赵柽临出门想了想,还是将手枪别在了后腰上,现在不太平万一哪个不长眼的闯进了花园,自己也能自保。
······
花园里现在已是一副仲春的景色,花花草草都褪去了冬装,吐出了新绿,和熙的微风,温暖的阳光让人心旷神怡,正是踏青的好时候。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小厮们却只来了一个。
“赵信,其他人呢?”赵柽看着跑得脑门挂汗的赵信问道。
“二爷,现在暖房里的菜都收完了,管事的安排我们在工地上帮忙呢,就我一个人暂时没事,他们现在都脱不开身!”赵信回禀道。
“你们这么小都能干什么,还不是跟着添乱!”赵柽说道。
“二爷小瞧人,赵仁他们几个识字的,都跟着管事的监工,记录每个队出工人数多少啊,挖了多少土,修了多长的渠!”赵信挺着胸脯说道。
“呵呵,你肯定是什么都干不了的,要不就你闲着!”赵柽打趣他说道。
“才不是呢!”赵信生气的跺了下脚,“我会算账,每天一大早都要去跟着管事的采买大家吃的、用的,这时东西都买回来了,没有什么事情了,人家急急忙忙的赶回来陪你玩儿,你却只会欺负人!”
“好好,你是个大忙人,是工地上最忙最重要的人,这总行了吧!”赵柽对‘小孩子’实在没办法,只能认输求饶。
“二爷,我们到山顶上的亭子上去吧,那里有风,纸鸢肯定飞得高!”见王爷服软,赵信高兴啦,拉着他的手说。
一行人上了假山,说是赵柽放风筝,不如说是赵信在玩儿,他的左手受伤了,一只手收线,放线都不方便,赵信看着着急,一切都由他代劳了,看着‘花蝴蝶’摇摇摆摆的越飞越高,慢慢的变成了巴掌大小,他的心仿佛也跟着飞上了天。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牵着我的思念和梦幻,走回到童年···常念三月三,还有画着小鸟的风筝和那小伙伴,风筝懂得我的心,朝我把头点,牵着我的思念和梦幻,永把我陪伴·····”
赵柽想起了前世自己小时候也在这个时节跟着哥哥姐姐去放风筝,姐姐时常爱唱起这支歌,那时放得都是自制的‘屁帘’,几根竹蓖,一张白纸就可以做好一个,他跟在后边央求着哥哥姐姐让自己玩一会,姐姐心软常会让给他。姐姐现在也应该人到中年了,不知道还能否想起自己这个失踪多年的弟弟···
“二爷,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手疼!”玩儿的正高兴的赵信忽然看到王爷坐在那望着风筝发呆,泪水顺着脸颊滴落都不自觉,急忙问道。
“哦,不是!只是忽然想起家人了···”赵柽这才觉得脸上凉飕飕的,胡乱擦了一把挤出点笑容说道。
“二爷,我也想家了,只是不知道我爹妈在哪里?”赵信也神色黯然的挨着赵柽坐下说道。
“咱们差不多,我是有家不能回,被人打成这样也没出诉冤去!”赵柽晃晃包的严严实实的手苦笑着说道。
“那个什么典正太可恶了,你娘也真是糊涂,派这么个人来···”赵信轻轻地摸摸赵柽的手说,说道半截看到王爷忽然瞪起了眼,猛然想起娘娘可不是他能议论的,赶紧闭了嘴。
“你这话让我听到了,不跟你计较,要是让那母夜叉听到了,恐怕你的屁股得被打开花!”赵柽拿起块点心塞到他嘴里笑着说道。
“二爷,纸鸢掉下来了!”听到逢喜的提醒,两人抬头一看,刚才光顾着说话了,风向忽然变了,风筝拖不动长长的线,歪着膀子栽了下来。
“别愣着了,快收线!”赵柽一边单手往回拽线一边喊道,赵信也赶紧手忙脚乱的缠线,可是无论两人如何努力,风筝一点面子也不给,打着跟头飞过了围墙,越过几棵矮树,一头重重的扎到暖房旁边的花丛里。
“完了,一定摔烂了,这么好的纸鸢可惜啦!”赵信眼看着风筝掉下去,自己却无能为力,哭丧着脸说道。
“呵呵,下场还不错,都说飞蛾扑火,这‘花蝴蝶’死在花丛中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赵柽不以为意地说道。
“二爷,怎么办啊?”赵信见赵柽无所谓的样子,无奈地问道。
“怎么办?你问我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总得把它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