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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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里,现在全部被他买下,草料场、粮仓、食品加工厂已经建设完毕,烟火工坊也部分投入生产,酒坊和工坊也快竣工,三个月后便能开始生产。这里煤铁都很方便,只要招来工匠就能就地生产武器,省的从襄邑调拨!”
“很好,杨峰杨教头怎么样?”赵柽又问道。
“杨教头开始对任命孙二钱为总管十分不满,他本以为自己是府中的老人,这次西北基地的总管非他莫属,可这次却让他失望了,闹了几天情绪,吵着要到二爷身边,不过孙二钱确实是个人才,略施手段便将他收拾服帖啦!现在他老实多了,基地的防卫做的不错!”赵智笑着说道。
“唉,他如果有孟师傅一半的本事,我也会将基地交给他管理,可是他志大才疏,把他放到西北这么多年却毫无建树,要是能安分下来,将来也可以让他独挡一面,机会我给他了,能不能成事,就看他自己的了!”赵柽看看赵智叹口气说道。
“我想杨教头会理解二爷的苦心的!”赵智看王爷有些失落,劝解了两句,“孙二钱这次给咱们送来了几名向导,他们都是跟随孙总管行走多年,对麟府丰三州道路十分熟悉,其中有两个还到过灵、夏地区,熟悉边情!”
“好,这些人都是宝贝你要照顾好,千万不要慢待!”赵柽嘱咐道。
“二爷放心,没有吩咐,我先告辞了!”赵智点头道。
“嗯,你先下去吧!”赵柽点头道,赵智告退后,他又命人将赵仁招来,将自己修改过的训练计划交还给赵仁,又与他谈了一路,直至宿营。
越靠近边界地区,村庄越发稀少,大片土地荒芜,进入麟州境内时这种情况越发严重,战争留下的遗迹成了最主要的景色。此情此景让赵柽心情变的很坏,他从资料中知道历年宋与夏争夺麟、府、丰的战争均发生在宋境,麟、府、丰三州的蕃汉人户蒙受屠杀和焚掠等巨大灾难。
夏军攻占丰州、宁远寨;“杀寨主、监押及寨内军民,焚荡仓场、库务、军营、民居”,在围府州时又杀府州城外蕃汉居民不可胜计,夏纵兵犯麟;蹂践千里;死者数万人。即使未遭屠杀的居民为躲避兵乱而远走河东;“属羌遭贼驱胁;荡然一空;止存孤垒”。这样就造成麟、府、丰地区人口锐减;居民不敢复业;土地荒芜,严重破坏了当地的生产力;给边境地区带了极大的损害。
……
第一百零四章 巡边(二)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一百零四章巡边(二)——
第一百零四章巡边(二)
麟州,下等州,治吴儿堡。辖新秦县,有横阳寨、银城寨、宁远寨、太和寨、镇川堡、栏杆堡、神木堡、连谷县城、神堂寨、静羌寨、横戎寨、剥定堡、通津堡、临寨堡、神树堡、惠宁堡;崇宁时经过人口普查有:户三千四百八十二,口八千六百八十四。显然,这只登录了国家编户即汉族和汉化蕃部户口,还有大量的蕃户和隐漏户未予登录,这些人都是双重国籍,哪边待遇好往往便投奔哪一方,所以也没法统计。
麟府地区的地形不像宁夏和陕北银、夏是较为平旷的高原,而是沟壑;山大沟深,因此道路都是随川取路,曲曲如绕。赵柽一行走的是合河津路,即由河津渡过浮桥抵银城,再由银城到达麟州城。他们刚过了渡口,麟州知州已经派兵马使等一应官员候在那里。
由于麟、府、丰三州地处极边,军事地位非常重要。而麟、府、丰三州又有以折氏为中心的姻亲关系,这便使宋朝耽心三州合而为一,成为一尾大不掉的割锯势力。以此,在太宗朝,当麟州刺史杨光扆一死,子杨琪年幼不堪任事时,宋朝便不再任为知州,而是收为国有了,作为土豪的杨氏以此便不再专麟州之土了,改为中央政fǔ任命相应官员。
略施休整后,在向导的引导下转向南,行不过十五里到达静羌寨宿营。此寨建立在河谷与附近高山的交界地带,由山顶绵延到河谷,控制着河谷中的交通要道。堡寨在选址时充分考虑水源和屯田等因素,靠近水源,利用河水灌溉大量良田,以便于生存和生产粮食。
赵柽被知寨热情的迎进寨子,他看看媚笑的知寨,其服饰言语几乎与汉人无异,但是发饰面目还是与他们不同,“大人,下官姓杨,名天宝,在前朝就以归汗,到下官这已历五代!”那知寨看赵柽眼神有异,连忙解释道。
“杨知寨历代受皇恩,知恩图报,诚心侍奉我朝,是员干将!”麟州兵马使也赶紧借机上前替他说话。
“嗯,不错!”赵柽含糊着应承着,他知道在边境地区大宋的官制与中原多有不同,藩官的职责双重,隔阻首领被授予特定的官职,接受朝廷和地方主政汉官交给的守边、出征、纳贡等政治任务,组织部民效力,另一方面又以巡检、管干本族公事等名义继续管领本族成员,其在政fǔ官僚系统中受制或低于汉官,而在本族内部又集军、政、族权于一身。藩官还可以世袭,父死子继、兄亡弟充,甚至家无正亲旁属强者也可,族首年幼,其母可协助,俨然一个王国的首领,虽然这个王国小点。
赵柽进了寨,直接上了城楼极目四望,这里相度来说远离边境,又在古长城之内,近十年间没有受到战火的骚扰,已经发展成了一个较大的寨子,周长能有九百多步,围墙高有两丈,宽丈余,里边官衙、兵营、仓廪、武库、住宅、商铺一应俱全,围绕其周围形成了几个以屯田为主业的村落,人口的增加,使这里略显繁华。
“杨知寨,这里有户多少,口多少?”赵柽扭脸问跟在自己身边的杨天宝。
“禀王爷,小寨现有主户五十一户,客户三百二十户,人口两千一百三十人,丁一千二百余人!”显然这知寨从兵马使的口中知道了赵柽的另一个身份,神态更加恭谨。
“杨知寨辛苦,能招来这么多人,着实能干啊!”赵柽点点头,西北这地本来就没人愿意来,他能聚起这么多人来,确实不容易。
“谢王爷夸奖,这是卑职的本分,这里风大,请到堂中说话方便些!”杨天宝得到了王爷的肯定,面子有光,躬身说道。
“也好,本王骑了一天马,身子也乏了,正好歇歇,只是本王带来军将甚多,有劳杨知寨安排食宿,下来一并算还!”赵柽说道,这寨子怎么也放不下三千人,他便只点了五十近卫进寨,其余的人都留在了外边。
“王爷哪里话,这是卑职应该做的!”杨天宝只当赵柽客气,就是不客气他也惹不起,马上叫过个随从,让他出寨安排。
赵柽等人随杨天宝进了官衙,这官衙也是仿造中原的前衙后宅的样式,全是用青石垒砌,只是小了很多,院子仅有两进,更不要提花园之类的设施了,但是在这偏远之地也算是豪宅啦!
宾主落座,稍事休息,杨天宝的夫人便领着他的一群妻妾子女前来拜见,把赵柽倒吓了一跳,这小子还真行,妻妾**个,孩子一大堆,老大都胡子拉碴了,小的还在吃奶,也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的过来,说不得赵柽又得拿出些玻璃珠子之类的东西赏了。
杨天宝见王爷大方,更是高兴,吩咐摆下酒席,让两个女儿侍酒。他们虽说归汗多年,但是仍然保持着羌人的饮食习惯,以牛、羊肉及乳制品为主要食物,乳制品有乳酪、奶酥、奶油、奶渣等,食品以面食为主,有面、粥、饼、馒头、包子等几类,制作已采用了烧、烤、炸、蒸、煮、炒等方式,很快每人面前都是摆了一堆碗碟。
西夏人普遍喜欢饮茶与酒,茶是西夏牧民不可缺少的饮料,酒也是西夏人生活中不能须臾离开的,凡聚会、盟誓、喜庆、祝寿、婚丧、嫁娶、出战、仇解皆取酒痛饮,一醉方休。赵柽喝的‘兴起’,吩咐上自己带来的烧酒,这酒可比他们酿的酒度数大多了,虽然醇厚但是劲儿大,推杯换盏,他先将两个侍酒的灌倒了,再回头发现那杨知寨和几个作陪的此时已顾不得自己了,自斟自饮把自己劝醉了,看到赵柽是目瞪口呆,想想孙二钱说的夏人嗜酒如命果然不假,这还是陪王爷喝酒呢!
赵柽和随行的兵马使当晚便歇在了寨子的驿馆中,这里本来就不大,条件可想而知,第二天清晨他一起床,就看到杨天宝亲带着一队藩兵在门口给自己站岗呢,原来他半夜醒来,才知王爷没有出寨,又惭愧又感动,赶紧爬起来到这站岗来了,原来过去别说安抚使巡边,就是知州来了也不会睡在他的寨子中,担心他们反叛将自己绑了送到西夏请赏去,而王爷却只带一队侍卫便敢睡在自己的地盘上,这让杨天宝感到王爷对自己那是莫大的信任,能不感激涕零吗!
看着杨天宝背弓跨刀的给自己站岗,赵柽是哭笑不得,本想教训他一顿,不要饮酒误事,现在也只能训斥两句便罢了。吃罢早饭,赵柽视察了静羌寨的防御系统,屯田情况,检查了粮草、武器的储备,又校阅了驻守寨子的兵丁,感到他做的还不错,勉励了一番,又叮嘱他一定要搞好战备和生产,切不可掉以轻心。
盘恒了一日,赵柽结束了视察,前往下一个寨子。杨天宝在王爷离开后又一次感到了这位上官与他人的不同,他不但真的结算了大军两日消耗粮草的费用,就是自己送的土仪也照价付款,留下了几坛好酒。更让他吃惊的是,王爷的亲军纪律严明,没有惯常那些骚扰寨民,难得的是还派出军医到村户中巡诊,送医送药,离开是将营地也清理干净,似乎不来时还要整洁,这让杨天宝对王爷的好感度一下又提升了好几个百分点!
......
赵柽继续南行视察了神堂寨、大和寨等几个寨堡,因为这条路线正是西夏进犯麟府两州的孔道之一,他们曾多次沿屈野河路,从夏州沿无定河向东至银州,直取麟府,威胁黄河东岸及河东地区,乃是主要的军事通道。他每到一处他都要详细询问这里的情况,路径、水源、各个季节的降水量,河流的水量都要记载在案,哪怕只能单人通行的小径也要在地图上标明,对险要的地方更是要下马停留,亲自察看地形,和众人探讨如何屯兵,如何拒敌。
一路之上走走停停,赵柽对寨堡也有了一定的认识,每个寨堡都设有围墙,均采用削坡为墙和夯土版筑两种方法相结合建成,依山带水根据地形随宜增展,但都包括一个小山峁作为堡寨内的制高点,然后城墙从山峁旁蜿蜒而下,直至河谷溪边,既占有利地形,又有足够的水源,可以自成防御体系。
自神宗即位后,宋对夏的战争转入反攻,以后修寨已从战略防御转变成战略进攻的军事工程,用‘筑城迫城,移寨攻寨’的方针,利用‘修筑一个,巩固一个,步步为营’的方法,大量构筑堡寨进逼,迫西夏后退。但是在西北修筑堡寨实属不易,维持寨堡的存在就更加困难,建成后仍需修筑敌楼、厩舍、军营及攻防器械,还要屯兵驻守。
修筑堡寨消耗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给财政造成了沉重的负担,而堡寨越修越多,造成防线过长,兵力分散,既不利于游击战,也不利于运动战,反而桎梏了自己。
看完大和寨,赵柽还要前往大河堡,那里紧靠边界,如果带领大军前往恐怕会引起西夏的过度反应,再加上那里道路通行不便,物资运输困难,去这么多人怕要把那的积粮都要给吃空喽,于是决定在这里分兵。赵柽带领近卫队与一小队斥候和几位属官及其陪同的麟州兵马使等人前往大河堡,其他人由赵仁率领前往银城等待。
……
第一百零五章 巡边(三)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一百零五章巡边(三)——
第一百零五章巡边(三)
连绵不断的战争,使宋夏之间形成了一条东起神木堡,西南到平凉中部长达一千多公里,蜿蜒周折的军事分界线――俗称为横山。横山包括陕西北部的横山山脉和子午岭北端及子午岭与六盘山之间的马莲河谷和清水河之间的分水岭地带,横山以北为广漠无垠的毛乌素沙漠,以南是陕甘黄土高原,横山则是一条西南东北起伏的黄土丘陵,高坂险要,间隔南北,有据高临下的地形优势,还有发源于横山南北两坡的河谷可作为战争行军的孔道,这在没有飞机、大炮等重武器的古代便是难以逾越的天险。
双方设置在河谷间的堡寨便起到了一定的防御作用,这些军事关塞虽然有关、城、寨、堡的互异名称,大小不一,但是性质相同,并无严格的区分,随着军事形势的发展和这些关塞的边防重要性的增减,城堡可为寨,寨堡亦可为城,寨亦可为堡,城寨可升为州、军;州、军也可降为城寨。
赵柽一行人沿着佳芦河谷前行三十里便到了大和寨,这里的地形让他倒吸了口凉气,河水的冲刷让这里形成了一片开阔的谷地,寨子便建在川口,周围地势平坦,其建设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控制交通道路和河谷的屯田,前方开阔的地形,几乎无险可守,一旦遭到大规模的攻击,自保都难,更不要说阻挡敌人的进攻了,其军事上的作用预警远远大于防守!
防守堡寨的是一个指挥的禁军和二百藩汉弓箭手,堡主将王爷等人迎入堡中。赵柽略事休息,便上城巡查,堡寨是依岸而建,长宽各约二百步,横跨在通往河谷的道路上,夯土版筑而成,城墙高有三丈,宽不到两丈,敌楼、女墙、马面、烽火台等防御措施齐全,预备的滚木雷石数量也不少。
然后他又到城中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却比他处的寨堡冷清了很多,除了偶尔见到士兵在其中闲逛,很少见到百姓,仅有的一间商铺也是冷冷清清,掌柜的兼伙计守着炉火趴在柜台上直打瞌睡,其中的货物品种也少的可怜。
“刘堡主,这堡寨周围我看地形开阔,又靠近河流,为何百姓如此稀少,难道田地都一直荒芜吗?为何不招人屯垦!”赵柽边走边问道,因为堡寨在选址时充分考虑水源和屯田等因素,力求靠近水源,靠近大量良田,以便于生存和生产粮食,所以他才有此问。
“启禀大人,这堡寨如在三十年前,确实曾经繁华过,您看这堡子中修建的民房也不少,堡外还有数个村寨,有千户之多,人口近万,当年曾在这里开垦过良田千顷,往来客商不计其数,只是如今夏国兵马不时骚扰,堡外的田地多为其破坏,现在剩下的人已不足百户,勉强在河谷中耕种,自给都难,堡子中的粮草现在全仗府中输入!”堡主似乎也是一肚子苦水,叹口气说道。
“你详细与本王说说!”赵柽也知道西夏与宋朝边民争夺耕地,但是没想到事情如此严重,经让一个曾经繁华的堡寨衰败如此。
“是,请大人到衙中细说!”现在虽然未到日落时分,但由于河谷的遮挡,天很快便暗了下来,而春季正是多风的时候,让人更觉冷的刺骨。到了衙中,堡主请在此屯垦多年的藩族巡检向王爷详加解释此种情况的来龙去脉:
自元昊入寇以来尽成旷土;两界久以生地互争,谅祚开始亲政,为了能尽快恢复和市;西夏派使臣与宋议定了宋、夏麟、府地区的疆界;双方约定:“自今西界人户;毋得过所筑堠东耕种。其在丰州外汉寨及府州界蕃户旧奢俄寨;并复修完;府州沿边旧奢俄寨三十三;更不创修。麟州界人户;更不耕屈野河西。其麟、府不耕之地;亦许两界人户就近樵牧;即不得插立梢圈;起盖庵屋;违者并捉搦赴官及勒住和市。两界巡捉人员;各毋得带衣甲器械过三十人骑。”就麟、府侵耕问题基本达成协议。但是;宋朝并未完全履行协议开放互市;宋、夏之间的关系仍很紧张,而西夏在麟、府的侵耕也并没有完全停止。
元丰年间,西夏以麟、府耕地未定;命蕃部见中国边民辄射杀之。另外;宋、夏沿边地区多有禁地;有的禁地是适宜耕植的良田;这就为西夏人侵耕创造了条件。特别是麟州屈野河地区土地肥沃;又得屈野河水灌溉之利;宜耕宜牧。对于宋朝这种缘边禁地;既不耕;荒无定主,虏人得以侵占是自空其地;引惹北人岁岁争界。”宋人不耕为夏人侵耕制造了可耕之机。
另一方面堡寨的主要功能转向屯田以后,夏军立刻制定了“扰耕”、“侵耕”的策略。他们既不攻打堡寨,也不引诱弓箭手出寨作战,而是致力于破坏堡寨周围的耕地,干扰弓箭手正常的耕垦活动。如果宋军堡寨不能顺利进行粮食生产,非但正规军的补给受到威胁,即便是弓箭手自己也难于立足,堡寨也自然失去了设立的意义,西夏的“扰耕”战术击中了宋军要害,宋朝的堡寨众多,又靠近边界,西夏人来去如风,宋兵顾此失彼难以相顾,土地的流矢,让屯田的藩汉居民不得不离开,造成了如今敌进我退的局面。
......
第二天一早,一队骑兵出了大河堡向北而去,领头的岁数不大,穿着身金甲,头戴金盔,大红的盔缨红色大氅随风飞舞,胯下一匹健壮的黑马甚是神骏,他身后的一队也是黑衣黑马紧紧跟随,从远处看就像一群老鸹贴着地皮飞了过来,再后边便是大和堡堡主尽点堡中一百余骑随行保护,不用问,肯定是赵柽那一伙子人。
“刘堡主,元丰划界,距大河堡多远?”赵柽今个儿心情不错,艳阳高照,开阔的原野让人心旷神怡,一扫在峡谷中行军的闷气,一气跑出了五六里,他放慢马速问跟上来的堡主。
“启禀大人,离堡二十里,基本以秦时古长城为界,但夏国藩民开垦禁界,已深入我大宋十里,敌骑更是在这个时节深入我境侵扰,大人一定要小心!”刘堡主的脸色难看的很,他现在恨不得跳下马在地里翻翻看有没有黄连挖两棵嚼嚼,自己戍守边界也有年头了,上头巡边也不是头一次见,通常都是打个照面就走了,就是上边界上看看,那也是起码几千步骑随扈。童太尉巡边他也碰到过,五万捷胜军随行,旌旗蔽日,队伍浩浩荡荡,震慑蛮夷。自己伺候这位爷倒好,带着一百多人就敢出门,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哦,今天不知道咱们运气怎么样,能不能碰上个夏国人,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人呢!”赵柽面带神往地说道。
“嗯...大人虎威,那些蛮夷听到王爷的威名定早早的遁走了,哪敢露面!”刘堡主险些被惊得掉下马去,自己昨晚念了一宿的佛,保佑今天西夏人家家遭灾,户户挂白,没时间到这溜达,早晨出门还不放心,叮嘱留守的指挥使晚上自己没回去,记着带人给自己收尸!
“哈哈,刘堡主真会开玩笑,只怕他们知道我来了,还不尽遣大军来捉我啊,莫非刘堡主昨晚派人给他们送信啦!”赵柽大笑着说